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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院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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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南烟已经明白了眼下的情况,不论懂是不懂,她已经没得选择了,“奴婢懂得,只是娘娘,奴婢斗胆再求一个信任。”
  她抬眼看向太子妃,四目相对间,是只有她们自己才懂的话语流淌。
  “如你所愿。”皇后起身,“这几日,你便住在……”
  “娘娘,奴婢这几日想住逍遥宫,请娘娘成全。”
  皇后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楚元蘅和慕南烟的身上转了转,欣然应允。
  楚元蘅呆了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走到她面前悄然问她,“你想住逍遥宫?我没听错吧?”
  慕南烟摇头,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殿下忘了我们的秘密了?”
  楚元蘅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知道这丫头心里惦念着逍遥宫就够了,好似惦念的是他自己一般。
  ……*……
  慕南烟回宫的事情并未张扬,但还是有风声传了出去。
  传到萧明凝和云唐耳中的时候,也不过是皇后去了一趟椒园,带回了一名可心的椒农。
  云唐疑惑,“这位皇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椒园,只为带回一个椒农?听说把明日要斗香的人也带去了,难道椒园或者那个椒农有什么古怪?”
  萧明凝不以为意地甩着鞭子,“不简单是有多不简单?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在后宫里缠着男人作威作福的女人。你们大楚的女人,有的是不要脸的法子。依本宫看,她不过就是带着那个人去椒园里散散心。又或者,是和那个香师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她卷起鞭子,挑起云唐的下巴,“你说是也不是?便是你们大楚的男人,也有的是法子讨女人的欢心。你不是说,你的香,这世上无人能胜吗?怎么还输了一场?”
  云唐心知萧明凝话里话外指的是:他们云家去了北歧后,为了稳固地位,把冯紫云送给了当朝宰辅,自己也为了要得到回大楚来找慕南烟的机会,无处不细致温柔地照料着养了不少面首的北歧公主。
  心中觉得恶心,却又觉得为了让慕南烟回到他身边,这样的牺牲是必要的,就算慕南烟知道了,也会理解他并为之感动的。只是那羽林着实可恶,听得他说投靠北歧与大楚斗香之事,便将他往外赶,并斥骂他,扬言不许他再靠近南香坊,让他在人前丢尽了脸面。而自己这些日子也不便在宫中久留,竟是连见慕南烟的机会都没有。
  正在心里暗恨着,便没有听到萧明凝最后的一句问话。在她不耐地问到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将心内的一点惊慌按下,尽心尽力地安抚伺候,“那慕荷在御香院里待了二十余年了,性子清冷,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实力却着实让人敬畏。可大楚也只有一个慕荷,能胜过我手里百和香的人还没有出现,公主殿下不必忧心。唯一遗憾的是,明日再胜了那一场,百和香出场让大楚之人震惊的机会都没有了。”
  萧明凝被他哄得心内熨帖,“你将本宫伺候地舒坦,等本宫纳了驸马,也必不会冷落你。”
  云唐暗想就她这般淫荡的性子,谁娶了都是头顶上一片绿油油,偏偏还因为她身份尊贵,权大滔天,得装出欢喜荣幸的样子,做驸马的可比他们这些做面首的还要委屈得紧。这般想来,心里倒又舒坦了不少,一~夜费尽力心投其所好。
  ……*……
  再说那慕南烟随着楚元蘅到了逍遥宫,却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楚元蘅和她说话也没听到,只在反应过来到了逍遥宫之后匆匆与他告别回了自己的房间。
  楚元蘅觉得不对劲,跟了过去,却见她撅着身子,半个身子都要埋到床下去了。好奇地与她并排,趴着,看到她从床下翻出一个布包来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在找什么?”
  慕南烟并不惊讶他一直跟着自己,只看了看周围,见没有别的人跟进来,才去关了门对他道:“这个。若是知道这个香炉的特别之处就好了。”
  楚元蘅恍然,这才反应过来她提出要来逍遥宫住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它。
  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听到这个香炉能助他们获胜的时候,心里的失落又散了去。
  “光这么看,能看出来的我们都看出来了。要不然,点香试试?”
  慕南烟深以为然,两人头对着头将不同的香品放入香炉中尝试,发现香炉随着香料或香品的不同会变色,香炉顶上的透烟孔有些特别,不同的香生出的烟从不同的透烟孔出来,形成不同的形状。有浓有淡。而后一种香燃烧时,还会带上前一种香的气息,仿佛自动合香了一般。
  自己幼时,眼见着慕荷陷入瓶颈时,也曾想过用慕家香炉帮慕荷渡过,不过那里也只是隐约觉得慕家的香炉能有这样的作用,却不知该怎么用,眼下,却自然而然地感觉到,自己眼前被这个香炉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两人在屋里待了半天一~夜又一天不知疲倦,第四场斗香却已经悄然落下了帷幕。
  萧明凝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狠狠地瞪向云唐,“你不是说不会输的吗?”
  云唐面色阴沉,“必是昨日他们输后心急,让慕荷指点了。”原本以为寒瑾昱与慕荷一直不对付,必不会放下脸面向慕荷求助的,看来,他是小瞧了寒家人的厚脸皮,“公主不必忧心,大楚的御香院首还未醒。便是醒了,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萧明凝这才脸色好看起来。
  寒瑾昱看到那本手札的时候,心中惊讶难抑,再看到手里拿到的香方,虽不甚放心却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他与慕荷不合,不过是因为慕荷是皇后的人,而皇后对寒家仇视。可不论是皇后还是寒家还是慕家,心里都是以大楚为重的,大局面前面,那些个人的恩怨便先放到了一边。细细研究了那香方一~夜,惊叹不已,但也不敢托大,直到小心谨慎地走到了获胜的这一刻,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朝慕荷露出几分感激的笑容。
  这样的交流落到萧明凝的眼中,越发觉得云唐说得都对,暗骂一声:“大楚的人真卑鄙!”
  而后对着高座上的皇帝皇后扬声道:“如今二比二平,明日便该让你们的御香院首来与我们的御香院首比试了!”
  皇后面色似有为难,“可是我们的御香院首尚未清醒。”
  萧明凝不屑地嗤了一声,“你们大楚的大夫医术真差,这么点小病都治不好!”
  皇后温柔浅笑,“这般说来,北歧有能治好这病症的大夫?不知北歧公主是否能将这能人借来一用,让这场斗香公正地比完?也省了我们皇榜招贤的时间。”
  萧明凝一噎,她不过随口嘲讽,哪里有给人治病的心,治不治得好是其次,大楚的能人当真都死光了她才开心呢,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人治病?
  “我们北歧的能人都是守在宫里的,国君需要,随召随见,哪里像你们大楚?要个能人还得满天下的张皇榜。也就是你们纵着那些百姓,现在连个比赛的人都找不出来了。我可不管。明日这赛是一定要比的,你们一定要让人醒着上场。”她在北歧骄蛮惯了,也不觉得大楚的御香院首明日能醒,这般说纯粹是为了在北歧人和大楚的官员们面前羞辱大楚。
  皇帝的脸色已经难看起来,皇后也面有难色,却没有发作,“北歧公主的意思是,只要有人上场与北歧的御香院首比试便可?”
  “没错。”萧明凝嘲笑道,“你们的御香院首都不行了,还能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吗?左右不过是上场来输的,谁来都一样。”
  吴院使气得脸色铁青,“无知小儿,大放厥词!”
  云唐冷言嘲笑,“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便敢对我北歧的公主不敬,这便是大楚的待客之道吗?”
  吴院既羞又耻,“背国之人,连最基本的气节都没有,我不屑与之争辩!”
  最后一场的闹闹囔囔中定下了日程。
  消息送到逍遥宫的时候,慕南烟和楚元蘅还在房间里不知疲倦地研究着慕家香炉。每一次展现出来的香烟轻淡,缥缈,呈现不同的形状,似兽,似山,似木,似……
  浅萍见不到人,心里着急,正巧看到木香朝这边走来,便将她拦住将事情说了一遍。
  木香去晋江椒园给慕等等复诊,再寻慕南烟的时候,发现慕南烟已经人去屋空了。抓来三盏一问,才知道慕南烟被皇后给接回了皇宫。丢下发愁“未来媳妇娘家太好,很有可能看不上自己”的三盏,急急地就赶回了宫。却发现慕南烟不在御香院,丁香和王多金尚不知道她回宫的事,便什么也没说,直接到逍遥宫来寻,却听到了这么个了不得的消息。
  在逍遥宫里转了转,得知他们在屋里待了半天一~夜又一天了,不管不顾,直接把门一拳捶了再说。
  却见里面两人受惊似地抬眼看向她,她的主子还迅速转身藏着什么,看起来人憔悴些,却双眼有神,衣衫也都好好地穿着,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慕南烟见是木香,松了一口气,但见她打量自己的神色古怪,斥道:“别想些有的没的,快些将门关上!”
  木香依言,但门栓已经被她打坏,不能上栓了,便搬了个桌子来堵到门后。将浅萍让她转达的话说了出来。
  楚元蘅瞪眼,“时间过得这么快,只一~夜的时间了!我让人去把丁香叫来,你先填饱肚子,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就不信,你创出来的香方,还能有人比你制得更好!”
  慕南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知楚元蘅对自己很了解,突然拿出一个从未在他面前露过脸的手札说云唐的香方原本就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必会引起他的好奇,可他却忍住了没有问出来,对这个香炉,也只是陪她一同找各种特别之处,不曾问及来历,这种信任让人暖心。
  楚元蘅揉了揉她的头,咧嘴笑开,“放宽心,别把自己压着,不就是一场斗香吗?我给你找茬子你都不会输,又怎么会输给一个偷香的小贼?”
  “那我若是输了呢?”慕南烟觉得这样的问题幼稚,却还是问了出来。暗想一定是以往和楚元蘅相处得太多,沾染了他的幼稚的缘故。
  楚元蘅愣了一下,觉得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他问题的慕南烟格外可爱,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输就输了,与我们何干,大不了我们去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谁也管不到我们。”
  轻柔的语调,温热的呼吸从耳边擦过,慕南烟脸上发烫,瞋他,“你好歹是个王爷!”
  只是那语气里,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那瞋怪的目光落在楚元蘅的眼里,也如水波流转一般蕴含着绵绵的娇柔。
  楚元蘅不再多言,让她不要再费神后便转身出去了。
  木香一直看着他们的神色,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按着自己的胸口,抿了抿唇,道,“是有什么难处吗?”
  慕南烟叹了一声,“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但不太现实。毕竟月支香已经没有了,我这些年也不曾找到配制月支香的香方。”
  她抱着香炉用棉布细细地擦拭着,心内发沉。她记得大楚的皇宫里当有两枚,可是问楚元蘅才知道,当年疫病横行,宁王说服先帝将月支香拿出来使用,这才发现少了一枚……楚元蘅拿不出香,宁王便只有拿着仅有的一颗去用了。
  木香纠结了一番,从颈上取下来一个银制的香囊球,“这个,行吗?”


第83章 
  木香心内忐忑,这香只是当初那枚香的余下的一点未燃烬的残香。不一定能有用,但这么珍贵的香,原本是在见到慕南烟之后就应该要还给她的,只是她知道,汝南村的存在被官府知晓了,在她们离开汝南村之后,村长会带着所有的南家余孤换到别的地方去重新建村生活,对于汝南村一切,以及那场雪灾里的遇见,只留下了这点东西。她便悄悄地自己带在身上,便是丁香问及,也只含糊地应着,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早就将东西交给了慕南烟。
  现在拿出来,她更担心被误会成是自己的贪念。
  慕南烟疑惑地打开香囊球,细细一闻,惊喜地抱住她,“木香,你太棒了!我两辈子最开心的事情,都是有你们姐妹在身边!”
  木香觉得她这话有问题,人哪里来的两辈子?但转念一想,大抵是太高兴了一时口误吧,也不想去纠正她,因为她的话放下心来,冷冰冰的脸上唇角扬起。
  慕南烟好吃好喝又痛痛快快地泡足了澡,睡了个饱觉,才抱着包裹严实的慕家香炉去了金殿。
  萧明凝看到她,因着她的容貌心生不喜,目光一转,便落到她的衣衫上,嘲笑道:“大楚没人了吗?竟让一个乡野农妇来与我们的御香院首斗香?!”
  慕南烟已经知晓了她昨日在金殿上的张狂言论,自然不会示弱,“你们北歧的御香院首输给大楚的一个椒农,这才是能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萧明凝睨她,“就凭你?除了模样,一无是处。”她可不觉得一个椒农能制出什么好香来,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慕南烟神色不动,“那我至少还有模样这一处是处,你却是连这个也比不过我。”
  虽着布衣,却气质清贵,缥缈出尘,说出这样嘲讽的话来,非但没让人觉得反感,反而让周围的人点头认同。哦,不对,萧明凝一行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她怒目而瞪。
  楚元蘅进来便看到了慕南烟把目光放到别人身上长达几瞬的时间!立时挡到她面前瞪了回去,“你们谁也不许打她的主意!”竟好似他们是要与他抢人一般。
  萧明凝转怒为笑,借坡下驴,“好,那就看在南疆王的面子上,暂时不与你计较。”
  云唐却是心内震惊不已。
  他没想到,他们竟然让慕南烟来参赛。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在制香上,他从未赢过慕南烟!
  转念一想,慕南烟如今不过十七岁,还未到她上辈子写下百和香方的年纪,便是她亲自上场,也比不过他前世将她的香方研究透彻,今生又琢磨了一年!
  于是他又安下心来,回头朝慕南烟自信一笑。只是佳人无意,眼里只有和她正在说着什么的楚元蘅。他暗自磨了磨牙,等楚元蘅成了北歧公主的面首,看清高的慕南烟还怎么与他谈笑成欢!
  ……*……
  皇帝先前已经听皇后说了慕南烟对得胜的把握,又见昨日寒瑾昱当真赢得了比赛,心情大好,又得皇后温柔抚慰,只觉得如沐春风,便是看向那些北歧人,都显得目光温柔慈爱。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连语气都变得这么温柔,楚元蘅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对慕南烟道:“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怪怪的?”
  慕南烟看他一眼,“别胡说。”
  楚元蘅撇撇嘴,当真不说了,不过他还是觉得皇帝的心情好得像吃错药了。
  金殿之上特别安静,楚元蘅和慕南烟虽然都压低了声音,却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皇帝看了他们,轻咳一声,提醒他们这是在金殿上,不能太过张扬,听得北歧的人给了肯定答复,便道:“若是都准备好了,那便开始吧。”
  慕南烟上前一步,“陛下,奴婢准备好了,但是场地不对。”
  萧明凝嘲笑道:“胡言乱语!制不出香怪场地!头一次听到这样的笑话!大楚的皇帝,人们大楚的农妇倒是比你们这些皇族的人的要求还要多。”
  云唐想要阻止萧明凝的话,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位娇纵的公主殿下倒豆子一般地把话给说了出来,殿上的北歧人也附和着嘲笑,而楚人的面上出现了怒容。
  云唐看向慕南烟,却见她不惊不乍,只平静地等着合适的说话机会。
  她与自己梦里所见的有些不同,更加安静,更加沉着。
  楚元灞气得瞪圆了眼,“就你事多!不就是制个香吗?会制就制,不会就……”
  被楚元蘅拿眼刀子丢过去,楚元灞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泄了气,“就……算了……要换场地就换吧……”
  楚元蘅恨不得把他这个只知道动武,没半点脑子的哥哥拖出去训一训。同是一个妈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他就把脑子给忘了呢?
  不过,眼下,解围才是要紧的,眼见北歧的人因为楚元灞的话笑得更欢了,他提高音量,沉声道:“无知的北歧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自以为自己懂得多,嘲笑了别人,不过是暴露了自己的无知。”
  一句话,让北歧人的笑声止住。
  他又道:“但凡制香者,皆知成香时的气候、温度、湿度、咸甜等等都对制出的香品质量有影响,便是天然生成的香品,也会因为它成形的环境不同而质量不同。你们北歧的御香院首若是连这都不懂,那还是直接认输吧。这么简单的东西,连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人都知道。”
  说着,不忘了瞪楚元灞一眼,看他还不带脑子乱说话!
  楚元灞虽然不喜欢带脑子,却也不是个全然蠢笨的,听完楚元蘅的话,再去看皇帝等人的神色,也就晓得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本王生得蠢笨,别的不知道,只知道南疆王说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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