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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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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在地上捉对厮杀,战马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悠然自得的吃草这类的场面,直接一皮鞋拍过去,然后换台就是了。明末还没有这么多拉低智商的影视大作,因此明军和后金军的智商都处于正常水平,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捉对厮杀,而是像飓风一样面对面的扫过。长矛马槊对刺,马刀对劈,掷矛、铁骨朵、钢斧之类的近距离投掷的兵器你来我往,往近在咫尺的对手身上招呼过去,一出手就要置对手于死地!当然,这类小玩意儿在骠骑营身上是没有多大用处的,面对那一支支滴着鲜血如林刺来的马槊,后金骑兵招架闪避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投掷暗器?但用在关宁军身上却很好使,不断有关宁骑兵钢斧和铁骨朵击中面门,但关宁骑兵投出的掷矛同样让后金骑兵高潮迭起,没被击中的算是走运,一旦被击中,绝对是前通后透的下场!
比掷矛更要命的是马刀。关宁军的马刀相当厉害,利用战马赋予的高速能一刀劈开后金骑兵两重铠甲(一般是一重棉甲再加一重锁子甲,披铁甲的是重骑,不会轻易出动。),被劈中的后金骑兵身上喷出一股股污血,哀号着从马背上坠落,死状凄惨。后金骑兵的重剑大斧也让人胆寒,关宁骑兵往往是被一挥两段,甚至被生生劈成两半!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关宁军骑兵都紧跟着骠骑营往前猛冲,将后金骑兵一层层的撞开,从倒地的后金士兵身上狠狠踩过,冲到哪里,哪里就是鲜血四溅!
正如代善所说,这场骑战打到目前为止,后金骑兵丝毫没有占到便宜,这种情况,从来不曾有过。
九十五 再战大凌河6()
正蓝旗投入了四个牛录的战兵。这样一股力量,足以轻松击溃明军一支上万人的野战军团,然而现在,这一千多名战兵在跟天雄军一千多名横刀手的白刃战中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基本上是一个换一个,大家都不断有人倒下,地上尸体叠起了好几层,污血横流。这种情况又大大出乎了莽古尔泰的意料,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白刃战中也会打得这么吃力的。在他的催促下,索伦死兵一堵墙似的压了上去,准备大开杀戒。
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横刀手向后一滚,滚入一片枪林中不见了,接着,数百杆四米长枪狠狠戳了过来,枪刃入肉的闷响就像刺破一个水囊,只是一瞬间,至少有近百名后金战兵被长枪刺入右肋,再一拧枪杆,绞断了肋骨,惨叫声在战场回荡,让后面的后金士兵汗毛倒竖————没错,利用横刀手与后金战兵缠斗的工夫,数千长枪兵浑如山岳般压了过来,前两排长枪兵同时举枪右刺,一击之下,放倒了近百人。长枪抽出,鲜血混杂着碎骨和肝肠碎片狂喷而出,被刺中的后金战兵眼睛暴凸,张大嘴巴,喉咙格格作响,鲜血从口鼻汩汩而出,他们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苦练武艺十余年,居然会毫无还手之地的被对手刺倒!
带血的长枪收了回去,然后随着一声暴喝,再一次凌厉无比的刺出,这次是直刺,目标是后金士兵的面门、咽喉和左胸。惨叫声再次震天动地的响起,红着眼睛挥舞刀盾扑向枪阵的后金战兵几乎无一例外,被锋锐无比的长枪刺中。这是后金头一回领教到舞阳制造的厉害,刺中面门的长枪枪尖直透后脑,刺中咽喉的直接挑断半边脖子,刺中胸口的前通后透,反正都是死定了!只有极少数人躲开了那一片闪耀着寒光的枪林,扑入长枪兵中间,但是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如屠犬羊般的痛快,而是从四面八方狠狠刺过来的长枪!这些技术和胆量都属一流的战兵被毫无悬念的刺成了筛子,带着一身的坑坑洞洞飞出枪阵,落到自己人面前,死得那叫一个惨!
这种近乎一边倒的屠杀让正蓝旗的战兵们感到恐惧,刚才跟他们缠斗的横刀手很强,装备也很精良,但不管那些横刀手有多剽悍,他们总有还手之力,交换比不至于太难看,可是面对这如林长枪,他们却只有被当鸡杀的份!一些战兵的手开始发抖,迟疑的后退。这时,后面一股大力撞开,不少人身不由己的被推向枪林,然后不出意料的被穿成肉串————索伦死兵到了,他们挡住了这些死兵的路,死兵当然不会跟他们客气。
索伦死兵冷冷的盯着这些长枪兵,扬起了手中带着深深的血槽的虎枪。
天雄军的长枪兵保持着沉默,深深呼吸,目光一直盯着死兵的咽喉和面门。
火花四溅!
“杀!”
“杀!”
两声充满暴戾气息的嚎叫声不约而同的响起,长枪和虎枪同时刺出,惨叫声随即大作!虎枪的破甲能力非常强悍,再加上索伦死兵那惊人的爆发力,天雄军的胸甲根本无法承受近距离的凌厉一击,一旦被击刺,就是直透背心!天雄军的长枪破甲能力也很强悍,但是面对身披两重甚至三重甲,跟个铁罐头似的的索伦死兵,却有点力不从心,枪尖刺中索伦死兵的胸口,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枪杆绷成弯月状,刺不进去!但刺向索伦死兵面门和咽喉的长枪轻松破开面甲和锁子甲,割断了这些强悍的死兵最后一线生机,长枪拔出时,索伦死兵轰然倒下,跟放倒了一座铁塔一样。这次对刺,天雄军吃了大亏,死伤惨重,被刺倒的索伦死兵却不多。但是,还记得天雄军的特色吗?死伤得越多,他们就拼得越狠,杀得越凶,不死不休!死伤了这么多人,长枪兵也红了眼,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没什么战术可讲了,只管举枪照着索伦死兵的面门和咽喉猛刺。索伦死兵同样凶悍,仗着一身重甲径直往前撞,虎枪快如闪电,每一次刺出,必然有一名长枪兵被刺倒,瞬息之间,天雄军第一排长枪兵就被冲得七凌八落了。但迎接这些重甲死兵的,是更加密集的长枪,战场就这么大,大家都没有闪避腾挪的余地,只能面对面的对刺,一枪换一枪,一命换一命,在这一刻,再怎么高明的指挥都失去了作用,谁能撑到最后,谁就能取得胜利!
一众观战的女真贵人早已变了脸色,皇太极拳头捏紧,手背青筋毕露,低声说:“好强的兵,好强的兵啊!”
代善罕见的露出惊慌之色:“如果明军每一仗都是这样打的,那我大金就没有人了!”
皇太极五官微微有些扭曲,面目狰狞,咬牙说:“所以一定要将这支新军彻底歼灭在大凌河畔,绝不能放走一兵一卒!这样的新军,明朝就那么一两支,歼灭了他们,大明就是我大金的囊中之物了!”
岳托上前一步,说:“汗王,奴才请求出战,助五叔一臂之力!”
多铎也说:“汗王,臣弟愿领兵出战,抄击明军后路!”
皇太极摆摆手,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五哥撤退,把明军引过大凌河!”
旗手竖起了象征退兵的白旗。
此时的莽古尔泰已经暴怒了,他的正蓝旗,他可怜的正蓝旗,先是在列阵对射中被火枪手打得死伤累累,接着又在近战中被横刀砍长枪刺,放倒了好几百,最要命的是,他的损失还在以惊人的速度递增,那如林长枪正在不断刷新着正蓝旗的伤亡名单!骑兵的损失还没有统计出来,但肯定不轻了,该死的明狗骑兵在战场上横冲直撞,一次次将正蓝旗勇士从马背上撞下来!
一些尸体被送了下来,大多是被火枪击毙的,要么被打碎了脑袋,要么被打断了手脚,胸腹中弹的更惨,铅弹贯穿身体,捣出一个巨大的放射性创口,内脏都飞了出去,惨不忍睹,看得莽古尔泰头皮发麻。被刺倒的索伦死兵也被抬了下来,大多是面门和咽喉被刺中,往往不等被抬下来就翘辫子了。明军长枪兵的伤亡比索伦死兵要惨重得多,但他们仿佛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不管多少人被刺倒,始终不曾后退半步,只是低吼着疯狂地挺枪刺向突入他们阵列的敌人,一旦被他们刺中,绝对是九死一生了。
该死的明狗,你们是吃错药了是吧!
莽古尔泰感到愤怒和恐惧,在这场血战中,他那些无往不利的战术全部失效了,后金“满万不可战”的光环似乎也破灭了,仅仅几千长枪兵就让正蓝旗力不从心,真是不可思议!要知道,明军还有好几千骑兵、火枪手没有动哪!他怒吼一声,抄起钢枪就要杀上去,身边的戈什哈赶紧拉住他,叫:“主子,不可!汗王命令我们撤了!”
莽古尔泰扭头往皇太极等人观战的山头望去,果然看到一面白旗在猎猎飘扬。他的脸微一抽搐,叫:“撤!”
号兵吹响了撤兵的号角,已经死伤惨重的正蓝旗如逢大赧,由弓箭手压住阵脚,迅速撤退。一名关宁军将领想捡个便宜,不等命令便带领一千骑兵冲上去,试图砍杀那些弓箭手,结果被射了回来。尽管如此,看着横卧一地的敌军尸体,明军还是发出震天响的欢呼,他们赢了,他们真的在野战中击退了看似不可战胜的后金八旗劲旅,他们做到了!祖大乐流着口水说:“好多首级啊要是把这些首级割下来送到京城报捷,京城想不震动都不可能了!”一些关宁军士兵迫不及待的离开队列上前割首级,这些都都是战功哪!
卢象升厉喝:“继续前进,追击敌军!这些尸体就让他们躺在这里好了,谁敢停下来剥取盔甲割取首级,他就得死!”他很清楚,时间并不站在明军这一边,谁也不知道暴风雪什么时候会来,如果他们不能在暴风雪降临之前杀入大凌河城,他们将全军覆没!现在别说区区千余颗首级,就算把一座金山堆到他面前,他也不屑一顾,他缺的就是时间!
祖大乐傻了:“不割首级?不割首级我们拿什么向朝廷报捷请赏啊?没有首级,那这仗就白打了!”
越来越多关宁军士兵加入了争夺首级的行列,卢象升面色铁青,怒喝:“我们此次出战是为了割首级向朝廷报捷请赏的么?继续前进,在风雪到来之前杀入大凌河城,否则我们这一万多人,大凌河城三四万军民,都会成为建奴的战利品!”戟指指向正在割首级的关宁军士兵,声线冰冷:“让他们滚回自己的位置,否则我就让火枪手执行军法!”
卢象升一向温文尔雅,绝少与人红脸,但关宁军无视他一再强调的战场纪律,把他给激怒了。像他这种人轻易不会发火,一旦发火却十分吓人,连祖大弼、祖大乐这样的悍将都噤若寒蝉。祖大弼看看正战意昂扬的向前挺进的天雄军,再看看已经为争夺一些白甲兵和牛隶额真的首级争得面红耳赤,就差没打起来的关宁军士兵,面红耳赤,一扬手,一批一直跟在他身后,对满地首级视而不见的关宁铁骑擎起手中的骑弓,嗖嗖嗖一轮利箭射了过去,落在那帮不像话的家伙脚边,吓得那帮家伙一激灵,停止了争吵,傻傻的望向这边。祖大弼怒吼:“扔下首级滚回自己的位置,否则你们就得死!”
关宁军一哆嗦,尽管万般不甘,还是放弃了遍地战利品,灰溜溜的返回队列。也有一些把首级拴在腰间,不肯扔掉,祖大弼真的火了,劈手夺过一张强弓,连珠箭出,三名宁可违抗军令也不肯扔掉战利品的关宁军士兵咽喉中箭,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也变成了尸体。这下大家都知道祖二将军不是跟他们开玩笑的了,忙不迭的扔掉战利品,跟上大部队,继续向前挺进。
而此时,天雄军已经挺进到大凌河畔,跟后金大军隔河相对了。
九十六 血腥厮杀1()
后金大军撤退,曹变蛟和祖宽二话不说,带人紧追在后面猛砍,横刀挥落,刀光闪过,鲜血四溅,那些落在后面的后金士兵一个接一个人头落地,抽搐着倒下。锰钢打造的横刀真是太好用了,弯刀矛杆什么的一刀就断,后金的棉甲在横刀面前跟一张薄纸差不多,一刀就开,这两位杀得性起,首级都不割了,只顾着往前冲,一直追到大凌河边。
大凌河对岸,后金三个旗的精锐已经恭候多时了,看到明军骑兵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箭雨,射得祖宽和曹变蛟所部嗷嗷直叫,死伤不少。这两位见对岸集结了近两万后金大军,都头皮发麻,曹变蛟挥舞横刀拨打着迎面飞来的利箭,问祖宽:“还冲不冲?”
换平时祖宽肯定会回一句“不冲的是胆小鬼”,但现在可没这个心情了,没看到骠骑营早早勒马后退,退出了后金弓箭手的有效射程么?他苦笑:“冲过去送死啊?还是赶紧撤回去跟卢大人的主力会合吧!”
曹变蛟也不废话:“好!”二话不说,勒马就退。这时,一道红色波浪迅速涌来,长枪如林,火枪密如芦苇,天雄军主力已经赶到了。曹变蛟和祖宽一眼瞅见了李重时的将旗————他负责指挥长枪兵————马上策马过去,指着对岸森然布列的后金大军说:“建奴下血本了,在对岸一口气排出了三个旗的精锐,而且还是实力最为强劲的三个旗!”
李重时下令大军停止前进,自己用千里眼观察后金大军那庞大的军阵,果然是旌旗如林,锐士如雨,杀气冲天。他有些震惊:“该死的建奴,居然在河边部署了这么多部队,难道他们把围困大凌河城的兵力都抽过来了?”
祖宽朝已经不远了的大凌河城望了一眼,苦笑:“大凌河城断粮已经近两个月了,哪里还用得着围?就算建奴全部撤走,只怕城里的人也没有力气打开城门了!”
曹变蛟说:“如果我们能够将这大批粮草煤炭送进城去,这一仗还是有希望打赢的!大人,下命令吧,小曹愿意为大军先锋,冲到对岸去!”
李重时神情凝重,说:“此战非同小可,还是等大人到了再说!”
很快,卢象升、祖大弼、祖大乐这三叉戟也到了,看到后金在大凌河对岸筑起了一道铜墙铁壁,祖大弼和祖大乐倒抽一口凉气,卢象升却放声大笑。祖氏兄弟让他笑得莫名其妙,监军曹桓同样不明所以:“大人在笑什么?”
卢象升说:“我笑建奴懦弱!”
众将领失声叫:“建奴懦弱!?”都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卢象升之口。建奴有多凶悍,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五六十骑就能冲得上千明军溃不成军,如此可怕的对手,卢象升居然说他们懦弱?
卢象升指向大凌河,大声说:“建奴足有六万之众,我军不过一万,然而建奴却不敢与我军堂堂对阵,而是退过河去,试图半渡而击之,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们已经丧失了在正面交锋中击败我军的信心,转而试图依靠地利击败我们!一群欺软怕硬的懦夫!”
祖大乐热血上涌,叫:“卢大人说得对,我关宁军跟建奴打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建奴像今天这样露出怯态的,以前他们即便只有几十个人,也敢冲击比自己多出二三十倍的敌军,现在却被我们打得缩到对岸去试图跟我们隔河对峙了,真是一帮废物!”
祖大弼嘿嘿一笑:“过了这条河,我们便能长驱直入大凌河城了,想击败我们关宁军?他们做梦去吧!”向卢象升一抱拳,叫:“大人,正蓝旗在刚才那一战中死伤惨重,士气被重挫,正是这道防线的薄弱点,祖某愿带领关宁军渡河,击破正蓝旗,为大军杀出一条血路来!”
卢象升凝眸细看,果然,被部署在右翼的正蓝旗旗帜散乱,队形也比较乱,朝这边不断张望,显然刚才那场恶战将正蓝旗打惨了,死伤超过一千人呢,绝对是伤筋动骨的。他略一思索,说:“那就有劳二将军了。我派一千火枪手隔河压制建奴的弓箭手,二将军以百骑为一队渡河,不断向建奴施压,切莫一次性投入太多骑兵,以免被堵在河里,遭受太大伤亡!”
祖大弼说:“晓得!”举起两把短柄大斧,大吼:“儿郎们,随我渡河,今天我们就在这大凌河畔戳破建奴吹了几十年的所谓女真满万不可战的牛皮!”
关宁军士气高昂,用山呼海啸的狂呼声回应他们的将军,数千骑兵离开军阵,浩浩荡荡的奔向正蓝旗负责的防线。
皇太极眸光一闪:“用骑兵打头阵?够狠!”
大凌河原本有好几座桥梁可供渡河,但后金都将桥梁给拆掉了,明军只能涉水过河。皇太极既然选择在这里与明军决战,自然认真研究过这一河段的水文和地形。这一河段水深过膝,水流并不急,但河面足有三四十米宽,再加上河里的淤泥,不过是步兵还是骑兵,想要过来都得作好扔下几百具尸体的心理准备。本来按照他的判断,明军应该会让步兵打头阵,建立一个滩头阵地,然后搭建浮桥让骑兵渡河,他们的步兵有这样的能力夺取滩头阵地并且守住。现在明军的举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歇都不歇一下,骑兵列阵完毕,马上纵马跃入河中,朝北岸冲来!
卢象升,真是大金劲敌啊!
关宁军刚开始渡河,正蓝旗就开始混乱了,因为那些本应给予渡河明军迎头痛击的弓箭手骇然看到,上千火枪手就站在对岸的制高点上,与自己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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