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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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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让皇帝恨上了,给你升个官然后找个碴宰了你,找谁哭去?找同僚的碴那是一点风险都没有,只管拿放大镜盯着同僚的一举一动,稍有错处马上夸大十倍然后上奏就行了,能将那个倒霉蛋扳倒当然是普大喜奔,板不倒也没事,对方奈何不了你的,谁叫你是言官御史,有风闻奏事————说白了就是无中生有,捕风捉影————的权力呢?这帮家伙纯粹就是一群疯狗,逮着谁咬谁,因为言官是没什么油水的,只有将那些手握实权的家伙扳倒了他们才有上位的机会,自然是该忽悠就忽悠,语不惊人死不休了。像卢象升卖粮吧,朝廷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给天雄军发军饷了,粮食丰收之后当然得卖掉一些以补充军需用度,马上就让言官御史们找到了攻击他的机会,奏折雪片般飞向崇祯皇帝,几乎将崇祯皇帝给活埋了,罗织的罪名更是让人毛骨耸然,随便皇帝信了哪一条,他卢建斗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啊!至于证据,对于言官来说,那是从来就不需要的,他们的职责是风闻奏事,不是办案!
卢象升定了定神,说:“阁老明鉴!下官确实是卖了不少粮食,但那也是因为朝廷数月不发军饷,军需用度匮乏所致!至于大量打造兵器不瞒阁老,兵部拨下来的兵器大多有破损,弓箭火铳很多都不堪使用,特别是火铳,打几发就炸膛,为将士的生命安全计,下官不得不将这些火铳重新回炉”
孙承宗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淡然说:“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还信不过你么?你做得很好,不仅自己养活了近万天雄军,还让天雄三卫近两万户军户都过上了温饱的生活在你回来之前老夫先在大名府城的街市转悠过了,也跟一些老百姓谈过了,街市上琳琅满目的货物是不会骗人的,老百姓那满足安祥的笑容更不会骗人,你干得很好!至于那帮言官御史,当他们放屁好了,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说到这里,他笑了笑,说:“他们这么卖力的攻击你,无非是看到天雄三卫欣欣向荣,眼馋了,想扳倒你,将你攒下来的这点东西瓜分干净罢了,那帮家伙的私心味,隔着十里都闻得到!”
卢象升感激的说:“多谢阁老信任!”
孙承宗说:“好好干,让更多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回去之后老夫会上奏朝廷,让圣上给你更大的权,当然,如果天雄三卫能纳几万石粮食的税就更好了,朝廷现在真的很缺钱粮。”
杨梦龙咕哝:“这不公平老子一个卫就纳了五万余石土豆面,他三个卫才纳几万石,太不公平了!”
卢象升说:“只要朝廷不滥征,下官纳几万石粮又何妨?”由于军田被侵占,大批军户破产,卫所早已入不敷出,明朝中叶的时候不得不免掉了卫所的赋税,开始给卫所发军饷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卫所军户都要饿死了,还怎么纳税?只能免掉了,不过现在天雄三卫和舞阳卫大获丰收,朝廷认为还是应该稍稍的征一点税,免得国库里的老鼠通通饿死了。卢象升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只要朝廷能放点权,别瞎派人到天雄三卫来捣乱,纳点税又何妨?
“天雄军还没有火炮吧?”孙承宗指着又天始操练了的士兵,问。
卢象升说:“兵部还没有拨下来。”
孙承宗说:“没有火炮可不行,一支军队没有火炮,可是要吃大亏的。回去我想办法让兵部尽快给你拨十几门火炮过来,你加紧训练,没准没准你们很快就要上战场了。”
卢象升愕然:“阁老的意思是”
孙承宗说:“自大凌河城重修工程开始之后,辽西的形势就骤然紧张起来,只怕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如今朝廷已经没有多少能战之兵了,万一关宁军不支,只怕要动用到你的天雄军,你要作好准备!”
卢象升凛然,抱拳一礼:“下官随时听候调遣!”
三十 风起大凌河()
孙承宗在大名府逗留了两天,便匆匆返回京城面圣,向崇祯上报此行的结果,然后马不停蹄的前往山海关。正如他本人所说,自大凌河城重修工程开始之后,辽西的局势便骤然紧张起来了。大凌河城是锦州的坚实屏障,此城一成,后金在辽东的军事调动将受到极大的钳制,关系重大,袁崇焕两次修筑大凌河城,两次都被后金给扒了,这次后金也不会让明军安安心心的把城修好的,辽东的火药味已经越来越浓了,他不回去盯着可不行。
送走了这尊大佛,卢象升开始忙碌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搜集骡马大车,囤积皮革棉花,匠户营更是昼夜两班倒,加班加点打靠兵器铠甲,制造铅弹。天雄军能否上战场还没有个定数,但他是个实诚人,孙承宗让他作好准备,他就老老实实的作准备,随时待命。杨梦龙也磨拳擦掌,火烧屁股似的跑回河南去作准备,今年一年都在忙着种田建工厂建学校,他早就不耐烦了,现在有机会了,当然希望可以带领舞阳卫到辽东去跟后金好好较量一番,看是那帮未开化的野人狠,还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磨出来的舞阳精兵强!临了他还想把戚破虏这小子拽回去,但是这小子不知道躲哪去了,没找着,只得悻悻作罢。
孙承宗回到山海关的时候,大凌河重筑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这座城虽然两度被摧毁,但墙基还在,工程进度自然很快,关宁军在五月份决定重新筑城,七月开进大城河城遗址动工,一万三千多人的大军,再加一万多商贾役夫一起动手,不到半个月就修好了城墙和好几座堠台,再有几天,城堞也能完工,到时候大凌河城便成了一座坚城,后金想啃下这块硬骨头就难了。关宁军对此次行动还是很热心的,后金不善于攻坚,傻子都知道,努尔哈赤和皇太极屡次在明军的坚城大炮之下吃鳖,只要心齐一点,城墙修得坚实一点,就能守住。而一旦守住,大凌河两岸的沃土便尽归关宁军所有,这些土地肥沃而湿润,灌溉方便,足以开垦出上百万亩良田,这么划算的买卖,不干的是傻子。因此这次关宁军下了血本,仅战兵就出动了五千余人,何可纲、祖大寿、祖可法、祖泽润关宁军最能打的将领基本都出动了,还拉上了五千剽悍善战的川军。这支川军主要是负责掩护关宁军筑城,城一筑好,关宁军就会让他们滚蛋,关宁军的风格一向如此,从来都只有他们占友军便宜的份,友军想跟他们共享军功,那是做梦。
“呼,总算是修得差不多了。”秦翼明望着正在城墙上忙碌个不停,抢修城堞的役夫,吐出一口闷气。他带川军过来是为了掩护关宁军筑城,而关宁军一直跟川军不对付,双方相处得很愉快。川军曾在浑河两岸和戚家军联手,与后金八旗展开血肉搏杀,步战丝毫不弱于后金八旗精兵,后金八旗面对川军和戚家军那刺猬一般的军阵束手无策,最后还是靠投降的明军炮手开炮轰开明军的阵列,这才突破了明军方阵,最终这两部全军覆没。浑河一战是戚家军的谢幕演出,同时也是川军光华绽放的时刻,那一战打出了川军的赫赫威名,朝廷特意将九千川军调到山海关,作为山海关的最后一道屏障,同时也有用川军稍稍制衡一下关宁军,免得关宁军一家独大的意图。关宁军当地头蛇当惯了,来了这么一支威名赫赫的精锐之师在自己的地盘驻扎,自然很不爽,川军和关宁军的关系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了。这次筑城大家配合得倒还算好,但关宁军对川军的排斥和戒备是显而易见的,弄得川军老大的不爽,巴不得工程早点结束,好返回驻地,省得在这里看关宁军的脸色。
年轻气盛的祖泽润走了过来,向秦翼明拱手一礼,笑着说:“秦将军,这么空闲呀?”
秦翼明对这个总是皮笑肉不笑的年轻人很不感冒,淡淡的还了一礼,说:“闲着没事,就出来看看。在我们石柱,这么庞大的工程可是难得一见的。”
祖泽润说:“这次掩护筑城,秦将军辛苦了。此城一成,等于将整个防线往前推了几十里,往建奴的心脏地带狠狠的敲下了一枚钉子,定会让建奴如芒刺在背,寝食不安的,扭转辽西局势,在此一举!这里头也有秦将军的一份功劳啊!”
秦翼明心里冷笑。你说得好听,谁要是当真了,要分一份功劳,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边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
“城墙修得差不多了,壕沟还得再加深,加阔,鹿砦同样得再加厚一层,这些都要教吗?”
“城里储备的石料不够,派民夫到远处多采一些回来,免得没有石料修补城墙!”
“再催一催锦州那边,多运些粮食过来。现在城里的粮食不足十日之用,这点粮食哪里够!”
每下达一道命令,必定有人大声应诺,不断有人上去报告请示,犹如众星捧月一般。那位被一大群体格雄壮的将领捧在中间的,正是关宁军的头号人物,大明少傅、挂征辽前锋将军印总兵官、左军都督府左都督祖大寿。这位老兄在去年己巳之变中看到袁崇焕下狱,便带令关宁军一道烟尘的逃回了山海关,后来袁崇焕来信劝说,孙承崇也保证朝廷不会追究他的责任,只要他领兵入关帮忙拔掉关内四城,有功无罪,祖大寿这才再次领兵入关,在孙承宗的指挥下拔掉了关内四城,大败领兵来援的阿敏,果然受到朝廷的封赏。不过,有过当逃兵的经历之后,他的胆子也变小了,回到锦州后如履薄冰,从不孤身离开军营,生怕被东厂和锦衣卫给逮了。五月,孙承宗决定重修大凌河城,他是头一个响应,倒不是他的觉悟有多高,纯粹是看中了大凌河两岸的土地。关宁军把守着天下雄关,一举一动都决定着明朝的命运,明朝每年必须供给他们四百万两辽饷,少一分都不行,连老领导孙承宗也不敢轻易处罚他们。如今的关宁军已经快要变成一个独立王国了,如果再得到大片良田,粮食可以自给自足,他们就完全不用再看明朝的脸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基于以上考虑,祖大寿对这项工程自然十分热心,很多时候是亲力亲为,现在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精神越发的亢奋。
何可纲笑说:“城堞后天就能完工了,五门红衣大炮,二百余门大小将军炮,还有五百余门大小佛朗机均已部署完毕,大凌河城可谓固若金汤,建奴不来攻则已,一来,定叫他们血流成河。”
祖大寿嘴角含笑,神情却十分严肃:“话虽如此,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建奴可不是好对付的。”
祖可法哼了一声:“那帮建奴野地浪战强是强,但碰到坚城重炮,哪次不是被打得尸横遍野的?”
众将领齐声赞同。关宁军没有跟后金八旗野战的勇气,不过对于守城,还是很有信心的,宁远战役,第二次宁远战役,锦州之战,关宁军三次拿得出手的战绩都是靠守城取得的,这三次胜利使他们对后金那可怜的攻坚能力充满了蔑视,只要有坚实的城墙,有足够的大炮和火药,他们就有信心挫败后金任何攻势,如果能斩获一百几十颗首级,便又是一场大捷!
秦翼明心里苦笑,关宁军守城倒是守出信心来了,只是信心太足了可不是什么好事,骄兵必败哟!当然,这话只能是在心里想想,不能当面提出来,不然关宁军就更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了。
祖大寿也看见了秦翼明,带着亲热的笑容大步走过来,向秦翼明抱拳一礼,笑着问:“秦将军,你看这城怎么样?可有何破绽?”
秦翼明说:“少傅大人部署周密,无懈可击,末将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
祖大寿说:“秦将军将门虎子,定然有独到的见解,还请不吝赐教。”
说是请人家不吝赐教,他身边的将领也很配合的挤出笑容,可总带着一丝傲慢,令秦翼明很不舒服。他正想说话,一背着认旗的将官纵马飞驰而来,看到祖大寿,慌忙滚鞍下马,拜倒在地,高声说:“少傅大人,我军夜不收在义州一带发现了建奴的哨骑,已经打了好几次,建奴哨骑硬是不退,建奴大军似有大举来犯的迹象!”
祖大寿淡淡的说:“意料之中,建奴是绝不会让我们舒舒服服的把这座城筑起来的。再探!”
“得令!”那将官一跃而起,再度上马,飞驰而去。关宁军将领彼此对视,颇为振奋:建奴果然来送人头了,真是守信!
祖大寿皱着眉头说:“加快进度,尽快将城堞修好,多备石料柴草,这回怕是有一场大战了!”
众将领齐声应诺,忙活开了。
祖大寿又对秦翼明说:“秦将军,如今大凌河城修筑工程已接近尾声,建奴又大举来犯,怕是有一场恶战了,你部多为步兵,再滞留在此怕是会吃亏,不如早些回军山海关,拱卫京畿。”
这摆明就是要独占军功了,秦翼明气往上撞,老子带人在这里守了大半个月,沙子吃了一肚,现在立功的机会来了,你们就要撵人,也欺人太甚了吧!但川军毕竟是客军,这是关宁军的地盘,他们说不上话的,秦翼明再怎么不甘也只能忍着,朝祖大寿一抱拳,说:“少傅大人,末将这就回保山海军,预祝大人旗开得胜,再立大功!”
祖大寿皮笑肉不笑:“多谢秦将军吉言。若此战侥幸得胜,某绝不会忘了秦将军的功劳的。”
这种漂亮话听听也就算了,秦翼明不再多说,进城集合部队,分发干粮。一个时辰后,五千川军从城中开出,队列严整的朝锦州方向行进。走出几里后,秦翼明再度回头,望着坚固的城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多好的一次机会啊关宁军私心这么重,迟早要吃大亏的”
为失去一次绝好的立功机会而愤愤不平的秦翼明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乌鸦嘴的潜质,关宁军确实吃了大亏,而且还是伤筋动骨的那种。被赶回山海军,川军只是难堪一点而已,却没有任何损失,但是留在大凌河城的关宁军和商贾役夫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大凌河城里,无数役夫、班军仍在紧张的忙碌着,修建城堞,加固城墙,关宁军则陆续开进建在道路旁和山地险要处的堠台,正式布防。全军士气高昂,建奴快要来了,又一次宁远大捷离他们也不远了。
士气高昂的关宁军和役夫、班军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并不是什么大胜建奴的风光,而是————炼狱!
三十一 可汗大点兵()
广宁大道上烟尘滚滚,数万大军齐头并进,旌旗猎猎,人喊马嘶,蔚为壮观。正红旗、镶红旗、正黄旗、镶黄旗、正蓝旗、正白旗、镶蓝旗、镶白旗后金八旗精锐尽聚于此,军容之盛,实属空前。大道上不断有身披银甲的骑士飞驰而过,而在队伍的后方,一根根皮鞭在空中挥舞,发出令人汗毛倒竖的呼啸声,接着就是皮鞭落在身上的轻脆响声,和压抑不住的惨叫。衣衫破烂、面黄肌瘦的包衣奴才在主子的皮鞭抽打之下推着小车,背着沉重的兵器,极力加快脚步,手脚稍慢就会招来一顿鞭子。这些负责运送兵器粮草的包衣奴才还算轻松的,最倒霉的是那些运送大炮的。吃足了明军火炮的苦头之后,后金也搜罗人才,开始自己铸炮了,这是他们铸出来的第一批大炮,不是很成功,但至少能打响。能打响就能要人的命,够用了。这些大炮重得要死,一门少说也有几千斤重,十匹挽马都很难拉得动。那些包衣奴才在后面推着炮车,带着菜色的脸憋得通红,脖子上的血管绷到极限,努力推动炮车好让马走得快一点。他们干活不谓不认真卖力,可皮鞭还是不断的落在他们身上,一鞭下去就要从他们身上扯下一大块布料和皮肉。不断有人倒毙在路上,监工只是让人抬到路边一扔就算了,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蹄声又起,一名身披金甲的、身材高大的女真贵人带着数十白甲兵飞驰而来,大道上的后金将士纷纷勒住战马,朝他放声欢呼:“汗王!汗王!”数万人的欢呼声由远布近,仿佛汹涌而来的海啸,淹没了一切声音。那些包衣奴才匍匐在尘埃里,连头都不敢抬,他们还没有资格朝这位女真贵人欢呼致敬的资格。
这位相貌堂堂、贵不可言的女真贵人,正是努尔哈赤最出色的儿子,同时也是明朝最可怕的敌人,皇太极。跟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等兄弟一样,皇太极也是从小就跟着努尔哈赤南征北战,是在战火中长大的。努尔哈赤打了一辈子仗,他的儿子们个个都身经百战,是独当一面的大将,但其中最为出色的,还是皇太极。跟莽古尔泰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纯粹武将不一样,皇太极文武全才,不仅能征善战,还学富五车,与明朝投降的文官交谈的时候,他更像是一位学识渊博、彬彬有礼的大儒,而不像杀人不眨眼的大将。不管是对女真人,对蒙古人,还是对汉人,他似乎都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大自信,他可以从容自若的与被俘的明朝文臣武将论道,可以纵马与女真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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