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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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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唤昔阳的婢女还是止不住又出了声:“禁卫军武艺亦非凡俗,怎会那般轻易让那些人就进去?”

    姒纪听到这里,双眸一闪,伸手推开了门。

    正靠坐在姒离床上的碧渊面色明显一惊,带些紧张慌乱刷得抬眸望去,手指紧紧攥着覆盖在腰间的锦被,却不料是他才微微放松下来,掀开薄被,便要下地行礼。

    姒纪当即皱眉看向旁边的丫鬟下令:“扶夫人躺下!夫人受惊,不必多礼。”

    昔阳和昔蕊急忙去扶住碧渊阻止,一人拿起薄被重新覆盖在她腰间。

    碧渊见他如此体念,靠坐在床上强忍在眼底的泪水流了下来,沙哑低语:“王上仁厚,碧渊谢过王上。”

    姒纪叹息一声停步在距离床前三步:“孤考虑不周,禁卫军亦保护不力,才害得夫人今夜受惊。孤已让禁卫军统领率人去宅院救辛槐,夫人安心。”

    说着顿了顿,他双手负在背后,拧紧了眉心,冷沉道:“若知今日,孤昨日便该将你接入宫中保护起来。先王已去,你腹中是他唯一的血脉,若有闪失,孤如何对得起他。”

    一旁的昔阳咬了咬唇,不由大着胆子愤愤道:“不知是什么人要加害于夫人?夫人一介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如何碍着他们了。”

    碧渊闻言怔怔抬手抚在腹上,苦笑涩然低语:“他们想杀得不是我,是先王的孩子。”

    姒纪闻言沉默半晌后凝在她面上,叹息道:“照常理推断,他们并非要杀夫人,只是想挟持夫人,待来日王子诞下后作为人质,来与孤交涉。”

    碧渊怔了一怔,含泪得双眸泪落得越发厉害:“我只要这孩子做个寻常百姓平安喜乐一生,没有半分野心要让他继承王位,他们为何不放过我们母子?”

    姒纪闻言眸底精芒暗暗一闪,沉叹道:“世上野心之人无数,夫人没有,不代表他们没有,先王的子嗣,反对孤的那些人若能扶持登位,来日便会受益无穷。孤已言明来日王子诞下,必让出此位,他们如此阴谋行事,纯属扰乱朝纲,用心不正,姒国正是用人之际,孤本想着再等待数月,让他们改邪归正,如今情形,竟险些伤了夫人和先王子嗣,孤是不能再继续容忍他们了。”

    碧渊听了抿紧了唇,一言未发,只默默得垂泪不止。

    昔阳昔蕊毫无办法,只能拿着绢帕为她拭着。

    姒纪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微散开的领口若隐若现内中白皙的肌肤,心头难以抑制一悸,喉头微动,袖袍中双手握了握拳,来日方长,他须缓缓图之,闪了闪眸后,启唇低沉劝慰道:“夫人安心在宫中住着,其他事都不必操心,这是先王当初的寝殿,日后一应生活器用皆比照正夫人,若有什么需要,尽管传丫鬟来告知孤。”

    说完后,他传唤的太医令背着药箱匆匆从府邸来到,姒纪当即转眸看向进入的陆云:“去看看夫人身子如何,今夜受惊,可否动了胎气?”

    陆云恭敬领命,走到床边让碧渊伸出了手按着,碧渊还湿红的双眸紧张凝着他,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流光暗示他。

    陆云注意到,眸光微凝轻轻颔首,不动声色继续凝神感知脉象。

    片刻后,收回了手,陆云面上浮现一丝淡笑,安慰看着她道:“孩子无碍,只是夫人必须要尽快安下神来,一会儿臣开副安神的药方煎药让夫人喝了,便可入睡。”

    碧渊放了心,强压回眼泪,手指回按在腹上,点了点头涩笑道:“妾定遵太医令嘱咐。”

    一旁未发现他们暗通消息的姒纪笑道:“既有太医令的话,夫人可以彻底安心了,孤也可放心离开,服过药后早些安置。”

    碧渊感激微红面,温婉凝视他启唇:“妾有王上庇护,心已是安了,日后便叨扰王上,暂先在宫中住着,待安全了妾再出宫。”

    姒纪凝沉淡笑,未说什么,转身看向陆云:“今夜你不必回去了,便留在辰启宫偏殿,若夫人夜里有何需要,也可及时诊断。”

    陆云弯腰:“是,臣遵旨。”

    姒纪随后留下了部分宫婢,便带着内侍和手下返回了桂长宫,陆云亲自去煎药。

    他端着药碗回来时,昔阳和昔蕊以碧渊不喜人多,将那些婢女遣出,让在外面等着侍候。

    碧渊阖了阖眸,再睁开时一片清明,平和接过陆云手中的碗,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道:“我入宫来助王上。”

    陆云素来刚沉的面上露出了冷愠,他自城门口辛槐出现便一直忍到现在:“你们现在无异于羊入虎口,纯粹再坏王上大事,姒纪对你如今是势在必得,王上来日行事不得不顾忌你的安全,他将制肘的人全部弄出宫外安全保护起来,就是不想有所牵制。你们,糊涂!”

    她是商玄的人,任何人可以出意外,王上为了姒国,却绝不能让她出事。

    碧渊闻言讽刺一笑,柔婉得面上现出了几许冷傲:“姒纪他还不配,妾也不可能坏了王上的计划。”

    说完美目流光柔转,一丝掩藏的温柔闪过后,平静笑看陆云:“太医令莫急,妾和辛槐入宫,只因一人要幕后帮助王上,绝不会坏了王上计划。陆医令若能答应妾暂时保守秘密,不让王上知晓,妾便说出此人是谁。”

    陆云心头震了下,暗中助王上?是什么人竟能让辛槐违背王令行事,还让碧渊如此信服?皱了眉,沉默片刻后,冷沉启唇:“何人?”

☆、第48章 姒离醒来

    碧渊微俯身贴近了他耳旁;启唇一字一字道:“是商国三王子;公子玄。他已秘密来了姒国;正在凤苏府邸隐秘居住。”

    陆云沉冷的面怔了下;诧异拧眉:“他当真在姒国?”心头不由警铃大作。

    合作协议上并无让他亲来姒国;他为登王位阴谋算计;步步为营;绝不可能只为了助王上稳固王位,便大费周章千里迢迢冒险而来……

    碧渊看他隐藏真实心绪的怀疑;喝完了碗中不过用来温补的汤药,才颔首道:“世上能让妾和辛槐信服的人,陆医令以为除了他还会有何人?

    妾虽曾是三王子手下;但如今是王上的人,自然一切要为姒国和王上考虑。来姒国数月,为王上和公子玄通信,亦是情势所迫,来日王位稳固后,妾便深居后宫,再不过问朝事。公子玄对自己人,向来倾尽全力护持,故当初妾和众多人才会死心塌地。公子玄来,王上如虎添翼,定会事半功倍,妾没有必要欺骗太医令。”

    陆云依然警惕在心,但面上却已无沉思,随后问出了与那日凤苏相同的问题,碧渊重复了商玄的回答。

    他听完接过她手中药碗,沉凝问:“公子玄在此,何时可让王上知晓?”

    碧渊摇了摇头:“殿下并未说,妾不知。”

    陆云展开了紧锁的眉头,轻“嗯”一声后,沉思了片刻,才又抬眸凝视她和昔阳昔蕊道:“一会儿让所有婢女都待在卧房中,若是听到灵堂内有异响,不可让任何人出去,今夜你们突然入宫亦算无意助了王上。”

    碧渊若有所思一闪眸,虽不解如何助,却未问,不愿耽搁他行事,只点了点头:“嗯,放心。”昔阳昔蕊亦颔首。

    陆云随即拿着碗起身,加大了说话的声音:“夫人可以歇息了,一会儿药效上来,用不了多久便会睡着,陆某在厅外候着,若有需要,遣人来传臣。”

    碧渊面上顿又有了凄婉忧愁之色,轻叹口气,感念低语:“有劳陆医令了。”

    陆云道:“臣份内之事,夫人有客气。”说完恭敬退出,昔阳昔蕊扶着碧渊躺下,放下帘帷遮挡住了房内的光,二人这才让婢女进入,一同随她们守在床前。

    此时的与卧房相连的堂厅,一股白纸的烧灼味和灯油味弥漫,夜色中将其隔开成两半的紫色帐幔外,如豆的昏黄黯淡光芒闪烁不定。

    走出的陆云袖袍中滑落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拔出木塞,将里面无色无嗅的药水全部洒在自己身上,重新收好药瓶后,直直向光芒处沉步行去。

    到了帘幔分隔处抬手一掀,继续穿行过去,到了靠近殿门的而设的灵堂内。

    陆云走出帘幔后突然停住步子,还平静的双目顿时复杂落在了摆放在中央的灵柩上。

    昏黄光线下,上面覆盖的紫底金龙纹衮边锦缎,泛着一沉暗哑沉光,毫无往日的尊贵威严,其前面横放的漆案上一应祭品摆放着,青铜鼎炉内缭绕着一缕缕的青烟,漆案前两侧放置的青铜灯盘内火光芒闪烁不定。

    尚未正式举行葬礼,如今只有两名披麻戴孝的内侍跪在灵前,垂头默默烧着纸钱,一股刺鼻锥心的烧灼味飘散而至。

    凝望的眸底浮现出了压抑的悲痛,陆云陡然垂下了眸,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两名内侍旁边双膝一跪,沙哑唤了声:“王上。”

    烧纸烧得昏昏欲睡的内侍悚然一惊,头也不敢抬,慌乱趴在了地上,颤巍巍出声:“王……王上……”

    一旁亦有些昏昏沉沉,但还稍微清醒地内侍见他这般模样,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低声提醒:“是太医令祭拜先王,王上早就回去了,不必装模作样。”现在无人看管,派他们两个守灵,也不过就做做样子。灵堂下午粗粗设下,来这里的大臣不少,也就看着这太医令还有几分真悲,他们平素受他的恩惠不少,这人一脸冷色,却是个真正善心,不把他们当猪狗一般看待。

    想着说完又恭敬转了眸,好意对着陆云叹息道:“奴才说句不当的话,大夫莫要太过悲伤,先王虽死,不是还有遗腹子么,好好照看夫人到平安诞下,也算真正对得起先王了。”

    恐慌的内侍闻言怔了一怔,蹙眉急偷偷转眸向灵堂四处瞟了一眼,见果然只有他们二人和刚刚跪下的太医令,僵冷的身子才陡然一松,瘫软在了垫子上,擦了擦满头冷汗。

    旁边陆云听了劝慰,抬起眸对上那内侍的视线,黯然苦笑,怕传入卧房内,压着嗓音缓慢道:“内侍所言有理,可惜人心有时候亦由不得自己控制。先王在世时对陆某亦是恩重,陆某却无能救先王回天……”

    说着似是又想起了那日情形,他嗓音一哽,再难说下去,便痛悲垂下了眸,周身弥漫着一股深入骨髓的自责愧疚。

    内侍察言观色,看他如此劝说也无用,除非他自己想通,暗叹一声,只点了三炷香递给他:“为先王上柱香吧,你上的先王定喜欢。”

    陆云闻言神思似从回忆愧疚中回转,眼睛沉涩盯着他手中的香,片刻后才抬手接过,拜了四拜后插入青铜鼎炉。

    见他们二人皆困乏欲睡,眼帘艰难睁着,纸钱已烧到了手指还未发觉,他挥手替他们扫落,二人陡又清醒,陆云好意道:“你们去后堂歇着,陆某在此替你们守灵,若王上再来,陆某立即叫醒你们。”

    两名内侍也不知怎么回事,陆云跪下后,这辈子的觉都瞬间全涌到了脑袋,困乏得难以支撑,犹豫对视了眼,陆云倒也可信任,便感激冲着他拜了一拜:“奴才二人多谢太医令。”

    说完随即站起离开到了帘幔后放置丧葬物的后堂,坐在座椅上未几就沉沉入睡,传出的鼻息声在死寂的厅堂内格外清晰。

    陆云眸底悲沉瞬间散去,精光内敛起身走到灵柩侧旁,敏锐向殿门外十步远处把守的禁卫军看了眼,启唇轻嘘一声。

    只见身着药童衣物的巫起带着包裹从辰启殿的侧厢房中走出,脚底无声来到了灵柩前。

    陆云眼神一扫示意。

    巫起点了点头,轻掀起灵罩一角,与他一同用力将棺盖轻移开,另一手当即漆案上的小灯台,移到棺木边,里面情形一目了然。

    姒离依然如那日放入棺中双眸紧闭,面色苍白躺着。

    陆云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药丸,伸手入内强硬掰开了她的唇齿塞入。

    巫起递过去提前准备好的一杯水,陆云小心给她灌着,只是大半全部都流了出来,浇湿了她头下的玉枕和脖颈领口。

    做完后,陆云将杯子交还巫起,紧凝眸盯着她尚还没有任何变化的面容,一动不动。巫起则离开,站在灵柩前警惕注意着四周情形。

    就在此时,卧房内响起了诧异刻意压低的声音:“奴婢听到灵堂内似乎有响动。”

    巫起转眸凝沉回看向陆云:“小心。”

    他微不可闻的话音刚落,便有昔阳愠怒低斥的声音强压传来:“不过两个内侍守灵弄出些声响,大惊小怪作甚,小心把夫人吵醒!”

    那宫婢顿起的嗓音带了委屈和倔强,不服气道:“奴婢听了半晌确认才说出来,好像木头的咯吱声……”

    巫起皱了皱眉,谨慎移步到了灵柩旁,伸手按在棺木上,抬眸示意陆云:“若情势不对,将水袋和干粮放入,立即阖盖。”

    陆云眯眼看了眼卧房方向,沉“嗯”一声。他虽事先提醒了碧渊和昔阳昔蕊配合行事,但世事难料,若当真有变故亦不得不改变计划。

    那女婢的声音落下后,“你……”昔阳还想说话,“昔阳,住口。”被昔蕊的一声压得极低的声音阻止。

    昔蕊随后对着那女婢恭敬道:“奴婢妹妹心直口快,刚刚入宫,不懂宫内规矩,还望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容奴婢替妹妹道歉,姐姐坐着,奴婢这就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女婢再起的嗓音才多了丝忍让的温和:“客气了,妹妹若要去便去吧。不看也可,这么大半夜的,也就是那两个内侍,只怕是瞌睡得很了,一头撞在了先王灵柩上也有可能。”

    巫起和陆云暗松了口气,昔蕊的声音继续传出:“姐姐宽宏大量,昔蕊该做的还是要做,这就出去,有劳姐姐们照顾夫人。”

    话音落后,只闻卧房门未到片刻吱呀一响,昔蕊走出反手关闭房门,几无的脚步声轻轻响起,离帘帷越来越近。

    巫起和陆云对视一眼,站在灵柩前转眸盯着帘帷,一动不动。

    片刻后,脚步声消失,帘帷掀起,二人直直望去的模样映入眼中,昔蕊纵有先前陆云提醒,知夜里他要做些事情,却没料到多了一个人,被惊得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急忙刻意压低了声音斥道:“你们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靠在先王灵柩上打瞌睡,赶紧回去地上跪着守灵,否则明日我禀报夫人,奏告王上,有你们好受……”

    就在她说话间,棺木内陡然传出了姒离微不可闻的声音:“陆云,巫起。”

    昔蕊闻声刷的抬眸,只见棺木中姒离缓缓坐起,拧眉垂眸揉着太阳穴,顿明白了陆云做得是什么,话音稍顿后一喜,便继续压着声音斥责:“磨磨蹭蹭,还不快些跪下,多为先王烧些纸钱……”

    陆云见姒离情形,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药丸,又让巫起倒了杯已经凉了的茶水一同递给她,低语道:“吞下去,近两日滴水未进,能助你尽快恢复元气。昏死药药效还须一个时辰才能彻底散去,一切顺利,皆照你的计划进行。”

    说着闪了闪眸,向一旁拐着玩儿低斥的昔蕊看了眼,微拧了眉。

    姒离醒来时便已发现了昔蕊的存在,碧渊和昔阳必然现在也在宫中,看见他怪异神色,忍着身上不适,先就着茶水服下了药,才平静低沉问道:“他们如何入的宫?”

    陆云如实将她昏睡期间碧渊为何会入宫的事情说出。

    姒离听着眉心渐渐紧锁在了一起,连辛槐亦违抗她的命令,美人计,熟悉的策略做事手段,完全出自一个人……凝沉看向昔蕊:“是商玄让碧渊用了美人计入宫么?”

    昔蕊向来内敛稳重,闻言掩饰不住眸底的震惊,一时怔在了当场。她在棺木中昏迷不醒怎有可能知道殿下来了姒国?

☆、第49章 姒离商玄

    姒离刚说完;却又想起信息往来时间;商玄不可能如此快下命令,陡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眸光一凝,看着昔蕊道:“还是碧渊为入宫助孤,擅自行动?”

    历史已经生了变化,碧渊跟随商玄数年;行事上多少会受他影响;辛槐一到凤苏府邸,她便可知中间生了枝节,想出此计;让辛槐配合亦有可能。辛槐虽忠耿,但非顽固不化之人;只要碧渊的计策能助她尽快成事,辛槐违背她命令也会去做。

    昔蕊在她看来时赶紧收敛神色,听了此言后轻步走近棺木,将早已想好的应对说辞说出:“此事开始是右夫人自己拿的主意,待他们那日已经行动后回到宅子里,三殿下的命令才传来,恰与右夫人所想不谋而合。”

    一旁的陆云平静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俯身将带来的干粮和水袋垂目放入,低语道:“辛槐和夫人城门一闹后,凤苏秘密派人来告诉过我。但时间紧急,来不及通知其他人,推迟一日并无大碍,便打算等你醒后再言。”

    巫起不知内情,听罢便相信了他的说辞。

    灵堂内一片昏黄,姒离亦未注意到他俯身间微闪的眸光,听完对着昔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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