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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江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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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时分,云雨停歇,刘秀心满意足的搂着佳人,让蚀骨娇躯全都贴靠在自己
  身上,新婚至今,这次才是吃的最爽快的一次,褪去青涩的小妻子果然更是有味道,又是一番缠吻,说够了情话方才沉沉入眠,连日奔波,加上方才的一番激烈动作实是累了。
  郭圣通眼里已经不带一丝暖意,摸着小腹,咬着唇,看着床帐深深呼气,闭上眼睛,美人蚀骨,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地一点一点想挪出刘秀怀抱,却被他死死扣住,刘秀轻哼着侧身,下意识地抱着怀中人纤腰,把人又挪进了怀里一分,完全贴在了一起。
  郭圣通挣脱不开,见他又睡得深沉,便又有些不甘,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啊”地一声猛然坐起,轻喊着“文叔别走”。
  刘秀与军中久了,本就警醒,听到一声喊已是惊醒坐起,再听那声“文叔别走”,侧头看着妻子怔怔地愣神,知道是被梦魇住了,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安慰“没走,没走,通儿醒醒”
  外室值夜的墨魁也被惊醒,披着衣服有些慌张的进来,“大王,王后,可有吩咐?”
  “点上一盏灯,你退下吧”
  “喏”
  郭圣通此时已经全然“清醒”了,窝在刘秀怀里嘤嘤低泣“我,梦到自己正生疆儿,你却不要我们娘俩儿了,呜呜,文叔,你别走”
  “没走,没走,啊,傻瓜,每天都在琢磨什么呢,我不要谁了也不能不要你们啊,乖,别哭了,摸摸看,我不是在这里呢”刘秀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是后来才听说她给他生孩子时,整整生了一夜,还有几次危险,哭喊的嗓子都哑了,她毕竟还小,想来当时是很想他这个丈夫在身边的,可偏生自己还不在,连儿子满月也没回来,才日思夜想的生怕他不要她们了吧!哎,怎么这么傻呢!
  “我就是怕自己又做梦了,半夜醒来,你根本就不在,呜呜,文叔,我很想你”郭圣通手背蹭着眼睛,哭的跟个孩子似的,一手还抓着他胳膊“还好,这次你还在”
  “在呢在呢,好了好了,快别哭了,仔细明天眼睛疼”刘秀见佳人哭成这样更心疼了,哄着、吻着,半晌总算把人哄睡着了,自己却再难入睡。她一心只在他身上,可是现在、以后怕是很长时间他都无法常常陪在她身边,去打仗总不能带上她吧?哎!
  第二天郭圣通看着刘秀顶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起身,笑的更加灿烂了。呜呼,心情好多了!


☆20、理解

  “阿娘,您就吃一点吧,女儿求您了”
  一身素衣、未施粉黛的阴丽华端着一碗清粥跪在母亲床前,低哑的声音已经不负之前的柔美,脸上也是疲惫而哀伤。
  床上的妇人眼睛已经瘦得凹了进去,直挺挺的躺着,许久终于动了动干枯的嘴唇,沙哑的声音“告诉他,要么杀了刘俍给兴儿报仇,要么把就儿找回来,否则我不会吃的”
  “阿娘,您别逼着阿兄了,他也不好受,已经半个月没怎么合眼了”阴丽华以帕拭泪,刘阴两家各死一人,连她都知道二弟的仇现在根本报不了,否则三弟也会是个死,想着死于非命的二弟,阴丽华眼眶又红了,哽咽道“阿兄已经尽力了”
  “他尽力?他尽力怎么那刘俍还关在牢里没有问斩”妇人的声音陡然提高,异常凄厉“他尽力怎么你三弟还没有下落?要不是他打了就儿,就儿能去找刘仪麻烦?要不是他替换了你二弟去接咱们,你二弟怎么会死?死的怎么就不是他?我可怜的兴儿,还不到二十,兴儿,咳咳咳咳咳”
  “阿娘,阿娘”阴丽华赶紧起身给母亲顺气,“您别这样,我求您了,您这样还让我怎么活啊”
  门外端着药碗的阴识听到了母女两人的话,一颗心变得冰凉无比。他数日奔波极力周旋,不是他不想为弟弟报仇,而是现在刘家势大,他就是拼了命报了仇也会把阴家搭上,何况三弟杀人在前,刘家已经愿意不再咬着三弟的事不放,也是为了能保刘俍一命,双方各退一步、不至于鱼死网破,也是权宜之计。可是二弟没了,他难受的心肝肺都疼,便是三弟,他也觉得是自己没有教养好他才有今日之祸,他自认一心为了阴家,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口口声声盼他去死?就因为自己不是她亲生的吗?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的阴识却真的很想去父亲坟前大哭一场。
  门吱呀地开了,阴丽华红着眼睛走出来,看见兄长站在门外,知道母亲的话他都听见了,颇为尴尬,“阿兄,母亲是伤心过度糊涂了,你,你别放在心上”
  阴识扯出一个苦笑,“母亲说的对,都是我的错,药凉了,我再去换一碗”转身离开。
  “阿兄,阿兄”阴丽华小跑着赶上,“阿兄,我替母亲给你道歉,你不要生她的气,她也是实在为了二弟的事伤心,二弟,二弟委实太可怜了”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阴识也红了眼眶,想伸手摸摸妹妹头发,还是停住,“是我没用,连二弟的仇都报不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想再说却见着二门外阴识的小厮正让江梅通报,知道是有事,不好再
  说,只能看着兄长出院,冷风吹来,一阵瑟缩,为什么好好的家变成了这样?
  “小姐,起风了,您还是回屋吧,您可不能再有事了”江梅望了眼阴识所去的方向,便哽咽着劝着自家小姐。
  “再去端一碗药过来吧”阴丽华觉得自己失去的仿佛不止一位手足,却也只能在心底重重一叹,忍住了眼泪吩咐。
  阴识进了前院,一路的冷风已经让他清醒不少,见着来人沉声问“查的怎么样?”
  “回少爷,几家少爷、仆人随从都说当时太过混乱,三少爷又一直和刘仪不睦,确是失手杀人,只二少爷身手对付刘俍几个绰绰有余,所有人都说二少爷当时不闪不避,就那么直愣愣的被刘俍短剑刺中,着实不和情理,仵作却未查出缘由,按着您吩咐,属下请了家师祖出面,方知二少爷是被高手定住了穴道才会如此”
  阴识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声音已经冷得像冰渣子“能看出是何人所为吗?”
  “按师祖所说,应是蒙家后人所为,只这蒙家已经百年不兴,后人四散,属下尚未查出具体是何人所为”
  “接着查,我等着你消息,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也一定要给我查出来,下去吧“
  “喏”
  阴识望着外面,冷风卷起残叶,有几分萧瑟, “三少爷到了哪里?”
  “回少爷,三少爷已经过了黄河,平安无恙”
  “可有查到府中什么人有异常?”阴识以前就有种感觉,仿佛自家就是被人牵着走,出了现在这事,他更加确定,是有人算计他们,且这府中,一定有那人的眼线,否则怎么专挑他不在的时候出事?只是他实在想不去谁会算计他们,算计阴家又有何用?郭家不可能在还不识刘秀的时候就能问卜先知、安排一切吧?那也太荒谬了,阴识摇头,还是想不出到底自家得罪了什么人。
  “三少爷的小厮丫头都已经审遍,没发现问题,只那挑唆着三少爷出府的小厮阴顺当天就不见了,一直未找到,他又是外面买来的,府上也没有亲人……”
  “等等,外面买来的?”阴识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
  “去,把府里不是家生子从外面买来、还有小姐夫人搭救的仆人全都再仔细查一遍,发现可疑的立刻报我知晓”
  “喏”
  这样的仆人在阴家少说也有几十人,有他父亲在世时就买进家的,已经结婚生子,也有后来买进来的,在阴家几十年到几年的不等,要一一盘查也不容易,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和他们有关,但是阴识觉得还是小心为上,脑中想着那些人的面孔,做着
  比较。
  ……
  “咚咚,咚咚咚”刘秀怀抱着儿子,拿着个小鼓敲得直响,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呜啊逗着,看着儿子眼睛随着小鼓转,小手小脚都扑腾着,笑的直流口水,自觉乐趣无穷。
  郭圣通拿着帕子给儿子擦擦嘴,嗔怪地看了刘秀一眼,儿子随他都玩疯了,再看时辰又到了喂奶的时候,便接过儿子试了试,见他小嘴一努一努的,“这是饿了呢,孙氏,带少爷去吧”
  刘秀只能“依依不舍”看着儿子被抱下去,“他这一天要吃这么多次?”
  “是呢,小孩子都这样,疆儿长的又结实,吃的更多些,不过倒是比出生时长了不少”
  “结实就好,呵呵,过来坐”
  刘秀心情甚好,招呼妻子坐在他身边。他只能在这里逗留三天便要回去,粮草的事自会有耿弇去办,他是瞒着众人的,也不用见别人,这三天都陪着妻儿便是。
  郭圣通依言坐下,给刘秀斟了茶,刘秀眯着眼喝茶,便是这样看着娇妻也是一种享受。郭圣通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身转过屏风,拿出了几件新衣,“文叔,这都是我闲时给你做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满怀期颐地望着刘秀。
  刘秀微楞,没想到她娇生惯养、在娘家奴仆成群伺候还肯为他做这些,脸上很快带了笑容,起身去接那些衣服,厚实的玄色棉锦袍,针脚密实,领口袖口还绣了颜色更深的花纹,看着既不张扬又有气度,罗缎的白色中衣、亵衣,还有几套护手、锦带、发巾,一件厚实的狐毛披风,一双毛皮靴子、靴面绣了同样的花纹,即便不懂针线,刘秀也能看出来这些都是用了心思的,他现在的身份自然不缺这些,但这是他的小妻子亲自给他做的,心里说不出甜丝丝的滋味,看着娇妻亮亮的眼睛,越发喜欢,随即包着她一双白嫩小手,心疼道“你才生了孩子,何必耗费这个心思,仔细伤着眼睛,我不是要心疼?”
  “我想着夫君出征在外辛苦奔波,就想能帮你做些事情,可是能做的又有限,就做了这些,文叔不要嫌弃才好”郭圣通一笑,边说着边给刘秀换上衣服,“还好,正合身呢”
  “通儿,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刘秀穿上锦袍,肥瘦大小都合适,心里更笃定妻子对他的情意,想来她是真的十分想念他的吧,有几分触动与不舍,把人抱进怀里轻吻,妻子在后方做的事情他自然也知晓,难为她小小年纪了。
  “你喜欢就好”郭圣通手搭上他的腰身,靠在他怀里,说的甜蜜蜜的。
  温香软玉在怀,刘秀很快加重了吻,呼吸也渐渐粗重,趁着吻得妻子昏昏然之际已
  经半抱着到了床边,放到床上,自己也贴了上来。
  郭圣通惊醒,微微挣扎,“别,白天呢,嗯,疆儿一会儿,回来呢”语气已不成调。刘秀已然情动,哪里由得她挣扎,边脱两人衣服,便哄着“她们不会进来的”那帮侍女很有眼色的,“疆儿吃完也会小睡的,乖,听话”说完便去吻住菱唇,不让她在说话。
  悉悉索索,连着床帐被放下,刚换上的衣衫一件件被扔了出来,眼见着连中衣已然飘落,却听的外室清脆的声音传来“大王,耿将军有要事求见”
  刘秀刚褪尽衣衫,这会儿何其懊恼,但也只能停住,耿弇若无要事是不会这时候来的,趴在娇人儿雪肌上匀气儿。
  “文叔,起来吧,耿将军恐真是有要事”郭圣通面带潮红,微微细细呼吸一会儿,才轻推他起身。
  刘秀只得嘟囔着穿上衣服,临走前还在娇妻脸上香了两下“等着我回来”
  郭圣通见着刘秀顶着一脸一嘴胭脂膏子出去,起身穿衣,又猜想着耿弇所为何事,坐在妆镜台前重新梳妆时便想到了缘由,知道刘秀是留不了三天了。
  温明宫,耿弇一看刘秀出现便来见礼。
  “伯昭不必客气,坐吧,所为何事?”刘秀随意挥手,直接问主题。
  耿弇抬头刚准备说话,见着刘秀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红色胭脂,少年老成的面孔也不由抽动了几下,心里滋味难言,随即恢复神色,低头“大王,探马来报刘圣公派了大司马朱鲔、舞阴王李轶出兵驻守洛阳”
  刘秀察觉到耿弇面色变化,知道自己没擦干净,瞪了身边万春一眼,果然是不如万喜办事牢靠,都不提醒他。趁着耿弇低头,飞快的抹了几下,脸上也红了几分,只是肤色黝黑看不出来罢了,听的耿弇这话,脸色一正,陷入深思,“一个时辰后动身回蒲阳”
  “喏”
  刘秀是大步的走到了和明宫,到了门外,却是站着迟迟不动,说好了三天,却又要提前离开,刚还说着让妻子等他的。想着这次之后还不知道多久才能相见,还是提步进了殿门。但决计想不到妻子已经再为他收拾行装,新作的衣物放到了最上面,已然是收拾妥当,“通儿,你……”
  “我知道若无要事,耿将军绝不会这时候进来求见,文叔可是又要走了?”虽是极力在笑着,可是大眼睛骗不了人,分明已经蓄满了雾气,却又倔强的坚持笑着。
  “我,是必须马上回去,通儿,我原不想食言,你,要理解我……”刘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把人搂进怀里。
  “我都明白,文叔不必多言了,我会照看好
  疆儿、照看好家里的”郭圣通把脸埋在他怀里,额头微微蹭着刘秀胸膛。
  察觉到她浓浓不舍,刘秀心里也有些酸意,摩挲着她发顶,却只能道“等我回来!” 
  刘秀看过睡熟的儿子,带着妻子准备的行装和比之上次更加不舍的心意,几次回头瞧着妻子站在门口的身影一点一点变小、变模糊,方再次出征。
  郭圣通看着信条,却是微微皱眉。


☆21、应对

  且说郭圣通看着南阳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阴识终究是阴识,这么快就找到了根结,阴家自然不是只有江梅一个钉子,虽说都隐藏的深,可时间久了难免露出些破绽,好在她事先有所准备。阴识自然是没那么容易对付的,但是她有她的考量,现在绝不是灭掉他的时候呢。出了空间,吩咐姚黄按计划行事,想着洛阳的情形,便问魏明那边如何了。
  “回小姐,魏明已经带着人建起了货栈,昨日传来消息,那边剑拔弩张的,生意不景气,不过,之前盐铁生意利润足够胜过货栈千倍了”
  “洛阳以后是必争之地,如今兵荒马乱的正常生意不景气也是平常事,只天下终有平定的一天,倒时盐铁必然被朝廷收回,告诉魏明,一年后洛阳的盐铁就不必再做了,让他有所准备,不能因着暴利就荒废了货栈和其他正常生意,他日百废待兴之时方是平常生意的天下”
  “喏,还有,晁河晁山兄弟已经过了函谷关,尚算顺利”
  郭圣通点头,“那些药材如何了?”
  “徐老种出几批,始终与小姐要求的还差些火候,您知道他又是个拧的,这会子茶饭不思的还在琢磨哪里出了错呢”
  郭圣通想起那个药疯子也有几分好笑,“去告诉他,我又不着急,茶饭还是要用的,等新得一批出来拿给我看看便是”
  “喏,小姐,周姑姑新近调教的那批娃娃还需要您最后长长眼,您看……”
  “初二回郭府的时候让她们等在路边,我看一看便可,周氏调教出来的我还是放心的,宋意琨那边如何?”
  “宋先生回说新的一队练出来最少还要两年之间”
  “嗯,告诉他我知道了,让他自己拿主意就是”正说着,听外面葛巾禀报,“小姐,老爷带着大少爷回来了”
  “真的?阿爹和阿弟回来了?备车回郭府”
  过了新岁,很快便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郭圣通的日子如常过,小娃娃已经可以不用人扶自己坐稳。郭昌忙着帮刘秀势力范围下的民户们趁着春耕建些蓄水池,以图今年秋日的收成更好,毕竟这北地可是刘秀的大本营加后方基地,粮草亦是重中之重,这样四处奔波反倒比之前看着更精神些、总算是缓解了些丧弟之伤,郭况已经帮着家里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刘氏今日带着小儿子来看女儿和外孙,又说到了大儿子的亲事。
  “之前在真定便是有不少夫人都来探口风,话里话外自然是问着况儿的终身大事,我和你阿爹不满意那些人家,就以年纪小推了,现在况儿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要不是有你叔父的事挡着,这上门说亲的
  都要挤破门了,可九个月孝期一过,便是拖不过去了,一个个全退了,估计又该说咱们太狂妄了,不推又不知道该定哪家好,真真愁人”刘氏喝了口茶便开始感叹。
  “那阿爹怎么说?”郭圣通看了眼正和弟弟玩的热闹的儿子,回头接母亲的话。
  “你阿爹啊,他倒是说要看姑娘人品好、便是家世差些也无妨,这不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那阿娘可有中意的人家?”
  “我也是看了许久,瞧着耿纯将军的妹妹就是不错,家世也相当,通儿看呢?”
  郭圣通有瞬间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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