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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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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龙在远处看得清楚,一个劲的撇嘴:“骑兵墙排得这么稀疏,还幻想着一举冲垮叛军?做梦去吧!”

    钟宁直打呵欠:“叛军的弓箭会教他们怎么做人的这冲锋一点也不坚决,速度慢得可以,还玩个鬼!”

    话音未落,叛军军阵中枪声四起,锐箭如雨,在河洛新军刀下侥幸捡回一条小命的叛军火枪手和弩兵在孔有德的指挥下用强弩火枪照着关宁骑兵猛射。关宁骑兵的盔甲质量还不错,能承受住叛军强弩的直接命中,但是面对火枪射过来的铅弹就无能为力了,基本上是打哪穿哪。最让人吐血的是,叛军还将河洛新军和天雄军的三段射活学活用,用到了关宁骑兵身上,三排火枪手和弩兵轮番装弹、开火,枪声不绝,直打得关宁骑兵人仰马翻,本应一往无回的骑墙冲锋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吴三桂放声咆哮,挥舞马刀威胁着要砍了那些不敢冲上去的骑兵,但就是没有办法逼这些骑兵迎着叛军的枪口冲去!叛军见顶住了关宁骑兵的冲击,不禁士气大振,大呼酣战发动殊死反扑,居然将官兵给杀得连连倒退!

    朱大典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河洛新军上吧,不然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了。”

    高起潜虽然不情愿,却也没了办法,只好派出军使,向河洛新军传达出击的命令。

    吴三桂让骑墙冲锋那窝囊的失败给气得不轻,正在大发雷霆,突然听到后方号声苍凉沉郁,在摧他退出战场呢!他愤然瞪着叛军的骑帜,怒吼:“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能冲垮他们了啊!”心不甘情不愿的率领关宁骑兵后撤。原本给打得气都透不过来的叛军见官兵居然撤退了,不禁放声欢呼:“官兵败了,官兵败了!”

    李九成狠狠一刀将一名浑身是血摇摇晃晃的从血泊中站起来的明军把总砍翻,对孔有德说:“官兵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打得好好的,他们为什么要撤?”

    孔有德神情忧虑:“谁知道呢?只怕没什么好事”

    话音未落,低沉苍凉的号声呜呜呜的响起,紧接着,大地微微震动,一面黑色地毯从远处展开,朝着他们缓缓拉了过来。一看到那面猎猎飘扬的黑色猛虎旗,叛军便面色大变,骇然惊呼:“是他们!是那帮恶鬼追上来了,快跑啊!”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一点士气瞬间跌到了冰点,纷纷扔掉武器撒开脚丫子就跑,就连一些杀得浑身是血的军官也不例外。没有办法,河洛新军的枪骑兵犹如地狱恶鬼般将大片大片叛军吞噬的恐怖情景已经让叛军吓破了胆子,看到那面黑色猛虎旗便小腿肚子直抽搐,浑身发抖,哪里还提得起半点勇气与他们厮杀!孔有德和李九成放声咆哮:“不许逃!我们还能往哪里逃?逃跑只会死得更快,都不许逃!”吼得是声嘶力竭,可惜没用,河洛新军的枪骑兵和猎骑兵挺着马槊,挥舞着马刀,一堵墙似的冲了过来,每冲出十几步就齐呼一声“万胜”,一千多个喉咙发出的吼声压倒了千万人的呐喊,震散了天边的云彩,山呼海啸中,骑兵墙挟雷裹风,冒着零星的羽箭和铅弹狠狠的撞进了叛军中间。刚刚让关宁骑兵吃足了苦头的叛军火枪手和弩兵转眼之间便被尽数踏成了肉泥,很多士兵被高速冲刺的战马撞得向后倒飞出去,七窍流血。这可怕的场面让官兵看得目瞪口呆,更让叛军魂飞魄散,他们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连滚带爬的满世界逃窜,就连孔有德和李九成也是面如土色,再也顾不上部队了,带着少数亲信家丁落荒而逃!

    叛军乱作一团,自相践踏之下死伤无数。

    朱大典和高起潜都傻了眼,舌头伸出老长:“这这就完了?只是一千多名骑兵冲一下,上万叛军就全垮了?”现在他们只想狠狠抽自己两耳光。早知道这样还打什么劲,让河洛新军的枪骑兵冲上去一举将叛军冲垮,然后大军跟上去割首级不就得了,用好几万人打不到一万残兵,打了半天都没搞定,真是丢死人了!

    杨梦龙可不管这两个大人物是怎么想的,他死死盯住李九成的旗帜,战马的速度提到了极限,将叛军一个接一个的踏翻。他放声怒吼:“钟宁,曹峻,别管这些小虾米了,擒贼先擒王,把孔有德和李九成的脑袋给我揪下来!”

    钟宁和曹峻齐声应诺:“明白!”各自指挥五百铁骑兵分两路,直取李九成和孔有德的将旗。李九成和孔有德吓得肝胆俱裂,根本就不敢接招,只顾着带领少数亲信部下疯狂逃窜,甚至大肆砍杀挡住他们路的叛军士卒。枪骑兵在后面紧追不舍,将叛军士卒一队队的踏翻,叛军的哭喊之声响彻云霄!

    杨梦龙盯上了李九成的将旗,嗷嗷叫着带领亲兵卫队不要命的猛追,遇到试图前来阻击的叛军骑兵,马槊马刀一并招呼,悉数撂倒,谁敢挡在他的前面,谁就得死!他和他的卫队都未曾参战,战马体力充沛,而叛军骑兵经过两场厮杀,人困马乏,哪里抵挡得住如此凶猛的冲击?只剩下一个逃字了。李九成频频回头,只要那一小队要命的黑衣骑士离他越来越近了,吓得他魂飞魄散。他朝杨梦龙射了一箭,被杨梦龙轻松避开,而杨梦龙的亲兵端起臂张弩一个齐射,他身边的家丁呼啦一下倒下了一片。两小队骑兵一个追一个逃,很快就脱离了战场,照着偏远处飞驰而去。

    曹峻同样盯上了孔有德,凭着战马速度上的优势猛追。孔有德身边的家丁不断回身放箭,试图狙击他们,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他们的回马箭跟后金没得比,枪骑兵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倒是枪骑兵手中的臂张弩射出的弩箭在不断收割着生命,绝大多数人都是背心中箭,后胸进前胸出,一命呜呼。孔有德身边的家丁越来越少,这位枭雄沿着沙河一路狂奔,倾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心里充满了绝望。逃不掉的,所有优势都在河洛新军那边,他能往哪里逃?

    双方距离只剩下五十步了。

    曹峻擎起复合弓,瞄向孔有德的战马。五十步,以他精准的箭术和舞阳兵工厂出产的强弓利箭,他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射中。孔有德似乎能预感到后面有人在朝自己瞄准,控制着战马忽左忽右的逃窜,曹峻轻蔑的笑了笑,雕虫小技而已,想靠这点花样在我箭下捡回一条命,那是做梦!他死死盯住孔有德,正要放箭,忽然,蹄声大作,一大队骑兵斜刺着冲了过来,超越枪骑兵,横亘在河洛新军与叛军之间,利箭雨点般朝叛军飞去。他们的战马扬起的沙尘挡住了曹峻的视线,来回乱窜的骑兵更挡住了枪骑兵的强弩的射界,气得枪骑兵直翻白眼。曹峻看到一面认旗上,一个大大的“吴”字时格外的显眼,认旗下,一名青年将领左右开弓,箭若联珠,叛军无不应弦而倒,不是吴三桂还能是谁?他勃然大怒:“吴将军,你什么意思!?”

    吴三桂回过头来,冲曹峻桀骜的笑了笑:“孔有德的人头,我要了!识相的就闪开,别跟我争!”

    关宁军抢功劳的本事跟坑友军的本事一样高强,声名远播,只要是在军队里混的,都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但曹峻不打算吃这一套,河洛新军不是川军、浙军、陕军这些随便让关宁军坑的冤大头,是我们击溃了叛军主力,同样也是我们咬住了叛军头目,凭什么把功劳让给你们!他同样桀骜的说:“孔有德的人头,我们大人要了,我们还是各凭本事说话,看谁能将它抢到手吧!”

    吴三桂的语气阴沉:“那你是不打算让开喽?”

    曹峻说:“我们可不是随便你们捏的川军和浙军!”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大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狠狠对视一眼之后各自闭上了嘴巴,猛踢马腹,让战马加速猛追,说什么也不能让对方把这份大功给抢了!

六十四 结怨() 
关宁军与河洛新军的骑兵像开碰碰车一样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河洛新军骑兵想方设法要摆脱这帮搅屎棍的纠缠,关宁军死活不让,想方设法为他们制造障碍,河洛新军火冒三丈,却毫无办法。在关宁军的纠缠之下,河洛新军的枪骑兵们失去了那种刀锋一般的锐利,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双方都在骂骂咧咧,就差没有动起手来了。

    孔有德见状大喜,趁机用马刺猛踢马腹,将马腹扎得鲜血淋漓,剧痛的战马顿时发了狂,玩命狂飙,居然将紧咬在后面的追兵给甩出百步开外。吴三桂和曹峻见状暗叫不妙,他们虽然要争功,可没想过要放走这个王八蛋,顾不得继续勾心斗角了,各自带领几名骑兵发力猛追。可惜为时已晚,孔有德放声大笑:“想抓住我?下辈子吧!”用力一刀扎在战马臀部,战马狂嘶,一发炮弹似的冲向河边一个两丈来高的土坡,然后四蹄腾空,连人带马跃入滚滚激流之中,溅起老高的水花。曹峻和吴三桂双双追到的时候,只看到一匹战马在浊流中扑腾,孔有德已经连影子都找不着了。

    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曹峻气得七窍生烟,瞪着吴三桂,咬牙说:“吴将军,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吴三桂同样面色铁青,说:“要不是你们纠缠不休,我们早就将孔有德擒获了!你们就等着被军法从事吧!”

    曹峻愤然说:“纠缠不清的是你们!我们明明已经追上孔有德了,你们非要冲出来横插一杠子!”

    吴三桂冷笑:“那又如何?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不再理会曹峻,转头对关宁骑兵说:“那贼子跑不了多远的,分出一半人手过河到对岸去,我们沿两岸一起搜索,挖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找出来!这份大功,只能是我的!”

    众关宁骑兵纷纷应诺,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吴三桂,往下游驰去。

    曹峻恨恨的瞪着吴三桂那耀武扬威的背影,愤愤的吐了一口口水,那股怒火顶在胸膛没处发泄,他擎起强弓,张弓搭箭,朝河里连射三箭,发出一声怒吼,这才带领枪骑兵返回。他没有兴趣继续搜索孔有德,先不说希望很渺茫,就算能找到,在关宁军搅局之下,他也很难将孔有德擒杀,继续搜索纯属白费力气。

    这是河洛新军头一次与吴襄一系的关宁军首次“合作”。“合作”的结果证明杨梦龙讨厌吴襄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在去年的大凌河之役中,舞阳军与祖系关宁军合作得不错,打出了明军的威风,但是这次与吴系关宁军的合作却让河洛新军给气炸了肺。

    孔有德逃掉了,但李九成没有他这样的好运,河洛新军还在对他穷追不舍。最为悲催的是,他可没有关宁军前来救驾。倒是有一支明军骑兵见状扑了过来试图摘桃,但杨梦龙一个手势,钟宁率带着三十名枪骑兵往另一个方向追去,边追边冲前方十几名叛军骑兵连声怒吼:“李九成,哪里逃!?”顿时就把那些蠢货给带了过去。杨梦龙则带着自己的亲兵卫队和三十来名猎骑兵继续追赶。李九成叫苦不迭,这些猎骑兵骑的都是爆发力和耐力极佳的辽东战马或者蒙古铁蹄马,速度远在他们这些二流战马之下,又休息了那么久,谁跑得过他们嘛!最惨的是前方坦坦荡荡一片平原,连个林子都没有,他能往哪逃?

    猎骑兵根本就不关心李九成能往哪逃,在军官的呼喝中,这些剽悍健锐的轻装飞骑士擎起臂张弩朝落荒而逃的叛军瞄准,冷酷地击发,强弩鸣放中,叛军一个接一个惨叫着从马背上倒栽下来,一命呜呼。李九成朝后面射了一箭,没能命中目标,倒接来一支要命的弩箭,正中马腿,战马吃痛悲嘶,人立而起,猛的将李九成从背上掀了下来,摔得眼冒金星,差点没吐血。猎骑兵们放声欢呼:“李九成跑不掉了!”猛催战马冲了过去。

    李九成眼前阵阵发黑,分不清东西南北,可他身边最后十几名家丁却知道形势有多危险,齐声狂叫:“大帅!”拼尽全力勒转马头,朝李九成靠拢。猎骑兵弩箭齐发,又将他们射倒了一半,杨梦龙一马当先,挺着马槊朝李九成疾冲过去,李九成的家丁们似乎也认定他就是这股追兵的最高指挥官,呀呀狂叫着朝他冲了过来,当先一人身材魁梧,那身板跟徐猛有一拼,挥舞一把大斧,发出如雷吼声,照着杨梦龙奋力劈去。杨梦龙叫:“来得好!”双腿控马,黑锋全力冲刺,时速达到了惊人的四十公里以上,快如闪电,两骑交错间,杨梦龙的马槊又快又狠的刺出,噗的一声,锋锐无比的槊锋贯穿了那大汉的铠甲,前胸入后胸出,强大的冲击力将槊杆绷成了弓形,而那把大斧离杨梦龙还有两三米远呢!一寸长,一寸强,用在骑战中是再合适不过了。槊杆强劲的弹性将那条大汉生生击落马,倒在尘埃中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杨梦龙可顾不上他了,因为就在他刺中这条大汉的同时,一把马刀幻作一幢寒光迎面劈来,目标是他的脑袋!杨梦龙猛地向后一仰,马刀擦着鼻尖荡过,冰冷的刀锋让他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那名家丁一击不中,来不及作第二次攻击,两匹战马已经交错而过,接着,他的后脑传来一阵风声,鸡蛋粗的槊杆像条皮鞭一样狠狠抽了过来,正中右肋,肋骨都给打断了。这个倒霉的孩子一口血冲口喷出,未等他发出一声惨叫,脖子一凉,一把马刀从他颈间轻飘飘的掠过,头颅顺着刀锋打着旋飞了出去,带起一腔血雨

    李九成好不容易才将三魂七魄给抓回来,爬了起来。他的额头摔破了,血流满面,头盔也摔掉了,头发披散,狼狈不堪。这位狼狈的统帅极力瞪大被鲜血糊住的眼睛,环视四周,惊恐的发现他的部下已经没有一个还能站着的了。他苦心搜罗,极力拉拢,指望在关键时刻能够派上用场保住自己性命的那些家丁要么被马槊两个穿成一串,要么被马刀劈飞了头颅,还有两个被割断了颈部大动脉和气管,正捂着鲜血狂喷的伤口在地上挣扎着,从伤口处呛出一团团血沫,眼看就活不成了。几十名黑衣骑士环伺左右,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活像一群正在觊觎一头肥猪的饿狼。

    他们手中的兵器犹在滴血。

    杨梦龙用槊锋指向李九成,问:“你就是李九成?”

    李九成目露凶光:“正是你爷爷!”

    许弓大怒:“大胆叛贼,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无礼!?”

    李九成狂笑:“死到临头?我确实是死到临头了,不过老子纵横胶东近一年,杀过的人不计其数,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值了,早就值了!老子”

    噔!

    一声金属颤音让他的狂笑变成了杀猪般的惨叫,一支弩箭近距离射来,贯穿了他的肩胛,透体而过,一道血线直直的喷出一肘远才落地上,他手中的刀脱手落地,捂着伤口痛得浑身发抖。杨梦龙擎着臂张弩,说:“老兄,别在我面前横,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李九成面目扭曲,狂叫:“狗杂种,你————”

    回应李九成的狂叫的,是又一声金属颤响。杨梦龙接过许弓递过来的上好箭的臂张弩,照着李九成左肩扣动机括,噔一声又将他的左肩给贯穿了。现在李九成有点忙,两边肩膀都鲜血标溅,捂都捂不过来。这位叛军悍将嘶声狂吼:“狗杂种,有种你杀了我!”

    杨梦龙说:“我会杀了你的,不过过程有点慢我会用弱弩将箭一支支的射到你的身上,直到将你射成刺猬为止!”说完,又接过一名猎骑兵递过来的臂张弩,嗖的一箭,李九成的左腿被贯穿,这位桀骜不驯的枭雄再也撑不住了,单膝跪到地上,浑身哆嗦。像独眼夏侯那样眼睛中箭随手连着眼球一起拔出,再将眼球吞下去的猛将毕竟只是少数,至少李九成没这个本事,只是挨了几箭他就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看到杨梦龙第四次端起臂张弩,而且箭镞正指向自己的裆部,他不禁肝胆俱裂,再也顾不得面子了,一跪到地,连连磕头:“小人知道错了,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杨梦龙的眼睛离开望山,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可怜虫:“骂啊,怎么不骂了?”

    李九成带着哭腔叫:“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将军神威,冒犯了将军,该死,该死!”他很想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以证明自己的忏悔之情,奈何两只手都疼得厉害,动不了,他双膝跪地,一路跪行来到杨梦龙马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叫:“大人,小人对朝廷可是忠心耿耿,一心杀敌报国的,你看小人身上这伤,这一处处一道道,都是在跟建奴厮杀中留下来的啊!都是孔有德、耿仲明这两个卑鄙小人脑生反骨,裹挟小人,小人才被迫成了反贼,小人可从来没有想过要造反啊!”

    见他这个可怜样,杨梦龙不禁胃口大倒,许弓更是直接骂出声来:“李九成,你还要不要脸!?”

    李九成对猎骑兵们的嘲弄责骂充耳不闻,只是死死抱住黑锋的一条腿,苦苦哀求:“将军,小人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不仅没有给贼军出过任何主意,还细心收集贼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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