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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以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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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月:“……”
  她好生气,气得掉头就走!
  石楠还在努力分辨那边的人,抽空里忙回头叫她:“奶奶,奶奶,好像真的是大爷,我们为什么要走呀!”
  她见莹月不停,只得奔回来拉她,莹月甩开她的手,脚步咚咚继续往回走:“不走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她不要看了,看一眼就够她不高兴了!
  石楠着急又茫然地:“奶奶,那个大姑奶奶上去就拉扯我们大爷——”
  她顿住了,因为看见莹月把耳朵捂上了。
  她转成了哭笑不得,她本不畏惧莹月,把莹月的一边胳膊拉下来,摇晃着她:“奶奶,你不看也不听,那我们出来干什么呀。”
  本来她也很生气的,可是莹月少有地反应这么大,倒把她的生气盖过去了,她倒过来要劝她。
  莹月哼道:“我出来犯蠢。”
  蠢透了,她为什么要出来给自己找气生,在里面听听戏多好。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很大,心里泛上来的整个心态都是极陌生的,独占欲这种东西,她此前从未生出过,因为属于她的东西本也不多。
  这跟别人动了她最宝贝的书都不一样,她虽然心疼书,但别人真问她借,她也是能勉强借一借的。
  石楠直眨巴着眼——她已经顾不上管薛珍儿的举动了,她还从来不知道,她家软面团一样的奶奶在醋劲上居然是这么大的。
  “奶奶,你也不要太生气了,薛家那大姑奶奶是个寡妇,大爷肯定不可能跟她有什么的,都是她自己瞎做梦。”
  石楠说着,又走回去往那方向偷瞄了一眼,回头道:“真的,我没说错,大爷离她远远的了。”
  莹月心里舒服了一点点,但是想起刚才那一幕,更多的还是别扭:“真没关系,他怎么不在席上等开宴,要走来这里呀。”
  她这一问也是有道理的,这里离着二门很近了,方寒霄照理是不该走过来。就好像薛珍儿不应该出来一样。
  石楠一听,也没话可答了,只能坚持着道:“大爷就算有了外心,也不至于看上她吧。”
  这句话莹月听得并不高兴,看不上薛珍儿,那也有可能看上别人,被别人扑上去拉扯,一想,她就又要走了。
  她不想呆在这里,走远点,她觉得她心里还好受点,在这里想到刚才那个画面,她眼睛都疼。
  石楠倒还想再观察观察,但见她都走出去一段了,她在原地跺了跺脚,没法,只好抛下那边,撵上她去。
  她这会几乎是一点不生气了,一边紧跟着莹月走,一边想笑:“奶奶,我们从前劝你把紧些大爷,你不乐意听,现在好了,大爷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气鼓鼓的,原来从前都是装出来的大方?”
  她忍不住打趣了莹月一句。
  莹月板着脸道:“我没装。”
  不过,现在又不是从前了。
  从前薛珍儿当面拦她,说她配不上方寒霄,她转头就把她忘了,一点没觉得怎么样。
  因为从前方寒霄也没对她好。
  他不对她好的时候,对谁好她都无所谓,可是他开始对她好了,那她就不喜欢他再对别人也这样好了。


第65章 
  薛珍儿扑上来的时候,方寒霄有一瞬的惊愕乃至愣住。
  这是隆昌侯的书房附近,虽然暂时没别人过来,比别处显得清静,但光天化日,仍然随时会为人所见,薛珍儿如此大胆到有点癫狂的地步,是连他都出乎意料的。
  衣袖被扯住的同时他就甩手后退,同时余光一瞥数十步外的方寒诚,果然,他已经被惊动了,看过来的目光炯炯,与他在半空中相碰之后,迅速浮上了发现什么耸动丑闻般的兴奋,脚下快步向他靠近。
  徐尚宣暂没注意到方寒诚,只是看着薛珍儿张大了嘴,又看看方寒霄:“妹夫,你——你跟有夫之妇有染不太好吧?”
  薛珍儿嫁过一回,梳的是妇人发髻,她能出来做客,已是出了夫孝,穿着上都是正常打扮,看不出寡居状态,所以徐尚宣有这一问。
  方寒霄没空理他,往后又退两步,退到薛珍儿伸长手臂也够不着他的位置。
  她就不是有夫之妇,他也不能跟她有所牵连,这个名声可不好听。
  照理,薛珍儿该比他顾虑得多,不知今日却是吃错了什么药——这不是方寒霄有意骂她,他被扯了一下袖子,还不至于生出多大火气,纯就是真这么想的。
  徐尚宣不傻,虽未得到解释,但见他避嫌避得这么坚决,也意识到似乎是自己想差了。
  妹夫不能说话,这不知哪来的女子跑来就拉扯“非礼”他,他觉得自己作为大舅子该帮他发个言,就又转而冲着薛珍儿道:“你这妇人,好生无礼,有话你跟我说,不要瞎动手。”
  “大哥,这不是你在哪里欠的风流债吧?”
  方寒诚于此时走到了近前,张嘴抢在薛珍儿回答前插了话,语气是调侃的,然而言辞是藏不住的恶意:“父亲近来才训了我好几次,还拿大哥与我做榜样,不想大哥在府里隐藏得好,这外面,可是十分精彩啊。”
  徐尚宣这才注意到他——他认得方寒诚,只是见得很少,这个认得也就停留在似乎眼熟的程度上。方寒诚说出“大哥”这个称呼,他才能把他跟名字对上号。
  “你别乱说,这可不是好开玩笑的事,你大哥跟这妇人根本没瓜葛,对吧?”他扭头问方寒霄。
  方寒霄点头。
  徐尚宣得了底气,更挺了胸,要再把方寒诚训两句——他对妹婿理亏,对妹婿的堂弟又没什么了,方寒诚哼笑了一声,抢先道:“有没有瓜葛,只问一人可不作数,怎么也该再问一问这位奶奶吧?”
  他说着就去看薛珍儿,露出很温和斯文的微笑,薛珍儿被他话语带到,也看向了他。
  她看的时间有点久。
  方寒诚:“……”
  这妇人也太水性了吧?先前冲过来就拉扯他堂兄,现在又猛盯他看个不停。
  薛珍儿终于说话了:“——我脚滑,绊了一下。”
  方寒诚刹时瞪大了眼,一口气噎住——那叫脚滑?那叫绊倒?
  睁眼说瞎话还差不多!
  他眼睁睁看着的,目标多明确,奔着他堂兄就去了!
  薛珍儿见着他的神色,不耐烦地问他:“你有什么意见?”
  方寒诚道:“你分明不是,你可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不好说——”
  “没有。”薛珍儿更不耐烦了,张口就打断他,且补道,“你少瞎说,我要是在外面听见什么谣言,你给我等着。”
  “噗。”
  徐尚宣笑出来了,虽然他觉得方寒诚说得没错,不过这妇人也太强横,那么明确的事,硬是能扛着不认。
  “帕子呢?给我。”
  薛珍儿这一伸手,方寒诚呆住了:“什么?”
  方寒霄也惊讶了,难道方寒诚在隆昌侯的书房附近转悠,不是为窥探什么机密,而是被薛珍儿叫过来的?
  书房离着二门很近,里外两边如要约了私相传递,在这里会了面倒是说得过去。
  就是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有了来往,从眼下看,薛珍儿认得方寒诚,方寒诚反而是不认得她的,不然不会说什么“这位奶奶”,他要知道薛珍儿的身份,兴奋度只怕得再上一个级别。
  “许大姑娘的帕子,她反悔了,不想见你了。”薛珍儿干脆地道,手又伸了伸。
  这一句出来,方寒霄明白了过来——武安伯姓许,这个许大姑娘,正是方寒诚原来定亲的对象。
  这个许大姑娘不知为了什么事,乘着赴宴来约方寒诚相见,把他黑成炭的前未婚妻以帕相邀,方寒诚无论是想出口气,还是以为许大姑娘与家里意见不同,要来跟他表白表白,都必是忍不住要来赴约的。
  然而许大姑娘又反了悔,不要见了,托了别人来取回帕子。
  方寒诚的脸色僵住了:“你说什么?我不相信,让许大姑娘亲自来告诉我。”
  薛珍儿道:“有什么不相信的,她一时冲动,随后就后悔了,怕被人看见丢脸,才托了我来跟你要回帕子。我要不是可怜她,还不答应呢,你少耽误我的功夫,快给我。”
  方寒诚这阵子在家着实不好过,方伯爷生气他胡来让岳家抓住把柄,还禁了他一段时间的足,今天方伯爷忙,没空来赴宴,吩咐了他,他才能出来了。
  来不多久就收到了许大姑娘的口信及帕子,他心中对这桩莫名其妙就失去的婚事有许多排解不开的怨念,一收到,立刻就过来了。
  结果,好似白白叫人耍了一遭。
  本来是他看方寒霄的笑话,这下好了,风水轮流转,转成了方寒霄和他那个大舅子围观他,方寒霄不能说话还好,那大舅子可不安分,还插话问:“许大姑娘是谁啊?”
  把方寒诚问得脸都紫了,倒又寻出来个破绽,指着那边两人问薛珍儿:“你说许大姑娘怕丢脸,那你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这种事,就不怕丢脸了?”
  他一指,薛珍儿就一看——没看徐尚宣,徐尚宣的肤色还没养回来,还是个粗黑糙汉,在她眼里等于是透明的,她只看方寒霄。
  方寒霄:……
  他真没和薛珍儿有过什么来往,他从前年少没开窍,自己的未婚妻都想不起来去献殷勤,何况是不相干的姑娘,薛珍儿要不是薛嘉言的姐姐,他连有这号人都不知道。
  薛珍儿狠狠看了两眼,总算把目光收回去了,她对着方寒诚马上就换了一副神气:“方大公子是正经人,不会说出去的,你以为像你一样,见着人绊一下,都张口闭口风流债的,就你那名声,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嘲笑人。”
  方寒诚气的,他不论是在外喝花酒,还是在家里跟丫头玩红袖添香,所遇过的女子都巴结奉承着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泼的,一时居然吵不过她,怒得只得不提这一茬了,转而抓住重点道:“你叫许大姑娘亲自来取,不然我不会给的!”
  “你吓唬谁?!”薛珍儿的声音比他提得还高,“你不给就不给,就一方破帕子,上面又没写许大姑娘的名字,你就算拿它出去胡说,你看别人信不信你,恐怕武安伯要来把你家大门砸了!”
  方寒诚结舌片刻,从袖子里把攥成一团的手帕拿出来,许大姑娘的闺名里有个兰字,这帕子边上就绣了一丛兰草,他一看之下才立刻信了,但现在一细想,才发现这其实根本做不得证,兰草又不是许大姑娘御用的,谁说她用了,别人就不能再用?
  “嘶!”
  他呼了声痛,却是薛珍儿乘他低头,一把伸手把帕子抢过去了,长长的指甲刮到他的手背上,都刮出了一道白痕。
  “你——!”
  薛珍儿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抢了帕子还要警告他一句:“我绊倒的事也不许你出去胡说,不然,武安伯不砸你家大门,我爹也会砸!”
  说完带着丫头扬长而去。
  方寒诚气蒙了,薛珍儿走出去好几步了,他才想起来指着她的背影要骂:“——泼妇!”
  徐尚宣不大不小地嘀咕了一句:“自己无能,还怪别人泼。”
  方寒诚怒而转头:“你说什么?!”
  徐尚宣道:“我说错了吗?那一介妇人,你说不过罢了,动手都输,难道还想我夸你一句有本事?”
  方寒霄——嗯,方寒霄什么也没说,他就是点了点头。
  点得方寒诚怒气值又爆了一个点,他正要爆发,方寒霄已经不搭理他了,转头悠然离去,他一走,徐尚宣忙跟着也走。
  方寒诚一拳没挥出去,气得狠狠跺了下脚。
  **
  薛珍儿脚步匆匆往里走。
  跟着她的丫头心惊胆战地低声道:“奶奶,您有点冒失了,原是说好了去看方二公子的,您怎么冲着方大公子就过去了呢。”
  薛珍儿不当回事,她还噙了笑意:“谁知道方大公子会在那里,忽然看见,我一时没忍得住。你怕什么,就方二那个软蛋样,他能怎么样。”
  丫头道:“奶奶,不是怕别的,哪怕被别人看见都算了,可是正巧落在他的眼里——”
  “那又怎样,我还拿不住一个软蛋。”薛珍儿道,“再说了,他要是不同意,那刚好,我两只眼睛,也没一只看得上他,都是爹——哼!”
  “侯爷也是为了奶奶好,一片苦心,都许奶奶先去看一看方二公子再说了——”
  “屁,为我弟弟还差不多。”
  薛珍儿脸色难看下来,声音也禁不住大了,丫头忙道:“奶奶!”
  这是外面,毕竟不适合说这些事,薛珍儿冷哼一声,闭了嘴,继续走着,走回了添锦楼。
  一进去,她就跟一双清澈的眼神对上了。
  眼神不全是清澈,还有点凶意,所以她立刻发现了。
  薛珍儿心情正不顺着,迎着那眼神走到近前,挑衅地低了头,道:“你看什么看?”
  莹月脸颊涨红了——她不害怕,但是这种正面遭逢,她控制不住地还有点紧张,同时又觉得看她很不顺眼,憋了片刻,确定自己的嗓音不会抖,才道:“——我看了,怎么了?”
  薛珍儿:“……”
  她等着大招呢,憋半天,就给她憋出来句这?
  这让她的大招也放不出来了,毕竟一楼客人呢,她也是要脸的,只能语音重重地回一句:“——不怎么!”


第66章 
  莹月整场宴席都心神不宁。
  好像始终有一根针——不,不到那么严重,更像刺,木头没刨好冒出来的那种毛刺一样,似有若无地戳在她心上,让她总是不自在,终于熬到宴席结束,她会齐了自己的丫头,忙着就往外走。
  薛珍儿见过了方寒诚,出于莫名的心情想和她说几句话,追后面撵她:“你站着,跑什么。我有两句话和你说。”
  到底要说什么,她其实没想好,就是想先把人拦下来再说。
  不过,她也不用说了,因为莹月没有空理她,不想停步,转头回道:“我没有话和你说。”
  顿了下,想起来放一句狠点的,“他也没有。”
  薛珍儿一噎:“你——”
  莹月终于把心里闷着的这股不舒服发抒发出来了些,精神一爽,也不想回头看她什么脸色,脚下步子加快,直往前走。
  薛珍儿不甘心还要追,她的丫头忙拉住她:“奶奶,这人来人往的,您消消火吧。”
  薛珍儿恼道:“你没听见吗?她冲我放话!”
  恼完了她也知道不能在这场合做什么,只得冲着丫头发泄了句:“她给我等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打交道,我看她再往哪儿跑!”
  丫头小心翼翼地道:“——奶奶,那侯爷的意思,您是同意了?”
  薛珍儿道:“谁说我同意了?就那个软蛋——”她烦躁地转了一点话音,“我不知道,再说罢。”
  她做了多年独女,父亲不吝与她千娇万宠,以至养出她这般脾性,可是,在一些要紧的关头上,她知道,她恐怕终究违背不了父亲的意志。
  **
  莹月在大门外找到了方寒霄,还没靠近他的时候,已经闻到了熏人的酒气——不是他的,是徐尚宣。
  徐尚宣自觉对不住这个妹夫,男人要赔礼,最好的地方是酒桌,他咣咣就把自己喝醉了。
  方寒霄起先没在意,见他喝得那么干脆,又看他那个外形,以为他酒量很好,等发现不对的时候,徐尚宣已经烂醉了,走都走不了。
  他只得帮忙把这个醉汉拖出来。
  莹月看愣了,等回过神,暂时顾不上自己的小心思,忙帮忙寻找徐家的小厮跟马车,终于找到了,把徐尚宣塞上去,她才回去了自家的车里。
  她先上车,然后方寒霄上来,在她旁边落座。
  莹月观察了他一下,确定他是好好的,没有醉。
  方寒霄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脸扬眉:怎么了?
  “怎么了,哼,你说怎么了。”
  这一句莹月原来只是想在心里回他的,但她关不住喉咙,极顺畅地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说出来以后她有一点点后悔,疑心自己太凶,怕把他问烦了,拿余光去瞄他的脸色——一下瞄到一张放大的脸。
  方寒霄整张脸都倾靠了过来,睫毛快戳到她脸上,然后才冲她摇头:不知道。
  那个头摇的,之兴趣盎然,简直形容不尽。
  他这么一挨近,半边身体自然跟着过来了——包括被薛珍儿拉扯过的那半边袖子。
  莹月低头看一眼——她不想看到,想给他撕了。
  但是这个心思太可怕了,她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坏。
  方寒霄暂未解她在想什么,见她看他手臂,逗她似的,抬起手递给他。
  莹月推他:“别闹。”
  再闹,她真给他撕了哦。
  这么在想象里残暴一下,她好像又出了点气,觉得又舒服点了。
  方寒霄没听她的,又靠过来,莹月又推他一回。
  这次方寒霄确定她是很不对劲了。
  他翻出车上放的纸笔来问她:是我得罪了你,还是席上谁得罪了你?
  他写时,莹月闷闷看着他的侧脸——除了不能说话,他哪哪都没缺点,一个侧脸都比别人生得好,怪不得乱招人。
  他要生得难看一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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