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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之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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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青等人自得了凶信之后,就没有再见过林木兰,虽然听说她在庆寿宫小佛堂为圣人诵念《往生咒》,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宫中已经请了得道高僧为圣人超度,为何又要林木兰单独在佛堂诵经呢?
  陈晓青忍不住向蔷薇打听,蔷薇却说:“这是太后给林御侍的恩典,您就放宽心,不要多问了。”
  陈晓青无奈,只得借着去坤宁宫守灵的机会,将此事告诉了柳晨。柳晨虽然也担心,却更无办法:“官家这些日子心神恍惚,每日能进一餐就算不错,人眼看着就瘦脱了形,太后忧心不已,我们福宁殿个个都提着心,谁也不敢多话。你别着急,等圣人出殡后,再看吧。”
  可是向颖刚出殡入了陵寝,宋祯就病倒了。他之前强撑着主持向颖丧事,不但亲笔写了祭文,还亲自给向颖定了谥号“明烈”。不过他到底不能如向颖所愿,让她单独下葬,而是在自己的陵寝用地内为向颖修建地宫,让她先行入葬。
  本朝厉行简朴之风,便是皇帝本人陵寝,也都是死后才开始修建,所以陵寝内无法如前朝一般精致华美,宋祯便将坤宁宫内向颖用过没用过的一切东西都随葬了。他甚至觉得只有素琴自尽相殉不够,还想再安排几个宫人内侍殉葬,最后还是太后以向颖向来待身边人宽厚为由,才阻止了。
  宋祯一病就是一个月,太后不得已,再次垂帘听政,将照顾宋祯的事交付给了张才人和彭娇奴。
  至于韩芊雅那里,无论是皇子洗三、满月还是百日,都无人前去探看,太后和宋祯似乎根本忘了还有这一对母子存在。韩芊雅倒也忍耐得住,一直老老实实呆在莲华阁照顾孩子,只在宋祯病倒后,前去福宁殿探望过一次,却因太后有旨意,不许随意打扰官家养病,怏怏而归。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林木兰比她还老实,皇后出殡后,因官家病倒,她顺势留在佛堂,继续给官家祈福,只是换了《法华经》来诵念。
  等到官家病愈,林木兰终于出了佛堂重见天日时,时节已经从仲夏到了初冬。她穿一套宫人服饰,随着蔷薇进去太后寝宫觐见。
  林木兰一路按规矩微低着头,直到走到堂中要行礼时,才发现官家竟也在座。那日的记忆忽然涌来,她不禁微微一颤,但这几个月佛堂静修到底让她沉稳镇静了许多,终于可以依礼如常参见太后和官家。
  宋祯本来只当是哪个宫人,并没在意,等到她自称是林木兰时,心中顿觉一股刺痛传来,不由凝目看向青衣青裙的林木兰。

  ☆、第31章 发落

  因是初冬,少女在青色小袄之外还穿了一件浅青夹棉半臂,虽然穿的很厚,却不显臃肿,反倒衬得她十分纤细瘦弱,再加上她面上有久不见天日的苍白之色,看起来实在有些楚楚可怜。
  宋祯终于收回目光,却并未开口,只端起了手边的茶。
  如芒在背的感觉褪去,林木兰暗暗松了口气,仍旧低头蹲身,维持行礼的姿态。
  太后见儿子仔细打量过林木兰,好像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便笑道:“起来吧,木兰,你这些日子的诚心,我与官家都知道。如今官家也痊愈了,你也算有功。祯儿,你看,怎么赏她好?”
  林木兰不敢插话,只胆战心惊的等着宋祯发落。
  “她是娘娘的人,娘娘说怎么赏,就怎么赏吧。”宋祯语调平淡的开口。
  看来这是不追究自己了,林木兰心中一松,又听太后回道:“什么我的人?你呀……,我看你身边缺个妥帖仔细的,不如让木兰去福宁殿服侍你吧?”
  林木兰听到这话立刻绷紧身子,紧张不已的等着宋祯回话,心里不停祈求满天神佛,只愿官家确实是不打算与自己为难,放自己一条生路。
  兴许是这些日子她礼佛虔诚,宋祯居然如她所愿的回道:“娘娘这么喜欢她,还是让她留着服侍您吧!福宁殿并不缺人。”
  “唔,也好,那么让青莲和晓青去吧。柳晨这些日子服侍你,甚有功劳,我想着不如封为贵人……”太后又建议道。
  宋祯却道:“还是等等再说吧。臣另有一事,想与娘娘商议。”
  太后看他这副固执样子,莫可奈何,只得屏退了闲杂人等,只留杜鹃和木兰,问宋祯何事。
  “昨日臣让人将二哥抱来瞧了瞧,看那孩子只爱昏睡,想是韩娘子年纪轻,不会照顾之故,就想劳累娘娘,将二哥送到您这里来养。”
  太后先听他直接将那孩子排了第二,已是心中一叹,从来生下来便夭折的,都不入排行,可儿子显然是因向颖之故,要那孩子占住长子之位,谁知后来他越说越离谱,竟只因孩子爱昏睡,就要送到自己这里来,不由微微蹙眉。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二哥才几个月大?爱昏睡是常理。且这么小的孩子,也离不了娘。韩娘子虽然年轻,身边还有乳母、保姆等人在,无须担忧。”
  她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宋祯打消了将孩子抱到庆寿宫的念头,可是她刚松了口气,宋祯又提起了一件事:“我近日时常梦见阿颖抱着大哥哭泣,说大哥可怜,连个名儿都没有便去了,在地下也无人供奉,我想大哥是我和阿颖的长子,应追封为太子。”
  太后盯着宋祯看了半晌,最后一声长叹:“若是能让你心里好受些,那便这么办吧。”
  宋祯达到目的,便告退出去,太后看着儿子的背影,心里只觉担忧,他眼下看着是一切如常了,可心里的伤,恐怕一年半载都好不了。
  发了一会儿呆,太后回过神,让杜鹃先出去,自己与林木兰道:“如今官家既然已经想明白了,你便还是回去后面与晓青她们一处吧。利害关系,不用我多说,你自己都知道,千万不要害人害己,自寻死路。”
  “是,太后放心,奴一定谨记您的教诲,不敢辜负太后保全之恩。”林木兰跪下,恭恭敬敬磕了四个头。
  太后摆摆手:“去吧,以前怎么过的,以后还怎样,这宫人衣裳快换下去。”
  林木兰告退出去,叫杜鹃进去服侍太后,自己出寝宫院落,向后回去住所。
  待穿过小花园之后,那排小小房舍已经遥遥在望,林木兰一时却有些近乡情怯之感。一转眼几个月过去,宫中少了一位举足轻重的皇后,温文儒雅的官家变得阴郁冷淡,就连林木兰自己,心境也早已不似从前。
  “林御侍?你回来啦!”
  一个清脆的声音惊醒了林木兰,她循声望去,见院子里站着跟她打招呼的正是红儿,便笑道:“是啊,回来了。”
  两人一搭上话,立刻有好几个人都从屋子里走出来,陈晓青是最后出来的,却最先跑向了林木兰:“木兰姐姐!”
  声音哽咽,带着激动与庆幸,还一把抱住了林木兰,林木兰也觉鼻间一酸,回抱住她,道:“嗯,晓青,你好么?”
  “好好好,木兰姐姐呢?”陈晓青慌忙松开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林木兰,“怎么瘦了这么多?”
  刘青莲恰在此时从后面走过来,笑着接话:“我看着林妹妹好像长高了,瘦些也是常理。”
  林木兰点头:“是啊,虽然瘦了些,却觉得身体轻快,并没什么不好的。”又一一向围过来的众人问好。
  月季等她们寒暄过了,便劝道:“外面冷,大家进房去说话吧。”又叫红儿翠儿去打水服侍林木兰梳洗,“刚从佛堂出来,林御侍也去换件衣裳。”
  林木兰道过谢,便与陈晓青一起手牵着手回去西里间,梳洗更衣之后,正待说几句悄悄话,钱惜已经钻了进来。
  “你在佛堂一呆就是几个月,到底是自愿给官家和圣人祈福,还是受罚啊?”
  不等林木兰回话,陈晓青先皱眉道:“钱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太后和官家谁都没说罚林姐姐,你倒来说这些!林姐姐刚回来,累得很呢,就不多留你了。”说着就起身去掀开了帘子,等着钱惜出去。
  钱惜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愤愤的哼了一声就扭头走了。
  林木兰第一次见到这样厉害的陈晓青,也是目瞪口呆,陈晓青被她看得脸上一热,回去她身边坐下,低声解释道:“你不在的这段时日,她说了好多难听话,还说你必定回不来了,我气不过,与她吵了好几场,刘姐姐也帮着我,她这才消停些。”
  林木兰心中感动,握住她的手,道:“晓青,多谢你了。”
  “姐姐还跟我客气!”陈晓青说着就眼圈发红,“圣人刚去的那段日子,你一直不回来,我们都担心的很,可柳姐姐也没有办法,说官家伤痛,他们都不敢多言……”
  林木兰忙道:“千万别让柳姐姐在官家面前提我!”
  陈晓青诧异道:“为什么?”
  “官家与圣人是恩爱夫妻,圣人骤然去了,官家心里伤痛,哪耐烦听这些?我不想因为我,让柳姐姐在官家面前受到训斥。”林木兰不能说实话,也只能这样解释。
  陈晓青倒是轻易就接受了这个说法,还点头叹道:“是啊,圣人怎么就忽然去了呢?姐姐,你那日去坤宁宫的时候,圣人就已经崩逝了吗?”
  回来之前,林木兰已经想好了说辞,因此就点头道:“嗯,我去的时候,坤宁宫已经乱成一片,素琴急急去请医官,可医官来的时候,圣人已经……”
  陈晓青叹息半晌:“真是想不到。不过圣人这一生也值了,出身富贵,自小倍受宠爱,出嫁后贵为皇后,与夫君又是情投意合的……”
  值了?真的值吗?林木兰这几个月来,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向颖就这样死了,真的值吗?真的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么?
  人这一辈子,到底该如何渡过,才算是不枉此生?
  对于林木兰来说,服侍官家、成为后宫宠妃,恐怕是已经没希望了,她自己也对这一条路充满了抗拒,因为她现在从骨子里就对官家充满了畏惧,她只想离官家远远的。
  那么就只剩好好服侍太后这一条路了。听说现在六尚的十二位尚书中,有一少半都是太后手下出去的,就连宫正王丽娘,早先也在太后身边服侍过,也许她,可以尝试走这一条路。

  ☆、第32章 厌弃

  林木兰的回归并未对庆寿宫中诸人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除了陈晓青放下一颗心,不再如从前焦虑外,其余人等都还是如常过日子。
  只有钱惜,时不时的就往林木兰跟前晃,说些“圣人年纪轻轻的,怎么说崩逝就崩逝了呢”、“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冲撞了圣人”之类的话。
  林木兰从来都当听不见,倒是陈晓青不肯容忍,转头就去告诉了蔷薇。
  蔷薇就特意留意,赶在钱惜又一次问林木兰“你真没有看见圣人崩逝时的样子”的时候出面,向钱惜说道:“圣人不幸早早崩逝,太后和官家都极为伤心,我们都劝着哄着不敢多提,好容易官家病愈,太后也减了戚容,怎么御侍偏要提起此事来?”
  “我又没有到太后和官家面前去说!”钱惜不服气的反驳道。
  蔷薇面容严肃,回道:“御侍难道忘了,入尚仪局所学,第一件就是要守规矩、谨言慎行,须知一言既出,所入耳者不知凡几,再都如御侍一般私下妄议,交相反复流传,谁知道最后会传到哪里、传成什么样子呢?”
  钱惜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们都当林木兰是高枝,只想哄着她们呢!我倒要看看,她这根高枝,什么时候会折断!”说着便掉头走了。
  陈晓青气的想去与她理论,被林木兰一把拉住了,劝道:“何必理她?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蔷薇听了这话,不由回头仔细看了林木兰一眼,然后才道:“难为御侍想得开,不多计较。”
  林木兰谢过她来解围,别话都不多说,蔷薇便告辞出去,让水仙好好看着,自己去了前面寝宫,与杜鹃说了此事。
  她们二人虽然不知道林木兰到底牵涉了什么事,但看太后对林木兰的态度,显然并不是厌弃了的,而钱惜如此打探圣人崩逝之事,也确实很是不妥,两人商量过后,还是回禀了太后知道。
  “既然是规矩没学好,就送去尚仪局重新学。”太后听完淡淡回了一句。
  杜鹃看她的意思,显然是不想再要钱惜回来了,心里不由觉得惊讶,实在想不到一向宽和的太后,怎么就会因为这事彻底厌了钱惜。
  但她服侍太后已久,深知不该问的不问,当下便请庆寿宫中内侍总管郑启刚派几个小黄门帮忙送钱惜到尚仪局去。
  钱惜无论如何想不到,只因自己不服气回了几句嘴,蔷薇竟然就告到太后面前,还要把自己送去尚仪局重新学规矩,当蔷薇带着小黄门来“送”她时,便大声叫道:“你们这些捧高踩低的小人!就会进谗言陷害我!我做错了什么?不就是跟林木兰说了几句话吗?”
  蔷薇根本不理会她,示意小黄门上前捉住钱惜,并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才道:“您还是体体面面的走吧!”
  林木兰和陈晓青呆呆看着众人抬走了钱惜,又看着红儿翠儿等人进去将屋子收拾干净,并把钱惜的所有物品都收走了,一时都回不过神。
  “到底出了什么事?”刘青莲走近她们两人,低声问道。
  陈晓青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钱惜多嘴提起圣人崩逝之事,太后生气了吧。”
  刘青莲闻言看向林木兰,见她神色恍惚,心里不由疑惑,太后为人宽容慈蔼,今日怎么只因钱惜多一句嘴就将人送走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不成?
  她有心试探林木兰,可此时屋内人来人往的,实在不是时机,便道:“这也是她自作自受,这边乱的很,我们去你们屋子里坐吧。”
  临进西次间之前,刘青莲作不经意状回头,果然看见芍药就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三人,她向芍药微微一笑,便回头进去了。
  三人坐下说了一会儿闲话,听着外面声音小一些了,刘青莲便道:“这才一年,八个人进来,已死了一个,赶出去两个,另外两个虽然近了官家的身,却离出人头地还远得很。如今这里只剩我们三个,可不能再勾心斗角了。”
  “我们从来也没有过。”陈晓青低声说道。
  刘青莲解释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希望,以后咱们能互相多照应。”
  陈晓青看向林木兰,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林木兰就点头:“刘姐姐放心吧。”
  刘青莲便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告辞,回自己屋子时,见芍药还带着翠儿在清理钱惜住的东次间,便问道:“这里还要有人住进来么?”
  “没有听说,应是不会吧。”芍药微笑答道。
  刘青莲点点头,掀帘子进了自己房里,过了一瞬,却又忽然撩开帘子叫芍药:“姐姐快来帮我看看,我绣的那个荷包,好像走错了针。”
  芍药应了一声,让翠儿好好收拾,自己跟着进去东里间。
  “你看,这颜色不对,我眼都熬红了,眼看绣完了,居然还是错了。”刘青莲举着自己做的荷包给芍药看。
  芍药一边看一边道:“不要紧,将这里拆了,重新补上去也看不出来。”
  刘青莲拉着她说了一会儿针线活,才将话题扯到钱惜身上:“……原本好歹知道外间有个人,现在她走了,我倒怕夜里害怕呢。”
  “御侍若是害怕,我便去与蔷薇姐姐商议,让红儿或翠儿在外间住着陪你。”
  刘青莲点头:“那也好,不过要是你能来就更好了。唉,真是想不到,钱惜就那么一句话就惹恼了太后,难道圣人崩逝之事,是不能提的么?”
  芍药说道:“不是说是因不守规矩么?怎么又跟圣人有关?”
  她一向不爱主动打听这些事,今日竟然顺着话题问起来了,刘青莲心内哂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回道:“我是听木兰和晓青说的。好像钱惜向木兰问起那日圣人崩逝之事……,哎呀,以后咱们可都不要再提此事了。”
  芍药闻言,似乎若有所思,却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钱惜走了,众人仍旧如常,似乎这里无论多了谁、少了谁,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只有林木兰隐隐觉得,最近注意她的人似乎多了起来。
  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于贵人,她每每来向太后问安,都要借故与自己和陈晓青说几句话,虽然都是些闲聊之语,却也让敏感许多的林木兰觉得异样。
  她不知于贵人的意图,便不多与她交谈,只勤勤恳恳服侍太后。太后待她倒是与从前有些不同,每每需要回避的时候,都没有让林木兰出去,于是她留在太后身边的时间就多了起来,也听说了许多自己以前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
  比如,大臣们对于官家要追封太子一事多有异议,官家却一改往日作风,强硬做主,有些老臣便向太后进言,请太后劝导。
  “依我看,‘昭’不如‘献’,聪明叡哲曰献,谥‘献怀’,不是挺好么?”太后劝是劝了,却只是劝儿子改个谥号。
  宋祯倒也爽快接受了,因为大臣们为了阻挠他,拟的谥号都是“恭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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