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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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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置好,赵瑜吁出一口气,紫苏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揣着一封信呢。
原本是要一见到赵瑜就给她的,闹这么一场,险些忘了。
给赵瑜到了一杯热茶,紫苏将信取出捧到赵瑜面前,“公主今儿才离府一会,就有人送来一封信,送信的人点名要把信亲自交给公主,后来得知公主不再,就又点了吉月和奴婢的名字。”
赵瑜接过信封,撕了口取出里面宣纸,是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赵瑜嘴角扬起笑意。
苏恪,终于等到你了!
信上内容很简单,苏恪说,他已经回长白山,相信不用多久,一定会再见,为感谢当日之恩,她想要的东西,他已经放在被皇上封禁的镇宁侯府,至于能不能找到,就是她的本事。
自此,恩情两清,互不相欠。
苏恪……还真是了解她!
紫苏不了解镇宁侯府,要去找东西,当然是吉月。
伸手将信纸放置火烛之上,火苗舔上宣纸,当即烧成一团灰烬。
及至城门落匙时分,吉月才悄然回来。
手里提着一个大麻袋,一进屋,便将麻袋丢在地上。
喘了口气对赵瑜道:“还好公主让奴婢带了两个人,不然,奴婢险些回不来,这老贼狡猾又狠毒。”
赵瑜看了一眼那麻袋,能使出蛊毒的人,自然不是善类。
吉月语落又啧啧道:“沈福带着的那些人,功夫真好,怕是奴婢和紫苏两个加在一起,也抵不过他们一个。”
沈晋中若是真心爱护沈慕,专门为他挑选的人,自然不会错。
莫非上一世,沈晋中暴打沈慕,目的就是为了逼走他,沈晋中知道府中有危险却已经无力破解,唯一的法子就是逼走沈慕,给他一条生路?
上一世,沈慕离开京都,沈晋中到是真的辞官享起清福。
上一世的思绪转过一瞬,便被赵瑜拨至一旁。
上一世再如何,已经是过去了,着眼于现在,才是要紧。
吉月简单说了如何将这三清山的道长捉拿回来,赵瑜凝着麻袋,道:“放他出来。”
赵瑜语落,那麻袋动了一下。
及至吉月将麻袋松开,放出三清山道长,道长被手脚捆缚,嘴里塞着破布,眼皮闭合,一动不动,状似昏厥。
昏厥!赵瑜冷笑一声。
瞄了一眼一旁的火烛,朝吉月递眼色,吉月会意,端起火烛,朝着三清山道长的脑门,开始滴蜡油。
道长疼的打哆嗦,可就是紧紧闭着眼,明知道伪装已经失败,依旧执拗的假装昏迷不醒。
“既然不说话,留着也没用,烧死算了!你们两人看着点,别把屋子点了。等烧成灰,丢到后山去。”
说着,赵瑜站起身来,接过吉月手中的火烛,手一松,火烛啪嗒落到三清山道长的道袍上。
火苗触及道袍,顿时火势大增。
吉月火上浇油,“公主,这里还有点火油,要不要浇上去。”
赵瑜嗯了一声。
三清山的道长再也不敢装晕,立刻睁眼,只可惜,嘴巴被堵着,他只呜呜呜的叫唤,眼底瞳仁涣散,放出绝望而惊悚的求救。
赵瑜没有理他,等着火势继续扩大。
吉月面无表情将半钵火油朝着三清山道长身上浇上去。
顿时他身上的火,犹如火龙一样窜起。
三清山道长的面色,在倏忽而起的巨大火势面前,状若土灰。
挣扎着满地打滚,呜呜哼哼着,看向赵瑜,满目哀求求救。
赵瑜点头,紫苏方才备好的水,一桶朝三清山道长浇上去。
火势顿时被扑灭。
三清山道长胸口剧烈的喘息。
吉月弯腰,取了他嘴里的破布。
方才火起,火苗窜到他嘴里的布上,他的嘴唇被灼烫的厉害,略一动,就疼的撕心裂肺,“公主想知道什么。”
他做贼心虚,看着赵瑜的目光,畏惧又躲闪。
紫苏将方才那透明小瓶儿拿出,在三清山道长面前一晃。
道长登时身子向后一退,“这……这…。。”
赵瑜冷声道:“你不必吞吞吐吐,我既是把你叫来,自然有叫你的道理,宁远刺史钱让的夫人,从你这里拿过这东西,镇宁侯府长房夫人陆彦蔓的母亲窦氏,从你这里拿过这东西。”
赵瑜说出窦氏,道长不震惊,但是,她说出远在宁远的钱让,道长眼底,登时迸射出惶恐。
她怎么知道这么多!
第二百三十五章 逼迫
这个公主,不是大家都说,她是个被镇宁侯府蓄意养废了的吗?
难道是她背后有高人操纵指点她?
疑惑在心头浮动间,又听赵瑜道:“皇长子赵彻,也从你这里拿了这蛊虫。”
三清山的道长顿时身子一瘫。
连赵彻这样高级别身份的人,她也知道!
“公主想要知道什么?”
赵瑜道:“我想知道,你还给了谁?”
三清山道长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赵瑜,惶恐不安和狡诈阴狠纵横交错。
赵瑜低头掸着裙面,面无表情,“你可以不说,也可以说但不是实话,不过,什么样的话对应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没有刻意的营造那种怒意,可冷冽的却直浸人的骨髓,让人听着,不由得打哆嗦。
对上赵瑜那双眼睛,三清山道长的眼珠转了转,他被劫持,明日道观一定会发现,道观里的人大肆寻找他的时候,一定会惊动京都的那几位。
赵彻是一个,那位,也是个狠茬。
凭着他们的手段,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赵瑜这里吧。
他只要坚持过今天,就一切平安。
三清山的道长心里默默的盘算,赵瑜抬眼,满目讥诮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凭着你用这样的方式笼络住的那些高官贵人,明日一定能救你出去?你要真是这样想,未免一把年纪了太过天真。你觉得,我有耐心让你什么都不说还留着你的命到明天?”
三清山道长一哆嗦,“你抓我不就是想要得到消息,没有得到消息前,你不会杀我的。”
这种笃定的话,他自己说的都底虚。
赵瑜嗤的一笑,“我能不通过你就知道钱让,窦氏和赵彻,难道你觉得我没有路子?不过是慢了些,但纸终究保不住火,最不济,但凡去过三清山的官宦,我一应全部去查,一定会有收获,而你……这个消息是你唯一的筹码,你说了,我留你一条命,你不说,就去死。”
三清山道长不可置信的看着赵瑜。
赵瑜则是一脸风平浪静的看着他,“不信?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我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都方便,不过,让你痛不欲生的死,似乎更有意思。”
语落,赵瑜对吉月道:“去拿油布纸。”
赵瑜要做什么,三清山的道长怎会不知。
油布纸浸湿了水,一层一层蒙在脸上,直到把人憋死。
他胸口剧烈一抽。
赵瑜又吩咐紫苏,“准备火烛。”
紫苏领命,三清山道长哆嗦着嘴皮看赵瑜,“用火烛做什么?”
赵瑜笑眯眯的看着他,“当然是用火油来烧你了。”
三清山道长只觉如同看到一只女鬼。
很快,吉月拿了油布纸来,泡在水中,一张一张如同贴年画一样贴在三清山道长的面上,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着一些耸人听闻的话。
而紫苏,按照赵瑜的吩咐,准备了树根火烛,火烛一根一根,插在三清山道长的脚趾头缝里,裤裆里,耳朵里……
三清山道长……
他原本以为赵瑜只是吓唬吓唬他,可随着火油一滴一滴的滴下,尤其裤裆里的那个……再加上面上的油布纸已经让他喘不上气,他才意识到,赵瑜这是认真的,不让他活了。
惶恐驱散所有的理智,他开始疯狂的挣扎,求生的挣扎。
赵瑜一摆手,吉月开始一张一张的将油布纸扯下。
每扯一张,道长就犹如看见一线生机。
那种从鬼门关一步一步挪出来的感觉,逼真的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在抖。
冷汗早就浸湿秋日的夹棉道袍。
终于,最后一张油布纸被掀开,道长长吸一口气,“从我这里拿走蛊虫的,公主最为关心的,估计是兵部尚书,齐焕,除了他,还有杭州的……”
齐焕!
齐焕的大名从三清山道长口中一出,赵瑜当即心头一震。
皇上忌惮齐焕,而齐焕也的确是势力雄厚。
此次她杖毙齐冉,齐焕却是毫无反应,她知道齐焕在谋划什么,却没想到,齐焕竟然要用这蛊虫。
给谁用,毫无疑问,是皇上!
他要操纵皇上,让皇上成为傀儡,然后把皇位传给赵铎吗?
倒是个不错的捷径!
三清山的道长还在说着一些人名,赵瑜不过是过了一耳朵,她知道,紫苏和吉月都替她记下了,待三清山道长语落,赵瑜道:“齐焕何时问你要的蛊虫?”
道长道:“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也就是说,与北燕勾结的人,并非齐焕。
不然,他也不会打这蛊虫的主意。
“一条蛊虫要想养成,要多久?”
“精心培养,需要一个半月。”
一个半月……
“他是如何知道你有这东西的?”
三清山道长目光躲开赵瑜的锋利目光,“我在他面前,刻意提过。”
“这蛊虫,可有解药?”
“有,冰石粉就能化解体内蛊虫,不过,只是化解一时,却不能杀死,只要蛊虫还在体内,随时还会被唤醒。”
“一条蛊虫,如果完全进入体内,要如何取出?”
三清山道长沉默……“无法,除非死了!蛊虫不喜死物,会自己出来。”
赵瑜……
看着三清山的道长,赵瑜眼底泛着嫌恶的恶光,“你还真是歹毒至极,用这样的法子,你祸害了多少人,敛了多少财富。”
语及此,赵瑜忽的一笑,“想活吗?”
三清山道长发肿的眼皮一抖,“公主不是说,我说了实话就……”
赵瑜漫笑,“我改主意了,你这些年敛下的金银不计其数,我怎么能任你独享,你放心,我没有你那么贪婪,你的家当,我分一半,余下的,留着给你养老,如何?”
三清山道长大松一口气,“可以,你放了我,我带……”
赵瑜阻断他,“说梦话呢?我放了你!你说出地点,我让吉月去取,她拿回东西来,我自然放你。”
“可你若是拿了银子不放人……”
“你没得选!”赵瑜冷声道。
三清山道长……
“三清山道观,我屋子里的铜鼎下放,有一个密室……你说好了的,拿了银子,放了我!”
赵瑜笑着弯腰,在三清山道长的脸上拍拍,“放心,我留着你还有用嗯!”
三清山道长顿时……
第二百三十六章 杀了
既然有用,早知道,他就不说那金银密室了,那么多钱,被赵瑜分去一半,想想就心疼。
一口老血卡在喉头,三清山的道长只觉憋得心慌,“能松绑不?”
赵瑜笑眯眯的摇头,“不能!”
语落,赵瑜抬头,朝吉月一看,吉月会意,嘴角含着忍不住的笑,转身离开。
紫苏命小丫鬟端了宵夜汤品进来,赵瑜好心情的吃着。
约莫两个时辰过后,吉月返回,朝赵瑜点点头,道:“公主,都办好了。”
“有人察觉没有?”
“公主放心,没有。”
赵瑜点头,瞥了三清山道长一眼,“杀了丢到后山吧。”
三清山道长原本昏昏欲睡,闻言登时吓得险些失禁,“你不是说……”
赵瑜淡淡道:“我对恶人,一向说话不算话。”
说罢,抬手。
吉月手中防身匕首便从袖口滑落掌心,朝着三清山道长一刀封侯。
麻利解决了他之后,等到吉月折返,紫苏已经将屋里收拾干净。
那么多钱财,一旦运出,必定惊动三清山的道士。
吉月和赵瑜心有灵犀,赵瑜只一个眼神,她便心领神会,所谓的都处理好了,不过是留了沈福的人在那密室中看着,她折返回来,等赵瑜示下。
“现在你把沈福留下的人全部带去,连夜挖出一条通往三清山道观后山的地道,地道挖通,将其中东西全部搬空,在地道出口处多备几辆马车,拉了钱财的马车,直奔丰台宅子,另外的,装满石头,朝其他方向疾走一段。另外,朝丰台方向的,走上一段之后的轨迹,命人清扫了。”
吉月会意,即刻领命。
她刚要走,赵瑜忽的喊住她,“把人送到后,你立刻回来,我还有事吩咐你。”
吉月点头,转身执行。
她离开后,已经是后半夜。
折腾一宿,赵瑜倒头便睡着,因着心头有事,睡得极浅,吉月折返回来,与紫苏才说话,赵瑜便听到动静睁眼,“怎么也不叫醒我。”
紫苏心疼的看着赵瑜,“公主这些日子,日日奔波,奴婢想让公主多睡一会。”
赵瑜撑着身子起来,的确是腰酸背痛。
可她没有更多地时间来睡。
沈慕还在前方浴血杀敌,北燕的人又蠢蠢欲动,镇安王府又不含好意,齐焕那里,又是时刻准备着。
她哪有时间睡。
这种情况下,中秋节宫宴那一场,反倒显得微不足道。
不过,她的微不足道,对很多其他人而言,却是惊涛骇浪。
赵瑜起身,接过紫苏递来的热水,喝了一口,吩咐吉月和紫苏,“你们两个,一起去一趟镇宁侯府,苏恪说,他在府里留了一样东西,我若猜得不错,那东西,应该埋在正明堂院中那几棵桂树下。”
苏恪看重王氏,此次苏恪谋反,所有苏家的人被一网打尽,就连王氏的母家,也被牵连获罪,举家流放。
可这些人当众,唯独不见王氏。
可见苏恪在举兵前,早就命人送走王氏。
如此看重王氏,他要给她的东西,自然也与王氏有关。
正明堂是王氏的院子,院中的桂树,是他当年和王氏一起种下的。
吉月和紫苏领命,不顾歇息,转身而去。
这些日子,赵瑜累的要死,吉月和紫苏,又何尝不是,紫苏身上,伤还未痊愈,虽不重,到底伤了元气。
可恨吉星叛变,不然,眼下也不至于如此捉襟见肘。
至于银杏……
这些日子的观察,赵瑜发现一个问题,银杏对于赵彻,赵铎,皇后,皇上,这些词统统不感兴趣,可她偶然在她面前提了一次祁北,银杏却是倏忽面色一紧。
这么说,那是个祁北的人了!
有主子就好,有主子,她就能对症下药。
祁北……总要礼尚往来才好!
只是,她不明白,祁北与我朝一贯交好,好好地,派个人莫名其妙蛰伏在她身边做什么。
吉月和紫苏离开后,赵瑜又躺回床上,却无睡意,脑子里盘旋着紫苏偷听到的那些话。
她之所以没有将这些话告诉皇上,是想要给自己夺嫡留一手。
苏恪给她留下的,一定是她想要的。
到时候,打着沈慕的名声,将人撒出去,一旦北燕真的发动进攻,这些人,就是最强的阻力。
如此,沈慕名声大震,朝野上下,一定会重新掀起一番波动。
有动荡才有机会。
脑子里想着事,明明不困,却不知何时,浑浑噩噩睡去。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嬷嬷一脸欣赏的立在赵瑜一侧,“公主就应该有这样的架势,不必对沈家那些下人太过给脸。”
赵瑜知道她是误会了。
每日这个时候,早就花厅议事完毕,今日,她却才起,嬷嬷以为她是故意刁难沈家的那些管事,不由撇嘴一笑。
这个嬷嬷,她就当条狗养着好了。
需要的时候,放出去狂吠一阵。
至于收服她,现在实在腾不出功夫,力不从心。更何况,皇后那里,也需要嬷嬷忠心耿耿的回禀一阵子,等到日后收服了这嬷嬷,皇后也不会有所怀疑,一切顺其自然。
打着哈欠起身,任由嬷嬷服侍洗漱用饭,略坐歇息,直奔花厅。
因着到晚了,为表歉意,赵瑜整场议事,都是和大家一样站着,这让嬷嬷整场黑着脸,沈家的下人,心头的愤愤不平和抱怨却是烟消云散,对赵瑜越发福气。
将军府的主母就该如此,必要的时候,手段铁血狠厉不留一丝情面,比如杖毙齐冉撵走沈氏,却又能坦然承认自己的不对,比如现在,立着议事。
及至要说的事情全部说完,赵瑜抬手散场的时候,满地管事,竟是不约而同朝她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赵瑜嘴角弯了弯,没有说话。
吃过午饭的时候,吉月和紫苏从外面回来。
一早就发现她两人不在,嬷嬷千方百计从赵瑜这里旁敲侧击也没问出她们两个去做什么了,眼见人进来,不及赵瑜张口,嬷嬷就冷声呵斥,“一点规矩没有,公主派你们做个事,居然走了那么久,你们是去给公主做事了,还是自己去逛街贪玩了!”
那口气,仿佛她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吉月上前,朝着嬷嬷咧嘴一笑,道:“公主本来就是给我俩放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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