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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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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铜镜,陆清灼看向碎红,眼底泛着疑惑。
  碎红忙解释道:“只有奴婢的妆容精致,才能越发凸显着小姐的国色天香并非刻意而为,如此,岂不更胜一筹。”
  陆清灼顿时恍然,抿嘴一笑,“就你心思通透。”
  算是应下。
  碎红心头巨石骤然一落,麻利的给陆清灼收整完毕,按着苏瑜的吩咐,漂漂亮亮又不僭越的打扮了她自己一番。
  夏日天热,才刚过辰时,太阳便烤的外面热浪腾腾。
  王氏一脸忧愁的盯着外面被阳光照的白花花的地面,唉声叹气,“好好地,又搞什么宫宴,当真是折腾人。”
  苏瑜陪笑,“这宫宴,不知多少人眼红着挤破头的想去呢,偏三婶叹气!”
  王氏嗤的一笑,朝苏瑜脑门点了一指,“皮孩子!”
  说着话,二人结伴朝二门而去。
  马车已经套好,她们过去的时候,恰好陆清灼携了碎红刚到。
  有了前两天的事,陆清灼格外乖觉,一眼看到王氏和苏瑜,便立刻亲亲热热过去打招呼。
  王氏敷衍着夸了她几句妆容精致,便扶了丫鬟上车。
  苏瑜淡淡应了一声,亦是转身上了一侧马车,上车之际,瞥了碎红一眼。
  仅是一眼,碎红当即心跳如雷。
  马车开拔,苏瑜双眼微阖,神思翻滚。
  当今皇后,一共三子。
  长子赵彻,乃皇长子,次子赵衍,乃三皇子,幼子赵珏,乃九皇子,今年不足三岁。
  皇长子赵彻一贯颇得圣心,可上一世,却是就在今日的宫宴之上,被人当众撞破他和皇上妃嫔青贵人的奸情。
  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
  这顶绿帽子扣在皇上头上,皇上当即勃然大怒,立刻就下了吩咐,杖毙青贵人,将赵彻从皇室宗族玉牒中除名,撤了他皇子身份,贬为庶民,幽禁沧州。
  为此,皇后在养心殿外跪了整整一日,也没有让皇上回心转意。
  赵彻的事,明眼人都瞧得出,是栽赃陷害,皇上勃然大怒,不过是过不了自己心头的坎,需要泄愤罢了。
  他可是堂堂帝王啊!
  也就是从此以后,帝后离心。
  皇上渐渐疏远皇后,而亲近平贵妃。
  平贵妃膝下的二皇子赵铎,从此就成了赵衍夺嫡路上,最大的劲敌。
  皇后认定,害了赵彻的人,就是平贵妃。
  以至于多年后赵衍得胜,皇后将平贵妃关在牢中严刑逼供当年这桩旧事,可死到临头,平贵妃认下其他所有罪状,却唯独这一桩,始终否定。
  想着上一世的往事,苏瑜心思沉沉,不知不觉,马车一顿,已是到了宫门口。


第十二章 皇后

  心思收敛,扶了吉星下车,陆清灼早已经立在她的马车外,她一下车,陆清灼当即亲亲热热要去挽她的胳膊。
  借着抬手虚扶头上珠钗,苏瑜不落痕迹的避开了陆清灼伸过来的手,直朝王氏走过去。
  陆清灼动作一僵,眼底阴霾飞闪,咬咬牙随即跟上苏瑜,试图再次挽住。
  她欲要在京都名媛贵阀间如鱼得水,全靠苏瑜的面子。
  镇宁侯府的事,到底没有在外面传开,现在当着满京都的名媛,不论苏瑜是不是发生改变,她都必须是苏瑜最最亲热的表姐。
  眼见陆清灼又来挽她的胳膊,苏瑜步子一顿,朝陆清灼客气而疏离的道:“表姐,大夏天的,挽着胳膊汗唧唧的。”
  陆清灼一颗灼热的心,当即被冷水浇灭。
  苏瑜都如是说了,她若还要执意挽着她,那便是强人所难不近人情了,只得柔柔一笑,“妹妹说的是。”
  不同于苏瑜唤她表姐,她只唤苏瑜妹妹,而非表妹。
  没有挽成苏瑜的胳膊,而苏瑜又和王氏一路说说笑笑,陆清灼为了不落单,跟在苏瑜一侧,满脸大写的尴尬,手里丝帕扯了又扯,揪了又揪。
  偏偏从宫门口到宴席大殿,路程实在不短,这一路走过,陆清灼只觉一颗心都要被煎熬成灰了。
  她身后,吉星和碎红并王氏的丫鬟,不远不近,紧紧跟着。
  好容易熬过一路曝晒的甬道,终于抵达绿荫幽幽的宴席大殿,听着耳边传来的丝竹声声,陆清灼大舒一口气。
  她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宾客列席,随着宫女指引,王氏被引到有品阶的命妇一席,而苏瑜和陆清灼,则被安排到闺阁小姐一列,位置相邻。
  没有同苏瑜分开,陆清灼悬着的一颗心,彻底踏实下来。
  她就不信,当着满殿宾客宫妃娘娘的面,苏瑜也会像在镇宁侯府那般。
  身子略偏,凑近苏瑜,陆清灼一脸哀伤道:“妹妹,这几日,你到底是怎么了?”
  苏瑜侧面,凉凉看着陆清灼,眼中的厌恶毫不遮掩,“一路日晒,此刻好容易凉快些,表姐就不要聒噪了。”
  苏瑜的声音不大,却也足以让相邻作为的几个小姐听到,感受到来自四面的目光,陆清灼面上骤然一青,眼泪吧嗒吧嗒,跟着就落出来。
  “妹妹,是我做了什么惹得你不高兴的事,你才这样吗?我若做了什么,还求妹妹告诉我清楚。”她本就是寄宿镇宁侯府,那种寄人篱下的委曲求全楚楚可怜满面毕现。
  苏瑜冷声一哼,“别演戏了!谁又不是傻子。”
  说罢,不顾陆清灼一张脸僵硬成死人状,也不顾四下探来的几道目光,兀自转头,朝着殿中主位瞧去。
  皇后,她的生母!
  一朝丧命,再次进宫,苏瑜最最想见的人,就是皇后了。
  上一世,她顶着镇宁侯府长女的身份,皇后待她,都格外与众不同,后来她嫁给赵衍,虽然赵衍待她寡漠,可皇后待她,却是实在的好。
  如今想来,兴许这就是母女情分的情不由己吧。
  鼻尖不由微酸,苏瑜用力捏了捏拳,在没有除掉雍阳侯和赵衍之前,在没有恢复身份之前,所有的这些,思之无用,不过徒增伤悲。
  竭力将心头最为柔软的情愫拨至一旁,苏瑜目光越过舞池舞姿曼妙的舞娘,朝对面男宾席瞧去。
  沈慕……
  竟是没来!
  上一世的这个宴席,沈慕可是没有缺席。
  原以为今日能得以相见……望着威远将军府沈家两位公子身边再无其他空位,苏瑜一颗心骤然沉了沉。
  他去做什么了,为何没有来?
  担心疑虑才升腾而起,就听得宫人通报,“皇后娘娘到!”
  一声悠扬的通传,殿中丝竹顿时一停,舞娘快速撤下,被一众宫妃簇拥着,环佩叮当间,皇后款款落座,对着一应行礼问安的宾客,略一抬手,温和笑道:“不必拘礼。”
  待到几个宫妃皇子公主各自坐定,宾客们才徐徐就坐。
  扫了一圈宾客,皇后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到苏瑜身上,“听说镇宁侯府苏大小姐前几日落水,身子可是无碍?”
  被皇后点名,苏瑜原本收拢的情愫,便若潮水破堤,汹涌而来。
  攥着拳头,款款起身,竭力克制着胸中激荡的澎湃,苏瑜微笑应答:“多谢娘娘惦记,并无大碍,吃了驱寒的药,已经无事了。”
  皇后点头,“夏日落水,不可轻视,若是体内存了寒气,再与炎炎暑气相交,是要得大病的。”
  苏瑜忙道:“家中婶母已经给请了大夫吃了药,娘娘安心,大夫说,体内已无寒气。”
  只字不提以往总被她挂在嘴边的外祖母和舅母。
  不过一句简单的回答,却是引得满殿宾客纷纷侧目。
  皇后的眉头也略皱了皱。
  陆清灼坐在苏瑜一边,气的心肝发颤。
  几句询问过后,皇后将目光又落到另外一个闺秀身上,同样是一番温和的垂问关心,那小姐起身作答,苏瑜顺势坐下,心头情愫飘飘,只觉温暖一片。
  抬眸间,却见舞池对面,三皇子赵衍一双眼睛若寒潭一般,朝着她的方向直直射来,苏瑜登时心头柔情一敛,满目平静回视过去。
  赵衍宛若刀子一样阴毒的目光,再与苏瑜四目相对一瞬,骤然一颤,慌忙闪开。
  苏瑜心下冷笑,低头垂眸。
  上一世,构害赵彻,看似平贵妃和二皇子赵铎最为得利,可仔细去想,三皇子赵衍,又何尝不是赢家。
  除掉了大皇子赵彻,皇后就能全心全意辅佐他赵衍,甚至,因着对平贵妃的恨,皇后只会使出浑身力气,来让赵衍登基。
  心事斗转,苏瑜捏拳。
  上一世让你的阴诡毒计得逞,这一世,你就自食恶果好了!
  皇后点了几个名家大族的闺阁小姐世家公子垂询一番,宫宴便正式开始。
  舞娘随着丝竹绵绵起舞,流水的宫人则将早就备好的酒水菜品一一送上。
  平贵妃忽然指着两处缺席的位置,一脸神色复杂道:“怎么不见大皇子,就连青贵人也没来?”


第十三章 公然

  平贵妃语落,颇有谈话声的宴席大殿,骤然一静。
  苏瑜抬眸,飞快的朝对面的二皇子赵铎和三皇子赵衍看过去。
  只见二皇子先是一愣,随即斜了一眼身侧的空位置,又朝青贵人被安排的位置扫过一眼,满目蓄满幸灾乐祸,眼神直对皇后,甚至还兴致颇高的捻起一颗花生米丢到嘴里。
  而赵衍则是眉眼低垂,面无表情,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旁边的空位置,可他脸上紧绷的线条却又昭示着他心头并不平静。
  苏瑜心头冷笑,果然!
  皇后瞥过一侧的空位置,笑容不减眼底却是蕴了怒意,对平贵妃道:“烈日炎炎,也挡不住妹妹对我彻儿的关注,我这做母后的,都不及你。”
  平贵妃抿唇浅笑,笑容桀骜,“娘娘统领六宫,哪有这么大的精力,臣妾悿居高位,旁的不能,这点小事自然要为娘娘分忧。”
  说着话,平贵妃扭头朝一侧的空座看了一眼,步摇摇曳,金光在她面上生出点点光斑。
  “说来也奇怪,青贵人一向恪守礼数,今日娘娘亲设的宫宴,她却无故缺席,也太不给娘娘您面子了!”
  眸光流转,顾盼生辉,低头摆弄着自己鎏金的护甲,平贵妃笑得流光溢彩,“听说这几日,青贵人和大皇子走的很近呢!”
  皇后和平贵妃说话,大殿之中,一众宾客本就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及她此言一落,殿中气氛更是骤然凝滞。
  平贵妃这话,实在用意恶毒。
  她不过是上下嘴唇一碰的话,可这话一旦被传开,流言蜚语,总要添油加醋,及至传到皇上耳朵,怕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就算并无其他构害,赵彻和青贵人清清白白,皇上心头也不免生出膈应。
  前世不知自己的身世,苏瑜尚能当做旁观者,可这一世,明知皇后就是自己的生母,赵彻就是她嫡亲的兄长,她如何还能袖手旁观。
  更何可,平贵妃此言刁钻,若是皇后自己来辩解,怕是不论她如何张口,都无法让人不去遐想。
  不及皇后张口,苏瑜便立时起身,朝着平贵妃屈膝一福,道:“臣女听娘娘的意思,好像是大皇子和青贵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知娘娘是有切实的证据呢还只是为了玩笑信口一提?”
  说着,苏瑜朝一侧二皇子赵铎瞥了一眼,又道:“二皇子只比大皇子小了一岁,同是陛下跟前的得意皇子,娘娘若是有切实证据,只怕这话,早就到了陛下耳中了。”
  苏瑜三言两语,便将二皇子赵铎扯进来。
  原本是宫妃之间的斗嘴,转瞬就成了皇子之间的较量。
  那平贵妃方才一语所起的作用,自然就烟消云散。
  苏瑜不怕得罪平贵妃。
  上一世,平贵妃仗着皇上恩宠母家势强,实在对皇后百般不恭,这一世,平贵妃和皇后之间的血雨腥风,必然也不会少。
  她若让平贵妃忌恨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那平贵妃分到皇后身上的心,便就会跟着减少。
  更何况,今日宫宴,除了让赵衍自食恶果,更重要的,她要替三叔在人前摆明立场。
  既然镇宁侯府难免夺嫡旋涡,不如早早站队。
  皇后有的,可不止赵衍这一个冒牌货儿子!
  苏瑜言落,皇后看向苏瑜的眼底一亮,欣慰中带着讶异。
  转而扫过平贵妃震怒的面色,宴宴笑道:“妹妹说话欠失考虑,险些闹出误会,幸亏大家的心里都明镜儿似得呢,不然妹妹可要落个诬陷皇子的罪名。”
  平贵妃气恼的瞪了苏瑜一眼,“本宫倒是不知,镇宁侯府的苏大小姐,何时如此牙尖嘴利了。”
  苏瑜屈膝,“不敢承娘娘谬赞。”
  近些日子,大皇子赵彻越发在皇上面前得势,而相形之下,她的赵铎则差强人意。
  好容易有了这么一个诛心的机会,却被苏瑜三言两语给搅了。
  平贵妃气的五脏生烟,“谬赞,你的意思,是说本宫说错了?呵!本宫堂堂贵妃,竟然要听镇宁侯府苏大小姐一番教诲了!真不知道,这朝堂,何时改姓苏了!”
  平贵妃这话说的跋扈恶毒,诛心之意,实在明显。
  朝堂何姓这样的话,她都敢脱口而出!
  大殿之内本就凝重的气氛,越发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面对平贵妃的盛怒责难,苏瑜面不改色,低头垂眸,“娘娘高抬臣女了,臣女不过是说出心中疑惑,至于朝堂何姓,远的不说,臣女祖父戍守边疆数年,至死都未归京,臣女父亲几个月前战死沙场,尸骨不全,至今不过一个衣冠冢,娘娘此时当着宾客的面如此咄咄的质问臣女朝堂何姓,臣女实在惶恐不安,但觉心寒如落冰窖。”
  说着,苏瑜语气一顿,抬眼直直看向平贵妃,“不知娘娘的意思,可是要让镇宁侯府战死至断子绝孙,才算罢休?不然,娘娘为何如此质问臣女?难道仅仅是因为臣女方才一言?”
  镇宁侯府祖辈世代忠烈,这是满朝皆知的事情。
  若说谁家有不轨之心,镇宁侯府也断然不会有。
  苏瑜之言,可谓理直气壮打了平贵妃一个无趣!
  平贵妃干咬牙,却反驳不得,只冷哼道:“好一个刁钻的苏大小姐,本宫不过一句话,苏大小姐竟是说出这样一通来,还说不是教诲本宫!苏家个个忠烈不假,可苏大小姐目中无人,也怕是真的!”
  苏瑜抬眸,嘴角略弯,“臣女不敢目中无人,毕竟像齐大人那般为了丰瀛楼流水的菜色敢误了早朝的人屈指可数,臣女尚且有自知之明。”
  平贵妃之父,兵部尚书齐焕齐大人,几日前在京都最大的酒楼丰瀛楼被胡商舞女迷得七荤八素,流连忘返间,连早朝都误了时辰。
  寻了借口称病,却偏偏被人清早在丰瀛楼门口撞见,早就闹得满城风雨。
  苏瑜此时提起此事,平贵妃登时气的浑身发抖,扬手一拍面前桌子,“苏瑜,你好大的胆子!”
  殿堂之上,剑拔弩张,苏瑜一个祸水东引,战火早就脱离了大皇子赵彻是不是来参加宴席,这个时候,有谁还会关心,大皇子去哪了,青贵人去哪了!
  有些胆小怕事的,面色惨白,在平贵妃怒拍桌案之际,几欲晕倒。


第十四章 缓和

  苏瑜一席话,句句钉在平贵妃七寸之上,皇后听着,心头连连称赞,只觉畅快无比。
  眼见平贵妃动怒欲要惩治苏瑜,皇后冷眉一挑,截了平贵妃的话,道:“妹妹这是要做什么?莫非是被这孩子几句实话说的恼羞成怒了?”
  平贵妃一脸怒色,直视皇后,毫无怯意,“怎么,苏瑜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人人瞧得清楚,娘娘这是欲要包庇?”
  皇后冷哼,“大不敬?既是妹妹如是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此事我断不得,便由陛下决断好了,也好让苏瑜到御前问问,什么叫朝堂改姓!怎么?苏瑜为本宫说上几句公道话,就叫朝堂改姓,那妹妹觉得,这朝堂原本是何姓!”
  那句话脱口而出,平贵妃自己心头也是发虚。
  她母家势力再大,这江山也是皇上的江山,她如何敢到皇上面前对峙。
  可……也不能在皇后面前落了面子!
  又是当着这么些人!
  正心头千回百转,二皇子赵铎便替平贵妃铺下台阶,朝着皇后一笑,道:“母后误会了,儿臣母妃哪里是要治苏大小姐的罪,且不说苏大小姐并无冲撞之意,单单镇宁侯府世代忠良,也不能寒了朝臣的心。”
  最后一句,赵铎语气略重。
  平贵妃气恼的心头,顿时微怔,是了……险些被苏瑜这死丫头气的因小失大。
  她今日若当真惩治了苏瑜,那寒的可不是镇宁侯府一家的心,满朝文武家眷都瞧着呢!
  那可是世代忠良的镇宁侯府!
  后果细思极恐,平贵妃不由背心沁出一层冷汗,眼角余光去看苏瑜,只见她面色平静,平贵妃越发气恨的牙痒!
  朝赵一脸恭顺的对皇后道:“儿臣得了一件好东西,一直想着要孝顺母后呢!”
  说着,不及皇后作答,赵铎转头吩咐身后宫人,“去,呈上去。”
  苏瑜冷眼瞧着赵铎,心头啧啧他的能屈能伸。
  宫人领命,当即执行,手中乌漆托盘端着的,是个手掌大小的七巧玉玲珑,只肉眼相瞧,便知玉质温润无暇,是难得的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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