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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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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此时被层层侍卫阻拦,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好以炎鼎应战,只得费时费力的以自身平平的武功应付,她分神瞧着画舫上的惊变,紧皱的眉眼中泛起抹诧异之色且又疑惑不解,辰羽是来抢婚的?抢她的?再者,能从她手上轻而易举分分钟便将君熠寒夺走如此神通广大的人,究竟是谁?
    然她猜中了开头,却未猜中结尾,顾辰羽的确是来抢婚的,却不是来抢她的,如若不然,他不会侧眸看见了她,却冷冷的移开视线恍若未见。而君熠寒更是从头到尾未瞧她半分。温暖心若坠入寒潭,能让辰羽大庭广众之下抢婚的,又能在她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的抢走君熠寒的,除了映文,还有谁?
    她蓦然看向静静倚在顾辰羽怀中的映文,只觉心口气血翻腾,一个不留神,肩胛处竟生生挨了一掌,钻心的疼。那打中他的侍卫面上一惊,双目满含惧色不可抑制的向画舫上的君熠寒瞧去,只见他虽未瞧着此处却面寒如冰,心头不禁惧意更甚,王爷下了命令,不可伤温姑娘分毫,如今他竟打了温姑娘一掌,不知是否还有命在。
    温暖此时心头伤极怒极,自是不会注意到一个小小侍卫的异色,她现在只想冲上前去,将那盖头揭开,看看究竟是不是她待之如亲姐妹的映文。周遭侍卫纠缠,始终脱不开身,温暖大怒,掌下银针毒粉齐出,眼看就要突出重围,却闻君熠寒冰冷的声音响起:“连一个女人都奈何不了,本王座下难不成养的都是群废物。”
    他此言一出,侍卫们立即一改刚刚的软攻势,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对阵温暖,她应付起来瞬间开始吃力,且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冲上前揭开那刺眼的盖头毫无计谋的打法,在她身上的毒粉银针耗完气力大损下,被侍卫们制住几乎是意料之中之事。
    “映文,是不是你,映文?”温暖无法上前,只得冷声厉喝。
    “暖暖?”那盖头瞬间被喜服下的手揭开,露出映文讶然又抱歉的脸。
    “真的是你,噗。”温暖怒急攻心,一口血喷出,身子摇摇欲坠,他身旁一个侍卫立即眼急手快的扶住她。
    君熠寒衣袖间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看着映文的眸中杀气翻腾,而顾辰羽则是面色阴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几乎贴着她耳畔,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得清的声音问道:“你究竟想如何?”
    映文侧首看着她怒火中烧的眼,眸底畅快的笑意流转,同样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想如何,不过就是想将你从温暖的身边抢过来,让天下人知道你爱我,也让天下人看看无人可及的寒王的笑话,及还未过门就变弃妇的温暖的笑话。”
    “你!”
    “我如何?”映文丝毫不惧他眼中的杀气,蔑然一笑,突然一把推开他,疑惑道:“辰羽,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跟我走。”顾辰羽强压下心中的怒气,语声尽量平静道。
    “我为何要跟你走?”她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顾辰羽深吸口气,“我爱你。”
    “什么?”映文作势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允许你嫁给别的男人。”顾辰羽怒视着他大声道。
    温暖猛然抬头看向他,然他此时却背对着她,她根本看不见她的神色,只能看见映文茫然且讶然因上了新娘妆清丽中凭添几分妩媚的脸。
    “爱我?”映文呆愣的看着他,半晌摇摇头道:“可是我并不爱你,所以我不会跟你走。”
    “无论你爱不爱我,今天你都必需跟我走。”顾辰羽不由分说将她紧箍在怀中正要离开,一直未曾出声冷眼看着两人的君熠寒却语声冰冷刺骨道:“想要带走她,也要问问本王的剑同不同意。”
    “是么?”顾辰羽放开映文,眉眼间冷如寒霜,“我倒正想向王爷讨教讨教。”
    银光陡转间,两人已战至半空,剑气激荡,湖水溅起丈余高,湖中红艳的并蒂莲在激起的波浪中起起伏伏,似温暖的心,在波浪中浮沉。
    她抚着窒息般的胸口,怔怔的看着半空急速交错的剑光,不明白为何她成婚大喜的日子会变成这般模样。
    又一道剑气划过,身侧溅起的水幕模糊了她的视线,水幕中飞散的并蒂莲恰巧有朵正落向她。她抬手接住,湖水在掌心沁透层凉意,而那朵同枝生的并蒂莲却蓦然从中裂开,原本最为亲密的连结,如今各自毫不相干。这是不是,也预示了他们的感情已走向了终点。
    “砰”,半空一阵巨响,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各自落向画舫,顾辰羽后退三步唇角沁出丝血线,而君熠寒却是眉峰微皱驻立原地。
    顾辰羽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渍,冷冷捞过一旁的映文道:“走。”
    “我不跟你走。”映文试有微微的挣扎,但怎能挣得过顾辰羽的气力,最终被他带走。
    君熠寒眸色森寒的看着地上的艳红盖头,“我以盖头为暗号,若我将盖头扔地上,你则需任他将我带走,若我将盖头执在手中,你则需将我留下。”他冷然至画舫掠至湖畔,经过温暖身侧,看也不看她,语声漠然不带丝毫感情:“以后你我,情意两绝。”
    “为什么,告诉我原因?”温暖握住他的衣袖,定定的看着他,“你总要给我个明白。”
    “给你个明白?那谁给本王个明白?”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他原本浓情缱绻此时深不见底的眸寸寸冻结,如冰封千里万里飘雪,她面色苍白,只听他只乎是恨极怒极极力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当你擅自作主,在本王一无所知时,抹去本王对你爱让本王活的像个傻子时,你可有给本王一个明白?温暖,本王被你亲手抹去对你的爱意,又再次爱上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是不是觉得本王就是个任你捏在掌心的玩偶?难怪,”他冷笑,笑得悲凄,“难怪你醉酒时会问本王恨不恨你?本王现在算是终于明白。本王问你,若是本王如此对你,你会不会恨本王?”
    他几近逼视的看着她,“温暖,爱由心生,你既想让本王忘了你,何须用药,不若挖了本王的心来得直接。”温暖面上血色褪尽,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喃喃道:“所以,你为了报复我,娶了映文?”
    “是。”君熠寒闭眸应道,他转回身不再看她,说出的话却冷的她遍体生寒血液凝固,“爱到浓时,伊人断情酒。温暖,你,不可原谅!”
    语落,他不再停留,大步而去。大红的衣袖自她指尖划落,带走属于他的最后一丝牵连,他们终于如那分开的并蒂莲,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周围前来观礼的人群,早在顾辰羽来时已被君熠寒的护卫驱离,现如今,顾辰羽带着映文离开,君熠寒带着他的人离开,这偌大的满是殘荷败花的香菱湖,瞬间只剩她孤身一人。
    今日天公颇为作美,天空高悬一轮艳阳,无风无雪亦无雨,可温暖却觉冷的浑身发抖,她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双臂想要为自己取暖,可那寒至心底而生,她将自己拥得再紧,那寒意却也不曾驱散半分且有增无减。
    “月月,火火。”咕噜鸟的声音至她肩头急切传来。
    她麻木的转头看向它,却见它通白的鸟毛像被扔进火膛里过了一遭,令人不忍直视。她伸指接过它递来的小笺展开,身子晃了晃终是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君熠寒不要他了,辰羽带着映文离开了,现在就连她几年来倾注心血的明月阁也一遭被屠付之一炬。天大地大,如今,她还能去往何处?
    香菱湖畔,一身大红嫁裳的她双目空茫的望着远方,眼角却未有一滴泪流出。原来,人心痛到了极致,连哭都是种奢侈。
    

第三卷 青丝挽君心
    

第一章 毒死了活该
    “虽然本座随口一言却一语成谶,着实有些对不住。”孟孤染握着酒杯,看着来回忙碌的温暖,眉峰轻蹙道:“但你这般赖在本座这里白吃白喝,是否也有点儿说不过去?”
    “随口一言?”温暖冷哼,“是否随口一言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纵是随口一言,但你这乌鸦嘴一随口便将本阁主随成了个弃妇,还是个倒了血霉被闺蜜抢了男人且无家可归的弃妇。虽然你这‘对不住’三字说的极没诚意,但这三字既说了,又岂能随便说说,难道你不应该付出点实际代价来为这三字买单?”她瞧着忤在边上神情莫测瞧着他的孟孤染,颇为嫌弃道:“哪凉快呆哪去,不帮忙就别在这里碍事。”
    “……你忙来忙去究竟在忙什么?这屋子的物什可都是全新的,你将它们全都挪走,难道这些就没一样合你心意?”
    “你认为药房里会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要在本座的醉仙楼里炼药?”孟孤染倒酒的动作一顿,见鬼似的看向她,“你是要将本座这醉仙楼的客人全都毒死?”
    “毒死了活该!”温暖恨恨的咬牙道:“毒死一个少一个,省得活在这世上浪费粮食。”末了又斜眼看着他,阴森森道:“真后悔没早些将你这个乌鸦嘴毒死!”
    “……”孟孤染瞧着她那透着几分癫狂的模样,媚眼中染上抹笑意,仰首将杯中酒饮尽,朝她分外妖娆一笑道:“本座等着,阁主可别令本座失望。”语落,他悠然离去。
    早晚得毒死你这个死妖孽!温暖憋闷着口气继续收拾。
    “砰砰砰,砰砰砰。”房间内不断传出敲打声。
    “主上,楼上传出的敲打声,已让不少客人投诉,您看,是否需要属下去提醒那位姑娘轻些?”朱掌柜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若嫌命长,大可去试试。”孟孤染手执银针漫不经心的剔着香炉,眼风流转,淡淡瞥了他眼,“本座今日心情颇好,就提点你句,那位姑娘近来脾性颇为爆燥,你最好能离她多远便离她多远,如若撞在她手上,有何闪失,便是连本座都救不了你。”
    “多谢主上提醒,属下记住了。属下这就下去安抚客人。”
    “等等。”孟孤染和衣斜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语声慵懒道:“若遇着生事的,直接扔出去便是。本座,不差那几个钱。”
    “是。”朱掌柜低头退了出去,心头暗暗思衬,这一来醉仙楼便大搞破杯的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连公主见了都要规规矩矩的主子如此袒护。
    “咚咚咚,砰砰砰。”越来越大,似要将房子都拆了的声音不断传入孟孤染的耳中,他抚了抚额,唤来青岩问道:“她究竟在做什么?”
    “回主上,温姑娘在做药架。”青岩眉峰紧皱道。
    “……差几人去帮衬,今天之内将她的药室布置妥贴,勿要让本座明日再听见这些令人着恼之声。”孟孤染揉了揉额角吩咐,挥袖打开窗户,红影瞬间消失于房中。
    青岩得了命令立即差人到了对面房间,温暖一听她的来意,欣然接受,顺便将一叠厚厚的清单交给他,极为不客气道:“这上面的药材全部给本阁主买来,买药材的钱找孟孤染要,这是他欠本阁主的。”语落“啪”的声关上房门,将他青幽青幽的脸隔在房门外。
    约莫盏茶功夫后,温暖将要求及所需注意事项给几人交待清楚,遂打算去看看隔壁房间重伤昏迷未醒的弦月,然她刚步出房门,却听楼下传来极其嚣张的怒喝声:“你知不知道爷是谁?爷的爹是谁?你们竟然敢撵爷,这醉仙楼你们是不是不想再开了?把你们东家给爷叫出来?”
    “连自己是谁,自己的爹是谁都不知道,莫不是个傻子?”温暖冷眼看着下方叉腰叫嚣坑爹的曹子龙,出声讥讽道。她此言一出,下方满堂食客静了静,蓦然爆发出哄堂大笑。
    曹子龙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红绿交错下,对身后的家丁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爷将这醉仙楼砸了,将那小子抓下来,爷非要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
    “是,少爷。”家丁立即领命捋袖开砸,令有几人试途冲开小二的拦阻往楼上来。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打得我哭爹喊娘。”温暖白衣锦袍,自三楼翩然而下,再配之她眉眼间的冷诮之色,堪碪一幅冷俊俏公子模样,霎时令醉仙楼里的姑娘们粉面含娇芳心直跳。
    “你有种!”面对温暖的再三挑衅,曹子龙心头暴怒,他二话不说直接挥拳便向温暖揍去。一旁的朱掌柜眸色一沉,掌心内力凝聚,主上既如此看重这姑娘,若是她有分毫闪失,他可担待不起。
    然未待他出手,却见曹子龙揍出的拳头无力垂下,神色痛苦扭曲哀嚎连连。朱掌柜默默撤去了掌心内力,暗道幸好得主上提醒未去招惹这姑娘,若不然以这姑娘的爆脾气,他恐怕真是凶多吉少。
    温暖闲闲的抬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他压在桌面上,折扇轻敲着掌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眉眼半挑道:“如何,现在究竟是谁在哭爹喊娘?”想当初这曹子龙竟然敢公然调戏羞辱她,虽给了他一凳子,但总归那只是个预收的利息,正好,今儿一起给算算。
    “你竟敢这样对爷,小心爷……啊……”曹子龙未完的话直接化为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少爷。”被小二们挡下的家丁们急切欲上前救主子,耐何这些小二竟让他们分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主子受罪干着急。
    “小心你怎样,嗯?”温暖问的漫不经心。
    “小爷的爹,可是,可是……”曹子龙疼的满头大汗,语不成调。
    “是曹奉之,当朝曹国公。”温暖轻蔑的笑笑,“那又如何?不过是个区区国公,你以为我会将他放在眼里怕了他不成?”
    曹子龙原本仗着自己爹的身份还有几分硬气,现下瞧着温暖毫不作假的蔑然之态,当下心头拨凉拨凉的,声音颤了几颤,强制镇定道:“你可要想清想,只要我爹出马,你这醉仙楼就别想在京城开下去?”
    “哦?”温暖沉眸思了思,曹子龙见她这神色心头一喜,气势立即足了几分,咬牙忍住手腕胸口传来的巨痛,哼哼道:“若是你识相的,就赶紧放了爷,再给爷磕头陪罪,爷说不定还会大发慈悲饶了你,但你若再执迷不悟,爷非将你这醉仙楼夷为平地不可。”
    “你这威胁倒挺有分量。”温暖点了点头,在曹子龙正欲再雄纠纠气昂昂来一遭时,她先一步开口,颇为疑惑不解道:“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这醉仙楼非我之物,你想烧想砸想夷为平地都不关我的事,你拿它来威胁我,有何意义?”
    曹子龙面上神情惊彩纷神,喉头卡了半晌,才哑着嗓子憋出句话来,“你撒谎。”
    一旁的朱掌柜颇有眼力的适时上前道:“曹公子,这位公子他并未撒谎,他的确非蔽楼东家。”
    “可听明白了?”温暖瞧着他脸胀成猪肝色,眸中隐现惧意,这才不紧不慢的至袖中拿出个小瓷瓶倒出粒药丸在他惊恐的眼神中折扇点过他喉间,他嘴便不可控制的张开,药丸瞬间落入口中被他咽下。
    “这药是我独门秘制的,你且回去先尝尝它的滋味,若想要解药,我随时在醉仙楼候着。”她收回脚,“滚吧。”
    曹子龙起身捂着喉头咳了几咳却终究未能将药给咳出来,只得恨恨的落下句狠话,“你给爷等着,爷稍后再来收拾你。”
    温暖直接抬脚将他送出了醉仙楼,若非突然想起留着他还有些用处,她又岂会让他完好无损的离开。
    整个醉仙楼一时静极,胆子大些留下来看热闹的众人无不猜测着这白衣公子究竟是何人,竟敢公然和曹子龙扛上。要知道,这京城除了京城小霸王四殿下君楚欢外,可没人敢和他叫板。心头为他拍掌喝彩的同时又忍住为他隐隐担忧。而姑娘们除了喝彩及担忧外却无不为他的风采所倾倒,纷纷向店小二打听这白衣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有无妻妾房田车马是否周齐等等,俨然将他看作了生命中的良人。
    众姑娘生命中的良人温暖温大阁主,此时揍完了人闹完了场子直接上了三楼,对于善后之事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来到弦月的房中,见她面色苍白仍处在昏迷中,心口窒了窒,拿过一旁的纱布开始给她换药。那日,她枯坐在香菱湖畔整整一天一夜,脑中似走马观花的想了很多,可又似乎一片空白什么都未想。直到咕噜鸟将浑身是血的弦月引来时,她才蓦然醒神。这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弦月强撑着来到她身前,刚唤出“阁主”二字,便力竭的昏了过去。她想起身去接,可身子一动便摔在了地上,四肢僵硬如冰柱,连挪动都万般艰难,更枉论起身。而身上的大红嫁裳早已被积雪掩盖,她这一动才牵得它们稀松露出几抹红色,如雪中盛开的花,倒也透出几分妖艳。
    “阁主。”
    温暖打结的手顿住,眸色微抬,看着床上微微睁开眼望着她的弦月,唇动了动,终是出声道:“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弦月摇了摇头,欲要坐起身,身子刚动却牵动伤口疼得额间冷汗直冒。
    “你躺好,别乱动,这伤口刚愈合,若是再牵扯开,可是件麻烦事。”温暖将她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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