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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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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大早被狠狠折腾一番,已累得四肢无力,估计下床都成问题。植擎天却精力充沛,神清气爽,那样子……就是再来几场都不成问题。
武功变态,连这个也那么变态!丁雪寻怕怕地想,估计下半生的日子大多数要在床上度过了。
植擎天欲求已满,心满意足,正有与美人共浴一番念头。抱着丁雪寻轻轻放在温热的水里,又轻车熟路为她擦洗,还为她按摩筋骨,散去满身的疲惫,这次动作倒规矩得很,把丁雪寻舒服得忍不住直叫坠落。
丁雪寻全身舒坦了,植擎天又忍不住要吃嫩豆腐。两人共同在一只大木桶里,虽不算挤,但确实引人犯罪,想不见色起念都难。
丁雪寻瞪他一眼,警告道:“你再敢想,这个月内休想再碰我。”
软绵绵的声音没有多大威胁,可植擎天却知道她的威力,悻悻地缩回手,将丁雪寻擦干抱回床上,自然温存一番才舍得放手。
待两人穿戴整齐,太阳已得老高。
植擎天正拿着一把木梳笨拙地为丁雪寻梳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植擎天置若罔闻,直到拿了桃木簪为丁雪寻别上,才朝外漫不经心道:“何事?”声音庸懒,隐隐存着不耐。
冷阿二早将事情打听清楚,只等掌门询问,此刻恭敬道:“天地会陈近南总舵主带人前来挑衅寻事。”
天地会?
植擎天面色一冷,眼内杀机顿现,冷冷吐字:“让他们滚。”
冷阿二应一声退下去。
明末的天地会丁雪寻也是如雷贯耳,尽管十分想见识一番陈近南是不是电视剧上那个大义凛然的模样,奈何纵欲过度,四肢无力,只得裹了被子卷在床上睡回笼觉。
植擎天将她圈在怀里,蹙着眉,脸色一改先前的柔和,冷凝着寒意及杀机。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就连丁雪寻这个半吊子都听出了异常。
冷阿二回来禀道:“天地会的人不肯走,非要我们交出……交出田三爷的妻子……”冷阿二瞟了眼屋子,小心地斟酌用词。
植擎天面色彻骨寒了下来,转头柔和对丁雪寻道:“你睡一会儿,我将哪些猫儿狗儿扔出去就回来。”语毕,人已经从屋顶跃出去。
丁雪寻这才恍然大悟,她记得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原来植擎天是从屋顶进来的。
“挑三十名高手速来保护夫人。”植擎天的声音从外隐隐传进来。
保护她?
等等,田三爷?丁雪寻慢慢在脑中过了一遍冷阿二的话,脑中一个激灵,睡意全消,赶紧起了床推开出去,却见揽月阁已被冷血门的门徒围了个水泄不通。
“外面发生何事?从实说来!”丁雪寻朝冷阿二道。
冷阿二看着丁雪寻清冷的面容,吞吐道:“没、没什么事,就是有人闹事。夫人回房休息即可,一会儿掌门就会回来。”
丁雪寻从袖中取出染血令向半空一抛,大声道:“染阿大听令。”
“属下在。”
“本令主命你从实说来,别告诉本令主你不知道。”
“这、这……”染阿大缩缩头,忐忑不安地看了冷阿二一眼。
丁雪寻怒道:“到底我是令主,还是他是令主?”清冷的眸光直直盯着染阿大。
染阿大身子哆嗦一下,狠下心来道:“天地会田三爷来寻妻,非说他的妻子被掌门劫持了……这个田三爷令主也认识,他手里拿了一幅丹青,说是他的妻子……”染阿大望了眼冷阿二,咬牙道,“他的妻子与夫人……长得十分相象。”
何止相象?丁雪寻冷笑,好一个田三爷!
“带路!”丁雪寻命令道。
冷阿二吓得一哆嗦,上前拦道:“掌门命兄弟们保护夫人安危。”
丁雪寻淡淡看了染阿大一眼。
染阿大硬着头皮道:“冷二哥,掌门可有说夫人不许离开揽月阁?”
冷阿二噎住,“这个,掌门……倒没说。”
染阿大理直气壮了些,“那就……请冷二哥让路。”
冷阿二还要再说话,可接触到丁雪寻清冷的眸光,所有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冷血门的大门此刻正闹得厉害。
追风大声道:“朱慈炤你看不住自己女人,跑来我们冷血门撒什么野?立即给爷滚。”当日朱慈炤还是永王爷时他都不怕,如今不过更加不用怕了。
陈近南拱手道:“追堂主请慎言。我天地会并无姓朱的,这位是我天地会的普通弟子,姓田,名三爷。”
追风呸了一声,“姓田姓朱关爷屁事,你们立即滚。我们掌门没空见你们。”
田三爷同天地会其他弟子一样,都是一身粗布短打。繁花落处,退去锦衣华服,洗尽铅华,却丝毫不减一身尊贵的威严,眉宇间少了一份贵气多了一抹深沉。他的身旁,站着从小惺惺相惜忠贞不渝追随着他的花夕拾,也是一身粗布武夫的打扮,烫金纸扇还在,可惜当年的翩翩贵公子却不复存在,让人不胜唏嘘。
田三爷迎风站着,一直不发一言,此时淡淡道:“少废话!让植擎天出来见我,我要带走我的雪儿。”他打开手里的丹青,一个容色秀美的女子呈现在众人面前,“她是我的妻子,被冷血门囚禁了。请植掌门将人还给我。”
110。妻子之争
冷血门众门徒低下头去,画上的女子,正是他们的掌门夫人。
陈近南道:“冷血门将人藏在哪里了?是交出来还是我们进去找?”
追风冷笑道:“那也得你有这个本事。”说着飞身上前,与陈近南对了一掌。
追风被掌风辟得跌出数丈,吐出一口血来。陈近南却纹丝不动,迎风站立着,双眼不屑地看着追风,“不知量力。”
追风夜魅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发掌向陈近南辟去。两人同时被掌风辟得弹回来连连退后十几步才站稳。以两人之力,竟然得不到一丝好处,不甘心又发掌辟去。
半空一股杀气飞速而来,替追风二人接了陈近南这一掌,陈近南被逼着退出三步,也就是退后三步而已。
“掌门!”追风两人齐欢呼,却又暗暗心惊,陈近南居然能接住掌门这一掌,看来今日的事不能轻易善后了。
植擎天在半空飞跃而下,站在众门徒前面,显示出一派掌门的气势及霸气。他看也不看陈近南一眼,只是冷冷盯着陈近南身后的田三爷,冷哼道:“天地会果然是你的囊中之物。”
田三爷也冷冷逼视着植擎天,一字一顿道:“雪儿在哪里?她是我的妻子,我要带走她。”
植擎天淡淡盯着田三爷,目光中杀机顿现,“什么雨儿雪儿,本掌门不清楚你在胡说什么。”顿了顿又道,“田三爷?这个名字倒还过得去。”
陈近南道:“植掌门可见过画上的女子?”
“不曾见过。”植擎天道,“冷血门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你们滚!”
追风夜魅齐齐看天,掌门这是睁眼说瞎话,不过掌门说没见过就没见过。
田三爷道:“植掌门可敢让我们上山去找一找?”
植擎天面色沉了沉,不理会田三爷。淡淡盯着陈近南,慢慢地笑了:“陈总舵主想搜我冷血门?那也得你们有这个命。”言下之意。竟不把田三爷放在眼内。也是,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只陈近南尚能接他三四招,他何足惧?
陈近南道:“我今日既然敢来,自然不把性命看得太重。”
植擎天唇角冷扯。淡淡笑道:“陈近南,果然豪气。”天下人传陈近南武功盖世,南有陈近南,北有植擎天,他倒有兴趣看看,到底陈近南可以接他多少招。
田三爷冷笑道:“听闻冷血门想转正行,可植掌门强夺人妻这一条就令天下男子不齿。冷血门就不怕天下门派群起而攻之么?”
植擎天脸色沉青地盯着田三爷,冷冷道:“我冷血门本就是光明正大做些杀人放火的事,强夺人妻这一条,比起我们平日做的。还真轻了些。”
陈近南气得发抖,指着植擎天道:“你……强夺人妻,为天下人所不齿。冷血门不想立足了么?”
植擎天挑眉看着陈近南,半晌笑了,“谁说我植擎天强夺人妻了?我的妻子与我自娘胎起就交换了文定之礼,姻缘天定,是三生三世的好姻缘。”言毕,犀利的眸子落在面色青白的田三爷脸上。
花夕拾也是脸色惨白,大明灭后。天下门派都在寻找宝藏,天启年间的旧事也渐渐浮出水面。尽管不知道当年惨遭灭门的顾、杨两家是如何交换文定之礼,但知道植擎天说的是实话,现在端看丁雪寻的态度了。
陈近南道:“既然如此,植掌门为何不让我们上山去找人?”
植擎天冷笑道:“我们冷血门,岂是什么阿猪阿狗想搜就搜的吗?”
一句话又把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陈近南气得直瞪胡子。
植擎天闲闲看着他,笑道:“再说,内子就住上山上,惊吓了她,不是你们承受得起的。”最后一句,已露出森寒之气,隐隐夹着杀意。
内子?
田三爷面色瞬间一冷,冷笑道:“从来听人说过植掌门已有妻室,不知妻室是何许人?”
植擎天挑眉一笑,温柔地看着画上的女子道:“与画中的女子倒有几分相象,不过她起比我的妻子,差远了。”就一幅破丹青,那有真人清逸秀美?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天地会的兄弟们都瞪着植擎天,强抢妻子,简直令天下男人所不齿。
陈近南道:“老夫怀疑植掌门口中的妻子,就是我们三爷的妻子,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植掌门可敢将尊夫……画上的女子请出来,与我们三爷对质?”
植擎天冷笑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内子是你们随便想见就见吗?”想见寻儿,门都没有。
陈近南又要吹胡子,可植擎天一幅死猪不怕水烫的样子,他也没办法。况且,他实在忌惮植擎天的武功,从没人知道植擎天武功的深浅。
双方正僵持不下,眼见冲突又起,只见一个容颜倾城的女子从大殿后款款走出来。女子一身白衣,唇红齿白,吐气如兰,仿佛一朵天生雪莲,含苞欲放。
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娉娉婷婷走过来,脚下步步生莲,秀美如画,泻下一地清华。
白衣女子正是画中人。只是真人比画中人要灵动秀美得多,眉梢都是婉约的温情,或者说,眉梢都是妩媚的春意更恰当。
在场的都是男子,不约而同感叹,怪不得当今两大势力的掌舵人都为她争执,这样风姿绰绰的女子,也值得男子放手一争。
植擎天眸光一冷,眼内的怒意暴起,冷阿二居然把寻儿带到这里来,他看冷阿二、染阿大的胆子肥了,也不用再留了。
“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丁雪寻来到植擎天面前,谁知脚下一个踉跄,幸好植擎天眼明手快扶住,不然真要跌倒出丑了。
丁雪寻狠狠瞪了植擎天一眼,都怪这混蛋,纵欲过度,害得她下床困难走路不稳。
一句夫君,早把植擎天的怒意消褪得干干净净,连带眼中的杀意也消失不见,心中软成一池水,目光庞溺地脉脉看着心爱的女子,那目光中的温柔,那温柔,可以掐得出水来。
掌门这个模样……
追风夜魅齐齐无语看天,冷血门众门徒悄悄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冷阿二染阿大劫后余生似的摸摸脖子,小命总算保住了。
天地会的武夫们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这个……眼前这个款款深情的男子,是人人谈之色变的植擎天么?
“你看你,头发还未整理呢,这个样子怎好出来见客?”丁雪寻粉脸染起嗔怪,声音如叮叮咚咚的泉冬一样悦耳。她从袖中掏出一把木梳,三两下就把植擎天的头发理顺,拿了一条带子束起来。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植擎天一动不动,任由她为他束发,只是一双深情的眼睛痴痴地凝视着心爱的女子,眼里再没有他人。
“雪儿!”田三爷手中的丹青掉到地上,忍不住走上前来。身后花夕拾不听使唤的脚步堪堪跟上几步,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停下来。
植擎天眸光陡然一冷,掌风凌厉地封住了田三爷上前的脚步。
田三爷目光死死盯着白衣女子,也是痴了。
他犹记得当日叶痕带回她的死讯时的情景,那种挖心剜目般的痛,如今还历历在目。
听到叶痕带了一位女子归来,他一扫心中的忧郁,满心欢喜地迎出来,可跟在叶痕身后的不是心中那个她,而是——玉姬。
一种绝望之情涌上心头,他慌乱地退后几步,摇着头盯着叶痕,没有完成任务,叶痕是不会回来的,除非……除非……
果然,叶痕在他面前长跪不起,痛哭地求他:“王爷,王妃已死,王爷……还是忘了她吧!”
王妃已死。他如遭五雷轰顶,一阵麻木的痛在全身蔓延开来,那种痛,就象有一把迟钝的刀子在一刀刀割着你,你却感觉不到痛的那种。
忘了?忘了,谈何容易?
亡国,亡家,亡妻,一下子击垮了坚忍不拔的他。
除了玉姬逃了出来,其他夫人在城破之时受尽凌辱尽数自尽,消息传来他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只有那个女子,听到她的噩耗,他心如死灰,悲痛欲绝。
她的娇小倩影,她的明艳笑颜,她的一颦一笑,令他在醉生梦死中一遍遍地缅怀。
他喝得烂醉如泥,夜夜将玉姬压在身下,叫的却是她的名字。
越是饮醉越是清醒,明明知道夜夜在身下承欢的是玉姬,他却不愿醒来,执意叫着她的名字。
每夜玉姬的泪水都浸湿枕巾。许是再也受不了他的折磨,许是再也不忍看着他放纵下去,那夜他从玉姬身上下来时,玉姬流着泪告诉他,王妃并未死。
王妃并未死。
从不信到震惊,从震惊到狂喜,他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光着脚跑去找叶痕。他心中狂喜,甚至忘记了叶痕的背主及越轨,兴冲冲将叶痕从被窝里抓出来喝问,王妃,她到底在哪里?
叶痕幽怨看了玉姬一眼,低下头却什么也没说,只一口咬定,王妃已死,王爷忘了吧!
叶痕被打得奄奄一息,口中还是那句话:王妃已死,王爷忘了吧!
111。因果
他放了狠话:“你以为没有你爷就找不到她吗?就算倾尽所有,爷也要找到她。”
叶痕流着泪看着他,半晌咬牙切齿道:“三爷不用找了,王妃现在在冷血门,活得好好的。”
当时他还不相信她居然会为了植擎天而对付叶痕,想着不过是叶痕添油加醋为的是让他忘了她,如今他亲眼见了,只觉得一颗心痛得都要裂开来。
这样的雪儿,他何曾见过?
他何曾听她温柔地唤过一声夫君,她何曾为他束过发?
他的雪儿,如今却甘之如饴地为另一个男子束发。她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可唤的不是他。
看着我侬你侬含情脉脉的两人,他仍然不相信这是真的,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痛,田三爷沉痛地唤出声:“雪儿,过来!”
丁雪寻转过身来,似是这一刻才看到他,笑脸盈盈地道:“三爷,别来无恙吧!”
她是在笑,可是她此刻笑颜,却是为另一个男子而绽放。田三爷心痛不已。
陈近南等天地会的弟子们却松了一口气,两人认识就好!刚才看着人家夫妻两人如胶似漆地恩爱,他们都以为他们的三爷一定是认错人了!来冷血门认妻,还认错妻,以植擎天的脾气,恐怕他们只得横着被抬出去了。
“雪儿,不用怕,我来带你走。植擎天再也不能逼迫你了。”田三爷道,雪儿一定是被逼的,植擎天那个魔头,什么事做不出来?雪儿为了能活着见到他,只有与那个魔头委以虚蛇,如今他来了,自然不用怕那魔头了。
植擎天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接触到丁雪寻看过来的温柔目光后,唇角愉悦地扬了扬。站在一旁懒洋洋地看戏。
追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田三爷你哪只眼见小丁被逼了?你没见丁雪寻眉眼都笼着春色吗?以他狠毒的目光一看,就知道小丁昨夜与掌门翻云履雨不止一回,肯定给掌门收拾狠了才连走路都稳。
丁雪寻敛了一脸笑意,半拧着秀眉看着田三爷,起唇道:“三爷,我还是当初那句话。只要一纸休书。”这等于直接承认了田三爷之妻的身份。
田三爷恨声道:“休书?你休想!”给她一张休书,好让她与别的男子双栖双宿?
他做不到!
陈近南怒视着丁雪寻。道:“三爷,这等水性杨花的女子……”还是休了吧!
话还未说完,陈近南就听见丁雪寻压着声音在植擎天耳边道,“哟,打哪里来的臭老头,腻可恶……”声音很小,不过恰好他能听见。
陈近南气得直瞪胡子,可人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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