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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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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初砚顿了一瞬,又道:“奴才去三清山的时候,意外发现,有人也在找道长,奴才跟踪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反侦察反跟踪意识非常强,奴才跟丢了,没查到对方是什么人!”
  赵铎点头,示意初砚退下,他一离开,赵铎看向齐焕,“外祖……”
  齐焕摇头,“三清山的道长,做出的那种毒蛊伤天害理,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什么失踪,我看,多半是让人秘密杀了,不然,我这里还有他最后一笔银子没有送去,他那么贪婪,怎么舍得不收了银子再走。”
  “可初砚说,有人也在找他……”
  “他能把那毒蛊给我,自然也会给别人,能从他那里买的那种毒蛊的,非富即贵,家里豢养一些能干的暗卫死士,也并非不可能,你让人去查一查乱葬岗那些地方,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吧,若是他当真死了,此事作罢,若是没死……”
  齐焕叹出一口气,面色凝重了几分,“倒是有些麻烦。”
  “外祖是怕,是父皇囚禁了他?”赵铎现在风声鹤唳,但凡涉及齐焕的事,他都能联系到皇上身上去。
  齐焕看了赵铎一眼,没有作答,却是问起另外一件事,“上次你说,你去那湖心密室查探过,里面的密室,当真富丽堂皇?”
  齐焕猛地换了话题,赵铎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点头,“是,当时我没有想到,只觉得富丽堂皇尊贵典雅,后来细想,才意识到,那地方,何止富丽堂皇,分明是和皇后的寝宫,一模一样!”


第二百七十五章 安排

  齐焕面上涌出诡异的笑,“看来,陛下心里,那位,才是后宫的真正之主。”
  当年的事,赵铎只是有所耳闻,齐焕提起,赵铎当即问道:“外祖,那密室里关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齐焕摇头,“这是你父皇的忌讳,不该打听的,你还是不要打听,你只要知道一点,皇上对皇后的恩宠,全是因为当年那桩事,可当年那桩事,根本就是裴家人和皇后联手做出的骗局,一旦皇上知道真相,他就会恨毒了皇后和裴家人,那个时候,这皇位,和赵彻就再没有什么关系。”
  “可……”对于那段隐秘的过往,赵铎实在好奇。
  尤其是那日他悄悄探进密室,发现那他原本以为阴暗潮湿的密室居然那般豪华时,他心头的好奇,就越发被激起。
  “没有什么可不可的,陛下吩咐不许再提的,我一定不会再提,你也不要问了。”齐焕态度坚决,“告诉你母妃,让她好好准备生辰。”
  赵铎再不甘心,也只得点头,“我先去部署一下周浚的案子,把他拖死在京兆尹。”
  齐焕点头,“过几日陛下选秀,你安排了人没有?”
  提起选秀,赵铎面色总算是和缓几分,“安排了三个,一个是大理寺卿的孙女,一个是杭州制造的嫡女,另一个是江浙总兵的孙女,都是才貌双全的人,这三个,我都见过,也考量过,学识见识都不差。”
  齐焕点头,“这次选秀安排好了,齐家已经没有人可以在宫里辅佐你母妃,若是这一次针对皇后的事我们失败了,你母妃在宫里便岌岌可危,她需要一个得力的心腹助手,却不能养虎为患,太过有野心的,不能要。”
  “我知道。”
  几番商议,赵铎从齐焕处出来,太多的事情需要立刻去做,根本顾不上换衣裳,赵铎便融进茫茫暮色中。
  而同样浸沐在这暮色里的,还有威远将军府的赵瑜。
  府中水榭旁,是半塘残荷,正有下人在收拾那些盛开了一夏荷花,曾经,甘氏就是在这里想要毁了她的清白,可现在,她坐在这里,是这里的主人,甘氏却被软禁在乡下庄子里。
  物是人非。
  临栏而立,背后响起叠叠脚步声,吉月引着方诀的下属过来。
  “叩见公主殿下!”
  赵瑜转身,朝方诀的下属笑了一笑,“方大人有何话要对我说?”一面说,一面在一侧圆凳上坐下。
  方诀的属下弓腰垂头,道:“大人说,周浚的家财,大约就在这一两日,就能全部掏空。”
  赵瑜点头,“很好,等到他全部掏空,让他将案子结了,送到刑部……”语落,思忖一瞬,又道:“就算不能掏空,给他最多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必须把案子了结。”
  宁远那里,迫切需要一个人去掌管,北燕蠢蠢欲动,随时都会进犯,一旦北燕进犯,皇上派兵去镇压,万一前去镇压的人发现了宁远的秘密,那她的秘密,皇上也就洞察了。
  凭着皇上对她的厌恶,但凡察觉她的心思,必定不会再给她活的机会。
  她必须要争分夺秒在北燕发动战争之前,将方诀送到宁远去。
  早去一日,方诀就多一日时间准备。
  她已经写信将对方诀的安排告诉沈慕,希望沈慕能从威远军中派出一个资历丰富的人来做方诀的副手,如此,就算她看错了方诀,也不至于就发生不可回转的悲剧……
  但愿,方诀不是一个空有一腔抱负,熟读兵书却无半分实战能力的废物!
  赵瑜抚着一直拿在手里的一枚玉佩,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今儿才从赵铎身上得来的。
  沈晋中给沈慕准备的人,果然不错。
  出其不意又合情合理的安排了一场哄闹,不仅得了赵铎的玉佩,还让他挂了点彩。
  皇上一向多疑,赵铎脸上的那点彩,到时候正好成了她的完美说辞。
  将玉佩放置面前石桌之上,赵瑜道:“今儿城南一带有人哄围马车,想必方大人已经知晓,三日后,我会让人假扮京南一带百姓,拿着这玉佩送到京兆尹府去报案,来一出拾金不昧!”
  “这玉佩价值不菲且上面有皇室标志,方大人身为京兆尹,自然不好决断,等他了结了周浚的案子,便拿着这玉佩并前去报案的人一起,进宫去见陛下,他只要把报案的人送到陛下面前,之后的事,让他不必多管。”
  方诀的属下领命,迟疑一瞬,问赵瑜,“我们大人,何时被弹劾?”
  赵瑜饶有兴趣的看着方诀的下属,“怎么?方大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宁远了?”
  方诀的下属脸颊微微一红,“不是方大人要问,是卑职问,卑职追随方大人五年,方大人如今能有这个机遇,实在是上天垂怜,卑职希望方大人能早日实现胸中抱负。”
  赵瑜看着他,“你会跟着一起去吧。”
  那人原本微红的脸登时涨成紫红,咬着嘴唇点头,“是。”
  赵瑜一笑,轻声满语道:“放心吧,结了案子不出两天,他就要被贬官了,这几日,倒是有空可以收拾收拾行囊,了解了解宁远的风土民情。”
  “自从得了公主的示下,我们大人日日都在研究有关宁远的事。”那属下道。
  闲话说过一盏茶的时间,赵瑜遣退方诀的属下。
  他才走,紫苏就急急过来,“公主,徐六来了。”
  赵瑜当即将那玉佩收好,“快带过来!”
  紫苏应命,转瞬引了徐六过来。
  “选秀的事,有结果了?”不及徐六行礼,赵瑜便道。
  徐六立刻躬身道:“是,奴才妹妹已经过了初选。”
  赵瑜略略松下一口气,“那就好。让她安心参选就是,其他的事,我会安排。”
  虽然早就打点过,可凡事都有万一,如果徐六的妹妹不过初选,她的许多安排,又要重新计划。
  徐六抱拳应是,抬头朝赵瑜看了一眼,道:“公主,奴才妹妹说,这次选秀,她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奴才想着,兴许对公主有用。”
  赵瑜一脸好奇,“哦,何事?”


第二百七十六章 玉佩

  徐六道:“奴才妹妹说,这次参选的,有三位小姐特别奇怪,一个是大理寺卿的孙女,一个是杭州织造的嫡女,另一个是江浙总兵的孙女。”
  “她们三人平时水火不容,大理寺卿的孙女和浙江总兵的孙女甚至还为点口舌之争差点打起来,而杭州织造的嫡女,向教习嬷嬷告发过另外两个三次,惹得教习嬷嬷三次惩罚那两位。”
  “可就这三个人,今儿中午,奴才妹妹亲眼看到她们三人一团和气的坐在一起说话,只是等到四下有人的时候,她们就又变得彼此嫌恶。”
  若说江浙总兵的孙女和杭州织造的嫡女有矛盾,尚可理解,毕竟都是从杭州来,从前就有罅隙也未可知,可大理寺卿的孙女……那姑娘她见过,才貌双全,性子温和,并非什么嚣张跋扈之辈,又和那两位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也不和呢?
  当着人各自是死对头,甚至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可背地里,却是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说话。
  如此,只能说明一点,她们有意让所有人认为她们不睦。
  有点意思!
  “告诉你妹妹,选秀是第一,有多的精力,再格外注意一下这三个人,不过,不要本末倒置。”赵瑜吩咐道。
  徐六领命。
  “公主府的护卫,你训练的如何了?”
  过了中秋节,徐六便在赵瑜的公主府走马上任侍卫长一职,如今已经数天过去。
  得赵瑜询问,徐六忙道:“人都是奴才自己选的,很是得手,就是功夫都有些欠缺,好在都有根基,只是之前不得要领,奴才再调教一下,必能大有长进。”
  赵瑜点头,很是满意,“如今你是堂堂侍卫长,不必再称奴才,直接自称属下就好。”
  徐六一愣怔,八尺男儿,一瞬间眼底泛起热泪,“是!”重重应了一声。
  “识字吗?”赵瑜道。
  徐六点头,“认识。”
  “好,今儿回去,得空了,看些兵书,能学通最好,就算不能,且先看着。”
  若说方才赵瑜让徐六自称属下,徐六觉得心头感动,那赵瑜现在的话,则让他一腔血液骤然澎湃起来,刷的抬头,看向赵瑜,“公主……”
  赵瑜面上是平静的浅笑,“技不压身,何况你一身武艺,多学点兴许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嗯……。兵书杂多,你先捡如何围城看起吧。”
  心头的激动让徐六声音有些嘶哑,“是,属下遵命。”
  热汗浸透被秋风吹过的衣衫,徐六觉得,他浑身的血,像是被换过一样,又重新的激荡起来,带着早些年被湮灭了的澎湃和蓬勃。
  这种感觉,是他跟着赵衍那些年,从来不曾有的。
  从前,他是不见天日的杀手,做着天底下最肮脏最龌龊的勾当。
  跟了赵瑜,虽然依旧为赵瑜做了一件脏事,把裴璃珞的肚子搞大,可比起以前他做的那些,这算什么。
  而赵瑜带给他更多地,则是烈阳下的阳刚,不断地唤醒他身体里本能的勃勃生机。
  被压抑的太久了的属于血性男儿的那种慷慨激昂,在赵瑜说出兵书的那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徐六猛然发现,他的大好人生,似乎,才开始!
  跟着赵瑜,他一定能踏出一片真正男子汉的康庄大道!
  这种澎湃的心里,让他看赵瑜的目光,充满敬畏。
  徐六离开后,赵瑜便开始着手安排“拾金不昧”的大戏。
  精心挑选了可靠的人,扮作京南一带的平民,只等着三日后,跟着方诀到御前,将她一字一句教的那些话,送到皇上耳中。
  之后的三天,周浚的管家两次登门赵铎的府邸,皆被门口看守告知赵铎不再。
  周浚在牢里被打的不死不活,周家无法,只得源源不断的给方诀送礼。
  及至第三日,方诀将案子了结,封了宗卷,连同宗卷一起,把周浚送到刑部。
  周浚明里是赵彻的人,实则是赵衍的人,这一点,皇上深知,他原以为,为着周浚的案子,朝堂上会出现一场异常激烈的争吵,却没想到,方诀断案这些日子,朝堂上,平静如水。
  就算有御史弹劾周浚,也无人为周浚辩白一句。
  御书房里,皇上皱着眉头,朝内侍总管道:“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真是眼见周浚伤天害理的厉害,没脸来保他?”
  朝堂之事,内侍总管自然不好多言,但皇上问,他又不能不答,只道:“殿下们这是是非分明,陛下合该高兴。”
  皇上重重一哼,“朕的儿子,朕还是了解,什么是非分明,他们眼里,没有是非,只有利弊!”
  这话,内侍总管就不敢再接了。
  好在,皇上正语落,有小內侍通传,“陛下,京兆尹府方大人求见。”
  “他怎么来了?案子不是已经送交刑部了吗!”低声嘀咕一句,皇上咳了一声清了嗓子,道:“让他进来吧。”
  方诀得令,提脚进来,行过礼,捧上一块玉佩,“陛下,今儿一早有人来京兆尹府投案,说是捡到一块玉佩,臣接了案子,看这玉佩,实在尊贵,臣不敢妄断,故而将玉佩送到陛下这里。”
  皇上拧眉。
  内侍总管从方诀手中将玉佩拿起,递到皇上面前。
  一眼看到那玉佩,皇上登时脸色一沉,阴鸷的目光带着狐疑的审视,落向方诀,看了他好一会,才道:“你认得这玉佩。”
  方诀面色不变,“是,臣认得,所以不敢妄断。”
  “既是有人捡了,送到你那里,你收了还给二皇子便是,何必非要送到朕的面前。”皇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甚至没有任何温度,让人无从揣测。
  方诀气息不乱,从容道:“若是寻常捡了,臣私下还给二殿下也就罢了,偏偏那捡了玉佩的人说,当时捡玉佩的时候,发生了哄抢,臣查过,他捡玉佩的地方,距离周浚宠妾三姨娘的住所,很近。”
  周浚!
  皇上捏着玉佩的手,骤然用力。
  他就知道,他的儿子,不是那么省心的!
  “你方诀办事一贯谨慎周全,想来这次进宫,那捡玉佩的人,你也带来了吧!”
  方诀点头,“是!”


第二百七十七章 结案

  皇上转头对内侍总管道:“把人带进来。”
  须臾,跟着方诀一起进宫的人,便在内侍总管的亲自引领下,浑身筛糠的走进来。
  行至一半,甚至因为脚下发软,险些摔倒过去,幸好内侍总管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陛下英明,你只要实话实说就好,无需紧张!”将人带到方诀一侧,内侍总管嘱咐一句后,兀自走到皇上身侧立住。
  那人扑通跪下,也不懂得行礼,就只低头垂首缩在那里,不住的抖。
  “抬起头来。”看了他片刻,皇上阴沉的声音响起。
  那人原本就颤抖的身子,猛地一个激灵,慢慢抬起头,嘴皮干裂发青,不住的颤抖,眼底瞳仁涣散,聚不到光,整张脸,青白而无光泽,泛着营养不良的面黄肌瘦,身上的衣衫,算不得旧,但是破,典型的城南穷苦百姓。
  “你捡到的玉佩?”皇上凝了他一瞬,问道。
  那人点头,张口想要说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给他喝点水。”皇上吩咐内侍总管,声音柔和些许。
  内侍总管得令转手低了一盏茶过去,那人接了,小小的一个茶盏,他愣是像捧大茶缸子一样双手抱着,一双手,干枯粗糙,黝黑的手指上布满老茧。
  一仰头,鼓动一口,里面的水就都喝了。
  那样子,显然不适应一口水只喝这么一点。
  喝完,局促的抱着茶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待内侍总管接过茶盏收了,皇上又道:“你既是捡了玉佩,怎么不去当换成银子,这么好的玉佩,换成银子,够你们一家吃喝几辈子。”
  那人颤颤巍巍搓着手,眼珠飘来飘去左右晃荡两下,最终,咬了咬嘴唇,道:“我去……不是,是草民,草民去过当铺,当铺的伙计说,这玉佩不能收。京兆尹府有拾金不昧的奖励,既然当铺不收,我就……草民就把它交到京兆尹府了。”
  皇上闻言,顿时哈哈冷笑,“你还真是诚实,哪家当铺,不收你的东西。”
  那人道:“刘记当铺。”
  “去查!”皇上吩咐下去。
  内侍总管当即执行。
  内侍总管前脚离开,皇上又道:“这玉佩,你是怎么捡来的?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那人几口深呼吸,竭力平静着情绪,可说出的话,依旧带着克制不住的畏惧的颤抖。
  “那日,草民正要出去打酒,有一辆马车忽然过来,那个马车长得豪华,我们从来没见过,就有人说,在马车里看到一个没穿衣裳的女人,大家好奇,就想围上去看。”
  “后来,围的人多了,马车就走不动了,大家想看没穿衣裳的女人,就去拉扯马车的窗帘子,后来,窗帘子被扯下来,没有见到没穿衣裳的女人,里面有个长得特别俊的公子。”
  “官宦人家,有的不喜欢女子,喜欢长得俊的男子,我们就觉得,这个男的,长得细皮嫩肉的,一定是个小倌儿,就想趁机摸摸。”
  “后来,他们撒了银票出来,我们都去捡银票,就不摸他了,他们就趁机走了,我就是捡银票的时候,捡到这个玉佩的,估计是当时大家摸那个小倌儿,有人把玉佩也摸下来了。”
  皇上……
  他的儿子,被人当做是小倌儿,还当街被人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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