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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重生:王爷我不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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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着的下人吓得两腿发软,她们一直以为傍上陈姨太这棵大树,就算在苏家当奴才也能高人一等。

    没想到到头来,她们不过是蝼蚁而已,说被处死就被处死了!

    苏富泽想到自己房间里的那些珍宝,随便卖出一样,都能再换上几批奴才下人,也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随口应道:“娘亲说得没错,这些人都不能留着。”

    跪了一地的人大惊失色,特别是陈姨娘的心腹夏蝉,她们向陈姨太连连磕头,痛哭流涕:“姨太,我们对您都是忠心耿耿。姨太,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姨太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能再救下她们。

    苏夕颜一脸的温婉“好意”道:“姨娘也别担心,我相信云容郡主一定会帮你挑到更合适。更顺心的下人。”

    心腹夏蝉,是陈姨太一手提拔调教出来的,她怎么舍得眼睁睁地看着夏蝉被处死。其他的丫鬟婆子,确如她们所说,对自己一直忠心耿耿。明里暗里,帮她做了不少事情。

    陈姨太走到苏富泽的面前,跪下身子。可怜又气恨道:“老爷,这些人都是妾身贴身伺候的人。她们在苏家这么多年,妾身已经与她们有了感情。妾身求求你,饶过她们吧!”

    陈姨太花容凄婉,惹人心疼。

    夏蝉膝行到苏富泽的面前,头在地上磕得蹦蹦响,“老爷。奴婢们不知道前因后果,才无意冲撞了大小姐。我们在苏家已经伺候了几年,还请老爷看在这多年伺候的情分上,饶过奴婢们一次吧!”

    苏富泽耳根软,犹豫地看了苏夕颜一眼,“女儿,这……”

    云容郡主冷眼望着陈姨太和她的一干心腹下人。“方才就是这奴才,叫嚷着要将大小姐送去尼姑庵。就算她们不清楚前因后果,也不该这样以下犯上同大小姐说话。这件事要是传到皇后娘娘的耳中,皇后娘娘兴许还以为我们苏家不把她放在眼里,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苏富泽立即就不说话了,他想要当官,哪里能得罪宫里面的人。今晚生出这样的事端,不处理好了,说不定真的会走漏了风声,阻了他平步青云的路。

    苏富泽爱着哭哭啼啼的夏蝉极是碍眼,一脚将她踢开:“这些贱婢,一个不留,全都处理干净!”

    素来欢声笑语的凝香楼里,响起一片女人的哭声。

    处理完凝香楼里面的事情,苏富泽带着老夫人先行离开,剩余的事情交给云容郡主处置。两人一夜未睡好,听见下人嚎哭的声音,都觉得无比厌烦。

    这一回苏夕颜帮了她拿到了掌院权利,云容郡主也还她一个人情,问道:“大小姐觉得这些下人,该如何处置?”

    老爷只说处理干净,可没有该怎么处理。

    看着陈姨太瞪着自己的阴毒目光,苏夕颜淡淡笑了起来:“其他人都打三十鞭子,若能活下来,就卖出苏家。而夏蝉,以下犯上,对嫡出小姐不敬,打五十鞭子。若没死就往上加。若是死了,就拖去乱葬岗!”

    听到苏夕颜做出的决定,陈姨太嗔目欲裂,嘶声叫道:“苏夕颜,你好狠毒的心思!我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姨太说得这是什么话。”苏夕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一直不肯放过我,才会有今天这局面。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接连十几个丫鬟婆子被拖出了凝香楼,后院中其他人得知这一晚发生的事情,都背生冷汗。心中对大小姐重视臣服起来。同时隐隐感觉到,苏府的后院要生变化了。

    大小姐手腕雷霆,陈姨太和二小姐恐怕再也不能逾越居于她之上了。

    夏蝉终于明白连姨太都救不了自己,一路哭喊求饶,被苏家护院家丁硬生生拖拽出了陈姨太的院子。

    陈姨太望着一下子空荡荡的院子,狞恨的眸子似能滴出血来。

    她渐渐想明白方才的一些事情,为何苏夕颜会突然承认自己扣在她头上的罪名,原来是在引诱自己对她下手,正好能让老爷和老夫人撞见。

    苏夕颜一步步设下陷阱,等着她踏入,无法翻身。为的是除掉陈姨太身边所有的亲信奴仆,让她再也无法在苏家后院里手眼通天。

    陈姨太明白得太晚了,她一手培植出的羽翼,一个不剩。耳边还残留着凄厉的哭求声。

    “苏夕颜……”陈姨太还想放什么狠话,就被苏夕颜淡淡打断了。

    “姨娘折腾了一夜,还不好好休息吗?日后二妹的手能不能恢复,全要靠你的照料呢!”苏夕颜朝她一笑,却让陈姨太心生恐惧,如堕冰窖。

    “你要是再敢对我的女儿下手。我绝不会放过你!”

    苏夕颜懒洋地在陈姨太面前蹲下身子,直视着陈姨太恶狠狠的目光,“那就要看姨太与你的女儿,能不能学会‘收敛’二字。”

    苏家后院行刑之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了一天。

    “院中所有下人奴才都需得来观刑。”沉稳的徐妈妈代替大小姐传递命令。

    苏家上下向来不把大小姐放在眼中,需得敲打敲打。

    苏夕颜也曾去空地观刑过,温婉灵秀的面容一派平静,目光浅淡。看到鲜血四溅的画面,连眉宇都没有蹙一下。

    大小姐这样的镇定之色,让院中所有的奴才都心生恐惧。

    苏家所有人才第一次看清大小姐露出的锋芒,锐利的荆棘隐藏在温婉,不动声色的面容下,让任何想要揉捏她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陈姨太不甘心地在凝香楼中等了一天。但老爷没有再踏入一步。只是一夜的工夫,往日院中所有恭维她的人,都似离她而去。

    ……

    “贱种!”苏雨嫣清丽的脸上满是愠怒之色,将来送药的丫鬟一脚踹倒在地。

    “小姐……”滚烫的药汤溅落在送药丫鬟的手背上,立马就起了水泡,她却忍着不敢哭。

    “我的手指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好了?你们骗我喝这种药,那种药。我还是痛得厉害!”十指连心,她已疼得一夜不能闭上眼睛。想到自己的手指,可能再也不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苏雨嫣就害怕气恨地想哭。

    桃蕊让送药的丫鬟下退下,对苏雨嫣安慰道:“小姐,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这么快就痊愈。今日王爷还托人来传话。让小姐好好养伤,不要太过伤心。”

    小姐最在意青鸾王爷。桃蕊拣了好听的话说,果然,苏雨嫣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王爷并没有因为她受刑,可能落下残疾,而不要她。

    苏雨嫣听着外面若有若无的惨叫声,皱眉向桃蕊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这样吵闹!”

    桃蕊知道事情瞒不住,就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同苏雨嫣讲了一遍。

    苏雨嫣听完之后久久不语,一双美眸之中全是翻滚的狞色。

    要是苏夕颜死了该有多好!这个恶毒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回荡。

    桃蕊见小姐不说话,就换了一个话题,“这些原先在姨太身边伺候的下人,哪有一个肯离开苏家的?小姐不知道,现在城外瘟疫泛滥,说不定马上就要传到城中来了。瘟疫来势汹汹,奴婢听说染上的人,大多都活不下来。咱们院中的一个洒扫小丫鬟这几日就发了高热,不知是不是染了瘟疫。奴婢已经让人将她遣送出府了,她的东西也烧得烧,扔得扔了……”

    “你说我们院子里有丫鬟染了瘟疫?”苏雨嫣美眸微亮,闪过幽暗诡谲的光芒,“她用过的东西还有没有剩下的?”


第六十八章:教琴先生

    苏雨嫣在沉华院中养伤,不见旁人。陈姨太仆人尽失,相当于禁了足。云容郡主,染了风寒的身子还未痊愈……

    一时间后院里,苏夕颜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也落得清闲。但苏富泽却不想让她清闲。

    苏富泽让一直教导苏雨嫣的琴师,去画心堂中教导苏夕颜琴技。想让大女儿的琴技也能学得如同绣技一般出类拔萃,好为苏家争光。

    但这教授琴技的师傅,是整个皇城中排得上名号的琴师……白望。听到要教导苏夕颜琴技,他一直推脱不肯去,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身份和琴技。

    苏雨嫣得知之后,特地请了一直教导自己的琴师白望过来。

    沉华院中摆了屏风矮几,矮几后面坐着苏雨嫣与白望先生,苏雨嫣以前弹起的纤纤玉指上缠着臃肿布带,看上去异常扎眼。

    她让桃蕊为白望先生倒茶,淡淡笑道:“听闻先生,也要教我姐姐学琴。姐姐这么多年了,还未碰过琴弦一回。还劳先生多费心了。”

    白望端着紫砂茶杯。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我在苏家教了你几年琴技,听闻大小姐脾气心性极差。前些日子还因为一点小事打杀了姨太身边的下人。二小姐手上的伤,恐怕也跟她脱不了干系!这样恶劣的小姐,我连一眼都不想看她,更别提教她琴技。要不是老爷出面。对我三催四请,我也不会答应下这件事。”

    “姐姐的脾气就这样,先生不要往心里去。但对先生,我想姐姐是不敢随意侮辱打骂的。”苏雨嫣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我百望教出的学生岂能有拙劣的,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不是坏了我的名声!苏家大小姐。要是有你一半聪慧娴静就好了。”

    这几年他一直住在苏家别院中,吃喝用度都是从苏家支取。平日里,陈姨太待他极好,指望他教导好苏雨嫣的琴技。

    之前他看中了一把古琴,陈姨太得知后,第二日就买下送去了他的别院。所以白望一直对苏雨嫣很是上心照拂。对苏家大小姐,完全没有好脸色。

    教了苏夕颜两天琴技之后,白望先生完全就不肯去了。私下里对苏雨嫣说:“你那姐姐蠢笨得厉害,像是木头疙瘩一样,一篇琴曲教了她好几遍,她都学不会。我早说过,她不是学琴的料!”

    苏雨嫣柔声安慰过他之后,就让桃蕊拿出一个用几层布包裹的香囊。

    美眸中闪烁着精光:“这些日子真是麻烦先生了,先生如果不想再教我姐姐琴技。嫣儿倒是有一个办法,只要将这个香囊无意间遗落在苏夕颜的房间中就行。”

    白望盯着香囊,奇怪地看了一眼,“二小姐,这香囊里面装得是什么东西?”只要他丢在苏夕颜的房间里,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去画心堂了?

    苏雨嫣莫测地笑了笑:“先生不要问,相信嫣儿就是了。但这香囊,先生拿得时候可要小心一点,不要用手直接碰到了。”

    白望私下里贬低苏夕颜的话,很快就传到了她的耳中。

    苏夕颜听到小玉禀报后,又气又笑:“每天来一个时辰教我学琴,还真是委屈辛苦他了!”

    清晓听到后,觉得白望先生真说得话真是气人,就道:“要不小姐将这件事跟老爷说清楚吧!每日他来教琴都心不在焉的,小姐跟着他能学到什么。到头来,他还到处贬低小姐,说小姐没有天分。”

    “而且,小姐曾拜过琴师白祁为师。白祁先生的琴技才是整个皇城中最高超的,他算得上什么!”

    小姐幼年病重过一回,苏家以为她养不活,就把她迁出了苏家,怕她的病气过给别人。还是央家请来了四处游历的白祁先生。教她琴技解闷,又带她在南国各处拜访名医,才救回了小姐的命。

    苏夕颜淡淡一笑:“这件事,我自有打算。”

    第二日一早,苏夕颜早早就站在画心堂中等待白望的到来。白望看见门帘后面等候他的苏家大小姐,心中暗暗一惊。

    这么多日。他还没瞧上大小姐一面。毕竟,大小姐是苏家未出阁的嫡女小姐,男女之防还是要顾忌的。

    很多时候,都是等苏夕颜在珠帘后面坐下,他才开始敷衍地教她琴技。他一直以为苏家大小姐刁蛮任性,心地恶毒。模样也应该是丑陋刻薄,尖嘴猴腮。

    但是……

    白望还是禁不住朝着苏夕颜看了一眼,苏家大小姐,年纪十四出头,正是杏花豆蔻年华。身上穿着绯红色的罩衫,下面配着月牙白的素裙,腰间系着红石榴珠的吊坠。人如门外芳菲桃花,艳而不失其华,灵秀有韵。周身气度沉稳,如经风霜打磨。一眼看去,让人无比惊艳。

    就算是时常对着苏雨嫣那样绝色姿容的白望,也失神了一瞬。

    苏夕颜含笑淡淡望着他,“先生今日来晚了,我已经候着先生一段时间了。还请先生入屋内教琴。”

    白望轻咳了一声,才从惊艳中回过神,训斥道:“大小姐抛头露面,有些不成体统。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

    苏夕颜语气如常道:“我敬重白先生为师傅。亲自迎接师长有何不对?难道白先生,从未将我当成徒弟过?”

    白望将嘴一抿,脸上显出不悦之色。大小姐伶牙俐齿,真是惹人讨厌!

    请他进屋之后,苏夕颜又在珠帘后面坐下,这一回她没让白望教自己琴技。而是对他道:“先生教我已经有几日了,从未考察过我学得怎样。这些日子,我偶然学得一曲,还请先生听一听。”

    白望坐下之后,脸上就露出不耐烦地神色。苏家大小姐会弹琴?自己根本没有认真教过她!而且学琴这种事,讲究的是悟性和坚持。哪是一日两日就能学会的。

    他本想敷衍地弹奏几曲,就出府与友人喝酒游乐。

    但听大小姐这么说了,他只能耐下性子,等待苏夕颜出丑。自己也好借此奚落、训喝她一番,免得她日后再不知天高地厚,耽误自己时间。

    “你快点弹奏吧!”白望催促道。

    苏夕颜闭上眸子。指尖从琴弦上划过,一串悠扬悦耳的琴音流泻而出。这首曲子,是白祁师傅曾经教她的,曲声宁静,回韵悠远,能静心凝神。在她重生后,心烦意乱的时候,也时常会弹奏这首曲子。

    白望的神色一点点变了,从最初的轻蔑,变为了惊愕。饶是他一直轻视苏夕颜,也不得不承认,这首曲子用到的技巧极多,琴音流泻而下,如汩汩清流,没有半点错误。苏夕颜还能参透琴音中的三味。恐怕连他一直教导的苏雨嫣都做不到如此!

    大小姐一点都不是他口中的榆木疙瘩。

    但这些讽刺的话他已经说了出去,白望脸上露出尴尬,不自在的神色。

    等苏夕颜弹完之后,她让清晓将珠帘卷起,对白望道:“我已经弹奏一遍了,还请先生将我的琴曲重复一遍。”

    白望的脸色难堪起来,皱起了眉头。大小姐还真是刁蛮,竟想反过来羞辱自己的先生师傅。

    “大小姐你这是何用意?我只听了你一遍琴曲,又没看见你指尖的动作,怎么可能将琴曲重复一遍!你这不是在刁难人吗?”说着。他阴沉着脸,一甩衣袖就站了起来。

    苏夕颜慢慢地应了一声:“原来先生也做不到过耳不忘,隔着珠帘看不见我指尖的动作。那先生每次坐在珠帘后面教我琴技,试问我又怎么能学得会!先生对旁人,说我不是学琴的料,我看先生你也不过尔尔。”

    白望气恼了好一会。才呵斥道:“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要不是你父亲请我来教你琴技,你以为我会来吗?我辛苦教你琴技,你竟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听了他的话,苏夕颜不紧不慢道:“白先生,不想教便不教吧!我听闻你们琴师文人之流,都是有傲骨的。先生既不肯好好教我琴技,却在苏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传出去对白先生的名声也不好。”

    白望气得脸色忽青忽白,朝着苏夕颜吹胡子瞪眼:“你……你算什么?也想将我赶出苏家,现在我就去找陈姨太说理!”

    苏夕颜端坐在古琴前,又拨动了两声琴音,温雅出声:“不劳先生白跑一趟了,现在掌管苏家的是云容郡主。另外,我将先生这些年在苏家吃穿耗费列了一张单子,一份交给了云容郡主,一份交给了我的父亲。我们苏家虽不缺银两,但也不会白养个蛀虫。”

    白望的口舌比不上他的琴技,翻来覆去怒喊:“你们欺人太甚!”

    清晓见他一张脸气得五官都变了形。就端来一杯苦茶送到他的面前:“白先生喝点茶去火,院外景色正好。先生不如出去赏景透气。”

    白望捧着茶,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不用你们赶我走!大小姐目中无人,自以为琴技了得,在下教不了,告辞!”

    出了房间门,白望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立刻苦得猛咳不已。袖子一挥,将茶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清晓看着他气哼哼的背影,一撇嘴巴:“这人呀,奴婢见他教琴的本事没有,脾气还真大!”

    走到画心堂门口的白望。忽然记起了二小姐的交代,又觉得苏家大小姐实在可恨。就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布包,隔着帕子捏出了一只香囊丢在了地上。

    白望回到自己的外院里面收拾东西,与他同住的其他先生就上来阻拦,“白先生,你这是要去哪?”

    “反正苏家。我是一时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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