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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是个技术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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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没办法再计较男女大防。
  可到底还是羞赧的,与一个不是丈夫的男子睡得这么近,甚至触手可及,呼吸可闻。
  卫襄知她脸皮薄,背过身道:“你先睡下,我去梳洗。”
  江苒脱下刚披上的道袍,其它衣物却没勇气再脱,干脆和衣钻进其中一个被窝,躺着一动都不敢动。
  她闭上眼睛,紧张地听着卫襄的脚步声、梳洗的声音,却久久没等到他躺下的动静。她心中诧异,不由睁眼望去。
  烛火下,梳洗后恢复本来面目的绝色少年正在和自己外衣的带子奋斗,却越忙越乱,打成了死结。
  江苒愕然,紧张的心情瞬间消散,不由忍俊不禁:十一殿下当真尊贵,竟连自己脱衣服都不会。
  卫襄正在懊恼,他没想到小小的衣带这么难搞。
  长这么大,卫襄从没自己穿脱过衣服,平时有侍女或长随服侍,现在赶路,也有护卫。可江苒在这里,他怎么好叫外男进来。让他出去找人解衣带,他又万万没这个脸皮。
  他恼羞成怒,正要发力把衣带扯断。
  “我来吧。”柔和带笑的嗓音忽然响起,一双素白的玉手伸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衣带。
  卫襄第一次听到江苒用这样柔和带笑的语气和他说话。怔怔看着小少女唇边浅浅的笑意,一时间,满腔心火烟消云散,他竟也有些想笑了,大大方方地伸展开双臂,任她服侍。
  江苒的手异常灵巧,三两下将带子解开,为他除下外衫,又顺手帮他将发带散开。她动作娴熟地将外衫和发带叠好,整整齐齐放在铺盖尾部。
  抬头,发现卫襄正出神地看她。
  微弱的烛火下,少年长发如瀑,容色逼人,潋滟的双眸似有春波旖旎,尤其那样专注地看着你,直叫人心旌摇曳,神魂欲醉。
  这美丽实在太过火了些。若他不是这样尊贵的身份,当真会招祸。
  江苒心中叹气,不敢逼视,默默回了自己的被窝。卫襄打量的目光如影如随,追踪而来。
  他是在疑惑她为什么要帮他做这些吗?
  确实,这种贴身服侍之事,除了身边的仆妇亲随,只有妻子才能做,她怎么鬼使神差地就去帮他了?当真是迷了心窍。江苒心中大窘,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藏起自己发烫的脸颊。
  看不到她的面容,卫襄这才缓缓把自己攥紧的手放到心口,皱眉感受了会而儿,果然跳得厉害。
  他心中大奇。他自幼尊贵,仆妇环绕,这穿脱衣物之事宫女也是服侍惯了的,从没有特殊感觉,为什么江苒这么服侍他一回,他竟心头大动,浑身都奇奇怪怪起来?实在是太不对劲。
  莫非是习惯了她的冷淡与疏离,偶尔她对他柔软一回,他竟无所适从了?
  卫襄迷惑不解,想到明日一早还要赶路,索性把这些纷乱的念头都抛之脑后,钻进铺盖,听着身边江苒绵长均匀的呼吸,沉沉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大甜章,甜不甜O(∩_∩)O
  谢谢“浴缸阿姨”小天使的雷,谢谢大家在评论区的支持与鼓励,一直想写一则小番外以示感谢,因为工作忙碌的缘故,拖到了现在,不好意思了(????)
  番外。婚后之冷战
  冷战第一天,
  气愤的十一:我平时太宠她了,这次一定要给她个教训以振夫纲。
  冷战第二天,
  犹豫的十一:只要她肯主动服个软,我就原谅她。
  冷战第三天,
  天人交战的十一:我才不是要认输,是书房睡得不舒服才回去的。
  第四天早上,
  心满意足的十一:我前几天一定是脑子有坑,早就该这样教训她的。
  江苒:禽兽!
  ☆、第24章 噩梦
  半夜,他被一阵低泣声惊醒。
  卫襄蓦地坐起,扭头看向身侧。与他并排的铺盖中,江苒正不安地翻来翻去,低泣声正是从她口中传来。
  卫襄想也不想地掀开被子,一步跨到江苒身边,弯腰看向她。
  半明半暗的烛光照在小少女惨白的脸上,她眉头深锁,满头冷汗,晶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紧闭的眼角滚落,口中破碎地哭喊着什么。
  是做噩梦了吧?毕竟还是个没有及笈的小姑娘呢,白天受到那样大的惊吓,别说是她,就算成年男子都受不了。
  卫襄心中怜意大起,俯下身一边喊着:“苒苒,醒醒。”一边去握江苒的肩膀,试图把她摇醒。
  哪知刚碰到她的肩膀,睡梦中的江苒反应猛地激烈起来,身子剧烈地一抖,两手挥出,厉声尖叫道:“不要碰我!”
  卫襄一愣,差点以为她醒了,低头看去,她还是双眼紧闭,眼角的泪珠却流得更凶了。他听到她抖着声音,绝望而悲怆地喊道:“陈文旭,你放过我吧。”
  陈文旭,是谁?
  卫襄的眉慢慢皱起,忽然觉得心头堵得慌。他突然弯下腰去,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连人带整个被窝牢牢圈进怀中。
  怀中的少女依旧拼命挣扎着,哭得气哽泪噎。卫襄被她哭得心里乱糟糟的,腾出一只手,温热的指腹缓缓擦过她的泪痕。然而眼泪如掉了线的珠子般,纷落不断,刚刚擦干又有新的泪水流过。
  卫襄不厌其烦,索性整个手掌都抚上她的脸,红润的薄唇凑到她耳边,温柔而急促地喊道:“苒苒,你醒醒,是我,我是卫襄。”
  喊了几声,江苒还是未醒。他望着近在唇边的小巧圆润的耳垂,咽了口口水,脑子一热,蓦地一口咬了上去。
  又滑又软,宛若膏脂,他忍不住,湿濡的舌尖在咬痕处轻轻舔过。
  江苒吃痛地低呼一声,蓦地睁开眼睛。卫襄已及时放开她诱人的耳垂,心里扑通通乱跳。他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做出这等登徒子的行为,可他不后悔,心中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兴奋。
  江苒兀自迷迷瞪瞪的,茫然四顾。
  陌生的帐篷,昏暗的烛火,以及紧紧包围着她的熟悉的气息和体温。
  她涣散的眼神一点点凝聚,落到紧紧搂着她的少年身上:乌发如檀,丰姿皎皎,一对含情美目波光荡漾,正专注地凝望着她。
  “卫襄?”她喃喃唤道,泛着水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在确定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是我。”卫襄被她看得心里发颤,隔着被子,轻轻抚了抚她。
  “卫襄!”她又唤。
  “我在。”少年的耐心前所未有的好,柔声而应。
  不是陈文旭,她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刚刚真的是在做梦。
  她怎么会梦到那个人呢?梦到前世哪个可怕的,绝望的夜晚。
  陈文旭将她绑缚在床头,疯狂地亲吻她,她却控制不住厌恶恐惧的生理反应,全身僵冷,几乎昏厥。她求他放过她,他却眼睛通红,冷笑着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将一瓶鹤顶红亲手灌进她的咽喉……
  她为什么要梦到他?已经是新的一世,新的开始,这些可怕的回忆,她应该永远埋葬在记忆深处。
  可是,这一世,她也差点被人杀死啊。她知道了要命的秘密,卫襄能救她一次,又能一直救她吗?毕竟想杀她的,是未来君临天下的天子。
  她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想念曾经的平静生活,想念那个温暖安逸的家,想念疼爱她的父亲……她想回家。
  “卫襄……”她全身颤抖,泪如雨下,忽地扑入他怀中,崩溃般地哭喊道,“我害怕!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要见爹爹,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卫襄沉默不语。
  她知他不会答应,哭得泣不成声:“你若怕我泄露秘密,就把我毒哑吧,我要回家,只要回家……”
  “毒哑?”卫襄终于有了反应,眸色乌沉沉地看向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伏在他怀中哀哀而哭,仿佛要把一切的痛苦害怕、惊惧难安统统发泄出来。
  蜡烛燃烧到了尽头,“噗”的一下熄灭了,帐篷中陷入一片黑暗。江苒的哭声渐渐低下去,终于累极而眠。
  卫襄沉默着,小心地把她放下去,又摸索着帮她擦干眼泪,掖好被子,这才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已经酸麻的手臂。
  “爹爹!”睡梦中的她不安地动了下,他在黑暗中隐约看到她眼角又有晶莹的光芒闪动。卫襄站在那里久久不动,半晌,忽然轻叹一声,披衣掀帘走出帐篷。
  *
  夜幕正浓,万籁俱寂,连篝火都已熄灭。卫襄放眼望去,发现廖怀孝的帐篷突然亮起了灯火。他脚步一转,直接向那边而去。
  廖怀孝年老浅眠,刚刚帐中的动静多半已惊动他。
  廖怀孝果然已披衣而起,见卫襄过来,毫不意外,叫了声“主上”,沏了杯热茶给他。
  卫襄一饮而尽,只觉满嘴苦涩。
  “廖先生,”他艰难地开口吩咐,“明日安排两个人送她走吧。”
  廖怀孝垂下头,拼命将嘴角的弧度往下压,恭敬地应道:“是。”,又问,“主上想把姑娘安排在何处?”
  卫襄目光出现一瞬间的茫然,随即下了决心:“送她回家。”
  廖怀孝愕然:“主上?”大事未定,这样一个要命的知情者怎能轻易放走?
  卫襄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知道放走她会有多大的后患,却完全败在她那一声“毒哑”的请求中。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可就是对她越来越硬不起心肠。
  卫襄笑容苦涩,淡淡道:“安排两个妥帖人,送到后就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廖怀孝见他神情,知道他的决定已不容更改,恭敬应了声:“是。”
  “还有……”他听到卫襄冷冷道,“查一查陈文旭。”
  廖怀孝心中一凛,点头应下。
  *
  一夜将过,枯黄的衰草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天色未亮。
  各处营帐都动了起来,准备出发。
  江苒被卫襄叫醒,只觉得头痛欲裂,看卫襄倒是精神奕奕。
  昨夜的记忆模模糊糊被唤醒,她双手捂脸,忍不住懊恼:她竟然对着一个半大少年哭得那样厉害,实在太失态了。
  卫襄递了一个热毛巾子给她,她匆匆抹了把脸,走到脸盆子前照了照,不由吓了一跳。她一对眼睛肿得有如桃子一般,这可怎么见人?
  怔了半晌,她才拿起梳子梳发。
  “梳男子的发式。”卫襄忽然开口道。
  她身上穿的是男子的服饰,确实是梳男子的发式更合适。
  江苒依言将头发全部梳起,利落地挽了一个发髻,用头巾包起。
  她看向卫襄,却见他斜倚帐门,长发披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她心中疑惑,卫襄却忽然对她笑了笑:“苒苒帮我梳发可好?”
  少年姿容如玉,灿然一笑,风华无伦。
  江苒看得微微愣神,随即面如红霞,她是他什么人,怎么能帮他梳发?
  卫襄对她眨了眨眼,红唇轻启,眸光流转间荡人心魄:“苒苒,我实在不会梳头,你帮帮我可好?”
  这一睇一笑间,容色着实惑人。
  江苒被他的笑容闪了下,微微失神,脑中浮现昨日他解衣带时的狼狈模样。他素来有人服侍起居,在这些事上是当真笨拙。
  她不由犹豫起来:就看着他这么狼狈吗?好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苒苒……”卫襄软软地喊着她,竟带上些许可怜兮兮的味道。
  江苒心中一软,缓缓点了点头。
  卫襄的发质极好,乌黑顺滑,不软不硬,在她手中流过,仿若上好的绸缎。桃木梳缓缓划过他的发,江苒心中有些恍惚。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一个不是丈夫的男子梳发。可这些天,她因卫襄破的例早已太多。
  为他宽衣,同骑同卧,甚至搂抱依偎……连前世的丈夫都没有这般亲密过。她的脸瞬间如红布一般,手上一重,不小心扯断了一根头发。
  她吓了一跳,不安地看向卫襄,恰对上他回头看过来的幽黑双眸。
  “对不起。”她喃喃而道。
  卫襄看她红霞满面却不由一怔:“怎么了?”
  她怎么说得出口。
  江苒抿紧嘴,动作骤然加快,麻利地帮他梳好发。退开几步,远离这个让她心神大乱的家伙,她垂首问:“我笨手笨脚的,弄疼你了吗?”
  卫襄满不在乎地道:“这点疼算什么?”随即笑眯眯地向她道谢,“苒苒,谢谢你。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病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又耍流氓啦O(∩_∩)O
  ☆、第25章 离别
  卫襄脸色一变,靠近要探她的额温。
  江苒几乎退到了帐篷边,还是没有躲开他的手。他微凉的手触到她的额头,她的脸烧得更红了,反射般一把抓开他的手。刚要松开,卫襄忽然反手将她柔软的手紧紧握住,幽黑的眼眸紧紧锁住她。
  眸光深邃如海,仿佛要将她溺毙般。江苒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只觉全身力气都被抽去。
  卫襄的眼中闪过迷惑,手收紧,一点点慢慢靠近她。
  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弥漫四周。
  就在这时,账外传来廖怀孝苍老平静的声音:“主上,朱乙焦戊已在外待命。”
  魔咒被打破。
  江苒猛地甩开他的手,避开他的目光。
  卫襄动作止住,手垂了下去,脸上所有神情收敛得干干净净,淡淡向外道:“知道了。”
  “苒苒。”他轻轻唤着江苒。
  江苒定了定心神看向他,素净的脸儿因尚未褪去的红霞娇美绝伦。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辨不清心中滋味:“我们就此告别。”
  告别?江苒不解,他又要和她告别?她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知她误解了,柔声道:“你不是想回家吗?我让朱乙焦戊送你回卢州。”
  江苒双眸瞬间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肯放她回去了,不用等九月底那件大事尘埃落定?
  “你不怕我泄露你的事?”她忍不住问。
  “你会吗?”他反问。
  江苒摇摇头,她怎么会泄露他的事,又不是真不要命了。何况她怎么能害他?
  “这不就得了。”他撇了撇嘴,神情倨傲,“我这么好,谅你也不舍得害我。”
  啥?江苒简直被他这不要脸的说辞惊呆了,目光游移,落到少年发红的耳根上。
  卫襄目光和她相碰,不自在地清咳一声,忽然转身掀开帐门走了出去。
  江苒怔了半晌,忽然浅浅笑了出来:原来,卫襄也是会害羞的。而且他……竟然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放她回去。父亲,还有家,她终于能回去了,回到她前世魂牵梦萦了十年的地方。
  笑容未散,她的眼角已微微湿润。她得偿所愿,却欠了卫襄好大的恩情,只能铭记在心。
  “怎么又哭了?”帐门风动,卫襄手里端着两个剥好壳的熟鸡蛋复又走进来,嫌弃道,“眼睛都肿成这样了还哭,待会儿在路上小心吓到路人。”
  她勉强对他笑了笑,低头拭泪,下巴上却忽然多出一只温热的手,微一用力,将她的脑袋轻轻抬起。
  “别乱动。”少年的公鸭嗓低哑无比,另一只手拿过一个熟鸡蛋轻柔地敷上她的眼睛,动作笨拙而又认真。
  他怎么能帮她做这种事?江苒心里不安,微微一动。
  少年的手紧了紧,哑声道:“苒苒,别动。要回家,也得漂漂亮亮的才是。”
  他的语气中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不舍,江苒的心忽然就柔软下来。
  这一别,应该再无相会之期了吧?
  他是尊贵的天子嫡子,未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而她是藏于深闺的官员之女,无品无阶,以后也只会守着父亲孤老一生,他们的人生如两条相交的线,在短暂的交集之后只会越行越远。
  而这一段奇遇,也终将尘封在她的记忆中,被逐渐淡忘。
  既如此,又何必在离别时拂了他的好意,徒生遗憾呢?
  她安静下来,任少年为她忙碌。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传来喧闹的马嘶人声,那是卫襄的人马准备出发的声音。
  已经到了离别的时候。
  卫襄收回手,退后一步,望着她微微而笑:“行李和盘缠都准备好了,我就不送你了。苒苒,后会有期。”
  她亦道:“后会有期。”
  她一步步走出帐篷,忍不住回头望去。
  少年立在帐中,身姿如松,微露的晨光照亮他绝色无双的面容,对她展露倾城的笑容。
  *
  朱乙和焦戊是一对夫妻,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两人都生得貌不惊人,唯有朱乙异常突出的手指骨节和焦戊微微鼓起的太阳穴显示出两人的不同寻常。
  卫襄腾出了两匹马给他们,此时朱乙焦戊各牵一匹马,一匹马上驮着江苒,另一匹则驮着行李。三人打算找最近的城镇,雇一辆车再赶路。
  此去卢州并不太远,估计再有个五六天的路程就能到达。
  三人行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一个小镇,镇名李家集,并不太大。朱乙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整齐的客栈安置下江苒,让焦戊服侍江苒早膳,自己则往车行去买马车。
  哪知李家集实在太小,只有一家车马行,挑挑拣拣半天,竟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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