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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似毒-语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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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眯了眯一双浑浊的老眸,将手中的酒盏缓缓地放了下来,侧目看向了慕伶歌,原本,白氏还以为,慕童谣会成为这场夺嫡之战的关键,去不曾想,她如今没有了用处,反而成就了慕伶歌,竟然,单单是一个照面,就引起了北堂烈和东陵靖之间的争斗。
“呵呵!”白氏心中浅笑了一声,若是,相府能够站对了阵营,慕家在京城之中的地位,将无可撼动。
挑了挑眉梢,目光从北堂烈的身上,飘向了东陵靖,北堂烈虽好,但是东陵靖也不差,扶持三皇子上位,若是能够将慕伶歌嫁给北堂烈,那将来,慕晋元就是国丈,可若是成就了二皇子,慕伶歌嫁入将军府,那慕晋元将来,手中就握住了护国将军府和端凝长公主府,这两枚重要的棋子,即便是北堂潇成就了大业,三方联手,他也不敢如何。
想着,白氏不禁笑出了声音来,越是看着慕伶歌,心中越是喜欢的紧。
“啪!”
突然,从正上方传来了一声脆响,慕伶歌和白氏齐齐地将目光落在了东陵靖和北堂烈的手上,只见,两人手中的杯子,顷刻之间,被两人撞碎,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上落上了一层破碎的瓷片。
慕伶歌盈盈地站了起来,目光冷冷地瞥了北堂烈一眼,须臾,满是柔情地看向了东陵靖,故作关切的问道:“东陵公子,你没事吧?!啊!手上都受伤了!”
说罢,慕伶歌伸出了手,递给在了幽兰的面前,当即,幽兰拿出了帕子,递给了慕伶歌,慕伶歌满是柔情地看着东陵靖的手掌,细心的将一块块破碎的瓷片挑开,然后,给东陵靖包扎了起来。
反观北堂烈,一块破碎的瓷片刺入了掌心之中,鲜血顺着指尖徐徐话落,滴落在了地伤,宛如一朵盛开之中的红梅一般,刺眼夺目。
可慕伶歌却是视而不见,满心的关心都系在了东陵靖的身上,“东陵公子,您没事吧?!”
东陵靖虽然心中知晓,慕伶歌是在做戏给北堂烈看,可心中,却还是一片暖洋洋的感觉,他自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可却不曾想,自己竟然会沦陷在了一个小丫头,虚假的关切之中。
他多想,慕伶歌是发自真心,哪怕,仅仅是一霎那的功夫,他都心满意足了。
唇畔含笑,东陵靖抬了手,轻轻地抚了抚慕伶歌的头,浅笑道:“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倒是三殿下……”
闻言,慕伶歌寻着东陵靖的目光,看向了北堂烈,眼眸之中,尽是无穷的厌恶之色。
仅仅是一眼,北堂烈忽地感觉到了,心头一颤,不禁眯起了双眸,凝视着慕伶歌,在她的眼眸之中,掀起了一片火海,似是,想要将自己蔓延在其中,活活烧死似的。
“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收敛了目光,冷然道:“拜拜糟蹋了长公主殿下的一番好心,三皇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白氏闻言,心中一紧,这慕伶歌分明是铁了心,要将北堂烈得罪到底,凝了一抹复杂的眸色,朝着慕伶歌打了一个眼色。
而慕伶歌,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冷冷地扫了北堂烈一眼,冷笑着说道:“三殿下可是长公主殿下的客人,却有些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了吧!”
“你说什么?!”北堂烈闻听这话,脸色瞬间一寒,眉头紧皱成“川”字,这丫头,一而再的挑衅自己,可怎么的,自己心中就是提不起厌烦来,何人不知道,他三殿下的母妃,乃是皇上最为得宠的韵贵妃,即便是段皇后,也要给韵贵妃三分颜面,宫中之人,见了北堂烈,更是如老鼠见了猫儿似的,避之不及的,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可今儿见了慕伶歌,却一再违拗他的心意,这更加的激发了北堂烈对慕伶歌的征服欲。
“你很好!你还是第一个违拗本宫意思的女人,有趣有趣!”说罢,北堂烈转过了身子,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这时,端凝长公主更衣归来,刚刚跨过了门槛之时,就感觉到一股阴郁之气,将正厅笼罩在了其中。
北堂烈走到了端凝长公主的身前,双手抱拳作了个揖,道:“姑母,侄儿这会有些乏了,想要现行回宫,来日,在登门拜谢姑母今日款待。”
端凝长公主嗅到了一丝血腥气,顺着北堂烈的手臂看了过去,竟瞧见了北堂烈的手指在滴落鲜血,微微地蹙了蹙眉,道:“既是如此,那姑母也就不留你了。”
“侄儿告辞!”北堂烈冷声冷气地说着,出了门口之时,侧目,嘴角微翘,黝黑的眸子,凝视着慕伶歌,嘴角之上的冷笑愈发的浓郁了起来,随即,北堂烈拂袖而去。
端凝长公主走到了白氏的身前,瞧着一座子的美食上,尽是破碎的酒盏脆片,在瞧瞧东陵靖的手上,心中多少明了了一些,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眸子,看向了白氏,莞尔道:“让老夫人见笑了,孩子们不懂事,还请老夫人别往心里去,时辰也不早了,我让靖儿送你们回去。”
“那就有劳东陵公子了。”白氏的双眸弯成了弦月状态,笑吟吟地看向了东陵靖,轻声地说道。
端凝长公主派了府中的两辆装饰的极为奢华的马车,命东陵靖将白氏和慕伶歌送回相府,东陵靖因为手臂上受了伤,故而,没有骑马,白氏更是有眼力见,让慕伶歌和东陵靖乘坐在一辆马车之中。


 第174章 途遭劫杀

马车当中,东陵靖缓缓地朝着慕伶歌靠近,嘴角之上泛起了一抹痞痞的浅笑。慕伶歌斜依在软枕上。悠悠地掀开了眼帘,瞥了东陵靖一眼,“呵呵。你这又起了什么幺蛾子了?!”
“什么叫幺蛾子啊?!”东陵靖眼角眉梢凝了一抹似嗔似喜之色,浅笑了一声,道:“本公子这般英俊不凡,而你却这般对待。哎……”
抬起了睫羽。哂笑了一声,道:“瞧瞧东陵公子的哀怨口道的。好像是我怎么着你了似的。”
“你就是怎么着我了!”东陵靖朝着慕伶歌凑了凑。缓缓地阙上了双眸。感受着从慕伶歌的身上的散发而出的淡淡药草香,缓缓地抬起了手来。卷起了慕伶歌云鬓之上的青丝,那宛如丝绸一般滑顺的青丝在手中的触感。东陵靖微微地一笑。俯身贴在了慕伶歌的耳畔,开了口,“你偷了本公子的心,难道,就想要这么了了!?”
慕伶歌琥珀色的眸子当中,凝了一抹华光,月光透过了马车的珠帘,照在了慕伶歌惊鸿髻之上的珍珠,宛如璀璨的明星一般,和天空之中的那一轮明月交相辉映着,“东陵公子说笑了吧,若是这般的花言巧语,倘若旁的女子听了去,或许还会花枝乱颤,可偏偏,你的话,却丝毫打动不了我!”
“嘶!”
东陵靖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宛如这夜空一般深邃的眸子,多了一丝淡然之色,轻叹了一声,瞧着慕伶歌的双眸之中充满了默然,仿佛,那抹默然是她与生俱来的一样,那抹宛如宛如一根钢针,刺进了东陵靖的心头,“你就不相信我的话吗?!”
慕伶歌眯了眯眸子,似乎,那宛如冰封一般的心,被什么东西敲碎了似的,一点一点的龟裂开来,“我从来不相信男人口中的蜜语甜言,男人的誓言,是这天底下最阴最毒的药,是最不可信的!”
“你……”东陵靖的眸中,漾过了一丝失落,他口中的蜜语甜言,这还是第一次说给一个女人听,外人所见的这位大晋国第一公子,表面上虽然纨绔,似是百花丛中过的样子,可真实的他,却不为外人道,慕伶歌的面,近在咫尺,可她的心,却远在天涯,怎么也不肯朝着自己靠近一分。
“吁!”
就在此时,驾车的马夫勒动了手中的缰绳,马车倏然停了下来,慕伶歌的身子一个不稳,朝着一倾,一下子,吻在了东陵靖的唇上。
顿时,慕伶歌的双颊似是染了一抹绯红,不禁低下了睫眸,愣了愣地盯着东陵靖。
东陵靖的双眸紧锁在了慕伶歌的脸上,瞧着,那抹浅薄的月光,洒在了慕伶歌的脸上,欣长的睫羽,在慕伶歌的脸上,留下了两行剪影,唇角微微上翘,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那薄薄的红唇。
可随即,东陵靖回过了神来,撩开了珠帘,朝着马夫看了一眼,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公子,这……这……”
马夫惊慌失措,朝着前面瞅着,身子微微地颤抖着,眸子当写满了惊恐。
东陵靖顺着马夫的目光,朝着前方看了过去,眯了眯双眸,顿时,面寒如霜,身子当中,射出了凛凛地寒意。
慕伶歌蹙了蹙眉,也同样的,朝着马车外看了过去,却瞧见,马车前的官道上,站着四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一个个的,身材高大,手中提着明晃晃的长刀,每一个不是眼眸子当中,射出了冷冰冰地寒意,宛如利箭一般,射向了慕伶歌和东陵靖所乘坐的马车。
东陵靖起身,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稍稍一走动,墨黑的发缕卷入了风中,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凝视着不远前的四个黑衣人,声音冷如寒冰,“你们是谁什么人?!”
浅薄的月光,将黑衣人笼罩在了其中,手中的长刀,闪着寒芒,刺痛了慕伶歌的双眸,而东陵靖更是将浑身的杀意倾泻而出,目光中有一丝轻蔑的冷光闪过,手中攥紧了折扇,冷哼了一声,做出了戒备,“我……你们也敢拦,还当真是不要命了!”
四个黑衣人,不曾说半句,提着长刀,直奔东陵靖冲了过去,一人纵身一跃,足足跳起了三米之高,手中的长刀,直接冲着东陵靖的脑袋,狠狠地劈了下去。
东陵靖挥动了手中的折扇一挡,“锵!”的一声脆响,那黑衣人竟向后倒退了两步,故作震惊地将目光扫向了东陵靖。
“呵!”东陵靖勾唇冷笑一声,不屑地看向了紧随其后而来的第二个黑衣人,足尖一点地面,纵身窜入了半空之中,身子好似柔软的柔荑一般,向后翻腾,手中的折扇,点在了那黑衣人的穴道之上,顿时,黑衣人定在了那里,东陵靖翻身一脚,踢在了黑衣人的后心之上。
“噗!”
霎时,黑衣人脸上遮面的黑色面巾,被鲜血所染红,口中喷出了鲜血,在半空之中宛如骤雨倾盆似的。
“噗咚!”的一声,那黑衣人摔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一番,死的不能再死了。
东陵靖的眸中,充满了冷肃,无情地漫过了其他的三人,冷然道:“你们还要继续吗?!”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与此同时,朝着后面倒退了几步,似是相互交换着眼神儿,远远地,慕伶歌看了过去,却瞧着,似乎几人正在交换着什么信息似的。
不到片刻的功夫,那三个黑衣人,直接飞身上了管道两旁的屋顶,逃命般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这时,白氏缓缓悠悠地从马车当中走了下来,老眸一凝,垂下了眼帘,看向了地上的那具尸体,在幽兰和幽梅的搀扶下,朝着那具尸体走了过去,白氏蹙了蹙眉,对一旁矗立在东陵靖身旁的慕伶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寻着声音,慕伶歌看向了白氏,欠了一下身子,淡漠地回答道:“回祖母,孙女儿也不知情。”
东陵靖侧目看向了白氏,双手抱拳,作了个揖,“老夫人,是东陵靖护送不周,让老夫人受惊了。”
“也不妨事,东陵靖公子手段凌厉,老身也没有觉着怎么样,只不过,这歹人竟然斗了这么大胆子,竟然也敢拦截长公主府的马车。”说话时,白氏淡淡地眉毛浅浅凝,饱含深意的看了东陵靖一眼,说道:“年岁大了,人也不中用了,才喝了这么点的酒,身子也不好使了,你们两个,扶老身回马车上。”
“是。”幽兰和幽梅异口同声地应道,随即,扶着白氏上了马车。
慕伶歌琥珀色的瞳仁之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陵靖,轻哼了一声,举步走到了黑衣人的尸体前,俯身朝着黑衣人瞧了过去,见黑衣人的手中那一把长刀上面,雕刻着一个“渊”字,慕伶歌的心中冷笑了一声,缓缓地侧过了头去,看向了东陵靖,“看来,他们应该是大皇子的人!”
东陵靖皱着眉头,那一双剑眉,拧成了一团,径直地朝着慕伶歌走了过去,垂下了眸子,看向了那黑衣人手中的长刀,“或许,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慕伶歌心中冷哼了一声,微微地眯了眯那一双星眸,双眸含笑,盈盈地站了起来,和东陵靖的身高有不少的差距,慕伶歌抬起了头,凝视着东陵靖的眸子,“看来,东陵公子还不笨,若当真是大皇子所为,想来,也不会这般轻易的逃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陵靖不解地眯了一下眼,对慕伶歌问道。
“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收敛了目光,缓缓地转过了身子,朝着马车走了过去,脚上穿着的绣鞋,踩在了小凳上,踏步上了马车,不再去看东陵靖一眼,莹白的素手放下了珠帘,斜依在软枕之上,垂下了睫羽,仿佛外头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东陵靖瞧着慕伶歌的眸子之中的清冷,那抹冷然之中,充满了浓浓地不屑,这不禁,让东陵靖皱了皱眉,举步上了马车。
“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东陵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蹙着眸子,看向了慕伶歌,问道。
慕伶歌缓缓地睁开了双眸,欣长的睫羽微微地一颤,唇角含笑,抬起了手来,轻轻抚了府惊鸿髻之上簪着的发簪的流苏,随手挑开了珠帘,一阵清风浮动,炎热的夏季,吹过来一股夹杂着泥土芬芳的清风,使人觉着倍感清凉。
“我什么意思,若是东陵公子不明白,大可长公主府之中,问问长公主殿下,或许,长公主殿下能够给东陵公子一个满意的答案。”慕伶歌双眸含笑,淡淡地看了一眼东陵靖,随即,慕伶歌收敛了目光,将眸子投向了珠帘外的管道旁的行道树上。
东陵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一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宛如锁定了猎物一般,紧紧地盯着慕伶歌的脸,脑海之中,反复的思量着慕伶歌的话。
马车再次行驶,东陵靖陷入了深思当中,沉吟了半晌之后,东陵靖忽地豁然开朗,眸子当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剑眉之间凝了一丝冷然之色,“你的意思是说,方才的黑衣人是出自长公主府!?”


 第175章 各中利弊

慕伶歌没有直接回应东陵靖的话,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似是一抹清泉。在阳光的照耀下滟滟声色。煞是好看,抬手卷起了如墨染般的发缕,别在了额头。笑道:“想要知道答案,东陵公子回府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话说至此,也算是点明白了,即便是不去细想。东陵靖也明白慕伶歌的意思。不由得,皱了皱眉。面色沉了下来。不苟言笑地垂下了眸子。
月色渐沉。行道树的树梢上,几只还未睡去的雀儿。在树梢上,叽叽喳喳地叫唤着。惹的人心烦。东陵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袖口掩着的白皙修长的手指,紧攥成了雪色。
不一会儿的功夫,长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相府的门口,骏马打了一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倒腾了两下,紧接着,东陵靖跃下了马车,亲自端了小凳,让慕伶歌下了马车,慕伶歌撩起了裙幅,迈着莲步从马车当中走了下来,侧目瞟了一眼白氏,掠过了东陵靖,走了过去,挽起了白氏的手臂,沉而不语站在了白氏的身侧。
白氏将慕伶歌的眸色站在了心里,举步走到了东陵靖的身前,垂首点头,笑着对东陵靖说道:“时辰不早了,再加上,东陵公子……”说着,白氏朝着东陵靖那溢出了血来的手臂,“受了伤,还是早些回长公主府知会长公主殿下一声。”
东陵靖心中颇有疑虑,也没有想要多留,只不过,在瞧见了慕伶歌的眸色之时,当中充斥着默然,东陵靖微微地摇了摇头,颔首道:“老夫人说的是。”
白氏点了点头,拄着手中的紫檀木的龙头拐杖,侧目嗔了慕伶歌一眼,须臾,瞥了东陵靖一眼,瞧着东陵靖的目光锁在了慕伶歌的身上,白氏老迈的声音徐徐从口中发了出来,“歌丫头,今儿也累了,就不送东陵公子了,还请东陵公子慢走。”
“东陵靖告辞!”缓缓地转过了身子时,那一抹柔情地目光,似是粘在了慕伶歌的身上,才慢慢地扯了过去,上了马车,离开了相府的门口。
待东陵靖离开了之后,白氏侧目,冷漠地瞥了慕伶歌一眼,轻哼了一声,道:“歌丫头,今儿的事,你也未免太不懂规矩了!”
“祖母教训的是!”
白氏还刚刚将话头子说出了口,后面的责备,还没有来得及说,慕伶歌倒是先认了错,白氏蹙了一下眉,轻咳了一声,道:“知道错了就好,一会子,回房换了衣裳,来老身的房中,老身有话问你。”
“是。”慕伶歌颔了颔首,应了一声,随即,便随着白氏,走进了相府之中。
白氏现行回了柏松苑的正屋,而慕伶歌则是协着幽兰和幽梅,朝着自己在柏松苑的西厢房中走了过去。
回到了房中,幽兰和幽梅伺候着慕伶歌更了衣,慕伶歌随手指向了一旁柜子当中的一件水蓝的袍子,道:“穿这件吧,穿着也算是舒坦。”
“小姐,不知道,老夫人请您过去是所为何事?!”幽兰蹙了蹙眉,一边帮着慕伶歌换上了衣裳,一边轻声地说道。
慕伶歌别过了头,朝着幽兰笑了笑,回道:“左不过是因为今儿在长公主府中,奚落了北堂烈一事,想要训斥几声罢了。”
换好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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