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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难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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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氏瞧见兰嫣这样子,只笑着摇头道:“人家难道还真缺我们家一口茶吗?”
兰嫣捏着帕子,嘴角微微上挑,只笑着道:“母亲难道没看出来吗?他身上已经穿着单衣,分明是为了攒房租已经提早把冬衣给当了,我见他手冻得通红,才赏他一杯水暖暖身子的,他本是文人,握笔的手要是冻坏了,可就写不出好字了。”
一转眼又过去大半个月,这期间萧谨言除了在家温书,便只去过两次恒王府。周显的身子明显好多了,已经在工部上值了几日,这一日恰逢休沐,便请了萧谨言过来,两人在次间的炕上对弈了一会儿,萧谨言自愧不如,只打乱了棋盘道:“论下棋我自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活两辈子,也别想赢你了。”
其实萧谨言一开始同意和周显下棋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想仗着自己多活了一辈子,看看自己在棋艺上是不是有所提高,上辈子几乎每次都会被周显杀的个片甲不留,原以为如今自己比他多吃了这么多年的白米饭,总要有些精进的,没想到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菜鸟。
周显一边整理着棋子,一边掩嘴轻咳了几声,这时候清霜进来,送了一盏药进来道:“爷先把药用了吧。”周显接过药一饮而尽,拿了一杯水漱口,又放了一颗蜜饯在口中吃了起来。房间里头静悄悄的,只有淡淡的安息香的气息。周显见清霜出去了,这才缓缓开口道:“工部账册倒是干净的很,只是我发现一个问题,去年各地治水银两的使用记录,只有计划数,而精确数据,各地还未报上来,我翻看了一下工部这两个月收到的奏折,果然有这样的折子,只是还没上呈各部尚书。”
周显说着,只从袖子里头拿了一份奏折出来,上面写的正是宿州去年一年用于河道治水上银两的报批。萧谨言略略翻开看了几眼,脸上神色一变,“私自拿奏折出宫,可是重罪。”
周显便淡然一笑道:“我誊抄了一份假的放在里面,带着了一个萝卜章进去印了一下,那帮人只怕一时半会儿还发现不了端倪,这本奏折我寻思着想请人送去东郊,皇上看了自然会明白的,只是……”周显顿了顿,拧眉道:“我已久离俗务,身边并没有信得过的人,能帮我跑这一趟,所以只有请你过来。”
萧谨言眉梢微微一挑,握着茶盏的手指一紧,心里头暗暗一阵惊喜,但惊喜之后,却也发现这事情兹事体大,且说他派出去的人便是可以把这奏折送到东郊太庙,也没有能力将它亲手呈到皇帝的面前。而眼前京城往东郊这一线,全由豫王控制。
萧谨言端着茶盏微微抿了一口,抬起头看着周显,他的头上长出了头发,只有半寸来长,看着很是奇怪,但一根根都竖在头顶,相书上说这样的人性格很倔强,他也确实领教到了周显的倔强,可到头来,他身为皇家人,自然逃不过皇家人的宿命。
“我倒是有一个人选,可保万无一失。”
周显长睫一扫,抬起头看着萧谨言,笑道:“就知道你如今变了,也一心寻思着要当国舅爷了。”
萧谨言素来知道周显聪明,可豫王向来低调行事,便是有人看出了所以然,也断然不敢在明面上说出来。周显这话虽然带着几分打趣,却也是不争的事实,萧谨言便笑道:“当国舅也多威风,再说我们萧家祖上就是当国舅爷起家的,我若是能再当上一次,也算是给老祖宗争面子了。”
周显伸手,从茶几上的熏笼里亲自端起了茶壶,给萧谨言满上了一杯茶道:“言世子,看来你是真的劫渡成仙了。”
萧谨言看着茶水从油亮的紫砂茶壶里头慢慢的流淌出来,慢悠悠道:“我劫渡成仙了,小王爷却还俗了,看来我虽然棋艺比不上你,却也有东西是比你强的。”
周显闻言,只哈哈笑了起来,非拉着萧谨言陪他自己再杀一盘棋,萧谨言只能硬着头皮又跟周显拼了一局,依然是一败涂地的悲惨下场。
七天之后,在东郊太庙,太后娘娘七七四十九日的道场还没做完,皇上却震怒了!原来在豫王递给皇帝的日常奏折里头,不知为何多了一份宿州河道治水银两的奏折。皇帝一看,用来治水的银子比户部拨下去的银子整整少了十之八九。安国公蹙手不及,急忙请了人彻夜调查这份奏折的来源,却发现工部并没有少任何奏折,那份河道奏折安然无恙的躺在那一堆未处理文书中。
安国公吃了一个大亏,一时却也不好发落人,工部人员错中复杂,况且如今还多了一个皇帝派过来监工的周显。而豫王却也是一个聪明人,不敢正面和安国公为敌,只上书请罪,说那奏折不知怎么就混进了当日送去奏折里头,原本这些奏折都是要经过六部官员批示之后才能呈给皇帝的,而这一份奏折,虽然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到了京城,上面却没有任何一个官员的批复。很显然,有人故意压下了这道折子。
皇上大怒,命豫王带着侍卫彻查工部,一下子翻出未批示的奏折整整上百本,而有的奏折已经被压了半年以上。又请了户部的官员去核对了去年户部支出的银两,两厢核对下来,尽然又有五层出入。皇帝仿佛已经看见,在滚滚洪流之下那些脆弱的河堤毁于一旦,千百万户人家妻离子散,上万倾农田毁于一旦。
在徐太后死后六十天,皇帝没能等到太后娘娘入陵,便先行起驾回宫了。萧谨言去海棠院请安的时候,孔氏正刚刚从东郊回来,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次间临床的罗汉榻上,瞧见萧谨言进来,脸上顿时也挂上了几分笑容。
“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原本还以为,皇上自己先回来,还要我们在那边守着呢。”
萧谨言便道:“皇上不是命安国公一家在那边守着了嘛?可见皇上对太后娘娘还是孝心有加的。”
孔氏哪里知道这些政治上的事情,不过就是听其他几个国公夫人,说是皇上发了一场火,朝廷里出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才火急火燎的回来,其他的她也一概不知。
孔氏只拉着萧谨言在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才一个多月不见,就长高了不少,怎么样,这一阵子功课有没有精进?老爷今儿去了宫里,只怕还一时想不来检查你的功课,但你也要放点心思在心上。”
萧谨言只笑着道:“太太放心,只怕最近老爷都忙的很,未必有空管我的功课了。”萧谨言说完,眉梢一挑,笑道:“太太回来了,可以把阿秀接回来了吧?”
孔氏见萧谨言这番大男孩的样子,只笑道:“今儿太晚了,明日吧,我瞧你这么急匆匆的来见我,还以为是想我了,原来却是为了这个。”孔氏说着,也只装作伤心模样,萧谨言便笑着道:“原就是特意来看太太的,不过就是顺带着问一声而已,反正我前几日也去瞧过阿秀了,兰家待她好的很,跟小姐一样服侍着,回了国公府,反倒又要当牛做马的了。”
孔氏便伸手在萧谨言的脑门上戳了一下,笑道:“我什么时候让她当牛做马了?你这孩子,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孔氏才安顿下来,外头就送来了豫王府的帖子,说是明日豫王妃要和豫王一起上许国公府瞧一瞧国公夫人。虽然萧瑾瑜出嫁之后时常回娘家,但是平常豫王鲜少过来,更别说两人一同来看望孔氏,孔氏也只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起来。孔氏哪里知道,豫王这次来国公府,主要还是为了谢谢这个让他立下了大功的小舅子。
萧瑾瑜看了看手上的礼单,嘴角微微带着几分笑意,瞧见豫王正端坐在一旁喝茶,便只上前道:“我从库里头挑了几匹尚好的蜀锦,还有一对炉钧青金蓝八楞弦纹瓶,上等文房四宝,还有一幅前朝国手崔大师的《江上渔者》图,你看看如何?”
豫王只放下茶盏,略略点了点头道:“你在准备几样姑娘家喜欢的东西,别让你母亲觉得我只想着你的父亲兄弟了。”
萧瑾瑜只抿唇笑了起来道:“放心,给她们的,我私下里已经打点好了,这些是给老爷和言哥儿的,我才过来问问你的意思。”
豫王想了想道:“去年渤海国进贡的一把嵌珍珠玳瑁的匕首,我觉得不错,拿出来送给你弟弟吧。”
萧瑾瑜只惊了一跳道:“送这种东西给他做什么,没得怪吓人的。”
“这有什么吓人的,你们萧家以前也是行武出生,我看言哥儿这身子骨,要是去军营里历练几年,那才好呢!”
萧瑾瑜只抿了抿嘴,自己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打仗这件事情,毕竟刀剑无眼,就连恒亲王都能战死沙场,萧谨言若真的去了,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只怕孔氏也不会饶了她。
“我瞧着言哥儿最近学业上倒是进步的很,既然父亲说了准他中了举人再入仕途,我们也不着急这一年半载的时间。”萧瑾瑜说着,只又顿了顿:“况且言哥儿的婚事还没敲定,之前原本是想和洪家结亲的,如今太后娘娘死了,安国公那边的态度也未明朗,言哥儿的年纪倒是越发大了,只怕也耽误不起。”
豫王这次得了萧谨言这么大一个好处,也知道萧谨言确实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便笑着道:“你问他看上了哪家姑娘,若是难求,我上书请父皇赐婚,也就成了。”
第51章
阿秀身在闺阁,并不知道皇帝回宫这一类的事情,倒是兰嫣消息灵通,听邢妈妈说今儿外头戒严,便多问了几句,倒是弄清了怎么一回事情。兰嫣熟读诗书,自然知道大雍送葬的习惯,皇帝还没过七七四十九天就回宫,倒确实是有些于理不合。不过这些事情从来和他们小老百姓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多了一些饭桌上的谈资而已,况且,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也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说起这些来。
兰嫣这会儿心里稍稍有些失落,是因为后天就是三月十五,她原本预备着带阿秀一起去梅影庵上香,顺便再去瞧一瞧那个据说在梅影庵门口摆摊子赚钱的书生,现下也不知道许国公府的人什么时候回来接阿秀。
阿秀正在房里赶制送给朱氏的绣品,兰嫣和阿秀接触的时间长了,越发觉得她安静,并不像十来岁的姑娘一样,正是爱玩和跳脱的年纪,阿秀平常总是安安静静的绣花,笑的时候脸上也并没有多少稚气的神色,为人处世方便比起兰嫣房里的两个大丫鬟还稳重几分,兰嫣特别喜欢这样的阿秀,觉得不管什么话对她说,心里头也放心几分。
这日用过了晚膳,绣阁里头点着明晃晃的灯,兰嫣也有睡前看一会儿书的习惯,两个人便聚在一起,兰嫣看书,阿秀做绣品,几个丫鬟难得有了空闲,并不在跟前服侍着。兰嫣忽然把书往茶几上一合,抬起头带眼神中带着一些不安分的情绪看着阿秀,问她:“阿秀,你喜欢世子爷吗?”
阿秀刚刚收针,拿着针尖在头发上比了比,用小剪子剪断了绣线,像是在思考一样,只拧眉想了想,如何不喜欢呢,似乎是前一世就这么喜欢了,可那时候似乎还不太懂是如何喜欢的,只觉得自己是他的,就这么简单而已。
“奴婢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能见到他便觉得很开心,若是见不到他就很想念,其实也不一定要能当上世子爷的通房,只要在她身边服侍,就算是做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倒是想得不多。”兰嫣虽然笑了笑,可脸上的笑容却转瞬即逝,稍微有些蹙眉道:“你说能见到他就觉得很开心,这一点我倒是认同的。”兰嫣想了想,就着茶几上的水杯里蘸了一点儿水,在桌上胡乱的写了起来,等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写的却是时有才三个字。那一瞬间兰嫣的脸蓦然就红了起来,只急忙拿着手帕将那三个字给擦了干净。
阿秀并没有注意到兰嫣的神色的变化,只笑着道:“奴婢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清楚的,像世子爷这样的人,三妻四妾不在话下,奴婢就算是做到了世子爷的通房,也不过如此,还不如一个贴身丫鬟,可以整日在身边服侍着,心里头还觉得舒坦。”
兰嫣的眼中多了几分赞许,但还是道:“兰家把你送进去,可不是让你只做个丫鬟的,这一点你心里头应该明白。”
阿秀低下头,默默的点了点头,再抬起头的时候,就瞧见兰嫣又翻开了她的书,慢悠悠的看了起来,她似乎知道阿秀也正在看她一样,只不紧不慢道:“听说皇上已经回京了,我估摸着国公府那边也会派人来接你了,你收拾收拾,没准儿接你的人明儿一早就来了。”
阿秀这时候才忍不住脸红了起来,虽然住在兰家样样都很好,可也不知道为什么,阿秀心里头就觉得她自己是国公府的人了,听见兰嫣说国公府的人回来接她,还是忍不住从心中愉悦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孔氏果然命王妈妈派了人去接阿秀回来,来接阿秀的是王妈妈的儿媳妇金橘,如今帮着王妈妈一起管理孔氏的嫁妆,平常经常往庄子上跑,这一阵子王妈妈事情忙,便让她留在了府上。她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听说以前和樱桃一起,服侍过世子爷。金橘以前不长入内院,今儿也是头一次瞧见阿秀,这时候邢妈妈正领着阿秀从绣阁里头出来,远远的就瞧见一个看上去有些怯生生的小姑娘跟着人走出来,那眉眼虽说没有长开,但是光是那一双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到骨子里的眸子,金橘也明白为什么萧谨言这么喜欢阿秀了。
金橘见了阿秀便笑道:“昨儿太太才回来,世子爷便念叨着要来接你了,这不今儿一早,我婆婆就让我过来接了你回去,东西可都打点好了,有没有什么没带的?”金橘也明白阿秀将来的位置,便处处照着国公府的规矩,一样样的问过来。
阿秀只笑了笑,她如今还不知道金橘是谁,难免拘谨些,金橘便笑着道:“王妈妈就是我婆婆,府上的人都喊我王禄家的,你若是嫌弃就喊我一声姐。”
阿秀小声喊了一声,那人笑着接过了她的包袱,和邢妈妈说了几句,便带着阿秀一起离去了。
邢妈妈从门口折回正院,见了朱氏便道:“太太,我方才瞧着国公府派来接阿秀的人,看那份小心,倒像是已经把阿秀当成是半个主子看待了。”
朱氏只点了点头,稍稍有些叹息道:“没想到阿秀是个有福的,就是不知道我们嫣姐儿,到底是个什么运道了。”
邢妈妈便笑道:“太太放心,大姑娘一看就不像是一个福薄的,太太以后还不知道要享多少后福呢!”
朱氏只被邢妈妈给逗笑了,也不与她几计较,正这时候,外头有人来传话道:“方姨娘那边正在给二姑娘收拾行装呢,老爷问太太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朱氏只站了起来,想起兰婉马上要被送会安徽老家,心里头多少还觉得清静了几分,只起身跟着那丫鬟一起过去看看。
阿秀是吃过了早膳从兰家出发的,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巳时初刻了。豫王和萧瑾瑜也已经到了国公府,豫王难得和萧瑾瑜一起过来,孔氏让萧谨言一起在海棠院里头招待,不过就是陪着喝几盏茶,听女人家说一些家长里短的话,两个大男人都觉得有些无聊。正这时候,春桃挑了帘子进来道:“回太太,外头王禄媳妇说,阿秀已经接了回来了。”
萧谨言听说阿秀接回来了,立时就眉梢一跳,高兴的恨不得从位置上起来。孔氏只瞟了一眼,见到萧谨言那副样子,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萧瑾瑜素来聪慧,如何没猜出来这其中的端倪,便笑着问道:“这阿秀是不是就是上回我听说从兰家送进来的丫鬟。”
孔氏便笑道:“正是呢,你弟弟胡闹,上回在后花园救了一个小丫鬟,虽说年纪小,终究是个姑娘家,所以就做主要了进来,如今在我院子里当差。”
萧瑾瑜也不知道为何,对阿秀却有了几分兴趣,便笑道:“去把她喊进来,我也瞧瞧,言哥儿素来眼光极高,连欣悦郡主也不放在眼底,倒是怎样一个小丫鬟,能让他有了兴趣?”
孔氏只摇头道:“这可不能比,不过是个丫鬟而已,你还拿她和欣悦郡主比,这也太抬举她了。”
这会儿房里也没什么外人,且如今太后娘娘去世了,萧瑾瑜也不用再奉承什么,便笑道:“郡主也不是什么都好的,再说我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
孔氏只点点头,让春桃去把阿秀喊上来,又嘱咐她换一身像样的衣裳,不能在豫王和豫王妃跟前失礼。
豫王这时候饶有兴趣的看着萧谨言的反应,同为男子,他自然知道这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感觉,瞧着萧谨言那眉宇中透出的点点笑意,似乎也知道了这位小舅子的兴趣所在。
没过多久,春桃便带着阿秀过来了,阿秀穿着一套豆沙绿的窄袖子夹衣,如今天气热了,外头的小袄脱了下来,就更显得身子单薄,跟搓衣板一样跪在前头。豫王一看,便觉得有意思极了,他再没有想到,萧谨言会看上这么一个身子骨都还没长全的孩子。因为按照豫王的定义,这分明不能算是一个女人,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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