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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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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白色祥云腰带,甚是俊俏风流,正是大理寺少卿之子宋之义。
    便有一人接茬道“宋兄说的可不是,听闻周二小姐琴棋书画,女工刺绣无一不精,只是终日待在深闺中不露面,不能让咱们一饱眼福。”说话的人容色轻佻,乃是御史大夫之子成轩,殇帝独断专行,谏官全部都三缄其口,形同虚设,不比大理寺少卿是个肥差,成轩便十分拍宋之义的马屁。
    “若论京中美人,我倒是格外欣赏陈大将军之长女,且不论相貌,那一抹冰冷的傲骨,便让人十分倾慕。”说话的人面相稳重敦厚,正是刑部尚书之子方博。刑部与大理寺分管权利,其中暗斗极多,方博自然不会顺着宋之义的话头。
    宋之义面色带了几分不屑:“一个女子却像男子一般领兵打仗,性子太刚硬,无女子应由的柔顺德行,未免不美。”
    众人便笑道:“这话可不能被张睿兄听到,他思慕陈大小姐已久,听到免不了动气。”
    宋之义也只觉失言,笑道:“正是,不过各花入各眼,张睿兄原是格外英武,降的住刚强女子,小弟不才,只有在温柔乡中寻求安慰了。”
    众人闻言,便都是嘻嘻哈哈的一番笑,这话也就算过去了。
    却有一人不合时宜的叹了口气,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锦衣小胖子不知想起了什么,正拖着腮帮发呆。
    便有人调笑道:“景轩兄弟,你又犯了什么呆病?”众人闻言,又是一番笑。
    这个锦衣小胖子便是当日清河城放粮也在的魏景轩,他为朝中太尉魏如知独子,是这一众人中家世最为显赫一个,自从当日镇南王叛乱,其岳丈水丞相是先帝其下重臣,虽然他当即与镇南王叛党化明界限,后未被撤职,却也不再得殇帝信任,只领了个虚职,如今朝中权势滔天的文武两位重臣,武是那位陈松涛大将军,文便是太尉魏如知。只是魏如知精明能干,膝下一名独子魏景轩却呆头呆脑,不甚灵光,这一群京中重臣之子,都是心高气傲,饶是魏家权大,众人人心中也格外看不起魏景轩蠢笨,常常拿他奚落调侃。
    魏景轩心思愚钝,也察觉不出调笑之言,便摸着脑袋憨笑道:“我只是想起曾与一名绝色美人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却没有见过,十分可惜。”
    成轩便连忙问道:“魏公子也有入了眼的美人,不知是哪位千金小姐,快说与我们听听。”
    魏景轩老实的答道:“昔日在清河城处曾见过,好像是,一位卧龙山庄陈少庄主的朋友。”
    宋之义立即笑了:“我道是哪里的稀罕人物,那些山庄家族,不过是商贾之流,有些钱财而已,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来历,与贵族之女怎可相提并论。”众人便深以为同。
    魏景轩张了张口,众人却又扯起别的话题,他便知趣的闭上嘴,坐在人群中憨笑。
    众人又喝了几盅酒,有人觉得无聊,便提议去如意坊请几位美人作伴。
    此提议立即被众人响应,独独魏景轩红了脸,低头不语。被人瞅见了,又调笑道:“我们倒是无妨,只是魏公子家教甚严,从来不准涉足风月场所,未免为难。”
    又有人笑道:“魏公子今年也十七了,家中尚未有一个侍妾,连花酒都未曾喝过,这日子未免也太清修了。”
    魏景轩红着脸喏喏道:“家父,家父,严令禁止,我。。。”
    众人见他窘迫的模样,又是一番笑,宋之义便道:“景轩,如今你已被荐官,下月入主兵部员外郎一职,已是成人,今后应酬之事必然不可免,还如此拘谨,难道要练千古奇功不成?”
    众人奇道“什么奇功,说来听听。”
    宋之义憋不住笑,“童子功。”
    众人便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魏景轩的脸更红更低。
    原来他年纪最小,却被荐了官,朝中每年荐举名额极少,仗着父亲的权势,朝中十余名重臣联名上书保荐,一起步便是五品官职,众人都是眼红嫉妒不已,十分不服气,逮到机会便嘲讽一番。
    魏景轩便也不好再反对,众人便遣人去如意坊请了美人。
        
第二章纨绔(二)
    美人一到,厢房中立即莺声燕语,脂粉飘香,不一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酒意上头,形骸放浪起来,对诗行令,好不热闹。
    成轩便搂着一位翠绿衫儿的姑娘不依不饶,嘴里嚷嚷着要她罚酒。
    “翠羽对的不好,要罚酒。”
    那名为翠羽的姑娘,相貌甚是甜美,笑起来双颊各漾一个深深的酒窝,好不醉人。
    “成公子真坏。”翠羽一面轻轻推攘,一面娇嗔道:“你说‘烛火映金辉,池水漾银波’怎么就不工整了。”
    成轩摇头道道:“不好,不好,不押韵不说,再说要应景,这池水我可没见着。”
    翠羽抿嘴笑着:“且不说若对的好了,韵脚也可不顾,这池水嘛。”她盈盈起身,扭着柔软的腰肢上前推开窗棂,众人伸头望去,院子中可不是有一个精美的的莲花池,莲花已凋谢,只余一池碧水,正映着清朗月光,泛着点点粼波。
    成轩还是不甘心,两人正在扯皮,宋之远便出面打圆场道:“成兄别只顾为难翠羽姑娘,这魏兄都偷懒好半天了。”
    魏景轩本就缩在角落里,任旁边的姑娘拉扯,也不敢多有言语,听了这话连连摆手:“我诗词本就不好,就不献丑了。”
    成轩连忙道:“景轩兄弟,你可不得给姑娘们露两手,才显出我们魏公子的本领啊。”
    魏景轩连连苦笑:‘我哪有什么本领啊,成兄就别为难我了。”
    成轩便不高兴道:“景轩兄弟,大伙出来就是寻乐子的,你这般不给面子,难道是领了官职便瞧不起我们这帮朋友了?”
    魏景轩吓的连连摆手,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宋之义见状拍拍手,便有一名侍女上前,手中捧了一个翁罐,魏景轩从中间抽了一张,上面写着”砚台“两个字。
    成轩拍手道:“这个风雅。”他便指着魏景轩和他身边一位粉色衣衫的姑娘,说道:“按规矩景轩兄弟出上句,依云姑娘对下句,若是对不上来。”他笑的轻佻:“依云姑娘今晚就要陪了景轩兄弟。”
    魏景轩还没来得及言语,便有人嚷嚷:”要是景轩做不出来可怎么办。”
    成轩笑道:“你们也太小瞧景轩兄弟了吧,定然做的出来。”
    下面又有人说:“凡事总有个万一,要是做不出来,依我看,让景轩晚上陪了依云姑娘,也是可以的。”
    此话一出,众人便笑做一团,拍手起哄。
    厢中的姑娘们却不愿意,一起嚷嚷了起来:“公子们太坏了,这岂不是一回事。”
    魏景轩羞的满脸通红,连连摆手,魏太尉家教甚严,借他几个胆也不敢在外嫖宿不归。
    方博见魏景轩被逼的难堪,便解围道:“别为难景轩了,依我看,若依云姑娘对得好,便让景轩赏赐一番好了。”
    成轩便也不再闹魏景轩,笑道:“这样也好,魏公子的家世,赏赐又有什么难的。依云姑娘,但说要些什么吧。”
    依云姑娘妩媚一笑,将饱满雪白的身子向魏景轩身上贴过去:“我喜欢城里飘音阁的琴,便请魏公子赏赐则个。”她语气又婉转了几分,拉长了声音央求道:“魏公子可好?”
    魏景轩红着脸连连闪躲,连忙点头答应。
    依云姑娘一边娇笑一边轻推魏景轩:“魏公子快出题吧,若是公子文采出众,依云以后时时陪伴公子也是心甘情愿的。”众人又是一番笑闹。
    魏景轩更加窘迫,憋了许久,一张圆脸涨的通红,也挤不出一个字。
    众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依云姑娘笑道:“如此,便算奴家赢了嘛?”
    成轩摇头道说:“景轩兄弟,钱财是小,失了面子是大,好歹也说出一句吧。”
    魏景轩被逼的没办法,咬了咬牙,小声道:“砚台乌黑能研墨。。。”众人的喧闹瞬间静了下来,待听清了他的言语之后,不可抑制的齐齐的迸发出大笑。
    “哈哈,魏公子果然好文采。”
    “景轩果然不同凡响,超乎我的想象啊。”
    魏景轩臊的脖子都红色,他纵然愚钝也听出了众人的嘲弄之意,脸上显出一丝难过之色,怕别人看见,深深的埋了脸。
    依云是个善察言观色的,便满脸上堆了笑,柔声道:“虽然不够精致,却也是联句,公子可给我出了难题。“
    众人又撺掇依云姑娘联句,只说要是联不上来,晚上便要陪这位文采非凡的魏公子。
    依云抿嘴笑了半晌,突然一拍手:“奴家有了。”她笑着看过众人,用手指着墙面上一枚明镜,朗声道:“铜镜清明为正身。”
    众人愣了愣,纷纷拍掌叫好,依云便笑着一一谢过。
    宋之义便道:“景轩,依我看,你纵然不算输,但看在依云姑娘的对的如此出彩的份上,也是要赏的。”
    魏景轩自然无疑议。
    依云闻言喜道:“魏公子果然气度不凡,为人慷慨。”话说间搂着魏景轩的头颈,在他面颊上“啪”的亲了一口,魏景轩白胖胖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红唇印迹,他家教甚严,从未和青楼女子亲近过,一时间窘的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搁,众人见他的样子,又是一番调笑。
    众人这才揶揄魏景轩足够,各自玩乐去了。魏景轩趁席上无人注意,悄悄的溜出厢房,找了院中一处清净的地方,擦了擦满额头的汗水,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望见院中月光皎洁,想起自己父亲自幼对自己悉心教导,可是无奈至极天资愚笨,自小处处被人嘲笑,他虽心性好,不计较,却也常常自觉窝囊,辜负父亲期望,念及此处,不由心中腾起难过的情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只听后面有人发问:“这里人人欢笑取乐,为何兄台在此独自叹气?”
    他回头一看,不知何时身后,站了一位青衣长衫男子,那男子面容普通,个子也不高,但是却自有一股风雅之感,令人不由心生亲近。
    他不好意思憨笑道:“想着自己学问总是不长进,所以一时难过,兄台见笑了。”
    那人“哦?”了一声,好奇的看了他几眼:“众人来此,均是寻欢作乐,迷乱内心,试图忘记忧愁,兄台身处这世间最迷乱人眼之地,还心想着自己的不足之处,只是这一份赤子之心,便是多少学问也学不来的。”
    魏景轩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连忙道:‘我,我日日觉得自己身无长处,可今日被你这么一说,怎么还觉得仿佛挺高尚的。哎,我,我又哪有这样好了。”
    那人被他逗乐了,笑道:“世间之人哪有尽善尽美,反而像兄台这样每日三省,反而难得。”
    魏景轩谦虚道:”我也没有三省了,我也就是过几天才想一想。“
    那人又笑了:“我乃引用典故,并非据实而说。”
    魏景轩恍然大悟:“哦哦,对,我记起来!”他又自责起来,“我真是笨,总是记不住书。”
    那人便道:“书是死的,又何必记得那么真切,那些背诵流利的人却未必会像你一样,时时自省自己的不足,将书中的道理躬体力行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魏景轩自小便被父亲严厉教导,又总是被同窗取笑,今日第一次遇见一个出言鼓励他的人,不由心生知遇之感,只觉得面前这个人真是天下第一等大好人。
    他便行礼攀谈道:“在下魏景轩,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淡淡一笑:“在下雷鸣音。”
        
第三章朋友
    “咚咚咚,咚咚咚。”
    一大早,荇儿的住处便被敲的震天响,荇儿在京中住所乃是日月盟所置,盟中人自然不会如此堂而皇之的叫门,这样粗枝大叶的做法,只有她在京中新结识的朋友——魏景轩。
    果然魏景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雷兄,雷兄,快开门。”
    日月盟在京中布下了四条线,如今只有她搭上了下个月即将上任的兵部员外郎魏景轩,袁明山夸赞她果然较别人更有谋略,荇儿不由苦笑,这还亏了那个人,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先行了解魏景轩的人品,知道如何应对于他。
    魏景轩的叫门声更急,荇儿不得多想,又在铜镜中照过一番,自拊”雷鸣音“的装扮无差,才起身应门。
    魏景轩已经等老大不耐烦,抱怨道:“雷兄,你可真慢,跟女人一样墨迹。“
    荇儿与他相交多日,已然熟稔他的性格,魏景轩家境优渥,自小被照顾有加,性子如同一个未长大的孩童一般,烂漫率真,毫无城府,她便笑道:“景轩一早来找我何事?”
    魏景轩兴高采烈道:“昨日父亲考我《国策》,我按你教的说,果然父亲很是欢喜,说我见解独到。”
    荇儿笑道:“那就好,不过你自己也要多多领悟才好。”
    魏景轩连忙道:“领悟了,领悟了,说来也奇怪,那些先生说的枯燥难懂,雷兄说的却浅显简单,我一听就明白了。”
    荇儿摇头:“你昔日所从业的都是名师,那天机老人博古通今,通晓天道常理,又岂是我能相提并论。”
    魏景轩面上露了黯然之色:“师傅总是嫌我愚笨,不耐烦教理,师兄师姐们也不耐烦与我讲解,我心中不解之处便也不敢问。还好师傅也不总是管着我,他的心思都在师兄师姐上呢,你听说过那个有名的女将军陈家大小姐嘛?便是我师傅最钟爱的徒弟之一。”
    荇儿点点头,心中泛起一股酸意,口中却赞道:“果然名师出高徒。”
    魏景轩又叹气道:“只有我,总是丢了师傅的颜面。”
    荇儿连忙出言宽慰:“别人对你没信心都无所谓,可是自己却不能丢了信心,你虽然不是天资极高,却也不是不可教之才,便是因为先对自己失了信心,所以这么多年才长进甚微。”
    多日相处,这个“雷鸣音”对事情总有独到见解,魏景轩已经对她十分信服,便连连点头:“雷兄,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荇儿愣了愣,挤出一丝微笑。
    魏景轩还有几日便要去兵部报道上任,然而他玩心未泯,只每日想着出门玩乐,魏景轩自小家里管教甚严,这些时日局势混乱,魏太尉公务忙碌,无暇顾及于他,他就更像脱缰的野马,争取这最后玩乐的日子,荇儿无论怎么规劝,魏景轩也听不进半分,便只有由他。
    荇儿顶着日月盟安排好的身份,扮作上京求学的秀才,只说初来乍到,京中皆无熟人,她又读书甚多,装个秀才也十分像样,魏景轩便不疑有他。
    只是魏景轩越信赖荇儿所扮的“雷鸣音”,荇儿心中愈发便内疚几分,时时敛了情绪,不欲与他深交,然而魏景轩这般坦诚性格,屡屡示好,她又狠不下心推辞。荇儿时常心中迷茫,蓦然回首,才惊觉,今日之情形可不是如当日她初识陈子骞一般,那时陈子骞总是态度温和,却让人望不穿心底所想,如今角色一番倒转,她却成了昔日厌恶的,虚情假意别有用心的那一方。
    然而她却又明白,此事已箭在弦上,不可中途而止,只得狠了心,暗自期望日后魏景轩得知真相,不至于太伤。
    然而她似乎又明白陈子骞几分,不知那个男子在步步为营接近她之时,心中又有没有纠结,或者如萧武所说,他待我确有几分真心。
    荇儿摇了摇头,不欲再想,即使我理解了他的情非得已,却也无法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份爱情,翻覆天下之局中,我们既然都有参与,以后若再有相见,还望能修出一颗石头心,再不眷恋那缕情爱。
    不待荇儿多想,魏景轩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出门:“走吧,今个有庙会,我们去市集上逛一逛,晚些再去吃饭。”他拍了拍胸脯;“为了感谢你,今日我请,我已在醉仙楼订了厢房。”
    荇儿看着他高兴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右手微微避开,任由魏景轩扯住了衣袖,两人匆匆出了门。
    帝都庙会果然热闹非凡,各色摊位在长街上摆开,又有许多杂耍卖艺的,魏景轩家教严谨,幼年很少有机会出来玩耍,看到这番热闹的景象,像个孩童般雀跃,荇儿再装的沉稳,却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见此情景,也心生欢喜。
    两人正一路赏玩着,荇儿的目光突然远远扫过一个身影,只觉得说不清的熟悉,她思量片刻,便决定跟上一看,一时与魏景轩言语不清,便径直走了,魏景轩见状赶紧跟上,然而庙会中人群熙攘,他不比荇儿身法灵便,便落在后面许多。
    荇儿一路跟着,眼看那人已出了庙会,走到主街对面,便连忙跟上,冲到街道上,恰巧驶来看一辆华丽的马车,那拉车的高头大马,陡然见有人冲出,受了惊吓,嘶叫连连,马蹄不稳,幸好车夫是一把好手,不一会就稳住了马。
    便有一名侍从上来呵斥荇儿:“什么人前来捣乱。”
    荇儿身法灵活自然没有受到伤害,她打量了一番眼前那辆气派非凡的马车,车厢宽大,雕饰精致,显然是显贵之人所有,便垂首抱歉,说自己走路太急,冲撞了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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