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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公主为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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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秦深保证,“你闭上眼睛之前能看到我,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依然在,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你周全的。”
“那你要是死了怎么办?”长宁眼睛里含了氤氲的水汽,小小声地说,“你不在了,就没人护着我了。”
“那你说怎么办?”秦深不明白长宁怎么突然说到生死之事上,但还是顺着她说,“要是我死了,等阎王来收命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我不走,一直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长宁楞了一下,被酒意侵蚀的脑袋针扎似的通了起来,她想到了那个在她死后茫然无措的时候推了她一下的青衣男子。
那人看不清面目,只是能让人感觉到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是个很有气概的人,长宁一直觉得他有些熟悉。
他推了长宁一把,在她从一片虚无中跌回过去的时候,在她身后说了一句话,他说,“长宁,下辈子不要再认错人了。”
要是那人死后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嫁人后被无知无觉地养成金丝雀,看着她一无所觉地当成别人的垫脚石,看着她最后……那样屈辱又不甘地死去。
即便秦深已经说过他从未穿过青衣,长宁找寻的青衣人不是他,可是长宁只是想一想就心如刀绞。她拼命地摇着头,哽咽道,“不好,不要你死,也不要你陪。”
“我不成亲了,你也要好好的。”
秦深拂去长宁眼睫上的泪珠,隐约察觉到了几分长宁今日情绪失控的缘由,他轻轻地拍打着长宁,放轻了声音安抚她道,“好,我会好好的,长宁不必忧心我,睡吧,等一觉睡醒,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真的都会好吗?”眼泪被擦去了,长宁就又犯起了迷糊,她含糊地问。
“会的。”秦深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哄她,“睡吧,不必再想这些了。”
得到了承诺,长宁顷刻间就睡去了。秦深把被子给她盖好,坐着床边看她,不知不觉就看了许久。
长宁从小小的一团长到这么大,本质上却还是个天真的稚子。别人给她什么,她都视若珍宝地放在心上,一点点善意,一点点温柔,就能让她放下所有的心防,全心全意地交付信任。
对秦深是,对秦潇是,对齐岸是,对她的兄嫂家人更是如此。
可是,成年人的生活里,怎么可能付出一份就能得到一份,更何况先是君臣后是兄妹的天家呢。
秦深就着长宁喝过的酒葫芦喝了一口烈酒,在胸膛里横冲直撞的热辣酒气简直要烧红了他的眼。
再好的烈酒也是酒,它可以柔可以软,可是喝酒都能感到甜的人,心里该有多苦啊。
秦深扬起脖颈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仿佛长宁柔软手指的触感还留在上面,他苦笑了一下,生平第一次感谢多年军旅训练出的自制力,不然……
“唔,秦深……”长宁睡梦中犹是不安,她含糊咕哝道,“你别走。”
秦深一口一口地饮着酒,半壶清冽的烈酒被他如饮水般地喝完了,秦深愈发感到口舌干燥,他抓起桌子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突然,他侧耳倾听片刻,转身看着门口。
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小院门口。
来的人是谁不做他想,秦深却恍若未闻,他折返回去替长宁盖好被子,翻出几个安神的香包挂在床头,站在床边撩着帘子看了她许久。
长宁睡着的时候也很乖,因为染了酒意两颊绯红,垂眸闭眼,唇红齿白,眉目清浅,像一株倚着夏日凉风,在水面静静安眠的含苞荷花。
静极,也美极。
秦深手指隔空点在她唇上,又一路跳跃,沿着她的唇峰,划过鼻尖,顺着秀气的鼻梁蜿蜒向上,点在了她的眉心。
这里曾经被他放了一朵雪白的梨花,这里应该有一朵雪白的梨花,由他亲手摘下,再亲手染在长宁额间,花日日常开,人也日日常见。
他这样想着,看到长宁眉间空空便心烦气躁,只想拿些东西填补上,于是他再按耐不住,在长宁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
一个吻。
一触即分,像轻风亲吻水面,像阳光亲吻云层,像二十四桥的月光撒在桥边年年生的红豆。
是珍惜,也是亲近。
所以不该被人打扰。
“秦将军,这般趁人之危之事,实在不是君子所为。”秦深身后,负手而立的小太子明明白白地看到了这一切,也轻轻巧巧地把一切都摊开来说,“你对长宁长公主,是否早就心怀不轨。”
作者有话说: 小太子瞎说什么大实话_(:з」∠)
第34章
“秦将军; 这般趁人之危之事; 实在不是君子所为。”秦深身后; 负手而立的小太子明明白白地看到了这一切; 也轻轻巧巧地把一切都摊开来说,“你对长宁长公主,是否早就心怀不轨。”
秦深身影几不可查地一僵,他直起身,头也不回地漠然道,“堂堂的太子殿下,何时也有这种背后窥人的喜好了?”
小太子毫不客气地嘲道; “堂堂的秦府小将军,何时竟连背后有人都察觉不出了?”
秦深转身,既不行礼也不问安,居高临下打量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擅闯了领地的幼虎。小太子身量较之尚小,十二岁,算起来还是个幼童,却毫不示弱地冷眼看回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一个小小的将军府; 难道还来不得吗?”
“小小的将军府自然是拦不住太子的,只是也希望太子知晓; 不请自来的客人,最好还是能谨守非礼勿视的规矩,免得惊扰了旁人。”
“惊扰?哼; ”小太子负手而立,眼神落在他身后,凉凉道,“叩门问安,不多踏入一步的是我,登堂入室,躺在床上的是我姑姑,同样是客,小将军未免也太过厚此薄彼了些。”
“长宁到了将军府合该是宾至如归,至于太子,”秦深也凉凉地看他一眼,“还是客随主便吧。”
“小将军好出彩的口舌,只是不知为何独在姑姑面前拙了言,怯了意,怂了胆,竟要借着一壶好酒才敢在无人处稍稍泄了心意?”小太子缓慢行至床前,撩起帘子看了长宁一眼,才捂着口鼻退后一步道,“好大的酒气。”
秦深沉默不语。
小太子此行本就不是来追究秦深的,与他针锋相对也只不过是看不惯秦深趁着长宁酒醉轻薄,此时见他沉默,便不欲再争辩,他看了熟睡的长宁一眼,对秦深说,“随我出来,我有话同你讲。”
秦深回头看长宁一眼,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小太子出了卧房经过侧厅,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收回已经跨过门槛的脚,回头对他说,“就在侧厅说吧。”
秦深侧头看了一眼小院门口,什么都没说,让小太子在主位坐下,自己随意挑选了个离他稍远的位置坐下。
小太子也不多费口舌,开门见山地说,“姑姑今日去见了父皇,你可能猜到他们说了什么?”
秦深想想琼林宴上皇上的态度,还有父亲家书中提及的话,感觉此事并不难猜,他说,“略知一二,皇上该是焦心长宁的婚事了。”
小太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是也不是。”
“要是父皇忧心姑姑的婚事催促她,应当是父皇召姑姑进宫商议,而不会是姑姑主动进宫求见。”
“不管是因何而起,总归长宁并未达成所愿,甚至因为他的一番话伤心至此,”秦深大概是真的醉了,甚至连个敬称都没有,只沉声道,“有他这样当哥哥的吗?”
小太子看他一眼,竟也没出声反驳,毕竟秦深虽然看起来拒人千里之外,可是对着秦潇他仍是个好哥哥。秦家家训严苛,但也不至于让年纪尚小的秦深就远赴边疆历练,他只是以此为交换,给了秦潇这几年天南海北无拘无束的时间。
相较之下,父皇对长宁确实落了下风。
“父皇确实不够好,可至少平常他都能做个百依百顺的好哥哥。这次却闹到这般境地,你难道都没有一点好奇心,姑姑究竟和父皇说了什么吗?”小太子说道。
秦深顿了一下,看着他缓缓说道,“即便是我不好奇,你也会让我知道的,难道不是吗?”
“这是自然。”小太子点头道,“毕竟此事因你而起,无论如何你都该知道,毕竟,姑姑进宫在父皇面前,让他下旨赐婚的人可是你。”
“好歹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又是大郢赫赫有名的小将军,请父皇赐婚的事情竟要劳动一个女子,”太子摇头,不堪道,“你也实在太过内敛了。”
然而秦深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了什么,酒意腐蚀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长宁、赐婚”来回旋转,再分不出一丝心神去留意其他。
脑子里一瞬间炸起了烟花,五颜六色的焰火在他血液里疯狂涌动,秦深全身的肌肉绷紧了,犹如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再按耐不住蛰伏的冲动,下一刻就能露出獠牙凶狠地扑向自己的从小看护的猎物。
小太子皱眉看他一副难以自制的模样,忍不住手指蘸了些冷水弹到他脸上,叫他道,“回神,高兴地有些早了,父皇并未应允,此事前途未卜苦难重重,你这般倒好似明日就能大婚了似的。”
秦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坐着静了一会儿,竟是忍不住脸上露出笑来。原来人逢喜事精神爽所言不虚,喝了一壶酒,烦了一次心,可是只要听到长宁的消息,一切都能烟消云散。
小太子坐在一边,看着他静了一会儿又莫名奇妙地笑起来,忍不住说,“你还是别笑了,看着怪渗人的。”
然而秦深此时哪里能控制的了,他舒了一口气,声音也平缓了许多,以一个长辈的姿态看着小太子,笑着说道,“你不懂。”
他在意的不是皇上是否赐婚,他能不能娶长宁回家,他高兴的只是——长宁喜欢他。哪怕长宁是在和皇上赌气,或者只是口不择言时的下意识之举,可是只要长宁在“求赐婚”时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他便觉得,值了。
等了这么多年值了,不顾父母家人的反对值了,甚至连捏着手指编竹蜻蜓也觉得值了。
说到底,他在乎的不是别人,而是长宁的态度,只要长宁不拒绝他,其他所有人的态度都不重要。
小太子忍不住泼冷水道,“我不懂,可你也未必看得分明。父皇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姑姑以后可以不嫁人,我能照顾她一辈子,可是你不行。”
“父皇感念你之前救了姑姑的恩情,放任你这么些年,可是却未必能久远,要是有一朝他赐婚,你还能拼上全家的性命,抗命不成?”
秦深靠着椅背,吐出一口酒气,眼神锐利地看着小太子说,“这不是有太子殿下吗,殿下运筹帷幄,想必早有了决断。”
小太子沉默片刻,道,“我心中自有决断,只是历练得少了,实在不足以让父皇放心。”
“秦家不理朝政却并非孤陋寡闻,大郢安定已有六十年之久,内安外贺,太子又天资聪颖,皇上何来不放心之由?”
“小将军身在边疆应该比我更通达才是,西南处的蒙人虽然名义上臣服我大郢,百余年来却至少有两次不臣之心,如今有事六十年过去了,恰逢蒙族内乱,小将军也正好可以借机敲打一番。”小太子提醒道。
“滋事体大,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定下的,小太子未免太过托大了吧。”秦深清醒了许多,冷静道。
小太子笑笑,言尽于此,起身冲他道,“此事小将军知晓即可,剩下的可以等待来日商讨。今日来此还有别的事情,小将军请随我移步。”
“今日太子不是孤身前面吧,门口的马车上,可是还有人等着?”秦深问。
“小将军已经料到了,我就不必多言,请吧。”小太子伸手让他先行,秦深也不客气,整理好衣冠,走在他前面。
小太子和秦深一同在门前止步,秦深俯身行礼道,“臣秦深恭迎皇上、太后、皇后,戴罪之神,不能出门迎接,万请恕罪。”
小太子看着脚下的门槛叹口气,只能感叹还是长宁的面子大,毕竟皇上皇后再加上太后都不能让他多挪一步,长宁却可以。
他在马车车身上轻叩一下,说,“我见着姑姑了,伤心太过,哭累了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呢。”
他这话就有些有失偏驳了,长宁虽哭的久些,也确实累着了,可是秦深如何会让她带着泪痕睡去,肯定早就用柔软的锦帕擦干净了,才哄她入睡。
可是这话也确实好用,马车里的三个人同时揪紧了心,心疼起来了。皇后太后埋怨地看着皇上,皇上自己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话说的那样重的。
他咳了一声,问秦深,“长宁可喝了什么安神的汤药不曾?”
“没,”秦深说,“长宁不喜喝药,我喂她喝了一口酒,不会有大碍的。”
皇后出声说,“宫里还有些百余年的老参,再让太医调些安神的茶掺在一处,送去长公主府,让长宁喝上一些时日。”
秦深和小太子一起开口,“是,记下了。”
皇上又咳了一声,一时有些尴尬。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后此时才开口,“既然长宁已经睡了,就不好再扰小将军的清静,皇后,让人把长宁送回长公主府吧,这两天让人好好照顾着,再送两个太医过去。”
话是对皇后说的,确是说给秦深听的,况且他此时毫无立场拒绝太后的提议,只得沉默片刻应道,“是。”
长公主府的马车就在将军府,调动起来很快,不出一刻长宁就熟睡着被移到了马车上,拾风拾雨竟然也不知何时到了,垂首等候着。
秦深和小太子并肩而立,等一切收拾妥当马车起步,小太子在擦身而过的时候留下一言,“我等着小将军凯旋归来,和我姑姑大婚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马车上拾雨突然捂嘴惊呼道,“长公主,你是何时醒来的?”
长宁对她眨眼,“嘘,小声,不要被人发现了。”
作者有话说: 天冷,冻爪爪,冻jiojio(。_。‘)
第35章
长宁对她眨眼; “嘘; 小声; 不要被人发现了。”
拾雨立刻捂着嘴点头; 看了一眼马车外面,压低了声音几不可闻地问道,“长公主怎么醒了,是他们说话太吵了吗?”
长宁摇头,拾风拉着长宁半伸出的右手扶着她坐起,在她身后塞了一个腰垫,取出马车内暗匣里的杯壶; 倒了杯温水递给长宁,说道,“长公主,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吧。”
拾风把长宁照顾得周全,拾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没帮上什么忙,又怕长宁嫌她聒噪,抿着嘴往后退了退,想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长宁抿了一口温水稍润了润唇; 头也没抬地揪着拾雨的衣角小声说; “跑什么,不是想找到我什么时候醒的吗; 怎么了,现在又不想听了?”
拾雨愣了一下,立刻喜笑颜开地说; “听听听,简直抓心挠肺地想听,长公主快告诉我吧。”
“是不是人太多了,长公主不好意思,所以一直装睡?还是因为知道皇上和太后都来了,暂时不想见到他们,所以假装还在睡着?还是长公主真的是睡着了,现在刚刚醒?到底是哪一种啊,长公主说嘛说嘛。”
拾雨无所顾忌地在长宁面前撒娇打滚,拾风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长宁却不在意,她呷一口茶,顿了一下,把杯子递还给拾风,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喃喃说道,“其实要更早。”
拾风抬头看她一眼,拾雨不由地更加好奇了,她疑惑道,“还要更早?那难道是长公主一开始就没有睡着,从头到尾都是装出来的?”
拾风收拾好杯盏,抬头对拾雨说,“长公主醉了,你可安分些吧,别再胡说了。”
长宁放松了身体,倚着身后的垫子,手肘撑在马车壁上,另一手不自觉地摩挲着额头,眼神恍惚,到真有几分酒醉的模样。
拾雨仔细看了看她的眉间,小声问拾风,“长公主额间是被小虫子咬了吗,也没见到红点啊,长公主怎么一直挠呢?”
拾风敲她额头,无奈道,“怎么还是傻乎乎的。”这个时节就算有叮人的蚊虫,也绝不会叮过之后毫无痕迹,况且长公主动作轻柔目光出神,哪里是痒痛难耐的模样,怕是——恍然如梦吧。
长宁确实是觉得恍然如梦。她并非一直没睡着,虽然今日大悲大恸,自皇宫回来后她就一直朦朦胧胧的,看什么都像是雾里观花水中望月,连带着话语都不能自抑,如今细细回想起来,也只能朦胧记得两三言。
可是烈酒下怀的热辣凌冽却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云雾,仅是一口,便把她从茫茫然的云端拉回了实地。
秦深哄她睡下,她也确实睡了,她察觉到秦深巡绕在她身边的气息便觉得很安心,几乎是躺下的瞬间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她只能感觉到秦深一直守在她身边,其他的便一概不知了。
秦深的气息像是她的守护神,能让她摒弃一切杂念安然入睡,可是同样的,只要秦深稍稍离开,或者有其他人出现,长宁的平静瞬间就被打破了,她眼睫微颤,可是在感受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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