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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茶香_九辰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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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会知道她分在哪个车间的。
  给的不在意,吃的不走心,有人却不乐意了。
  孙桂花看着前排“眉来眼去”的两人肚子中往外直冒酸水。
  从小她娘、她奶数落她时就爱拿朱珍珍作比较。
  “你咋这么懒呢?太阳晒屁/股了,还赖在床上不起来,你看人家珍珍比你小好几个月呢,这会子猪草割回来两大篮子了你害不害臊。”
  “你几岁了?连个饭都会烧糊,你看人家珍珍,7岁就会烧饭。”
  “……”
  所以她从小就很痛恨朱珍珍,就算你很能干就不能低调点么?做什么要弄的全村人都知道。
  她常想要是这世上没有朱珍珍这个人就好了,那样她的人生会快乐很多。
  当然她也明白这事不可能,后来她又想再忍忍,等各自嫁出去后不在一个村就好了。
  没想到……
  因为勤劳朱珍珍,又得了一门好亲事,成了村里,最让人羡慕的姑娘。
  想到此孙桂花的脸色就更不好了,双手不由自主的绞在了一起。
  说起这事她就恨啊!
  原本这门亲事是她大姑给她介绍的,农村人么都有个风俗,不管男方还是女方媒人提起之后都爱先找人打听打听对方的底细满意之后才会另找媒人约上原来的那个媒人作为女方或男方的媒人一起约见相看。
  那男方请了亲戚上村找相熟的一打听,坏了!
  瞧上了朱珍珍,让好白捡了个便宜。
  为这事,他爹娘没少数落她,“煮熟的鸭子眼看着飞进了别人碗里。”
  现在这个讨厌的朱珍珍,竟然又和她进了同一家厂子
  进了同一家场子也就罢了,刚来没半天竟然勾搭上了一个小姐妹
  最令人气愤的是,那人竟然拿着朱珍珍家的破杂粮馒头啃的那叫一个香。
  这孙桂花也是魔怔了,人家吃杂粮馒头,又干你什么事呢!
  再说好事落到别人头上总是有原因的吧!
  可孙桂花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朱珍珍什么事都压她一头上,如今在厂子里又比她先找到同伴。
  她又想起今早进厂门时,几个跟她一样的新来的看到她身上的粗衣粗衫眼里露出的不屑……
  半旧的柳叶青衣裳没有绣花,可是衣料质地柔软,这种柔软的料子做成里衣贴肉穿谁能有一件两件的在家里绝对是兄弟姐妹羡慕的对象,可这人却大大刺刺的做成了外衣,还是干活穿的那种。
  穿这样衣裳的人却毫不嫌弃的啃着朱珍珍家的杂粮馒头……
  孙桂花越想越气心里像烧开了的水般汩汩地冒着泡泡,嗓子发干发涩忍不住咳了一声。
  台上庄博华正说得兴起忽然底下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咳嗽声,立即脸色发青。
  太不把他这个副厂长放在眼里了!
  眼光忍不住就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射了过来。
  孙桂花脸胀得通红。
  “不关我事,是他们偷吃馒头。”
  她又羞又急又气,恨恨的指了指前排的梁茶香和朱珍珍。
  都是这两人惹得他出丑。
  庄伯华看了看站在前排的梁茶香和朱珍珍,气得脸色都绿了。
  两人规规矩矩的站着一脸的庄重。
  他愤怒的眼光射过来,只是警告她不要再说话了,没想到这个蠢驴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然还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她们两个有没有吃馒头他不管,他只知道这个蠢蛋村姑破坏了他完美绝轮的演说。
  可是作为领导他得保持自己的形象发作不得,只能硬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吞了。
  这样他也没有兴致再说下去,幽幽说了两句草草的就散了会,白白浪费了他准备了一宿的稿子。
  边上等着领人的车间主任,都同情的看着孙桂花。
  厂子里谁都知道庄博华仗着自己是老板的表舅子,自以为高人一等在人前总爱端着架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今天这小姑娘让他在人前丢了面子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只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第六章 秋墨的错误

  果然随后庄博华把孙桂花分配到了缫丝车间。
  梁茶香、朱珍珍还有另外六个女孩子一起分到了前道车间。
  “那人你认识?”
  跟着车间主任顾翠翠身后梁茶香回头望了望一脸喜色的孙桂花捅捅身旁的朱珍珍悄声问道。
  梁茶香不傻,她和孙桂花素不相识,那浓浓的恨意肯定不是冲着她来的。
  “她和我一个村的。”
  朱珍珍回头瞟了孙桂花声音平平,“从小和我就不对付。”
  顾翠翠先领着几人上食堂用了午饭,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哪能好好干活。
  一碗米饭、土豆烧肉、炒青菜、豆腐汤,这食堂的饭菜真不错有晕有素还有汤。
  家里的饭菜也没什么好,姑娘们觉得自己能被招进来真是件幸运的事。
  饭后顾翠翠带着几人进了车间转了圈之后领着她们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紧凑的排列着十几张原木色长条桌,墙角摆放着几盆绿植让略显沉闷气息的屋子多了一份清雅。
  梁茶香猜测这里大约是车间里开会的会议室。
  一个围着白色围裙头戴白色工用帽的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妇人捧着几个筒子身姿笔直的走了进来,顾翠翠交代了几句把新人交给了妇人。
  “大家好,我姓史是车间里的技术员,以后大家都叫我史姐好了。”
  史玉眉角带笑声音温温像极了邻家大嫂。
  众人顿时少了几分拘谨。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工?”遇到好说话的主心急的蒋芳华心思活泛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工啊?”
  见有人出头其他几人也附和起来。
  早一天上工就能早一天拿到工钱给家里减轻负担。
  “别急啊!”史玉也不恼,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她们的心情她能理解。微笑着把筒子一一发八人手里,“等你们学会了打结,就可以下车间了。”
  史玉拿了个筒子放到桌上,从筒子上拉出细细的丝头套了个环用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然后一剪子在中间剪断,捻起丝线在线头上绕了一圈,一个结就神奇的出现了。
  “等你们一分钟能打到十二个结就可以下车间了。”史玉右手一剪刀剪掉长长的线头抬眸笑着说道。
  众人一听这话都赶紧低头认真的打起结来,看史玉做的轻松本以为没什么难的,轮到自己众人才发现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个结原来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丝线本身就细再加上浆的作用,硬硬的丝线很不好对付。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很不好对付,比如梁茶香这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认认真真的跟着众人一起打结。
  她也不清楚自己现在这算什么心理,是不愿做出头鸟呢还是认为这样拖着可以晚一天想报仇的事。
  在这件事上秋墨确实算计错误,一个从小听着牧师、修女满口仁爱、宽恕的孩子内心怎么可能结出仇恨的果实呢?
  一个没有受过伤的人无论你怎么耳提命面告诉他受伤会有多疼会流多少血他都会不以为然。
  下午三点半王茶花在会议室门口探头探脑。
  缫丝厂三班倒,早班早七点半到下午三点半,中班下午三点半到夜里十一点半,夜班夜里十一点半到早上七点半。
  厂子里有职工宿舍,上白班的基本上不住宿舍,只有上到中班才会在宿舍里住,当然天亮后也都会回家。
  乡下人家里都有农活要干谁也不会在宿舍里等着下午上班。
  夜班的都是下班后直接回家吃过晚饭后到宿舍睡上半宿正好上班。
  王茶花这几天正好上白班,下班后跑这等梁茶香来了。
  五点半长白班下班,姑娘们收拾好筒子,扫干净地上线头准时下班回家。
  梁茶香、朱珍珍三人边说边,出了镇又同行了一段路来到一条岔路口。
  “我家就在前面的的湾头村,等哪天休假去我家玩。”
  朱珍珍指着不远处青瓦白墙的村落说道。
  梁茶香来不及点头只见空中一物带着风声向她袭来,下一刻冰凉凉滑腻腻的感觉出现在她的脖子上。
  自己我保护是人的本能,此时梁茶香虽然感到毛骨悚然却尖叫着下意识的快速扯下自己脖子上的物体把它甩到地上。
  而在梁茶香拉扯的当口那东西也在她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孙桂花,你发什么疯。”朱珍珍看着地上那条被梁茶香摔得七晕八素不断扭动的蛇脸色发白厉声指责。
  平时不待见自己闹闹口角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拿了蛇就敢往人身上扔。
  “别怕这蛇没毒。”朱珍珍拉起惊惧的梁茶香的手柔声安慰着。
  “是呀,姐别怕这蛇没毒。”王茶花也连忙安慰着。
  孙桂花本来是想吓唬吓唬朱珍珍的,没想到眼神不好丢偏了,自己也吓了一跳犹豫着要不要向梁茶香道个歉,听了朱珍珍的指责腾的一下心里的那点不安一下子没了影踪不说更是冒起一无名大火。
  车间主任刚领着她进到车间就遇到了她大姑家的邻居小桃,小桃看到她劈头就问:“你咋分到这儿来了?”
  听了这话她忙问怎么回事,小桃告诉她以她高挑的个子安理应当分到前道车间的牵经车上。
  孙桂花不以为然,朱珍珍分到了前道车间她才不想去呢,小桃指着她的脑门直骂她傻,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前道车间是全厂子最轻松的地方,而缫丝车间则有一个最大的职业病——烂手。
  孙桂花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决定给点朱珍珍点颜色看看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这会正是晚饭时间路上有厂子里下班的工人也有扛着锄头归家的农人,孙桂花的行为众人都看在了眼里,乡人最是纯朴热情,纷纷指责孙桂花的不是。
  “姑娘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欺负小姑娘呢?”
  “就是呀,怎么能欺负小姑娘呢。”
  “……”
  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小姑娘并没有招惹这人高马大的姑娘。
  面对众人的指责孙桂花突然觉得娇娇柔柔的梁茶香比朱珍珍还要可恨,就这么委委屈屈的站着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众人不分青红皂白全都偏帮着她。
  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分到最不好车间似乎也于她脱不了关系,要不是朱珍珍给她那半个馒头也不会有后来的事。
  想到此孙桂花看梁茶香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第七章 谁怕谁

  “不要脸。”孙桂花忽然尖声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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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桂花这句骂的很有水平,“不要脸”在乡人理解来说就是做了坏事,比如偷了人家的东西被抓住对方就会这么骂,又比如勾/引了别人丈夫什么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人。
  路人对她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孙桂花那么大的架式这仇肯定轻不了啊,指不定就是后一种情况。
  路人再看梁茶香,杏目含春,不胜娇柔,自有万种风情。
  这样的女人肯定是狐媚子啊!
  再看孙桂花,双目赤红,玄然欲泣。
  分明她才是受委屈一方吗!
  行势瞬间发生了转变,众人看梁茶香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厌恶。
  梁茶香是心善没错,可也不会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让人骂了去,不然当初也不会和苏晓菁不打不相识了。
  况且孙桂花这哪是骂人?分明是败坏她的名声。
  “向我道歉。”梁茶香眼神犀利气势逼人面无表情的直盯着孙桂花。
  “我……我为什么要道歉。”
  孙桂花被梁茶香的气势唬的缩了缩脖子心中打鼓嘴上却一点不示弱,甚至刻意的扬了扬头。
  梁茶香等的就是这句,如果她不管不顾的跟孙桂花对骂起来不管结果如何今天这事就算扯不清楚了。这看热闹的这些路人中谁知道有多少个兴隆昌的工人?明天上工后关于她的谣言谁知道会有多少种版本?
  “为什么?”梁茶香好看的桃花眼满含笑意,“今天以前你见过我吗?”
  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孙桂花茫然的摇了下头。
  “也就是今天之前你并不认识我啰?”
  搞什么鬼?
  孙桂花心下疑惑还是点了下头。
  “不认识。”她说道。
  “我们有仇吗?”见孙桂花点头梁茶香紧接着又问道。
  这个……好像……好像也没有。
  孙桂花不知道梁茶香打的什么主意,犹豫了下又摇了摇头。
  “既然从前不认识又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光天化日之下红口白牙的污我清名?”梁茶香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你说该不该向我道歉?”
  不认识人家就随便往人身上仍蛇?还坏人清名?
  所有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集中到孙桂花的身上。
  家中有小子尚未取亲的妇人更是眼珠子都快掉孙桂花身上了。
  得仔细着把眼睛擦亮了,万一不小心把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取回去可算要了老命了。
  就是其他人谁还没个七大姑八大姨的,保不齐哪家就有小子没取亲,是以都抱着同样的心思。
  孙桂花明白自己这是让梁茶香带沟里去了,可话都是自己说的旁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咬了咬嘴唇狠狠的剜了梁茶香一眼一跺脚跑了。
  梁茶香害她今天三番两次的出丑,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就散了,梁茶香和朱珍珍道了别,与王茶花两人顺着另一条道回村。
  远远的梁茶香就看见篱笆墙里的秋墨拎着水壶在浇水,眼睛却不住的往外瞧。
  平时秋墨不太在意这些小事,梁茶香知道她这是在等自己呢。
  “给我说说,今天什么个情况。”
  梁茶香刚进屋秋墨就丢下水壶跟进了屋,随意的坐到八仙桌旁拎起桌上的青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浅浅的啜了口。
  “也没什么,上午听副厂长作了半天的报告,下午在车间练习打结。”
  梁茶香垂目看着地面,声音平平无喜无悲。
  起初这种对话方式让她很别扭,不看对方眼睛对话叫什么对话?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她已经习惯了。
  “打结?”
  秋墨眉头锁成了川字目露历色语气冰冷,“这些你不是都会吗?还练什么练。”
  她就知这丫头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我不想太引人注意毕竟……”
  梁茶香没有再说下去。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她知道不管她做了什么在秋墨面前永远得不到肯定。
  失望的太多也就不在希望了。
  秋墨觉得梁茶香考虑的不无道,低调才不会引旁人的注意,原来到是自己想偏了。这事她的再合计合计。
  “那个副厂长什么来头?”
  想开了秋墨也不再纠结于此,脸色暖和了些,语气仍然是一贯的清冷。
  “不清楚。”
  秋墨正待发作,梁茶香又补充说,“好像是姓庄。”
  庄博华?
  秋墨眼神闪烁一刻,“四十多岁,中等个子,眼晴细长鹰勾鼻?”
  梁茶香迅速抬眸目露讶色差点脱口而出:“阿妈如何知道?”转念一想也什么奇怪也许是个故人。旋即又垂下眼帘。
  瞧着梁茶香的神色秋墨就知道自己所料不错。
  斟酌一刻小心翼翼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姓庄的应该叫庄博华。庄博华是箫镇的郎舅,你在厂子里行事小心些尽量不要让他抓住你什么把柄。”
  “此人还有些小肚鸡肠轻意不要得罪。”见梁茶香点头秋墨又嘱咐了句。
  第二天早上刚进厂门远远的有个背影一闪而过,梁茶香脚步微顿。
  闷头走路的王茶花撞到了梁茶香的背上。
  “姐,怎么了?”她摸着额头神情疑惑。
  “没什么。”
  梁茶香继续走路,那个背影似是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王茶花在织布车间,两人分手后梁茶香直接去了前道车间的小会议室。
  朱珍珍已经到了有一会了,见梁茶香进来朝旁边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笑着招招手。
  梁茶香跟其他两个姑娘打了声招呼走过去坐在朱珍珍的身旁,没过多久另外几个姑娘陆陆续续也来了。
  经过昨天半日的磨合姑娘们都熟悉了,边打着结边叽叽喳喳的讲着闲话到也十分的热闹。
  午饭之后姑娘们都有些昏昏欲睡,双手、眼睛就有些不听使唤不知是谁提议,“我们讲讲故事醒醒脑吧。”
  众人一致赞成,七、八个姑娘就轮流讲起故事来,一轮轮下来效果并不好胆大的梨花就提议讲鬼故事。
  众人看看我看看你一起起哄,“你来讲!”
  梨花把乌亮的辫子往脑后一甩,“我讲就我讲,谁怕谁啊!”
  “从前有个书生,”梨花故意压低了声音绘声绘色的讲起来,“……半夜里一个人在破庙里看书……忽然,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下来……”
  姑娘们紧张的听着,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似乎屋子里的气压都低了几分,正当梨花说到“门吱呀一声自己开……”,就在这当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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