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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金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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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礼等早觉得莫名其妙,猜不出来。别说他们,老太太和其余的老爷太太们也都好奇这张白纸是啥。老太太甚至在私下里和大儿子确认了一下,确定是灯谜,而不是挂错了。
詹佑本以为这次还是老样子,没人能猜中,本来考虑要不要给个提示,突然被四丫头这么一讲,顿时来了精神。“我这个说容易也容易,说难很难。快和我说说,你猜的是什么?”
清玉笑问大老爷:“可是一味药材?”
詹佑微微扬眉一笑,没承认也没否认,但他的眼睛里却闪出光芒,饶有兴趣的盯着清玉。
如果说之前清玉只有五成把握,这回她有十成十的把握了,干脆道:“是白芷。”别的灯谜她或许不会,但是这个她一定会,她可是大小就在药材堆里长大的。
众人恍然大悟,连老太太都直拍大腿,叹道:“竟是这样!”
若说以前四姑娘猜灯谜最多是大家让的,是侥幸,但这一回众人可是心服口服。
詹佑高兴拍手掌赞叹,把清玉好一顿夸。大太太也附和着夸一通,直赞清玉是才女。
清玉可不敢顶‘才女’这样的头衔,一旦传出去,以后真叫她比试什么才华,她岂不是丢脸?清玉赶忙把王氏的话拉回来:“我只是侥幸,前两日看草药书,正好看见这味药。”
众人闻此言,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大老爷笑眯眯道:“不管是不是侥幸,奖赏归你了,东西回头叫人给你送过去。”
“父亲,可否透露是什么好东西?”詹祀问。上次他猜对了,父亲送他一套玉质酒壶酒杯,他偷偷拿去市场问价,竟然值三千两白银。这钱对他可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他一个月的月钱才二十两。这回的题目比上次的更巧妙,奖赏必然更重才对。
“这次给的是现银,五百两,想怎么花随便。”詹佑笑眯眯的捋胡子。
众人眼冒金光,羡慕的看向清玉。詹祀很惊讶,没想到父亲这回给的这么少。难道是看人下菜碟儿么,嫡出和庶出不一样?不过,就算是不一样,也在常理之中。
大太太轻轻地笑了笑,转头叫清玉谢礼。清玉也觉得实打实的银子划算,若是送物件,再贵重也不好换钱,钱就不一样了,正如詹大老爷所言,‘想怎么花随便’。
夜已深,万物沉寂。安国公府的闹花灯基本结束,老爷太太们早乏倦去歇息。年轻的小辈们闹了一气儿也觉着困,各自散了。临走的时候,冰玉特意邀请清玉有空去她屋里玩儿。
这一日,春白等攒好了白梅,清玉叫她们将白梅研破,与之前准备的草药末混匀,便可封坛子贮存。清玉则去二房找她的三姐冰玉。
冰玉的院子和二太太叶氏相邻,二太太的院子往西便是詹祺的院子。清玉的住所在他们西面,正好路过二爷屋前。清玉行至此,正好看见詹祠在院子里和个小丫鬟玩耍。清玉的笑了下,目光却落在了那颗枝桠已经伸到院墙外的梧桐树。
“四姐!”詹祠笑嘻嘻的过来问候,丫鬟朵儿赶紧乖巧的行礼。
清玉笑问:“怎么跑你二哥的院里玩了?”
“二嫂子说有好吃的给我,叫朵儿来拿,我正无趣,就过来凑热闹,谁知道二嫂子不在,去老太太那儿了,我便和朵儿在这等她。”詹祠道。
清玉笑话他:“既是来拿东西的,随便吩咐个丫鬟把东西拿走便是,你何苦在这干等着。”
“是这个理儿,可二嫂子难得赏我东西,我还是想亲自谢谢她。”詹祠挠头傻笑。
都说詹府六爷胆子最小,还真是这样!其实也不怪詹祠如此,庶出的本来就比不上嫡出的,须活得小心谨慎。
清玉叫詹祠接着玩去,她则又望向那颗梧桐树。
詹祠没走,反而奇怪的问她:“四姐,看那颗梧桐作甚么?”
清玉看眼詹祠,心中若有所思,口上却道没什么。
“好姐姐,别卖关子了,快和我说说是什么?”
詹祠磨清玉的时候,詹福正巧过来溜达,看见前头那俩兄妹好似商量什么,赶紧躲在树后,伸长耳朵偷听。
清玉眼珠子微动,提高音量道:“也没什么,就是瞧着那梧桐树下的枯草,有一处特别稀小,我记得以前在桃花树下埋果子酒的时候,也这样。刚才我便想着,二嫂子是不是也在这树下藏了什么好东西。”
“原来是这样!”詹祠笑道:“二嫂子许是也藏酒了,我也在这等了也有一会子,算了,先回去,等会儿再来。”
詹祠说完,便和清玉一起走。詹福晓得这会子躲不过去,干脆从树后窜出来,贼兮兮的冲詹祠和清玉二人笑。
詹祠吓得捂一下胸口,骂道:“五哥,好端端的躲到树后面去干什么。”
“就要吓你们!”詹福笑嘻嘻的目送俩人走,便打眼色给自己的丫鬟晚春。晚春立即去了二爷院子里,不大会儿回来,神秘的笑道:“才问了厨房的郭大娘,二嫂子从没叫人在树下埋什么,丫鬟们也没弄过。”
詹福此言,眼睛一亮:“那必是什么人拿了什么见不得的财物藏起来,等着日后再取。晚春,咱这回可有便宜占了!你赶紧去拿些吃的勾搭那几个看门丫头玩去,我这就拿工具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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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修一下bug,很不好意思。兄弟们太多,作者有时候也混了,抱歉,嘤嘤~
詹祀是大房的,大排行老三,嫡子;
詹祠是二房的,庶子,大排行老六,
詹福是庶出四房的独子,大排行老五,算是庶出里的嫡子。
☆、第八章 温水煮蛙(上)
过了上元节以后,京城的气候日渐暖和起来。向阳地方的坡面,春草已经拱出土,冒出微微嫩绿的新芽儿。清玉丝毫不怀疑土壤的松软程度,按照她当初埋下的深度,詹福只要稍费些功夫挖深七八寸便可。
“好妹妹,你终于来了!”冰玉刚听丫鬟说四姑娘往这边走,立马急急忙忙的跑出院迎接。自上元节之后,她已经等待很久了。
“这么急着盼我来,有好东西给我看?”清玉笑问。
冰玉摇摇头,抿嘴笑道:“我这哪有什么好东西能入你的眼,就是盼着你跟我一起玩儿,上次咱姐俩画的芙蓉盛夏图还没完呢,今儿继续。”说罢,冰玉便拉着清玉去了她的书房,书案上果然平铺着一张三尺长半丈宽的荷花图,大部分已经画完,只有几处小地方需雕琢一番。
清玉见画上的荷花莲叶栩栩如生,可见是费劲了工笔,这么一大幅画肯定要花费很长的时间绘制。书云磨好墨,冰玉取两只毛笔,一支分给清玉,另一支自己拿着,沾墨。
“妹妹,你在这画一朵打骨朵的莲花,我在这再画几只小鸭子。”
清玉点头,仔细研习画上原有的荷花,尽量学习那上头的笔法,悉心的绘制出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然后是茎,画好了之后,清玉觉得周围有点空,提笔又画了两片小荷叶。
清玉放下笔,见冰玉还在专注的绘制,便勿自坐下来品茶吃点心。冰玉画她的,清玉想她的。
重生以来,她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叶香玉为什么会不孕。以前在民间的时候,她倒是听说有种女子天生不孕,称之为石女。且不说石女的数量少之又少,这种女子是天生不能和男子交合,但是叶香玉肯定是可以的;若香玉不行,新婚那日詹祺早就撂挑子了,再说她亲眼见着嬷嬷拿着叶香玉落红的喜怕,白帕子上面的殷虹真切的很。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宫寒导致的不孕。引起宫寒的原因多是月经、小产或生产问题所致。前种月经问题一般不会发生在富贵小姐身上,只有贫寒女儿家不重保养,致肾脾虚弱,从而引发月经减少甚至绝经而导致宫寒病。既不是前一种,就肯定是后两种了,叶香玉还没有孩子,所以也不是生产,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小产。
小产,清玉琢磨着这两个字,惊讶不已。如果叶香玉的不孕是小产所致,那可就有了个惊天的大秘密:叶香玉在大婚前就已经破瓜,和男人私通!
堂堂叶侯府的千金大小姐,待字闺中之时,便不知廉耻的和男人苟合孕子。这消息若传出去,不仅叶香玉没命,连带着整个叶侯府都得掀翻了玩完。
清玉记得周朝律例中有明确规定:女子擅自与外男私通孕子者,剖腹取子。
怪不得她摔死那天,叶香玉念叨着剖腹取子,原来她是从律法里学的。
凭什么!不守妇道的是她叶香玉,被侮辱受罚的反是她这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清玉只要想起叶香玉那张脸,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吃其肉。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叫她重生收拾这个贱女人!
清玉过于激动,下嘴狠了,咬破唇,鲜血涌出来。清玉下意识的用帕子擦嘴,白帕子上粘了几点鲜红。清玉顺势提笔研磨,在血渍上下勾画了几下,一枝红梅跃然锦帕之上。
“终于画完了!”冰玉松口气,放下笔,看向清玉,瞧见她锦帕上的梅花,跑过来凑趣:“妹妹的画艺进步了,简单勾勒几笔,已是栩栩如生。”
清玉浅笑:“三姐,别笑话我了,我这点功力能赶过你三分就心满意足了。”
冰玉扬眉,眼盯着锦帕上的梅花不放。“诶,我说的是真的,真好看,有种说不出的意境美。好妹妹,这帕子不如送我”
“这个脏了,我再画一个送你。”清玉随手将帕子塞进袖子里,重新画了一个给冰玉。
冰玉欢喜的收下,道谢,想了想,奇怪道:“妹妹,你们用的帕子怎是空空的,没花样啊?在一角绣个独有的图案多好,你像我这就绣的荷花,我亲手绣的。”冰玉将自己的帕子展示给清玉看,帕子的右下角果然绣着两枝带叶的荷花。
“我喜欢简单干净的。”清玉解释道,帕子的用途就是来擦泪擦汗的,花样纵是再新鲜,帕子还是这些作用。况且清玉不想弄个什么带特色的帕子,一旦丢了遗失了,都是麻烦。白色娟帕,谁都用,那儿都有,怎么都赖不到她身上。
清玉记得自己以前最喜欢在帕子的一角绣个‘七’字,后来主母叫她陪嫁嫡姐做妾,她不肯,便有了一遭儿从小厮房搜出‘七’字娟帕的情形。叶家二太太什么都没说,只私下叫了她,把帕子端正的铺在桌子上……后来,婚事已由不得她再多言半句,便应下了。
若早醒悟到这是个阴谋,她一定会拿刀先抹了叶香玉的脖子,然后再自尽。所幸她重生了,这次换成她去看叶香玉慢慢受死,看着她怎么从千金之躯堕落成一块不值钱的碎石渣。
清玉心情渐渐好转,再和冰玉聊了会子,方起身告辞。回去的时候,路过二奶奶院子前,她故意放慢了脚步。渐渐凑近了,依稀听见院里头男女的争吵声,不大会儿,争吵声没了,清玉看见身穿墨色锦袍的詹祺气呼呼的走出院,他扭头看一眼清玉,没好脸色的转身迈着大步走了。紧接着,瓷器碎裂的声音传出,依稀听见院里头女人的哭诉。
清玉冷笑,原来叶香玉在侯府养下的娇蛮脾气一点都没改,叶治和秦氏把她养的真、好!
“哎呦,我的二爷哟!”赵嬷嬷追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没瞧见二爷的身影,倒见着一脸错愕的四姑娘。“四姑娘,您怎么在这?”
“才打三姐那回来,刚我见二哥气冲冲的走了,话都没和我说,怎么了?”清玉眨着眼睛问。
“哎呦,别提了,都怪五爷那孩子多事儿,去哪儿玩不好,跑二爷院子里挖土,挖出了叶姨娘生前埋的东西,二奶奶犯忌讳,抱怨了两句,俩人这便——”赵嬷嬷突然意识到四姑娘还没出阁,不适合听这个,赶紧止住了,转而问四姑娘二爷往哪个方向走了。清玉指向东边,冷眼看着赵嬷嬷去追。
“姑娘,你说叶姨娘到底埋了什么东西,惹二奶奶发那么大火?”暮雪有点好奇。
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负心汉写的几首淫诗,什么永世白头的谎话。当初她宝贝的紧的东西,如今再看,都是些淫/秽不堪的赃物,该见光了。
清玉淡淡的翘起嘴角,对暮雪道:“不知道,咱们别瞎猜了,回去罢。”
路上,暮雪笑着和主子感慨道:“三姑娘真是好人,知道姑娘不擅长绘画,大部分难的她画了,留简单地给姑娘。那画真好看,猜等老太太生辰,她老人家必然又会夸赞姑娘了。”
“什么!”原来那画竟是清玉和冰玉合作绘制送给高老太君的生辰礼物。既然四姑娘是不擅长绘画的,那她刚才那几笔岂不是奇怪?怪不得冰玉见她画梅露出惊奇的神情……清玉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意识到今年是高老太君六十大寿。
“姑娘怎么了?难不成您忘了这事儿?”暮雪玩笑道。
清玉摇头:“我没忘,我突然意识到我这份寿礼不诚心,该再准备一份。那幅画几乎都是三姐做的,我怎好白白抢了她的功劳。”
“每年不都这样么?三姑娘为人和善,事事帮衬着姑娘,得亏有她呢。”暮雪打心眼里感谢三姑娘,真是个大善人,将来必有好报的。
清玉摇头,既然连暮雪都知道四姑娘不擅长作画,高老太君会不知?那老太太绝对精明的很。四姑娘以前糊弄也就算了,这回是高老太君的六十大寿,若再糊弄,早晚会被嫌弃。
叫人不禁觉得奇怪的是,这位四姑娘怎么什么都不会,诗书不懂,琴棋不通,书画差劲……不是说四姑娘很受大太太和老太太的宠爱么,她们为什么都没教她点东西?
思虑间,清玉已行至兰幽苑不远处。却见一名锦衣男子立院门口,背对着她们而站,身形十分熟悉。男子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身冲她微笑。
清玉定睛一看,竟是詹祺。
☆、第九章 温水煮蛙(下)
清玉有些意外,强打着笑问詹祺:“怎么跑这儿了?”
詹祺意外清玉的态度,扬眉反驳:“怎么,你二哥来看看你,不欢迎?”
“谈不上。”清玉笑着请他进门,叫/春白来,低声吩咐她去备茶。
春白端着香茶上来,清玉浅笑着伸手相让,请詹祺饮用。
詹祺闻到熟悉的茶香,微微皱眉,疑惑的端起茶碗,品一口。茶香清幽,初入口时味微苦,入喉甘,回味浓厚,必是攒林茶无疑。意识到这一点,詹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清玉眨着眼睛,笑问詹祺:“怎么,二哥不喜欢这茶?春白,再泡龙井!”
“不必了!”詹祺面色稍稍好转,却依旧是惨白。他紧握着茶碗,慢慢地吐字:“我好久没有喝此茶,趁此可以细细的品味。”
“我说我记性没那么差,攒林茶是二哥的最爱。”清玉轻笑,目光一刻不曾从詹祺的脸上移开。攒林茶,产于林木中,吸取精华,饱食云雾,山人披荆方能采得,味道绝佳。詹祺就曾拿此茶来比喻过她,说她就好像攒林茶一般,令人品之忘俗,回味无穷。
清玉好想问她,现在他的‘回味’去哪了?
詹祺迟疑了半晌,方缓缓道:“此茶是我以前的最爱,前些日子戒掉了。”
“好可惜,我倒觉得它回甘很好,”清玉端起茶杯,鼻子慢慢地靠近杯沿,闻了一下,而后饮了一口:“好茶,令人品之忘俗,回味无穷!”
詹祺猛然坐直了身子,惊恐的瞪圆眼看着清玉,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他慌张的放下茶碗,咬着牙,极力抚平自己的情绪。
“二哥,你没事吧?”
“没事,四妹,我来也没别的事,就是为刚才跟你见面没打招呼的——”
“二哥不必放在心上,我理解当时情况,嗯,有点紧急。”清玉略微尴尬的笑着,同情的看向詹祺。
詹祺收到四妹怜悯的目光,肚子里顿时起了怒火。本来若是自家院里的事儿,他受点欺负不打紧。但是叶香玉那个泼妇,竟然叫他堂堂一个男人在妹妹跟前丢脸!以前詹祺仗着她是女人,又是詹府世交之家的千金,才让她几分,可不能再惯她臭毛病!
詹祺匆忙起身和清玉告辞,风风火火的冲回自家院子。这是他的院子,这是詹府,姓詹,就算躲也该是那个姓叶的走!
如霜等见着二爷回来,赶紧进屋禀告二奶奶。叶香玉还怄气,以为詹祺又像往常那样回来哄她,遂故意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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