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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女有点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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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他也不是那种泥古不化的人,人各有命,兴许他儿子就该那条道上的?话说他三弟不也自幼不热衷于习武,只喜抱经苦研嘛,最后还不是混得大理寺卿的位置?那也是挺不错的。
可惜他的老儿子似乎也不是他那三舅舅的命。他是这儿打半斤,那儿打八两的,习武习不好,就连习墨也漫不经心的。大将军日理万机,那里操心得过来?所以只好郑重委托几个女儿,狠狠地“鞭笞”他。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得益,蒋大将军书念得不多,这两句还是知道的。
其实他老儿子也不是完完全全地一事无成的,起码他在书法上的造诣还是有的,尤其是颜体。平日无事的时候,他就喜欢差人把方案笔墨搬到水轩去。必须得百花齐盛日,风和日丽时,有燕雀鸿鹄落座,有锦鲤游浮同江,方能胸怀群岳泥洼,挥笔浑厚,宛转挺拔,开阔雄劲。
可惜这些,他爹真的深不以为然。
“丫的,要么武术高强,铁臂铜筋,要么明经会义,考试及第。你学恁多年光练字练好看是几个意思?说明先生没少罚你抄字?”
微醺知道这些时,忍不住笑得抱腹地上滚。她笑着揶揄他,“你爹肯定是个是非分明,非黑即白的忠将义士。”要是他爹有幸去趟未来世界,知道整天待屋子里吃饭给人看都能出息的话,或许会让他感到惊悚了吧?
蒋炜炎本来比他爹要早一个月动身出发回京城的,为的就是参加年后开春的县试。在他爹得知老母亲去世的消息时,还以为自个老儿子已经稳稳当当在国公府了,还命人快马加鞭给老儿子信儿,让身为国公府嫡长子的他多帮忙三叔料理祖母的身后事。结果送信人最终是带着信折返,半途遇上了还自动责罚自己办事不力,说原来大公子还没有到国公府。
接下来就是街市口的骨血千里相逢记,被几个姐姐抄起长鞭长剑沿京城大小胡同一路包抄回到国公府。
本是回来参加县试的,结果变成了奔丧。蒋炜炎朞服期间是不得参加任何应试的,只得延迟到下一年开春了。
蒋炜炎参加不了县试,可颜夕却不是呀。老太太下葬的日子一到,微醺就揪准机会把颜夕和南苑的春桃带到了身边,一同跟在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身后送葬。
李家村恰好是在老太太葬的乌墩山后,距山脚下大概几里的地方。快到上山的时候,微醺装成肚子疼痛难忍的样子。
她爹和大伯父就让她待在山下休息。本来一切都是板上订钉了,可是此时却突然冒出个程咬金。
微醺抓起捂在怀内良久的包袱,正要寻一处隐秘处替颜夕把一身女装换下来,却突然看见蒋炜炎从队伍中朝她们走了过来。
“六妹妹…”他从坡上下来,身上素白的绦带被走路的风拂得往后四散开,“你们几个姑娘家独自留在这不安全,我守着保护你们吧。”
他说得如此责无旁贷,眼睛却不经意地瞥向颜夕。
“呃…大哥哥,不必了,我们到附近农家去歇歇,刚好这儿离春桃家很近,你不用担心的。”微醺捂着肚子作委顿状,心里寻思着该如何脱身。
蒋炜炎一副“怎么可以这样”的惊讶神情道:“六妹妹你们这一身缟素的,到别人家里去恐怕是不好吧?虽则春桃是被你们买进府为奴为婢的,但这不代表你能随意让她家人替你做什么呀?对吧?”
微醺理屈,顿在那里,想了良久,差点连肚子都忘记捂了,“可是…大哥哥你是嫡长孙,祖母下葬你不在,不好吧…”
顿了顿,随即又补充道:“五位姐姐可同意了?”
对呀,按理说她大伯父要是想派人保护她们安全的话,再怎么说也是派其中一个武术高强的女儿,那不是比蒋炜炎强多了吗?
第27章
这话戳中痛处,蒋炜炎忙把她拉到一旁,轻声陪笑道:“好妹妹,你看哥哥我也只不过不放心而已呀。”说着说着就变得义愤填膺起来,声音也不由自主变得激动:“你们这么几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难道你愿意让一个龌龊无礼的小厮一边守着一边垂涎你们的美色吗?”
说完,他还抑制不住地用眼梢往颜夕站着的地方扫了扫,挺了挺胸膛:“我虽然学得不如几个姐姐,但基本一些打斗基础还是可以的,而且…而且…”说到最后,他本来就不白的脸红了红。
微醺恍然大悟,原来她大伯父一开始是找了个小厮来保护她们安全的,大概是蒋炜炎觉得不放心,又或者是自己不想上山,就悄悄与小厮对调了身份。反正只要身形差不多,穿得也差不多,低着头在队伍中,真的就没有人有空认出来。
“都是府里的自家人,哪有龌蹉无礼一说?”微醺见府里无论丫头还是小厮一律都是低眉顺眼,温顺安分的呀,看青柳青竹兄弟俩不就憨厚可靠的吗?
听到这里,蒋炜炎又激动了,“怎么不是,要是他们看到…看到…你们的模样的话,难免不起邪念,你还不知道,那些小厮们背地里是怎么聊天的。”
一番话下来他停顿了几遍,而且每一次都有意无意眼神飘向旁的位置。微醺低头嗤笑了一下,竟然忘了要装肚子疼。
“呃,六妹妹,你肚子不疼了吗?”蒋炜炎惊奇道。
微醺无法,要是此时换成别人来守着她们,大概就更难脱身了吧。这个蒋炜炎看着不着调,说不定还挺容易说话的吧。
于是,她也不装了,直接搭着他脖子走进草丛中密议。看着微醺和别的人如此亲密,颜夕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蹙。
等到他俩从草丛中回来时,已经有说有笑地互相肩背勾搭着,形似一对亲密战友般。
蒋炜炎目光含羞地盯着颜夕看,期期艾艾道:“颜…颜夕…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好好护着你的。”
颜夕的眉心不可抑制地跳了一下,转身就看见笑得贼贱、不怀好意的微醺。
然后,颜夕换上男装,跟春桃到李家村去拜见家人、见里正、上族谱,蒋炜炎都没有提出异议,全程笑呵呵的跟在不远处的后头,没有一丝诧异。
“颜夕,你男装装扮简直帅毙了,果然长相英气的女子就是吃香,男装女装一样好看,装成男的都很难看得出。”一路上,微醺一边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一面不吝地赞叹道。
途经一个茂密的林子,微醺提议众人上前换回丧服。由于蒋炜炎并没有带有更换的衣物,所以就守在林子外等待。
灌木窸窣,微醺原先以为是老鼠之类的小动物,瞧了瞧再没有动静,于是就安心脱下衣物,准备套上缟素。
突然,又听到草木沙沙作响,微醺又回过头,树影幢幢,斜阳散射,只有归鸟的啾鸣声、扑翅声。
微醺笑自己多心了,摇摇头继续套上衣物。
继而,蓦地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她的嘴巴就被紧紧捂了起来,整个身子腾空,然后就听到身后污浊的声音:“嘿嘿!抓到了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啧啧,这货色,把她卖到勾栏去得值几十两哪!”
接着,就听到另外一个同样龌蹉的声音:“嗯,瞧着是嫩了点,可也不小了,兄弟,咱俩旱了那么久了,要不先便宜咱弟兄俩?”
听到这里,微醺吓得泪花都飙出来了,无奈嘴巴被一只又酸臭又粗糙的大手死死摁住,动弹不了也叫不了。
绝望之际,听到“啊”一声,身上禁锢着的铁臂突然松了,她整个人就直直地坠落到泥地里。
顾不上痛,她连忙爬起死命往外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啊!!”
泪光中,她看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英姿飒飒的俊美少年,白袍翩飞,手持一把用枯枝丫和韧皮筋制作成的弹弓。
走近了看,哪是什么俊美少年,那就是还来不及放下发髻的颜夕!
听到呼救声,树林外另一个少年的影子立马闯了进来,扒开了缟素,往腰间一摸索,立刻摸出一条缠在腰间的软皮鞭。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欺负我颜夕?!罪不可赦!!”蒋炜炎双目赤红,握着皮鞭的姿势颇是那么回事。腕间有力,驶狠劲往前一甩,一抽,直把面前的两人卷起翻落到地上。
手间宛若游龙的软鞭再一次发出,在凌空划了个圈,落下就紧紧把其中一人的脚套稳了。用力一收,那人就呜咽着边扒拉着地上的草皮,边徐徐往后送。
“哪只手碰过颜夕?!这只?这只?”蒋炜炎用脚死死摁住对方的胸背,挑衅地拿着大石头轻轻摩挲着摁在地上的手。
“少侠,饶命…饶命哪…”地上那汉子不停地哀求道。
另外一人看到如此状况,立马吓得连爬带滚起来,可始终敌不过蒋炜炎的速度。
他把套住地上那人脚上的皮鞭轻松一甩抽出,随即如雷击般直直往远处奔跑的那人一抽,那人立马绊倒在地,瑟瑟发抖。
他单脚踩住地上的人,站起,轻轻使软鞭呈波纹状直直地往前送,刚刚才挣扎爬起的人就被重击弹开数米远,再也动弹不得了。
脚边那人看了,吓得下半身“嘶嘶”地全湿透了。
待两流氓收拾妥当,蒋炜炎满脸娇羞地正忐忑着伸出双臂往前想揽住颜夕,结果颜夕蹙了蹙眉,满脸嫌弃,无情地用弹筋击中了他的厚唇。
“啊哟!!”他哀号一声蹲下,颜夕随即走远。
微醺走过来,心有余悸地走过来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顺便向他解释下那两流氓想掳的其实是她。结果却看见那黑实俊秀的小伙蹲在那里,痴恋地用手轻摁嘴唇,笑得让人心生恐惧。
等他们几人回到山脚下的时候,送葬队伍也刚好下到山下。蒋炜炎一来就被几个姐姐教训得很惨,大伯父摇首叹息,站在一旁由着几个女儿来。
微醺连忙冲上前去挡在蒋炜炎面前,一脸诚恳之至地说是自己要求让蒋炜炎留下来保护她们。还夸赞说他的鞭法好,说是方才因为解渴到附近树林采果子时就遇上两个流氓,是蒋炜炎给打跑的。她用了许多华丽丽的用词遣句向众人绘声绘色地描绘当时的情景,但见五姐妹和他爹的脸上的怒色渐渐被自豪取缔,这事情才完满地落幕。
倒是蒋戚耀一脸严肃地作着样子斥了她一句:“胡闹!你大伯给你拨的人不好,非得留你哥哥在?还懂不懂轻重缓急了?”
蒋戚亭和他的妻妾女儿们只在京城逗留满一百天就得动身回边疆了,蒋炜炎得到了微醺的帮助,以不愿让往返行程耽误学业为由,要求留在京城。
蒋戚亭见殓葬结束之后,他那吊儿郎当的儿子果真收心养性,整日待在书房里念书,便也相信了。
临行之前,他还千叮万嘱他一定好好努力,有不懂的可以请教三叔。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得听三叔的教诲,简单的几句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五个姐姐就更夸张了,启程前天就给他准备了大堆微醺见也没见过的金属暗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叮嘱她们弟弟以后遇到坏人,姐姐们不在,打不赢就跑,跑也跑不了就用暗器、淬毒。
送行过程中,蒋炜炎也全程一脸失落依依不舍地哭着嚷着什么姐姐们,舍不得你们啊之类的。结果他五个姐姐看得动容,竟也纷纷哭着说要留下来陪着弟弟时,蒋炜炎慌忙停了哭泣,笑得一脸阳光而又有些心慌地道:“姐姐们,你们弟弟长大了,总要独立的!虽然舍不得,但姐姐们还是要在边疆辅助爹爹要紧啊,爹爹需要你们,国家也需要你们!”
他的几个姐姐连忙笑着摸摸他脑袋道:“傻孩子,姐姐是姑娘家,能为爹爹做什么呢?而且姐姐迟早是要嫁人的,现在乘机留在京城,静下心来学学女红刺绣什么的,不定更好呢!”
蒋炜炎一听,不知怎么脑子里就自动脑补起他五位姐姐因为笨手笨脚拿不起绣花针,幼细的丝线怎么也穿不过针孔去,于是一怒之下挥剑引线直往衣裳刺去,结果,他的每一件最珍爱的大红锦袍全都成了有窟窿眼的破布的情景。
他抖栗了一下,暗自用手肘撞了撞旁的微醺。
微醺尬笑了一下又沉默了。
蒋炜炎急了:“姐姐们,你们不能留下!”
蒋府五位姑娘咋舌了:“为啥?”
“因为…因为…”蒋炜炎低垂着头,不时用哀怜的眼神瞅瞅微醺,不时搓着衣角,期期艾艾的。
“姐姐们留下好呀!”微醺不忍心,硬着头皮笑迎上前道:“我听姜妈妈说大伯在边疆整日里忙的,伯娘在边疆又没认识到好的侯府世家,再那么下去可要耽误大姐的婚事了。”
“话说,大姐今年也十六了。我听说娘好像最近又帮忙看中一家侯府的公子,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虽然身子单薄了些,但好歹整日里经纶书籍不离手的,是个上进的人。要是姐姐留下,我们帮着打点,明年期服一过就能嫁了。”微醺一派童真无邪的样子,双手合十,一脸的兴奋状。
第28章
听到这里,大姐微明的笑容僵了僵。以往在边疆,由于爹爹忙于战事,娘又耳根子软,对女儿儿子的话都是言听计从,于是蒋微明说不嫁就不嫁,说是看不上就是看不上。要是留下来的话,三婶子帮着找人家,再说京城好人家总比边疆那头的多,而且三叔肯定也会写信给她爹,不定真的明年就能办婚事了。
况刚刚六妹说的那个身子单薄、书不离手的…想到这里,她的眉头不由地皱得更紧了。她可不喜欢那种文弱书生型的!她爹自小跟她们说了,武术练好了以后得嫁威风凛凛的将军的!
“…弟弟,大姐觉得,你已经长大,不是小孩子了,况且男子汉得长得男子汉一些,要是整日里黏着姐姐们,怕是会越长越软弱了,所以,姐姐为了你好,还是决定随爹爹回边疆去吧。不过,往后姐姐得空了还是会回来看你的。”微明拍拍他的肩膀,率先表态道。
见大姐都不留了,余下的几个姐妹也纷纷相觑,然后表示还是回边疆去。
大将军携老婆女儿们回疆界后,蒋炜炎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心。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悠悠然吃完个午膳,提个笼子往映日苑去溜溜鸟,和微醺寒碜几句顺带偷瞄几眼颜夕。然后从东南面小角门偷溜出去,到金蟾阁斗蛐蛐。
他三叔蒋戚耀知道后,深怕辜负那远在边疆的大哥托付,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侄儿又不好过于严厉,于是,只好给他请了一个西席专门守在家中辅导功课。
听说那西席溥先生曾官拜至翰林,是少年探花。可惜年轻时曾犯下不大不小的错误,被皇上下放。后来是他自己看破官场自动请辞归隐,多年来一直游走在山水间,任谁都请不动。听说是近些年才被一京中重臣聘去给自家公子当授业先生,如今不知为何竟被蒋戚耀说动了,请到府中给蒋炜炎授业。
微醺得知之后,就去央求着她爹让她也一起上课。她爹就纳闷了:“往常女先生给你授经读文时你不都埋头大睡的?”
微醺微笑着解释说是这女子教的和男子教的毕竟不一样,女先生没有考过科举,只是家中父亲是秀才而已,眼界自然不能和真正到过官场的人对比的。
她爹摇了摇头,鉴于男女的大防,始终是不愿意松口。
微醺就软磨硬泡,吃饭睡觉都搬到她爹书房里,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终于她爹实勉强同意了,可是却要求她退到帘子内听课。
其实微醺哪里是自己想听课,只是只要她能去了,颜夕就有机会一起蹭蹭课。
“颜夕啊,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被你考上状元了,那你该怎么办?不是得一辈子当男人了吗?而且要是一个不慎那就是欺君大罪,得掉脑袋的。”其实微醺也很向往以男生的身份在这时代活着。毕竟待遇和地位都不是女子能比的。或许成为男生后,会变得更加自由,只是,以后都不能正常婚嫁。
她疑惑地凝视着颜夕倔强的眼神,难不成他在想着与其当女人卑微地活着,倒不如一辈子不婚嫁吧?不知他一个弱女子究竟是从哪来的先进思想。
结果颜夕回了一句让她始料不及的,他说:“能怎办?登科及第娶新妇呗。”
溥先生授业的课堂就设在蒋炜炎居住的北苑,每天一早微醺都带着颜夕一同到北苑听课。也因此,蒋戚耀让人把北苑授课的房间辟出一处围上了重重的纱幔帘子,人从另外一个门进入。
如此一来,蒋炜炎上课就只能通过重重迷蒙纱幔窥探佳人隐约模糊的身影了。可即使如此,也足够让他乐此不疲,决不逃课,而且学习上还比往常认真了许多。
因为微醺是让颜夕一同听课的,先生有提问的时候,不管多么艰涩复杂的问题,颜夕每每能够答出,并把句子的出处倒背如流。他不希望在佳人面前逊色,于是,听课时额外认真,课后更是自己夜夜挑灯念书到深夜。蒋戚耀为此暗自庆幸没有错聘先生,还给溥先生添了一笔高昂的束脩,并且亲自写信到关外告诉大哥情况。
一般上课的时候,微醺都会在诗经底下搁一本《洛阳伽蓝记》。先生在课堂上念得摇头晃脑之际,纱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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