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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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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礼品盒,入目的便是那只花瓶,同画前摆着的那只瓶口破碎的花瓶一模一样,连宇的手忽而颤抖了起来,闭上了眼轻声道:“请她进来吧。”
  小厮有些犹豫道:“可是……梅郎君方才已经离开了。”
  连宇拿出花瓶,发现盒子底还有一张白帛,上头工工整整地写着一首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连宇看见这首词后,像是心被击中一般,往日种种浮现在心头,眉头紧皱,面色难受地坐在了椅上,小厮看他面容憔悴,忙过去替他倒了杯茶。
  “她既然肯定我会见她,就一定不会走远,去请她回来吧。”
  小厮得了令,退出房门去寻楚玉蕤,果真瞧见三人还在府门外头站着,小厮唯恐怠慢,忙将三人请了进去。
  连宇却像没有瞧见连亦清和映雪一般,只教楚玉蕤坐下,“在下想知道,郎君在花瓶下放的那首词是什么意思。”
  楚玉蕤在心中组织了一下措辞,道:“那是一个词人写给亡妻的悼念诗。”
  连宇忽而笑了,“郎君你可知,你这样做是在戳别人的痛处,你便不怕,我再将你轰出去!”
  连亦清听到此话后身子明显向前倾了倾,楚玉蕤按住了他,道:“连宇公子若是当真被戳了痛处,现在也不会见在下了。”
  楚玉蕤看着方才她送给连宇的花瓶道:“连宇公子加冠之年同妻子脱离府门,外出从商,白手起家,做起了瓷器生意。不论从前生活如何艰苦,夫人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如今,好容易有一番成绩,却不想夫人操劳过度,身染恶疾,猝然长逝。未能接受现实的你,便整日对着这残破的花瓶睹物思人,日渐憔悴。”
  连宇深吸一口气,“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写的多好,唯有梦中,他才能见着她,即便见着她了,也不知道同她说些什么,惟有泪千行。
  从前他是家族里头的一个旁系子弟,在家族之内无所作为,他鼓励起多大的勇气要去从商,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瞧他,对商人嗤之以鼻,唯有他的妻子笑着告诉他,想做什么便做,何必去在意他人的看法。
  生意哪有想做便能做好的,他缕缕碰壁,同各种不同的人打交道,变得圆滑世故,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好在家中有贤妻,每次回到家中能吃到她热的饭便十分满足。
  那日进货途中,他瞧见一只十分美丽的花瓶,图画也好看,便送给她,她一直摆在房里头。
  从前他也是书香子弟,闲暇之时便摹一幅丹青,路途坎坷,可两人相互扶持,好歹也能过去。
  可有一次,他却因为一点小事同她发脾气,一没控制住便磕了那花瓶,好在只磕破瓶口,两人和好后那花瓶一直被她留着。
  本来生意正慢慢走上正轨,家境也日渐富裕,却不想她身染恶疾,即便他寻遍名医,她仍旧撒手而去。
  现在,他孤身一人来到楚城,仍旧被人称为商业奇才,坐拥千万家产,他闲时也会画一幅丹青,只是,自她去世之后,所有丹青上头的女子都没有五官。
  她已不在这世上,从此,再没有其他人能够在他的丹青上出现。
  所以楚玉蕤才会瞧见那副奇怪的丹青还有那只破了口的花瓶。
  连宇听见楚玉蕤猜的八九不离十,闭上眼靠在了椅上,“今年正巧是她离世第十年。”
  楚玉蕤不言语,现在她不能硬将话题转向别处,连宇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
  连亦清楚玉蕤问道:“他的家族是什么姓氏?”
  “自然是连氏了。”楚玉蕤不明白为什么连亦清一听到连宇便纠结姓氏的问题,莫不是想查查家谱?说不定百年前还真是一家人。
  连亦清听楚玉蕤说连宇的事情连细节都那么清楚,足以说明她还是动用了癯仙阁的一些势力去查连宇的,于是又继续问道:“你查了?”
  楚玉蕤摇摇头,为什么连亦清的关注点总是这么奇怪?
  连亦清目光沉了沉,看来还要自己去查。
  连宇的情绪像是平复了些,长叹口气:“多谢梅郎君的这件礼物,至少能让我感觉到,她还在我身边。”
  楚玉蕤安慰道:“连宇公子之深情,令人感叹,可连宇公子这般糟践自己的身子,想来夫人在天之灵,也会很伤心吧。”
  她没有说什么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话,别人这般对失去亲人的人说这话,是因为他们没有体会到那种痛,像是一把刀插进了心口,一刀一刀割下去。
  连宇感叹:“若是梅郎君也能纵横商场,恐怕我这个别人口中的奇才,也算不得什么了。”
  楚玉蕤笑笑,不予回答,纵横商场这事,让南浔去做就足够了。
  “只是我不知,梅郎君废了这般大的心思,到底要做什么?梅郎君便这般肯定,我一定能帮上你的忙?”连宇问道,他看楚玉蕤的装扮并不像个商人。
  楚玉蕤谦虚道:“在下不过是打打人情牌,这商场之事,还是得求助连宇公子才是。”
  说罢,将心中的想法都说予连宇听,连亦清发现,他的楚楚越来越像一个奸商了,尤其是他俩谈话时候,楚楚的表情,真是……形容不出来的奸诈。

☆、第九十四章◎君素觐见

  楚玉蕤在楚城呆了差不多一个月,临了还留给楚策一份大礼——就在楚玉蕤离开楚城的前几天,楚策名下的铺子,不知道为何出了问题,楚策本就对商业方面不太了解,听了他人的意见后,尽管心疼银两,依旧是把大部分铺子抛售出去。
  自此,癯仙阁以映雪的名义收购了铺子,而后楚玉蕤将这些铺子交于陵风打理。
  楚玉蕤回安平的时候是以梅君素的身份进京的,回到安平的那日,正巧是八月初,一阵桂花香飘过,提醒她中秋快要到了。
  楚玉蕤之所以以梅君素的身份进京,说白了还是因为秋察司的那封信。见皇帝还戴个面具肯定是对华襄帝的大不敬,为了避免落人口舌,楚玉蕤稍稍易了容。
  也不知连亦清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消息,在听说楚玉蕤要进宫面见华襄帝后便知道事出不妙,多次交代楚玉蕤要小心再小心。
  两人谈话的场景正巧被路过的楚玉渊看见,瞧见自家师父时别提多激动了,差些一个师父便喊了出来,却被连亦清的眼神制止。
  楚玉蕤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俩,同楚玉渊介绍道:“这位是连阁主。”
  又转头同连亦清说,“舍弟楚玉渊。”
  连亦清还在纠结楚玉蕤介绍他说的是连阁主时,楚玉渊便会意离开了。
  翌日,京城传癯仙阁的梅君素入宫面见陛下的消息,一直在安平没有动静的平王注意到这个消息后,找来了楚玉贞一同商议此事。
  “癯仙阁?梅君素又是何人?”能让华襄帝通过秋察司传信让她来京城,定然不是什么凡人。
  楚玉贞替他沏了一壶茶,站在平王身旁安慰道:“殿下不必忧心,听闻那梅君素是癯仙阁的老阁主的义子,几个月前在父亲举办的比武大会上大显身手,因此这名声才传到陛下耳里的。”
  平王仍旧不放心,“癯仙阁本王是听过,可一个江湖人能教陛下这般关注,仅仅因为她武力超人?这有些说不过去。”
  楚玉贞将泡好的茶递给平王,“即便她再武力超人,也迟早会为我们所用。”楚玉贞眼神凌厉,想到楚策传来的信,自以为梅君素同连亦清都中了招,这才会这般自信。
  碧凌宫内,巡弋阁的士兵整齐的站在两旁,从宫门至碧凌宫有很长一段距离,楚玉蕤每走到一个太监的身旁,那太监便会向着宫内高呼一声:“癯仙阁,梅君素觐见陛下。”
  若是一般人遇见这架势,心中总有些还怕,可楚玉蕤走的从容,她前世从死人堆里走出来,这些只站着不说话的士兵对她来说还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至殿内,楚玉蕤小步快走,行礼道:“草民梅君素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华襄帝看着这个身材娇小的梅君素,如何也不相信她便是那个能在比武场上获得头彩的梅君素,转头看了玄沧镜一眼,道:“玄卿,朕早便听说梅郎君在几个月前的楚城比武场上,大显身手,今日一看果真是不同凡响。”华襄帝看着下首的楚玉蕤道:“只是不知你俩的武功谁更胜一筹呢?”
  楚玉蕤听到此话,心头一跳,华襄帝找她来宫中,当真只是为了看她和玄沧镜比武?楚玉蕤躬身行礼道:“雕虫小技,不敢在陛下面前造次。”
  玄沧镜向前走了一步道:“梅阁主不必忧心,陛下文武皆喜,今日不过是想瞧瞧罢了,只是一场小小的切磋,不必多虑。”
  楚玉蕤看了看华襄帝的眼神,抱拳道:“那……草民便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一回了。”
  说罢,梅君素直起了身子,看着玄沧镜飞身下来,玄沧镜拿出配剑,看着楚玉蕤道:“梅阁主还缺一件武器。”
  楚玉蕤笑笑,“在下的武器在手上呢。”
  玄沧镜看了半天,只见她两手空空,但既然楚玉蕤说了有武器,自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剑指敌人,一触即发。
  玄沧镜剑气如风,一点也没有承让的意思,直直朝楚玉蕤刺去,楚玉蕤触碰到左臂,银线发出,就在旁人还未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时迅速躲开了那一剑。
  双手一张,指尖套上了尖利的指尖,楚玉蕤一弯腰躲开玄沧镜的另一剑,趁着她还未反应过来,拽住她的披风尾部直接将其往后一扯,左手顺势锁喉,指剑还差一点便能刺中玄沧镜的喉咙。
  玄沧镜的手缓缓放下,“我输了。”
  梅君素也松开了手,“承让。”
  上首的华襄帝看到梅君素诡异的身法危险地眯了眯眼,想起前些日子玄沧镜查出贡院失火一案竟同三百年前本该消失的涛梧殿有关,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些所谓的江湖人。
  华襄帝拍了拍掌,“好!梅阁主果真是武功盖世。”
  楚玉蕤并未表现出得意的样子,反倒是十分惶恐,“是玄大人让了草民几招。”
  玄沧镜道:“梅阁主不必谦虚,既然有实力,陛下自然是瞧得出来的。”
  楚玉蕤正准备说些什么,上首的华襄帝又发话,“梅阁主武功盖世,却整日浪迹于江湖,何不寻个安稳之地,过平静生活呢?”
  楚玉蕤心头一跳,华襄帝这话是要赐官给她?这华襄国上下的官员,究竟有多少是有名无实的,再这样下去华襄国还能支撑多久?
  楚玉蕤断断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且不说她现在就住在天子脚下,被发现了就是欺君之罪,仅仅用两个身份生活就已经要累的半死了。
  可说话总是要艺术的,总不能对着华襄帝说,不,我不想当,陛下你把这个官留给别人吧。
  楚玉蕤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在心中整理好了措辞,恭敬答到:“草民一介乡野村夫,能得到陛下的重用,是草民三世都修不来的福气。只是,草民在外头懒散惯了,也不喜欢被束缚,唯恐哪日惹得陛下不高兴。草民这条命不算什么,只怕陛下气坏了身子。”
  华襄帝听到她话中有拒绝之意,将手放在了身前的案上,两旁士兵手中的长戟一瞬间都对准了楚玉蕤。
  楚玉蕤心中冷笑,怎么,今日华襄帝还真想让她死在这里?

☆、第九十五章◎千钧一发

  气氛正是紧张之时,外头却传来太监高呼的声音:“仲蕖王到!”
  还没等华襄帝反应过来,一袭紫色蟒袍么华和肃便进了殿内,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臣弟参见陛下。”
  华襄帝心中疑惑,平日里好几天都不见华和肃身影,便是自己教他进宫他也能推脱便推脱,而今日,华和肃竟会主动到了碧凌宫。
  抬手道:“起来吧,朕有阵子没瞧见你了。哎,说起来倒教人感叹,先帝育有十子,如今却只剩下你我二人。”
  华和肃表情未变,“臣弟忙着税收之事,故而不常到宫里头来,今日一来,倒是觉得宫里头的气氛庄严肃穆了许多。”转头瞧见了梅君素,故作惊讶道:“莫非这位便是皇兄时常提起的梅君素梅阁主?”
  楚玉蕤看着华和肃的眼神心里发虚,即便是面对着一国之主华襄帝,她也能够应对从容,可面对着这位仲蕖王便不一样了,她总觉得那双眼能够看透全部。
  按照礼节,楚玉蕤还是行了礼,“草民参见十皇叔。”
  礼节上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总带着淡淡的疏离。华和肃之所以没有向楚玉蕤坦白他便是连亦清,便是因为这一点。
  华和肃只点头表示回应,他现在的身份是亲王,一个不注意便会落人口舌,被华襄帝看在眼里。
  华襄帝听他说这番话,怎会听不出话中之意,今日宫殿内的士兵比平常多了些,就是他为了防止梅君素逃了。
  方才那一瞬间,他真想杀了梅君素,以绝后患。
  心里虽这般想着,面子上总得掩饰一些,“十弟说笑,哪里有什么不同。今日朕请梅阁主前来,不过是瞧瞧她那盖人的武功,只可惜,十弟来晚了,没有瞧见方才那精彩的一幕。”
  华和肃摇摇头,淡淡道:“不,臣弟来的正是时候。”
  华襄帝心中一惊,这话里有话,难不成华和肃同江湖上的人也扯上了什么关系?
  时光飞溯,直到现在他都忘不了当初送他去夏阳时他恶狠狠望着自己的眼神。
  也许是他一开始便做错了,所以他现在想要去弥补,事事都让着他,可他什么权也不要,只愿去当个闲散王爷。
  最终,华襄帝还是教梅君素离开了,楚玉蕤直到回到笼晴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十皇叔已经帮了自己很多次了,今天居然又这般巧。
  如果不是巧合,十皇叔怎会知道自己今日面见华襄帝?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
  楚玉蕤左思右想,最终去找了连亦清,连亦清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既然没事便好,何必去操心那人抱着什么目的去帮你。”
  楚玉蕤觉得这不符合连亦清平常的性子,最终只有一个想法——十皇叔喜欢她。
  恩,然后被楚玉蕤拿着笔划掉了,怎么可能?十皇叔不是和苏淮经常在一块儿?一想到苏淮,楚玉蕤倒是发现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跟在十皇叔身旁,反倒是经常去白府。
  楚玉蕤算了算时间,已至八月,天气渐渐炎热起来,自上次去楚城办事,她许久未曾去拜访南浔,想到此处,楚玉蕤教栖花备了个轿,出发去白府。
  白府看门的家仆也认得她,加上白其殊吩咐过了楚玉蕤来不必通报,楚玉蕤便十分顺利地进了白府。
  到书房前瞧见了外头坐在廊旁的白薇白芷两人,白薇白芷起身行礼:“是楚三娘子来了。”
  楚玉蕤看着这对孪生姐妹,只有一些细小的区别,如若不仔细观察,倒真会把他们弄混。
  “你家郎君在呢么?”楚玉蕤想着白其殊一般都呆在书房,这才径直来了书房。
  白芷回答道:“郎君在里头同苏侍郎谈正事呢。”
  今天白其殊一回来便急匆匆的,也不知道早朝上发生了什么事,问她她也不言语,直到苏淮来了,她才整个人跟晴天一般容光焕发。
  楚玉蕤心中坏笑,苏淮对白其殊的情意她瞧得出来,往日南浔还一直对自己抱怨苏淮总是来自己府上,差些就把自己的府邸当做了他第二个家,这段时间倒也没听见她抱怨了。
  也许是楚玉蕤这段时间没见白其殊的原因吧。
  白芷话音刚落,想是书房里头白其殊听见声音了,知道楚玉蕤来了,立马起身开门,“快,快进来!”
  楚玉蕤一进书房门便看见苏淮哀怨的眼神,楚玉蕤抽了抽嘴角:“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白其殊拉着楚玉蕤坐下,连忙摆手,“不不不,你来的是时候,太是时候了!”
  楚玉蕤故意向着苏淮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不知苏侍郎在同南浔谈些什么事?”
  “哦我们……”白其殊一句话还未说完便,便被苏淮打断。
  “朝堂之上的事情,三娘子一介女流,参和不得吧。”听听那语气,也不知道楚玉蕤当初进宫参加寿宴想和自己套近乎的那只猴儿是谁呢。
  白其殊一听到这话便不高兴了,一是气苏淮对楚玉蕤说话的态度,而是气他说一介女流,女人怎么了?她也是女人,现在不照样站在朝堂上。
  “三娘子是我的朋友。”你说话不要这么冲!后一句话白其殊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自己上任的这段时间里,苏淮帮了自己很多忙,总不能说翻脸便翻脸吧。
  还有上次的堕马事件,若不是苏淮护着她,她恐怕得摔个脑震荡了。
  苏淮心里也委屈,白其殊因为楚玉蕤而反对自己,不只是什么滋味。
  楚玉蕤一瞧好像自己做的太过了,本来想撮合他们在一起的,若是一不小心拆了她便是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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