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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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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女子正是无茶楼的主人,名唤茶凝,正值花信年华。
  茶凝笑笑:“锋芒毕露,怕是暗箭难防。”苏淮想到会试之时白其殊答得密密麻麻的算术一卷,执子的手有些抖。茶凝捧起茶杯,吹了吹,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见旁边的阁楼上传来不少人的尖叫,两人起了身,才知,原是位在楼上瞧白其殊的姑娘不小心跌了下去。
  宁阳正站在无茶楼的走廊上观望,却不知什么人撞了自己一下,就这般毫无防备地摔了下去,时间就如静止一般,白其殊瞧见方才在自己身旁的人迅速闪到了别处,观察着他的反应,白其殊皱眉,不知是谁要来针对自己,不过眼下,还是救人要紧。
  放下手中的缰绳,一把抓住了用来装饰无茶楼的红绫,白其殊身轻如燕,飞身而上,脚踏在柱子上蓄力,将掉落的宁阳接住,就这么一瞬间,记忆涌上心头。
  宁阳想起了他叫什么,是白家的子弟。
  那个时候,白其殊还不是家主,身子也柔柔弱弱的。自己是个被封的公主,说是公主,可谁心中都清楚,当时华襄帝膝下无女,夏阳虎视眈眈,就算和亲,怎会让嫡公主来?所以,他们便不顾自己的意愿,去了她云姓,冠上万人艳羡的国姓,封了一个宁阳的封号,她的存在,只是为了和亲!
  宫中无人将她当回事,只有庙会时,她才有机会同其他官家小姐一路出去游玩,那时便碰见了求签的他。
  一样的下下签,他摔了签子,“我的人生怎会被一个签子束缚。”
  三年之后,再次见面,白其殊变了不少,不似那时那般瘦弱了,宁阳的脸红了红,站稳后退了几步。
  周围是短暂的寂静,随后便是雷鸣般的掌声,不少女子呼喊着,朝着白其殊扔香囊,白其殊抽了抽嘴角,安平的女子当真开放。
  身后的白薇白芷瞧见了宁阳的面容后才反应过来,忙行礼:“奴婢参见宁阳公主。”
  这一举动倒是让白其殊一愣,自己救了个公主。“草民参见公主。”
  白其殊的愣神宁阳瞧在眼里,心底还是有一抹失望,他不记得自己了。说实话,白其殊是在三年之前才来到这里的,三年前的事情他不记得很正常。
  宁阳吸了口气,尽量不教自己去想从前的事情,平复了心情后,轻轻点点头,“不必如此多礼,白公子救了我,我应当感谢才是。”
  此时身后的宫女却提醒道:“公主,还请快快回宫,莫要耽误了给皇后娘娘请安。”宁阳又回头瞧了白其殊一眼,敛下了眸子,随着宫女离开了。
  这等时辰,给皇后请安,白其殊怎的也不会相信,回头问白薇白芷道:“这宫女怎生比公主还狂妄?”
  白薇问道:“公子可还记得云妃?”云妃,是前将军云璟的姑姑,如今云璟是宫里的右将军,掌管巡弋府。云妃,是当初华襄帝用来牵制云家的工具。“陛下子嗣不多,如今膝下只有两位公主,一个是宁阳公主,一个是安阳公主,宁阳公主便是方才那位了,本名唤作云媛,安阳公主乃是皇后嫡出,如今还未及笄。”
  白其殊心中一惊,帝王的心思谁猜得出,先前是想尽办法教人进宫做官,官位渐高后便又想出其他办法制约,制约来之约去的,当真是伴君如伴虎。白其殊心中忽的有些同情宁阳,一个被拿来当做制约工具的女子,当她和亲之后便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时远在他国,还有谁会在意她?
  对啊,人们口口声声说的和平、道义,仅仅用一个女子就能换来,谁会去战?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时用将军。”想到此处,白其殊深吸了口气,觉得心情有些沉重,甩了甩脑袋,自己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瞎操心别人的事情做甚么?
  茶楼之上的茶凝看了看身旁的苏淮,又瞧了瞧暗中未曾动手的几人,笑道:“你瞧,锋芒毕露了。”
  苏淮的双手扶着栏杆,沉思半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大清早,吵闹的除了鸟儿还有……白家的两位长老。
  李长老一出门便瞧见王长老愁眉苦脸的,上去拍拍他的肩,打趣道:“哎呀,这一大清早的,王兄怎生苦着一张脸呢,是不是昨日打牌又输了啊?”
  王长老扯着嘴苦笑了一声,“你还有力气同我打趣?”
  李长老眉毛挑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教我开心开心?”
  王长老叹口气,没好气道:“近日家主同楚氏嫡女走的十分近,难道你未曾发现?”
  李长老听到这话眼神凝重了起来,王长老又继续说道:“你平日里在外头办事,未曾瞧见,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昨日楚氏嫡女又来了一趟,说是恭贺家主高中云云,临走的时候家主开心的紧,眼神一路跟着那楚氏嫡女,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家主都未曾收回来。”
  

☆、第五十八章◎清明祭祀

  李长老愣了半晌,回想今早回来时远远瞧见楚玉蕤离开时乘坐的马车,还特意问过是谁的马车,他见这马车不是头一次了,故而随意问问,本以为是个和家主交好的商人,不曾想是楚家的嫡女,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李长老沉声道:“即便是家主心仪楚家姑娘,这心愿恐怕也圆不了了。”
  身旁的王长老轻笑一声,知晓他想着有华襄帝在,同楚氏联姻便是自讨苦吃,想着法儿的叫皇帝注意白家,瞧了瞧李长老不甚在意的表情,王长老还是提醒道:“你可别小看了咱们这位小家主,虽说不久前才加冠,行事手段你也不是没见过,三年前他中毒卧榻一事,其实他心里头知晓的清清楚楚,不过给了个面子未说破罢了,况且他也是个胆儿大的,谁知道他到时会做出什么来?”
  李长老听说他扯出了三年前中毒卧榻一事,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不语。
  “四月底便是殿试,若是那时家主能进入前三甲,爱慕家主的女子更是多的是了,比起不认识的人和楚氏嫡女,我倒是更希望白家的主母是一位我们熟悉的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王长老朝李长老笑笑,李长老在白家做事这般多年,自然很快会意。
  接腔道:“王兄的意思是……”
  两人意味不明地笑笑,同时道:“近水楼台先得月。”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远处传来渺茫的歌声,夹杂着低低的哭声,楚玉蕤不禁皱了皱眉,环顾四周,是无尽的黑暗,这里是梦境。
  远处的歌声渐小,一身素衣的女子眼中含泪,只呆愣愣地看着她,不言一语。那个模样同她一样的人,是从前的楚玉蕤,她既已死,为何不愿去轮回?是在怪她占了自己的身子吗?楚玉蕤向前走去,想要接近她,前头却忽而闪来一道光,刺的楚玉蕤睁不开眼来。
  再睁眼,瞧见正在拉帐幔的栖花。栖花对上她的眸子,有些惊讶,又有些自责道:“奴婢吵着姑娘了?”
  楚玉蕤从榻上坐了起来,接过栖花递来的外衣,“无妨,我方才做了个梦,这才醒了。”
  栖花似是松了口气,帮她整理好衣裳,瞧着她洗漱完后,将早膳摆好。楚玉蕤瞧着桌子上的寒食面和清茶,怔愣了半晌,“今日庖厨未曾生火吗?”怎生做的都是冷食。
  还在房里收拾东西的栖花听到此话转头道:“奴婢以为姑娘知道……今日是寒食节啊。”
  楚玉蕤吃了口早膳,又喝了口茶,含含糊糊道:“原来如此。”寒食节,这么说明日便是清明了。屋子里头收拾好衣裳的栖花方预备抱着脏衣物离开,却在瞧见榻旁的素衣时停了脚步。
  “原来姑娘都准备好了。”
  正在用膳的楚玉蕤头一抬,满头雾水道:“什么准备好了?”
  栖花将榻旁的素衣拿了出来,绕过屏风递给楚玉蕤看:“明日是清明,姑娘是要去祭拜老爷夫人吗?”
  楚玉蕤瞪大了双眼,放下手中的筷子,自己何时准备过素衣?方才连寒食都为想起来,栖花说了后,自己才开始考虑是否要回楚城祭拜,可如今时间根本来不及,听说,楚玉蕤父母葬身火海,连完整的尸身都未曾保留下来。就算现如今回去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起身走到了栖花身旁,将她手中的素衣拿起,白色的布衣,未曾用上好的丝绸,上头只绣了几朵简单的白色花纹,没有太多装饰。“祭拜定是要的,不过……回楚城便不必了。”
  栖花看着楚玉蕤将素衣拿起,知晓楚策不待见她,点头道:“姑娘有姑娘自己的决断,奴婢听说白驹寺是个清净的佛寺,姑娘也可去那里拜祭,老爷夫人知晓姑娘的心意便是了。”
  “白驹寺……”楚玉蕤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手中的素衣,这是她想要做却不能做的事情吧……难道这素衣是她?摇摇头,自己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可自从重生之后,便觉得这个世界开始不可思议起来了,“也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翌日,柳枝轻摇,燕子低飞,楚玉蕤起来时瞧见外头下起了蒙蒙细雨,果真如古诗所言,“清明时节雨纷纷。”每一年的清明,都会下雨,不大,细细密密地,却下进了人的心里,像是为亡魂哀悼,又像是在劝慰还在世上的人们。
  “姑娘,外头的马车预备好了。”栖花出门时未曾带伞,快步从门口奔了进来,从屋内寻了把伞,替楚玉蕤撑着。
  楚玉蕤点点头,转头瞧见院内的一株栀子花开了,去折了几朵,“走吧。”
  白驹寺位于一座不太高的山顶,细雨沾衣,下雨后,山路变得崎岖,马车也不能上去,好在这座山并不太高,楚玉蕤同栖花便下了车步行,一路上碰见不少前来拜祭之人,楚玉蕤一面走一面听着路人们谈话,听说,这座寺庙从前有位得道高僧,法号了尘,大家都尊称他为了尘大师,十年前圆寂。
  又说这寺庙求签如何如何灵验,楚玉蕤但笑不语,随着栖花继续上山。远处钟鸣声渐起,檀香飘过,叫雨后的环境平添几分安静,寺庙规格肃穆,门前有两位接待的僧人,见了她们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楚玉蕤也入乡随俗地双手合十回礼,在外头买了香烛,进了正殿,按照古时候的礼仪,楚玉蕤叩了三个头,楚玉蕤并没有说什么,栖花只当她伤心。这寺庙中虽无楚玉蕤父母的排位,但能教她感受的到吧。楚玉蕤如是想着,跪拜后,栖花扶着她起身,楚玉蕤瞧着面前的佛像,忽道:“你说,这世上是否当真有轮回因果?”
  栖花一愣,不知她话中何意。
  如若当真有,她上辈子杀了那般多人,这辈子应当不会怎么好过罢。
  

☆、第五十九章◎会元符阙

  “即便当真会有轮回因果,姑娘只要过好这世便是,不必执念前世,也不必追逐来世,珍惜现世,才是最好的选择。”栖花微笑着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知为何,瞧着栖花的笑容,楚玉蕤心中稍安,方才爬上心头的一抹阴郁也消散不见。
  出门转弯处,一抹淡蓝色身影吸引了楚玉蕤的注意,依旧是一身青衿,白玉冠发,举手投足间似月华拂照,只是今日瞧见他时,双眉紧蹙,行走时的身影也摇晃着,像是失了神一般,抬头看见楚玉蕤时,眉间的哀愁还未消散。
  “符先生。”楚玉蕤行了个礼,知晓自己去书肆看书时碰见的书生名唤“符阙”,也在这次会试名单里头,听说,他还是会元,这几日萝月出去听书,来来回回在自己面前念叨了多次符阙的名字,说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云云,楚玉蕤也算是记下他了。
  听闻楚玉蕤开口唤自己,符阙礼貌地笑了笑,拱手道:“楚姑娘。”觉察道楚玉蕤微怔,符阙又解释道:“在下于书肆见过姑娘,讲学之时再次遇见,便留意了些,姑娘不会怪罪吧?”
  楚玉蕤听到他解释,忙道:“我自不会,还望符先生莫要介怀讲学那日……”
  符阙知晓她要说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的事,微笑道:“姑娘既这般做,自然有姑娘的苦衷。如若姑娘不便说,在下定不会勉强。”
  楚玉蕤瞧着符阙,举止风雅,言语得体,虽是书生,言谈内容却不似死读书的书生那般迂腐;虽是会元,举手投足却未曾表现出倨傲之态。方才见着符阙时,他面容还有些憔悴,同楚玉蕤谈了会儿天儿,眉头渐舒,楚玉蕤瞧得出来,他很会谈话,知晓自己想知道什么,对什么不感兴趣。
  言语之中,楚玉蕤了解到符阙今日也是来拜祭一位故人,只说是故人,再有其他,便不愿多提了,楚玉蕤也不想自讨无趣,便扯开了话题。
  符阙瞧了瞧外头,蒙蒙细雨还在下着,只是小了些,似雾一般笼罩着山顶,山顶上的寺庙此刻像是处在仙境里头一般,符阙抬手,几滴雨水落在手心,转头对楚玉蕤道:“想来这场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了,在下听闻白驹寺的签甚灵,不知楚姑娘可愿一试?”
  正思虑间,栖花提着裙裾跑了过来,立在楚玉蕤面前道:“姑娘,方才放在外头的纸伞寻不着了。”
  楚玉蕤皱眉,好好地纸伞,怎会不见了?
  符阙笑道:“看来是天意了。”
  楚玉蕤瞧了栖花一眼,栖花转了身又去寻伞。楚玉蕤方想说什么,符阙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何惧斜风细雨,不若蓑衣若笠雨中行。”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一时半会儿也寻不来伞,去瞧瞧签也没什么损失,楚玉蕤跟着符阙来到了一所清幽的禅房,听闻,那是了尘大师生前所居。两人并肩而行,符阙在身旁低声提醒她小心路滑。转角处,几根紫竹经历了细雨的洗刷,似乎恢复了些生机,但走近去瞧,却发现那紫竹早已枯萎。
  符阙眼神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开口道:“听闻竹一生开花一次,开花即枯死,这几根紫竹,还是了尘大师方出家时栽种,寺里头的人道这紫竹有灵性,故而即便枯死,也并未铲除。”
  楚玉蕤心中一动,一生只开花一次,继而枯死,即便如此,紫竹活的也有意义吧,即便是死,它也绽放过一次,将最美的自己,留在了人间。紫竹,紫竹……楚玉蕤忽的抬头,像是想起了什么。
  暗处的连亦清瞧见楚玉蕤时愣了愣,随即又瞧见了楚玉蕤身旁的符阙,离得太远,两人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在他的眼中,是符阙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而楚玉蕤笑靥如花的听,这一幕,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连亦清今RB是来追查一些事情的,却不想在这里遇见楚玉蕤,在暗处盯了会儿,发觉两人进了禅房,连亦清皱眉,他要追查的那人,也在此处。
  禅房的主人似乎及其喜欢竹,方才角落有紫竹不说,禅房两旁也都栽种满了竹子,不过是一般的青竹,竹叶摇曳,细雨沙沙,走近禅房,心境一下子便开阔了许多。
  两人对坐,小案是檀木做的,上头只放了个香炉,燃的也是檀香。不一会儿,一个沙弥端着茶托从内室走了出来,将案旁的小炉点燃,茶壶放在上头,不一会儿便兹兹地响,室内及其简单,未有太多装饰,但禅房的主人却在栽种竹子上不惜银两,楚玉蕤算是明白了“宁可食物肉,不可居无竹。”的真正含义了。
  “春分方采的碧螺春,楚姑娘尝尝。”符阙接过小沙弥递来的茶,却又递到了楚玉蕤手中。
  楚玉蕤瞧了瞧,茶叶卷曲成螺,银绿隐翠,细呷了口茶,浓郁甘醇,鲜爽生津,回味绵长。“多谢。符先生对此处很熟悉?”
  符阙听闻她这般问,放下茶杯,淡笑道:“每年都会来此祭拜,了尘大师生前……呃,在下对了尘大师及其仰慕,故而熟悉些。”
  楚玉蕤只当他不想提及了尘大师生前的事,也便未曾多问。
  符阙转头对小沙弥说了什么,似是求签之事,说话时特意将身子放低、朝小沙弥身旁靠了些,楚玉蕤顺着小沙弥望去,才瞧见那沙弥一直闭着双眼,想来是个盲人。
  听罢符阙的话后,小沙弥点了点头,放下茶壶跑进了内室,却因走时不小心带动了未曾放稳的茶壶,眼瞧着方烫好的水就要朝着楚玉蕤身上泼去,符阙却眼疾手快挡住了茶壶,即便如此,从盖子中飞出的水将符阙的手烫伤,符阙皱了皱眉,轻哼了声。
  还未跑入室内的小沙弥听到响动,转过头来,楚玉蕤忙将符阙的手拉到自己那里去查看,“符先生的手烫伤了,禅房之中可有包扎的工具?”
  小沙弥在原地站着,将头低下,不知所措,似乎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反思。
  

☆、第六十章◎禅房解签

  方才滚烫的水要朝楚玉蕤倒去时,符阙瞧得心惊胆战,未曾多想便挡了过去,说实话,他当真是讨厌极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可他又怕自己表现的太明显,她会觉得自己带着目的在接近她。现如今看着楚玉蕤拉着自己的手,居然觉得莫名安心,若是,能一直这般该有多好。
  楚玉蕤瞧着那小沙弥双眼看不见,估计他也找不来包扎的东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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