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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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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便以此相扰。
萧武心中叹服这般神奇武功,居然可以在百里之外用内力传音,真是闻所未闻,他又问道:“申屠前辈,如此我们要去哪里。”
申屠老人说:“我早在山中布下一处山洞,极是难寻,如今我调息功成之日快到,只盼安全熬到那一天。”
蔷儿便在前面领路,萧武背着申屠老人跟在后面,三人一行匆匆忙忙白日赶路,晚间申屠老人打坐调息,抵抗那人的千里传音,三人怕暴露行踪,连火都不生一堆,森林夜间黑暗,不知名的野兽叫声传来,蔷儿害怕,便挤在萧武身边休息。如此走了三天,终于到达了申屠老人安排好的藏身的山洞,山洞很大很深,有许多岔道,一直走到一个宽大的穴室,里面有些简陋的床,桌椅,还有备好的油灯,连锁链的扣环,都早已安好,萧武不由叹服老人的深谋远虑。
三人便藏身于洞穴中,申屠老人抓紧时间调息,蔷儿时而在洞口打些飞鸟野兔,都是小心翼翼不露了行踪,萧武见她虽年幼,却是行事机敏,经验老道,自叹不如。申屠老人的仇家仍是每日传音相扰,虽然老人运功抵御,萧武也听出那声音一天近过一天,老人的神色也一天凝重与一天。
有一日夜晚,申屠老人的仇家却没有如以往一般呼唤申屠老人的名字,萧武心下奇怪,难道这人搜谷搜不到人便放弃了嘛,这人许多年如此执着的寻仇,怎么这般轻易放弃了。他心念未了,远方便传来哈哈的大笑声,正是那连日呼唤的男声,只听那男声说道:“申屠江流啊,申屠江流,枉你自负一世,如今象条狗一样的躲着我,你如今在哪个狗窝中听见我的声音,吓的瑟瑟发抖呢,还是把你的狗命乖乖的交给我薛无义吧,莫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萧武心道:原来他叫薛无义,这般行事却也配的上无义了,邪魔歪道果然行事不可捉摸。转头看看申屠老人,只见他涨的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往外渗。
萧武心中一激灵:糟了,薛无义是在激申屠老人生气。想到此处,萧武不由脱口而出:“别听他故意相激乱了真气。”
申屠老人仿佛听进了劝告,面色慢慢的由红转青,由青转白,最后平复了下来。
申屠老人调息完毕,沉吟半晌道:“想来薛无义已经找到山谷之中,看到我们所住木屋,所以才确定我在此山中,他找到这里的快则五天,慢则两周,。”说着面有忧色,他交代蔷儿出洞再去猎些食物,此后便再也不能离开山洞。
蔷儿走后,申屠老人转向萧武,目光深重仿佛满腹言语,萧武见状,心下明了,想来申屠老人有话交代于他才支走蔷儿,当下诚恳道:“申屠前辈,有什么交代,请您直言。”申屠老人
长叹一声:“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薛无义此番追踪不到我,不想还是被找到了,想来终究是以前手上血债太多,报应到了,只是可怜的蔷儿被我连累。”他又抬眼看了看萧武,眼中难得的多了一分歉意:“武儿,今日也连累了你,只是老头子我厚颜还有一事相求,还请你一定答应。”
萧武连忙道:“此时生死攸关之事,我岂能坐视不理,您请说。”
申屠老人感谢的看着他,声音中多了几分凄凉“此处山洞乃是天然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我摸索许久,又自行挖掘,早已寻得一条逃生道,可以通到山下,若薛无义寻入山洞之日,我还无法行走,你就自行带着蔷儿逃走,我便用这条老命和他同归于尽,以好保蔷儿后半生平安,之后之事只有请你多为代劳,老头子我今生无以为报,下一世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任劳任怨。”
萧武不由语塞,见他存了同归于尽的心,不知道是否应该答应,便问:“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么,申屠前辈,我在此与你并肩对敌,我自知才疏学浅,但是总是能帮上你。”
老人惨然一笑:“武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老头子已经活了这把年岁,一条贱命活该偿还血债,却无论如何不能再连你。你宅心仁厚,义薄云天,不似那天下满口仁义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你又心性坚毅,日后一定会有大作为。以你的武功修为,若是留在此处,不过以卵击石,如此陪老头子葬身与此,实在可惜。”
萧武闻言恍然觉得,若是在此为陪申屠老人送命似乎也不值得,他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心中便为自己觉得羞耻,认为自己贪生怕死,却不顾别人为难,一时间面有愧色。
申屠老人仿佛看穿了萧武的心思,豁然一笑:“武儿,你心念过于慈悲,可是做善事不等同于一味求死莽为,你与我祖孙两萍水相逢,能帮我们至此,我们已经无以回报,你无需内疚,这世上生死由命,你若是想做更多的行侠仗义之事,必须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萧武点点头,心中是懂非懂,却释然了很多。
申屠老人又道“我如此求你也是担心蔷儿不肯独自逃走,须得你把她带走。我教你一手专门克制我派功夫的点穴手,到时候便封住蔷儿的穴道,一定要想法带着她逃走。”
萧武只得点头同意,申屠老人给他讲解点穴的手法,又把洞中的地图给他一份,萧武便偷偷练习起来。
第三十一章迷路
自从薛无义寻到老者的住处,每夜就不只于呼唤老者的名字,时常说出一些相激,辱骂的言语,老人尽量充耳不闻,时而还是会被搅乱真气,导致运功不顺,老者不由叹道:“心气高傲了一辈子,如今却被人当把柄掌控,哀哉哀哉。”
如此过了好几天,薛无义有些不耐烦,他用尽世间一切恶毒的语言将老者辱骂了一通之后,突然语调一转,慢慢的说:“咦,这是谁?”
萧武闻言不禁奇怪,难道他还遇见了熟人不成。
只听那薛无义缓缓的说道:“这不是申屠江流的夫人么?叫什么来着,红,红莲是不是。”
萧武心道不好,转头看向老者,老者果然身子一抖,似把持不住心神。
“红莲啊,啧啧啧,你长的可真好看,没想到申屠江流这家伙这么有艳福啊。”薛无义换上了一派邪佞的语气。
“你看你皮肤这么白嫩,眼睛这么水灵,腰身一把就握住了。”
萧武一把揽过身旁吓的瑟瑟发抖的蔷儿,把她的耳朵捂住,然而却没有什么用处,淫秽的言语不绝于耳,蔷儿脸色苍白,趴在萧武怀中压低声音哭泣,她素日刁蛮任性,何时被人吓过如此模样,只是眼泪长流,打湿了萧武的衣襟。
申屠老人的面色渐渐转红,汗湿衣衫,头上冒出缕缕热气。
只听薛无义相加描述杀害申屠老人妻子,儿子儿媳的场景,一刀一剑,事无巨细,惨烈无比,只让人闻着惊心。
蔷儿哪里听的了这些,她心神激荡,一时间哭晕了过去。
萧武怀中抱着昏倒的蔷儿,一面担忧的看着申屠老人,他连声劝慰申屠老人,然而却起不到一点安抚作用,只见申屠老人头上的热气越来越多,汗如雨下,整个身子如水洗一般,显然体内气血翻腾,不受掌控,最后终于喷出一口鲜血,萧武想上去搀扶,却苦于被锁住无法行至面前,申屠老人嘴边胸前都是鲜血,用左手勉强支住身体,右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最终摸出一把钥匙,扔给了萧武,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口中道:“快走。”
黑暗的隧道,阴冷幽深,这错综复杂的洞穴,从远古时代就留下来,不知用了多少万年,才形成这样神造的奇观,萧武在洞中支着火把,手中拿着地图,怀中抱着哭昏厥过去的蔷儿,在一面幽暗中摸索着行走,洞中一片寂然,只有他和蔷儿的呼吸声,脚步声,还有不知名的生物,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人在黑暗中总是容易脆弱,萧武强行镇定心神,回想起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远远超出他的见识,他曾听师父说过江湖上的邪魔歪道杀人如麻,却没想到可以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这般污秽暴虐的言语,全然不顾惜蔷儿这样的女童,描述起杀害别人家人的时候,居然带着一种快乐的享受,这般心理,着实是让人毛骨悚然。
萧武心烦意乱的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火把的光照着前面的山洞,赫然出现一堵墙,今日没有路了。
萧武心中一惊,拿着火把四下查看,确实没有出路。
难道走错路了?
萧武赶紧放下蔷儿,拿出地图仔细查看,又抱起蔷儿顺着原路走了一会,面前又是一个死胡同。萧武着实心惊,冷汗出了一身,仔细对照地图,却发现这上古洞穴太过复杂,竟然迷路了。萧武急的直跺脚,心中不断的责骂自己,怎么如此笨,老人以性命托付的请求,居然被他搞砸了。
萧武正急的团团转,只听背后蔷儿“嘤”的一声,悠悠醒转。
蔷儿发现自己身处幽暗的洞穴之中,火光仅照亮身边咫尺,而萧武正抱着自己发呆,不禁奇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爷爷呢?”
萧武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他本想着若是蔷儿醒来便立即点中她的穴道,将她速速带离洞穴,不想却迷失了道路,萧武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行动,他只好放下蔷儿,细细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蔷儿只听的面色焦急,听了一半就开始哭,最后便用小拳头不断捶打着萧武:“你个大木头,你怎么可以把爷爷一个人丢在那里,还迷了路,我们,我们难道困死在这里吗?”
萧武只由着她捶打却不闪躲,蔷儿没未使全力,她从小就随申屠老人习武练功,气力却也不小,萧武便忍住痛待她苦累哭累到停了手,便凝眉沉思,思索如何才能走出此处迷窟。
过了半晌,蔷儿情绪渐渐平静下来,颓然道,“爷爷说这个山洞,他十几年一直在不断的探索,就是想要防着有一天被薛无义逼的无处可退。想来也是以前准备此处,多少被薛无义察觉了行踪,才寻到这处山谷。”蔷儿说起薛无义这个名字的时候咬牙切齿,声音蕴含着深厚的仇恨。
她顿了顿又道:“爷爷说,这个山洞及其错综复杂,即使拿了地图也要小心才能走的出去。”她幽怨的看了萧武一眼:“都怪你这个大木头,我们可要死在这了。”
萧武心中歉疚,又想起老人以性命相托,自己抱着与薛无义同死的心意为蔷儿换来生还的机会,万万不能被自己断送了。
他心念已定,目光也变的坚毅,他伸手轻轻的擦去蔷儿脸上的泪痕,声音沉稳:“蔷儿,我知道自己是个很笨的人,很多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今日也弄砸了。不过我既然答应过你爷爷把你带出去,就断然不会放弃。你自小就疲于奔命,你不应该总是生活在仇杀中,你年纪还这么小,有很多好时日等着你,出去以后我带你回青阳山,我师妹一定会很喜欢你,你们一定会相处的很好。”蔷儿听着萧武言语,不由心中起了向往之心,她自出生起,就一直随着爷爷浪迹天涯,何尝不羡慕其他小姑娘一样悠然欢乐的日子,但又想到今日情况,心下颓然:“可是,我们要怎么出去。”
萧武沉吟许久,他一向头脑转的甚慢,此时却因为身负责任,十分清明,他慢慢道:“现下,我们还有几天的干粮和火烛,便节省使用,我记得,只走了半个时辰,这里离出口并不是很远,我们应该原路返回道洞口,再按图索骥,重新走过。”
蔷儿道:“说起来简单,我们要怎么才能回到洞口。”
萧武想了想:“我们可以撕下布条在走过的岔道上做下记号,也可以依据山势气温等作为参照,总得一试试,说不定,申屠前辈已经战胜了薛无义,你们从此就再也不会担惊受怕了。”
蔷儿心乱如麻,萧武一番言语竟抚慰了她心中的愁绪,这些时日变故太大,她固然机灵,却也没了主意,她瞪着眼睛看着萧武,那个一直傻傻的笨木头,突然间,替她撑起了一切,她觉得心中有了依靠,不由点了点头,全心信赖于他。
两人不多说当下便行动起来,萧武探路,蔷儿仔细记忆,希望寻得逃生之路。
第三十二章相斗
再说那山洞里中,申屠老人一直闭目调息。
只要再拖有一天,他心里默默道,纵然伤了些元气,总是能够调息完成,或许可以与薛无义战个平手,至少也有足够的时间让萧武带着蔷儿逃走。
那个叫萧武的小伙子,我行走江湖一世,也少见如他一样秉性正直不屈的人物,可以放心的将蔷儿托付给他,放心与薛无义竭力拼杀,同归于心。
我这一世,纵然没有什么德行,也是无愧于心,只希望蔷儿可以安全长大,不要想她爹娘一样枉死。
这么想着,他收敛心神,凝神运功,一时间灵台虚无,体内气息流转,也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人影飘然而至,那个人,身材细高,形容槁枯,浑身透着一股寒冷的杀气,他看见运功的申屠老人,嘴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却看起来十分可怖,是丝毫不掩饰的对杀戮血腥的渴望,他看到申屠老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猎物,他的神情很享受,仿佛已经开始想象屠杀他时鲜血狂流的景象。
他看了许久,终于开口,用嘶哑的声音问候道。“老朋友,好久不见”。
申屠老人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太熟悉这破锣一般的嗓音了,他今年七十六岁,和这个人斗了五十年多年,他们相斗的日子,比他与妻子,孩子相处的时间都多,他突然心生几分凄凉,不明白年轻时那样气盛,到头来却是图了什么。
他依旧闭着眼睛,不理睬薛无义。
薛无义“咦”了一声,脸上却依然带着笑,他向申屠老人走近了几步,慢慢道:“都说申屠江流是一只狼,我看是一条狗,夹着尾巴的赖毛狗。”
申屠老人冷冷的笑了一声,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真正的狗只会在背地里趁人之危,不敢光明正大打一场,哦,不对,狗都不会这么做,真是畜生也不如了。”
薛无义也不生气,哈哈一笑:“若是不趁人之危,我薛无义的名字不是白叫了,自从五十多年前我第一次遇见你,被你打成重伤,几乎致死,我这一生的愿望就是看到你被我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等我觉得足够了,再杀死你。”
申屠老人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只怕这一生你都无法如愿了。”
薛无义脸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怎见得我就无法如愿。”说完,挽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的左手手臂。
那条手臂,已不是人手,肌肉枯槁呈现出黑色,其间蜿蜒着绿色的纹理,在山洞幽暗的光线中,如同一只鬼手。
申屠老人抬眼看了看,不禁摇了摇头:“这样自残身体的毒功夫你都练了,把自己弄的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又何必呢。”
薛无义说:“因为我决定不了是杀了你还是毒死你会比较有趣。”
申屠老人道:“这碧鳞毒手是天魔那个老怪物创出来害己害人的功夫,他自己都不练,却怎么会将练功法门给了你。”
薛无义道:“还不是六年前我去永州追你,不想竟然遇上了天魔老怪物的二弟子,叫什么,于红鹰,我见他受了伤,便关照了他一下,小子就把碧鳞毒手的秘籍送与我,我见着倒是很欢喜,一般人自是没有这个胆识自残一手练这门功夫,却是很合我薛无义的胃口。”薛无义一向嗜血癫狂,为求神功不择手段,怎么会在乎自残练功这种事情。
申屠江流心知他说的“关照”,必然是百般折磨,当下一声冷笑。
薛无义也不介怀申屠老人的不屑,他环顾了一下山洞:“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孙女呢?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前辈,应该见见晚辈以示关怀之心。”
申屠老人,一口唾了过去:“呸,就凭你那个鬼一样的脸,也配见我孙女,我的乖孙女见了你,只怕不知道你是哪种畜生,连骨头都不愿意喂你一根。”
那薛无义一向颇为自己的无耻阴险而自豪,然而被讥讽道长相,还是没有来由的心中一腾起一股火。薛无义怒道:“老狗,我看你笑到何时。”
话音刚落,右手抽出一把铁钩,他身法奇快,一股疾风掠过,便闪到申屠老人面前,铁钩扬起,正是他独门武功“勾魂一十三式”中的“鬼哭粟飞”,左手微张却是“裂心掌”的招式。
申屠老人身不能立,当下拿起身边的拐杖格挡,也是速度奇快,电光火石之间,兵刃相交,发出铿锵的嗡鸣之声,申屠老人的拐杖竟然是用纯铁制成,足有几十斤重,他居然举若无物,一时间两人缠斗上,薛无义出招狠辣,申屠老人虽然无法起身,却守招沉稳,不落下风。
他与薛无义皆是狠烈的路数,攻多守少,此时申屠老人足不能动,便使出“游龙棍法”,沉稳防守,两人缠斗良久,薛无义虽然招招狠辣,却也一时只与申屠老人斗个平手。
两人转眼间就都过几百招,申屠老人似是渐渐气力不足,招式露出破绽,薛无义心中大喜,他入洞时见申屠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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