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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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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直这般该有多好。
  楚玉蕤瞧着那小沙弥双眼看不见,估计他也找不来包扎的东西,想起南浔前几日还给自己了一些药,有用的上的,便从随身空间中拿了出来,对面的符阙不知她从哪里拿出的一小瓶药,却也没有开口问,低头看她给自己上药时认真的样子,双眸微敛,睫毛轻颤,药膏涂在手上清凉凉的,将方才的疼痛驱散,直到上完药,楚玉蕤抬头问了句:“还好吗?”后符阙才回过神来。
  楚玉蕤笑了笑,屋里头的小沙弥也将签筒拿了出来,楚玉蕤将符阙的手放回他自己的腿上,“这几日还要小心些,莫要沾着水,我不太懂医药,这药可能没什么用,若是觉得不好,回去还要再找大夫瞧瞧。”
  符阙有些愣神,瞧着自己被烫伤的手,抬头道:“不必,楚姑娘的药膏很好。”
  说话间,小沙弥将签筒递给楚玉蕤,楚玉蕤摇了摇,里头掉出了一根竹签,将竹签拾起,楚玉蕤瞧见上头写着一首诗:“昨夜惊闻鹧鸪,寒塘鹤影不渡,未见前生路,且住,且住!玉蕤生发何处?”
  楚玉蕤对古代诗词不太了解,也瞧不懂上头是什么意思,符阙接过了竹签,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方要开口安慰楚玉蕤,一旁不曾说过话的小沙弥却忽而开了口:“是下签。”
  楚玉蕤心头一紧,抬头望向小沙弥,等待着他来解签。当真是可笑,明明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说过不会再怕死,可现如今听到小沙弥口中的下签却觉得堵得慌,也许,在不经意之中,她寻到了南浔,接受了责任,同意了连亦清,所以才会有越来越多的顾虑,同时也会有越来越多的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原来,自己有一天也会贪恋生命啊,前世,她是多么想早些了结自己。
  符阙低头,再次瞧了瞧手中的竹签,闭了眼,将签重新放入竹筒,看得出来,他不想让那小沙弥解签。
  “鹧鸪,喻意离愁别绪,姑娘此生必经历一次离别,‘惊闻’一语,想来还是姑娘同未曾想到之人离别。”小沙弥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似乎蕴含着一种魔力,虽然他目盲,却好像能看透一切,符阙想要打断他,却被楚玉蕤的眼神制止,说实话,楚玉蕤也想知道,自己这一世会经历些什么。
  “寒塘、鹤影,隐独居形景,如若没猜错,姑娘现如今一人居住吧。”小沙弥面无表情,语气却严肃的紧。
  “是。”楚玉贞嫁到了平王府,笼晴苑现如今除了丫鬟,的确是自己一人居住。
  小沙弥似乎并不惊讶自己会知道这般多,继续分析道:“玉蕤生发何处……呵,姑娘闺名,可是玉蕤?”
  楚玉蕤点点头。
  “玉蕤,喻莹洁之花,姑娘甚么月份出生?”小沙弥问道。
  “腊月。”楚玉蕤记得清楚,不知他为何不问生辰八字。
  小沙弥低了头想了想,抬头忽而勾唇,“腊月啊,是梅了,看来也不算太糟。”
  楚玉蕤皱着眉头望向符阙,符阙摇摇头,想来也未曾听懂小沙弥的话中之意,外头一阵响声,楚玉蕤反射般的站了起来,奔向外头,却并未瞧见什么,再进屋子,那小沙弥已不见了身影。
  “那小沙弥呢?”楚玉蕤问道小案旁的符阙。
  符阙摇摇头,“方才外头一响,他便跑了,不知去了哪里,这里的沙弥会经常换,我并不熟识他,未曾想到他会这般奇怪。”说着拧起了眉头。
  外头的雨停下,一抹阳光照进了禅房,坐在案旁的符阙瞧着楚玉蕤的背影有一瞬的愣神,楚玉蕤回头道:“雨停了。”
  觉察到符阙要起身,楚玉蕤走了过去扶起他,符阙打趣道:“我不过是烫伤了手,还未到行动不便的地步。”虽这般说,心里却因楚玉蕤来扶自己开心,面上遮不住的笑。
  连亦清一路追着小沙弥,却在寺庙门口因为人太多而教他逃了去,一转头,竟在人群中瞧见了楚玉蕤,还有符阙。
  两人并肩而来,符阙那只烫伤的手缩在袖中,连亦清未曾听见两人说了什么,只看见详谈甚欢。
  到了寺庙大门前,楚玉蕤停下了脚步,寻伞的栖花也早在此等待,不过伞现在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楚玉蕤将袖中的栀子花拿出一朵递给符阙道:“栀子比众木,人间诚未多。我听说,栀子也可象征惋惜或是怀念,符先生每年都来拜祭故人,想来,也是对他极其思念的吧。”
  符阙未曾想到她会记得自己说过来拜祭故人,心中一暖,不管从前的事情如何,她回来了,她现在正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便觉得心满意足,这般性情,当真像极了阿蕊,不,她就是他的阿蕊。
  符阙笑着,方预备伸出手去接楚玉蕤递过的栀子,一个身影却冲了过来,将楚玉蕤一拉,楚玉蕤未曾料到有人会突然出现,被那人一扯,整个人倒在那人的怀中,手中的栀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待她站稳回头正想训斥时,却看见了带着面具的连亦清。
  连亦清轻咳了一声,眼睛望着别处,语气不自然道:“许久未曾见到你了,方才瞧见你挺激动的。”
  “……”楚玉蕤愣在原地,不知说些什么,符阙蹲下神想要将栀子拾起,连亦清却一脚踩了下去,并且像未曾见过一般站在楚玉蕤面前道:“这位是?”
  虽然问的是符阙,眼睛却看向楚玉蕤,楚玉蕤抽了抽嘴角,看着地上被踩了一脚的栀子花,道:“符阙符先生,今年会试会元,你是江湖人,对这些应当不太了解,不认识也是正常。”
  

☆、第六十一章◎亦清吃醋

  “这位是连亦清,连阁主。”楚玉蕤瞧着符阙半蹲的身子起来,还未等他开口问,便介绍道:“我的朋友。”
  此话方说罢,身旁的连亦清将她的衣袖扯到自己身旁,还朝符阙笑了笑。
  符阙像是没瞧见一般,沉吟道:“连阁主……是扶渠阁的连阁主吗?”连亦清还未回答,符阙嘴角勾起,轻笑道:“当真惜花之人,断不会教新发的栀子踩在脚底的。”
  连亦清危险地眯了眯眼,楚玉蕤将左手举起,道:“无妨,我这里还……”
  “方才只是个意外,楚楚应当不会怪我罢。”连亦清打断了楚玉蕤的话,将她从袖中掏出的两朵栀子捧在手心,笑着问道。
  “……”楚玉蕤眼神向着符阙望去,以为他会生气,那人却好脾性地冲她笑笑,表示自己不介意,为了打破尴尬,楚玉蕤开口道:“时辰不早了,我便先行离去了。”
  符阙作了个揖,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娘子说的不错,是当离了。”
  栖花跟在楚玉蕤身旁,符阙走在楚玉蕤的另一旁,细雨方过,山上的泥土难免脏了鞋,符阙在身旁提醒,“雨后路滑,娘子小心些。”
  楚玉蕤点点头,越发仔细地注意脚下,身后的连亦清丢了栀子,跟上楚玉蕤,听到方才符阙出声提醒,二话不说,绕至楚玉蕤身前,将她拦腰抱起,楚玉蕤未曾预料到他会这么做,反射性的环住他的脖颈,连亦清嘴角轻扬,未去瞧符阙的表情。
  很多时候呢,行动比语言更重要,比如说现在。
  栖花瞧着连亦清将自家姑娘直接抱下山去,张大了嘴,跟了上去,身后的符阙眼神清冷,右手死死地攥住。
  楚玉蕤低着头小声道:“连亦清,你发什么神经。”
  连亦清习过武,即便抱着个人下山,也不觉得有什么吃力,一路上引来无数人围观,他却乐得受用,听闻楚玉蕤骂他,不仅未生气,反倒说:“见着你,有些激动。”
  “快放我下来。”楚玉蕤可不想明日成为众人的谈资,皱眉道。
  “不放。”连亦清步伐更加快了些,不一会儿便行至山脚,马车停在一棵树下,车夫正打着盹儿,当他被一片阴影笼罩后,忙睁开了眼,瞧见抱着楚玉蕤的连亦清。
  看着连亦清脸上的面具时,着实被吓了一跳,后头的栖花喘着气跟了上来,将纸伞放进了马车,连亦清这才舍得将楚玉蕤放下,却觉得手臂上一阵痒,放下后随意抓了抓。
  不远处是连亦清的马车,秋溟正坐在旁边无所事事,老远便瞧见了连亦清,却迟迟不肯过来,又看见楚玉蕤的身影后,才明白是怎的回事。
  教人未曾想到的是,符阙一个书生,竟赶得上他们的速度,下山后,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笑着向楚玉蕤告别,临了只向连亦清单独说了什么,楚玉蕤并未听清。
  连亦清一直瞧着符阙的马车走远才肯回头,楚玉蕤此时已坐上了马车,方行了没几步路,马车却停了下来,外头是连亦清的声音。楚玉蕤掀了帘子,果真瞧见连亦清的身影。
  “怎的了?”楚玉蕤不知为何连亦清会又出现在自己的马车前,定是出了什么状况,便开口询问。
  连亦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方才马车预备出发时,车轮陷在了泥里头,这伙儿怕是走不了了。楚楚可否载我一程?”
  楚玉蕤转头瞧见远处果真有一辆马车,一个人正蹲在车轮旁查看。
  见楚玉蕤半晌没有回应,连亦清委屈道:“楚楚嫌弃我了吗?”
  楚玉蕤现在觉得连亦清变了个人,说好的高冷呢,你还我高冷的连亦清啊。
  “罢了。”连亦清长叹一口气,委屈道:“说不定待会儿便会找到办法,晚一些回去也没甚么,就是我的仇人有些多,到时候要麻烦些便是了,也就是中点什么梦魂遥,躺几天而已。”
  “我不嫌弃。”楚玉蕤忙开口打断他,“只是马车有些小,我怕委屈你罢了。”
  方才还一脸阴郁的连亦清,此刻心里头觉得顿时光芒万丈,低着头,嘴角弯起,平复好心情,尽量平静地说道:“不会委屈。”
  连亦清进了马车,楚玉蕤平日里并未出过门,故而笼晴苑只雇了一辆马车,那马车也不像上次十皇叔坐的那般大,小小的空间因为连亦清进来,显得有些拥挤。
  手臂上更加痒了,连亦清皱了皱眉,马车行的还算平稳,却不知为何途中碰到了什么,楚玉蕤重心不稳直接向前倒去,栖花反应过来时,连亦清已经将楚玉蕤拦住了,好在并未受伤,车夫说是车轮轧在了一颗石子上,故而马车才会忽然停下。
  楚玉蕤坐正了身子,袖中仅剩的最后一朵栀子掉了出来,瞧见了那朵栀子,楚玉蕤低首拾起,连亦清好似怕她再次跌倒,忙伸出手拦着,楚玉蕤却一眼瞥见了他手上的疹子。
  “这是怎么了?”楚玉蕤将他的手拉了过来,一颗颗红点在连亦清的手上显现,连亦清显得有些慌张,忙将手抽了回去。
  “没什么,方才在山上虫子叮的。”
  他明明在说谎,楚玉蕤瞧得出来,却不知为何他要瞒着自己,回想起连亦清对自己说过的话,楚玉蕤叹了口气,又道:“你今日怎生这般反常,当不会是被虫子叮出病来了吧?”
  连亦清轻咳了一声,“没有,我甚好。”
  楚玉蕤挑眉,不再理他,却不想马车又像方才一般碰到了东西,楚玉蕤及时抓住了身旁的栏杆,低声道:“连亦清,你玩够了没有?”
  连亦清不好意思地笑笑,“呃……楚楚……”
  楚玉蕤冷声道:“连亦清,你变了。”
  连亦清听闻此语有些慌张,方才他在寺庙瞧见符阙同她详谈甚欢的样子便嫉妒的紧,自己这些时日忙着去处理夏阳的事情,去追查赫连家族的信息,根本没有时间去陪楚玉蕤,虽然她同意了自己,他却怕他不在的时候,有人把她给拐走了。
  那个符阙,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他却怎么瞧怎么不对劲,谁知道他肚子里头是不是装着一肚子坏水。
  

☆、第六十二章◎圣前殿试

  还未等连亦清开口,楚玉蕤继续说道:“从前你戴着面具,只是我瞧不见你的脸罢了,现在可好,连你自己也不要它了。”楚玉蕤摊开双手,颇感无奈地说道。
  一旁的栖花抿着嘴唇,低着头,一只手抓紧了马车中的伞,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
  连亦清愣了好半晌才发现楚玉蕤又拐着弯的损他,几日不见,她嘴皮子的功夫又长进了。
  连亦清方想开口,却又眉头一皱,楚玉蕤早便注意到了他手上的红点,这会儿又见他想要拿手去抓,忙将他制止,“你的手到底怎的了?”
  分明就不是虫子叮的那般简单,红点还在增多,方才连亦清还能够忍住,现在瞧他的表情,好像越来越难受了,这分明是过敏的症状。
  连亦清反射性地将手一缩,上次他躲香囊,她便问他是不是过敏。以楚楚的心思,肯定能猜出他是华和肃,想到此处,连亦清怕了。
  一怕楚玉蕤恨他骗她,二怕楚玉蕤知晓他身份后便会渐渐疏离他。
  想到此,他忙将手收了回去,回避道:“没什么,我到了。”
  说罢便像后头有鬼追着他般起身一跃下了马车,楚玉蕤透过帘子,瞧见连亦清的神色有些不耐烦,头也不回地离开。楚玉蕤拧紧了眉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扶渠阁内。
  一身粉衣的芜卿絮絮叨叨个没完,自连亦清进门便没完没了地数落他,端着食盘的楚玉渊瞧见了连亦清手上的红点,问道:“师父,你怎的了?”
  芜卿冷哼了一声,“你师父啊,脑袋缺了根弦,都说了他那体质碰不得花粉,他偏不听,来来来,你来劝劝他。”
  替连亦清抹好药后,芜卿收了药箱,朝楚玉渊招招手道,却在瞧见楚玉渊的脸时一愣。
  在他的记忆力,连亦清独来独往惯了,方开始听秋溟说连亦清收了个小徒弟时,他也有些惊讶,待看见了那张同上次连亦清受伤时扶着他的娘子有几分相像的脸时,便懂了怎么回事。
  “用膳去罢,此事与你无关。”感觉到手臂上的红点渐渐退去,连亦清将楚玉渊劝走,回头对芜卿道:“你怎生会来安平?”
  芜卿一甩头发,“来瞧瞧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连亦清笑了声道:“你?帮忙?你不添乱我便谢天谢地了。”
  芜卿气的起身道:“好你个连亦清,我芜卿好歹也是云扬有名的大夫,怎会给你添乱?”
  连亦清白了他一眼,他怎会无缘无故从云扬跑来安平,很显然,连亦清不信芜卿那番说辞,最后,还是芜卿自个儿将来安平的目的道出,只说是来寻他师父的。
  “你还有师父?”连亦清嗤笑一声,这个芜卿炼药成痴,性子也古怪的很,听他说起师父,连亦清还当真想瞧瞧,芜卿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够让芜卿佩服的五体投地。
  芜卿挑眉,“那又如何,你不也有徒弟吗?”
  一句话将连亦清噎住,连亦清坐下喝了口粥,芜卿也坐在他对面,勺子在碗里头搅来搅去,却并未喂至口中,芜卿看了对面的连亦清一眼,叹口气道:“你手上有栀子的香味儿,你明知你不能碰花粉的,平日里也及其小心,你老实对我说,到底是怎的回事?”
  连亦清将盘里头的馒头拿起,“栀子开得好嘛,便折了。”
  “哼。”芜卿从鼻子里头哼出气儿来,“你就作吧,到时候回来的晚了,神医都救不活你。不是我说你啊连亦清,你这性子可不好,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女人,可是你也不能……唔……”
  “聒噪。”连亦清将手中的馒头塞进了芜卿的口中,满意地喝完了粥。
  另一旁,楚玉蕤并未回笼晴苑,反倒转头去了白府,迎头撞上方出门的李长老和王长老,楚玉蕤打了声招呼,两人瞧见楚玉蕤进了白其殊的书房又窃窃私语起来。
  “我早便说了,那个楚氏嫡女不得不防。”王长老低声说道,李长老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书房之中,白其殊听楚玉蕤说了连亦清同她这几个月的经历,心中却有些不安,毕竟楚玉蕤对连亦清的了解太少,脸上还带着面具,连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可瞧着她详细的将连亦清的症状描述出来并问他是否是过敏时,白其殊叹了口气。
  “依你所说,他好像是因为接触栀子手上才会出现红点,确实是过敏的症状,八九不离十了。”白其殊的话还回响在耳旁,楚玉蕤一路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都对花粉过敏,怎么可能这般巧。可是,一个是朝堂之上炙手可热的十皇叔,当今圣上的弟弟,一个是江湖之远扶渠阁里的阁主,两人身份相差这般远,怎会是同一人?楚玉蕤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思考,却莫名其妙地想起连亦清抱着自己时那张欠揍的脸,这样一来,她就更不会将他同朝堂上那个好似事不关己的人联系在一起了。
  四月下旬,科举最后一试,即殿试,于碧凌宫华襄帝亲自考核。
  自然,贡士一共三百名,华襄帝不可能一个一个亲自考核,故而分配了一些名额于礼部尚书、礼部侍郎。
  身为会元的符阙,自然在华襄帝的考核之内,不过白其殊知晓自己也归华襄帝考核的时候一晚上没睡着觉。
  不是激动高兴,是被吓的。
  第二日清晨,白其殊早早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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