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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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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苑兴未来瞧瞧这烟火,早知便应多留他们一段时间。”华襄帝看着烟火,不禁想起了那位远在定州的小世子。
  平王站在华襄帝身旁,俯身道:“皇兄在定州许是有事要办,故而才回去得那般匆忙吧。陛下若是思念小世子,何不让皇嫂和小世子一同来安平住下,这里环境倒也美些。”
  华襄帝笑了笑,看着天空中的烟火,叹了口气道:“哎呀,当初朕便想留他们在安平,没曾想王妃误了朕的意思,还划了自己的脸明志,执意要走。朕若再强留,岂不是让他们妻离子散?”
  楚玉蕤不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自然也听不懂平王与华襄帝之间的对话。只不过,她看得出来,华襄帝不愿提起从前的事情。
  平王还想说什么,江畔远处却传来低低的琵琶声,不急不缓,似颗颗珍珠落入玉盘之中。
  华襄后朝平王使了个眼色,教他莫要再说,免得惹得华襄帝不高兴。
  平王消停了下来,众人静静地听那缥缈的琵琶声,一艘画舫缓缓行至江畔,上头用来装扮的穗子随着画舫左右摇晃,离得近了还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哼唱声。
  一个女子,堕马髻,梨花白的衣裳,袖口的莲出淤泥而不染,如天上的仙人,在画舫上独舞。
  琵琶声高昂的那一刻,水袖甩出,画舫之上独舞的女子似一朵绽放的莲花。
  “铮——”曲终收拨当心画,琵琶声停歇,舞动的水袖也正巧在那一刻飘飘然落地,女子身后又一次的烟花绽放,此时此刻,江面上的莲花灯都成了她一个人的背影。
  “好!”这一出水袖舞轻灵美妙,引得众人不断拍手叫好。
  画舫正巧靠近江畔,上头的女子施施然行了一礼,摘下面纱,一汪清泉似的眸子望着华襄帝。
  楚玉蕤忽然觉得背后一股凉意,侧着脑袋瞧了瞧,果真便瞧见了华和肃黑的似碳一般的脸色。华和肃双眼似利剑一般直戳莲妃的心口,她虽有些瑟缩,却仍旧鼓足勇气与华和肃对视一眼。
  “莲妃这一舞,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啊!”华襄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出此话,明面上夸赞莲妃舞姿优美,实则在心里头已记恨上了她。
  华襄帝自然听得出此话的弦外之音,却像未听见一般,握着莲妃的手道:“莲妃有心了。”
  有心,是哪个意思?是有心准备舞蹈,还是有心选择在这个时候献舞?华襄帝仅仅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能让莲妃心神不宁。
  她忽而想起了华和肃对她说过的那句话——“若干年前,他是如何害死她的,若干年后,你的结局也会如何。”
  莲妃不知那个横在华襄帝和华和肃之间的女子是谁,但她知道,这绝对是一个不可踩的禁区。
  柳叶眉,朱砂痣,点绛唇,眼波如水,身影似柳。这张脸,和当年的她多么相像,可她死了,再也不会回来。她也不会像如今的莲妃一般好功。
  华襄帝挥了挥手,“赏。”
  莲妃领了赏,有些委屈地退了下去,华襄后暗里握了拳,同身边的女官说了几句话,女官得了令,悄悄离开。
  正空当时,夏阳太子理了理衣袍,出声道:“上次见着这烟火盛宴,还是在除夕之夜。此次的江畔烟火,当真是教本宫叹为观止啊。”
  华襄帝作为东道主,听到这句话自然高兴,回了他一句客气话,夏阳太子却上前一步,似是有事要与华襄帝相商。
  “陛下有心,便是本宫这个夏阳的太子都瞧出来了。今儿将我们聚在一块儿,怕不只是为了看这江畔的烟火罢?”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人均是一惊,包括楚玉蕤在内。
  华襄帝不置可否,静静地等待着祁之恒的下文。
  “华襄与夏阳这二十年来,和睦相处,从无征战。想必两国早已结下深厚情义,如若能够亲上加亲岂不妙哉?”祁之恒笑了笑,作了个揖道:“实不相瞒,本宫对宁阳公主一片痴心,此次不远千里从夏阳来到华襄,也正是为了求华襄帝能够恩准此事。”
  话音未落,一直低着头的宁阳忽而慌乱了神色,求助的眼神看向人群之后的白其殊,可人太多了,她的视线无法瞧见白其殊的表情,仅仅,只能看见她的衣角。
  宁阳的命运,只攥在华襄帝手中。
  华襄帝心里头知道夏阳太子是为和亲而来,自己心中也早有比打算,他轻笑一声,眉头的皱纹显现出来,像个和蔼的老父亲同自家女儿婚配一般,“自古以来,可不是才子配佳人?夏阳太子的想法可深得朕心。宁阳虽是皇后收作的义女,可也是我华襄的公主。此次婚事,朕会交与礼部好生操办的。”
  说罢,倾了倾身子,叫道:“苏卿。”
  苏淮听见华襄帝叫他,忙上前了一步,“臣在。”
  “左侍郎窦大人方卸任不久,新任的左侍郎又刚刚到礼部,你这个右侍郎,这回可逃不了了,啊哈哈?”华襄帝半开玩笑,似是在怪罪苏淮从前不理朝中之事。
  苏淮忙行礼道:“臣惶恐,陛下交代的事,臣定会尽心尽力去完成的。”
  “这样最好。”华襄帝眼眸带笑,却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淮身旁的白其殊一眼。
  宴会方结束,白其殊便叫住了将要离开的华和肃。
  “十皇叔请留步!”白其殊趁着周围没人,小跑着追上了华和肃。
  华和肃似是料到她有事要找自己,一路上也走的不紧不慢,直到白其殊出声喊自己,他才停下了脚步。
  “原是白家主。”华和肃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挑眉问道:“这般晚了,白家主不回府,跟着本王作甚?”
  

☆、第八十章◎茶馆相遇

  白其殊抽了抽嘴角,倒像是她有跟踪别人的癖好似的。干咳了两声,躬身道:“十皇叔,还请借一步说话。”
  华和肃在原地立了一会儿,随后同白其殊到了一个离江畔不远的一个酒馆的雅阁之中。方坐下,白其殊便又起身作揖,“白某知晓,十皇叔一向喜欢开门见山,今日白某也不隐瞒了,白某于宴会之后冒然叫住十皇叔,是为了宁阳公主的事情。”
  华和肃吹了吹茶杯中的茶水,轻笑一声,“本王不知白家主话中何意。”
  听白其殊的意思,她是要准备插手宁阳公主和亲一事了,白其殊同宁阳公主交往并不亲密,可她却想要帮助她,而且,求到了他面前,不得不让华和肃谨慎思考,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其殊不相信华和肃这般聪明的人会听不懂她来找他是什么意思,咬了咬牙,她预备赌一把。对,华和肃虽然为人清冷,不喜同其他什么人拉帮结派,看起来高傲的不可一世,可白其殊觉得他和朝堂之上那些无能的官员不一样,这也是她来求助他的原因。
  华和肃有足够的能力帮助宁阳公主不嫁去夏阳。
  华和肃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眼神并未看向白其殊,忽而,那茶杯一倾,杯中的茶水洒在桌上,不一会儿,还顺着桌沿流到了地上。
  “白家主想要将茶杯中的茶水倒尽容易,可残局……不可收拾啊。”
  白其殊怎么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的确,如果宁阳公主不去夏阳和亲,那谁去?
  华和肃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起身背对着白其殊道:“和亲一事,绝非儿戏。不是白家主心里头想什么便能做什么,两国关系一旦僵化,受难的便是百姓。”
  百姓,又是百姓。他们的眼里只有天下,一个女子的命运,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白其殊还想做最后的努力,“白某不才,听闻十皇叔同夏阳摄政王乃是莫逆之交……”
  华和肃转了个身,“本王便是同摄政王关系再好,他也是夏阳的摄政王,绝不会,有一日突然向着华襄。此事不必多说,天色已晚,白家主家中怕是还有事情未曾处理吧?本王先行一步。”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馆。
  同样的拒绝,同样的思维方式。他和君素都考虑的很周到,冷静的分析了各国势力以及这样做的结果,多么理性,可这种几乎泯灭了感情的理性,让人觉得害怕。
  白其殊看着地上的茶渍,若有所思。
  其实华和肃何尝不想去帮宁阳公主,只不过,他的目的是给夏阳太子一个教训,现如今,还差一个时机。
  翌日,苏淮非拉着华和肃去茶馆,问他白其殊昨晚同他说了什么。华和肃被问的烦了,故意道:“说什么,没说喜欢你便是了。”
  苏淮的脸忽而红了,干咳了一声:“我同你说正事。”
  “难道我和你说的不是正事么?”华和肃的反问教苏淮哑口无言,正在这时,茶馆楼下一阵骚乱。
  一队女子为首的番邦人手中拿着刀进了茶馆,一行人生的彪悍,不知晓得,还以为是土匪进来抢劫。
  华和肃站在二楼的楼梯旁,听着那些番邦人豪放的对话,看着他们豪放的吃饭方式,突然……无语了。
  苏淮看见他默默地站在那里,以为他不知晓他们是谁,“啪”地一声展开了扇子,指道:“那一桌啊,是华襄一个附属小国的人,看他们的一桌,应当身份不凡。中间那个女子,想必是番邦的公主。”
  华和肃只点了点头,他等的时机到了。
  “番邦国的公主……生的当真是……”华和肃紧皱眉头,没了下文。
  苏淮猜想他可能在想一个形容词。
  “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噗——”苏淮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番邦人朝他们这里看来,苏淮忙调整了表情,看着他们的眼神转向别处了,才又开始说。
  “听闻这位番邦公主十岁学骑射,十五岁能撂倒一个男子,人送外号——夜叉。”苏淮想要说下文,却怎么也憋不住笑。
  华和肃一脸坦然,“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苏淮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掌心,“哎呀,这最重要的是,这位公主喜欢夏阳太子,我是笑,祁之恒那般的人也有人喜欢。”
  华和肃毫不犹豫地泼冷水,“总比某些人爱而不能的好。”
  苏淮立马蔫了,转头却看见华和肃手扶着栏杆阴恻恻地笑。
  “你没事吧?”苏淮晃了晃扇子,看着他那副笑,总觉得脊背发凉。
  “华襄国有句老话是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华襄最注重的便是礼尚往来。上次陛下寿宴上夏阳太子那般用心的准备‘礼物’,着实是给本王一个极大的‘惊喜’,此次夏阳太子大喜,本王说什么也要还他一份大礼。宁阳公主怎么说也是本王的侄儿,此次婚礼,你就权当是做长辈的舍不得公主,故而到了礼部同你一起操办就是了。”华和肃的眼神望向楼下的番邦公主。
  祁之恒,希望这份大礼你能满意。
  白府。
  白其殊望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却一个字都未看进去,连手中的毛笔墨水在宣纸上渲染了墨迹都未曾发觉,直到白薇敲了敲房门,白其殊才晃过神来,“怎么了?”
  “郎君,十皇叔方才来了,正在大厅里头。”
  想起昨日华和肃那般果断地拒绝了自己的请求,白其殊可不认为他来是为了宁阳公主的事情。
  冷笑一声,“这还未到月末呢,阎王爷又来讨债。”
  “看来本王不太招人欢迎呵。”话音刚落,华和肃便进了书房大门。
  白其殊的表情像是吃了芥末一般又得笑着咽下去,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方才那句话,十皇叔肯定听去了。
  “哪有哪有。”白其殊挂上了那副招牌笑容,“十皇叔亲自来白府,蔽舍蓬荜生辉。”
  两人也未至大厅去谈事,主要是因为十皇叔没有经过白其殊同意一脚跨进了书房的大门。
  

☆、第八十一章◎宁阳逃婚

  “请十皇叔稍等。”白其殊作了个揖,对白芷道:“通知账房的人将上个月的账本拿过来。”
  白芷还未来得及出声应答便被华和肃打断,他随意地坐在了书桌前的一把椅子上,替自己到了杯茶,“白家主不必惊慌,本王这个阎王爷,今儿不是找你查账的。”
  白其殊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十皇叔不来查账,那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亲自跑一趟?看着白其殊迷茫地眼神,华和肃使了个眼色,白其殊才明白他的意思,叫白薇白芷出了书房。
  “那十皇叔今日总该不会是来陪白某喝茶的吧?”白其殊看着华和肃手中的茶杯,试探地问道。
  “你说呢?”华和肃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像抛绣球一般把这个问题原封不动地又抛了回去。
  白其殊心里一阵无语,我要知道还问你么?
  华和肃呷了口茶,“看来,白家主也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宁阳公主,昨日才提起的事,今儿便忘了。”
  白其殊又惊又喜,坐在华和肃身旁,问道:“这么说十皇叔是肯帮白某这个忙了?”
  华和肃不言语。白其殊却在一旁搓了搓手,好不容易能搞个大新闻,得好好商量一下才可以。
  华和肃刚放下茶杯就看见白其殊跃跃欲试地表情,有些吓着了,他们现在可是在密谋帮公主逃婚啊摔!白其殊一脸兴奋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那我们应当怎么做?”白其殊睁着眼睛兴奋地看着华和肃。
  “……”
  华和肃觉得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旋即恢复如常,“白家主只需准备好一辆马车,届时接宁阳走便是了,其他事情,你不需要操心。”
  “啊?”白其殊心里头本来拟了许多种方案,结果十皇叔对她说你只需要准备一辆马车把宁阳公主接走就好了。
  白其殊在书房里愣了半天,直到白薇白芷进了房门说十皇叔离开了,白其殊在原地感叹一声,还是有权有势好啊。
  六月荷花香满湖,红衣绿扇映清波。
  宁阳公主出嫁的那一日,阳光正好,荷塘里头的莲花灼灼其华,她身旁坐着华襄帝、华襄后,她一俯身便能看见堂下的文武百官。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此等殊荣,平常女子,怕是一辈子都不能享受到。可宁阳享受到了。
  可是,她本应当是个世家女子,也许会有家族之中的勾心斗角,也许会有成亲之后夫君的三妻四妾,但……总比现在远离家乡的好。
  “良辰已到——”太监的声音,一声一声,顺着微风传来,直戳着宁阳的心口。
  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看着两排站的整整齐齐弓着身子的百官,无言。
  一把系着红丝带的剪刀递到了她的手中,她好想,就这样了却此生,可她,不敢。
  青丝随着一声“咔擦”落入身旁宫女的手中,宁阳的一缕头发被装入锦盒之中,呈给华襄后。
  公主外嫁,需留青丝于故土,以示对故土的思念之情。
  武官之中,云璟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未曾说话。那个本该在云府享乐的云媛,因为在宫宴上吟了一首诗而大放异彩,被人添油加醋地夸做才女,从此,她不再是云媛,去掉了云姓,摇身一变,成了华襄后的义女。
  说是义女,实则是替嫁之人。
  安阳公主身份高贵且尚未及笄,她就成了最好的人选。
  “起轿——”
  宁阳跨入那喜轿,留给世人的背影是那般决绝,她怕一回头,泪便忍不住留下来。
  她有太多的舍不得,舍不得家中父母亲,舍不得这片国土……
  众人皆不言语,作为礼部侍郎的苏淮在前头的轿中已备有不时之需。
  又是一场华丽的梦,几年之前十皇叔的婚礼不只是谁提起来的,又说了些楚玉蕤未曾听过的故事。
  人群中,楚玉蕤看了看礼部侍郎乘坐的轿子,皱了皱眉,总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
  喜轿行至安平街道上,万人空巷,士兵差些拦不住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无非是称赞宁阳公主深明大义,为了两国交好,甘愿远嫁他国之类的。
  故而不知怎的,一阵大风吹来,街道上的尘土迷了眼,人群迅速后退,这时却又不知从哪出又来了一台喜轿,楚玉蕤本想着许是平常人家也在办喜事,可一看见两辆喜轿装扮相同,心里头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南浔,这事情若是暴露了,可是……
  楚玉蕤想要往前走,可人潮拥挤,她根本用不上力,两台喜轿,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飞扬的沉沙之中被调换了。
  宁阳不知为何越走越安静,喜轿理当走的是大路,她心中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掀了轿帘,却看见柳树下正坐在草坪上等她的白其殊。
  见喜轿来了,白其殊忙起身,来不及拍身上的尘土,跑到了轿子旁。
  宁阳方才还没有精神的脸顿时有了光彩,她就知道,她没有找错人。
  “多谢白郎君相助。”宁阳看着白其殊,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其殊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一辆马车,“殿下,这里不适合说话,时间很紧,殿下坐那辆马车,车夫会将你带去安全的地方。”
  宁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在知道白其殊的意思是让她逃的时候,她突然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你呢?”
  “殿下放心,我不会有事。”白其殊自然不怕有什么后果,毕竟天塌下来了还有比她高的人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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