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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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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客的孟孤染此时正顶着张闪屏脸与浅蓝衣衫的儒雅男子下棋,那男子在输了十盘棋后,随手将棋子扔回瓮里,抚额道:“这棋实在是无法再下下去,我看着你那张脸就觉脑子也在跟着不停闪动。你那脸……”他眉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几遭后,终是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你莫不是终于将你那张媚惑众生的脸看腻了,才想出这法子来给自己增加新鲜感,你这……”他语中透着几分好奇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如此高深机密之事,本座为何要告诉你?”孟孤染漫不经心的斜了他眼,慵懒起身道:“这棋不下便罢了,正好本座也乏了。”
    “你把我困在这里拿走了我的令牌不让我去参加皇太弟册封典礼,如今已日落山头,万事皆成定局,你总得给我个说法让我知道发生了何事以便应对才行?还有,我的令牌何时还来?”男子见他欲走,立即拦身问道。
    “闵思,本座倒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小气,一块破令牌还值得你这般惦念。”孟孤染言语间极为不屑轻鄙。
    “小气?破令牌?”闵思哭笑不得,“这令牌丢失可是死罪,我就一个小小的右丞,岂敢和你这皇上也要忌惮三分的国师相比?”
    “许日不见,本座倒不知向来以厚颜无耻闻名朝堂的右丞何时学会了妄自匪薄。”
    “……于国师面前,这‘厚颜无耻’的美誉,闵思着实不敢当。”
    “果真学会了妄自匪薄?”
    “……令牌究竟何时归还?”闵思果断转回话题。
    “估摸明日?后日?大后日?”孟孤染指尖轻点着桌面,对面色阴郁的闵思媚眼微挑道:“这得看她想用多久。”
    “孟孤染!”闵思一惯儒雅的风度再难维持,他深吸口气极力平稳情绪道:“现下三国局势不稳,任意一点风吹草动都可引起难以预测的后果,若在你眼里这不起眼的破令牌,真惹出了什么事,这后果谁来承担?”
    孟孤染唇畔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媚眼波光流转瞧着闵思,“你这担心,怕是来得太迟了。”
    明月如圭,温暖用过晚膳后孟孤染终于回到了醉仙楼,他身子软若无骨般进房便斜躺在了软榻上,吃了几粒五彩药丸后,这才懒懒散散的问道:“今日可遇着了甚趣事,说来听听?”
    指尖握笔,神思不知游移至何方的温暖听见他声音这才方知他已回,她将笔搁回笔架上,这才转身看向他,淡淡道:“趣事倒是颇多,仇人被气得半死,一直想找的人竟然在宫里露了脸,还因为你给的这身份成了众相拉拢的香馍馍。还知道了,原来醉仙楼的幕后东家竟然是堂堂汐月国国师。”如此坦诚的道出这些,倒非她对他很诚实,实是因无瞒的必要,她相信,他给她这个身份定早已知晓后续发展,而宫中也必然有他所安排的人,所发生的一切,均皆在他的眼中,她又何必隐瞒,而对于他的身份,毕竟是猜测,她想向他亲自确认。
    “看来你此行倒收获不小,也不枉本座一片苦心。”他似颇感欣慰。
    “……你既是汐月国国师,以你的实力,取来千矶散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不若……”
    “不若就由本座去取?”她未完的话直接被孟孤染打断,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眸底流动的波光泛起层层寒意,“本座说过的话,不要让本座说第二遍。”
    “那你告诉我千矶散放在何处,我自己去取,这可行?”千矶散,楚欢所缺三味药最后一味。
    “当然。”孟孤然笑意妖娆的看着她,“你要去送死,本座绝不拦着你。”
    “……帮个忙如何?”温暖只觉那闪屏的脸笑得极度刺眼,她取过桌上的画像递给孟孤染,道:“帮我找个易容高手,做张这张脸的人皮面具,再做张样貌普通女子的。面具必需要透气性好且薄如蝉翼,贴上去后极难发现。”
    “虽然你的要求较之常人极高,但在本座眼里也就一般。”孟孤染瞧了眼那画像,再看了看她现在的那张脸,皱眉道:“做这张样貌普通女子的人皮面具本座可以理解,毕竟你虽非倾国倾城之貌也算勉强凑和,以你的容貌,你那药也幻化不出多平凡的脸,但这男子的……”他抬指卡着她脸左右瞧了瞧,道:“你服药后不就这模样,又何必再多戴张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难道你有当二皮脸的嗜好?”
    你才二皮脸,你全家都二皮脸!
    温暖忍住骂人的冲动,挥去他卡在她脸颊的手,解释道:“这药幻化出的模样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药效之后,纵然服药,幻化出的脸也非此前的那张脸。”纵是她像以前一样,加大剂量将药效延迟久些,但要将脸换回来也是件麻烦事,仍得带人皮面具,如此,倒不如假脸用假的,自己的容貌用真的好。
    “原是如此。”孟孤染将画像收好置于袖中,唇角微勾,那笑中仿若洞悉一切,“想好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温暖起身推开窗,任由寒冷的夜风夹着碎雪吹刮在脸上,将她纷乱的思绪冻结。
    “罢了,女人总是口是心非。”他眸色渐冷,起身离开药房。
    

第六章 谋2
    一夜雪落,天地间一片银妆素裹。日头斜斜的挂在天际,光线迷朦似被晕染,瞧来应是将持续降温大雪的天。温暖取了件狐裘披上顶着还有几个时辰便要过期的“脸”来到近日借助专解她明月阁之毒名声大噪的喜善堂,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高人,能有此能耐。
    “公子请用茶,奴婢这就去通知堂主。”侍女将她迎进大厅,上茶后恭敬退下。
    温暖浅抿口茶,身子霎时暖了不少。等人来的空隙,她抬眼随意的瞧了眼这大厅的陈列摆设,只是这一瞧之下,心头却隐隐有种熟悉感掠过,却又快得抓不住。
    “不知这位公子想要求什么样的解药?”身后珠帘脆响,女子的声音温婉传来。
    温暖侧眸瞧去,视线却越过黄衫轻纱覆面的女子,落在她身后面无表情的男子身上,这男子竟然是玖风,那么这女子就是桃灵儿?是了,他们手中有华鼎,华鼎集至善之力,而她以炎鼎炼至的药,天下除了华鼎,又有谁人可解?
    昨日于宫中见到身份化作赛诸葛的她,她正思衬着当时未能及时寻着她的去向该如何找到她,未曾想今日便于此见到,且她竟还是喜善堂的堂主,这世间事真是巧极妙极,令人不心生佩服都难。不过,倒不知昨日在殿上她是否看见她,若是看见了,她会如何对她这个不算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是当作不识?还是加以利用?或是二者兼具?她猜测应是最后一种可能。
    她视线落在玖风身上的同时,映文的视线亦微凝落在她的面上,她没想到“闵思”竟会出现在她的喜善堂,难道他中毒了?她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发现她的确面色略显苍白,眉宇间隐有青黑之气,确实有中毒征兆。她心头微动,一计生成。恰也正因她神思分散,因此并未注意到温暖那略带偏差的眼神。
    两人各自从思虑中敛回神思,恰巧双目交汇,温暖故作咳了咳,语声略带上几分气虚道:“在下昨晚突感不适,寻了个大夫瞧了瞧,大夫只面色凝重的告诉在下是中了毒,但具体是何毒大夫并未能判断出。几经辗转之下,打听到喜善堂能解世间之毒,是以特此前来求药。”
    “公子既不知自己所中所毒,可介意将你的血给我三两滴以作辨识。”
    “当然。”
    玖风上前取了两滴温暖的血递于映文,映文置于鼻端轻嗅了嗅,眉峰微蹙道:“此毒甚是刁钻,应是明月阁之毒。”
    “明月阁?”温暖面上泛起抹讶然,稍许,她不甚在意道:“在下听闻喜善堂尤善解明月阁之毒,想必解此毒于姑娘而言应是轻而易举之事。”
    “其它或许是,但公子如今中这毒……”她声音透着几分不确定道:“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若姑娘亦无法解此毒,那天下怕是再无人能救在下。”温暖略显慌乱却力持镇定的对映文施以一礼,恳请道:“还望姑娘务必要救在下,至于酬金,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良田美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定当双手奉上。”
    “这……”映文故作迟疑,待看到对方神色紧绷时,才叹了口气道:“公子所中此毒已随血液汇聚心脏部位沉积,实难药力所至,公子若想医治,需得换心才行。我瞧着公子相貌不俗周身尊贵之气尽显,想必定非常人,这天下间怕是也唯有举世闻名的寒王一颗七巧玲珑心能得以与公子相配,若是公子能取来他的心,由我为公子换上,想必还有活命的可能。除此,别无它法。”
    “换心?”温暖震惊的看着她。心头却对她的用心毒辣杀意骤起,果然如她所料,她是想将他当作不识加以利用。若他真为了性命愚蠢的去杀君熠寒,能成功当然更好,若不能成功,以君熠寒之能,岂会查不出刺杀他之人的身份,一旦查出,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汐月皇帝为保闵思,与君熠寒开战;二种,汐月国皇帝向君熠寒低头,交出闵思,但这种可能基本可以抹去,汐月如今对翎国虎视眈眈,正好以此开战,又怎会交出闵思损国家颜面与正处于战乱期的王爷低头,尽管这个王爷曾强大到震摄三国,但现如今他却正处于三权鼎立时期。是以,若闵思真中了她的计,去刺杀君熠寒,无论结果如何,都于慕容婧百利而无一害,她可真是替慕容婧下了盘天大的好棋。
    当然,她并不知她的真实身份是映文,若知道,她便知这着棋她下的绝妙,不仅于慕容婧有利,更与顾辰羽有益,而除去君熠寒之后,下一刻,她要除去的自然是慕容婧。
    “不错。”映文似无奈一叹道:“如今我也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瞧着公子身上的毒最多也只能撑过七日,若七日过后,纵然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公子若是犹豫,不妨再考虑考虑,或是另寻其它名医。橙儿,送客。”
    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是对生有着极深的渴求,她相信,他定会知道如何选择。便纵是他不选,也与她无任何损失。
    温暖瞧着她转入内室的背影,唇畔泛起抹冷笑。她演戏,她亦演戏,现下终是戏曲落幕,端看谁入了谁的戏。她不过随意服了些菱叶草粉,瞧着有些中毒迹象,竟被她忽悠成明月阁之毒,还引发换心之论,真是可笑至极。此女心机之深心思之歹毒真是无人可及。
    没想到,从小在与世隔绝的桃花寨中长大的桃灵儿竟是这般阴狠毒辣之人。瞧着她如今与玖风相处的融洽模样及模式,她不禁怀疑,当初桃花寨被屠,真相是否真如老族长说的那般?或是另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她想,既然她答应了族长照顾她且抓回玖风血祭桃花寨人,那么这件事,她就该好好查一查。
    天空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洒落,足踏在积雪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温暖哈了口气搓了搓手裹紧狐裘继续前行,只觉今年冬天似乎比以往更冷。她身子近两年亏损的厉害,较之常人更加畏寒,虽近期在修炼内功,但内功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又岂是短期能见成效的,于这样的寒天,别说像其它高手般用内力来驱寒,就是想让四肢运作勤些都难。
    在两条腿快被冻僵前,温暖终于回了醉仙楼,她将积了厚厚层雪的狐裘取下随手扔在衣架上,掀开被子立即将自己裹了进去。孟孤染随后跟了进来,瞧着她踡成一团冻得鼻头通红的模样,眉峰微蹙道:“如此大冷的天,不好好在房里待着,跑出去做什么?”他将手中的姜汤递给她,“喝了,驱驱寒。”
    温暖也不客气,抖着手捧着汤碗咕噜咕噜几口喝了,霎时一股热气从胃里漫延至四肢百胲,身上寒意退去不少。她将碗递还给他,拥着被子道:“谢了。”又补充,“以后进我房间记得敲门。”
    孟孤染淡淡斜了她眼,“这整个醉仙楼都是本座的,本座为何要敲门?”
    “出去记得关门。”温暖懒得与他浪费口舌,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倒头就睡,她今日体力耗费颇大,此时喝了姜汤身子暖和困意立时来袭,她需要休息。
    孟孤染瞧着那鼓胀的被子,眸底似有隐隐暗光流动,他静立半晌,指尖轻触袖中的锦盒,终是未再作声悄然离开她的床前。
    一觉醒来天已放晴,晚景映雪似绵延彩云铺就四方天地,楼台房舍恰似琼楼玉宇独立其上。好一片人间仙境。温暖裹紧身上的狐裘趴在窗边深吸口冰凉舒爽的空气,只觉整个肺腑都被层层净化。
    她赏了片刻景,这才关上窗着了件厚衫来到药室。针对喜善堂以华鼎与她的炎鼎相克解她所制之毒之事,她已想好了对策。华鼎以至善之力炼药解毒,但若她所炼之药非毒却能有毒的功用又如何?譬如,她当年所研制的绝尘。
    思之绝尘,她心头深潜的不安又不可控制的脱枷而出。绝尘本无解,中后最多活三个月。但她不为何竟活了将近两年仍无毒发的征兆,这并非她期待着毒发,而是一种对未知的无法掌控不可捉摸的彷徨。若是她以炼制绝尘的方法炼制出来的药华鼎仍能解,或许,这正合她意。
    接下来几天温暖忙于炼药及与慕容婧慕容城周旋,因她没了“闵思”那张脸,故而与两人周旋均以书信往来。待到诸事稍作告一段落后,三天已转眼过去。
    “我要的人皮面具可做好了?”休息了半日恢复精神后,温暖主动找了孟孤染。
    “早已做好。”孟孤染将锦盒递给她。
    “那你怎么不给我?”温暖打开盒子的同时随口问道。
    “等着你来找本座要。”孟孤染斜挑的眉眼勾起抹媚惑至极的笑。
    “……这个如何戴?”温暖瞧了瞧那果真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心底不禁有些怀疑,这东西真的戴上去后“换脸”真有电视剧中演的效果般神奇?
    “过来。”孟孤染让她在铜镜前坐下,他亦在她身旁落坐,指间拈起人皮轻覆于她的面上,指腹在她眉眼鼻颊处来回轻盈游走,向来透着散漫笑意的眸底渗出几分专注。
    温暖有些微愰神,仿若又回到那年春日,他手执炭笔含笑为她描眉。那年那日春光正好,那时那刻柔情缱绻。可如今,再也回不去了。
    她闭上双眸,想要逃避这熟悉的场景,不让那痛到麻木的心再生出令人窒息的痛楚。可双眸闭上后,没有视觉的牵引,脑中的一幕幕反倒更加清晰,他的笑仿若触手可及,他柔声问她:“夫人,为夫画的可好?”
    什么叫蚀心之苦摧心之痛,她近日里已是愈发明了,他是她的心魔躲不过逃不掉。他是她唯一的救赎,可是……心头猛然一波痛楚袭来,她抚住胸口,喉间闷哼出声。
    “好了。”孟孤染瞧着她的神色,唇畔笑意如霜浸染,他语意微冷道:“男子面皮在下,若你需用时,用药水沿面部浸染揭下即可,若无药水,这面皮纵是你撕下脸皮,它也不会与你的脸脱离分毫。这锦盒中本座多给你备了张面皮,你闲来无事时,对着镜子自己练习怎样贴上去。”
    温暖睁眼朝镜中瞧去,里面果真是一张毫无特色极其平凡的脸,她轻抚着这张脸,眸中神色复杂。君熠寒,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你,近来可好?
    

第七章 他心疼她
    积雪压枝头,红梅悠然绽放,清幽寒香弥漫整个滁州城。温暖紧了紧身上的粗布棉衣,拎着简单的包袱同其它被招入府的五名婢女被管事安排住进了后院靠左手边的杂役房。
    温暖所睡的床铺左手边靠墙,与她相领的右手边床铺睡的是个身形极为消瘦且沉默寡言的姑娘,那姑娘因太过干瘦倒致下巴极为尖细眼窝下陷,面上肤色许是因营养不良的关系蜡黄偏白,整个人透着幅病容。面试时管事本不欲收她,但经不住她苦苦哀求,最终将她收下干些浆洗的粗活。
    简单收拾一翻,温暖随其它几人来到院中站成一排等候管事安排差事。除开她邻铺名唤青青的姑娘已被安排了差事外,另外四名有两名被安排进了厨房帮忙,还有两名容貌稍好的被安排前厅随侍。独剩温暖那管事瞧着她皱了皱眉,想安排她做些粗活,可又瞧着身子着实单薄,且虽是个婢女给人的感觉却如她的名字“幽昙”透着股淡雅之气,做粗活有些可惜。但若安排去前厅,这样貌又着实普通了些。他思衬半晌,终是松开眉头道:“瞧着你也像是个心细的,近日便先去小厨房负责熬药吧。”
    熬药?给谁?这府里谁生病了有资格需专人熬药?君熠寒!
    他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严不严重?温暖自入府就微乱的心抑制不住的担忧,好想现在立刻就见到他,看看他究竟如何了。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袖角似被人轻轻扯了扯,她侧首瞧去,见邻铺的青青姑娘抬眼朝管事的方向看了看,随即睑眸低垂着脑袋盯着脚尖。
    温暖立时明了她的意思,赶紧在管事发火前应道:“是。”
    “若下次本管事在安排事务时你再走神,本管事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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