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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是个技术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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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江苒淡淡道,“靖侯世子既如此友爱兄弟; 谢冕不受感化,反而越□□荡; 想必名声已败坏得差不多了吧。”
  “你是说捧杀?”卫襄神色渐渐凝重; 他怎么从没怀疑过?
  可只要见过靖侯世子谢晟的人谁又会怀疑?公子如玉; 昭昭朗朗,世间无双,任何人都不会忍心拿龌蹉的想法去揣测他。
  若不是前世谢冕成了最终的胜利者,并一改风流态度,成为国之重臣,江苒也不会怀疑。
  靖侯世子谢晟; 是连当世大儒袁弘裴都夸赞过的温润君子; 更是无数公侯之家梦想中的继承人。
  江苒道:“我听说靖侯世子和谢五并不是同胞所出。不知在靖侯府主持中馈的可是谢五的母亲侯夫人?”
  内宅之事; 卫襄当然不会留心; 他立刻吩咐手下暗卫去查。
  没一会儿,有了回音:“侯夫人体弱; 现在是世子夫人主持中馈。在世子夫人嫁进谢家前,则是由世子的姐姐,现在已经出嫁的固诚伯夫人主持。”
  也就是说,谢冕的生母; 靖侯继夫人在靖侯府中从来就是全无权柄,她唯一的儿子谢冕从小的更是自小就传出浪荡纨绔之名。
  有些事当真不能细思,现在想来,当真令人脊背生凉。
  堂堂侯府嫡公子,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能传出这样的名声,等于一生都被废了。
  靖侯世子在众人口中行事光明磊落,为人宽厚大方,人人赞誉。可若真是友爱兄弟,怎么会任由自己的幼弟传出这种名声而不做任何措施?当时执掌内宅权柄的可是他的亲姐姐。
  卫襄也是有兄长的人,自然知道若兄长真心对自己好,会是怎样的。
  唯一的解释,世子是有意为之,谢冕幼时在靖侯府中的处境并不好,而且现在应该也很不好。
  可这事苒苒怎么会猜到,她该不会是一直留心那风流子,还同情他吧?
  卫襄心里别扭起来,忍不住道:“苒苒,世间从无人怀疑靖侯世子,你怎么知道她有问题。难道你对谢五那小子……”
  江苒瞪了他一眼,一块红豆酥塞了过去,准确地堵住他的嘴。
  卫襄好不容易咽了下去,一抬头,就见江苒手中又拿了块蟹壳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不好,刚刚的话好像得罪苒苒了襄。顿时怂了,打了个哈哈道:“没什么,没什么。”
  江苒冷冷道:“除了谢五,我还知道许多别人的事,是不是也是我对其他人也有什么想法?”
  “怎么会呢?”卫襄陪笑道。
  江苒黑白分明的眸子中燃着怒气,似有火焰跳跃:“我还知道你的一些事,是不是我对你也有什么想法?”
  卫襄笑道:“那我是求之不得。”成功收获江苒眼刀一枚。他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从看到的‘未来’中推知的?”
  这家伙思路终于回到正轨了。江苒点头:“靖侯世子在乱军中丧命,最后是谢冕当上了靖侯。”
  “乱军,”卫襄惊讶,“京城怎么会有乱军?”
  江苒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道,“五年后还会发生一场宫变。”
  卫襄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江苒摇摇头,面露难色:“我现在不能说。”今世的事早已有许多不同,五年后的事又岂能说得准。卫褒尚未登上帝位,五年后继位的小皇帝卫璧甚至还没出生,一切都还未定,她现在说出来,根本就是危言耸听,也对还没谋反的卫珏不公平。
  一切还是等卫褒能登上帝位再说。
  卫襄却误解了,没有追问,反而有些担心地看着她:“我听说泄露天机过多会折寿,是不是真的?”
  江苒一怔,她从没想过这事,倒没想到卫襄竟会这样想。
  卫襄体贴地道:“苒苒若是觉得不能说就不要说了,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谢五那边我会处理好。”他看了看日头,“快晌午了,在我这里用了膳再回吧。”
  *
  用过午膳,卫襄就将江苒悄悄送回了福庆楼。临走前,除了带上了银桂坊的点心,他还硬把郡王府营造图塞给了江苒,让她继续完善细节。
  鸣叶和他们几乎同时抵达,没有其他人知道可怜的大丫鬟曾经被他们甩开。
  夏夫人正坐在单间里喝茶,见到他们回来打趣地道:“我还以为要太阳落山才能回呢。”
  江苒顿时羞红了脸。
  卫襄却若无其事地道:“我不是怕舅母担心吗?”
  夏夫人呵呵地笑:“跟着殿下出去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回来得早也好。这边有一套头面不错,柳儿看看喜不喜欢。若是还看得上眼,就拿下来,算是母亲给你的添妆。”
  卫襄趁机道:“舅母,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夏夫人道:“殿下有事只管自便。”
  送走了卫襄,夏夫人果然拉着江苒去看一套赤金点翠头面。
  两人又在福庆楼盘桓了半天,连午晌都未歇,这才满载而归。
  *
  同一时间,魏国公府,兰芷院。
  秋风止,午后的暖阳斜斜射入明亮的东次间中,一室流金。
  郭梧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腕子,面沉如水。
  桃红站在下首,正和她讲江苒的嫁妆:“国公爷拿了两万两银子出来,太夫人和大太太又各贴了三千两银子。大太太为她在京郊置了三千亩良田,五个田庄,五个铺子。又嫌匆忙间买的铺子位置不够好,把自己嫁妆中两个好铺子拿出来送给了六姑娘。
  “衣服首饰务必要是最好的。大太太放出话来,六姑娘出嫁四季衣裳各要做十六套,家里针线上的人忙不过来,就发到外面做,务必尽善尽美,现在京城的几家成衣铺子都卯足了劲想要把这单活拿下来呢。
  “侯爷拿出两百两赤金给六姑娘重新熔炼首饰,大太太带了六姑娘去福庆楼,听说要请福庆楼的大师傅简大师亲自出马……”
  “够了!”郭梧一声怒吼,把桃红吓得闭上了嘴。
  郭梧手中的帕子揪成一团,娇美的面容上肌肉不受控制地跳了几跳:“不过是个哑巴,凭什么?”
  桃红也为她抱不平:“除了占了个嫡女的身份,她哪点比姑娘强,明明姑娘比她更合适做郡王妃。”
  郭梧脸色越发阴沉,没有说话。
  桃红道:“姑娘,我就不明白了,不是说丧妇长女不娶吗?她自小在别院长大,无人教养,又口不能言,怎么皇家竟不忌讳?”
  郭梧咬牙道:“谁让人家的生母是常乐县主,陛下的表妹。”
  桃红问:“六姑娘当真是常乐县主的亲生女儿?”
  郭梧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大家不是都知道吗?”
  桃红欲言又止。
  郭梧道:“小蹄子作什么妖,有话直说。”
  桃红吞吞吐吐地道:“前日我在外院碰到大少爷身边的桔叶,她和我嘀咕,说六姑娘和大少爷一母同胞,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大少爷?都说大少爷长得像县主,六姑娘许是长得不像县主,可她和国公爷也一点都不像啊。”
  郭梧一怔:“你是说……”
  桃红连忙惶恐地道:“是桔叶说的,以前也没人见过六姑娘,若随便来个什么人冒充六姑娘,也没人知道啊。”
  郭梧蓦地看向桃红,眼中闪过一道光:“可祖母和国公爷都认了她。”
  桃红道:“太夫人和国公爷是必不会错的。奴婢也就是这么一想,若六姑娘真是个假的,她还能嫁入皇家吗?”
  “自是不能的,”郭梧怔了半晌,眼睛越来越亮,忽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桃红的肩道,“好桃红,你说得没错,她要是个西贝货,确实不能再嫁入皇家。”
  “姑娘?”桃红道,“这只是桔叶的猜测。”
  郭梧道:“我正奇怪呢,郭柳打小被扔到庄子里,又无人教养,可看她的举止丝毫不像是庄子上养大的。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是假冒的。”
  桃红着急道:“姑娘,这话奴婢可不敢说。”
  郭梧嗤之以鼻:“瞧你这老鼠般大的胆子。”她霍地站起身道,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喃喃道,“若她是假的,郭家联姻的人就得换一个了。我是不是该告诉母亲?”在联姻人选这件事上,整个二房的利益是一致的。
  桃红忙一把揪住她:“哎,姑娘你可别冲动,总得先找到证据。我听说……”她附在郭梧耳边说了几句。
  郭梧眼中异彩闪动,笑了出来:“桃红,你去瞅瞅六妹妹回来了吗,赶不赶得上祖母那里的晚膳?若是回来了,我们也过去。”
  “哎,姑娘,”桃红急道,“你还在禁足呢。”
  “这还不容易,”郭梧嘴角噙笑,神采飞扬地道,“我这就去见母亲,说我知道错了,等六妹妹回来了就去给她好好赔礼。我倒要看看,她露出马脚的话,祖母会怎么处置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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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郭梧,你祖母跟这个西贝货早就是一伙的了2333~
  PS:感谢小天使“fet”;“作者”灌溉的营养液,抱抱(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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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1。01
  从福庆楼回来; 夏夫人和江苒直接去给娄太夫人请安。
  太夫人见两人都是面有疲色; 略留她们喝了一盏杏仁露就放人回去了。嘱咐两人回去补个觉; 好好休息,晚上就不用再去她那里了。
  江苒素来生活规律,午觉未歇; 这一天的经历又实在刺激,不免困顿。回到自己院中; 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忽然有人在耳边轻轻唤道:“姑娘; 姑娘,醒醒。”
  她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鸣蛩绞了早就备好的热毛巾子帮她敷脸,她又闭了一会眼,这才好受了些,坐起身来。
  鸣鸾立刻手脚轻快地帮她披上外衣; 禀报道:“姑娘; 五姑娘来了。”
  江苒怔了怔:“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鸣鸾道:“说是特来向姑娘赔礼。鸣叶姐姐把她请到小花厅里坐着了。”
  江苒目中露出深思; 起身坐到妆台前道:“帮我梳洗吧。”郭梧无缘无故来找她干什么?郭梧这种性子的姑娘会向自己认错?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鸣鸾手脚麻利地帮她挽了个髻。
  鸣叶走了进来; 眼睛微红。江苒从铜镜中看了她一会儿,诧异道:“这是怎么了?”鸣叶跟了她这些日子; 性子素来温柔大方,很少会把情绪带到她面前来。
  鸣叶欲言又止。
  江苒若有所悟:“是五姑娘做什么了吗?”
  鸣叶垂头道:“五姑娘嫌婢子怠慢了她,罚了婢子。”
  江苒本来在顺手试一支双燕鎏金簪,闻言动作微顿; 慢慢皱起眉来:“她怎么罚你的?”
  鸣叶红着眼道:“五姑娘让人掌了奴婢嘴。”
  江苒霍地回过头来,见鸣叶一边脸果然有些微肿,脸色一变:“她现在人呢?”
  “还在小花厅呢。”鸣叶含泪道,“姑娘,我看五姑娘说是赔罪,来者不善。”
  江苒微微冷笑,忽然对已经梳好发髻,正加快速度帮她戴簪环的鸣鸾开口道:“不着急,慢慢来。”
  鸣鸾一怔,看向铜镜中的江苒。江苒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过一道怒火,原本柔美的小脸沉了下来,冷若冰霜。鸣鸾心头一凛,果然放慢了手脚。
  江苒淡淡道:“五姐大驾光临,我这个做妹子的不好仪容不整,还需整理一二。五姐那里不好怠慢,就让秋娘去好好服侍吧。”
  鸣叶迟疑:“姑娘,秋娘并没有服侍过人……”鸣鸾已眼睛一亮,抚掌道:“姑娘当真好主意。”
  江苒心中暗叹,鸣叶胜在柔顺心细,让她照顾自己的起居尚可,要论机灵变通就远不及鸣鸾了。她对鸣鸾道:“让鸣叶帮我梳妆吧,你去交代一下秋娘。”
  鸣鸾点头应下,自去行事。
  这边鸣叶接手服侍江苒。梳妆好后,江苒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盏茶。
  等到她姗姗来到待客的小花厅,郭梧等得脸色都发青了。见江苒到来,不由冷笑道:“六妹妹好大的架子。”
  骆秋娘恭敬地向江苒行了一礼:“见过姑娘。”又规规矩矩退到一边。
  郭梧冷哼一声:“六妹妹的手下也太不懂规矩了,虽是庄子里出来的,也该好好管教管教,在我面前失了礼犹可说,丢脸丢到外人面前就不好了。”
  鸣叶跟在江苒身后,脸顿时涨得通红。
  骆秋娘却一副老实木讷的样子,垂手道:“下仆哪里做得不到位,还请五姑娘指教。”
  郭梧想起刚刚的几次过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时没有说话。
  江苒身边的那个大丫鬟是个好对付的,自己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罚她掌嘴,她虽不服气,听到自己抬出规矩,还是乖乖受了,然后招呼自己的人就换成了骆秋娘。
  这个骆秋娘,江苒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怪物,委实针插不进,水泼难入。
  她砸茶杯,骆秋娘能瞬间接住;她让桃红打人,骆秋娘能在下一刻让桃红闪了手;她指责江苒怠慢,骆秋娘就能把解释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她要闯进内室去找江苒,骆秋娘能把她们拦得死死的,偏偏还举止不卑不亢,毫不失礼。
  她气得心口都疼了,哄也来,吓也来,使了千般计,却完全拿对方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江苒出来了,她一口恶气全冲着江苒去了。总算桃红冲着她不断使眼色,她才稍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她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气得发疼的胸口,勉强笑道:“我对六妹妹也是一片关心,说话冲了些,六妹妹不要介意。”
  江苒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示意郭梧也坐。
  这不置可否的态度,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郭梧胸口气得更疼了,差点笑容都挂不住。
  她默默想着:等你的马脚露出来,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不?这才重新带上笑容道:“前一阵子得罪了六妹妹,今日姐姐是特来向妹妹赔罪的。”她示意桃红将食盒呈上来打开,浓丽的眉目间浅笑盈盈,“这是姐姐亲手做的牛乳羹,算是赔罪之礼,还望六妹妹不要嫌弃。”
  大红的漆盒中放着一只冰裂瓷的小碗,碗中盛着雪白的牛乳羹,因时间已久,已经冷掉,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膜。
  郭梧端起碗,笑道:“六妹妹若是原谅姐姐了,就请喝了这碗羹。”
  鸣叶忍不住道:“五姑娘,这羹已经冷了。”
  “这羹冷了别有一番风味。”郭梧面上笑吟吟的,美目中却闪过一道厉色掠过鸣叶。鸣叶心头一咯噔,郭梧已变了面色,泫然欲泣地道:“莫非六妹妹竟不愿原谅我?”
  江苒不动声色,心里本能地升起警惕。
  郭梧将碗递过来,江苒正要避开,想到什么,改了主意伸手去接。
  两只手似触非触之际,郭梧忽然“哎呀”一声,整只碗都被打翻,雪白的牛乳一股脑地都倾倒在江苒的衣袖上。
  郭梧急道:“六妹妹,对不住,都是我不小心。”不待鸣叶反应过来,扑到江苒身边,将她**的袖子卷了上来,一个劲地道歉道:“是我不好,六妹妹快去换件衣服吧,这袖子湿的莫着了凉。”说话间,眼角余光瞥过江苒的手肘。
  玉臂如雪,毫无瑕疵,雪白的牛奶流过,竟分不出哪样更白。
  郭梧瞳孔一缩,差点从心里笑出声来。抬眼,正好触到江苒的目光,不由得意地笑了笑。江苒回以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鸣叶焦急地扶住她:“姑娘,你还好吧?五姑娘,我家姑娘暂时失陪了。”
  郭梧笑靥如花:“六妹妹只管去。赔罪礼已送到,我先告辞了。”她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且看这“郭六”还能得意几天。
  *
  内室中,江苒重新沐浴过后,换了一身家常衣服。手情不自禁拂过刚刚被牛乳羹泼过的左臂,郭梧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这事吗,她究竟是要做什么?
  她想了想,叫来鸣叶,问她道:“刚刚小花厅的事你都看到了?”
  鸣叶点头。
  江苒道:“你现在就去见娄太夫人,把郭五姑娘刚刚在花厅所有的表现一五一十都告诉太夫人。”
  “姑娘?”鸣叶疑惑,姑娘可从来不是背后告状的人。
  江苒看她一眼,懒得解释:“你告诉太夫人,太夫人会明白的。”
  鸣叶不敢再问,恭敬地应下,回来的时候带回了祝妈妈。
  祝妈妈谨慎地将全部门窗关好,又让鸣鸾鸣蛩在门口守着,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西洋彩绘小瓷瓶。
  这是什么?江苒疑惑。
  祝妈妈叫鸣叶:“把姑娘的左袖挽起来。”
  “妈妈?”鸣叶迟疑。
  江苒笑道:“鸣叶,照祝妈妈说的做,难道太夫人和妈妈还会害我?”鸣叶依言而行。
  祝妈妈不由高看江苒一眼:难怪十一殿下看重她,这姑娘见事明白,行事大方,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
  她又从怀中取出一支极细的羊毫,打开小瓷瓶的盖子,用羊毫往里蘸了点,小心翼翼地对了对位置,在江苒的肘下画了一颗圆圆的黑痣。
  “好了,”祝妈妈收起东西,笑道,“这样就可以了。”又对江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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