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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重生:王爷我不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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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车帘被拉得严实的马车,清晓不敢贸然上前。就隔着远远地问道:“小姐你与王爷事情谈完了吗?”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苏夕颜像是陡然清醒过来,身子如弦般绷紧。

    “放开我!”她挣扎,小声愤愤道。朝着将她抵在角落中的六王爷怒目而视。

    看着小东西炸毛的样子,六王爷用手轻理过她凌乱的长发,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漆黑的凤眸犹如深邃的幽潭,“本王还没从你的口中听到回答。”

    苏夕颜一只手抓紧了身下的靠垫,将柔软的绸缎软垫抓出好几道皱褶。她如果不给回答,苏夕颜相信面前的人会一直坐在她的面前,极有“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甚至会继续刑讯逼供,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撞见。

    苏夕颜撇过了面容,羞耻,愤恨,难堪,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侧过容颜的苏夕颜,青丝散乱,白玉般的小脸上泛着桃花般的绯色。而清澈的眼眸却很清明、冷暗。

    在她眼中看到这样的目光,六王爷身上灼热的感觉也渐渐平静下来。变得冰冷。

    她平复心底的情绪之后,才冷淡开口:“王爷想听,民女说便是。民女一直只将央染辰当成哥哥,王爷满意了吗?”

    这是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不想看见小东西这样冰冷仇视的表情。

    “说一句不喜欢央染辰。就这样让你为难吗?”他一开口就是动怒的语气,就连六王爷自己也不知道这怒气从何而来。

    他作势就又要吻下,苏夕颜一只手慌忙捂住自己微痛的唇瓣,另一只握着簪子的手朝着六王爷脖颈划去。

    她没有想要伤他,只是想阻止他的动作而已。

    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而自己的簪子从他脖颈划过。因为太过愤怒气恼,苏夕颜没有注意手腕间的力道,一道很长的伤口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地绽开,很快鲜红的血蜿蜒而下,将他雪白的衣襟染湿。

    “你受伤了,我……我不是……”苏夕颜望着他脖子间的伤口,一脸的惊惶不安。清澈的眸望着他血流不止的伤口,飞快地闪过心疼内疚之色。

    “你有武功,为什么不躲?”她以为六王爷会躲开,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下手会这样的重。

    苏夕颜拿出自己的绣帕。想要帮他止血。马车之中应该有伤药,苏夕颜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找。

    她握着绣帕的手,被六王爷握住,他没有去看染红半个肩头的伤势,而是眸光灼灼地望着她。

    终于能在小东西的脸上看到除了气恨羞恼以外的表情,她这样的慌乱不安,是在担心他吗?

    一直积聚在他胸膛间如同沉石般的烦闷,散去了一些。

    六王爷握住她的手腕,重重地扯入怀中。

    苏夕颜望着他脖子间鲜血不止的伤口,想要推开他。又怕牵扯到他的伤口,引得他疼痛,只能焦急道:“你是不要命了吗?”

    他白衣上的血迹又扩大了一圈,隐隐有要向他胳膊蔓延的趋势。

    苏夕颜只能让他抱着,自己抬手用干净的绣帕捂在他的伤口处,希望能止住血迹。

    六王爷璀璨的凤眸微闪,仿佛一直流血的人不是他,他还能关心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解气了吗?”

    这人都什么时候,还在意她是不是解气了。

    苏夕颜嘴角的弧度抿得有些紧,安静地靠在他胸膛中,帮他止血。

    “你要是能一直这样乖巧听话地伏在本王怀中该多好。”他抬手,落在苏夕颜的头顶,温柔地轻抚,贪恋这一刻她的温顺。

    他习惯了掌握一切,对这样患得患失,不能把握的感觉极是痛恨。

    苏夕颜望着鲜血染透的绣帕,目光微颤,她找不到治伤的药,总不能见他一直这样流血不止。

    在他怀中安静不过一会,苏夕颜就开始挣扎着要起身。

    血流得太多,他搂着自己的手臂都变得有些冰凉……

    “蠢丫头,别乱动!”他声音轻哑,还想将她留在怀中。

    这一回苏夕颜没有再听他的,而是要逼着他离开。“走!现在我不想看到你!”

    “你还在生气?本王亲你,本王也给你占了便宜。”六王爷拧着眉头,说起了歪理。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互相占便宜,哪有谁吃亏的说法。在将小丫头弄哭之前。他觉得她脸色微红,气息不稳的样子,也挺享受的。

    苏夕颜听完之后,是真的想要撵人走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快点走!”苏夕颜没有看他,而是撩开了马车车帘,满脸的冷淡真的像是下了逐客令。

    要是自尊心强,自认高贵的五殿下,早在苏夕颜出手伤他的时候,就直接甩帘子而去了。哪还会在与她磨蹭这么久。

    至于某只脸皮厚,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白眼狼,流了这么多血,还要黏着她不走。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

    如果她不说一些伤人的话,六王爷恐怕能在她的马车里生生挨到血流干了。苏夕颜暗暗扶额。真有些佩服他的忍耐力。

    “为了央染辰,你竟赶本王走!”六王爷说话的声音低哑,气势却不减。那幽冷锋锐的目光,要吃人的语气,一样不差。

    苏夕颜头疼,差点身子一歪要撞到车壁上。他真是什么样的醋都要吃,这又跟染辰哥哥有什么关系?

    苏夕颜望着马车外,学着前世青鸾王爷跟她说话的神色,努力装出一幅最冰冷最无情的样子,“别逼我讨厌你一辈子。”

    六王爷望着融在帘外光影中苏夕颜线条绷紧的侧颜,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她用刀削去了一块。

    这么多年,他忍受过无数种痛苦,唯独这样的痛,他不知道如何抵挡、医治。

    原来吻了她,对她而言是这样不能忍受的事情。竟会让她讨厌自己一辈子。

    还没有谁敢这样赶他走!六王爷满身的怒气寒意,像是一阵风暴,从苏夕颜的身边掠过。

    一下子失了这么多的血,他落地之后,颀秀清冷的背影微晃。

    但很快六王爷就转过身子,用不变的霸道蛮横语气对苏夕颜开口:“就算你赶本王走,你也别想嫁给央染辰!”

    除了他以外,他不容许她嫁给其他任何男人!

    苏夕颜盯着他的背影,白衣之上血迹染红了半个肩膀,那样刺眼。

    半肩的血色也称出了他绝世的妖冶邪肆,他宛若是地狱中归来的修罗,认定的东西除非是死,要不然就绝无放手的可能。

    但是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嫁给央染辰,这点醋,他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

    “王爷你……”清晓一脸的错愕。就看见六王爷血满衣襟,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伤了六王爷?

    等候已久的黑甲卫看见他们的主子出来以后,全都跪在了地上,不安地望着六王爷修长脖颈间的伤口。

    爷,您这是“老牛”吃嫩草,嫩草没吃到,反而被嫩草反咬了一口?

    黑甲卫有人掏出了金疮药还没递到六王爷的面前,就听到六爷心情极不美妙,低哑冷沉出声:“都给本王滚开。”

    看来老牛真的被嫩草咬了……

    等六王爷离开之后,清晓才两腿有些发软地走回苏夕颜身边。果然看见小姐的身上,马车之中都沾染了零星血迹。

    “小姐你伤了六王爷?”清晓一脸的紧张。六王爷脖子上伤口不算浅,他会不会死呀?

    大小姐这样好的脾气,能逼她动手,肯定是六王爷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这么一想,清晓格外心疼起自家小姐。

    苏夕颜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片刻才移开了目光,“这件事不要跟任何说起。回到苏家,你就让人将里面的垫子换干净。”

    清晓忧心忡忡地应下。苏夕颜放下车帘,让马车继续驾车赶往苏家。

    车厢之中有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他遗留下的麝香气息。苏夕颜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唇瓣间的伤痕。


第一百零三章:背后手脚

    雪素分了院子,在平乐居里住了下来。苏夕颜脸上戴着面纱,领着几个丫鬟婆子查看院中有无坏了,旧了的地方,也好赶在婚宴之前修葺好。

    院中新种了海棠,玉竹,虞美人……都是鲜艳的花色,又用鹅软石铺了一条石径。厢房也让人用椒和泥重新做了一遍,柱子,斗拱上掉了的漆彩也命人补绘。

    徐妈妈觉得小姐将雪姑娘太放在心上了,苏夕颜只是淡淡一笑,她觉得亏欠了雪素。雪素已经与旁人订了亲,自己非将她纳入苏家,也不管雪素自己是否愿意。

    为了不让陈姨太独宠,这件事由不得任何人选择。

    雪素只有十五六岁,花一般的年纪。自己不能苛待了她,不求十里红妆,至少也将该有的礼节都办到了。

    兴许她要在平乐居里面过一辈子。

    “喜糖,鸳鸯枕,双喜纸都备下剪好了吗?”纳妾的日子快到了,苏夕颜又向府里的人问了一遍。

    徐妈妈只是笑:“云容郡主身体不好。这掌家的重担都快要落在小姐身上了。小姐吩咐过的东西,都已经备好了。”

    云容郡主还担心苏夕颜做得不好,大小姐只是十四岁的年纪,又没有主过中馈,就怕她手忙脚乱,婚宴那天被人挑出毛病。

    前世的时候,苏夕颜打理的是整个青鸾王府。只是纳妾的婚宴,还难不倒她。府中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操办着。

    到了十五那日,雪素坐在红纱的软轿子上,一路吹吹打打,从鸿城雪家旁支那抬进了苏府里。后院里面摆了酒席,请了鸿城中几位雪家远亲。又请了院里的姨娘,管事和一等的丫鬟下人吃喜酒。

    云容郡主由身后的宋妈妈搀扶着,也出席了喜宴。

    六七月的阳光照在云容郡主的脸上,显得她脸色格外苍白。苏夕颜一直跟在云容郡主的身边,怕她会出现意外。

    苏富泽穿着一身喜袍,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年轻了不少。

    看到病怏怏的云容郡主之后。苏富泽喜气洋洋的脸上,显出了几分不高兴对苏夕颜训斥道:“谁让你将郡主带到这的!郡主身子不适,要出现任何闪失,你担当得起吗?”

    云容郡主是后院正妻,纳妾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出现,难道还让陈姨太出面主持吗?她的这个渣爹觉得病重的云容郡主晦气。又怕她在自己的纳妾喜宴上出事,到时候皇室会追究下来。

    云容郡主挡在了苏夕颜前面,“不要怪颜颜,是我自己要来的。府中难得有喜事,我也想来看看。”

    苏富泽动了动嘴唇还想再说点什么,虽然没说,但脸色并不好看。

    苏夕颜替云容郡主说道:“郡主时常见不到父亲,又一个人居住在凤桐院中。难得出来看看,父亲都不愿意吗?”

    苏富泽眉头紧皱,“我怎么会不愿意,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云容郡主的容色暗淡了一瞬,她知道苏富泽不是关心她的身体,只是在意她郡主的身份,怕她如果突然死了,不好给皇家一个交代。

    娶妾而已,没有拜堂成亲那么多规矩。云容郡主喝了几口茶之后,就让苏夕颜陪着她回到了冷清安静的凤桐院。

    云容郡主难得有兴致,让宋妈妈捧来了琴,随意拨动了两根弦。坐在她身边的苏夕颜看得出来,她的父亲纳妾,云容郡主脸上没有显露多少,心里也像是落下了一根刺,又疼又难受。拔不出来,只能想尽办法不去在意。

    苏夕颜学得最好的是绣技,其次才是琴技。她小的时候体弱多病,也被赶出过苏家好几回,因祸得福被白祁收做徒弟。

    给她治病的时候,也教了她不俗的琴技。

    “颜儿。你会不会弹琴?”云容郡主调了几个音之后,就将琴推到了苏夕颜的面前。

    庭院外欢声笑语不断,远远能听见喜乐声。云容郡主才发现自己弹出的琴音,音不成音,调不成调。

    苏夕颜为了哄云容郡主开心,故意弹错了几个音节,让云容郡主能在一旁指导她。

    “颜儿。你的琴技有些像皇城中最有名的琴师白祁。当年你的娘亲与白祁也认识,听闻白祁先生还想娶过你的娘亲,可是央家没有同意,你的娘亲也没有同意。”

    苏夕颜一直将白祁认为师傅,没想到他也曾倾慕过自己的娘亲。这么多年白祁师傅也没有成家,不知道有没有她娘亲的缘故。

    要是当年她娘亲喜欢上的是白祁,不是薄情寡义的苏富泽。一切会不会变得都不一样?

    听到云容郡主谈到旧事,苏夕颜问道:“郡主也认识我的娘亲吗?”

    云容郡主笑得很淡:“你娘亲去世之后,我才嫁入苏家续弦。我虽贵为郡主,却是云家上下几百口人命换来的。云家忠烈,被奸臣陷害,云家被处以极刑。而我只是云家的旁支血脉,所以逃过一劫。等到当今圣上登基之后,云家得以平反,为了安抚老臣,就将我这遗孤封为了郡主。但我身上流得并不是慕容家的血,谈不上受宠。年近三十,却未能出嫁,本该送去辽国和亲,死在异乡。苏家成了江南富商。正值国库空虚,朝廷有意拉拢这些富族。我便自请下嫁,才踏入了苏家的大门。”

    云容郡主叹息一声:“在我嫁入苏家之前,陈姨太就已经在了。你母亲去世不久,你父亲就纳了妾。我听闻,你父亲与陈姨太早有通曲,所以陈姨太才能这么快怀上孩子。你母亲生你之前,陈姨太就偶尔被接入苏家留宿。甚至在你母亲下葬的那几日,陈姨太都时常来苏家走动。你父亲守灵的时候,陈姨太都陪他在灵堂里过夜。”

    “兴许,你的二妹就是在你母亲下葬那几日怀上的。那时候陈姨太表现得异常温柔知礼,就连你母亲生养前,吃的补汤,都是她亲自下厨熬制的。而你父亲最喜欢温柔贤淑的女子。所以才对陈姨太偏宠至极。”

    什么!她母亲尸骨未寒,还没成为姨娘的陈氏就开始勾引她的父亲,两个人甚至就在灵堂里面苟合。而且她母亲吃的东西,为什么要让陈姨太来做?

    陈姨太一心争宠,想要扶正,她就不信陈姨太会这样好心!她娘的难产,云容郡主的久病不愈,两者之间若有若无像是有什么关联。

    苏夕颜又想到前世同样难产而死的雪素,觉得有必要好好查一下这些年陈姨太暗中做过的手脚。

    府中的药房,看病的大夫,几个姨娘身边伺候的下人都要好好盘查。

    云容郡主望着苏夕颜冷下去的面色,以为自己说到她娘亲的死,提到了她的伤心事,就劝道:“颜儿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心上。我看着今日府中有喜宴,想到自己刚入府那会的事情,就忍不住多说了些,你听听也就罢了。”

    苏夕颜敛去脸上的阴沉,又陪着云容郡主说了一会,才回到了画心堂。

    云容郡主是在她娘亲死后,才嫁入苏家。其中的猫腻手脚,问她,她肯定也不知道。

    回到画心堂之后,苏夕颜就找来了徐妈妈,徐妈妈是娘亲身边伺候的人,又一直待在苏家。苏家所有发生的事情,肯定只有她最清楚。

    “我娘死之前。是不是陈姨太就来了苏家?”她一直以为苏富泽是在她娘死后,才纳得妾。现在想想也觉得蹊跷,就算苏富泽急色,也一定事先就有了人选。将陈姨太爱到了骨子里,才不顾礼教,甚至冒着与央家闹翻的风险,也要将陈姨太抬进门。

    他们肯定早就认识,陈姨太为了能踏入央家的门,也用尽了手段留住她父亲的心。不然凭陈姨太庶民的身份,生母又是烟花柳巷中的女子,哪有资格踏入苏家为妾。

    徐妈妈没想到大小姐会突然问起这个,就点头:“因为夫人身怀六甲,老夫人心疼你娘亲怀子不易,就不许老爷在这个时候纳妾。而且老夫人也嫌弃陈姨太出生风尘。身家不干净,本想挡了老爷纳她为妾的心思。哪知道老爷被陈姨太迷得神魂颠倒,非要纳她不可,明里暗里时常与陈姨太见面,甚至将她偷偷接入苏家。”

    徐妈妈说着,想起往事,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夫人脾气刚烈,眼里容不得沙子。她一个正妻,却比不上一个野狐狸。她即将临盆,你父亲还时常夜不归宿,为此夫人又哭又闹,才没有养好身体,生你的时候就难产了。那时候的陈姨太就像个水做的人,不管夫人怎么说她,她都一声不吭,只委屈抹泪。让老爷更是将陈姨太疼到了骨子里。”

    苏夕颜坐在罗汉床上思索,“我听云容郡主说,陈姨太帮我娘亲熬过汤药?”

    小姐不提这事,徐妈妈都记不起来了,“确实熬过几回。不过是装贤良而已。陈姨太当着老爷的面送过来,夫人不喝也不行。若当时驳了陈姨太的面子,又会显得自己善妒。那些汤药,奴婢也留心过,并没有什么问题。”

    “陈姨太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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