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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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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玲儿一把拉过荇儿道:“我今早听南山门的人说,那苏钰昨夜回去撒了一夜酒疯,只求南山门掌门与你提亲。”
    荇儿闻言不由脸上一红,心中也不免几分着急,想着他还如此坚持,若真个闹大了,自己断然是不愿意嫁他的,可是惹的师门与南山门不和,却十分不好。
    罗敏气愤道:“那个苏钰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水师妹这样的人品他也敢造次,我看他给卧龙山庄的陈少庄主提鞋都不配。”
    她此言一出,荇儿更是羞涩,想要出口澄清,又不知从何说起。
    韩玲儿也道:“是啊,师妹,那陈少庄主对你这么好,不如让他早早下聘,好让那苏钰绝了念想。”
    荇儿奇窘,面色尴尬,嘴巴张开又闭上,说不出话来。
    张倩心细稳妥,瞧出荇儿尴尬,便道:“你们两个好没羞没臊,哪有跑去让男方下聘的道理。”一面赶两人去收拾行李:“出了什么事情,横竖有掌门呢,别瞎起哄。”
    荇儿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想略微笑一笑,却怎么也挤不出笑容,张倩见她愁眉不展,心中只道:“我以为若我们这些容貌平常的女子在情字上才格外辛苦些,却不想水师妹这样天人之姿却是烦扰更多,这世上女子终究是身不由己。”便叹息了一场。
    突然有人前来通传青阳俞掌门有请水姑娘,荇儿只道是苏钰闹上来了,心中忐忑,众人连忙一番宽慰。荇儿便咬唇道:“大不了,我绞了头发出家去。”众人连声道痴话不可乱说。她心念已定,便鼓了勇气出门,一路前往前厅。
    一进门却愣住了,不见那苏钰叔侄,却见江南世家郑家主,卧龙山庄陈庄主,还有陈子骞,正自与掌门说话。
    荇儿上前一一拜过。
    俞掌门面色平静,却也看的出眉间微凝,他对荇儿说:“想来你也听说那苏钰之事了。”
    荇儿轻咬下唇,点了点头。
    俞掌门叹了一口气道:“南山门门主若是出面,确实徒增事端,今日陈庄主与郑家主来见我,乃是为你想了一个两全之策,我想终究要你自己决定了才成,不论怎样,我定然不会以掌门的身份强迫你去做事。”荇儿瞪大了眼睛,弄不清楚状况。
    郑家主便笑道:“水姑娘不必紧张,那南山派苏钰如今着了魔障,只怕此事一时闹个没休,陈少庄主便提了个主意,说接你去卧龙山庄暂住一年。”
    荇儿闻言大惊,嘴巴张成了圆形,她万料不到陈子骞居然会由此提议。
    陈庄主便出言宽慰:“水姑娘且莫惊慌,骞儿不是那种登徒浪子,他此次特意我求了此事,却是几处思量,且听我一一道来。”荇儿按捺心神,点了点头。
    陈庄主缓缓道来:“其一,南山门掌门性格莽撞,我听闻他素来与你雷师叔颇有罅隙,怕是又因此生了事端,骞儿今早听闻此事便来寻我,说他与你相识,又敬佩俞掌门的为人,让我想个法儿化解了这个事端,我便道:‘若是想避免门派罅隙,不如将此事推给父母,与父母一同编个谎,说以前另有婚约什么的便是了。’骞儿又告诉你是孤儿,被青阳所收留。我便思来想去,说‘若是有个别的容身之地,只说投亲去了,给他个地名,反正他也寻不到,避上个一年半载,待那苏钰魔障消了,这事也就过去了。’骞儿便说避来避去也是投奔武林中人,只怕还是会走漏消息,到时候被人发觉有意欺瞒,却更加误事。骞儿便求我留你在卧龙山庄暂住一年,我那卧龙山庄在那太清山雪山山脉之中,行踪隐秘,人迹罕至,确实是极好的避世之所,我只怪骞儿心中虽然想帮忙却未免莽撞,昨日那宴席上也是,唐突了水姑娘。可是挨不过他一番求,他却说,即使被人言语两句,也好过一番争端,武林中人的仇恨许多便是从这些小小罅隙中而起,最后刀剑相见,徒伤人命。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此事却非小事,所以前来与俞掌门一番商议,更重要的,是水姑娘你的意见。”
    俞掌门听陈庄主一番话句句在点,也不由在心中叹气,南山门门主朱金玉向来鲁莽,当年南山门与仁义山庄两名子弟追杀嗜心魔,却莫名自相残杀而死,他便与仁义山庄不依不饶,还牵扯了七师弟雷元邵,雷元邵素日清高,不喜心机算计,便两不相帮,乔海波虽然心中不悦,但他心机深重,只是背地里做主意,朱金玉却是着实闹上了一番,此事好多年才渐渐淡了下来,听闻他一向疼爱这个外甥,若是为了此事出面,青阳派可以为之一挡,却免不了一番事端,雷元邵也是个固执脾气,近年虽收敛了许多,若是因此事激怒了他,他牛脾气上来,将争执加剧,只怕要真演变成了门派不和。情形纠结,想着确实头疼的紧。
    荇儿闻言只是佩服陈子骞思虑周详,确实是自己不能比,若是不想徒生事端,也只有避上一避。
    那陈庄主便继续道:“其二,骞儿与我说,水姑娘那日虽然一舞倾城,确实从来没有学习过,水姑娘与此道天赋过人,也曾言及想要学习舞蹈,我为了教导骞儿,我收留了许多奇人隐士,会音律,懂诗词,精舞蹈的,确实都是大有人在,教导水姑娘习舞,确实不是问题,水姑娘若是想读书,习琴,甚至武艺,若是青阳派无此门户之见,都是可以尽数挑去学的。”
    荇儿闻言不由心中一动,红叶曾言及说她的资质不适合修习青阳剑法,她多年习武总觉得进益不多,眼见陈子骞武学精妙,心中亦是十分羡慕。
    俞掌门捻须道:“那日见陈少庄主武艺精妙,竟然身负数家绝学,若是我这小徒能得高人指教,却也是她的造化。”
    陈庄主又道:“我今日便请了郑家主做个见证,若是诸位觉得此计可行,我卧龙山庄大门则向水姑娘敞开,陈某定当照顾周全,事情过后定然完璧归还青阳派,若是诸位觉得不妥,就当我没有提过此事。”
    郑家主也在旁边道:“此计虽是下策,致使水姑娘背井离乡,却也好过被南山门之人纠缠。”
    俞掌门长叹一口气,对荇儿说:“荇儿,若是南山门上门寻事,我青阳派自是会为你做主,你不用心中思量许多,卧龙山庄奇人聚集,虽然是极好的机遇,不过人生在世,并不一定人人都要出类拔萃,我青阳或许没能力教你成才,却能教你成人,尽力保你无忧。然而若你自求上进,愿意忍受与亲人分离的孤单,前去学艺,我青阳更不能挡了你的路,掌门始终是那句话,一切你自己做主,我断然不会用掌门的身份去压你,逼迫你去做不想做之事。”
    荇儿心中感激,想起当日入青阳派的情形,虽然入派以后极少与掌门接触,但是他一向公正有加,珍视门下每一个弟子,昔日全力医治师兄,如今又如此为自己着想。她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眼中含泪,哽咽道:“荇儿感激掌门这么许多年的照拂,荇儿六岁父母双亡,却没有因此在尘世中受苦,在青阳快乐的成长,只恨荇儿太过不成器,不能为师门建功业,却尽惹来许多麻烦。。。”
    俞掌门摇摇头,温和道:“世间险恶,又哪里是你的错了,不要太苛责自己。”
    陈庄主和郑家主也出言相劝。
    突然有人急急来报“南山门的苏钰公子,在女眷下榻处门口徘徊不走,只说要见水姑娘。”
    众人闻言都是皱眉摇头,心道南山门当真教导不严,这苏钰如此沉迷女色,不识大体。
    荇儿当下不再犹豫:“俞掌门,陈庄主,荇儿愿去卧龙山庄。”众人见她主意已定,苏钰又闹了起来,便也不再多说。
    陈子骞上前颔首道:“父亲,俞掌门,郑家主,既然水姑娘心意已定,我们就依计行事。现在水姑娘也不便回去,便请郑家主且将她一藏,午后我卧龙山庄即返程,水姑娘先上了马车,偷偷与我们一道走了,那苏钰便再也无法寻到他了。”
    众人见他思量周详,便点头同意,各自行事。
        
第四十七章远去
    俞掌门便照着编好的言语说了,苏钰初时不信,四下里一寻却也不见踪影,便问了荇儿前往何处,骑了匹马便去追,自是寻不见人。
    荇儿便在郑家内室藏着,不敢出门,只在屋中来回踱步,想着如今这事居然演变成这般,又想着要离开师父师兄一年自是舍不得,还对前去卧龙山庄生出几丝期许,想着或许能学到了不起的本领,再者陈子骞相识以来一直都相处融洽,若与他为邻,也是极好。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有人敲门,她心中一紧张,问道:“谁?”
    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师妹,是我。”
    荇儿听出是萧武,连忙前去开了门,一把拉住他:“我还想着走的太匆忙,不能和你告别,你就来了。”
    萧武手中捧着一个包裹,面上苦笑:“掌门让我把你的行李送来。”
    荇儿忙接了过来。她看着萧武,心中不舍:“师兄你的脸色好难看,你莫不是真气又犯了。”
    萧武摇摇头,只是道:“没事,可能这几日酒喝的略多。”
    荇儿闻言也不做多想,只是道:“师兄,其实我心中一直内疚,若不是因为我任性下山,你又怎会如此。。。”她如此说着面上现出难过之色。
    萧武道:“这,不能怪你。。。”
    荇儿又道:“陈庄主说他庄中奇人异士许多,我去帮你问一问,或许会有医治之法。”
    萧武不由心道,即使我体内真气永无根治之法,也不你想和那个什么劳什子卧龙山庄扯上任何关系。他心中虽然情绪百般汹涌,却只有生生的压下去,缓缓的,缓缓的,点了点头。
    萧武自从得了一身惊人内力,纵然还有另一半真气冲撞,却武艺精进,他一时间恍然认为自己有能力保护荇儿,便与掌门求了带着荇儿下山同来,然而这几日世事骤变,完全超乎他所料,他才发现,原来若是真的发生事情,自己徒有一身傻力气,却是半点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见陈子骞智谋卓越,出身高贵,轻轻巧便为荇儿打点好一切,他心如刀割,当日死里逃生之时,内伤楚痛让他以为入了地狱,然而他今日才知,原来那疼痛,不及心痛之十分之一,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荇儿这般人品相貌,原来自己真的无法护她周全,或许陈子骞却可以,何况自己如今也只是一个短命之人而已。
    荇儿见他神色变幻,只道他心中不舍,轻轻叹了一口气:“师兄,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宽慰我师父,我会常常给你们去信的,我一年以后就回去了,一年很快就过去了,对不对。”
    萧武苦笑了一下,一年,一年前我们还在山野间整日相伴,一年后却在此分别相隔千里,这几日世事变幻,却很多事情已经改变,再也无法转圜。
    心中千言万语,口中却无从而说。半晌,他只是,慢慢的,坚定的对荇儿道:“师妹,无论以后如何,你记得我永远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荇儿心中感动,自小这位师兄一直如亲哥哥一般照顾她,宠爱她,她便调皮一笑:“师兄又说傻话,难道我做杀人越货坏事你也帮啊。好啦,我知道师兄一直都对我很好,我也愿意为了师兄挺身而出,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妹。”
    兄妹,萧武心中滴血,面上却强颜微笑。
    杀人越货的坏事,我也愿意帮啊。
    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午后荇儿便与卧龙山庄一同上路,她此番同去,只为避风头,众人都保密不说,她便早早的藏于马车中,不露行迹。
    不久外面人声响起,荇儿透着缝隙看过去,只见卧龙山庄的人马已经准备出行,郑家人便前来送行,那郑三小姐更是一副痴痴不舍的样子。
    不一会车轮滚动,便已启程,待出城半里,马车稍停,陈子骞通报一声,掀帘而入,那马车宽大,他便坐在荇儿对面,两人相视半晌,陈子骞一笑:“忙碌了这半天,这会才有空和水姑娘单独说上两句话。”
    荇儿抿嘴一笑:“陈公子是大忙人,像我这样无关紧要的人,陈公子原是不用太在意的。”
    陈子骞摇头道:“你又叫我陈公子了,是不是恼我照顾不周。”
    荇儿连忙道:“怎么会,你们此番帮我解围,我自是十分感激,之后又要麻烦你们许多,不能再不知礼了。”
    陈子骞一笑:“你不必思虑这么多,你本就是我的朋友,这都是应该做的。”他停了停:“还是叫我陈大哥吧,公子公子把人叫生分了,我不喜欢。”他声音温和却自有一番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荇儿偏头想了想:“这样,我在外人面前唤你陈公子,私下里唤你陈大哥,即不失礼,也让你喜欢,岂不是好。”
    陈子骞看她模样俏皮不由一笑:“就你鬼主意多。”
    荇儿笑笑,手指托着腮,只看着陈子骞凝眉思索。
    陈子骞由她看了半晌,笑问道:“你如此看着我却是做什么。”
    荇儿道:“我在想,陈大哥你真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
    “哦。”陈子骞眉毛扬了扬:“怎么说?”
    荇儿想了想:“比如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守礼君子,可是我却在。。。在那个地方遇见你。”她说起在百凤阁遇见陈子骞的事情,不由脸红起来。
    陈子骞淡然一笑,也不急着解释,慢悠悠的回问:”那你去百凤阁,又是为何?”
    荇儿不想他又问回来,又不能实情相告,不由窘迫,支吾了半天,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好奇。”
    陈子骞不由笑出了声,荇儿立即投过怨念的目光。
    陈子骞咳了一声,正色道:“你年幼好奇,也是正常。”他沉吟了一下,又道:“那弹曲的绿苑姑娘在入青楼前,幼年与我相识,每次路过那里,我都会去看看故人。”
    荇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又想起绿苑姑娘的音容,不由道:“绿苑姑娘也是好人品,只可惜。。。希望她以后能够得到一个好归宿。”
    陈子骞意外的沉静,半响才缓缓的点了头。
    此去西北方太清山,路途遥远,陈子骞遣了一名的侍女,一名杂役的老妪,安排着照顾荇儿。
    陈子骞一行人此处下山除了给郑家主拜寿之外,还有许多相关事宜,卧龙山庄在中原另有许多生意,驿站,一路走去,陈子骞每日忙碌不已,但只要得闲,都会来瞧瞧荇儿,带来许多新奇的小物件,还有书籍饰品之类。荇儿每次都推辞,陈子骞只是坚持,说无法时时陪伴,送来给荇儿解闷,好打发旅途漫长。
    服侍荇儿的侍女名为初雪,,一路上,荇儿向她询问了许多卧龙山庄里的情形,初雪告诉荇儿,卧龙山庄坐落在太清山的雪峰上,路途遥远,山庄里住着很多奇人异世,都隐居雪上之中,从来不下山。
    荇儿还很想多听一些关于陈子骞的事,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卧龙山庄的仆役管教很紧,是以荇儿左问右问,侍女只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
        
第四十八章流民
    一路北上,风景变换,风土人情各不相同。待行至宋家庄,前方官道因为水灾冲毁,不得不调头转道,届时中州连年旱灾,五谷不生,灾民遍地,野有饿殍。朝廷赈灾不利,又苛捐杂税,百姓无法生存,便抛弃自己的土地,一路逃荒,在中州一带流浪。宋家庄离重灾的地区不远,滞留了许多灾民。
    两人一路骑行,只见饥儿猬缩,横尸饥鸟啄,生者衣衫褴褛,面容槁枯,析骨而炊,不由心生怜悯。
    荇儿便道:“陈大哥,我们送些食物给他们吧。”
    陈子骞点点头:“荇儿真是好心肠。”他们一路同行熟悉许多,便省了虚礼,以名字相称。
    荇儿笑笑,面色却不失凝重:“我只是想着,幼时如果不是青阳山对我施以援手,我可能早就在乱世中遇到不测了,如今自己有些能力,也想帮帮遭遇不幸的人们。”
    他们便拿了许多干粮,一路散发,流民们见有人济粮,便团团的跟上来,伸着手向两人讨粮,干粮很快就发完,灾民却越围越多,眼见乌泱泱一片,没有要的粮的流民还往前涌,
    情形顿时有些失控,荇儿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流民们都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眼中因为饥饿冒着绿光,对食物的渴望,让他们看起来疯狂,她心中添了几分惊恐。陈子骞面色严峻,笼了一层寒霜,策马护在荇儿前面,低声嘱咐她小心。她从侧面看到陈子骞的神情,只见他面色凝重,眉头深锁,俊秀的脸上笼着一层冷冷的肃杀之气,让人心生敬畏,不敢接近,自从识得陈子骞以来,他一向都是温文尔雅,亲和待人,却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模样,一时间仿佛认不出。
    正乱着,突闻远处有人振臂高呼。
    “乡亲父老去清河抢粮去啊,中州刺史王忠义那个狗官压了乡绅捐的赈灾粮,大伙去抢回来啊。”
    那人如此一呼喊,大路两边饥饿的人群瞬间就喧闹起来,他们本来因为饥饿已经疲劳无力,面色疲惫,却又因为愤怒振奋起来,坐着,卧着的人们都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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