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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5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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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把长不过半尺,不知道能不能砍死老鼠的短剑,也算有几分英姿飒爽,没错,她就是河洛地区的小公主,安宁。朱聿键不谙军事,所以临时抓了李定国的壮丁让他来指挥这四千人马,安宁听说李定国要带兵上战场了,二话不说也跟着来,说什么也要去开开眼界。只是现在这位小公主显然发现打仗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玩了,光是骑马就够她受的。她苦着脸问:“定国哥哥”

    李定国瞪了她一眼:“你叫我什么来着?叫将军!”

    安宁白眼一翻:“少来这套!定国哥哥,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邯郸呀?一天到晚除了骑马还是骑马,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颠得裂开两半了!”

    李定国没好气的说:“离邯郸还远着呢,你要是受不了就赶紧回去!都叫了你别跟着来了,偏不信,这是要打仗呢,一个小孩子来凑什么热闹!”

    安宁火了,手往腰间一叉,叫:“李定国,给我逞将军的威风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期末干的好事抖出来?”

    李定国脖子一梗:“我干了什么亏心事了?你说啊?”

    安宁哼了一声:“你偷偷给舞蹈老师写情书,当我不知道?”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李定国的脸便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了,结结巴巴的叫:“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宁得意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学校就那么大,我想知道点什么太容易了!怎么样,还要不要给我抖威风?”

    李定国彻底郁闷了:“算了,当我怕了你了。”扭过头去瞪着身后那帮想笑不敢笑,一副便秘的表情的将士们,恶狠狠地问:“你们刚才听到什么了?”

    将士们整齐划一的回答:“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李定国很满意:“这才是精锐之师该有的素质啊!”

    朱聿键哑然失笑,跟这帮小鬼一起还真有意思。安宁跟李定国斗法早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了,每次都是安宁大获全胜,如果安宁一时半刻占不到上风,朱慈烺就会跳出去进行火力支援,看这三个小鬼斗嘴很有意思。只是现在他扭头望向朱慈烺,这小鬼打从出发以来就一直沉默,不言不语的,着实让人担心。他看得都有点心疼,策马靠过去,说:“殿下,你也别太担心了,皇上不会有事的。”

    朱慈烺苦笑:“父皇听信谗言,轻率动兵,在寒冬季节冒险北伐,九死一生,叫我怎能不担心!”

    朱聿键说:“皇上如此勤政爱民,皇天必不忍心让他陷入险境,他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朱慈烺还是苦笑:“王叔,你别劝了,父皇的性格我了解,他是着了魔道了,连肃毅侯的话都听不进去,这是自取败亡啊!就算他真的能逢凶化吉,只怕那三十万大军也没几个人能活下来了三十万人呵,他们也是人生爹妈养的,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悲有喜的,就这样被断送掉,这孽造得太大了”

    朱聿键有些愕然的看着这个神情愁苦的少年,心口隐隐作痛。他才多大一点啊,就要背负如此沉重的东西了,这些东西,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应该去背负的么?他喃喃说:“老天,你为何对我朱氏子孙如此残忍,让我们两百多年不是在宫墙深院内作囚徒就是如履薄冰?为什么?”

    “驾————”

    远远的一匹传骑飞驰而来,是河洛新军的军使。他们望定唐王的旗帜一路带风的飙了过来,打老远就叫:“唐王千岁何在?太子殿下何在?”

    朱聿键挺直腰杆,沉声说:“太子殿下在此!”

    军使一直冲到距离他们只有十几步远处才勒住战马,行了个军礼,喘着气说:“唐王殿下,太子殿下,李岩军师请你们扔下大军轻装疾行,尽快赶石门与他会合!”

    朱聿键一惊,问:“怎么了?莫非北京出了变数?”

    军使看了看朱慈烺,略一迟疑,还是压低了声音,说:“据镇守唐山的天雄军回报的军情,关宁军已经剃发易帜,山海关关门大开,几十万建奴洪水似的朝北京涌来”

    朱聿键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朱慈烺失声叫:“我父皇呢?还有那几十万大军呢?都怎么样了?”

    军使再三犹豫,还是没有说出来。

    只是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朱慈烺呆愣良久,发出一声哀号,从马背上坠了下来,昏迷过去,不醒人事了。

五十九 危机3() 
杨梦龙顶风冒雪,从阳泉赶到了石门。连日来不间断的奔波、征战、谋划让他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糟糕,阳泉一战下来他瘦了整整十斤,都快皮包骨了。他现在全靠意志在撑着,哪怕明明力不从心,在将士们面前也硬是装出精神抖擞、斗志昂扬的模样来,他是全军的信仰标杆,绝对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去了,整个河洛新军都会倒下的!

    红娘子依然陪在他的身边。阳泉一战,她也伤得不轻,虽说经过军医的悉心治疗,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色依然苍白,骑马是没问题的,但是想像以前那样在飞驰的战马背上开弓射战、持槊冲锋的话,少说也得再休息两三个月。阳泉之战让她名动西北,她那迅猛而果断的突击让整个河洛新军都心服口服,现在可没有人敢笑她是绿林出身了,但凡是河洛新军的将士都一致认定,她跟那个逗逼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能获得这支天下第一强军的承认红娘子当然开心,只是她现在伤得确实不轻,尤其是十根手指,用三石强弓左右开弓连续射了四十多箭后都被弓弦割得血肉模糊,现在都用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这让她浑身不自在,多次叫着要拆掉这些碍事的纱布,但都让杨梦龙给劝住了。现在她正一脸官司的瞪着杨梦龙,而杨梦龙却没有看她,只是把目光投向远处在风雪中隐隐若现的石门。

    石门原本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村镇,但是随着天雄军经略西北,海量的军械物资从这里进入山西,而西北那边出产的马匹牛羊、皮毛棉花也源源不断的经这里运往中原,各地客商像看到腐肉的鬣狗一样两眼发绿的扑上来,这个小地方以惊人的速度变成了一座规模可观的大城镇,现在更是变成了军事重镇,河洛新军、天雄军、川军等大部队不管是北上还是西进,都是以它为前进基地。它迟早会变成一座人烟稠密的大城市的,这种迹象已经非常明显了。现在他看到的就是一条黑线,这条黑线正朝着石门移动,这是河洛新军,他的主力部队已经抵达真定府了。

    红娘子也看着那条长长的黑线,打心里发出一声慨叹:“每次看到河洛新军主力无视艰难险阻大步向前的场面,总让人热血沸腾只恨我是女人,不然的话肯定要追随他们南征北战,横绝塞外,扬威绝域,就算是战死疆场也没什么遗憾了!”

    杨梦龙笑:“你喜欢啊?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一支军队,让你统率他们去征战,去扬威绝域的。”

    红娘子翻了个白眼:“免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我这野路子对付一下那些烂到家了的官兵还行,让来我带这种经制之师,非闹一箩筐笑话不可。”

    杨梦龙说:“如果你嫌正规军规矩太多,我可以把淮泗骑兵交给你的。他们同样是野路子出身,很对你的胃口。”

    红娘子要踹人了:“你就这样巴不得我去打仗,走得远远的,最好三年见不到你一次是吧?”

    杨梦龙很委屈:“你不是喜欢打仗吗?我支持你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有错啊?”

    正说着,一大队骑兵漫过低低的山岗汹涌而来,都是清一色的黑盔黑袍黑暗,看上去就像一片由远而近猛拉过来的黑幔。以背上的骑兵看到杨梦龙和红娘子,纷纷举起马槊或者扬起手中的强弓放声欢呼,向这两位致意,弄得乱哄哄的。不用说,是淮泗骑兵,他们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石门了。杨梦龙扬手向这些浑身笼罩着野性的骑兵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淮泗骑兵的欢呼声越发的响亮,几乎要把天都给震塌了。等他们过去了,杨梦龙摇了摇头,说:“这帮家伙,穿上军装也不像军人,倒像是草寇,回头还得狠狠的操练他们!”

    红娘子翻了个白眼:“你呀,这些都是一等一的精兵,其中不少人甚至是将门之后,从小就学习兵法,苦练武术,换了别人能得到这样的支精锐骑兵,做梦都会笑醒,你还嫌这嫌那!”

    杨梦龙说:“靠个人勇武取胜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更看重的是他们的纪律性,而不是他们的武艺”说到这里,他笑了笑,“不过,你说对了,他们确实是一等一的精兵,只要严格训练,不出两年,必定会成为一支天下闻名的强军。”

    正说着,一小队人马绕过淮泗骑兵奔涌的洪流朝这边疾驰而来,大概是看到了飘扬的将旗,他们加快了速度。打老远的,一个尖锐的嗓子便传了过来:“侯爷!侯爷!”那声音真像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鸡,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让红娘子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杨梦龙笑:“是老吴!他不呆在石门享受,跑这里来干嘛?”策马迎了上去,愉快的打招呼:“嘿,老吴,你跑这么急干嘛?后面有老虎在追你吗?”

    吴永这几年的日子过得还是蛮滋润的,除了原先的鞋厂财源滚滚,规模扩大了好几倍之外,他还和曹化淳合伙开了一个大型榨油作坊,同样是生意兴隆,每年都会给他带来两万多两银子的收入。河洛新军在旅顺痛击清军、在伊洛河谷歼灭流寇,这些辉煌的胜利他都分润到了一份,在崇祯心目中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他基本上是什么都不用干,呆在南阳每年就有七八万两银子进账,如果要打仗了就随大军到前线逛一逛,然后战功就到手了,古往今来混得像他这么轻松的太监,真的是少得可怜,如果魏忠贤泉下有知,非妒忌得发狂不可!他还从难民中间收养了两个小孩作养子,两个养子都十分乖巧听话,学习也用功,很装人喜欢。每天忙完了不多的事务,坐在躺椅上把两个养子抱起来放到膝盖上,绘声绘色的向他们讲着皇宫里的事情,就是吴永最开心的时候,他不是刘瑾,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心满意足了,只希望日子能够永远这样下去,让他安度晚年,把两个养子抚养成人,再把这份家业传给他们,他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但是动荡的时局让他连这么平凡的愿望都无法满足,打从崇祯北伐之后他就没有消停过,骑在马背上的时间远比呆在地面上的时间要长得多!他风风火火的打马冲过来,冲得太猛,险些就跟杨梦龙撞了个正着。杨梦龙有些吃惊的看到,这个老好人神色惊恐、慌张,嘴唇在不停的抽搐,他心头一紧,问:“老吴,出什么事了,把你吓成这样!?”

    吴永一连喘了好几口大气才缓过来,喘声说:“前线军情,建奴建奴入关了,眼下已经包围了唐山,京师危在旦夕!”

    轰隆!

    似有一个狂雷在耳边炸开,杨梦龙浑身颤抖,面失血色,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红娘子也是心头剧震,厉声叫:“建奴想入关就入关?那十几万关宁军是吃干话的么!?那山海雄军是豆腐堆成的么?怎么会这样!?”

    吴永呵呵惨笑:“关宁军?哪里还有什么关宁军?关宁军早已剃发易服,成了建奴的先锋!大明,要亡啦!”

    杨梦龙发出一声怒吼:“妈的,关宁军!早知道这样,拼着他们造反也要用登莱新军代替他们,将他们调离山海关!吴三桂,祖大寿,你们别死得太早才好!”

    他太清楚清军入关意味着什么了!

    意味着十几万关宁军成了清军的生力军!

    意味着几十万屯田军户、关外客商,尽数成为那帮强盗的奴隶!

    意识着大明的国门被撞开了京畿重地已经无险可守了!

    意味着北伐的那几十万精兵、民夫,大明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批良将,被一扫而空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愤怒得几乎要发狂,眼冒血光,问:“大军主力现在在什么位置?离京城还有多远?”

    吴永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大军原本推进神速的,但是当关宁军叛变、建奴入关的消息传来之后,两个军团非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退回了衡水、石门,按兵不动了不光是他们,据曹桓传来的消息,登莱新军也退回了东营,没再继续北上!”

    扎吉冲翁等一众亲兵目瞪口呆,这是公然抗命啊,在河洛新军的战史上,这样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发生过!杨梦龙更是心头狂震,声音都有点儿颤抖了:“他们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造反吗?”

    吴永苦涩的摇了摇头,眼里流出两滴浊泪,哀声叫:“侯爷,救救大明吧!大明三百年基业可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人手里被葬送啊!想想侯景之乱,想想南梁是怎么被灭掉的!”

    杨梦龙面色阴霾,怒吼一声:“见鬼!李岩到底想干什么?薛思明、韩鹏、钟宁、曹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统帅!”怒吼声中一踢马腹,战马狂嘶,一发炮弹似的朝着石门冲去。

    扎吉冲翁追了上去,奋力拉住马缰,叫:“侯爷,你不能去!情况不明,现在去太危险了!”

    杨梦龙怒吼:“闪开!”拔出狗腿刀一刀斩断了马缰,不管不顾的朝石门冲去。他真的气坏了,并不是因为那些将领违抗了他的命令,而是因为河洛新军在这种国家生死存亡的关头居然作壁上观,这意味着这些年来他一直努力向新军灌输的爱国思想完全被摒弃了,这支空前强大的军队一旦摒弃了这些思想,跟那些杀良冒功的军阀没有任何区别不,有区别,区别在于那些军阀只能杀良冒功,而他们却可以凭借空前强大的战斗力轻易推翻一个国家,最不济也是裂地封王!一想到这里,他便愤怒之极,完全不顾新军可能反噬他这个缔造者,直冲石门,谁也拦不住!

    河洛新军大营设在石门城南,连营十里,壁垒森严,旌旗招展,号角连绵,气势逼人。千军万马静默无声,一向野惯了的淮泗骑兵压力山大,纷纷闭上了嘴巴,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生怕触了霉头。看到杨梦龙带着滔天怒火冲过来,把守营门的将士没有像以前那样欢呼,而是默默向他敬礼,然后打开大门,放任他直冲中军大帐。军营里是不能纵马飞驰的,这是铁的军纪,连杨梦龙也要遵守,但是现在他把这条军纪抛到了脑后,也没有人过来提醒他,就这样一直冲到了中军大营。

    中军大营内座无虚席,上百将领、军官、文职官员或坐或蹲,李岩侃侃而谈,而他们则在速记本上飞快的记着什么。看到杨梦龙冲进来,他们都愣了一下,纷纷起立,敬礼,李岩也停止了讲述,迎上来,笑容依然温文尔雅:“阳泉那边的麻烦摆平了?”

    杨梦龙对那些将领军官发出一声低喝:“出去!”

    这些河洛新军的精英默默敬礼,走了出去。

    等他们都出去了,杨梦龙把马鞭往桌面一扔,盯着李岩,如同一头发怒的猛兽,随时可能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李岩笑容淡淡,人畜无害。如果说现在杨梦龙是一团岩浆,足以将一切化为灰烬,那么现在的李岩就是大海,看似温和,却深沉浩翰,根本就看不见底,即便面对杨梦龙那刀锋般凌厉的目光,他也是面不改色,坦然自若。

    半晌,杨梦龙开口了,一字字的问:“李岩,你到底想干什么?”

六十 危机4() 
李岩完全无视杨梦龙那可怕的目光,只是平静的给他搬了张凳子,请他坐下,然后端起茶壶端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杨梦龙,这一切都做得很自然,就跟往常一样过去两三年里他经常跟杨梦龙坐而论道,彻夜长谈,兴致来了再喝几杯,完全没有半点上下尊卑之分。迎着杨梦龙那快要喷出火来了的眼睛,他笑笑,说:“你现在很不冷静,还是先喝杯茶吧,喝茶能让人的心情平静下来,不然我都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在我把话说完之前就跳起来拔刀砍了我的脑袋,或者让人进来把我拿下,就地处斩。”

    杨梦龙哼了一声:“军队我现在还指挥得动军队么?”

    李岩看着他,郑重其事的说:“这永远是你的军队,除了你,没有人指挥得动他们!也没有人配指挥他们!”

    杨梦龙愣了一下,盯着李岩,只见他依然是那样从容,目光中透着坦率和真诚,这道目光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跟李岩既是上级跟下级的关系,又是好朋友,也只有至交好友才会有这样的目光。他控制住呼吸和心跳,端起茶呷了一口,品味良久才慢慢咽下。苦涩中带着甘甜清香的茶水流入体内,仿佛往干燥的沙子里注入了一股清泉,烦躁大消,精神为之一振。他连喝几口,心情果然好多了,也恢复了冷静,只是语气仍然不好:“你到底想干什么?眼下清军已经入关了,京师危在旦夕,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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