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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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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姬良离随他一句:“速传榜。”
  风动水草白鹭,雾色清茫,水泽深处,君芜站在船家的竹筏上已渡水远去。
  倾城坐在竹筏的另一头,看着握着玉蝉的君芜心中想不通:父公竟让她把自己带走,让他们自己去寻找这女人口中的答案。
  天下之大,他们去哪里寻找答案,一点线索没有,而莫名地。
  可更莫名,该死的却是父公给过他选择的机会,跟着他回容国公府继续做他尊贵的小主人,永不离开容郡地安享荣华,或是跟着她天涯海角地,踏入前面未卜而可能充满危险的生活。
  他见她跳上竹筏,转身看着自己,伸出手的那刻。心中竟然震动不已地上前握住她的有些冰凉的手,跳上了那这他从未坐过的简陋竹筏。
  后悔的瞬间却不多,更多的是担心。
  倾城抬头看了看那站在竹筏前,此次回来清静与神秘许多的君芜,张口问来:“我们去哪找答案。”既然选择了,他便接受着。
  君芜未转身,望着那白雪落静的水泽,和深深浅浅的远近山峦,其实当老国公让她带走倾城时,她心中已有些了答案。
  如今,她要做的,是更深地揭开谜底。
  上天一步步将她逼到死路,让她失去所有。
  若如天书所言,如今便是她开始得到的时刻。
  “我们去找一个人。”
  “何人?”
  “楚华。”
  
  ☆、第56章 伍拾陆·信与酒
  
  君芜在容郡出现的事虽被老国公不知为何缘由遮盖,但时隔三日,还是由王邪一直留在容郡的亲信部下,将她出现的消息传至姜国。
  此时姜国老国君突然栽倒病重,□□四殿下王陵的人打算收了宫中宦人手上的兵权,但计划败露,引起宦人的反击,害得老国公差点丧命不说,整个宫门大关地惨遭一场文武血案。
  王邪和萧衍赶回来,立即与□□合作,花了约三月时间才将一批宦人迁出宫去,削弱其中心势力,采此事暂压下来,不让后果严重。
  然而这次宦乱让左右两派都清醒地看清形势,无论日后谁执掌大权的核心,宦势都成为他们眼前必而紧要拔的一根重刺。
  而宦势那边一直密切关注两派动作,四下提防慎密。眼看老国君时日无多,也欲发动政变,推同一阵线与太后亲厚的六公子上台。
  表面平静的姜国,实则每日每夜都在腥风血雨地较量中。
  王邪作为一派势力的首要人物自然脱不开身,这日他从内殿回到书房稍作歇息,便见卫风一脸惊慌地藏在身后什么。
  “公,公子……”
  王邪看了眼他身后,“藏了什么?”
  卫风自作主张地看了来自梁国的信,大概意是公子留在容郡的亲信又见尸女。他虽不屑与萧狐狸为伍地帮看着信。但卫风想起先前公子为了尸女改道迟迟不回姜国的事,眼下形势又不能没有公子,只支吾道:“吃,吃的。”
  王邪笑了声出来,“你啊,成日就知道吃,看身上肉都出来了不少,是不是该把你送到校场那去练练了。”
  卫风赶紧摇头,移着步伐到门外,“不要不要,公子您先歇息,我这就出去练练剑。”说着卫风把白鸽拿到身前跑了出去。
  王邪见他古怪,但寻常也这般,便也未在意地随他。
  走到书桌前,桌上的公文堆成小山,他一声叹息。
  这王位要说所有兄弟中谁最不想得,那非他莫属不可。只是他母后是王的正夫人,家族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需要母后的荫蔽。王陵那边的人又恨不得将他母亲那边的势力连根拔掉,把他杀了才好。如此,便由不得他个人喜好与得失地。
  生在王族,他的一切,早已不能全凭自己的意愿来。
  然而,王邪也从未忘记过,他除了是姜国的二皇子,权利漩涡的争斗品,他也是他自己。
  处理公文前,但凡闲下来他便给失踪的君芜习惯性地捎上一封信。虽然萧衍说她逃了,也告诉他君芜许是去了汴京,或是死了,但只要还未有她的消息,他便认为她还好好地在梁国,她是君芜,他看上的女人,他相信着她。
  但他又如此担心着她,想必她也会担心自己。
  隔日的书信里,他都会写些自己在姜国的情况与她说来,这也成了他每日能喘口气最舒适的时光。只是里面关于皇室斗争被他改写成大家族里的争斗,往往几笔带过,更多的是倾述对她的相思之情。
  简单地写了几句,近来梁国那边很少传来消息,让他心里空落落地没底。就算寻不到她,他也希望那边可以捎来些音讯,也是好的。
  王邪将来时采的杏枝与信纸一并放在信封中,让人拿着信出宫,交给城外他曾所待过的一处军营中一位可靠的兄弟。
  他的兄弟叫柳诺寒,生的相貌英俊,虽然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是位极富天才的将领,与王邪又是表亲关系,打小就亲厚。
  诺寒性子重义气知谋略,只要王邪交代的事,大抵一声不吭地做得只有自己和王邪知道。
  这日这不知多少封的书信再次找人秘密送来,原本诺寒一直以为是什么与梁国暗使的国要密谋,毕竟他那表兄在他印象里一直是挺让人崇敬的模样,而且不说什么废话来,只觉这一封封的信件必涉及些国家大事。
  一次他作为关心表哥和国家未来前途心理建设一番,忍不住好奇地拆了信,发现竟是一封情书。目瞪口呆加上匪夷所思后又大笑一番后,他严肃地再三阅读,然让人传信。后每次养成一个习惯,王邪的信他必要念过才让军中的信使密发出去。
  这日诺含依惯拿出信津津有味地读来,以往王邪都会写些‘家族’内事,虽寥寥数语,但诺寒却能感受到宫闱内微妙的变化和他的心境,而此日他只写了句:“杏花吹满头,日日相思不见君,诉不尽相思无数。”
  诺寒看完后‘啧’了声,只道:“肉麻”。
  然而他捏转着那白中透着红艳还散着清香的杏枝,略微思量,却叫来自己的副将,关照道:“替我修书予梁国的公孙无忌,让他寻一女子,唤‘君芜’。”
  梁国。
  君芜顺着江流而下,倾城一路跟着她辗转地停停走走,这日来到离汴京甚近的另一个郡国叫‘风’的城池。风郡大概是靠着汴京的缘故,进城内倾城只觉虽稍逊容郡的安逸富庶,但却有很多容郡见不到的新鲜玩意。
  左右看着,他随着一帮孩童与长者蹲在一个打糖的老师傅那,新奇地看着老师傅做着生肖不同的金黄动物棒糖来。
  君芜过来见他眼神痴迷,便让他选了个,倾城高兴地点了点头,只选龙来,打糖的老师傅不会给他打出个金黄色栩栩如生的龙来。
  倾城高兴地舍不得吃,只拿着金黄色的龙糖竹棒,在风郡的阳光中辗转地左右看着,眼中甚是欢喜。
  君芜见他高兴,也微微地弯了弯唇角。
  走着,倾城奇怪地问:“阿芜,你身上还有多少钱两?”这一路上原本在其它几个小县跟着她风餐露宿地,倾城每日最好的大餐便是喝到一碗没肉的肉汤。但自从他们越过一座‘黑县’后,他突然发现,她变得异常有钱。
  她不但给他买新衣服买好吃的还有一切他想买的……虽是很好,但不免好奇她怎地突然变成有钱人了?
  君芜抿了抿唇,目光巡视着这附近的酒家,有没有生意冷清的,边回着倾城道:“你可还记得端县那县令勾结山贼打劫富人与百姓的事?”
  说到这事倾城一脸鄙夷地小大人:“唾!”
  “那端县的县令品性恶劣下流,也不认得我是谁,竟然打上你的主意,他若真敢把你掳去做妾来,我一定断了他的后。”想起在端县君芜被抢去差点给那恶心男做妾的事,倾城捏着拳头气得微抖。
  君芜一声笑来:“看不出,你倒挺在乎我的。”
  倾城脸一红,不承认:“少自作多情,我们只是伙伴,有着共同目标的伙伴,无论这一路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同样你也是!”
  君芜顿住步子,转而看倾城。
  倾城被她突如其来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见阳光下,她颜好地惹得一些路人看来,只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窥探地心里不是很爽。
  倾城拿出自己夜晚常戴的面具给君芜带上:“这个戴着,待会我也打一个。”他还解释着:“你之前闯了那么大祸,说不定会被认出,戴这个安全些。”但想到之前那县令也是觊觎她的美貌,倾城越发觉得他的举动是对的。
  然他却不见,其实路人很多看他的,比看君芜还要多。
  风郡靠着国度也不乏些貌美男女,然只觉得眼前少女美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又有一种珠白而风弱地,想要人搂在怀里好好宠爱的感觉。
  君芜手指触了触面具,倒未说什么,只笑了笑。
  她暂时的目的地是风郡,于是对倾城说了自己的所得与打算:“我从端县那县令的金库里取了百两金。”倾城恍然大悟,然见她一脸心安理得地,:“一路吃喝买下来,现也只剩八十金,我们要在风郡住上些时日,不知多久来。我想开一家酒铺暂作我二人生计打算,你觉得如何?”
  “酒铺?”倾城对酒没什么专研,只道:“我不会酿酒。”对她的建议他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总不能花完银子再折回端县去盗,虽然是黑心钱,但倾城也是受过很好的贵族教养,只觉不妥地还是要自力更生。
  想着自己的特长是机关术,便询问君芜:“不然我们做些兵器来卖,我比较擅长的,生意应该会好。”
  “兵器一般被官府所垄断,小百姓做也容易招人查来,不是安隐的行当。”
  倾城点了点头,“说的是,兵器是不安全。”抬头:“那就按你的来,我先说好,我不会酿酒。”想了想,他很想给她分担一些地又补充道:“但我能做些别致的酒桶、酒器还有店内房屋的改造,算账与进买原料,能够帮上些忙。”
  君芜看着少年精致的面容,很认真的模样。半晌,她微微一笑地微妙,颔首:“好。”
  伸出手,她指了指她停顿一处旁,那有些颇为冷清的酒家:“你觉得这家店如何?”
  一个月后,君芜的‘倾城酒家’开业了。
  因为店内外装整得很独特,再加上君芜的打出‘开业第1日一折的折价,第二日二折的折价,第三日三折的折价……’,以此轮换半月。又做了些宣广的告示让市井小儿们四下散发,开业前几日倾城酒家的生意几乎满座地热闹非常。
  君芜的酒只从风郡那卖得好却规模小的酒家里进了过来,做的菜系也非梁国常有菜系。梁国地处南方吃得偏甜些,而她请了些会做辣味菜系的师傅来。开业初日倾城酒家小而精的装饰加上那好酒辣菜,伙计轻声细语笑眯眯地,细节做得十分到位,一时给人如在春日饮夏酒的畅爽,留下深刻印象。
  每日酒家的客人都爆满,然而供酒给君芜的那家酒家见她生意好很是眼红,于是断了供于她酒的生意。
  君芜也是第一回做生意,这日结了一日的收入银两,去运酒的伙计便空手而归地焦急对她道:“老板,盛方的女儿红和一杯笑都不愿供咱了,明日库里的酒已不够,这如何是好?”
  伙计着急得要命地跳脚,这几日客人不仅在他们这喝酒,连走得时捎还带上两壶来。那倾城小主做得外带的木筒酒器甚为漂亮地可做家里的装饰物品,一时供不应求地多了许多预定来。
  若突然断酒,无疑对他们的生意是很大的损失。
  而见老板却不紧不慢地问:“知道是何原因不供酒?”
  伙计也是个机灵人,偷偷问过他们店内伙计,告知君芜:“他们老板说我们抢了他们生意。”
  君芜默了会,淡淡道句,“如此。”她站起身来,伙计以为她要去盛方,谁知她打了哈欠,却对他道:“今日辛苦你了,天色已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原先预定的那些酒明日再备些其它的酒与客人免赠送去,便说本店酒水供不应求即可。”
  “免赠?!老板可是我们要损失许多来。”
  君芜账本搁他手上,笑了笑:“就这么办。”
  小二还想说什么,但见她眼神,噤声只觉可惜。
  次日君芜的酒楼继续营业,只是打出暂不供酒水的牌子,酒家不卖酒,生意倒是一下冷清不少。那盛方酒家听着也偷笑起来,只招待客人说那倾城酒家的酒水原是他们的,揽了些客人。
  午后,倾城见店内生意不好,便自行出去找些供酒的,因为人生地不熟,年纪又小,被人打发地处处碰壁。
  他没受到过什么羞辱,回来后脸色也不好。步入见院内,倾城建君芜在躺椅上躺着,胸前按着本蓝书,摇晃着好不舒惬的神态,想想自己跑了一上午,过去一脚踹了她椅来:“都怪你!”
  君芜睁眼,眼见他一脸要炸毛的模样,笑出一声来。
  她也不恼地拉住他,轻柔地坐起,笑问他来:“怎么了,谁惹你了?”
  倾城被她这一笑来,莫名地气倒消去大半,只‘哼’了声。
  
  ☆、第57章 伍拾柒·浮与云
  
  君芜摸了摸他的头:“可有什么想吃的?”
  倾城顿时觉她最近看自己眼神,越来越像丹青那小宠物的样子,有些受不了。
  倾城拍开她的手,转过身别扭着:“我不饿。”
  君芜躺下,继续拿起她手中那本有关‘酒问’的书,翻阅着:“这样。”
  “喂!”
  “在听。”
  “……酒楼你还想开?”
  “正开着。”
  “可生意不好,照这样下去我们不久就要关门了。”
  他倒不担心生计,只是他个性里有种追求完美的执着,就像他所有绘制的工程建筑图纸都要一一实现地无与伦比。而他这种固执也渗透在日常的方方面面上。
  君芜还不甚清楚他的个性,只奇怪他怎对酒家生意如此上心。
  她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前两日生意好,这两日冷清点也正好让大家休息一两日,养足了精神才能好好服务。”
  倾城愣了下,倒不知她这么为大家着想。
  微微笼了笼眉:“可店内不储备些货酒,恐怕要一直休息下去,到时候要遣散那些伙计,我想大家也不会开心的。”
  “你舍不得?”
  “哼,我为何要舍不得那些白丁。”
  君芜觑了他眼,只一声声低笑传来。
  倾城听她笑里有拆穿他的意味,不由地些窘。
  但君芜也只笑了两声,放下书来。
  她看了看眼前蓝白色晴好的天气,风吹着树枝桠簌簌作响,那深秋未退的叶色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微微晃动。
  倾城看着她被风撩动在清阳中的黑发,丝丝缕缕地美得不像话,只觉时光也随此刻沉浸在湖水中般。
  君芜起身对他道:“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也寻补些你在意的酒货。”
  倾城神色露出些欣慰。
  风郡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
  君芜去了成衣店,出来时已乔装成名风度翩翩的男子。
  倾城觉得她这样打扮安全许多,也不强迫她戴上面具防范那些登徒子。
  在城中晃荡,君芜不时见有官兵,听人说梁王与虞王在天子宴会上同看上一貌美的歌姬,天子原本准备打算将歌姬献给虞王,哪料梁王来了个偷龙转凤,将怔歌姬掉了包地占为己有地拐回梁国。事情败露后虞王追不及地大怒,下令攻打梁国。
  梁国这几年同姜国一同强大地迅速,已与另三国实力并驾齐驱,已不是虞国想打就能打过来的,虞国的丞相也暗中授了梁王的贿赂,以至于虞国的军队异常地缓慢地从最北面打过来。
  君芜细看,风郡表面看上去防范有加,但军队巡逻的很时松散,想必这场仗虚张声势得多。
  不会,她寻一两家酒家买些普通与特色的酒来,又顾了几个力夫,将备好三日生意的酒运至倾城酒家。
  倾城倒没想到君芜这么容易地就备齐三日的酒,不知她怎么突然这么懂起酒来。
  只见她口若悬河地忽悠那些老板说自己是爱酒寻酒的商人,对酒的知识好像也懂得很高深的样子,说出来酒类‘术语’,就连那些酒家老板都听得一愣一愣的,还让一些老板介绍了风郡颇为有名的小酒作坊“浮生”与她。
  倾城跟着她吃了午饭,便朝“浮生”寻去。
  路上倾城问她:“你可是想找一长期给我们酒楼供酒的上家?”点了点头:“这倒是个明智之举,省得败露身份那些酒楼老板又可恶地断了我们的货源。”
  君芜只弯了弯唇,“先看看再说。”
  倾城觉得她近来日益神秘,很少说出自己心思,让人捉摸不透又看不懂地。
  不过三日的酒货已备好,现又找到一家可供酒酿酒的作坊,倾城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跟着她日子比在容郡充实有趣许多。
  君芜与倾城拐了许多个巷子,最终在人声安静的窄巷深处停下。
  他们发现一个用红木牌写着“浮生”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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