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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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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萧悦榕声声强调,不关她的事,可她却愧疚的要死。
  紧接着,两日之后,陆清灼便在上香回府的途中,被醉酒的三皇子赵衍强抱(暴)。
  她外祖一家,早就败落,凭着陆清灼的身份,就算赵衍肯负责,也不过是当作侍妾抬进府里。
  萧悦榕担心陆清灼日后被赵衍府中的王妃欺凌,冒雨跪在她院中,求她答应嫁给赵衍。
  只有她做了赵衍的王妃,陆清灼再进赵衍的王府,才能不被刁难欺压。
  石板寒凉,暴雨倾盆,萧悦榕才小产不过几天,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未至一个时辰便晕倒在地。
  被人抬进屋,刚刚流产的她,下身的血稀稀拉拉落了一地,触目惊心。
  ……
  镇宁侯府人口简单又极为和睦,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什么龌龊肮脏见不得人的手段,那时候的她,真是天真善良的可笑。
  直到嫁给赵衍一年之后,她才意识到,当年的一切,从泛舟湖上起,便就是一个局。
  她的外祖母,她的舅母,她的表姐,这些客居在镇宁侯府被她当作亲人的人,合伙串通赵衍给她设的一个局!
  上一世的记忆翩然而至,苏瑜冷冷直视萧悦榕:“舅母这话错了,那孩子尚未出世,他哪来的面子。当日意外,舅母也亲口说了,不关我的事。”
  萧悦榕怎么也没想到,提起那个让苏瑜百般自责的孩子,苏瑜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难道她不是应该懊恼痛苦,然后竭力弥补,答应自己的要求?
  这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是熟悉的人,苏瑜却是一下子让萧悦榕陌生的心头骇然,压着剧烈的震惊和怒火,萧悦榕道:“瑜儿,是不是王氏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萧悦榕话语未落,苏瑜当即怒拍桌案,“舅母怕是忘了,这里是镇宁侯府,我三婶是堂堂镇宁候夫人,而你,不过是家道中落,借住我家的客人,作为客人,你不知道客人该守什么本分?”
  凌厉的话说的毫不留情。
  满地丫鬟顿时惊得眼睛大睁。
  萧悦榕一张脸,登时铁青,“瑜儿,你怎么同我说话!”
  苏瑜漠然道:“怎么?你欲图非议镇宁侯府的当家主母,难道我还不能提醒你一句!王氏?这样的字眼,也是舅母可以直呼的?”
  萧悦榕又惊又气,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正在此时,吉星端着一碗酸笋鸡汤粉进来,进门感受到满屋子的凝重,顿时步子一顿,停在那里。
  苏瑜朝她招手,“端过来吧,三婶特意让人做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提及王氏,苏瑜的语气,骤然一变,满目柔软。
  上辈子她点头答应嫁给赵衍,外祖母一家,乐得日日笑逐颜开,却是气的三婶当场吐血,昏迷了整整三日才醒。
  她不是不知三叔三婶对她的爱,可那时候,她满心的执念,是还债啊,她心心念念的以为,萧悦榕的孩子,是因她而亡。


第四章 威胁

  真是愚昧的善良,活该她上辈子被人算计!
  “舅母若是无旁的事,不如且先回去,兴许外祖母和表姐还等着舅母呢。”
  吉星一碗酸笋鸡汤粉放置面前摆好,苏瑜就着碗中蒸腾而起的氤氲雾气,逐客令下的干脆利索,嘴角讥诮,冰冷寒凉。
  萧悦榕羞愤难耐,怒火丛生,恨不能上前掰开苏瑜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一个人的变化,竟然就这样大!
  细碎的刻毒之色,不免汹涌而上。
  可大计未成,萧悦榕又捉摸不透苏瑜到底为何突然如此,深知欲速则不达,竭力攥拳,到底忍下这口气,一敛心底面上的怨恨。
  从地上起身,萧悦榕道:“既然瑜儿饿了,那就先吃东西吧,生着病,身子本就虚弱,也是舅母的不是,偏要大晚上的寻你说话。”
  满目慈和,俨然一个不同小孩子计较的慈爱长辈。
  语落,萧悦榕转身离开。
  却是在她脚及门槛的一瞬,苏瑜冷冷道了一句,“劳烦舅母给外祖母带一句话,从明儿起,我就不去请安了,外祖客居镇宁侯府,我日日去请安,让人瞧着,倒像是镇宁侯府没有主子似得。”
  萧悦榕脊背骤然一僵。
  那份竭力维持的平静,顿时粉碎。
  用尽力气攥着拳,指甲深嵌掌心,钻心的疼才让她颤抖的肩膀没有豁然转过,愤怒看向苏瑜,死死咬唇,提脚离开。
  望着萧悦榕抖动的背影,苏瑜深邃的眼底清冷如霜,且给我等着……
  片刻,目光微收,缓缓落到门前雁翅排开的几个小丫鬟身上,苏瑜脸色稍缓,却是一字一顿,“记清楚了,这镇宁侯府的当家主母,是我三婶。”
  几个丫鬟眼观鼻鼻观心,纵然心头惊涛骇浪,面上瑟瑟应诺。
  这府里……要变天了!
  不过,她们都是小姐的丫鬟,府里的天怎么变,她们只要跟着小姐凡事听小姐的,就没错!
  吉星自幼跟在苏瑜身边伺候,知道她怕是另有事要吩咐,待到苏瑜言落,便出言遣散一众小丫鬟,上前服侍道:“小姐什么话,且先吃了这碗粉再说。”
  烛火灼灼,灯花爆了三两声。
  一碗粉吃过,浓茶漱口,手帕轻轻擦过嘴角,苏瑜长舒一口气,道:“去把向妈妈给我悄悄带来,切莫让任何人瞧见了。”
  吉星当即领命执行。
  向妈妈既是萧悦榕的陪房妈妈又是萧悦榕的奶娘,最忠心不过,上一世,萧悦榕做下的那些事,可一件也离不得向妈妈。
  可再忠心的人,也有软肋……
  略长的等待让苏瑜不由回想方才与萧悦榕的初见。
  原以为,她会忍不住心头怒火,直接一刀毙了她,没想到,前一世的数年打磨,她倒是低瞧了自己的心思城府。
  她一刀毙了萧悦榕纵然解气,却是要给镇宁侯府带来不可小觑的麻烦,如此赔本的买卖,她当然不能做。
  更何况,要想报复一个人,钝刀割肉远比一刀毙命来的更有效。
  思绪及此,苏瑜不由微叹。
  上天既是恩佑,许她再活一世,为何就不能大方点,让她重生之日早上几个月!
  上一世,她直到临死前,才知道父亲苏阙死于赵衍和雍阳侯的阴诡毒计,而非真的战死沙场。
  若是能再早上几个月,兴许,父亲就不会死了……
  鼻尖微酸,抹掉眼角滑下的泪,苏瑜沉沉自语,“罢了,能让我再活一世,已经是殊荣,奢求太多,怕是要遭天谴的吧!能在死前知道那么些秘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正思绪翻滚,听到木门被“咯吱”一声推开,苏瑜一敛神,就见吉星带着向妈妈进来。
  此时,萧悦榕在苏瑜这里受了一通蹉跎之气的消息,早就飞遍府邸。
  若是往日,向妈妈在苏瑜面前,定是要倚老卖老,可此时,她还不及上前,便乖乖双膝跪地,顶着一张苍白的脸,道:“小姐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苏瑜一脸漫不经心,深邃的黑眸中看不见任何情绪,“听闻向妈妈的幼子最近患上一种全身发软多食反瘦的怪病?”
  苏瑜的声音淡淡的,向妈妈闻言,却是登时一惊。
  她的幼子患病不假,可……苏瑜是如何知道的,她提起这个,要做什么?
  死死捏着袖口,向妈妈竭力镇定,道:“多谢小姐关心,奴婢幼子,的确是患了怪病。”
  苏瑜微微一笑,又道:“幼子这病,是个富贵病,年年向妈妈在他身上花掉的药费,怕就百金不止吧?”
  向妈妈越发心头发虚,不知苏瑜究竟要做什么,再加上刚刚萧悦榕在这里遭受的那一场,她就越发脊背生寒,嘴角扯出苦笑,“是要花费不少银两,好在我们太太体恤。”
  “可惜,舅母体恤的了你的幼子,却体恤不了你的长子,听闻三日前,你的长子与人斗殴将人打死,舅母仗着镇宁侯府的威势,硬是将此事暗中压下……”
  说到此处,苏瑜刻意一顿。
  就见向妈妈浑身结结实实一抖。
  苏瑜继续道:“你说,我若是不让她借镇宁侯府的这个势,你的长子该要如何?”
  向妈妈低垂的脸,倏地抬起,雪白的脸上,满是惊恐,双眼惶惶不解,看向苏瑜。
  苏瑜勾嘴微笑,笑容锐利,“我要向妈妈帮我做一件事,做的好,你幼子的诊金和长子的性命,样样安然,若是做不好,那就要劳烦向妈妈体味体味什么叫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惊恐骇然之下,向妈妈脱口而出,“你要如何?”
  苏瑜便道:“你该知道,清灼表姐与三皇子之间,究竟是你情我愿还是如何……。”
  不及苏瑜言落,向妈妈本就骇然的面色,霎时惊悚难耐,如同看鬼一样,看着苏瑜。
  这还是那个任由老夫人和太太哄骗的苏瑜吗?
  苏瑜不理会向妈妈的神色,继续道:“至于舅母那落掉的胎儿,向妈妈就更是一清二楚了。”
  巨大的惶恐宛若冰河破堤,汹涌直扑向妈妈,劈头盖脸砸下。
  向妈妈顿时身子一瘫,惊坐于地。
  苏瑜便冷冷瞧着她,将自己的吩咐,一字一字说出,说罢,幽幽补充,“我相信向妈妈是个好母亲,为了你的两个儿子,一定能做到我这小小的要求。”


第五章 一夜

  言落,苏瑜拿出一个赤金的镯子,让吉星塞到向妈妈手中。
  要吩咐的事情说罢,朝吉星递去一个眼色,待向妈妈捏着那金镯失魂落魄被吉星带走,苏瑜吹了灯烛,复返床榻。
  乌漆的眼睛凝着头顶那袭烟云薄纱帐,状若发誓一般,自言自语:“赵衍,雍阳侯……你们给我等着!”
  重生之夜,自是一夜辗转无眠,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去想,或者……忍不住去想。
  而此时客居在镇宁侯府的苏瑜外祖一家,同样上下无眠。
  秋香园内,跳跃的火烛下,窦氏眉目深凝,一脸怒气,双目欲要喷火一般看着萧悦榕,咬牙切齿道:“那个孽障,当真是如此说的?”
  萧悦榕双目红肿,哭的面容越发憔悴,“她可是母亲的亲外孙女儿,儿媳怎么敢欺瞒母亲,母亲若是不信,随便寻个丫鬟一问,就知道了,她可是毫不避忌的当着下人的面说的。”
  陆清灼心疼的看着萧悦榕,转头对窦氏道:“祖母,母亲才小产,大雨天的跪在她院里,她一点愧疚没有,竟然还口出恶言,那般对待母亲,实在是不把祖母放在眼里啊。”
  “就算是母亲所求之事,有那么一点点的强人所难,可……可三皇子相貌堂堂,又是皇子身份,哪点配不上她了!”提及赵衍,陆清灼苍白的面上,泛起微微红晕,“能嫁给三皇子,是她高攀!”
  萧悦榕朝陆清灼看过一眼,向窦氏说出自己心头疑惑,“母亲,会不会是我们做的事,让瑜儿察觉了,她前后才这般大的反应,不然……今儿下午还好好地,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变了个人似得。”
  窦氏抬眸,一脸凌厉,“你是说,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不及萧悦榕开口,陆清灼便道:“祖母,清灼倒是觉得,就算她察觉什么,她也不该如此这般对母亲和祖母,到底是长辈,她如何能这样不恭不孝,现在的问题,不是她察觉不察觉,而是她对祖母,实在大逆不道!而且还当众说出我和三皇子……这不是要毁了陆家的名声嘛!”
  语气微顿,陆清灼继续道:“更何况,虽然我们动了些手脚,可她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啊,反倒是母亲,好好地三个月身孕,就这么没了,就算要生气动怒,也轮不到她!”
  萧悦榕听着心下发酸,不由伸手去抚自己的小腹,眼泪簌簌直落,“母亲,您是不知道,今儿在那里,她当着满屋子的丫鬟的面,那般羞辱我,我真是……”
  悲痛欲绝,萧悦榕说不下去,声音猝然而止。
  窦氏面色阴沉,浑浊的眼底,在萧悦榕语落,泛出刻毒的精光,“你身子不好,且去歇着吧,明儿一早,我必定让那孽障给你赔不是。”
  萧悦榕嘴角微动,想说怕是没那么简单,可话至舌尖,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只哭道:“母亲,我的体面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当着下人的面那样做,此事若是不解决好,我们日后在镇宁侯府还如何过。”
  窦氏点头,“我知道。”
  萧悦榕觑着窦氏的神色,捏了捏手中丝帕,道:“母亲,这瑜儿的脾气,倒是和姐姐当年,有几分像。”
  她口中的姐姐,乃苏瑜母亲,窦氏嫡女,陆彦蔓。
  萧悦榕不及语落,窦氏本就阴沉的面色,骤然若寒霜敷上,怒不可遏,抬手朝着桌上重重一拍,“休要提她!”
  恨意刻骨,深入骨髓,喷射而出。
  萧悦榕眼底神色微闪,忙瑟瑟起身,“儿媳知错,儿媳……”
  窦氏沉着声音阻断萧悦榕,“好了,去歇着吧!”言落,对陆清灼道:“扶你母亲去歇着吧,好生照料。”
  陆清灼应诺,忙扶了萧悦榕离开。
  前脚才走,背后就传来茶盏咣当落地的刺耳声音。
  萧悦榕和陆清灼不由相视。
  一夜大雨,及至天明时分,终是停下。
  大雨将院中石板冲刷的格外干净,墙根处一溜美人蕉,更是色泽鲜翠,娇艳欲滴,空气里,花香草香夹杂着泥土芬芳,然人心旷神怡。
  任由丫鬟服侍着起床,虽一夜未眠,可洗漱过后,用过早饭,迎窗而立,望着窗外鲜活的世界,苏瑜只觉神清气爽,不由抬脚出门,信步立在廊下。
  吉星紧随其后,低声回禀,“小姐,昨夜向妈妈回去之后,辗转半夜难眠,同她一屋安寝的碎红几番询问,向妈妈便将小姐的话,原封不差的都告诉了碎红。”
  碎红是陆清灼的贴身丫鬟,容貌娇美,心思玲珑,深得陆清灼信任。
  可上一世,就是这个被陆清灼百般信任的碎红,成了陆清灼屋里唯一一个爬床成功的。
  琥珀色的台阶上,苏瑜侧身逗弄着廊外怒放的娇花,闻言,面色并无异样。
  吉星便继续道:“碎红听了向妈妈的话,只是跟着唏嘘了一番,就翻身去睡了,反倒是向妈妈,临近天亮时分,像是想通了一样,穿了衣裳一脸毅色就直朝舅太太屋里去。”
  吉星言罢,苏瑜信手折下一枝花,粉嫩的花朵凑至鼻尖轻嗅,“她到真是个忠仆!为了主子,连两个儿子性命也不要了!现在人在哪?”
  吉星便道:“为不打草惊蛇,奴婢给她用了药,现在正卧床不起,看上去状若大病,不能发声。至于碎红,因为同寝而卧,亦是被传染了。”
  苏瑜满意的点头,拈着手中那粉嫩的花朵,提脚朝外走,“你去点两个机灵点的丫鬟,和我去秋香园!”
  秋香园位于镇宁侯府东北角,乃苏瑜外祖一家居住之院。
  一早起床,早有小丫鬟得了窦氏的吩咐,前往苏瑜所住的梧桐居来探消息。
  眼见苏瑜带着人直奔秋香园,那小丫鬟拔脚就朝回跑。
  一路气喘吁吁奔回,萧悦榕和陆清灼已经在窦氏屋里服侍窦氏用早饭。
  “老太太,太太,小姐过来了!”喘着大气,小丫鬟回禀道。
  窦氏眼底神色一闪,冷哼道:“我说什么!她怎么会不来向我请安!”
  萧悦榕陪笑恭维道:“还是母亲稳得住,不像儿媳,遇到点事便慌了神。”


第六章 抓贼

  话音才落,苏瑜便扶着吉星挑帘进来。
  刚进门,窦氏抓起手边一只茶盏,朝着苏瑜脚边砸了过去。
  瓷片飞蹦,苏瑜绣着锦荷的绣鞋顿时一顿,不再向前。
  窦氏阴着脸坐在那里,眼皮不动,满脸愠恼,“你抽什么疯,昨天晚上,你舅母都下跪求你了,你应不应是一回事,为何要当着众人的面,作践她!”
  萧悦榕忙劝,“母亲莫要动气,瑜儿才及笄,还是孩子心性,一时间闹脾气也是有的。”
  一面说,一面转头向苏瑜使眼色,“还不赶紧给你外祖母赔个不是,气坏了身子,你又要心疼的掉眼泪。”
  陆清灼立在一侧,跟着附和,“瑜妹妹一向尊重祖母,怎么舍得祖母生气。”
  苏瑜嘴角噙着笑,“我又没错,赔什么不是,我今儿过来,不是来赔不是的,我的金镯子丢了,有人看见是舅母跟前的向妈妈拿了去……”
  不及苏瑜说完,窦氏气的脸皮直抖,啪啪将手边桌子拍的直响,咬着牙道:“你们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是来赔不是的,竟是来抓贼的!”
  苏瑜开口直指向妈妈,萧悦榕脸色登时铁青。
  昨儿才在梧桐居将她羞辱一番,今儿这是寻上门来,欲要在秋香园再羞辱她吗?
  眼泪簌簌落下,“母亲。”萧悦榕满面委屈,将身子扭向窦氏,低头抹泪。
  陆清灼眼见如此,忙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向妈妈怎么会偷了妹妹的金镯子,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
  苏瑜嘲蔑一笑,“谁说不是匪夷所思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瞧着一个个慈善温和,谁知道这肚子里装的是什么黑心肠。”
  苏瑜的话,指桑骂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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