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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江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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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了,可就只剩邱宫人了,春来撇了下嘴,不知道这位有没有玉堂殿那位沉得气。
“放肆,谁敢动我,我有了……唔唔,唔唔”,春来一个锋利眼神,旁边的小黄门迅速堵上了郦宫人的嘴巴,由着她死命挣扎也不放开,此时外面传来声音,“老兄真是料事如神,还真不必去北宫了,传陛下谕旨,丽宫人贬为庶人,即刻发往暴室,钦此”
“行了,带走吧,夏临老弟,咱们一道回去复命”
“老兄先行”
“唔唔”,郦氏现在才露出彻底的惊恐目光,死命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又被堵着说不出来,她有孕了,虽然没有叫御医确定,可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其余也就最心腹的婢女知道,白日里听邱姐姐说陛下要去出征了,她便想着此时爆出来陛下一定会很高兴,她才敢去长秋宫闹的,陛下若是来了她这里最好不过了,各凭手段,皇后就是这么做的,也不能怪自己的,有了孩子她也可以做美人,压过那个只有家世的丑八怪,陛下虽说来的不多,近来根本就见不到
了,可是就把自己和邱姐姐封了宫人,其余都是采女,他一定是很喜欢她的,她自小到大最骄傲的便是美貌了,有了孩子一定会更喜欢她,会常来看她,可是,怎么会这样,暴室,她的孩子……躲在宫室门后穿着单薄寝衣的邱宫人勾起灿然一笑,没了这个蠢货,这里就都是她的了。
你的女儿郭家要不起!郭圣通躺在女儿身边轻轻拍着她入睡,呼吸渐渐规律可长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又是一阵心疼,身后紧贴的人伸了大手过来,郭圣通狠狠拍了一下,大手缩了回去,半响才又把手放到她腰上,看人没再反抗,便得寸进尺的向前伸,慢慢的把女儿也一起纳入了怀里。
“通儿,睡否?”,刘秀撑起身看着怀里的一大一下,最后目光落在大的娇人脸上,轻声问着,却没有听到回答,无奈的道,“那,睡吧”,复又躺下,来氏还是老实的,可那张脸看着就有几分呆气,实在让人提不起欲望,要不是为了孩子他是真不想去玉堂殿,男人嘛又爱图个新鲜,他自然也不例外,也就有了两个新的宫人,刘秀心说,就两个哦,看着顺眼点,多真没有,他还是很忠贞的,通儿看来还是很在意,罢了,新鲜劲也过了,没甚意思,都是些抬举不得的东西,小声嘟囔,“我不是都回来了嘛”
不对啊,通儿刚刚一直再看什么,屏风?!仕女屏风!看这个做什么?
“轰”,刘秀的一张黑脸爆红,仕女屏风,那个死宋弘,当日他不过是多看了几眼新屏风上的仕女,便又被他教育一番,“未见好德如好色者”,又是一番自省,才饶了自己,通儿肯定是想起这事了,很丢人,死宋弘。好色是一回事,被人说好色是另一回事,承认自己好色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第二日刘秀悻悻地上朝、问政、问事,万松生病告假,春来顶班,一个小黄门轻步进殿,凑在春来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春来眼中奇异的光芒一闪而过,脸色随即便不好,暗骂:“晦气”,挥手让他出去,小心翼翼的进殿,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何事?”刘秀没停下手中的笔,埋头问了一句。
“回陛下,郦氏昨晚不堪受辱,吊死了”
晦气!他明天就要出征了,果然是不知所谓的无脑女人,嫌恶的挥手,“去埋了吧”
“喏”
越想越无趣,还是起身早点回了长秋宫,顺带给女儿找了些礼物,见妻子气顺了,不冷着脸了,方松了口气。
“美人,夫人和少爷已经到了洛阳,您很快就能见到了夫人了”
“真的?玳瑁,阿娘和弟弟好不好?路上可安全?”,来氏刚还放下书册对着镜子发呆着,这会总算露出了欢喜,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该有的样子了,玳瑁无奈的叹息,其实小姐也是美人,只是在这美女林立的后宫就太平常了,没有存在感,又经常犯呆,这陛下怎么愿意来啊。
“夫人和少爷都好,路上也平安,二夫人传话,您要先像皇后请求召见母亲,不过一般都会答应的,半个月、一个月的就能见到了”
“嗯,提我多谢婶母,近来娘娘繁忙,等陛下出征了,我再去请求”,来氏欢喜的望着玳瑁,又道“娘娘人好,肯定会同意的”。
第一次拜见皇后,来氏便“看呆”了,惹得娘娘一阵笑,对陛下说她还是个孩子似的,陛下也笑了,笑的很好看,两人坐在一起很般配、很合适,轻松的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自己被他们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样,像逗弄个小猫、小狗般对她,来十九就算在家不受重视,也没有被谁这般对待过,那一刻她是把指甲嵌进肉里才忍住的,之后她便就做个呆呆朦朦的半大“孩子”了,陛下来玉堂殿,第一次她只记得剧痛,醒来人已经不见了,从此她每天都要默念几遍叔父的交待,才能再度心平气和。
“美人,那郦宫人昨晚被贬为庶人发往暴室了”,玳瑁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对上主人震惊疑惑的眼,便耐心解释,“她昨晚派侍女去了长秋宫请陛下,吵醒了公主,陛下和娘娘都甚是恼怒”
来十九方露出恍然大悟状,“那是她恃宠而骄,是她不对了,陛下即将出征,自然是要多陪陪皇后娘娘的,我等随然也牵挂陛下,但不能失了规矩,等着明日正式送行也能得见天颜的”
“美人!”,玳瑁有些急了,“您从来不去主动求见陛下,这怎么行呢?陛下出征,您更该抓住这个机会才是啊,您辛苦准备的佩璲也该用上啊”
“看了郦时下场,你还觉得我该去出头吗?”,来十九冷了脸,“玳瑁,我行事自有度量,你若觉得侍候我屈才了,我会回禀婶母送你出去”,这个丫头总是自认聪明,处处看不上自己这个主子,看来是必须换掉了,去岁放了许多宫婢出嫁,下个月就会新选宫婢进宫的。
“奴婢不敢,奴婢逾距了,小姐息怒”,玳瑁忙跪地叩首,她还不是着急嘛,若是十七小姐,那用她说什么啊。
“行
了,我知你是为我好,可宫中哪里那么简单,若我料想不错,郦氏怕是着了邱氏道了”,这招她也玩过的,只是当时只为了争取祖母爱护罢了,十六姐姐就是被她挤出了祖母房里的。
玳瑁猛地抬头,看着主人平淡的脸此时却莫名的很是漂亮,可也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平淡。
刘秀带着谋士兵将出征,郭圣通带着众人到宫门送行,“含情脉脉”地送走了昨夜“脉脉含情”的男人,回到寝宫,便对着姚黄到“将大小李采女、陈采女迁到邱宫人一处,郦氏才去,免得邱宫人寂寞,没人陪着说话”,喜欢斗就让你斗个够。
“喏”
作者有话要说:室友在看楚汉传奇,道明叔啊
☆75、志向
建武八年润四月;刘秀趁着隗嚣大军兵疲力丧、丧失锐气之际,一边派吴汉、岑彭、耿弇、盖延诸将分兵进击陇山,一边令马援招降防守高平的隗嚣大将高峻,河西大将军窦融也率河西步骑数万、五郡太守及西羌、小月氏策应,刘秀亦亲征,几方人马会师高平。
来歙死守略阳牵制隗嚣大军主力及公孙述后续援军;致使其军事要地高平被刘秀拿下,从此刘秀便可以从陇山北部迂回;沿着陇水河谷南下直插上邽;进入隗嚣心脏地带;也给陇西守军、民众带来巨大冲击;致使汉军分路挺进陇山时;迅速招降瓦亭守将牛邯等隗嚣大将十三人,属县十六、兵十余万皆降,略阳围解,隗嚣率残部逃奔西城。
刘秀派大司马吴汉、征南大将军岑彭兵围西城,占领天水郡,刘秀带兵进入上邽外。
“末将郭炜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辕内,刘秀看着走进来又跪拜的银盔银甲银袍的高瘦小将有瞬间的愣神,随即起身,饶过书案,走到他面前托起,“长高了,也黑了,人更精神了,好,好,好”
刘秀看着只比自己矮了半头的少年,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精气神,还有尖峰不催的刚毅之气,对着他肩头连捶了三拳,连声说了三个好,再不是那个歪在姐姐怀里撒娇的小胖子了,真是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
郭炜有些眸光闪闪的望了刘秀半响,方绽放大大笑容,晒黑的脸衬得一口白牙更加耀眼,“陛下姐夫!”
这一笑就还是那副傻样,刘秀也笑了,“先时召见伯昭,他对你倒是赞赏有加,说你每每冲锋在前,多立功绩,进陇山时更是巧计诱敌,连破三县,仲煜终不负厚望矣!”
“耿大将军谬赞,炜跟在他身边两年所学甚丰,更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不敢如幼时那般狂妄,姐夫就不要笑话我了”
郭炜有些不好意思,真正到了战场才知艰难,他用了半年时间才算适应,又有耿弇对他格外关照,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顺利,他是身份尊贵不假,可是十几岁在这个位置,不服的人也多了去了,保他的、护他的、巴结的、害他的、阴他的、淡漠的,都遇见了,还有那些倒在马下的尸体都提醒他,他不是再军训,他已经不是那个世界的郭炜了,做过噩梦,杀过人,受过伤,忍过饥,挨过饿,立过功,犯过错,一步一步,没有捷径……到现在,总算是都熟悉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秀复念了一遍,方感叹“仲煜是真的长大了”,当日的小儿是何等狂傲,现在也懂得谦逊了,耿弇倒是起了惜才之心,对他甚好,这样也省的自己担心了,“陇西艰苦,听伯昭说你还弄出了
一种榆实团,缓了当时军中饥饿,仲煜,受苦了”,刘秀轻拍了郭炜肩膀两下,幸好妻子和阿母不知道郭炜受的苦,要不然非得水淹了长秋宫不可。锦衣玉食的公子,既有才又有胆略,还能吃苦,坚韧不饱,刘秀感叹赞赏之余,对这个小舅子也有了一丝别样的认知和心思,可看着他眼中依然如幼时般钦慕信赖,那丝心思暂时消失了。
郭炜暂时送了口气,又问父母阿姐家人的情况,二人畅谈家事,刘秀交给他众人捎来的东西,郭炜给他讲自己在军中的趣事,不时传出笑声。
刘秀这里很轻松,隗嚣那里就是苦闷了。刘秀最后一次派出使臣,招降隗嚣。
“吾主令在下对将军言,若此时将军归汉,则前事一概不咎,请将军三思,若欲为黥布,亦自任”,使臣望着隗嚣身后一名魁伟黑脸大汉持剑而立,猜想这便是“双锤将军”之一,另一位据说是为救隗嚣身受重伤,看来确实如此。
隗嚣深知此时的自己若投降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被圈在洛阳一辈子,且他还在等着蜀地援军到来,准备找机会翻身,决计不投降。
“刘秀欺人太甚,占我城池,收我大将,如今更是咄咄逼人,吾亦是楚之朔宁王,安可做那背主小人!刘秀无才无德,欺世盗名,妄为汉主,吾劝你不如降于吾,定比跟着刘秀强甚”
隗嚣说完,其帐下文武不管事实如何还是起哄,笑的笑,劝的劝,给自家主公撑场面,心里面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使臣也不着闹,正色道,“吾主汉室后裔,出身高贵,才明勇略,阔达大节,宽仁大义,更是荡涤天下,诛锄暴乱,安是尔等可议可比!将军既不领吾主宽仁之情,那在下多数无异,告辞”,言罢持节而去。
刘秀听到回报也不例外,随即派人杀了隗嚣质子,随着耿弇、盖延大军包围上珪送还给了隗嚣。郭炜婉拒刘秀让他留在身边的提议,还是随着大军出征。
“吾儿,是为父对不住你啊”,隗嚣抱着儿子棺椁,哭的涕泪横流,身边大臣们忙劝,“大王,节哀,某等愿为公子报仇!”
“末将定斩刘秀首级!”
“诸公之言甚慰,可恨那小人马援,吾当日是何等器重与他,将吾儿托付于他共往洛阳,转眼他便是另投新主,而吾儿命丧黄泉,可恨可恨呐”,隗嚣咬牙切齿,被众人扶起来,缓了气儿,“等王元带着蜀地援兵即到,便是吾等反攻之事,定要给吾儿报仇雪恨”
“某等誓死追随大王”
众人跪地发誓效忠,其中也有那位黑脸大汉,只是其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寒光很快消失不见。
长秋宫内,郭圣通看着葛巾在喂女儿食新进上的葡
萄,吩咐她不可多食,又有豆绿回来奏报来夫人已经送到了玉堂殿,姚黄笑着说是瑛珞、墨魁的书信已到,郭圣通也是高兴,让她读来。
瑛珞、墨魁去岁和百名宫婢一起出嫁,那些还农的兵士自是感念皇上仁德,本来以为还可以往上升职的,却被裁撤,心里难免不服,如见既有了土地又有功勋,连媳妇都有了,他们自然感恩。
瑛珞和墨魁的夫婿是郭圣通派人仔细查看的,瑛珞的是位本分的轻车士,她本是犹豫不定的,后来看着姚黄和葛巾没走还是同意了,走之前,郭圣通又让她去北宫看了一下正发疯砸东西的阴丽华,而玉蝶也已经身首异处,瑛珞不知上一世害她死无葬身之地的人都已经得了该得的下场,去过了北宫也是解恨的,回来哭着跪谢,和墨魁一起离了长秋宫。而郭圣通也了了一桩心事,闭上眼不会再出现瑛珞哭着求她救她的哀声和自己的无能为力。
宫中虽不如先汉那般宫婢众多,但也是够用的,郭圣通便和刘秀商议,节俭为上,此时不宜采选宫婢入宫,刘秀想想日后,也觉得不如以后一起再选也便应允,是以并未选新宫婢入宫,各宫不过是提了旧人上来,皇后在皇上出征后搬了命令,别人也只能照办,长秋宫便是豆绿和凌紫补了上来。
而玉堂殿自然也没有进新人,郭圣通捏着一颗葡萄,玩味的想着那对主仆,那丫头可是个心大的,而来十九,心更大,刘秀看官员将领很准,但是看女人,郭圣通摇头。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总是不同的。
她不选新婢进宫,也有另外原因,不记得具体时间,但眼下很快就会发生一场大变故,震动京都,后宫之中不能再添不稳定人事,新进的采女们已经老实多了,就只剩下邱氏,她留着有用的,还有隗嚣那边……郭圣通凝眉,如今她所看到的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后宫之中,既然搬开了阴氏,撕裂了南阳大网,让他们无法补上窟窿,那她要做的便是也这窟窿越来越大,再也恢复不了,且筹划多年,她需要向自己证明她已经有能力影响外面的军、政,为未来打基础。
“回娘娘,薄刑已施毕,邱宫人殿外谢恩”,凌紫回报。
“不必了,告诉她知错能改甚好,回去闭门思过吧”
邱氏听到这话,饶是气恼羞愤也只能乖巧的谢恩,由着侍女扶着回去,那大小李氏一唱一和堵得她没一天安宁,陈氏更是装着听不懂好言差语,一味的单刀直入,就一种招式,三个人全是对着她来的,谁让一起进来的她和郦氏最受宠呢,今日三人又来挑衅,她不过是推搡了一把,陈氏便磕到了案上,额头流血昏迷,弄不好也要破相,众目睽睽之下,她便是欺凌
宫人之罪,辩无可辩,成了继那个倒霉的阴氏之后第二个被罚薄刑的人,什么面子都没了,最可悲的是,她就算知道是皇后要整她都没地方说理,皇后可是什么都没做,还很公正的也罚了另外两人,陛下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邱氏自嘲一笑,陛下,顷刻之间就能把还算得宠的郦氏打入凡尘,又怎么指望的上,难怪以前那些宫人、采女们那般老实,便是有了儿子的赵美人都如布景一般没有存在感,郦氏没有机会反省了,可她还有,路过玉堂殿,想着那个豪不出彩的来氏还可以见到母亲,邱氏垂首,她是该想想如何才能在这宫中活的更好了,她才十六岁,绝不任命。
“阿娘,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您大可放心”,来十九看着依然甚是谦恭谨慎的母亲保证道,母亲在人前总是这般恭顺、守礼,加上父亲早逝,祖母自然心疼许多。
“隔墙有耳,我儿需谨记为娘的话,在娘娘和陛下面前永远都要恭顺、不甚聪慧、安分守己,虽然你叔父立了奇功,来氏正受重用,但家中无人敢放纵,为娘也守礼不过是第二次进宫,你更是不能得意忘形”,来夫人陈氏一张很厚道老实的面孔,此时却不见人前的恭顺模样,一双眼变得闪着精明的光。
“阿娘,女儿自然知晓,您大可放心,只是女儿不明白,之前在南阳您便让我表现的老实孝顺、不争不抢、也不把进宫之事放在眼里、一味的做姐姐们陪衬,您是怎么知道这样陛下反倒会选中我的?”,来十九虽然知道母亲精明,孤儿寡妇的带着他们族中、家中分得财物也是一点没少,更得了祖母庇护,如今便是婶母也说阿娘知礼,但实在想不通她是怎么知道的。
“此事你烂在心里,对谁都不要再说!”,陈氏声音低沉却严厉,看着女儿猛点头,又缓和了些,“看天意吧,若有机会你自然能知晓,你若没那个命,知晓也无用,反乱了心思,不如想想怎么生下皇子才是大事”,陈氏摸摸女人柔嫩小脸,哎,女儿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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