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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茶香_九辰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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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卖力地向方晴,极力的推荐的这件旗袍。
  “您的皮肤配这件旗袍,真真是相得益彰,就像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要不您试试?”
  方晴极其尴尬,摇着手忙说,“不用,不用。”
  她一个丫鬟穿什么旗袍,就是她们家小姐、夫人,在家也没有谁穿旗袍的。
  叫掌柜的这么一吹嘘,秦柯文却来了兴致,“穿上试试。”
  “不行,不行,不行!”方晴急得脸都红了。
  有生意不做那叫傻子,掌柜的忙叫了一个女伙计,连拉带拽的将方晴领进试衣间。
  片刻后,试衣间的帘子一挑,方睛很不自在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柯文的眼睛瞬间亮了。
  墨绿色天鹅绒的旗袍,金线盘扣,五彩丝线绣着凤穿牡丹。
  如掌柜所说,这件旗袍,就像为方晴量身定做似的,紧致的布料,包裹着方晴曲线玲珑、腰/纤/臀/丰。
  秦柯文咽了咽吐沫,“掌柜的,这件旗袍我们要了!”
  “不行!”方晴忙出言阻止。
  少爷让她试,那她就试试呗,反正试衣服又不要钱,买回去却是万万不能的。
  别说她家小姐、夫人,整个竹周镇上,她就没有见过,一个穿旗袍的人,当然莫如惠除外。
  这样的衣服她怎么穿的出去?
  不被吐沫星子淹死,也会被别人戳脊梁骨。
  赶紧跑进试衣间把它换下来,“少爷,走吧,我不要!”
  这边方晴说着话,那边手脚麻利的女伙计,已经把衣服挂到了衣架上。
  “掌柜的,这件旗袍我要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嗓音,莫如慧款款跨过门槛。

☆、第一百十五 旗袍风波

  “莫小姐,好巧!”秦柯文礼貌的说道,“您还是挑别的吧,这件衣服我们买了。”
  说着也不问价格,就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放在柜台上。
  有钱难买心头好,这件旗袍他要定了。
  虽说莫如惠是秦柯文的秘书,可她一点也不怕这个顶头上司。
  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你一个男人要女人的旗袍干什么?不如把它让给我,或者……”莫如惠笑得满面春风,“下个月我要办一场生日party,不如……,你把它当成生日礼物好了。”
  “对不起,莫小姐!”秦柯文冷冷的说道,“它已经有主人了。”
  “主人?在哪呢?”
  莫如会嘴角挑起一丝讥讽,左顾右盼,“你指的不会是她吧!”
  手指指着方晴,“一个丫鬟穿旗袍?真是可笑!”
  莫如惠咬牙切齿的说道。
  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穿旗袍天经地义,可方晴算什么东西?
  一个丫鬟和她争?她也配!
  更为可气的是,自己这样的大美人,整天在秦柯文眼前晃荡,他竟然视而不见,却对一个下三滥的丫鬟,温言软语。
  “就她这样的,穿上龙袍也不像个太子,你又何必羞辱她呢!”
  莫如惠这话说得刁钻,既抬高了自己,又贬低了方晴。
  方晴虽然知道莫如惠这是在骂自己,可她说的也没错,自己的确是个丫鬟。
  秦柯文气得脸色铁青,他有多看重方晴,就有多讨厌别人贬低方晴。
  可自己身为男子,又不能与莫如惠斤斤计较,动手更是万万不能,万一,莫如惠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借口,赖上自己,岂不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秦柯文不由的冷汗淋漓,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这女人不会一开始,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吧?
  想到这里,秦柯文只觉得索然无味,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掌柜的,给我包起来。”
  掌柜是个有眼色的,这姑娘言辞犀利,不好惹,况且,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姑娘其实,并不是真心想买这件旗袍,只是跟对方过不去,故意找晦气。
  再者,人家的银票都放在柜台上了,整整二百两了,这笔生意不做,他就是傻子。
  他是傻子吗?
  当然不是,所以这笔生意他做定了。
  掌柜的亲自将这件旗袍包了,就要递给秦柯文。
  哪知莫如惠,竟然动手抢了过去,抄起柜台上的剪子,将旗袍剪了个稀巴烂,“本小姐看上的东西,别人休想拿了去。”
  既然得不到,那么她就要把它毁了。
  掌柜张着嘴,神情呆泄的看着莫如惠,一时忘了反应,等他反应过来,那件旗袍已经变成了一地碎布。
  “我的旗袍!”掌柜悲怆的喊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手抓起地上的碎布,他十多天的心血呀,就这么没了!
  秦柯文握紧了拳头,心潮起伏,恨不得一拳挥在莫如惠,那恬不知耻的脸上。
  可到底还是理智战胜了愤怒。
  握了握拳又放下,神色平静的看着莫如惠,“生日礼物已经送到,这么贵的礼物,到时我一定要把它吃回来。”
  秦柯文嘴角弯弯,语气中竟然,还带着一丝的戏谑。
  莫如惠顿时愣在那里,脸色青灰青灰。
  秦柯文顿时觉得心情大好,又掏出二百两银票,“莫大小姐财大气粗,出席她的生日宴会,穿的太寒碜了,岂不丢莫大小姐的脸,掌柜的,给我家晴儿,定做一身织锦的旗袍。”
  掌柜的一听,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今天真是交了好运了,眨眼的功夫,四百元银票入了口袋。
  下次吵架还来吧,他不挑的。
  量好尺寸,秦柯文满意的带着方晴走了,留下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莫如惠。
  “掌柜的,”莫如会抛下三百两银票,“挑最好的布料给我裁剪旗袍,要比她那件更好,更漂亮。”
  掌柜的笑得见牙不见缝,这样的顾客,多来几次才好。
  而梁茶香,把消息传递给秦柯文之后,就开始盘算,订单被抢之后自己该做些什么。
  此时远在上海的秦明伟,走进旅馆,踩着厚厚的地毯,摘下头上的礼帽。
  身穿黑色马甲、白衬衫、打着黑色蝴蝶结,小领带的服务生,礼貌的走了过来。
  “秦先生,您的电报!”
  服务生恭敬的,将一封牛皮纸的电报,交到秦明伟手中。
  “有劳!”秦明伟接过电报,欠了欠身,径直走向铺着红地毯的旋转楼梯,上到二楼,穿过狭长的通道,在最西头的房间门口停下,掏出钥匙打开门。
  顺手将帽子挂在衣帽架上,在窗口的沙发前坐下,不紧不慢的拆开电报。
  只一眼,就皱了眉头,柯文这孩子怎么回事?
  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是这个价格,还值得他巴巴的发个电报到上海?
  秦明伟站起身,走到窗口,双手背在身后,目视着马路对面的西式洋楼。
  白墙红瓦,城堡式的尖尖屋顶,窗户的玻璃在阳光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帝豪大酒店!
  在那一排排窗户中,他知道,有一间窗户后面,萧镇就在那里。
  那一封电报,在秦明伟手中揉成了纸团。
  内幕消息?底价?怎么来的?那个叫梁茶香的姑娘给的?
  秦明伟扯了扯嘴角,眼眸沉沉,从那一排排窗户上扫过,试图想要看清萧镇,究竟藏在哪一扇窗户后面。
  在这十几年的较量中,他一直没有跟萧镇正面交锋过,总是在刻意的避开他,比如他知道,萧镇会住在帝豪大酒店,就选了对面的和平饭店入住,了解他有早上会客的习惯,自己就选择下午接洽客户。
  避了他十几年,不是因为怕,所以要避着萧镇,而是适合的,正面交锋的机会还没有到来。
  转身依旧坐进沙发里,划了根火柴,将那封电报点燃,丢尽了烟灰缸,看着它慢慢的化为灰烬。
  萧镇!曾经,他是那么的信任他,可是他是怎么回报他的?
  秦明伟伸手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傻小子了,不管萧镇耍什么手段,都不会再上当。

☆、第一百十六章 萤火虫

  当然时机未到之前,不能让萧镇知道他是谁。
  看着烟灰缸里的那抹灰烬,秦明伟眼中闪过一丝晦涩。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是乎有必要再好好调教一番。
  蒋芳华本来以为梁茶香,背着萧清扬跟其她男子来往,到竹周镇打探了几次,一无所获,正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秦柯文从乐兴走出来,当即有了另外的计较。
  上海传来消息,萧镇拿到了订单,很大一笔,车间需要扩大生产。
  萧清扬要去上海再买一批织机,邀了梁茶香同行充当翻译。
  临行前秦柯文约见了梁茶香,仍然是在那间茶楼的那个包间。
  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方晴仍然穿着,那天的那身粉色衣裙。
  几日不见,秦柯文有些憔悴。
  “要不要来一杯?”他举了举茶杯,毫不掩饰眼底的疲惫。
  梁茶香坐到原来的位置,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拿在手里转了转,并没有喝,“想知道什么?说吧!”。
  秦柯文重重的将茶杯放到桌上,方晴吓了一跳,看看秦柯文又看看梁茶香。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
  他声音淡淡,好似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但梁茶香听出了其中隐含的怒意。
  “我只能说,萧镇确实,是以那个价格,拿下了订单,至于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我也不清楚,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是呀,就算梁茶香骗了他,又能怎样?是能打她、骂她、还是能杀了她?
  秦柯文忽然就有些泄气,准备好的那些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回到小院,秋墨正拿着水壶,给满院的花草浇水。
  紫丁香底宝蓝色团花褙子,身材芊芊,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梳成圆髻,髻旁插了支鲤鱼纹银簪子,和周围的花草融为一体,恬静、安详又优雅,让人看着无比的赏心悦目。
  梁茶香觉得秋墨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其实现在的秋墨也很好看,如果她不是整天板着一张脸的话。
  看到梁茶香回来,秋墨说了句,“吃饭吧!”,欲放下手中的喷壶。
  “我要去上海,明天就走。”顿了顿又道,“萧清扬也去,新签了一个订厂,车间要扩产,需买一批机器,我去当翻译。”
  秋墨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愣之后,丢下喷壶,反身快步走回屋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梁茶香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有时候,她不知道有这样的阿妈,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自己在外面弄的心力交瘁,回来还得安慰她。
  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快步走上前敲了敲门。
  “阿妈,我知道您在,您先听我说,……但是没有成功,萧镇还是拿到了这笔订单,……我想过了,上海这趟还是有必要去的,……只要买机器受阻,订单一样完不成……”
  话未说完,“哗啦”一声门开了,秋墨依然板着脸,语气却有所缓和,“进来吧!”
  梁茶香拖着沉重的脚步迈进屋,草草地用过晚饭,早早趴到了床上。
  累!
  不光心累,从里到外,无处不透着疲惫,这样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过多久,也许有一天会倒在这疲惫中吧!
  趴着趴着,就这样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窗外轻轻的敲击声,梁茶香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推开窗户,揉揉眼睛,见萧清扬含笑的站在窗外。
  她揉揉眼,迷迷糊糊的说道,“可以走人吗?等我一下,我去拿行李。”说着回身就要摸行李。
  这样的梁茶香是萧清扬从未见过的,慵懒的像一只小猫,他咧嘴笑了,眸中的阳光倾泻而出,带着不容错失的宠溺。
  “睡糊涂了吧,天才刚刚擦黑,行李就不用拿,快出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几句话下来,梁茶香睡意已消,缩了缩脖子,“还是不去了吧,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有啥好玩的。”
  “你先出来,真的很好玩,不骗你,我大老远的跑来,你好意思?”萧清扬锲而不舍的鼓动着梁茶香。
  梁茶香偏头一想,行吧,以后用得着萧清扬的地方,还多着呢,可不能得罪狠了。
  随即点头,“你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萧清扬已经等在了篱笆墙外。
  唇边带着一抹微笑,欢喜言溢于表,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脱下来,小心翼翼的围到梁茶香脖子上。
  围巾还带着萧清扬的体温,淡淡的皂角的香味,在梁茶香的鼻尖萦绕。
  忽然眼睛就有些发涩,如果不是有着太深的恩怨纠葛,萧清扬倒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凉茶香深吸口气,清冷的空气充斥在她肺部,让她清醒了许多。
  “走吧!”她率先朝着路口走去。
  萧青阳笑着追上来,轻轻握住她的手心。
  梁茶香想要甩脱他的手,可又自欺欺人的想,“如果表现的太过的话,会让他起疑心的,反正握握手又不会怎样,随他去吧,最多就当被狗舔了一口。”
  萧清扬不知梁茶香心中所想,高高兴牵着她,一步步走向村口的小树林。
  “先闭上眼睛,当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在小树林边上,萧清扬止住脚步,看着梁茶香的眼晴脉脉的说的。
  杨茶香没来由的心虚,干笑了下,“神神秘秘搞什么鬼?再这样我可走了!”
  萧清扬不依不饶,“闭上眼晴,不许说话。”
  见梁茶香不肯配合。萧清扬一副早就知道,你会如此的表情,从衣兜里掏出一条狭长的缎带,轻轻地蒙住梁茶香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把她牵进小树林,解下梁茶香脸上的缎带。
  “好了,可以睁开了。”
  梁茶香小心翼翼的睁开眼,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整个小树林,树枝上、树干上、树叶上,星星点点的光亮,忽闪,忽闪。
  “萤火虫!”梁茶香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记得,她有对萧清扬提过,喜欢夏日里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在黑夜里绽放,自己独特的美丽。
  可是这些萤火虫是哪里来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季节是没有萤火虫的,她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些萤火虫,没有一千只,也有七八百只。

☆、第一百十七章 眼睛下雨

  梁茶香泪盈于睫。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跳动的声音,坚硬的心,慢慢变得柔软,柔的能够挤出水来。
  她好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握了握手,让自己重新拥有控制感。
  “茶香,”萧清扬深情的,握住了她柔软的双手,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好似要从她漆黑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映。
  梁茶香又是一阵心慌,忙垂了眸。
  “你说过喜欢萤火虫,喜欢它在黑暗中无人欣赏,却依然绽放自己的美丽。我很没用,没有找到萤火虫,只好买了一千只手电筒里的小灯泡,用细铜丝联了,挂到树上。”
  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梁茶香的手背,“我知道,今天让你陪我去上海,婶子一定给你气受了,……你将就的看着,夏天,到夏天,我保证给你弄一千只真的萤火虫……”
  萧清扬羞涩着,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心也在咚咚乱跳。
  梁茶香咬着唇,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假的,都是假的,没有萤火虫,那只是电灯泡,千万不要上当,都是糖衣炮弹,千万别让这些,糖衣炮弹给打中了……”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萧清扬掏出帕子,笨拙又胡乱地给她擦着,“别哭,别哭,下次我一定给你弄真的萤火虫,我保证!”
  萧清扬帮她擦着眼泪,胡乱地保证。
  “谁说我哭了,眼睛里下雨不行吗?”梁茶香蛮横地说着,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骄纵。
  “对,对,对,下雨,是下雨。”
  梁茶香一哭,他就心碎,只要梁茶香不哭,哪怕她说天上的月亮是方的,他也一定会跟着说是方的。
  萧清扬有些手忙脚乱,笨拙的帮她擦着眼泪,糊了她一脸。
  梁茶香心底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掩饰的抢过帕子,掖了掖眼角,深吸了口气,鼻尖还有些微红,带着鼻音的嗓音轻颤,“谢谢你,我心里舒服多了,快回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
  她和秋墨是个什么情形,萧清扬遇到过多次,早就心知肚明,她不用在他面前粉饰太平。
  萧清扬顺从的点了点头,拉起梁茶香的小手,把她送到院门外才依依不舍的骑车离去。
  站在院中,见他消失在黑暗中,梁茶香才轻手轻脚的打开屋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第二天一早醒了,起身到厨房洗米煮粥,等那粥煮到浓稠,秋墨抱着一只蓝底白花的大布包跨了进来。
  “这次回去,到清心堂走走,帮我点些东西给嬷嬷们。”她拍了拍大布包,“里面另外包了一个小包,那是给晓菁的,别弄错了。”
  秋墨垂着眸,将布包塞进梁茶香怀里,她怕自己看到她的眼睛忍不住,说些不好听的。
  总不能让孩子带着情绪上路吧。
  梁茶香眼泪发涩,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省得。”
  她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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