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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臣不做粉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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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量的,居然寻了个九五之尊做情郎!可这下,他又忧心了,那皇宫大宅院,岂是他这种毫无根基的平民人家,能够混得开的?天子的情意再重,重不过世家权贵的斤两。
嗯,得找个机会,好生给妹妹提个醒,让她还是别光顾着你侬我侬,还是得知晓前路艰难。
就这样,杜之衡在灶下烧水,看着那缭缭青烟,蒸腾水汽,思绪亦跟着翻飞,禁不住回顾起人生,盘算起家事来。
蓦然回神,见着坐在一边条凳上打盹儿的女郎,才哑然失笑。佳人在侧,他竟有种无比的放松,与从容。容他闲看往事,清晰当下,容他诸事稳稳思索,细细计量。
可谓是最陌生的际遇里,反倒勾起他最实在的红尘之感,生存之理,生活之味。
几把柴火进灶,火钳拨一拨,烧得旺腾,不多时功夫,水烧热了,先打了一桶去净房,这才转身回来,叫醒那女郎,让她先去洗个热水澡,顺便也把一身湿衣服换下来烘烤。
等她磨磨蹭蹭地洗好了澡,衣服也烘干了。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净房门口的小凳子上。
等她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出来,粥也熬好了。稠稠的米粥,盛在瓷碗里,已经晾了个可以下腹的合适温感。
等她磨磨蹭蹭地喝了粥,他已经又去把房间收拾好了。径直打开那间主屋的寝房,珠帘半挽,金钩罗帐,开窗透气,掸子拂尘,从箱柜里抱出他新置的软锦瓷心枕头与垫褥薄被,工工整整地铺在描金雕花的大床上,再把她带过去。
就这样,杜家的大公子,在自家隔壁的宅院里,为一个连姓名来历都不知道的女郎,做了一夜的苦力,满脸烟灰,浑身是汗,立在那厢房门边,面带笑容,招呼着那个看似已经晕乎乎的佳人,进屋就寝。
看着她那眼皮打架,一个劲儿揉眼的模样,着实需要好生睡上一觉了。杜之衡心道。
夜长欢站在门口,看着那间熟悉的屋子,陈设依旧,甚至,连那老木气息,熏笼香气,都像是被封存凝固在原地一样。
画堂锦屏,绣着水漫金山,屏前的地席桌案,那是她以前最喜欢坐的地方;往左手边进里间寝阁,挂了道水晶珠帘,紫苏和半夏,总是旋风一般,在那珠帘边上,行走生风,惹得水晶鸣脆响;再往里,那张红木小几,依旧搁在窗下,临风沐月,那底座上雕刻的猛虎噬小鹿,是每次裴煊来,最喜欢用指腹去描绘的纹样……
触景情伤,睹物思人,夜长欢突然心中崩塌,泪如泉涌,浑身无力,再也站立不住,直直下坠,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去年初夏离开,今年暮春归来,一年时光,白马过隙,光阴荏苒,离开时,她意气风发,壮胆雄心,说要回来,未曾想,竟以这样一种离奇而酸楚的方式,重归府邸。
一日来的强自振作,终于摧枯拉朽,塌了一地,从走出国公府那一刻就蓄势而起的委屈与孤零,尽数化为眼泪。
杜之衡蹲至她面前,手足无措。
他终于见识了,原来女人认真哭起来,竟然能够这么凶猛。
他张了张手,想去抱她,又觉得好像有些冒犯;他想说几句安慰之语,却又连她为什么哭的原因都不知道;他起身寻了一张巾子,递过去,那女郎却哭得酣畅,愣是没空来接。
杜之衡就蹲在边上,傻愣愣地陪着,直到她哭累了,自行收歇。
他不知道,她哭了有多久,只觉自己蹲得腿酸脚麻,而那女郎,则早就散坐在了地上。
彼时天上阴雨渐停,几抹轻云,烘一弯新月,煞是清爽,杜之衡亦觉得心中如有一朵阴云,霎时被拨开了一般,暗自松了口气。
两个人,一蹲一坐,就在门边地上说话。
“对不起!”女郎一边收拾残泪,一边突然向他道歉。
“没关系!”杜之衡不甚理解她对不起他什么,却也赶紧顺口回她。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麻烦你。可是,我实在是太笨了……”女郎讪讪解释,满是自惭形秽。
“不麻烦!”
杜之衡赶紧摇头。女郎反复表达的歉意,反倒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真是一点也没有认为她是麻烦,相反,今夜的街面重逢,空宅奇遇,恍若书生遇狐仙,梦游太虚境。虽然他仅仅是像个杂役一样,帮她烧了水,煮了饭,铺了床而已。
“真的很……谢谢你,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谢你。”女郎终于平缓了情绪,说话也渐渐朗声起来,“书上都说救命之恩,该要以身相许,可是,我嫁了人的,没有办法许你。”
原来是心里透亮,说话也直白。
深夜空宅里,凭白受一非亲非故的陌生男子鞍前马后地照料,总是惹人往旁处想的。先把话说清楚,把肖想的路堵死,可谓是避免后患与纠缠的聪明。
“不用……许!”轮到杜之衡尴尬了,面色隐隐发烫,就好像他跑前跑后忙碌半夜,是居心不良一样,遂赶紧撇清,“就当我是朋友吧!”
其实,对于女郎的话,他心中还是存了一份黯然。原来都嫁了人的呀,也是,这样的女郎,这般年纪,怎么会没有嫁过人?
“你的……夫君呢?为什么弃你?”杜之衡默了默,又顺着她说嫁了人这茬,忍不住追问。
无可否认,他此刻最好奇的,就是她的夫君,会是怎样的人?为什么她遭着这样的罪,他的夫君都不见踪影,可不是弃了她吗?
“不是他弃我,是我弃他。”
女郎像是不乐意他的猜测追问了,猛地摇头否认,话里带着哭音,泪珠子在眼睛里打转,眼看又要滚落下来。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别哭,啊,你早点休息,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杜之衡忙不迭起身,一边摆手止住她的眼泪,一边退身,逃也似的,出宅去。
他见不得她哭。见着她一哭,他就觉得自己如蚂蚁上热锅,无所适从。
回到隔壁家中,母亲与妹妹早已睡下,没有追究他不回家吃饭的过。
一夜恍惚至天明,仍觉得,昨夜的际遇,太不真实。直想马上过隔壁去看一看,那女郎是否还在,可终是忍住了。
生意要紧,赶紧洗漱整饰,先去了药铺,便见着玉京府的衙役们,满大街贴通缉布告,说裴相爷的侍妾盗了一匣子御赐珍宝,潜逃在案。又说逃犯虽是个二十出头的女郎,但奸诈多端,善于藏匿,手腕上还有道横割疤痕!昨夜禁军闭城搜了一夜未果,命但凡有线索者,上玉京府提供,皆有重赏。
杜之衡想起昨夜的女郎,想起她一见面就伸过来给他看的疤痕,想起那匣子递给他用作买宅之资的珠宝。
串珠成线,豁然发现,他的确是捡了一个大麻烦。
当下心中奔涌,额角突跳。却不是担惊受怕,想急于撇清干系,或是要到玉京府去领赏。而是觉得,一个朝廷重犯竟被自己窝藏起来了,那种隐隐的兴奋,甚至犯罪的快感,灼烧得他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于是,那日的药铺生意,他也不做了,有几个南来的大主顾要见的,也给推了,当即急急回永安坊,小心翼翼进了那公主府,前院后园里,奔跑着找了一通,终于在园子里的一颗杏树下找到那女郎。
然而,他把外间所见,简要道来。
一言蔽之,你男人,神通广大,只手遮天,昨夜动了数万禁军搜查你,今日又使了玉京府衙,在悬赏通缉你呢。
女郎坐在杏花树下的秋千上,扑闪着眼睫,目光流散,听完他的话,竟面色如常,半响无甚反应。突然一个作呕,又赶紧抬手捂嘴,极力压住,一脸痛苦地与他解释:
“我今晨起来,就一直想吐……”
杜之衡的思绪,尚还停在外面的海捕文书上,一时未能跟上她的跳突,却听她又问到:
“我问问你,你做药材生意,通医理不?好端端的,突然恶心想吐,是不是孕相?”
作者有话要说: 小杜是在开篇就想好的男配,出来得迟了一点,但是符合作为一名优秀男配的所有特征,能干,温暖,心甜,雪中送炭,备胎,炮灰。。。。。。
☆、奸相
这个暮春时节,裴相的清风声誉,突然间掉了一地,零落成泥。
筑堤千日,溃堤一蚁。
就一件因侍妾携宝潜逃而擅用职权全城搜捕的事情,就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御史台的弹劾奏章如雪片,坊间的八卦流言如洪水。
没想到,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更绝的。
没几天,就又传出裴相抛弃糟糠之妻的重磅八卦。那糟糠之妻,那他送和亲公主去夏国之时,在永乐城娶的没藏氏大小姐。两人共过患难,有过生死交情的。可玉京人连那个大小姐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听说裴相爷突然一纸休书,把人家给打发了。
然后又是抗旨拒婚。太后娘娘还是最看得上吕太傅家中的小女儿,非要把那名门淑女配给自己的兄弟。御赐婚姻的金册圣旨都直接送到政事堂了,当着满堂参知政事们的面,皇家喜事,金玉良缘,高声唱喏,宣示而来。
彼时,圣旨递到脸边,众人期待着裴相公伸手接旨,叩头谢恩,就圆满了之时,哪知人家藏在袖中的手,愣是连个指头都没有伸出来一下,僵持片刻,竟突然起身掉头,挥一挥衣袖,走人了!把那个奉召宣旨的中贵人晾在堂上,半响回味这千古未有之怪状,后来回宫朝着太后娘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把太后娘娘也气得在景福殿里直跳脚。
然后,事情的焦点,又绕了回去。回到侍妾潜逃一案,以擅于缉拿和断案着称的玉京神捕们,连同数万曾经纵横疆场都所向无敌的禁军,一个多月功夫,把整个玉京城几乎都翻遍了,也没能寻着人,破着案。搞得玉京的女郎们一出门,但凡遇见官爷,就自觉地挽起一段衣袖,露一节皓腕,正明自己的清白。即便这样,仍是无果,直显得神捕和禁卫们,都是饭桶。
这个时候,裴相爷又发话了,广布文书,四处散信:人找不到,就不找了,是他的错,是他不该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嫌弃那个侍妾没个堂皇身份,就迟迟没有给她名分,导致她心灰意冷,不辞而别。让她自己回来,他就娶她做正妻,而且保证,这辈子只娶她一个。
从春入夏,走马灯似的八卦,行到此处,众人才发现,哪是什么窃宝大案,原来是件风。流债!
市井坊间里,风向转得最快,他们发现,原来骂错了,他们骂了半天的负心汉,原来是个痴情种。玉京女郎们,纷纷掏出丝绢子,感动得掩面哭泣,拭泪之余,未曾不在心中偷偷地肖想,这样的政事堂相公,虽说行事跋扈了点,但如果送给我做个夫君相公,还是不错的。管他又多横,那都是对他不喜之人横,若是被他放在心上了,那还真是不错,比如那个潜逃的侍妾,真是艳羡啊。
紧跟着,是御史台的言官,突然闭嘴了。骂了这么久,他们已经骂累了,骂不动了。之前,侍妾盗宝案一出,他们发现原来盛享清誉的裴相,竟然在私德上一团糟,糟得超乎想象!好!终于逮到毛病了,那是太后的兄弟啊,如果被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参倒了,那是多大的成就!故而卯足劲,浑身打了鸡血,把裴煊往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境地骂。
如今,这专情男子的光辉形象一出来,言官们傻眼了。私德方面嘛,虽不能承认先前骂错了,但也不好再继续睁眼说瞎话了。于在政事上,又挑不出他什么错来,非但挑不出错来,打心眼里,明眼人都心照不宣,如果没有裴相公立在朝堂上,成日跟那个垂帘临朝的太后顶杠,他们这班谁也不敢得罪的文弱臣子,乃至整个大熙朝堂,都会被那个独断专行的太后娘娘,蹂。躏得更惨。
于是,朝堂与坊间齐齐收敛,言刀语箭停歇,裴相爷的风流八卦,就当风花雪月,且行且看吧。
裴煊的声誉,不复清贵,但多了一抹艳色。
坊间的迎合,也忒有趣味。
那年盛夏,最时兴的女子衣袖样式,比往年短了几分,堪堪露一小节玉色手腕,一目了然,省得见着官爷盘查时,还得将那繁复长袖,又捞又挽。
可转眼间,又流行起一种飞霞妆,不是飞在脸上,而是画在那刚好露在衣袖外的手腕血脉处,或粉红如花瓣,或淡雅如清叶,更有重口者,弄个朱红如血的颜色,狰狞如爬虫的形状。反正,女郎们,人人都整成一副割腕自尽而未遂的鬼样子。
禁军统领莫不凡立在街口,看着这满大街的半袖与飞霞,短袂乱舞,红霞乱飞,晃得他头晕眼花,几欲崩溃。
这下好了,打眼看过去,满大街都是嫌犯,都像是裴相最喜欢的那个侍妾,仔细一看,又人人都不是正主儿,更难找了。
那个越发任性的裴大公子,虽说撤了玉京府的缉拿通告,却没有停了他这禁军找人的冤枉活路。他堂堂一大统领,已经被裴家公子抓住当家丁,使了一个多月了,这也罢,关键是,成日忙于城中找人,他就没时间进宫,去景福殿,去跟太后娘娘聊天啊。
莫不凡心里苦。
可是,叫苦归叫苦,人情债还是要还的。
莫不凡摇摇头,叹口气,朝街边阴凉处那顶软轿走去。
如今的裴相爷,越发骄矜了。出门都不乘车,改坐轿了,说是马车太颠簸,抖得他心疼,坐轿要稳当些。文臣就是比武将要安逸,怎么都是风雅,莫不凡心道,你让他禁军统领坐轿出去溜一圈看看,八成以为他病入膏肓,快不行了,立马军心涣散。故而,大马金刀,大甩火腿,行走如风,才是正道。
“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没见过,那匣子里的珠宝,也没有一件在市面上出现过,会不会人根本就不在玉京?”莫不凡叩指轻敲轿壁,冲着轿里的人说来,想提醒他转个思路,讨个商量。
“她不会出玉京。”轿里的人,还是那句话,淡淡的语气,却叫人不容置疑。
也越发固执了。莫不凡心里对这骄矜公子的腹诽,再加了一条。
“会不会……找不到了?”莫不凡尽量挑了个不会刺激到裴煊的措辞。也不怪他心中往这最坏的情况去想,这样天罗地网的搜捕,又是那么明显的特征,别说在玉京地面上找个活生生的人,就算是找只蚂蚁,说不定也早给逮出来了。
“不会,我昨夜还梦见她了。”轿子里的裴相,隔着那半敞的帘子,肯定地回答他。
可是这肯定的信心,又来得好没由头。梦见了,就还在吗?就不怕是香魂托梦吗?死人才喜欢托梦呢。
莫不凡看着繁华街面,行人如织,闭唇不语。因为,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接话。
越发不可理喻了。他心里对这固执公子的腹诽,再加了一条。
然而,莫大将军一不说话,就尴尬了。
随从的禁卫们都离得远远的,顶着日头等候,裴煊的跟班柴胡和轿夫们,也躲得远远的,在街角的阴影与阳光交接处,藏了半边身形,稍事休息。而轿子里的人,修炼闭口禅的功夫,比他厉害多了,正捧着一张玉京地图,垂目细看,就像是魂魄离了身,入了那黑线红点的方寸地舆中神游。
就剩他莫大将军一个人,孤零零地立在轿子边上,若是再不说点什么,看起来,好傻。
莫不凡无奈,只得勉强重续话题,胡乱问到:
“在哪里梦见的?”话一出口,他心中突然闪现一道希冀的光,说不定真是托梦呢。
“床榻上。”裴煊依然盯着手中舆图,顺口答他。
“不是,你梦见她在哪里?”莫不凡又把问题重新表达了一次。他以为裴煊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他也承认,是自己没有把话问准确。
“我都说了,床榻上。”那看舆图的人,面不改色,大言不惭,还斜眸冷光,撇了他一眼。那眼神,意思是很不屑于与他继续描述那床榻间谁上谁下的具体情形。
“……”莫不凡被彻底呛住,喉结滚动,极力忍住言语,决定不再自讨没趣。
裴煊年少在西北时,他就看出这小子内心骚得一塌糊涂,却不知其他人,为何皆说他稳重!
“玉京城里,真的都找过了?”裴煊却又来主动问他了。
“喏,你看看,舆图上还有哪处地方,没有标红?”莫不凡虚指了指裴煊手中的舆图。咬牙忍了人家幽幽怀疑他磨洋工的语气。
每找过一遍,就在那处街坊,标记一次红点。一遍一遍地找,一遍一遍地点,整个图都快涂成一张大喜饼了。每处街坊,每处民宅,每家店铺,常住的,打杂的,投亲的,串门的,都被摸了个门儿清。
然而,帝都遍寻,查无此人。
“永安坊找过没?”裴煊突然开口问。
“永安坊?……没有!”莫不凡不得不承认。
他又不是不知道裴煊在找的人是谁?永安坊是昔日安阳公主的旧处,那地方,几乎每一家,都认识她,哪里藏得住人?藏得住她一天,也藏不住她这么久!
“昔日的安阳公主府,如今被谁买了去?”裴煊又问他,说着竟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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