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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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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笑容一敛,问:“傅尚书何出此言?”

    傅宗龙说:“圣上容禀!其一,我军刚刚跟鞑子打了大半个月,军资消耗殆尽,人困马乏,实在不宜再战了,而在同一战,整个蒙古都为之震骇,此时出兵无异是逼着蒙古各部结盟,与大明死战,这对大明是极为不利的!其二,如果调关宁军过去,先不说宣大能否供应得了两万关宁军的军需,就算能供应,也会形成多头指挥,相互掣肘,对战事反而不利,十成力气用不出五成来!”

    王应熊怒声说:“一派胡言!眼下鞑子新败,已成惊弓之鸟,正宜穷追猛打,以风卷残云之势将其驱逐出土默川,否则等他们恢复了元气,想再击败他们可就难了!至于相互掣肘,那更是笑话!此等关乎社稷安危的大事,众将士皆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戮力同心,焉有相互掣肘之理!”

    崇祯刚想说“言之有理”,便听到傅宗龙发出一声厉喝:“萨尔浒之役关乎社稷安危否?浑河之战关乎社稷安危否?广宁之战关乎社稷安危否!?”这一连串的质问像一记记耳光,抽得崇祯的脸啪啪作。萨尔浒之战,明军将领要么怯场不前,要么贪功冒进,十万大军一盘散沙,被建奴逐一击破,打了个全军覆没;浑河之役,戚家军和川军在浑河畔与建奴杀得血肉横飞,而关宁军窝在城里看戏,坐视这两支劲旅被后金铁骑淹没;广宁之战更是离谱,就因为跟王化贞闹了意见,熊廷弼故意放弃广宁,导致明军败得一发不可收拾!明军内部矛盾重重,指望用一个国家大义让他们抛弃成见,骈足抵肩,死战不退,那不是奇迹,那简直就是神话了,如果傅宗龙说得没错,调关宁军过去那不是增兵,而是添乱!

    最后,崇祯有些郁闷的说:“还是等肃毅侯回信了再作决定吧。”

    大老板发话了,温体仁、王应熊也没办法,只能接受。此刻,他们想必已经恨死了那个处处跟他们作对,总是在节骨眼上戳他们肺管子的犟老头。

    不光是首辅和次辅恨,整个文臣集团都恨死了傅宗龙。

    数日后,卢象升的折子到了,没有任何废话,开门见山的指出:关宁军离大同太远,调关宁军劳师动众,划不来。如果真的要增援的话,可以调六七千河洛新军过来,川军也可以,反正不要关宁军!

    也就是说,关宁军没戏了。

七十九 笑里藏刀() 
卢象升拒绝关宁军过来是理所当然的,他太清楚关宁军的尿性了,跟他的新军完全是两个时代的军队,指望他们为了这个国家去奉献,去牺牲那是不可能的,也就祖大弼、祖大乐、祖宽这几位跟他交情深厚他能如臂使指,换了祖大成、吴三桂这几位,他是万万指挥不动的,让他们打顺风仗还行,如果打逆风仗,分分钟表演花样炸营给你看————关宁铁骑绰号“炸营铁骑”,一个人的名字可能起错,但是绰号绝对不会错的,这样的军队他指挥不来。天雄军现在的兵力确实不足,但再紧张也不能要关宁军!卢象升唯一看得上眼的大概就是还留在锦州那一千关宁军枪骑兵,估计这支部队祖大寿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他也懒得费这个劲了。陕西、山西、宁夏、北直隶有的是能吃苦耐劳的淳良农家子弟,有的是愿意上阵去厮杀,拿自己的血汗去挣一个美好前程的豪强子弟,一道征兵令下去就能动员上万人,再经过大半年的训练又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劲旅,这不比跟关宁军反复扯皮省事得多么。

    曹桓是百分之百支持卢象升的,天雄军开疆辟土,扬威绝域,他这个监军也能分享一份荣光,一份光耀千秋的功业就在眼前,他岂能容炸营铁骑过来捣乱!再说了,关宁军一来,高起潜这个死太监自然跟着来,这位的官可比他大多了,他一来,曹公公就得靠边站,这等于是戳了曹公公的肺管子!但是卢象升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调关宁军还是让他有些担心,在从应州返回大同的路上,他小心的对卢象升说:“侯爷,你拒绝得如此干脆,只怕会得罪很多人啊!”

    卢象升笑:“会得罪谁?”

    曹桓说:“关宁军,高公公,还有跟关宁军交好的一众文臣,只怕都让你得罪清光了!”

    卢象升有些无奈的说:“那有什么办法?如果关宁军能像川军、河洛新军那样令行禁止,来之能战,我说什么也要求圣上把他们调过来的,但是关宁军离‘令行禁止’这四个字差得太远了,他们分明就是吴家和祖家的私军,除了吴家和祖家谁也指挥不动!”他望着远处,那里,百草蓑黄,黄沙飞扬,不见人烟。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凝重:“朝廷大概觉得土默川已是囊中之物,一口便能吞下,却不知道此时的蒙古风云变幻,形势瞬间万变,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只会一个比一个强大,断没有轻易征服蒙古的道理!谁也不知道明年我们要面临怎样的局面,你说我敢让一支指挥不动的军队过来,加入作战序列么!”

    曹桓叹气:“想做点实事的人总是会左窘右困,而混吃等死的人却能左右逢源对了,侯爷,有些账是不是该算了?”

    卢象升扭过头来看着他。

    曹桓压低声音说:“你已经给了他们很多机会,但是他们都不当一回事!这次要不是你留了一手,只怕会有上万将士葬身草原!下一次呢?下一次他们还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麻烦?我们真的每一次都能防住他们吗?”

    卢象升抬头望着天空,只见天色阴霾,风起云涌,漫长的冬季已经不远了。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有些账该算清楚了”

    凯旋之师回到大同,打老远便能看到城门外人山人海,大同万人空巷,前来瞻仰凯旋之师的风采,彩旗招展,锣鼓喧天,甚至搭起了戏班子唱大戏,好不热闹。见卢象升出现了,人群顿时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潮水似的涌过来,一下子将凯旋的将士围了个水泄不通,水果、鸡蛋、糕点各种平时舍不得吃的好吃食都不要钱似的往战士们手里猛塞,一些大姑娘甚至把一封信塞进自己看着觉得顺眼的战士手里,没等他回过神来便红着脸逃也似的跑开了。大同知府文以明向卢象升深深一揖,说:“侯爷不畏风刀霜剑,率铁骑长驱数百里,踏破敌阵,杀得鞑子血流成河,实是我辈之楷模!下官代九边地区百姓多谢侯爷了!”

    卢象升说:“文大人客气了。本官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大人将大同打理得井井有条,也是功不可没啊。”

    文以明说:“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范永斗这个精瘦精瘦的老头子闪了出来,笑吟吟的说:“鞑子贪婪成性,屡屡进犯大同,大同军民苦不堪言,侯爷一战歼敌十万余人,令鞑子闻风丧胆,也算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从今往后我等跑塞外的商队都安全多了,真是感激不尽哪。老朽及晋商各位同仁决定拿出十万两白银助饷,并设下盛宴为侯爷和各位将军庆功,还请侯爷赏个脸!”

    卢象升说:“范掌柜有心了,本官代全体将士多旋你们慷慨解囊!”

    范永斗的脸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应该的,应该的,侯爷,里面请,里面请!”

    卢象升点点头,向大同军民团团作揖示意,然后纵马入城,天雄军战士则反回军营。在军营里,晋商已经准备了丰盛的酒菜等着他们回去享用。这次晋商空前的大方,不仅拿出十万两白银助饷,还准备了大量美酒佳肴和礼品,全体天雄军将士人人有份,这样的待遇还真是少见。而在范府,范永斗更是设下空前奢华的酒宴,鲍参刺肚只是等闲,像淡干海参这种海中极品,连崇祯都得掂量着吃,在这里却比比皆是,所用的餐饮器具更是非金即银,仅这顿饭的花费,恐怕都跟他掏出来犒赏天雄军的钱差不多了。全体晋商、大同城的名流士绅争着向卢象升敬酒,而卢象升心情也确实很好,每盏必干,与大家开怀畅酒,十分畅快。

    等大家都有点醉意了,文以明把话题引向这场战役的过程,话里话外都对天雄军以少打多获得如此辉煌的胜利感到不可思议:“侯爷,你的兵马远比鞑子的要少,而且是以步兵为主的,按说打起来应该很吃亏才对,为何反倒能压着鞑子打?”

    卢象升笑而不语,明显是不想说,但雷时声明显是醉了,大咧咧的说:“鞑子的骑兵当然比我多,但是我有犀利无比的火枪,鞑子骑还没冲到我军阵前,就已经被横飞的弹雨打得尸横遍地了,只要我军阵不乱,鞑子纵有十万铁骑又能奈我何!?”

    王登库说:“雷将军说笑吧?火铳这东西我们见多了,威力虽然不弱,但是装填麻烦得很,打完一发之后,不等重新装好子药,鞑子骑兵就冲到我军面前了,火铳也就成了烧火棍,这玩意能克住鞑子的骑兵?”

    雷时声不屑的说:“王掌柜,你们所说的那种火铳是垃圾,送给我我都不要!我们用的火铳不仅打得远,打得准,打得狠,而且装填非常快捷,你们开一枪的时间够我们打两枪了,几千支这样的火铳轮番开火,任你有千军万马也冲不过来!”

    卢象升低喝:“雨田,慎言!”

    雷时声窒了窒,顿时清醒了不少,连声说:“失言了,大人恕罪,恕罪!”

    天下人都知道天雄军火器之利,甲于天下,能一枪射穿三重铁甲,晋商对这一利器垂涎已久,奈何天雄军硬是捂得紧密,没有泄露过半点口风,他们无处下手,现在见机会来了,他们哪里肯罢休!范永斗呵呵一笑,说:“我军竟有这等利器?难怪能以寡击众,杀得鞑子血流成河,不知道侯爷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等一饱眼福?”

    卢象升肃然说:“军国利器,不可轻易示人,各位掌柜还请见谅!”

    范永斗似笑非笑:“侯爷莫不是信不过我等,不把我等当自己人?”

    卢象升连忙说:“范掌柜误会了,卢某并不是这个意思!”

    王登库叹息:“唉,我等追逐铜臭的商贾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角色,能与侯爷相交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份了,还要窥视军中机密就过啦。”

    卢象升说:“王掌柜不要这样说,我新军移镇宣大后众位掌柜对我等帮助良多,卢某视众位为良师益友,断没有看不起各位的意思。只是这火铳乃是关系着国家存亡的利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实不宜”

    文以明赔着笑脸说:“侯爷,众掌柜也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你就让他们看看呗!”

    众晋商说:“对呀,就让我等看看呗,看看就好了!”

    卢象升说:“可是”

    雷时声咕哝:“就让他们看看,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呗,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就太过见外了,卢象升无奈,派人到军营里取来几支线膛燧发枪,几个晋商巨头一人一支,让他们看个够。晋商围着看,都说这火铳制作精良,跟兵杖局那些粗制滥造的垃圾完全不一样,只是他们也看不出哪一点好,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卢象升当然不会说的,只是雷时声真的醉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再说能指挥数千火枪手纵横天下一直是他最得意的事情,当下便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指着火枪滔滔不绝的介绍:“我们这火铳最大的特色就是不用火绳,在铳管内装有一块燧石,装好弹之后扣动板机,击锤撞击火石引燃火药,将铅弹发射出去,非常方便看到这些膛线了没有?这是我们的火铳能横扫鞑子的秘密,它叫膛线,我们好不容易才刻上去的,火药被引爆之后弹丸贴着这些膛线高速旋转着飞出去,打得比没有膛线的火铳要准得多,也远得多,用没有膛线的火铳最多只能打三十步外的目标,可是有了膛线,便可以对六十步外的敌军进行绝杀了,鞑子骑兵还没有冲到我们面前,就已经被打得人仰马翻啦。”

    范永斗、王登库等人惊骇的对视一眼,六十步!这玩意的有效射程竟比普通火铳高出一倍!这意味着一个会开枪的农夫都能一枪打死一名苦练了十几二十年武艺的满洲武士,如果明军大量装备这种火枪,后金的末日就到了!他们当然不会那么好心去替后金的未来操心,只是他们跟后金的利益瓜葛纠缠得实在太深了,可以说,没有后金的崛起,就没有晋商今日的风光,而没有晋商帮忙销赃和提供军需物资,就没有满洲武士的骁勇————饭都吃不饱,再猛的人也得变毛毛虫啊。对于晋商而言,明亡清兴才最符合他们的利益,当然,如果大明能不亡,而后金又始终能对大明形成泰山压顶之势就更加美妙了,这意味着他们可以继续通过后金间接地从这个国家身上吸血,又不必担心后金鸟尽弓藏。只是现在形势似乎对大明越来越有利了,这很不妙!

    范永斗咬咬牙,斟满一杯酒走到卢象升面前,笑容可掬:“侯爷的火铳果然巧夺天工,精妙绝伦,我等算是大开眼界啦!老朽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侯爷成全!”

    卢象升说:“范掌柜请讲!”

    范永斗说:“我等都是跑塞外的,经常遇到马贼和鞑子截道抢劫,损失货物还是小事,一个处理不好,整个商队没一个能活着回来的,每一次出塞,所有伙计的亲属都提心吊胆哪!不知道侯爷能否卖我们一些火铳,用以护送货物?”不等卢象升拒绝,飞快的加了一句:“还望侯爷可怜可怜那些随时可能葬身草原的孩子!”

    卢象升神色有些古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范掌柜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本官还有什么好说的?卖给你们可以,但是,本官有言在先:你等买到火铳之后只能用作自卫,万万不可转手卖给建奴和鞑子以牟利!一旦让本官获知你们向建奴、鞑子走私这等利器,必以叛国之罪论处,抄家灭族!”

    说到最后,这位一向挺好说话的侯爷浑身杀气猛然迸出,让在场所有人的心脏急遽的收缩,浑身一激灵!大家都知道,他是认真的,如果晋商敢向建奴或者鞑子提供这等军国利器,他会毫不犹豫地挥起屠刀,杀他个人头滚滚!范永斗、王登库等人的神色变幻莫测,尽管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让卢象升看在眼里了,心里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叹: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已经算得上是苦口婆心了,如果你们还是听不进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给过你们很多机会了!

八十 钓鱼执法() 
这顿酒大家喝得极为痛快,一直到深夜才曲终人散,大家酩酊大醉,尽兴而归。

    卢象升走后,鲍承先迫不及待的从后堂走了出来,问范永斗:“怎么样,弄到手了没有?”

    范永斗说:“到手了,不过姓卢的也未免太小气了,磨了半天嘴皮子,总共也只卖了我们两百支。”

    王登库说:“姓卢的口风极严,不好糊弄啊。”

    范永斗说:“如果他连这点能耐都没有,怎么爬得到这个位置?莫非你们以为他如今的地位全是靠打出来的?”

    鲍承先不耐烦了:“别说这些没用的,火铳呢?给我看看!”

    范永斗说:“进内堂再说!”带着大家进了内堂,确定没有人偷听后才让人拿来一支燧发枪,递给鲍承先。

    鲍承先伸手一摸枪管,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原是大明边军参将,没少跟火器打交道,对明军火器十分了解,只是一摸便知道这燧发枪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支火铳都要精良得多,那枪管又沉又光滑,苍蝇落下去都要打滑,看着就安心,岂是那些一开火就炸膛的垃圾能比的?他反复研究着,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拧着眉头说:“这火铳跟天雄军以前用的火铳很不一样啊”

    大凌河之战,天雄军死伤惨重,尽管在撤退的时候已经尽量回收死伤士兵遗落在战场上的火枪,可还是有好几百支落到了后金的手里。鲍承先研究过那些火枪,发现这些火枪跟明军那些质量正常的火枪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用上了尖头子弹和颗粒火药而已,三十步内还有准头,超过三十步全靠蒙,这也正是天雄军火枪手每次作战都要忍受着巨大的伤亡一直顶到后金军阵前三十步才举枪齐射的原因,远了就打不准了。说白了,当时天雄军所用的火枪只是比明军用的那种垃圾可靠一些,威力强一点而已,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可是这燧发枪却处处透着不一样,最显著的一点,它没有火绳!

    没有火绳,如何发火?

    范永斗给出了答案:“这火铳跟别的火铳不一样,它内部就有一块火石,扣动板机用击锤撞击火石,溅出火星便能引发火药,将铅子发射出去,极为方便看到枪管内的螺纹了没有?这正是天雄军赖以纵横天下的关键!”

    鲍承先用手指触摸着膛线,问:“却是为何?”

    王登库抢着说:“这玩意叫膛线,开火之后铅子会贴着它高速旋转着从枪膛内射出,比没有膛线的射得更远,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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