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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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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建奴,就这样被干掉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卢象升却很淡定,下令:“退奴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赶紧打扫战场,然后撤退,不然建奴一来,想走都走不了了!”大家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建奴的地盘上,建奴大军随时可能杀到想到这里,大家都顾不上高兴了,跳下马去抡起大刀或者斧子,将被杀死的后金将士的人头给砍了下来。不得不说,干这活的时候,关宁军和曹变蛟所部都是笑得合不拢嘴的,那灿烂的笑容跟血腥的场面形成极大的反差,让人后背发凉。嗯,在天雄军眼里他们这副笑容当然是古怪透顶了,但是关宁军那帮家伙可不是这样想的,这哪里是在砍人头,分明就是在捡钱啊!虽说绝大多数建奴都是被天雄军干掉的,但他们也跟着捞了不少战功嘛,这一趟跑得真是太值了!

    天雄军将死伤的袍泽扶上战马,小心的绑好。这一仗,骠骑营损失不小,有一百零二人伤亡,其中绝大多数是拜建奴弓箭所赐。好在他们的铠甲防护得力,有一半多的人在建奴的箭雨中活了下来,只要他们能挺到锦州,在军医的悉心治疗之下,肯定能够痊愈的。损失不小,但战果同样巨大,区区六百骁骑,两次骑墙冲锋就冲垮了正红旗八百多精锐骑兵,斩首三百级,相当于每两名骠骑兵就斩首一级,这样的战绩着实让关宁军瞠目结舌————要知道,对他们而言,拉几千人出去打上一仗,斩首几十级都算大胜了。除此之外,还夺取了三百六十七匹战马,这些都是高大建壮的辽东战马,花钱都买不到的,不用说,这些战马全部归天雄军,卢象升是不会作任何让步的。

    在大家忙活的时候,黑林子里又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上千人,都是被打散了的明军。他们被围在黑林子里,刚才那一战的整个过程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一直鼓着眼珠子,张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卢象升询问几个军官,得知他们是蓟镇车营的部队,在长山之役,蓟镇好几个车营都全军覆没了,他们拼死逃过小凌河,钻进黑林子里,暂时躲过了那场铺天盖地的厄运,但是后金游骑四出,他们人多,目标显眼,很快就暴露了,被堵在黑林子里,欲进不得,欲退不能,要不是天雄军正好赶到,他们只能在战死和当俘虏之间作一个选择了。当卢象升问起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被打散的明军的时候,这些残兵败将黯然摇头,说:“大人,没了,都死在小凌河北岸了,我们是仅剩的!”

    卢象升心里一痛,看来那五万明军,大多已经被埋葬在小凌河北岸了,能挣扎回来的,也不过是数千之数!此时北风越发的劲疾,他打消了继续往前硬探的念头,下令拿出干粮给这些残兵败将吃,然后赶紧撤退。那些残兵败将比他想象的要自觉,接过干粮之后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迈动脚步,以最快的速度往锦州跑,根本就不用动员。卢象升只能苦笑,在战场上你们为什么就不能这么自觉呢?如果你们在战场上也这么积极作战,何至于被打得这么惨?他让五十名骠骑兵护送骠骑营死伤的战士回锦州,自己率领骠骑营主力断后,掩护这一千多人往锦州走。奇怪的是,曹变蛟和祖宽居然不用他劝,都自动自觉的带人留下来,和骠骑营一起掩护步兵撤退,那些关宁军对骠骑营的态度也热情得多了。这些都是天雄军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军队从来都是强者为尊,骄狂如关宁军,看到骠骑营摧枯拉朽般将近千建奴冲垮,也得扁扁的服。

    “大人的铁骑真是所向无敌啊!”

    看着沉默的往锦州方向前进的骠骑兵,祖宽由衷赞叹。

    卢象升淡淡一笑:“祖将军过奖了。”

    祖宽认真的说:“不,这绝对是真心话!末将追随祖帅在关外征战,跟建奴大仗小仗不知道打了多少场,什么场面没见过?可就是没有见过建奴被打得这么狼狈的!”

    曹变蛟急切的问:“大人,你的骑兵是怎么练的?这么多人,不管往哪里冲都是一条直线,不管建奴怎么射,队伍始终整齐,一冲就把建奴给冲垮了,真是不可思议!”

    祖宽也说:“对啊,大人,你的骑兵用的到底是什么战术?能不能教教末将?”他也是骑兵将领,见骑兵墙战术威力如此惊人,自然心痒难挠,很想将这招学过来。

    迎着两位悍将渴望的目光,卢象升呵出一口白气,说:“这个叫骑兵墙战术,说白了,就是让骑兵排成密集的队形,膝盖挨着膝盖往前冲。论骑术论箭法,我军不管怎么训练,都比不过那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建奴,即便我们的骑兵比他们多出两倍,也很容易就被他们冲垮,只有组成密集的骑兵墙,形成以多打少之势才有胜算。你们也看到了,即便是凶悍的白甲兵,在我骠骑营的骑兵墙面前,也无从施展他们过人的武艺,或许他们能杀死一两名骠骑兵,但结局肯定是被马槊穿成肉串,或者被破锋刀剁成肉泥。”

    两位悍将眼都大了:“就这么简单?”

    卢象升说:“就这么简单。”

    祖宽细细一想,这听着虽然简单,真要做起来可一点都不简单,没有经过刻苦的训练,想要在高速冲刺中维持完整的队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队形排得这么密集,一旦遭到弓箭攒射,必然死伤惨重,让骑兵顶着密集的箭雨冲锋,明知道有箭朝自己射过来,依然老老实实的呆在队列中,实在太需要勇气。想到骠骑营无视嗖嗖落下的箭雨和不断倒下的同伴,沉默的挺着马槊往前冲的情景,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他妈就不是人干的事情啊!

    曹变蛟还年轻,实战经验也少,还没有想透其中的关键,反倒担心起来了:“这战术如此简单,威力却如此恐怖,万一让建奴学去了,岂不是糟糕了!?”

    卢象升说:“就算让建奴学去了,无非也是骑兵墙对骑兵墙,一命换一命罢了。拼人命,只有十余万丁的建奴拼得过拥有七千万丁的大明么!?”

    曹变蛟又傻了一下。他做梦都没想到打仗可以这么简单,简单到谁死得起人谁就能赢的地步!不过仔细想想,别说一命换一命,就算是三条命换一条命,大明也是稳操胜券的,对大明来说,死上三四十万青壮只是伤及皮毛而已,但对于后金来说,却意味着亡国灭种了!当然,前提是明军真的能够在战场上做到三条命去换建奴一条命,而不是上万人让几百人追得鸡飞狗跳!

    想到这里,他苦笑:“这一招正好打中了建奴的要害啊,大人真不愧是不世出的帅才!”

    卢象升摇头:“这一招不是我想出来的。”

    曹变蛟和祖宽齐声问:“那是谁想出来的?”

    卢象升的目光投向南方,露出一丝微笑:“一个天才,一个真正的天才。”

    “啊啾————”

    正骑在骆驼背上赶路的杨梦龙没来由的打了个大喷嚏,揉着鼻子嘀咕:“这是谁在背后念叨我?”

    薛思明、韩鹏等人懒得理他,埋头赶路。跟天雄军一样,舞阳卫也受到了关宁军的冷遇,关宁军拒绝向他们提供马车。好在舞阳卫带来了足够的骆驼和马匹,一人一匹还有富余,现在这两千多人正排成一条连绵几公里的长蛇,冒着呼啸的北风朝锦州方向前进。杨梦龙是头头,自然有优待,一个人占了两匹座骑,骑够了马就骑骆驼,悠哉悠哉。他擦掉鼻涕,冲后面的将士们叫:“大家伙再快一点,这样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才能赶到锦州?等我们赶到锦州,黄花菜都凉了!”

    韩鹏说:“大人,我们日行八十里,已经够快的了,放眼整个大明,有哪支部队能跟我们相比的!?”

    杨梦龙不满的说:“不是说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淳的部队三日驰八百,五日行一千吗?我们连人家的零头都还不到呢!”

    韩鹏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大人,那是演义,不能当真的好不好!”

    杨梦龙还真当真了:“为什么就不能当真了?这完全可以做得到的嘛!”

    韩鹏叫:“里还说每个厉害的将领都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呢,最差的也有万夫不当之勇,在千军万马中七进七出易如反掌”

    杨梦龙脸一垮,嘟嚷:“好吧,不能当真加快速度赶路,不然就算赶到锦州,我们也没有时间休整了!你们大概也不想害得两眼发直,气都没有喘匀就被投入战场了吧?大家再加一把劲,我可告诉你们,关外的土地可肥沃了,插根筷子都能长芽!让我们去把建奴给灭了,把那些土地、草场、山场、渔场分了,每人分上一千几百亩地,个个都当大地主!”

    好家伙,都还没有跟后金照上面呢,就开始预支战利品了!舞阳卫的士兵们哈哈大笑,官道上弥漫着欢乐的气氛,相对应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他们离锦州还有好几天的路要走。

七十七 震动() 
大凌河前线。

    大队后金骑兵骑着战马,高声怪叫着从土墙后面开出来,跑到城墙下,举着一面面带血的战旗往来驰聘,冲着城墙上已经饿得脱了形的守军大声叫:“你们的援军已经被我们全歼啦,连张春都当了俘虏,没有人来救你们了!你们还在死撑什么呢?赶紧投降吧,汗王不会亏待你们的!”将那些从明军手中缴获的战旗掷到城门外,让守军看清楚。更有人押来大队俘虏,穿戴的都是明军的盔甲,灰头土脸的站在守军面前当展览品。饿得有气无力的守军见被押过来的俘虏越来越多,而且还有很多将领,都知道后金没有骗他们,他们寄予厚望的援军真的被打得全军覆没了!

    一面面战旗被掷到城门下,守军最后的士气也随之消散殆尽。城墙上是死一样的寂静,那种绝望,城墙下的后金骑兵也能感受得到。明军的绝望让他们越发的得意了。本来,大家对皇太极这种围而不攻的战略是满腹牢骚,从努尔哈赤时代开始,后金一贯的战略战术都是集中精兵快进快出,以快打慢,打得下就打,打不下马上就撤,比如说打宁远和锦州,见守军防御严密,敢于死战,他们扔下几百具尸体之后立即撤退,绝不恋战。现在他们在大凌河城下蹲地窝子吹冷风,熬了两个多月,人和马都熬瘦了,却迟迟不能取胜,这让各旗主都很不满。但是长山一战,五万明军全军覆没,缴获的马匹、兵器、盔甲、粮草不计其数,抓获的俘虏不计其数,如此巨大的战果让大家笑逐颜开,只觉得这两个多月来所受的苦通通都值了!

    后金继续炫耀着他们的战绩,用无数俘虏和战利品瓦解守军最后一点军心士气,皇太极骑着高头大马远远的看着,面带微笑,每当目光掠过大凌河城那紧闭的城门的时候,眸中总是会迸出一缕锐利的光芒。

    总有一天,这扇城门会为他敞开,而且他坚信,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莽古尔泰叫:“老八,现在那些关宁军已经饿得不成人样了,别说我们的八旗精锐,就算是一群娘们也能轻松的将他们砍翻,我们何不乘胜进攻,一鼓作气拿下这座该死的城市?”

    皇太极笑而不语,代善替他回答:“老三,现在我们是可以很轻松的拿下大凌河城了没错,但是,别忘了,汗王的策略是将大凌河城变成石磨,将关外明军的能战之兵通通磨成肉酱。张春大军是完了,可是那两支飞军还在,如果我们把大凌河城拿下了,那两支飞军马上就会退回关内,想要歼灭他们就难了!”

    莽古尔泰挠了挠头:“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瞅着城墙上那黑压压的一排脑袋以及那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他信心不是很足:“我们一口把张春那五万大军给吞掉了,那两支飞军还敢出来吗?”

    皇太极冷笑:“不敢出来,就想办法把他们逼出来!”

    正说着,一名亲兵跑了过来,叫:“禀汗王,正红旗甲喇武格讷大人在清剿逃过小凌河的残敌时遭遇了一支明军骑兵!”

    皇太极有点意外:“遭遇了明军骑兵?难道现在明军还有人敢出城送死?”

    代善问:“可是关宁军?”

    那名亲兵说:“禀主子,那支骑兵人人披甲,身穿火红战袄,披着火红的披风,手持马槊,铠甲武器与关宁军差异极大,绝不是关宁军!”

    代善也有点意外了:“不是关宁军?那会是哪支骑兵?武格讷将他们消灭掉了没有?”

    那名亲兵说:“没有!听说那支明军骑兵非常厉害,武格讷大人的甲喇被他们冲得溃不成军,就连武格讷大人,也惨死在明军枪下了!”

    正欣赏着城墙上关宁军那绝望的表情的皇太极霍地回过头来,厉声问:“你说什么!?”

    汗王很少这样声色俱厉的,现在这么一声大喝,差点没把亲兵给吓尿。他一哆嗦,赶紧将这块烫手的山芋甩开,颤声说:“武格讷大人的部下已经逃回来了,正在听候发落呢!”

    皇太极怒形于色,说:“把他们带上来!”

    代善轻声说:“汗王,现在风太大,我们还是回中军帐里避避风,弄清楚来龙去脉好些!”他是正红旗的旗主,正红旗打了败仗,他这个旗主的脸也有点挂不住,但总得想办法维护正红旗的颜面,要是让皇太极当着千军万马的面将正红旗那帮残兵败将叫过来大加申斥甚至斩首,那正红旗就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代善是八大贝勒中年纪最大的一个,长子岳托更是镶红旗的旗主,实力非凡,皇太极也不得不给他一个面子,怒哼一声,撂下一句:“回大帐!”没有心情继续看麾下健儿耀武扬威了,黑着一张脸策马回王帐,代善赶紧跟上,还小声问了一句那名带来坏消息的亲兵:“那股明军骑兵到底有多少人?”

    那名亲兵说:“据说不到一千!”

    代善险些叫出声来。在他看来,明军想要击败他一个甲喇,没有五六倍的兵力是办不到的,听说明军只有不足一千,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名亲兵说谎!不过,似乎没什么必要,这名亲兵只是个报信的,没有参加过那场恶战,完全没有必要冒着触怒自己的危险去说谎嘛。算了,还是赶紧回王帐,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吧!

    祖大寿像一尊石像一样屹立在城头,一动不动,寒风将他的胡须和披风吹得乱舞。大凌河城里断粮已经一个多月了,完全是靠吃人才撑下来的,他这位统帅当然用不着跟部下一起啃人肉,好歹还能吃上饭,但他还是瘦了好多,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额头上的皱纹深得像是刀刻出来的一样,这场旷日持久的战役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和他的意志,当看到一面面带血的将旗被掷到自己面前,一位位他寄托了全部的希望的明军将领被押到阵前示众之后,他已经支撑不住了。

    祖泽润上前,低声说:“父帅,孩子让人下去拿了几面战旗上来辩认,那些战旗全是真的,其中就有张兵备的帅旗!看来,张大人所部真的是全军覆没了!”

    祖大寿叹了一口气,说:“张春误我啊!他这一败,我们最后一点指望也断绝了!”

    祖泽润忧心忡忡:“现在天越来越冷,将士们没有御寒的衣物,没有柴火可以烤暖,更没粮食,前些日子还能吃人,现在连役夫都快吃光了现在我们就剩下一万多人了,真正还能上城墙作战的,不到三千!如果建奴来攻,大凌河城绝对守不住的!”

    祖大寿声音低沉:“他们不会攻城的,如果要攻,早就进攻了!他们就是想将我们活活困死!”

    祖泽润压低声音说:“昨晚建奴将奴酋皇太极的亲笔信射进城来,再次劝降父帅”

    祖大寿问:“这次他开出了什么条件?”自围城以来,皇太极没少让人将亲笔写的招降信射进城来,开出种种条件,但祖大寿都不当一回事,现在看来,他不得不认真考虑了。

    祖泽润声音压得更低:“他许诺,如果我们投降,所有人的官职不仅不会撤,还会再晋升一级!”

    祖大寿哼了一声:“一群化外蛮夷,能给我们什么?在这种荒蛮之地,就算是位极人臣,又有什么滋味呢?”

    祖泽润嗫嚅说:“但是这毕竟是一条路吧!”

    祖大寿颓然一叹:“是啊,算一条路子”疲惫的转过身去,一步步走下城楼。

    张春败了,大明的能战之兵已经死伤殆尽,继续死守大凌河城,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是时候安排一条退路了如果他非要学张巡死守不降,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那些绝望的明军士兵杀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真到了那一步,祖家也就完了!

    大凌河废墟中,一群关宁军士兵正在挨家挨户的搜索可能躲起来了的民夫,为填饱肚子作准备,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统帅的内心正在剧烈的挣扎。

    后金王帐里,几名浑身血污的牛录额真额头触地,匍匐在皇太极以及各位旗主面前,大气也不敢透。代善面色铁青,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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