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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院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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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嫣儿嘲讽地笑着,“赢了有什么好炫耀的?难道你就不曾想过,为什么会落到你们头上?”
  她如同一只斗胜的骄傲公鸡,抱着一盆香料骄傲地从两人身边走过,走到她们身侧的时候,停了一下,阴阳怪气地道:“还不远远地让开?这些可是要用在裕贵妃生辰上的香料,弄撒了受罪的是你们自己!”
  “你!!!”沈蝉怒目圆瞪。
  慕南烟淡淡地道:“受罪也会有个先来后到,你失职在先,自是先罚了你再来论我们的过失,可我们之间分明还有两臂的距离,若不是你故意,又如何会与我们相撞?已经失败过一次的计谋再用一次,那就不仅仅是笨了。”
  “你!!!”云嫣儿恨不得将手里的香料全往慕南烟头上砸,看到她一副全然不为所动还逞口舌之快的样子,就让她心里来气,想要打破她的镇定,“死到临头的人了,还敢嘴硬。我不过是故意让你们赢了,才好将这样的麻烦事扣到你们头上。我就看着你们这点能耐,怎么过这一关!”
  慕南烟早就已经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听着她的话,不过是更确定一些罢了,不为所动。倒是沈蝉一脸震惊,“你胡说什么?”
  云嫣儿扬起一边嘴角冷笑,“是不是胡说,你们到时便知道了。”
  慕南烟面无表情地道:“这样的话,你可敢说第二遍?”
  云嫣儿道:“说几遍都行!”只要能让她看到面前的人慌乱的神色。
  慕南烟道:“那便与我们去见裕贵妃娘娘,院判大人,香正大人,在他们的面前,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云嫣儿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哪里敢去?立时变了脸色,重重地哼一声,踩着慌乱的脚步离开。
  沈蝉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说的果然都是假的。”
  慕南烟不置可否,只道这差使不容易,要加倍仔细地应对。
  沈蝉想了想,“不成,为防万一,我还是寻个时间去见我伯父,和他说说这里的事,让他给个主意。”
  慕南烟不解。宫里的事,为什么要和她的伯父说?
  沈蝉狡黠地笑了笑,附在慕南烟耳边低低地道:“这是秘密,别人都不知道的……因为是你,我才告诉你……我伯父叫沈笑。”
  沈笑?!
  慕南烟反应了一下猛然睁大眼。
  那不是大楚的右相吗?
  见沈蝉点头,便知自己猜得没错了。
  沈笑原是商户之子,却壮元及第,走了仕途,成为大楚的肱骨之臣。
  上辈子沈笑亡,宁王殁,傅家寒,大楚也就亡了,可以说,这三家是大楚的顶梁之柱。这辈子,宁王风姿依旧,还如愿地娶了大将军当成眼珠子一般的外孙女,沈笑也好好地活着,却没想到沈笑的侄女会进宫与自己相识。
  她看向沈蝉的目光陡然不同,心中肃然起敬。
  沈蝉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道:“你别这样看我,其实,我大伯与家中早就断了往来,我只是以寻常商户女的身份进宫的,大伯怜我,才偶尔指点一二,照看一二,与沈家无关……”
  她垂下眸,想到沈笑那段过往,笑容也敛了去。
  慕南烟前两日才听楚元蘅说了些这十年来京城里发生的怪事,里面有几件是关于沈笑的。未曾细听,只大致知道沈笑原本与宁王妃的生母傅灵瑶是一对璧人,却被魏皇后用歹计强行拆散,而后他一直未娶,冷面无笑,直到十年前收养了一个女婴,认定那是傅灵瑶,面上才有了春风般的笑意。
  她会留意这些,也只是因为自己时常因没有表情而被嫌弃,亦或让身边的人担忧。她觉得自己与沈笑或许同命相怜,想去向沈笑讨个法子让她也能有些表情。
  知道沈蝉是沈笑的侄女,她便不担心裕贵妃生辰宴上沈蝉会有什么事了,思维跳转,竟是和她打听起沈笑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来的。沈蝉也被她平和的情绪影响到,不再担忧,只是,她也弄不清楚沈笑的私事。
  两人说着便进了香室,待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日暮时分。今日已经去了逍遥宫一次,便不打算再去了,与沈蝉用了晚膳便回到屋舍,才见着罗斛挪着步子往回走。见着慕南烟如见着鬼一般。
  慕南烟叫住她,问她白日里的去向,她抖了抖,然后道:“奴婢早间吃坏了肚子,拉了一日的肚子……”
  慕南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追问。
  罗斛待慕南烟回屋后,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个主子太可怕了。她自己什么都不在意,却有贵人来帮她。先是不知哪里来的人打听她因为什么事不高兴,后又有东宫里的人抓了她去问话。若不是她机警,把什么事情都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并推到别人身上,恐怕她得多脱掉几层皮才能回来。
  从得到消息到裕贵妃生辰,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裕贵妃爱极了梅花香,只是她的生辰不在寒梅盛开的时节。是以这一次,皇帝命御香院要在那一日让整个皇宫都弥漫着梅花香。
  单这奢侈,便能让人感觉到皇帝对这位贵妃的宠爱。平日里行走在御香院里,也能听到宫人们细碎的羡慕声。
  慕南烟听在耳中,却觉得麻木。她并没有从其中感觉到皇帝这位贵妃的宠爱,千古帝王侧,上一刻恩宠下一刻反目的何其多。
  不过,差使得认真地做。沈蝉是负责裕贵妃那日的寝殿用香的,细细思量之后,她决定按一枝梅的香方制出香来,想来就算不是大喜,也不会不喜。而这制香时间,刚好要月余。
  好在楚元蘅知道她当真要沉心制香,没有再强硬进要求她必须每日去逍遥宫应卯,倒是如幼时那般自己跑来御香院,将十年前的旧景新刷。
  慕南烟随他来去,毕竟他出现之后,那寒瑾昱便再没在她面前出现过了。
  楚元蘅不爱理旁人,总是来去如风,来御香院的时候,自觉地不穿太好的衣料,和寻常的香员一般干活,有时,还会跑一趟御膳房,将丁香做的吃食给慕南烟带来。大家猜测他身份不一般,却不敢过问会出现在宫里的身份不一般的人。
  慕荷的心思都在准备裕贵妃的生辰上,看到楚元蘅的举动,却无暇顾及。
  又过了半月,突然传来消息,云美人很喜欢慕南烟制的夜酣香,并将之呈给了裕贵妃。裕贵妃赞不绝口,将慕南烟提升成了正七品的香师,独自负责她生辰那日的寝殿用香。沈蝉则被派去了别处。
  慕荷的面色越发惨淡,却觉得楚元蘅顺眼了不少。能得他相护,慕南烟算是百分百安全了。她暗自想着,只要她倒了,云美人和裕贵妃不知南三就是慕南烟,想来不会再为难她。
  慕南烟不知慕荷已经做了为自己牺牲的打算,只一心一意地制一枝梅。
  罗斛多次想要跟着慕南烟进香室,却都被使去做旁的事,可是历经了东宫和逍遥宫的两次审问后,她不敢再在慕南烟面前提出异议,只要自己一对慕南烟流露出愤恨或者不满的神色,那南疆王便凶巴巴地瞪着自己,于是只能暗自把慕南烟给恨上了。借着她使唤自己的空档,便去了慕南烟的屋舍翻找。
  慕南烟嘴里说了一个香料名,却没见楚元蘅将香料递过来,又说了一遍,还是没见着,抬起眼来,正见着楚元蘅凶巴巴地瞪着一个方向。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便道:“殿下累了便先回去休息吧。”
  “嗯?”楚元蘅回过神来,“不行,我还没玩够呢。还要做什么,把玄参研成碎吗?”
  说着便拿将一支玄参丢入钵中,狠狠一杵子下去,似要把这玄参碾成泥。
  幸好慕南烟眼急手快拦住了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殿下,这玄参是要切片的,被你这一杵下去,就废了。”
  楚元蘅悻悻地应了声,眼见着好看如小人儿一般的玄参被拿走,变成颜值欠缺的甘草,听得慕南烟让他将甘草研碎,便将所有的委屈和力气都用在了杵上,将瓷钵撞得咚咚作响。
  慕南烟觉得他这般举动幼稚得很,看着看着却又觉得好笑,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收回视线,自己将那玄参切了片,加入焰硝、蜜、酒煮干翻炒。
  楚元蘅将闻着香味,眼睛亮了亮,放下杵子凑到慕南烟身边,“把你这个给我玩玩。”
  他委屈地伸出右手来,“手腕都酸了。”
  慕南烟明知那点子甘草还不至于让他手酸,但被那水汲汲如受了委屈一般的眸子这般看着,总觉得不答应是罪过一般,只得点头应允。
  一天忙完,回到宫舍倒头便睡,不曾注意自己屋子里与平日有些什么不同。
  第二日再到自己的香室里,却发现前一日制好的香料,分量皆少了些,只当是因着有楚元蘅插手,中间耗损的量多了些,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也没在意。只接下来每一样都多准备些香料。
  但两人将一枝梅揉成饼状窖藏一月后打开,惊讶地发现,竟少了一半!


第50章 
  开窖的时候,楚元蘅也在旁边,见慕南烟站在一旁垂眸看着瓷坛不说话,他也看不到她眼中的神色,便自己端来瓷坛来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
  他做的香被人偷啦!
  恨不得把手里的瓷坛摔了,举到半空中,正巧看到慕南烟抬眼看向他,顿时想到这一坛子香主要是她在做的,要是被他砸了,这丫头铁定翻脸,便恨恨地将坛子轻轻放下,转身向外走去。
  慕南烟拉住他,“别。”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扭着脸,气呼呼的。
  慕南烟原本是很生气的,恨不得马上就把盗香的人抓来狠狠处置,听到他比自己更生气的话,反倒冷静了下来,语调平平地道:“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我有更好的法子。”
  她顿了一下,小声地道:“这瓷坛中途被开启取香,香味便差了些,左右我现在只是一个七品香师,做出这样水准来的香也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只是份量不够了,我们得要赶紧另做一些香才好。那些被偷走了的,短了窖藏的时日,香味更逊。只要对方敢拿出来用,我们便能找到。”
  她不打算去敲锣打鼓地找贼,等对方自投罗网。
  楚元蘅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知道这小丫头动起了坏心思,来了兴致,也不张扬这事儿了,只着了自己身边的人暗自调查,便与慕南烟按另一个香方细细地制起香来。
  一枝梅是梅蕊香里很出众的一种,制时长,用料多,制作过程精致而繁琐,还有另一种梅蕊香,只要用沉香、丁香等几味香料便可以制出来。
  不过一枝梅惯是饼状,而这种梅蕊香却是揉成蜜丸状的。
  楚元蘅觉得这一个多月是他这十年来过得最充实也是最欢快的了。他有个不好意思道与人知道的小秘密,制香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便是揉香丸了。这种感觉,好似幼时玩泥巴一般,还能玩得理直气壮冠冕堂皇,得人道一声辛苦辛苦!
  慕南烟看了他一眼,对他自我陶醉的神色看破不说破。
  受他影响,竟也觉得自己活技,多了一点孩童般玩耍的乐趣。
  但是看到推开香室门自行走入的云嫣儿时,这点乐趣顿时躲藏了起来。
  不去想守在门外的罗斛去了哪里,只默不作声地移了移身形,让云嫣儿的视线无法触及楚元蘅。听楚元蘅说起才知道,那一次在瑞轩楼的时候,这位云家家主的女儿竟然对他动了不干净的心思。看他委屈的模样,自己忍不住去想,当时她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早些去瑞轩楼。
  云嫣儿往慕南烟的身后探了探,只看到一片衣摆,却已经足够了。
  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阴阳怪气地道:“南三大人,我们来打个商量,如何?”
  慕南烟手里揉着香,并不看她,又听得她道:“你将你手里的梅蕊香的香方给我,归顺我们云家,我保你性命,如何?”
  一颗颗香从慕南烟的手里滚出,落到一旁的香盘里,“这里是天家的地方,你一不是王子皇孙,二不是帝妃王妃,有什么资格说保我性命一类的话?又有什么资格要我的性命?”
  她不以为意地瞥了云嫣儿一眼,“再说了,我尽心尽力地当差,不曾招谁惹谁,谁会要我性命?”
  云嫣儿被挤兑得面上无光,但见慕南烟身后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便觉得那人大抵也不是什么真正身份非凡的人,胆子便大了起来。
  “你一直依附于慕家,与我们云家做对,便是招惹了我们。你以为,慕荷倒了,还有谁能护得了你?”她傲慢地说着,颇为自信。
  一个进御香院两个月,入宫总共三个月,其中还有一大半的时候都花在一味制香上的人,真要出了事,谁会为她说话,谁会出面保她?
  自己身后,可是站的这皇宫里身份最尊贵的人!
  慕南烟嗤了一声,不咸不淡地道:“若是叫云美人知道你心里惦念的是梅蕊香的香方,而不是夜酣香的香方,不知会如何想。”
  云嫣儿收了笑,“南三,你不要不识好歹!那夜酣香,是我留特意送给你的一条门路,你得了好处,便也该感谢我!”
  慕南烟没想到云嫣儿的脸皮这么厚,惊叹之余,也不畏惧,“前几日~你才说过,那夜酣香之事,是你故意所为,故意输给我们,为的便是要让我们接下裕贵妃生辰用香之事,走上死路。”
  云嫣儿暗自磨牙。
  她当然是想将这个已经与自己翻脸了的人除去,可哪里想到云美人与她家大哥云司一样觉得要将这样的人收为己用才是最好。
  先前夜酣香的事,自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被云美人看透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闹罢了。
  更可怕的是,家中制香最好的大哥云司没了,自己在宫里起不了什么作用,家中就要送别的人进宫了,到时,她虽然是云家的女儿,却要成为弃子,当真要不见天日了!
  “那只是针对慕家人的。你不是慕家之人,自然与你无关。我已经把话带到了。你还有几日思量,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要什么,该什么做,不会和那慕等等一样。”
  慕南烟垂下眸子,将一颗丸子来回揉圆了按扁,按扁了又搓圆,“慕等等怎样?”
  云嫣儿轻蔑地笑了一下,“你若是拒绝了,自然就知道了。你以为,你的那点上不得台面的香方,真能让我们放在眼里吗?不过是我心善,念着你曾经给我叫了一份滋养的甜品的好罢了。”
  她扭着腰肢走出去,面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从心底来说,她更希望慕南烟拒绝,而那份甜品,是她一直刻在她记忆里的一个代表着失败的印章。
  慕南烟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手上的香丸已经被她用力一捏,又变成了饼,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重新将它搓圆放入香盘中,然后不停歇地搓下一个。
  楚元蘅等了一会,没见她主动和自己说话,便道:“这些事情,你可以和我说。”
  “算不得什么大事,和你说做什么?”慕南烟说这话时,眼皮都没抬一下。
  楚元蘅来了气,偏头凑到她视线范围内,“慕南烟,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就不能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想到找他帮忙?
  若是当年她想到找他帮忙,必然不会被送出宫,也不会去疫病村,那他也不会因此受到连累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越想就越觉得生气!觉得慕南烟就算看向他,也没有真的把他看在眼里,看在心里!
  将手里的香泥重重地摔回盆里。
  慕南烟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玩伴。”
  “嗯?你说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把你当成玩伴。不对么?”可以一起玩耍,一起发掘有意思的事情,却不会与你一起面对困境,只是生活的调剂品。
  楚元蘅一噎,第一次发现玩伴的概念这么局限,让他心生不喜!这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玩耍了?
  气愤地站起身来,想要指责她几句,却见她若无其事地揉着香丸子,竟根本就没把这些当成一回事!
  慕南烟听到他气呼呼离开的脚步声,把门关得哗哗响却在最后要与门槛撞上时用手扶住转而轻轻将门阖上的声音也随着风声传入了耳中。
  她揉香的手一顿,看了一眼已经紧闭的门,继续揉香。
  玩伴撂挑子,她一个人要把这一盆香丸子揉出来,要揉到明天早上去了。
  接下来,一直到裕贵妃的生辰,楚元蘅都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叫人来传唤她。她的心情,由一开始的平静,到后来的点点失落,又转为平静。
  伴君如伴虎,伴皇子也是。只让她好好地制香,谁也不伴才是稳妥的。同时,她也被别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无暇去猜想楚元蘅的心情。
  将所有的香品都准备好,为防意外,她只留了一部分在香室里,余下的,都搬回了宫舍。
  在宫舍里补了大半日的眠,醒来第一时间便查看收在柜里的香。香无误,却发现自己放香方的盒子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她蹲在柜子边,将所有的香方都检查了一遍,发现少的正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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