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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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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荇儿不亢不卑,微微而笑:“荇儿见过汤前辈,昔日卧龙山庄收留的恩情,荇儿始终铭记于心。”
    汤永寿震惊的面容渐渐转了怒,他的目光中写满了厌恶,汤永寿便转身厉声质问陈子骞:“骞儿,你还说不是为了她!”
    陈子骞深黑的眼眸中,微光一闪而过,只见他微微启唇,正要回答,荇儿便抢声道:“汤前辈误会了,此番我们与查干正是偶尔相遇,陈都统与查干都不知道我男扮女装。日月盟一灭,我们却不愿放弃颠覆暴政的机会,而我更想得报父仇,此番带着残兵前来投诚,只是想助陈都统成事,顺便了却自己心愿。”荇儿停了停,又道:“如今我已得父亲亲传兵法之书,我与陈都统,此番再逢,只有合作关系。”荇儿咬牙狠心道:“其中绝无私情!”
    汤永寿听她说的决断,脸色稍有缓和,厌恶之情却分毫不减:“最好你能牢记今日的言语,若你它日勾引骞儿,乱他心神。”汤永寿的声音陡然提高:“老夫第一个不饶你!”
    荇儿咬了咬下唇:“若违此言,愿由汤前辈处置。”一抬眼,对上陈子骞眼中一丝波动,其间藏着莫可名状的楚痛。
    一年之后,我们再一次错过。
    我以为几十万的生命成就了我和你的相逢,其实不过是老天要告诉我,今后再不可心怀任何希望。
    往后之路,我亦言明,你我只有合作,再无私情。
    这样,对我们都好。
        
第三十六章叛徒
    夜色沉沉,这个时辰,安平城门早就落下,城中的百姓也纷纷闭户,却有一个人影,匆匆的向安平城东门走去,守门的卫兵本想拦截,但是一见那人手中所示令牌,便又退了回来,笑着问候:“柳公子,这么晚还要出城?”
    来人正是柳言真,他便微微一笑:“都统遣我出城办事。”
    卫兵便不再多问,开了侧门放行。
    出了安平城,柳言真便急急的向东南方路而行,脚步又快了几分,今日午时他探到消息,陈子骞明日要派查干去秘密接水荇儿入城,他必须要提前赶去,半路拦截,杀了那个女人。
    最近,陈子骞对他的信任越来越少,更不能等到那个女人来到之后,揭穿他私自抢夺兵法书之事,更何况,那是一本假书。
    柳言真正走着,却察觉出一丝不对,周围的树林里,似乎有人在急速穿行。
    柳言真顿时脚步一滞,身边瞬间被数人围上,他冷声道:“什么人?”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踏步上前,笑声爽朗不羁:“柳公子,这么急冲冲的去做什么,难道是想和我抢功?”来人正是查干。
    柳言真微微皱眉,面色却保持如常:“查干将军多心了,在下不过是奉都统之命,外出送信。”
    “送信?”查干干笑一声,手中举起一个封死的蜡丸:“莫不是这一封?”
    柳言真脸色瞬间变了一变,却犹自镇定道:“查干将军在说什么,怎么我不明白。”
    查干漫不经心道:“今日我手下在柳公子房檐上捉到这只鸽子烤着吃了,却在鸽子脚上发现了这个,我怕事关重大,便赶着来还柳公子,一追就追到了这里。。。”柳言真冷哼一声。打断他道:“查干公子,莫要血口喷人,嫁祸栽赃!”
    查干也回以冷笑道:“若不然?我们去陈都统面前讨个公道?”
    柳言真脸上更加不屑:“查干公子,我柳家世代侍奉陈氏,我与陈都统二十多年的交情,岂容你一个外来人挑拨。”
    清寒月色下,溶溶树影中,突然一人朗声道:“言真,原来在你心中,我们终究还是有过交情的。”声音冷过月色。却情绪难辨。
    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从树下走出,面如冠玉,清新俊逸。而他身后跟着一位白衣女子,清丽脱俗,风姿绝代,正是陈子骞和荇儿。
    柳言真心中一凉,便知事情已经败露。然而他却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相反一股解脱之感涌上心来。或许,今夜,所有的恩怨都应该有所了结,柳言真心道。
    黑夜中,清朗月光下。两个俊逸的男子对面而立,目光相接,脑中不断闪过二十多年来的回忆。
    清净的太清山脉中。曾有两名孩童一起学艺玩耍,赤诚相交,后二人成年,各自下山筹谋,心机算计。惟有两人相聚之时,才能松懈伪装。一番肆意畅谈。昔日谈笑之语犹在耳边回荡,今日竟已成敌对。
    “为什么?”许久,陈子骞出言问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柳言真突然笑了:“朋友?血统尊贵的陈公子,你以为,你会有朋友?”
    陈子骞的身子,极其难以察觉的颤抖了一下。
    柳言真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恨意:“我们自小一起学艺玩耍,一起犯了错,每每被惩罚的都是我,因为你是身份尊贵之人。我柳家世代为陈氏家臣,便注定卑微,要替你承担过错,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你的命!”
    陈子骞的语气多了一份颓然:“你终究是因为如荫之事记恨我。”
    “没错!”念及往事,柳言真抑制不住满腔的愤怒:“我妹妹柳如荫,那日与你一同困在太清山风雪之处,父亲寻去,风大路险,他抱不了两个孩童,便丢下如荫带你回来,最终,你活了下来,可是如荫她,仅仅六岁,活活的冻死在山中,凭什么,你的命就尊贵些,而如荫,就应该为你去死?!”
    “如荫死后,父亲带着我和母亲,下山为你们陈家打点基业,母亲恨父亲冷血,丢弃亲生女儿不顾,与父亲再不言语,三年后郁结而终。而我十六那年,父亲也死了,同样是为了你陈氏的复兴而死。”
    “从那一刻起,我便再也无法原谅你,为了陈氏的江山荣耀,我柳家世世代代用性命去填,却又是凭什么!”
    在柳言真的连连质问下,陈子骞沉默了,荇儿站在他的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荇儿却想象的到,他一定如往常一样面容沉静,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却将所有的情感皆压抑在心中。柳言真字字剜心,连她一个外人都为其中的羁绊刺痛不已。
    这一切非陈子骞所选,却是因陈子骞所起。
    碁朝一灭,却留下惊世宝藏以及一朝忠良,无论是真心忠于前朝,或者是想再拾富贵,这条复国路上卷入的势力和人命越来越多,就越回不了头。
    “因此,你便串通了郭怀祯,出卖我的行踪?想要阻了陈氏复兴?”陈子骞反问。
    “没错!”柳言真的言语却有一丝颓然:“郭怀祯空有野心,却被殇帝盯的紧,他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是想胁迫你为他效忠。”
    “所以你将水荇儿一事透露给郭怀祯,在京中与他里应外合想冤我入狱,又为郭怀祯夺取兵法之书?就是想挟制于我。”陈子骞微微冷笑,言语中带了讽刺:“言真,你不亏是二十多年来与我走的最近之人,我的心思原是你最明白。”
    柳言真丝毫不理会他言语中的讥讽,当下回以冷笑:“你早就怀疑与我,却还与我虚以为蛇,若不是近日我打探到一些消息,我都不知,你已经疑我这么深,假意做戏,探人心思,你又何曾居于人下。”
    两个自幼一起长大的男子,从最初的意气相投,到如今冷然对视,言语互伤。若说这世上人心无情,不如说是天道无情,将所有的美好温情,最终绞碎,只留下绝望和仇恨,才是永恒。
    “既然我选择叛你,便无后悔,你怎样处置,悉听尊便。”柳言真的言语多了一丝莫可名状的疲惫:“这样尔虞我诈的日子,我也倦了,就算你最终未能复心陈氏,昔日一家团圆的时光,也不复重现了,我们这么斗来斗去,却是为了什么?”
    柳言真言语恳切,他虽心中恨极柳家因效忠陈氏家破人亡,然则曾经少年间的友情,却不为虚,当万般美好的感情都被消磨殆尽,只留下恨意支撑着人生存下去,这样的生命,却如何不让人倦怠厌恶。
    “查干将军领命,柳言真通敌卖主,罪无可赦。”陈子骞停了停,冷声道“就地处决!”
    黑夜中,陈子骞毅然转身,“柳家世代忠贞,请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言毕,陈子骞又缓步退入了黑暗之中,将自己从光亮下隐去,荇儿犹豫了一下,转身跟了上去,身后便传来了阵阵厮杀之声。夜凉如水,人心更冷,荇儿随着陈子骞在林中默默穿行。
    她从未有如此之近的贴近陈子骞的世界,他行走的身影,此时显得如此的孤寂。直到再也听不到厮杀之声,陈子骞才停了下来,一转头,看见荇儿清丽绝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愁绪,一丝担忧,一丝,怜悯。
    是了,你心中情感原是如此纯洁绚烂,而如我这般,在心机和虚假中成长,原是可怜可叹。
    “夜深了,回去吧。”陈子骞苦笑道。而他心中,多么渴望眼前至纯至美的女子再一次给予他安慰。
    荇儿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这不是你的错。”
    陈子骞面上闪过一丝释然,也好,有你此时的陪伴,已经足够了。
    他略带感谢的报以微笑,两人再无言语,一前一后默默回城。
    荇儿便在安平城中落了脚,依旧领了参将的职务,将父亲兵书上的阵法,教习于沧州士兵。
    闵水对敌之前,她早已将姜恒安全送出,给足了银两,托村户照顾,既已安顿,便领回了姜恒,陈子骞亦派遣了名医前来,一时间姜恒的病情大有好转,偶尔能想起一些往事。
    荇儿便常常与他聊天,听他说起许多旧日父亲之事,虽然大多是她熟知的事迹,然而这一刻,却是她对父亲特有的缅怀,沉浸在悠然旧日时光中,时而能让她忘却这世间的心伤。
    因隐瞒身份缘故,荇儿并不与日月盟旧部深交,反而和查干走的极近,查干念及她是女子,也对她照拂有加。
    汤永寿始终对荇儿心存厌恶,荇儿便尽量远离陈子骞,也是因为不想自己余情未了,再起纠葛。
    阿绮黛原来也到了沧州,她容貌妖艳,长袖善舞,便游走与各色男人之中,然而每每思量,只觉得始终陈氏最为富庶,便常常登门骚扰陈子骞,却总是被陈子骞拒之门外,让查干领走。
    然而旁观查干对阿绮黛的一次又一次的无限溺宠和宽容,荇儿心思敏锐,便察觉到了查干的心思。
    只怕查干对这位父亲的妃子,早就用情至深了。
    只是阿绮黛性喜奢华,查干如今只是无权无势的落魄王子,许不得她荣华富贵,只能看着她花蝴蝶一般四处追逐炫目的事物,在一边默默的守候。
    原来,人人的心底,都有一份心痛难愈,直到那份楚痛融入血液之中,便再也察觉不出伤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忙碌而平静,沧州实力愈加雄厚。
        
第三十七章比赛
    春末夏初,南方天气晴好,荇儿幼年成长于西南,童年又在青阳山中长大,从未体会过南方的如此温润轻暖的气候,不由间就生出了几分疲懒出来。
    一月多的时光过去,从那场战乱中逃出,沧州局势平稳,只有边关之处略受侵扰,久违的安宁竟然让荇儿生出几分不知所措来。
    望着窗外暖阳,荇儿只觉得恍若隔世,这一派阳光温暖,闲适慵懒,心中期盼时光可以永恒。
    战争!她眼前又浮现那沙场千里,埋骨无数,一种深深的厌恶感涌了上来,突然间头晕恶心,仿佛那漫天的血腥又充斥在了身边。
    想起逝去的人们,自己实在无法安心享受这样美好的时节。
    荇儿心中又伤感浮现,她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住处,前往城郊驻军之处。
    正逢初夏好时节,士兵们也心思懒散,军中便停了操练,又不愿兵卒无所事事,三军总统领钟迟将军便将训练场划分了场地,举办起蹴鞠大赛来。
    规则便是四人一队,争抢一个鞠秋,攻入对方场地规定之处便算一分,时间内累计分数。
    诸位将领独自开了一场,当荇儿到的时候,席重光与沧州本地将领已经生些不愉快来。
    沧州本土将领多为本地征召而出,他们有些是军户,有些则修习过军法,然而沧州常年无战乱,其中上过战场的,不过寥寥数人。
    席重光等三人是随着日月盟拼杀出来的,血性勇猛,便有些看不起他们文弱,而沧州本地将领们又不服气他们突然出现受到重用,本就生有罅隙,又遇到比赛。打着打着便带了气出来。
    一群人正在争的脸红脖子粗,看见荇儿走来,席重光便大声道:“雷参将来了,我们正好四个一组,也好与你们比试一番。”
    原来席重光三人本与本土将领混杂在一起比赛,打的不顺畅,便你怪了我不配合,我怪了你不抢攻。
    便有一人名为唐俊,生的颇为威武,他也上过战场的将领。便比其余将领多了些血性,自然更加不会服气新来之人。
    唐俊一见荇儿便轻蔑的一笑:“雷参将这么瘦弱的身子骨,也能玩这个?待会一不小心撞散架了。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他一番话,周围的人便全都附和着笑起来。
    荇儿也不着恼,身形不变,脚下微动,七星步迈出。一瞬便欺至唐俊面前,唐俊一惊,不知她要做什么,只见荇儿手掌微变,看不清动作,竟已经将他手中的鞠球夺了过来。又身法瞬移,又已经回到席重光三人面前。
    一来一回不过转瞬之间,唐俊一行人不由微微愣住。
    荇儿便微微一笑:“既然是玩。难免会有所伤,在下自然不会怪唐将军,然而,若是在下不小心伤了唐将军,也请唐将军勿怪。”
    唐俊便冷哼一声:“怕你嘛?尽管放马过来!”
    当下两拨人阵型摆开。锣鼓声一敲,比赛便开始了。
    一得令声。唐俊一马当先,冲向鞠球,席重光也不示弱,然而终究是唐俊更快一步,只见他一脚勾过鞠球,转身就踢给了右前方之人,那人已经抢先守在敌方阵地,一接了球就转身往规定之处奔跑,然而身边魅影一闪,荇儿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身旁,一个转身,看不清脚下动作,鞠球竟又转到了荇儿脚下。
    荇儿内力并不超群,轻身功夫却是精妙非常,她将七星步和天魔舞一施展出来,场上情势便立即一边倒,比赛过半,荇儿一方便领先了两分。
    席重光三人便纷纷露出了喜色。
    唐俊却面色越加黑沉,当他看到荇儿再一次抢到鞠球之时,他便一个飞身撞了上去,身法如电,是上阵拼杀的气势。荇儿一个不闪躲不开,被他直直撞上,他一个壮汉,荇儿便被撞的飞身而出,只见荇儿护了头脸,“啪”的一声倒地,她担心假面被装出破绽,便一时不抬起头脸,私下里一番摸索查探。
    席重光还以为她被撞的严重,无法动弹,连忙前去查看,唐俊则趁此时没有防守,直直的攻入一球。
    席重光三人哪里不服气,又气愤同伴被伤,便要开口去骂。
    荇儿此时已经确保假面无恙,才扬起脸来,一把按住了席重光,摇头示意他不可激动,席重光只好作罢,满脸愤然之色。
    荇儿抬眼看了看计时的更香,思拊时间所余不多,便站了起来与席重光三人一番交代。
    之后的比赛中,荇儿不再与唐俊正面相对,席重光则负责缠住了唐俊,让他施展不开,唐俊心知他们是在拖延时间,却也一时无奈何,正自着急,席重光故意让出一个空档,唐俊不知是计谋,心中大喜,脚下鞠球即出,然而却眼见离的很远的荇儿,一个飞身起跃,身姿飘逸出尘,竟然转瞬拦住了鞠球,席重光待要上前追击,崔平和章鸿也团团围上,唐俊一方余下几人都不足为据,荇儿一方再拿下一分,比赛就此落幕。
    眼见对方只有四人,却攻守有度,齐心对敌,智勇双全,比起己方军中的散漫确实强上许多,唐俊输的心服口服,他本是热血耿直之人,不喜沧州军太过软弱,如今既然对荇儿四人心中叹服,以往的隔阂也顿时消融,他便上前拍了拍荇儿的肩膀:“好兄弟,有你的,哥哥服气。”他又想起方才那一撞,抱歉道:“你伤的如何,哥哥那里有上好的跌打油,回头叫人给你送去。”
    荇儿与席重光三人见唐俊虽然有些莽撞,却不是心思邪佞之人,这一次将大伙心中的隔阂消与弥形,众人心中都十分欣慰。
    一群爷们便和荇儿假扮的“雷鸣音”说说笑笑,时不时拍肩搭背,正自热闹,只觉得场面有股不可令人忽视的慑人之势,众人抬头望去一个长身玉立,威仪不凡的身影,正是陈子骞。
    众人连忙停了说笑,上前行礼,陈子骞也一一回礼,之后便叫走了荇儿假扮的“雷鸣音”。余人不由一番庆幸,陈都统看起来心情不佳,幸好没有轮上自己。
    荇儿便与陈子骞在郊外大营中,徐徐而行,阳光晴好,树木抽出一派鲜嫩的绿意,鸟鸣阵阵,空气中弥漫着清香,望着前面那个俊逸的身影,心中竟然起了一丝忐忑,在这现世安宁中一阵眩晕。突然间陈子骞停步,荇儿一个收不住就撞上了陈子骞的后背,一股熟悉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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