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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正宫难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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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

  不过世事变迁,炎皓宇并未成为皇帝;皇位上坐着的人是炎北宸。炎皓宇当年年幼不懂事;不肯交出这柄剑,炎北宸也没计较。现在还给皇室;当真是表明心意?
  炎北宸接过;拔出剑,此剑剑体修长;寒气逼人,传说削铁如泥是把难得的好剑。“剑刃还如此锋利;看来九弟常舞剑;也完好的保留着父皇的遗物。”炎北宸挥剑说。
  “他那时交给我;我真不知道接还是不接。”月昭宁还是有些为难。
  炎北宸收回剑;插入剑鞘中;说:“这把剑本不属于他,趁这个机会还给我不无道理。天祎是我的儿子,这柄剑理应由他继承。”寒玉剑收回来了,由炎北宸代炎天祎保管着。
  李庄妃近来很沉默,除了到太后宫和椒房殿请安外就只待在冷梅苑中哪儿也不去,现在她说话也没那么刻薄了,兴许是没人可以打趣了。
  杜慎妃死了,虞敏姬也死了,新来的五个美人只剩下明美人,也被监·禁在自己宫里不得外出。蓝荣华是个耳根子油盐不进的,任凭李庄妃怎么打趣,也不回半句。而月昭宁,是她惹不起的。从前还可借着子嗣之事说上一句半句,现在这个机会也没有了。
  月昭宁在后宫中没了对手,算是一枝独秀了。有皇帝丈夫宠着,有皇长子傍身,谁也不能撼动她半分,这宠后倒真是名符其实了。不过她身体还未恢复,暂时不能行房。为了早如过上性福生活,各种汤药食补从未断过。
  关于她在太极殿养病一事,不少大臣都非议,上书劝谏说不妥。月昭宁也识趣的说搬回椒房殿去,不过炎北宸一口回绝:“你身子还没好,养好了再说也不迟。”
  留在椒房殿也不能做事,养好了身体炎北宸会让她回去吗?炎天祎虽然养在华太后那里,不过太后也不阻止月昭宁到长乐宫看儿子,有时候华太后高兴了会让曹夫人抱了炎天祎到椒房殿找她。
  炎天祎现在能跟着身边的人呀呀学语了,他吐字倒是清楚,有时候能说十个字以上的句子,月昭宁会抱着他给他讲故事。
  月昭宁本在月神殿教过女学生,懂得把书里深奥的句子和复杂冗长的故事简化成浅显易懂的语言教给学生,对炎天祎也是如此。
  对月昭宁讲话,炎天祎也觉得有趣,就跟着月昭宁说话,有时候能重复月昭宁说得句子。有时候作为奖励,月昭宁会给他糖吃。
  蹒跚学步时,月昭宁不让他抚着墙或者床沿走,把他放在空旷的屋内,让他自己一步一步不靠外力地走。摔倒了也不让人扶他,让他自己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月昭宁身边,炎天祎会爬到她身上撒娇,黏着不放手。炎天祎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女孩子,月昭宁见了哭笑不得。
  “这小子只黏你一个人,平常见了谁都爱理不理的。还傲慢的很。”炎北宸捏着儿子的小脸满是溺爱。他政事繁忙,教育儿子的事先交给月昭宁和华太后去做。
  炎天祎拉着炎北宸的大手把玩,趁他不备放到嘴里用力咬。他只长了几瓣牙齿,要起来也不疼,看着大手上像兔子咬过后的牙印,不由得敲他的小脑袋:“淘气。”
  炎天祎哭丧着脸小脸说:“爹爹坏。”
  炎北宸故作生气的对儿子说:“再说一次!”
  炎天祎哇的一声哀嚎起来躲在月昭宁怀里哭,月昭宁揽着儿子笑道:“天祎还是孩子呢。”
  “小小年纪就这般坏,真不知长大以后怎么办?”炎北宸说,这个儿子他很合他心意,聪明早慧,就是爱使坏。
  听到父亲说他坏话,炎天祎探出头瞪着炎北宸,又可怜兮兮的望着月昭宁。看他脸上干干的没有泪水,这孩子刚才在装哭呢!“你呀,真是个调皮的小鬼头。”月昭宁的额头抵着炎天祎的额头笑道,炎天祎觉得好玩儿跟着一起闹。
  有孩子后月昭宁真的不一样了,也许她再也不会逃走了吧,“来,父皇抱抱。”炎北宸对炎天祎说。炎天祎不计较刚才的事,就往炎北宸怀里跌。
  “走,父皇教天祎写字去。”炎北宸抱着炎天祎坐到书案前开始奋笔疾书。不过炎天祎只看炎北宸写,好奇的睁大眼睛看他阅折子。
  青凰上次救月昭宁失血过多,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在它养伤期间都是碧枝在照顾。现在伤好了月昭宁已经有了新宠炎天祎就很少理它,因此很不高兴了许久。
  月昭宁哄了它好一阵,青凰仍是一副鄙视你的眼神看着月昭宁。“青凰是神鸟不可以小气。”月昭宁说一个字青凰就后退一步,离她远远的不接受月昭宁的道歉。
  现在不同从前了,她有丈夫有孩子要操心,还要管着宫里大大小小的事,照顾青凰的时间也没从前多了。炎天祎抓了一把竹籽摇摇晃晃的走到青凰面前,伸出小手把竹籽递给它:“吃,好吃。”
  青凰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没有抵抗力,爱看俊男美人,也爱炎天祎这种可爱又有些小坏的孩子,看着炎天祎专心认真的小模样,它的小心脏都快融化了,用碧绿色的小嘴啄炎天祎的小手。
  炎天祎学者母亲哄它的样子,用小手摸着青凰的绒毛,叫道:“小凰乖,小凰不要生气。生气就不可爱了。”
  晚上炎天祎被曹夫人抱回长乐宫,有一次青凰撞见炎北宸和月昭宁行房,那场面太暧昧太香艳,青凰刚看了一眼逃似的飞走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在晚上留在月昭宁身边。是以今天交上新朋友的青凰也跟着炎天祎走了,晚上挤在炎天祎的小床里,叽叽喳喳的和炎天祎说话。
  月昭宁伏在书案上,面前摆了一张上好的白纸,时而挥笔,时而朝炎北宸那儿看。在纸上描了一会儿,捏着笔撑着下巴看了炎北宸好一会儿。
  炎北宸双眼不离奏折,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等半个时辰后炎北宸放下手中的折子走到月昭宁身边,俯下·身环着她的腰,说:“刚才你看了我二十七次,这几年还没看够吗?”
  月昭宁放下画笔,“批阅奏折的时候还不专心,连我朝你那里看了多少次都知道。”
  “怎么不说你扰了我阅折子?如果不是你频繁的看我,兴许我会更早看完。”炎北宸看着白纸上画的人是他,身姿挺拔,一身玄色衣裳,黑色冠玉束发,眸子冷冽,一张脸冷得像座冰山。“怎么想起画我了?”炎北宸欣喜过后又皱眉道:“我的脸色有那么难看吗?”
  月昭宁不否认,说:“十年前见到你,你就是这个样子,十年后也不觉得你的脸色好到哪里去。”
  “这是十年前的我?”十年前刚解决完内忧外患,国家刚刚安定,却忍不住到映月河西插一脚,为的是在混乱之时分得一杯羹。记得去河西之前,原沧濂说他红鸾星动,会遇到将来的皇后,那时他还不满的狠瞪了原沧濂一眼。 如果没去河西,便遇不到月昭宁,兴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十年前第一次见你的样子。”月昭宁回答。
  “第一次见我?”如果没记错,月昭宁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书房里,那时候她是北屋里唯一的婢女。
  月昭宁忍不住打趣说:“你刚进华清居,我躲在北屋回廊的角落里看到你的样子。青凰惊得从树上摔下来了,后来在你那里三天都没回来。北宸你的容貌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见了真真是快羞愧死了。”
  炎北宸揶揄说道:“难为那么黑的晚上你还能看清我的样子,不过说起来论容貌还真没谁比得上我,宁儿说呢?”
  月昭宁松开炎北宸环在她腰上的手去洗手:“你还真是爱臭美,玩笑话就当真了。”
  炎北宸浇水为月昭宁洗手:“宁儿说的话为夫当然当真了。你,为他画过画像吗?”
  “没有,只为他绣过一幅绣像。”月昭宁搓着双手说,“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又在吃醋?
  炎北宸拿了毛巾为月昭宁擦手:“他有的我有,我有的他从来没有过。” 炎北宸擦干月昭宁手上的水渍,放好毛巾认真的看着她的脸:“若论美貌,没有人比得过宁儿。如果说美色误国,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月昭宁已经停药好几天了,太医也说并全好了,那么今晚……额头上一阵湿热,炎北宸吻着她的额头,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肢,两人紧拥在一起了。月昭宁踮起脚尖亲他。炎北宸反客为主含着她的唇不放。
  对月昭宁,炎北宸永远像个年轻莽撞的少年,狠狠咬了她的唇瓣,淡淡的血腥气在嘴里蔓延开来。月昭宁狠推开炎北宸,拿着手绢擦唇上的血迹,刚开始炎北宸就忍不住上演血腥和暴力了。
  “对不起……”炎北宸又靠了过来,搂着她的药,靠在她的肩膀上磨着脖颈上细腻的肌肤。耳鬓厮磨了一阵炎北宸才开始细细的吻她。刚才难道是嫌弃她的主动?月昭宁越来越不懂炎北宸了,任他搂着亲吻。


☆、月夜

  一改往日的正经,男人抱着她吹熄了灯;拉下帘帐后就露出了恶狼的本性。大冬天身上穿的衣裳多;男人剥洋葱似的剥了好久才看到想吃的肉,散落在床榻边凌乱的衣衫上落下最后的一抹红色;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
  男人灼热的气息一路往下;停在丰盈处啃咬吸食一阵。把女人按到在身下,在通道入口处磨了一阵才送进自己的灼热。女人紧致的地方紧紧包围着他灼热的硬物;男人压抑许久的情愫全部倾泻在里面。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的看着用力挞伐的男人男人盯着她红得快滴出血来的唇瓣狠狠地吻下去。两人如同扑向烈火的黑色蝴蝶,在火海中缠绵燃烧;最后化成灰烬。身上的汗液和欢好时留下的爱·液弄得浑身都黏糊糊的。
  用尽力气的两个人都疲倦的闭上眼睛睡下;“宁儿;再为天祎添几个弟弟吧;以后我会在你身边守着你;一起等着孩子出生。”浑身无力的女人点点头后就睡了过去。
  不过后来两人再怎么努力,月昭宁的肚子仍无半点好消息。炎天祎一天天长大,已经能跑得飞快了。他爱玩爱闹不消停,身边伺候的奶妈宫女个个都心惊胆战担心他出事。宫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围着他传,虽然不省心,着实也为宫里带来不少笑声。
  在月昭宁身边的时候才安静一点。每天他软软糯糯的童音都会在太极殿响起,跟着月昭宁背三字经等孩童的启蒙书籍。月昭宁无奈,这孩子骨子里虽然霸道好强不认输,像极了炎北宸,可长相却没继承多少。像个小妹妹似的,见着的人都误以为是个公主,也不知以后他怎样镇住朝堂上那一帮人。
  炎炎夏日,太极殿后的小花园内绿树成荫,炎天祎在花园里追着阿呆玩儿。“天祎像你多一点。”炎北宸再她身后环着她的腰说。
  月昭宁看着跑得飞快的儿子,叹气:“男孩子长得太阴柔始终不好。”
  “天祎还小,长大以后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炎北宸同月昭宁的视线一起,看儿子在花园里嬉闹。
  青凰自从和炎天祎好上后,就很少围着月昭宁转了。炎天祎现在和那只呆鸟沆瀣一气,老是欺负无辜的阿呆。
  被追得疲惫的阿呆躲到花丛深处去了,炎天祎就在外面大喊:“呆狗,快出来,快出来。”不过阿呆笃定里面是个好地方赖着不出去被两个坏蛋欺负。
  看到炎北宸亲月昭宁的脸颊,炎天祎和青凰同时捂着眼睛,齐声说:“羞!羞!羞!”
  刚才的画面确实有些少儿不宜,炎北宸送来月昭宁的腰肢,走到炎天祎面前,轻轻掰开他的小手:“小孩子家的懂什么?”
  炎天祎嘟着小嘴说:“是小凰说的。”
  “才不是我!”推卸责任的青凰一溜烟儿的飞走了。
  “来,到母后这儿来。”
  炎天祎飞快的跑到月昭宁身边去,抱着她的小腿:“母后抱天祎。”月昭宁俯下·身来抱起儿子,炎天祎学着父亲的样子去亲月昭宁的脸颊,又像做错事的孩子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月昭宁一笑了之,抱着他去书房:“母后今天给你讲光武皇帝的故事好不好?”
  炎天祎稚嫩的童音回答:“好。”
  炎天祎养在华太后身边唯一的好处便是不会在那方面打扰他们,自月昭宁病好以后,炎北宸便化身为狼,把前一年没吃到的都讨了回来。
  炎北宸精神倒好,每天都红光满面的去上朝。倒是月昭宁每天精神不济,顶着一张疲惫的脸到太后宫里请安,再回太极殿睡了回笼觉后再处理后宫的事。炎天祎常问月昭宁怎么了,月昭宁只笑着推辞说身体病还没好。
  夏夜燥热的程度不比白昼,月昭宁沐浴完后就命人搬了一张美人榻到太极殿后的花园里纳凉。今晚的月色甚好,望着夜空中的满月,人也有些迷糊了,她现在有丈夫有儿子,想想还觉得在做梦。摇着团扇扇凉,闭眼假寐不再去想其他。
  “怎么跑到这里了?”炎北宸坐在她身边问。
  月昭宁睁开眼坐起身来:“内殿太热,想出来坐坐。今晚这么早就阅完折子了?”
  炎北宸没回答她,只盯着她直直的看。月昭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炎北宸不悦的把她的手移开:“晃什么晃?”
  “那你看什么看?”说完,月昭宁又躺在榻上。看着身上这身衣裳,确实太有诱惑力。她身上哪一点炎北宸没看过,什么样子没见过,想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天气太热,穿了一身薄纱长衫只为了图个凉快。
  “你……甚少这样穿。除了那一次。”炎北宸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仔细。
  那次,是曹夫人安排的,好像比这次还有诱惑力一些。炎北宸现在也不急着欢爱,只靠着月昭宁躺了下来:“记得那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做了些什么吗?”
  “我喝醉了哪里还记得?”月昭宁说。
  “你说要和我比喝酒,看谁厉害。还趁着醉酒调戏……咳咳……”向来是男人调戏女人,换过来他很没面子,所以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月昭宁噗嗤一声笑:“我怎么敢调戏皇上?借一百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
  “是吗?”炎北宸幽幽道,“今晚的夜色很好,不如我们比喝酒吧,看谁厉害。”
  月昭宁立刻摇头:“喝酒伤身,你千杯不醉,我比不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炎北宸起身就让人去冰窖拿冻好了的葡萄酒,送酒来的几个宫女将一切摆弄好后就退下了。俗话说酒后乱性,她们可不能打扰了皇帝陛下的兴致。
  炎北宸灌下了好几杯,月昭宁躺在榻上纹丝不动:“怎么不喝?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可比上次曹夫人给你喝的玫瑰酒好多了。”
  玫瑰酒,炎北宸说被曹夫人下了那种药,然后晚上她表现得无比的热情,什么端庄高贵的形象都毁了。如果拒绝陪炎北宸滚床单,总要被他用那夜的事来嘲讽一番。从此她对酒就非常抵触,再也不沾一滴酒。
  喝下几大杯酒,炎北宸就压在月昭宁身上,探上她的唇,撬开贝齿将嘴里的酒度了过去。
  “唔……”被强迫灌下浓烈的葡萄酒,脸刷的红了。炎北宸乐于这种玩乐的游戏,不厌其烦的做了几次,一壶葡萄酒就在两人的往来推拒喝完了。
  月昭宁一杯就倒,这次被炎北宸灌下一壶,已经没力气的躺在美人榻上喘气,手里握着的团扇早落在地上了。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想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就已被灌了葡萄酒么,至于就轻易动情了吗?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还用得着恶趣味的用药来提升肉体上的欢愉吗?炎北宸压在她身上,细细的吻着温润的红唇,嘴里残留的葡萄酒香和着酒精的味道,很容易让人就此醉了。
  夏夜本就燥热,一杯冰酒下肚,也被痴缠的男女捂热了,和着夏夜的闷热和酒精带来的体热,身上再轻薄的衣裳都是多余的。一把扯下女人身上的薄纱长衫,丰盈在抹胸被就开后变得肆意奔放。
  男人将头埋在温柔乡里左右亲吻吮吸,留下诸多红印后才离开。起身坐在女人腰上,女人全身粉红,月色撒在她身上有朦胧的诱惑。女人的眼神不再澄澈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如火的欲望和幽怨热情,她的脸上也是不满足的怨色。
  看着女人完美的胴体,男人迅速丢开自己身上的衣袍,狠狠的咬上女人的红唇。在脖颈和胸脯间流连,女人抽出空来娇声喘息,不满的说:“你又给我下药……”
  “那酒我也喝了呢。”男人说着,在女人细白的脖子上留下细密的牙印。
  脑子已经不能再想其他,内心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身体已经沦陷到深处了,男人还是忍着不进去。在男人身下不安的躁动:“北宸,要我……”近乎请求的咬着男人的耳朵说。
  男人早已经忍不住,听了女人的话“噗嗤”一声将自己粗大的硬物送了进去,反反复复的早蜜道内捣弄,两人没有缝隙的贴合在一起。男人释然的喘息,女人在顶峰处的呻·吟,在夏夜里回荡。
  美人榻经不起两人的折腾,正嘎吱嘎吱的出声抗议。男人还在将女人压在身下,坚硬还停留在女人,到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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