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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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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火苗,是长期受压榨的贫人对权贵富人的一种压抑的仇视。
  随着雷公不发一言地拉着老夫人退堂,县令也决定立马丢弃他的节操,跟随雷公休堂!
  他站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本官身体不适,暂休堂!”说着,他赶忙随着雷公的屁股后跟去,留君芜与一干百姓跪站公堂。
  大家你看我来你看你,小声议论,有些安静非常,气氛有些古怪起来。
  一个时辰后,午后的日光有些辛辣……文书终走出来,只道句:“明日再审!”似乎早让人预料到。那‘明镜高悬’的县衙牌匾,此时看上去,让人觉得有些讥笑。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诉公道。
  君芜又再次被带到牢里,大家沉默地看着她,被带下去那柔弱虚轻的身影。不知,她会不会这次再无天日来到下次公审。
  有些男子攒着拳头,想做什么,但是前有雷公,后有县衙……若还想在邱县待下去,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他们,到底只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寻常百姓罢了。
  君芜亦心中明了,可她铁链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
  衙牢奇怪,众人也有些奇怪,她转身,微微对那些无能为力的百姓们,报以微微一笑,清丽光景,风暖过人心,有一种高远而难言的意境。
  她轻道:“多谢诸位。”然,离去。
  许久,众人在那抹笑中,难以回神。
  有人,不知为她,还是为自己,眼里蒙上一层湿润的红腥。
  这小半日,原本热情高涨地来看热闹的邱县人,回去时,一个个静悄悄中散发着一种萎靡之气。
  而在县衙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雷公,深深地皱起眉头,他负手而立,转身朝府衙走去……再次,他被逼得不得不与她谈判!
  而这次,显然她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占尽优势。雷公终于清晰认识到,眼前,这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只是突然一个人冲到雷公面前:“公,我有要事禀报!”
  雷公定眼一看,竟是那谎报龙又报蟒的,廖氏。
  
  ☆、第14章 拾肆酒与石
  
  廖氏突然找到雷公,是因为今日的公堂他也去了,在那里,他看到翻身的希望。
  朱砂佛痣,佩剑黑衣。君芜与王邪是那种在人堆里,一眼辨识度甚高的人,所以即使是一眼,廖氏断想自己不会认错。
  在雷公的惩罚与王邪的威吓中,廖氏寻思计量着,只要抱住雷公这条大粗腿,他难道还怕一个囚犯和两个青年不成?一番添油加醋地诉说,廖氏将君芜、王邪与卫风三日窝藏神龙的事都给抖了出来。
  雷公听他说完,低头,一阵计量。转而,他打消与君芜谈判的念头,生了条置她于死地的计策。
  “大人,你要相信我,草民皆是金诚之言,若有欺瞒天打雷劈……”恰时一阵雷打响,阵雨倾下,廖氏抬头对老天咬牙切齿。
  再看雷公已走到屋檐下避雨,廖氏赶紧起来,过去。
  雷公对他道:“无论你所言是真是假,现下倒的确是你戴罪立功的好时机。”
  廖氏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躬身表忠心道:“草民誓死效忠雷公。”
  雷公一阵哈哈大笑。
  *
  地牢内,阵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透过牢上放风的小窗,阳光照进来,驱了些阴寒。
  今日君芜在公堂上的表现,牢衙们也去凑热闹看在眼里。牢头是个见多识广的汉子,觉得此女是个人物,于是倒了一茶碗酒给她拿过去。
  “给!”
  突然听到声音,君芜睁开眼睛,见牢头那张黝黑着一口白牙的脸,闪在眼前,眼角微微地抽了抽。视线下瞥一眼,她抬眼问:“给我的?”
  牢头哈哈一笑,“这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君芜似笑非笑着,看着这杯酒:“这莫不是县令让你送来的奈何酒?”
  “奈何酒?何意?”
  “地府阴间,奈何桥上的孟婆为人鬼特酿的汤酒,奈何酒。”
  牢头仰头大笑,声音高亢:“哈哈……既是奈何酒!我若真让你喝,还有你不喝之理?”
  君芜想想,一句笑:“也是。”伸手,她大方接过他手里的酒,仰头一口喝下。
  牢头高兴抚掌:“好,真是个烈女!”
  君芜把茶碗递给他,幽幽道:“别……古来烈女,亡居多,我还不想死。”
  “哈哈……”牢头发现,她不仅性子倔烈,且有趣。在公堂上,她可不是此时这种柔中带着一种隐隐的坚强与寡淡,而且,还会开玩笑的模样。牢头心里头似有些猜测,不过他只是牢头,不愿考虑太多他职责范围外的事。
  这府衙地牢里,牢衙和犯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对立,犯人都很忌讳着他们。平日那些弟兄也都知根知底的,没什么好聊的。这午后天气暖好,就是地牢太过阴沉,牢头见君芜这牢里有扇小窗,寻思着她是个有趣的人,折回去拿了些酒器便过来。
  继而,他找了阳光能直射的地坐下。陶制的寻常酒壶,两个杯盏,牢头拿起一个用布擦拭了下,放在身前。清澈的酒水咕咕声响,不会盛满两只杯子。顿时,君芜嗅闻到牢里散发出一股清冽的酒气。
  她倒不是会喝酒的人,方才那碗酒喝下,已是有些微醺,但倒也解乏,忘痛。
  牢头朝君芜招了招手:“来,喝一杯!与我讲讲你的故事。”
  君芜看了会牢头,然缓缓站起身来,坐在离他不近不远地位置,举起一旁那被擦拭过的杯盏,放在唇边,轻酌一口,抿了抿,点评道:“有些薄凉,入口辣舌,入喉醇香萦齿,有甘甜回味,不错的酒。”
  “你也喜喝酒?”这般懂酒味。
  “第一次。”
  牢头惊奇。
  “这酒叫什么名?”
  “甘回。”
  “甘回……”君芜轻念了念,转而,又轻酌了一小口。饮下时,放松的面部表情,也让她周身气质柔和不少。
  牢头转见阳光打在她清丽的面庞,明净得惊艳,然另一半被这牢房的阴暗所遮蔽,让人看不真切。
  她声音缓缓,而沉沉:“我……没有值得说的故事。说说你的吧。”
  *
  是夜,因为些好奇,本欲探寻君芜底细的牢头,喝得有些微醺地倒把自己祖宗八代给交代了。而牢头发现君芜,倒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虽然能感受到她不愿多说自己的事,但是他发现跟她聊天真是件愉快的事!
  虽然君芜只是从头到尾默默地任由他喷口水,偶尔用衣袖轻轻擦拭一下……但是牢头觉得这姑娘,实诚!
  待君芜有些疲累的睡去,牢头轻手轻脚地给她关上牢门,却未上锁。
  照今日的情形来看,牢头一声叹,心道:她的日子恐怕不多时。不免有些心中郁闷,离去的脚步有些沉重。
  待牢头走后,假意睡着的君芜,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睛中跳跃光泽,*,在夜中,栩栩。
  “你还在?”她试探地问一声。
  不会,听到脚步声,君芜侧身。
  一衙役模样打扮的人踱步走来,他微微低首,腰上系了把布裹的剑。君芜不由地牵动了下唇角,下午入牢前,便发现身后似跟了个熟悉的人。
  王邪抬头,又见她笑了。
  怀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他推开牢门走进来。
  走到君芜面前,他的语气寻常问:“和那牢头喝了一午后的酒,可是开心?”莫名,他自己未听出,倒有些酸味在。
  君芜靠着墙,笑笑:“其实,我只想睡觉。”
  “如此,为何不拒绝?”
  君芜目光有些空远:“怕出计划之外的意外,想着多结一份善缘,许日后能多一条生路。”
  王邪心一紧,泛出丝丝缕缕的疼。半刻,他朝她伸出手来。
  君芜收回目光,看着他不明。
  王邪学她,微微一笑:“坐了一午,站起来与我走走。”
  君芜怔了怔,转而有些下意识地将手伸出,手间相触,一阵酥麻。微微,不知是他颤了下,还是她自己。一时,君芜脸有些热,羞赧地侧了侧头。然,怕他看出什么,又立即转头,皱了皱眉头。
  王邪低头一阵轻笑。
  君芜低语:“笑什么……”
  待她不笑了,他抬头看她,温柔低唤一声:“阿芜……”
  那一声动情的低唤,犹如一粒埋进土里的种子发了芽。此刻,只要君芜再加把向上生长的力气,许是种子能立即开成花朵,结出果实。可君芜却没有,她选择做一块安静而挣扎的石头,被他牵着在牢里乱转悠。
  偶尔对目间,她则轻轻地转开视线,刻意不看他见她时,那份隐隐攒动的炽烈……
  王邪看在眼里,几次握住她的手,不由地紧了紧。
  ‘自己还未读懂那份蚂蚁钻心窝的心情,当然,更别提她那猜不透的反应。’这是多年后,王邪回忆起往年那段青涩的情窦初开,带着些深远及温存,提及。
  待到三更,王邪给君芜留了点创伤药,道了句:“我再给你最多三日,若你还未能拿到你的清白,就算是打晕了你,我也要把你带离开这鬼地方。”留下这句颇为霸道地没商量的语气,君芜有些恍然地看着王邪离开。
  留他手心的余温还在,她伸出手心,熨掌看了看。
  总感觉……他在她心口,埋种下一种更坚定的力量。
  *
  明白了王邪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君芜,并未掉以轻心,因她不知道雷公的暗杀、或是谈判……何时会来?
  其实她本来的目的,即是一次有利于她的谈判,硬碰硬,倒非她所想。
  君芜在等他,可未等到雷公,她倒是先等到雷老夫人。
  “孩子……你赶紧走罢。”老夫人走进来抓住君芜,上前紧道。
  转而,牢头笑嘻嘻地上来,为君芜打开铁链。
  君芜看向老夫人,一双慈目里头,写着满满的愧疚。老夫人拨了拨她的发,看了看她的伤,重重叹息:“哎!作孽啊。”
  “夫人……”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勿需多言。”转身一旁的小侍婢拿上一个锦袋过来,里面沉甸甸地似放了些什么。老夫人接过来,将它按在君芜的手中,蜷住她的手握道:“拿着吧,一点盘缠,出去安生立命会用到的。”
  这锦袋,分量不少。君芜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因最初她被逼回到邱县,好似就是为了给那些赌徒捞些赃物来。
  君芜并为立即授下,问了一个老夫人,她最关切的问题:“若我这么走了,那我的罪如何,我在梁国带罪又如何安生……”
  老夫人朝她笑了笑:“梁律三十九条,欲杀人及盗者,杀之,无罪……你为自己开脱的很好。”
  君芜眼眸一亮,授下银两。她退后两步,给老夫人行了个大礼:“多谢老夫人还我清白!”
  老夫人叹:“这是我欠你的,无需多谢。”
  此时侍婢送上来一件湖水蓝得纱裙,君芜看了看。老夫人:“你赶紧换上随我一同出去,出去后我自有办法送你出城,现在满城都认得你,需当谨慎些。”
  君芜没想到老夫人会做到这步……她是有怨过她,可看着这双歉疚赎罪的苍老眼睛。
  她几步上前,接过侍婢手中的衣,在一旁换下。
  老夫人见虽然她什么都未说,可是她接受了自己的好意,她心里也好过了不少。
  不会,君芜脱下那身血污罗裙,换上老夫人的湖水蓝衫裙,用手整了整凌乱的发。待她整理好,侍婢忍不住道了声:“啊,真是个美人呢……”
  君芜对她笑了笑,虽是虚弱,可是还是掩盖不住那眉宇间隐匿的风华。
  老夫人第一眼对君芜是喜爱的,现下,看着她笑也跟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胸顿觉舒畅。
  “我们走吧。”老夫人道。
  君芜点头,与她的侍婢站在一排,微微低头,装成一名普通侍婢,准备就这么出去。
  可是走些步,快到牢门口,她见雷公为首,刀剑佩佩。身后右侧,跟着红唇高髻的闽巫,一脸刻薄。而右侧……君芜见那人,心里,咯噔一下。
  他,对她露出一抹奸险的笑意。
  
  ☆、第15章 拾伍·妖与舞
  
  雷公那拨人的脚步停下,君芜这边的也停了,地牢里顿时笼罩着一股压人气氛。
  雷公目光沉厉,伸手沉声,朝君芜指道:“把这个妖女,拿下!”他俯视君芜,嘴角浮现一丝胜利的笑意。
  君芜背脊一凉,站在原地,转而捏了捏拳头。
  在她看到廖氏的那刻,她心隐隐地预料到什么不测,但她未想到廖氏的出现,竟然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毁于一旦!
  由邱县的府衙,君芜被禁锢在牢笼里,朝邱县集市的斩首台运送去。身后除了押解的衙役,还有拿着农具,喧闹的隆村村民。带头的是廖氏。
  “君家女,惑妖乱,必杀之,祭神明!”
  “君家女,惑妖乱,必杀之,祭神明!”
  “……”隆村的百姓跟着廖氏身后,一句句,掷地有声地念着这句,惹来围观的百姓。
  百姓不明所以地问何事,其中村人只道:“到了斩首的集市口,闽巫自会交代一切!”
  今夜本是邱县秋祭神明的日子,邱县的百姓原本就往离斩首集市不远的神庙赶去,这回听到主持往年秋祭的闽巫去了斩首台,不由奇怪地也跟去看看发生何事。
  不会,当君芜被绑在一堆柴木的木架上时,四周已挤满了邱县的百姓。
  众人本觉她必活不了多久,雷公是何人,怎会容她对老夫人不敬后好生!但他们却未料想,雷公会如此公然地在市集口杀她!不免内心震荡与唏嘘不已。
  但见那女子,阖着眼目,脸色寻常。
  一时,众人对她赴死的模样,心中亦是惊诧不已。
  押送他的牢头,瞧她那自从见了雷公等人,脸色煞白后又虚无的模样,俨然一副看透绝境地想挣扎却无力状。不免心底一声大叹‘可惜!’。
  君芜被押送到斩首的邱县市集口的消息很快传开,因为君家小妹在城外执着一定等着她姐姐回来,迟迟在山洞里住着,不肯离去。卫风在王邪的授意下,每日去查看她们母女是否安好,并不时给她们带些吃用的过去。
  在街上卫风听到君芜被押送到斩首台,心惊不已,公子在邱县成日逗留,还日日跑去地牢报道,白日再黑着眼圈一副困倦回来。他就算瞎了!也看出公子对那尸女的不同!卫风未多想地赶紧折回去找王邪商量。
  王邪听到卫风的禀报,一手抄起承影剑,跳窗而去……卫风惊诧地看着公子这般……不淡定地正门都省得走的举动!立马跟上。
  等两人前后到了斩首死囚的集市口,台子上,风吹动台前的两口黑乎乎大锅上跳动的火团。一身黑纱的闽巫张开双臂,仰头朝天,嘴里在神叨叨地叨念着什么……突然,风吹起她衣摆,她闻风摇起一枚铃铛,随风起着巫舞。
  紧随,跳上来一批人,跟在她身后,戴着牛头马面,口里唱起古老而幽秘召神曲:“时迈其邦,昊天其子之,实右序有定。怀柔百神,及河乔岳,允吾维后。载戢干戈,载橐弓矢,吾求除邪。肆于时秋,神将助之……”古老的巫歌召神祝舞唱跳着,百姓在底下一脸虔诚与恭敬神色,不敢妄自喧哗地屏息聆听。
  王邪赶来时,便见一群巫人在台子上跳来跳去。视线穿过他们,见君芜被绑在一堆柴木上,欲烧她的迹象。
  王邪攒剑几步上前,被卫风及时拉住衣袖。
  王邪转身:“卫风!。”
  卫风立马惊松开他公子,大大地皱起一双浓黑的眉,现下特别后悔把这事告诉公子!
  卫风:“公子,他们人多势众,你切不可冲动啊!”卫风瞧了眼雷公那边,他身后,他周围,围着的都是一帮铁面冷硬,眼里一丝感情都没有的,像个雕像站着侍人。那模样……卫风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家养死士的味!且这周边还有官府的人!估略计算,约达百人!
  “公子!那雷公是真的要置尸女与死地啊,她的事……我们就管到此为好!”卫风说出心中最想说的话。
  “我知。”
  卫风喜。
  但王邪扳开他的手,说完整道“我知,我决不能坐视不理!”转身,他朝着人堆最前头攘着踏去。
  卫风站在原地张口,继而一阵捶胸顿足,“我……到底是多没有存在感啊,公子……你为何如此不明我的良苦用心!”说着郁闷之极,他还是连忙跟过去。
  他的话王邪听到,形势他也看到,可是现下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被架在柴火上的女子!
  巫歌祝舞停止时,君芜的眼睛睁开,她的目光淡淡地在人群中扫了扫……未见她那心中有所担忧会出现的人,心下到底长长舒了口气。
  看了眼周遭,雷公这番阵势……看来,今日是非置她死地不可。
  虽然她一直平静地闭着眼睛,可是内心却做了无数回最后有关‘逃生’的计量,最后发现都非良策地会失败,落得更为凄惨下场。看来,今日是她逃不过的死劫了。
  死便死了,虽是不甘,但该认得时候,她也认得了。
  只是心中对王氏和君瑶的未来,始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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