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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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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安平危难,荇儿与查干全力相助,只是。安平人以为深受重用的“雷参将”,却突然失了信任。被陈都统就此冷落。
    姜桓已经安全送出城外,行装已经再次打好,只是这一次,陈子骞再不会有留恋之心。
    原来是我的自私任性,我不求你再次温柔的看过,只想默默的与你告别,之后,我便奔赴修罗地狱,将一切的恩仇,就此了结。
    决心已定,荇儿再迈一步,却不小心踩断一棵枯枝。
    “咔嚓”一声轻响,却在暗夜中格外清明。
    “谁!”暗卫被惊动,黑夜中脚步声骤起。
    陈氏曾收留许多武林中人,虽乱中暗卫损失极大,余下的也足以护住。
    变故刚过,暗卫自然二十分警惕,然而,轮班四人从院落四角赶来之时,都是齐齐一愣。
    几乎与夜色溶为一体的女子,面庞莹白如玉,眼眸如天上星辰,清丽绝色的令人不敢直视,眉宇间一抹哀愁,教人心念百转,为之心痛。
    四人一时恍然,以为遇见仙子显灵,然而终究是警戒心占了上风,为首之暗卫攥紧了手中长刀,尽量对佳人恶声道:“夜闯都统府邸,姑娘是和用意。”
    月之光辉笼罩下的女子一语不发,眼中却弥漫出无尽的伤怀来。
    正在四人不知应该如何应对之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陈子骞静静的出现门前,面无表情,黑瞳死寂。
    “放了她。”
    低沉黯哑的声音传来,四名暗卫立即低头退下。
    夜半时分,绝色佳人暗访,众人心中都生出了旖旎的想法来,可是,为何两人对视的目光,却如此催人断肠。
    陈子骞默然转身入屋,荇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缓步跟上。
    漫天的酒气扑面而来,荇儿立即注意到了满地的空酒罐。
    难怪他的目光有几分涣散,他的脚步有无不可查的趔趄。
    惯于隐藏自己的陈子骞,外人面前坚定果断的陈都统,却夜夜买醉,企图忘记那日的鲜血,迷醉自己的孤单。
    即使他正醉着,却仍然是一幅冷清沉静的模样,教人看不透。
    荇儿的目光闪烁,曾几何时,她也曾止步与他筑起的壁垒,而如今,逐步走近他的内心,却发现,一直错的是自己。
    我以为你的无情,却不懂你的重任。
    我以为你的伪装,却不懂你为众人筑起的保护。
    眼前那名清逸俊朗的男子背影瞬间颓然下来,又伸手取过了桌上的酒壶,荇儿再也忍不住了,她向前轻踏几步,低声道:“喝酒伤身,你。。。要保重身体。”
    陈子骞闻言手中一滞,缓缓转过身来,对上荇儿清亮如水的目光,不由冷笑了一声。
    “你没走。”
    还未等荇儿回答,他又仿佛在嗤笑自己一般,言语讥讽道:“是了,你一向心善,此时,只怕是觉得我太可怜吧。”
    荇儿咬唇,摇头又止。
    “我是很可怜。”陈子骞苦笑道:“不过我是活该!”他的语气又复转了低落:“可是,他们呢,落棋,侍琴,如荫,言真。。。我故意接近雪琪两姐妹,利用郑家势力却冷落雨桐,义父为了我操劳一世,最后未能享到一天福,也为了我丢了性命。”
    “为了我陈氏的江山,一条又一条的人命铺在脚下,至亲的人一一失去,我也常常再想,这一切究竟有何意义。”
    “自我出生起,每个人都告诉我,我以后的命运,肩负这陈氏的家国之仇恨,我这一生只为此而活。可是,我的内心,却一直在逃避。”
    “是我的懦弱,害了他们,我,有什么资格去逃避。”
    陈子骞抬眼望向荇儿,凝固的深黑一瞬间融化,却又立即凝固起来。
    “离开我吧。”陈子骞冷声道,“找个地方好好的活着。”
    荇儿面色苍白,眼神晶莹透亮,她点了点头:“我走。”
    陈子骞的手,暗中攥紧了些。
    “只是,临走之前,我想向你说声‘对不起’。”
    烛火中女子凄楚而笑,越发美的不似凡尘之人。
    陈子骞摇了摇头:“不必。”说完他便转身,左手扬起示意告别,右手习惯的将酒壶端在口边,脚下却一个趔趄,身体一偏。
    荇儿连忙抢步而上,轻轻托住了陈子骞的胳膊,伸手欲取过酒壶。
    “你不要再这样了。”
    荇儿怜惜又爱恋的关怀,携带着春风的甜美,绝望的苦楚,轻柔的体香拂面,是陈子骞魂牵梦萦的味道。
    陈子骞脑中一阵迷蒙,翻手握住了荇儿的手掌,肤若凝脂,柔滑细嫩的触感让陈子骞心中一荡。
    陈子骞手中用力,一个温软的身躯,毫无抗拒的被他拉入了怀中。
    “啪。”是酒壶破碎的声音。
    绝望而生出的绝望,因为这一拥,而崩析瓦解,陈子骞的手臂越收越紧,而怀中之人,却没有闪躲,反而眷恋不舍的深深缠绕住他的怀抱。
    荇儿的温顺柔情,让陈子骞本就迷蒙的意识愈发的迷乱起来,颈部传来丝丝的喘息送来的酥麻,陈子骞不由低头探寻那气息的来源。
    那是一片甘甜的源泉之处,浓郁的馨香,比酒更加醉人。
    灯影绰绰中,人影交叠,女子的万般美好,此生中初次体验,那是可触摸到天境一般的飘逸,那是令人沉睡千年的美梦。
    当次日的阳光唤醒了睡梦中的陈子骞,他从凌乱的床上惊坐而起,指尖温润的触感遗留不去,教他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幻。
    一转身却看见一点血迹,如同一朵绚烂的花朵绽放在刺绣云锦之上,触目惊心,美的令人心碎。
    待陈子骞赶到那他多次凝望的屋舍之中,其中却空荡不再有人气,只有红木方桌上放了一本书籍。
    陈子骞的心绞痛起来,每走一步都近了地狱一份。他鼓起所以的勇气拿起了本浅褐色的牛皮书,封面四个刺目的大字。
    “行军纪要。”
    陈子骞始终沉静的面容上,终于不可抑止的抽动起来。
    原来昨夜那一场春宵,是你对我的诀别。
    荇儿,你一人独赴修炼鬼狱,我又怎能再有安心之日。
        
第五十二章 身份
    冬日清寒,帝都中北风不止,司乐坊的姑娘们尤其畏寒,她们都是以歌舞琴技为生,格外的害怕寒冷对身体的伤害,纷纷用皮毛,锦缎,将自己的手脚武装起来。
    在司乐坊中,从穿着便可以分辨出地位的高下,技艺越是高超的女子,又或者相貌出尘者,得到的贵人打赏越多,身上的玲珑绸缎也就越华贵。出色的女子们打扮起来,便更加美艳动人,而不出色者只能沦为陪衬,任由别人百般差遣。
    韩凌波便是司乐坊中格外出挑的一个,她原名韩小寒,却因为容色艳丽,舞技超凡,被誉为“凌波仙子”,干脆把名字也改成了“凌波”。
    韩凌波平日的一身打扮是司乐坊最顶尖的,五色盘锦描花绫裙,是京中做工最好的瑞锦坊所裁,身上批的孔雀氅,是西南境外小国的进贡之品,头上一根七宝珊瑚簪,朱红润彩,与她娇媚的眉眼相得彰益。
    花枝招展的韩凌波却一点也不高兴,她朱红的小嘴微微撅起,妩媚的杏眼中满是不悦,若有似无的扫过对面的厢房。
    韩凌波是司乐坊的招牌,是京中显贵的宠儿,多少王公贵族拜倒在她飞旋的舞裙之下,为求一舞而动用千金。
    可是,这一切,从半个月前,发生了变化。
    那一天一辆华贵的马车匆匆而来,据说司乐坊曾在汶州收过一名绝世舞者,几年前便欲送入京来,却因为身体之故拖延至今。
    此消息一传开,司月坊中的女子们不由议论纷纷,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送来假惺惺的自持,韩凌波本自持色艺无双。却在那马车中女子缓步而出之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心。
    那女子身着一袭白色衣裙,一张素面上未有半分胭脂之色,却令整个司月坊的女子都羞于颜色。
    那女子面若皎月,秀美连娟,容色略为清冷,一双眼睛格外清亮,仿佛直视人之心底,她的美,有种让人无以言语的纯粹。教人无法用凡俗的事物去比拟,只能用仙子下凡来描述心中的冲击。
    韩凌波暗自咬破了下唇,只待与她一较舞技。然而,十日后,文忠公府中大宴,一如既往的召了她,也同样召了那位新晋之舞者——林若卿。
    韩凌波知道。那是一场暗战,决定着她是否还会名冠“帝都第一舞姬”,她选了最拿手的“花韵”,舞风妩媚热烈,最衬她娇艳的容颜,见者无不称其“形若锦绣芙蓉俏。意如浓香撩人醉”。
    林若卿则选了一曲“流云赋”,韩凌波心中暗笑,“流云赋”乃是舞中基础。意形简单,又如何能与她三十六种转法俱全的“花韵”相比。
    然而林若卿踏着舞曲而动的第一节,便让她目瞪口呆了。
    她跳的是“流云赋”嘛?
    流云赋每一个舒缓的动作中,都被她加上了无数灵动细微的起伏,乐曲急时。便如流云漫天变幻,乐曲缓时。便如流云缓缓而过,却每时每刻都有微妙的变化。
    林若卿的神态,如九天信步一般淡然,她清丽绝世的面容上,轻易坦然,仿佛就是一片无牵无挂,无悔无愧,洁白不染污浊的流云。
    “流云赋”中并未包含全部传统的三十六种转法,一十八种起跃,韩凌波却惊恐的发现,林若卿的舞姿中,又她从未学过的动作,看起来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性而发,仿佛每一举动,都是应运这只舞曲而生。
    舞曲过半,韩凌波已经清楚的明白,她输了。
    那日,林若卿一舞完毕后,人们现实长久的沉默,随后爆发了震天的叫好声,变成了韩凌波每日最深的梦魇,无法逃离。
    韩凌波的不悦渐渐的转为了恶毒,眼见又是一年伊始,各处庆典家宴越来越多,她多年来在京中显贵中游走,并无择一良枝而栖,为的就是被那九五之位上的天龙真主注目到,然而这么多年,她没等到自己的机会,却等到了一位劲敌,叫她心中,如何不气恼。
    韩凌波眼中的恶毒越集越深,娇媚的面容竟然现出了几分狰狞,在爆发临界之点,韩凌波强自平复了心情,只见她面上的怨毒之色渐消,又恢复了往日的娇俏甜美,韩凌波又略微整了整情绪,直到笑颜如常,眼波清澈,才深吸一口气,风情万种的向林若卿的厢房走去。
    ******************
    这位抢了“帝都第一舞姬”的女子林若卿,正是昔日镇南王之女水荇儿,她离开沧州之后,直奔汶州,昔日郭怀祯临行前曾与她说,司乐坊林若卿的身份,他一直给她留着,从小到大的背景也都打理好,殇帝就是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什么差错,若她需要,随时可以去汶州寻他领了。
    荇儿虽知郭怀祯狡猾,如今却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若得机会近了殇帝,万般主动权在她的手中,她临行前也已留书查干,交代他安置好京中消息传递,待为陈子骞巩固了势力,她便寻机会亲手了结这乱世之源头。
    郭怀祯想必也是猜得出她的心思,然而却仍旧运筹在握的模样,仿佛只要荇儿能乱殇帝之心,他便可乱朝政。
    荇儿被郭怀祯的泰然,激发出气性来,若是被认定为必输,还不如与魔鬼一番恶斗,杀出一条生路来。
    自荇儿成为林若卿的那一刻起,这乱世中的暗战势力,便是一番重新洗牌。
    而此时,荇儿的第一步则是,征服筑天这座帝王之城,她需要扬名,需要人脉,好铺成别人眼中的青云路,而她心中的修罗路,将她送到殇帝的身边。
    “哗啦”一声侍女水桃打了房门的帘子,荇儿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正看见韩凌波缓步行入,她知道暗战已起,再不可心软后退。
    “姐姐再看什么书?”韩凌波笑问道。水桃连忙上前为她取下了身上的孔雀氅。
    荇儿微笑回道:“冬日无事,读一读诗,聊以慰藉。”说完摊开手中的书卷,正是一本《花间词集》。
    荇儿起身请韩凌波坐,韩凌波却不急着坐,转脸对水桃唤道:“水桃,孔雀毛中原难寻,你千万小心不要挂了丝,免得修补不得。”
    荇儿闻言微微一笑:“我的物品贫寒,比不得妹妹的金贵。水桃也不晓得如何收拾这些金贵物件,原是要妹妹多言语些。”
    “哎呦。”韩凌波略微夸张的一声叫唤:“姐姐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舞技。那日一舞惊人,以后还愁日子贫寒?只怕就看不上妹妹这些物件了。”
    荇儿仍旧笑容淡然:“妹妹过奖了。”
    韩凌波这才媚笑着坐下了,从怀中拿出一个娟帕包裹好的物件来,一层层小心的打开却是一只玉镯,颜色通透碧绿。一看便是上好之物。
    韩凌波笑的愈发讨好:“不过姐姐终究是初来,衣饰都未有好好准备,这京中繁华,不比汶州,如果姐姐不嫌弃,先拿妹妹这只南山玉镯带着玩儿。其他还短了什么,你都尽管开口,只要妹妹有的。姐姐看的入眼的,都拿去用。”
    南山玉质地润滑,色泽纯净,又产量极少,这玉镯颜色既翠。又无杂色,是十分珍贵难得。荇儿抬眼看了看,面上笑容并未增减一份,依然是不吭不卑的语气:“此物贵重,我又不喜佩戴饰品,还是妹妹自己收着吧,这份心意,我都领了。”
    韩凌波见荇儿的神色反应不若自己所预期,笑意又浓了一分,将玉镯推到荇儿手中:“姐姐就收了吧,妹妹一见到姐姐就仰慕不已,心生结交之意,姐姐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荇儿把玉镯又推了回去,微笑道:“妹妹,我们同属司乐坊,本来就是姐妹,又何来结交一说。”她见韩凌波还欲推攘,又赶紧道:“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妹妹不如与我说说这京中之事,我也好有所准备。”
    韩凌波笑容微微滞了一滞,心中不情愿起来,容貌舞技,荇儿均占了上风,她又怎么会愿意告知她京中形势,让她更加如鱼得水。
    韩凌波正犹豫着如何应对,脑海中灵光一闪,嘴角又复勾出笑来,便把京中显贵的喜好忌讳大略说了一说,只不过都是反着说的。
    荇儿知韩凌波所言必然有虚,也不是很上心的听,只想早些敷衍过她,送她离开。
    谁知韩凌波说完之后却仍然墨迹着不愿意离去,荇儿微微沉思之后便恍然大悟,笑道:“妹妹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我了好。”
    韩凌波闻言又笑的讨好:“那日见姐姐的舞蹈,除三十六步法之外,还有我从未见过的,妹妹心中好奇,想向姐姐讨教一番。”
    荇儿因练习天魔老人的所创武功“天魔舞”,此功与舞蹈许多地方想通,因此她便将许多“天魔舞”中的步法融入舞蹈中去,竟然格外自成一派风格。
    荇儿常年扮作男子,处理军务政事,并不愿耗费心思与女子较劲,更何况,她被选入殇帝身侧,所握着的筹码,是与母亲八分相像的面容,次等才是舞蹈的技艺。
    她见韩凌波拐弯抹角想要学习自己的舞步,当下爽朗一笑道:“那是‘天魔步’,妹妹喜欢,我便都教给你好了。”
    韩凌波登时有些呆滞,舞蹈之技艺,乃是她们出人头地的手段,每名舞姬都视如珍宝,若是有一点半点超越他人的本领,必然妥善藏好,最忌讳别人偷师,她本就坐好与荇儿长期痴缠的准备,实在不行就偷学了来,却不想对方居然这般爽快的就答应了。
    韩凌波意外之余,也生出了轻微的自卑和恼怒。
    为什么我们如此战战兢兢的呵护所得,你却一副丝毫不挂怀的模样,那“流云赋”跳出的超然,难道竟是你的本心。
    韩凌波察觉到自己的心中被灌入了毒汁,她知道那种毒的名字,叫做,嫉妒。
    怨恨,在毒汁的浇灌下,慢慢的滋长。
        
第五十三章 旧友
    几个月过去,林若卿之名已然艳盖帝都,韩凌波纵然学了她的步法,却仍然止不住形势急转而下。
    这世上但凡有了第一之称号,第二则等同遗忘,逐渐的司乐坊来往的华丽车辆,点名要请的都是林若卿,送到司乐坊的精美物件,点名要送的也是林若卿。
    直至宫中舞师慕名前来,韩凌波的嫉恨之心再也无法抑制了。
    宫中舞姬,均从女童时便选入宫学舞,均出身与清白之家,韩凌波因家道中落被卖与司乐坊时,已经过了年纪,然而她天赋惊人,一步步拼的今日地位,犹自深以为憾与皇宫擦肩而过,她又曾听京中贵人闲谈,说起殇帝喜爱观舞,却因为喜怒无常,无人敢以此前去讨好,多年来一直图谋于此,而她的苦心经营,竟然被林若卿,轻轻巧巧的夺了去,教她恨的不能自己。
    荇儿的舞衣,舞鞋,时常遭到莫名的破坏,处处被人暗处使绊子,其中自然有韩凌波的手笔,亦有司乐坊其他舞姬的手笔。水桃总是被气的出口抱怨,只说韩凌波以怨报德,说其余舞姬手段下作,撺掇荇儿闹到司乐坊的管事月娘那里,荇儿只是微微一笑而过,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水桃只觉得她这位新主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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