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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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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就连站在远处的宫女也不寒而栗,尽管她们根本就听不清楚这两位在吵什么。

    沉默,令人不安的沉默。

    半晌,崇祯终于打破了沉默:“你跟朕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诛你九族?”

    杨梦龙说:“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皇上终日为国事操劳,昼夜彷徨,问计于臣,臣自然要提出建议,这是臣的本份。至于皇上采不采纳臣的建议,在多大程度上采纳,那就是皇上的事了。”

    崇祯的神色有些复杂:“你真是胆大包天!”

    杨梦龙淡定得很:“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心里话都没有勇气说出来,活着还有什么味道?”

    崇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移话题:“叛军当真是只杀土豪劣绅,不伤百姓?”

    杨梦龙说:“凌辱百姓的劣迹还是有的,避免不了,但他们不敢做得太过份,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屠城的暴行,因为他们离河洛新军最近,知道河洛新军最恨的就是屠杀百姓淫辱妇女!”

    崇祯微微点头,又问:“如果叛军真的将那些官绅、藩王给清理干净了,湖广能交纳的粮款真的能翻上十倍?”

    杨梦龙说:“那得看是谁来治理。换了别人可能会比现在更少,但如果换方大人去治理,翻上十倍绝对没问题。”心里说:“开玩笑,在现代,仅湖南一年的粮食产量就达到两千多万吨了!现在当然比不得几百年之后,但是磷肥、农药等产业也渐入佳境,总不至于连现代农业十分之一的产量都达不到吧?”湖广一年交纳漕粮三百万石,翻十倍也就是三千万石,三十六亿斤左右,换算成吨,不到两百万吨,湖南、湖北、广东、广西四省之地,有了充足的化肥和农药供应,还交不出两百万吨粮食,他干脆跳长江好了。

    崇祯咬了咬牙,说:“方逸之是大才,当个湖广巡抚是很够格的,不过,眼下西北流寇越闹越凶,建奴又在辽南蠢蠢欲动,先放一放吧,以后再说。对了,杨爱卿,东江镇总兵黄龙送来奏折,说建奴在辽南调动频繁,随时可能进攻旅顺,你怎么看?”

    杨梦龙很想说:“我躺着看!”心里暗暗好笑,明明都心动得不行了还装得一本正经的岔开话题,大老板,你整天戴着这么一副面具,不累吗?

二十七 哨骑夜战 (上)() 
辽南山区,离旅顺口约百余里处。

    这一带原本是比较繁荣的,明朝建国之后大力向东北移民,经过两百多年的繁衍生息,辽东汉人已经繁衍到五百万余众了,在东北大平原上建起了一座座城镇,开垦出千里良田,使得原本荒凉的东北迅速繁荣起来。而旅顺作为东北最好的港口,自然更加热闹,东北的木材、人参、皮货在这里装船,一船船的运往山东,山东的粮食、布匹也一船船的运过来,发达的海上贸易让旅顺成为辽东数一数二的城市。然而努尔哈赤起兵造反,席卷了整个辽东,先是杀穷鬼,接着杀富人,辽东汉人要么被屠戮,要么成了奴才,旅顺也被战火摧毁,这座原本蓬勃发展的城市,就这样凋零了。

    辽东汉人仍然坚守在这里,坚守着金州、旅顺这几座早已繁华散尽的城市。这是他们在辽东半岛最后的堡垒,失去了金州、旅顺,他们就等于被彻底赶出了辽东半岛,无家可归了。这是绝望的守望,他们在这里坚持了一年又一年,始终看不到一丝光复沈阳的希望,有的,只是朝廷大军一次次惨败,他们在辽东半岛最后几块根据地被一次次蚕食。但不管怎么样,他们仍然在坚守,辽东汉人的膝盖,没那么容易弯下去的。

    东江镇现在确实大不如前了。毛文龙死后,原本铁板一块的东江镇内部发生多次内哄甚至火拼,孔有德不服陈继盛,带着上万青壮到山东投了孙元化,刘兴诈杀陈继盛而代之,不久之后又率部投了后金,现在黄龙担任东江镇总兵,越发的镇不住那帮骄兵悍将,东江镇基本上是各过各的,谁也不鸟谁,实力越发的衰微了。但是今年情况发生了好转,从山东那边源源不断的输送来大批粮食、兵器、铠甲甚至火炮,黄龙一系的实力急剧增加,尚可喜等原本不服黄龙的军头看得眼红,又厚着脸皮凑了过来试图分一杯羹尽管他们更多的只是想分点武器物资,但愿意坐下来谈,毕竟是个好兆头,不是吗?更可喜的是,山东那边开始大量接纳辽民了,几乎每天都有大量辽民拖家带口的上船,前往登莱,然后成为军户被安置下来,东江镇的负担减轻了不少,得以集中力量继续与建奴周旋了。这不,去年打下盖州,斩首三百余级,整个辽南为之震动,吓得建奴将整个战线往后一移再移,不敢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现在东江镇的哨骑已经可以壮着胆子在离旅顺百里之遥处活动了,放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十几匹骏马在草地上贪婪的啃食着鲜嫩的青草,十几名东江镇的哨骑则生起了一堆火,挂起了两个瓦罐。瓦罐里土豆面那粗长的面条正在沸水中扭动着,两名孔武有力的士兵将他们百总死死摁在地上,一个三十岁上下,貌似忠厚的家伙则嘿嘿笑着从伍长那个宝贝袋子里翻一盒罐头撬开,从里面挖出酱牛肉切成碎块,非常大方的往里扔,还有一个家伙更加过份,从袋子里翻出哪怕是在内地也不便宜的奶酪、茶叶、红糖,一把一把的往沸水里放,别提多痛快了。那百总急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但是让两条大汉按住,哪里动弹得了?只能徒劳的叫:“你们给我留一点!”越叫那两个家伙放得就越欢,眨眼之间就将他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一点好东西给糟蹋干净了。

    一个牛肉罐头被祸害清光了,那个貌似忠厚老实的家伙还不满足,又伸手进袋子里摸了摸,这时,那百总终于挣扎出一只脚来,一个一脚将那两个按住自己的家伙蹬开,以饿虎扑食的姿态扑过来抢回他的宝贝袋子,一看里面的东西,惨了,没几样了。他破口大骂:“你们这帮混蛋,老子好不容易才弄到这点东西,你们一下子就糟蹋干净了!我记住你们了,等回去之后再挨个收拾你们!”

    那个一脸忠厚的家伙从罐头盒里剔出一点牛肉渣子送进嘴里,一脸陶醉的品尝着,嘿嘿直笑:“别这么小气嘛!凭你跟总兵的关系,想弄点好吃的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百总哼了一声:“轻而易举?轻而易举个屁,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叔叔对我管得有多严!”这是一位典型的辽东汉子,身材魁梧挺拔,膀大腰圆,肌肉结实,身上有多处伤痕,刀伤箭伤都有,走路有点罗圈腿,但一旦骑上了战马,就像是钉在那里了,任战马怎么颠都是纹丝不动,一看就是那种骑得烈马,喝得劣酒,走得远路,打得硬仗的狠角色。他叫黄玉郎,是总兵黄龙的侄儿,从小就是在战火中长大,年纪轻轻便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马上步下的功夫都十分了得,真打起来,十几名士兵都近不了他的身。黄龙对他也颇为看重,把所有哨骑都交给他来带。东江镇一直很缺战马,哨骑数量稀少,所以黄玉郎顶着百总的头衔,干的却是什长的活,每次哨骑远探,他都要亲自带队。这些哨骑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弄到点酒肉就大家一起分享,遇上建奴哨骑了便并肩死战,哪有什么上下尊卑之分。这次前出侦察是黄龙亲自安排的,后金在辽南的调动越来越频繁,山雨欲来风满楼,黄龙也是打了一辈子仗的人,哪能没有察觉?临行前还多给了这个侄儿几个牛肉罐头和一小袋茶叶,让他带着在路上吃。东江镇物资匮乏是出了名的,几块牛肉,一小袋茶叶,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黄玉郎自然十分珍惜,每次只舍得吃一点点,现在一下子让这帮混蛋糟蹋干净了,他自然炸毛。

    那三十来岁的汉子却不理会他,用筷子在瓦罐里搅了搅,叫:“吃土豆面了,吃土豆面了!”马上,大家都围了过来,拿着用罐头盒做的饭盒去盛,领到土豆面,第一眼就是看看里面有没有牛肉,有的话自然欢天喜地,没有的则嚷得震天响,大叫不公平,跟个孩子似的。好不容易,分配得公平了,大家狼一样的吃了起来,一张张嘴巴用力吸着滚烫的土豆面,发出好大声响,不小心还以为进了养猪场。

    把瓦罐里最后一点汤水都给消灭干净之后,大家洗净饭盒,由那忠厚的汉子分配,每人分到小半饭盒热气腾腾的茶汤,惬意的喝了起来。黄玉郎分到最多的一份,也算稍稍平息了他心中的怒火了。

    那忠厚的汉子坐到黄玉郎身边,喝了一口茶汤,惬意的说:“好东西啊,骑了一天马之后喝上几口这样的茶汤,骨头都轻了几两,一身疲惫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大郎,已经快到建奴的地盘了,明天该回旅顺了吧?”

    黄玉郎说:“我想再往前探探。”

    众人都吃了一惊:“还往前?还往前可能就回不了家了!”

    黄玉郎皱着眉头说:“打从我们攻下盖州之后,建奴就一直动作不断,现在更是大举调动,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进攻旅顺!我们必须弄清楚他们的最新动向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众人可没有他这么洒脱,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摸到建奴的鼻子底下了,再往前探就可能跟建奴的哨骑撞个正着,少不得要丢下几条人命,这划不来。大家正要说话,黄玉郎突然扔掉饭盒,掀起一大把湿泥盖在火塘上把火压熄,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凝神倾听。那十几名明军哨骑同样毫不犹豫的扔下了没喝完的茶汤,趴在地上,活像一群发现有猛兽正在逼近的猎人。

    地面上的小石子微微颤动,这绝不是什么错觉。

    黄玉郎压低声音说:“有大队骑兵正朝这边过来!”

    那忠厚汉子嗯了一声:“都听见了,怎么办?”

    黄玉郎说:“上马,我们到那个缓坡去,那里看得远一些!”

    众人神情凝重,迅速收拾好东西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战马朝百步开外那个缓坡跑去。

    缓坡并不高,也就五十米左右的样子,不过这一带地势平坦,有这么个制高点就能看出老远了。十几骑小心的分开灌木,爬上了缓坡,放眼眺望远处,看看到的情景让他们呆若木鸡。

    火流!

    数以万计的火把汇成的、朝着金州、旅顺方向席卷而去的火流!

    后金骑兵人手一支火把,迎着海面吹来的夜风纵马疾行,那一支支火把静止的时候就像从天上坠落撒满一地的星辰,当它们移动的时候,则像是一条火焰形成的河流,那壮丽的画面,还有那冲天的杀气,让这些哨骑都浑身发冷,说不出话来了。

    大凌河一役之后一直躲在辽东腹地舔伤口,休养生息的后金终于对去年东江镇攻陷盖州的行动作出了回应,他们已经受够了东江镇没完没了的骚扰,决心割掉这块痔疮,哪怕为此流血也在所不惜!看这架势,他们至少出动了三个旗以上的兵力,不把金州旅顺连根拔起,誓不罢休!

    嗖嗖嗖嗖!

    还没来得及为这壮丽而恐怖的场面发出一声惊叹,利箭便破空而来了。后金足有两代人是在战火中度过了整个青年期,个个都身经百战,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个缓坡的作用。为了确保大军主力调动的隐秘性,他们撒出了比东江镇多几十倍的哨骑,张开威力警戒幕,黄玉郎这股小小的哨骑正好撞上了他们的獠牙,月色之下,二三十名剽悍的轻装飞骑士呼啸而来,强弓拉成满月,箭若联珠,射向占据了这个小小的制高点的明军哨骑。他们箭法精准,而且劲道极足,当即就有三四名明军哨骑被射中要害,惨叫着栽倒在地,痉挛了几下就没了动静。那忠厚汉子厉声喝:“下马,张弩,把他们射回去!”

    这些哨骑都是明军中最为剽悍敢战的锐卒,装备自然不差,马刀铁甲自不必说,每人还各配备了一具山桑弩,他们就不止一次用山桑弩伏击过后金的哨骑,让建奴死伤累累。接到命令,剩下十一名哨骑二话不说,翻身下马,卸下强弩踏机上弦,将一支弩箭嵌入箭槽,一系列动作流利之极。黄玉郎举起强弩正要射,那忠厚汉子重重一推,将他推开:“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去报告黄帅!”

    黄玉郎咬牙说:“我们一起出来的,要走一起走!”

    那汉子一张忠厚木讷的脸微微有些扭典,厉声喝:“屁话!难不成你想让大家都死在这里,然后守卫金州旅顺的弟兄还在梦中就被建奴割掉脑袋吗?快走!”

    噔噔噔噔!

    一阵金属颤音响起,弩箭暴射而出,好几名正纵马飞驰的后金轻装飞骑士像是被绊马索拌了一下似的,连人带马仆倒在地,这玩意还真好用!射完这一支箭,所有人用最快速度装箭,冲黄玉郎怒吼:“快滚,别碍着老子杀敌!”

    黄玉郎鼻子有点酸,声音哽咽:“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那忠厚的汉子扣动机括,噔的一声,一名冲到三十步内了的后金骑士手中的强弓扔出几米外,捂着一截留在体外的短短的箭杆惨叫着跌落马背,当即挂了。这番动静可不小,四下里蹄声雷动,也不知道多少后金骑兵朝他们杀了过来。他脸部股肉抽搐了一下,说:“哪来那么多废话?逢年过节记得烧点纸钱给弟兄们在阴间享用就行了,滚!”

    最后这个字简直是用吼的。

    黄玉郎一咬牙,跳上马背勒转马头,冲着天空发出一声狂吼,驰下缓坡朝着旅顺飞驰而去。而在他背后,十来个弟兄正忍受着蝗虫般飞来的利箭用强弩据地而射,射完两支箭,马上拔刀朝已经杀到面前了的后金骑士扑去,与他们战作一团,这支小小的哨骑顷刻之间就被滚滚铁骑给淹没了

二十八 哨骑夜战 (下)() 
嗖!

    一支狼牙箭破空而来,贴着黄玉郎的脸颊擦过,箭镞特有的冰冷透入毛孔,直渗入骨髓,让黄玉郎的身体微微一颤。

    ————尽管他那十几名弟兄拼尽全力试图拖住后金哨骑,可还有是好几名后金哨骑绕过战作一团的缓坡,追了过来。这些在战场上长大的牲口眼睛非常毒,似乎一眼就看出黄玉郎是这支哨骑的头头,对他穷追不舍,利箭接连射来,箭箭都直取要害。

    黄玉郎没有回头,光是从蹄声他就能判断出,追击他的后金哨骑足有八骑之多,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他们。他用马刺猛踢战马腹部,把马腹扎得鲜血淋漓,吃痛的战马性子大发,撒开四蹄朝着旅顺方向不管不顾的狂奔,后金哨骑骑的也是百里挑一的骏马,一时半刻居然追不上。

    但是,后金哨骑的战马毕竟在体力上占了上风,随着时间推移,两者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一名很可能是白甲兵的角色用冰冷的、充满压迫感的嗓子发出一声低吼:“汉狗,站住!”黄玉郎刚想说谁站住谁是你儿子,一支又粗又长的利箭挟带冷厉的劲风呼啸而过,在战马身上犁出一道血槽,战马痛得身体一颤,悲嘶出声。黄玉郎心里知道不妙,一声忽哨,一直伴在左右的从马很乖巧的靠了过来,他足尖点着马镫纵身一跃,跃到从马背上,动作灵巧至极。刚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那冰冷的、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好身手!”紧接着就是一声令人耳膜刺痛的啸响,那匹已经筋疲力尽的战马臀部迸出一道血线,发出一声凄怆的狂嘶,人立而起。还没完,就在它人立而起的那一瞬间,又有好几支箭盯在它的身上,它摇晃了一下,轰然倒下。

    黄玉郎用力咬住嘴唇,真想勒转马头跟这些后金哨骑拼了!骑兵对战马的感情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打仗的时候人和马一起冲锋陷阵,人在马在,人亡马亡,不打仗的时候宁可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也要让心爱的战马吃得好一点,好多长一点肌肉,战马吃得比人还好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很荒唐,但他们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战马死了,骑兵一般会将它安葬,吃马肉这种混账的事情他们是做不出来的,并不是说他们不吃马肉,而是他们宁可饿死也不会吃自己的战马,对于他们而言,马死了,他们也死了一半。战马对人的感情同样非常深,不止一名将军有过被战马咬住战袍从死人堆里拖出来驮回去的经历,当部队粮尽援绝,没有东西可吃,必须杀战马充饥的时候,那些骑兵偷偷解开它们让它们快跑,它们也不跑,甚至被赶跑了,也会跑回来,与主人同生共死。这匹战马陪伴黄玉郎已经有六年了,比兄弟还亲,看到它惨死,黄玉郎岂能不怒!但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他还有比给战马报仇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不能回头,只能跑!

    又跑出了好几里路,两支利箭迎面射了过来————两名后金哨骑居然活见鬼的绕到他前面去了,狗日的,马力真好!黄玉郎很幸运的避过了这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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