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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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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门,出来个花甲之年的老媪。她才说明真相。
  “投宿,进来吧,谁出门还能背着房子呢。”
  那老媪见是个姑娘。轻松答应,转身便走,锦瑟后头跟着,心里祈祷老媪家里不要有其他年轻男子,否则仍旧不方便。
  进了屋子,看陈设不算富贵亦不算穷困,能温饱的中等人家。也并没有看见其他人,略微放心,随口问:“婆婆。您一个人么?”
  老媪应着:“是了,老妪我孤身一人,夫早亡,无儿无女。”
  锦瑟不免叹口气。
  老媪觑她一眼:“姑娘可怜老妪是么。大可不必。一个人也落得清静,西头杜老怪家八个儿子,杜老怪老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八个儿子便将他踢出门去,那老怪唯有靠乞讨为生,现如今不知死在何处了。”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锦瑟也不是没有见识,但相信大多数儿女还是孝顺的。
  两个人交谈的时候。老媪已经从墙边的饭橱里一样样的,往大炕的榆木桌子上拿吃食。还道:“饿了吧,看你风尘仆仆,是投亲还是寻友?”
  锦瑟帮忙摆放碗筷,边道:“我一个姑娘家哪里有什么朋友,是投亲。”
  老媪指着炕示意锦瑟去坐,又问:“亲戚府上何处?”
  锦瑟顿了顿:“皇陵附近。”
  老媪点了点头,把油腻腻的筷子在袖子上蹭了蹭算是净过,然后递给锦瑟。
  出门在外不能讲究太多,锦瑟接了,看桌上一荤两素,虽是剩菜倒也干净,便吃了起来。
  老媪从桌子底下摸出一酒壶,递给锦瑟:“吃几口解解乏。”
  这点防范意识锦瑟还是有的,推开道:“不善饮。”
  老媪就自顾自的吃起来,边陪着锦瑟说话,吃到半饱时,锦瑟微微感觉头脑发涨,还以为是骑马吹风着凉了,接着眼睛视物模糊,然后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在炕上,她费力的抬起手按着额角,方想问老媪这是怎么回事,老媪那里已经笑了起来:“到底是个雏儿,换了把势,早窥破我一个孤身老妇怎能有这么大的家业。”
  说完撂下酒壶下了炕,去里间找了条绳子把锦瑟捆了个结结实实,丢在炕上,她也自去睡了。
  天蒙蒙亮,老媪打着哈欠起了炕,听锦瑟那里已经开骂,她拎着茶壶嘴对嘴的吃了几大口凉茶,人精神起来,来到锦瑟的西屋,看锦瑟冷冷哼了声:“骂吧骂吧,怎么说都是一文钱没使得来的便宜货,骂几句也应该的,回头到了杜家班子可别骂了,杜老怪脾气大的紧,经他调理的姑娘,个个见他像见鬼,他打人不见伤,却痛到骨头里。”
  听话音,锦瑟晓得杜家班子应该是妓院,这老媪,应该是传说中的牙侩,手不能动脚不能动,嘴却可以动,怒骂:“你这老虔婆,干着略卖人口的勾当,早晚被抓了去,绞死你都是轻的,最好是判你个凌迟。”
  老媪被骂得浑身冒冷汗,将手中的茶壶丢向锦瑟,锦瑟扭头躲开,老媪回骂道:“你个小娼妇,你的嘴巴用毒药泡出来的么,这么歹毒,活该你被卖,像你这样不长脑子的蠢货,我不卖你,早晚也被拍花子的弄去,下场还不是一样,另外你也别吓唬我,看你穿戴不过个奴婢,略卖奴婢比略卖良人罪责轻,这是我朝律法规定,当老妪我不知么。”
  说完自去洗漱吃饭,然后出了门,又将门锁上,往后面套了车,自己驾着往杜家班子而去。
  锦瑟在炕上左右翻滚,凭她怎么挣扎就是脱不开绳子,想着那老媪一旦回来自己便更加逃不掉,必须乘这个机会逃跑,既然挣脱不开绳子,她就喊,大声的喊,扯破嗓子的喊:“救命!”
  一声接一声,喊了足有半个时辰,嗓子痛得发不出声,人也累得颓然仰躺,眼睛一闭,滴下泪来,本想去找祖公略救善宝,自己反倒落难,自己死了不打紧,怕只怕善宝再次遭人算计,主仆一场,恩深似海,此生不报,唯有托付来生,听小姐说那些江湖小说里写咬舌能够自尽,何妨试试,她将上下齿咬住舌头准备赴死,决计不能等身子污了再死,方想使劲咬下,忽听有人于窗户外面唤:“锦瑟,是你么?我听着像你呢。”
  竟然有人说出她的名字,她大惊,且大喜,忙道:“是我,难不成你是猛子哥?”
  她在猛子后面缀了哥字,心情不言而喻。
  咔嚓!窗户被打成稀巴烂,猛子纵身跃了进来,三两下扯开锦瑟身上的绳索,正想问话,锦瑟已经扑在他怀里,哭泣着:“别再离开我。”
  猛子手脚一阵软一阵紧,呆了半晌,反手抱住锦瑟:“我永不离开你。”
  第一百八十一章 朕觉得秋煜这官做得腻了
  按猛子的意思,等那老媪回来好好的教训她一顿,但锦瑟急于去找祖公略救善宝,自己的事倒不算什么,劝了猛子几句,彼此又简单叙说了各自的情况,两个人便离开这个村子往北而行。
  有猛子作伴,锦瑟胆子壮了,跑到午夜人困马乏,看星垂平野听天籁寂寂,猛子手指前面一处:“我们歇息下罢。”
  锦瑟虽然着急,然黑夜里赶路颇有不便,不如歇息好了白日里加把劲,于是点头同意。
  猛子先下了马,然后拎着马灯过来锦瑟马前,手一举,是要锦瑟扶着他下来,然锦瑟却道:“我可以。”
  猛子笑道:“怎么了?”
  锦瑟只垂着头不答,费力的滑下马来,终究还是被猛子扶了把,否则就跌倒在地,刚触到猛子的手臂,她便急于甩开,猛子执着的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些许的强硬:“方才还说要我不离开你,现下又使性子给我看。”
  锦瑟挣脱不开,唯有任他握着,抬眼看看他,忙又垂下头来:“彼时是彼时、此时是此时。”
  有几分怄气的意思,是忽然想起琉璃罢了,因琉璃是祖公略指给猛子的,仿佛明媒正娶,而自己就似横刀夺爱。
  猛子不高兴的样子:“一日三变。”
  锦瑟寻个借口:“小姐身在大牢,我心里烦,就是秋大人断案如神能够查出是谁害死的祖老爷,小姐在祖家也无立锥之地了,连送葬都不让她去,那一起子人分明是清理门户的阵仗,其实离开祖家小姐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不想这样离开,她的执念在此,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猛子提着马灯四处的照,找了些干柴,就地燃起一堆火,虽是夏日,夜里还是有些凉,山区,晌午穿纱晚上穿棉,差别极大,两个人就着火堆坐了,听锦瑟讲了很多,猛子倒不以为意:“有侯爷在,谁敢把善姑娘如何呢,你别担心。”
  柴火哔剥,热气袭来,锦瑟暖和了很多,手狠狠的抓在地上,薅起一把草丢在火中,愤愤道:“怎么能不担心,小姐在大牢接连被人加害,若非她聪明机智,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猛子还不知道这些,当下让锦瑟细细道来,听说善宝在大牢中发生的事,一拳打在地上道:“这都怪我,本来侯爷接到随扈皇上的令后,便打算以七星镇李家山货栈购入咱家的人参出了问题为由,让善姑娘离开大院,谁知没等去知会李家,即接到圣谕,走的匆忙遂遣我去七星镇办此事,倒霉的是我在半路竟然掉进了猎户挖的陷阱,更倒霉的是周遭没有人家,喊不到人,我就自己挖了一级级步蹬,终于上来后,又给人袭击……”
  他说到最后,锦瑟都记不住他到底倒霉多少次了,偏就是这么多的巧合,才使得他没能保护好善宝,所以非常歉疚,更觉对不住祖公略的托付。
  锦瑟除了劝慰还能怎样,只希望尽快找到祖公略,救善宝出牢狱。
  猛子忽然道:“不然你去找侯爷,我回去救善姑娘。”
  锦瑟问:“你怎么救?”
  猛子沉默不语。
  锦瑟气呼呼的:“晓得你想劫狱,以身犯险,纵使你把小姐救出来,小姐还是担个谋杀祖老爷的罪名,这可不成,我见那秋大人的师爷对小姐颇好,应该是秋大人授意,所以我想小姐暂时还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出了那么两宗事,秋大人会开始防范并保护好小姐的,我们还是赶紧将侯爷找回来才是。”
  两个人说着说着,天色已经隐约可以视物,于是翻身上马继续前行,在天黑之前终于到了皇家祖陵。
  而祖公略完全不知善宝会遭遇这么多的危险,他正与皇上于营帐内品茶谈话,开始说的都是有关社稷之事,皇上对祖公略不仅仅是怀着父亲的情愫,更因祖公略在安邦定国上的真知灼见,皇上岂止是相见恨晚,恨自己当初不该听说白素心嫁了人就放弃她,使得自己的骨肉流落民间,试想若祖公略长在皇宫,有更好的师父教授他文武之功,他会比现在更出类拔萃。
  谈着谈着,皇上几欲透露实情,都因虞起的干预而作罢,虞起的意思是,实情就像没煮熟的肉,不到火候,届时吃不下又吐不出,只会适得其反,朝中山头颇多,后宫亦不安宁,更有几个亲王虎视眈眈,一切必须得筹谋到无懈可击方能实行。
  这个时候门口随侍的曹公公过来禀报皇上:“有人想见镇北侯。”
  皇上微微一顿:“这里,竟还有人认识镇北侯?”
  曹公公弓着身子道:“不是此地人,而是雷公镇来的,祖家人,一个叫猛子,侯爷的贴身小子,另有个姑娘叫锦瑟。”
  听锦瑟来了,祖公略心里咯噔一声,锦瑟来了必然是善宝出了事,他难以自持的霍然而起,忽然发现自己圣驾面前失礼,忙道:“怕是臣家里出了事。”
  皇上舐犊情深,龙颜不悦道:“朕在,你什么都不怕。”随即吩咐曹公公把猛子和锦瑟叫进了营帐,二人在门口即噗通跪伏在地,一个说“草民见过皇上”另个说“民女拜见皇上”,然后就趴在那里不敢动弹,平头百姓见了知县都噤若寒蝉,更何况是万金之躯的皇上。
  皇上瞧祖公略脸色焦急,说了句“起来罢”,曹公公便让猛子、锦瑟平身而起,这时猛子和锦瑟又给祖公略请安。
  祖公略挥挥手示意不要多礼,然后急切的问锦瑟:“是不是她出事了?”
  皇上听在耳朵里,猜测她是谁呢?无论是谁,此人都与祖公略关系密切,否则祖公略不会这样亲昵的称呼。
  圣驾面前,锦瑟慌得期期艾艾,半晌祖公略方听明白,父亲死了,善宝入了大牢。
  没等祖公略有所表态,皇上回头问虞起:“雷公镇那个父母官是不是秋煜?”
  虞起脸色微红:“真是臣的外甥,这其中,定有误会。”
  皇上冷冷的笑了声:“误会,朕觉得秋煜这官做得腻了。“
  虞起脸色迅速转成煞白。
  祖公略从旁道:“皇上息怒,臣与秋大人几面之缘,秋大人难得的好官。”
  皇上嗯了声,吩咐曹公公:“回銮,朕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档子事。”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娶善宝是报复我对么
  皇上的銮驾来到雷公镇时,万人空巷。
  之前虽是微服,作为知县的秋煜还是知道皇上来了,只是得到谕令不准他公开迎接圣驾,更不让他随行去皇家祖陵,皇上的心意旨在不劳师动众,现今却大肆张扬的驾临雷公镇,其用意除了虞起没人知道。
  秋煜带着众官吏还有雷公镇各界名流跪在衙门前那条大街上,街两边跪的却是布衣百姓,其中便有祖家人,其中也有已经被放了出来的善宝,独独不见陵王的身影。
  远从京城而来皇上是坐车,在这里改为骑马,着衮服,翼善冠上金龙抢珠光芒耀眼,前后簇拥着业已由便装换上了军服的羽林卫,近身陪着的,左是虞起右是祖公略,而祖公略穿着蟒袍,前胸处补子上的麒麟更让他威风凛凛。
  御驾到了秋煜面前,曹公公替皇上问了句:“面前何人?”
  秋煜伏地叩首:“臣秋煜拜见吾皇万岁。”
  后面的官吏、名流和两边的百姓便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道:“平身。”
  曹公公喊话过去:“都起来罢。”
  秋煜率先站起,众人跟随。
  皇上由近侍扶着下了马,昂首往秋煜面前走了几步,问:“听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祖家大奶奶投入大牢,可有此事?”
  秋煜微有愣神,忙垂头道:“天热,请皇上移驾衙署,容臣细细禀报。”
  皇上嗯了声,搭着曹公公的手前呼后拥的进了衙署。
  街边的善宝对李青昭道:“那皇上也非七老八十,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看来是养尊处优惯了,身子骨不济。”
  李青昭一副老江湖的架势:“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威仪,你就是太缺乏威仪,才被祖家人欺负。”
  善宝方想说什么,忽然对上祖公略的目光,也不过才分别了短短时日,仿佛他才从几百年后回来似的,有种想扑上去的冲动,不自觉的去抓紧了李青昭的手,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疼,疼!”李青昭费力甩开她。
  祖公略那里淡淡一笑,那一笑竟如起死回生的仙丹,一丝丝浸入善宝的寸寸肌肤,她整个人快乐得想要立地飞升,然后眼睛追随者祖公略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祖公略进了衙署即像皇上禀明,父亲故去,他要回家看看。
  皇上准许,祖公略拜别,出了衙署即四处寻找善宝,遍寻不得,唯有回到祖家大院。
  祖百寿已经下葬,祖家大院也恢复了往昔的模样,一干人该吃肉的吃肉该吃味的吃味,该打牌的打牌该打人的打人,依然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为了参帮,也为整个祖家,红尘俗物心依旧,物是人非事不休。
  听闻祖公略回来,大家就像听闻祖百寿死时的心态,倾巢而出奔向他来,知情的祖百富倒要看看羊肉贴不到狗身上是不是事实,不知情的其他人,更好奇他遭遇丧父之痛的打击会是怎样的状态。
  然后,大家齐刷刷失望,祖公略没哭没喊没大闹,只是淡淡道:“我去看看爹。”
  琉璃便为他准备香烛烧纸还有一干祭品。
  祖家坟场在镇东那块柳树林子里,密密麻麻的排着几十座坟墓,有的甚至祖公略都不知该如何排辈,缝着年节过来祭拜,也就口尊列祖列宗。
  按着辈分和故去的时间,祖百寿最前,将来他是要与原配董氏合葬的,按照雷公镇的风俗需等清明节时,也就是来年的事了。
  新坟新土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油黄的光芒,镶着翠玉的石碑上刻着墨黑的大字,立碑人以大少爷祖公远为首,也把祖公略刻了进去,祖公略到时先望了眼祖百寿的坟墓,然后去母亲坟前磕了三个头才转到祖百寿墓前,悠长的叹口气,心思,竟自己都不知该怎么解释,缓缓的缓缓的跪了下来,手摸着墓碑上“祖百寿”三个大字。
  猛子和琉璃忙着摆放极品,又堆了高高的一垛纸,猛子点了三根香交给祖公略,他接了,先拜了拜,然后把香插在香炉里,猛子和琉璃已经把烧纸点燃,烟气迷茫,祖公略复杂的表情便被覆盖看不见,听他轻轻道:“我和老爷说会子话,你们两个旁边走走。”
  猛子和琉璃应了,起身走远。
  祖公略入定似的僵了良久,然后闭上眼睛,眼角有些湿润,睁开眼睛凝视祖百寿的坟墓,道:“咱们父子一场,无论恩怨,我都必须给您叩头送行。”
  说完,郑重的,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直起身子,再叹一声,道:“你不该走,我还有话想问你,当初你使心机强娶善宝,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喜欢善宝,你娶善宝是报复我对么,假如是真,试问哪个父亲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儿子,除非,你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他目光不似往常的凛冽,逝者已矣,恨不起来了。
  续道:“当年你让我为你打理参帮打理祖家,不是故意在历练我而是你舍不得你那几个亲生儿子,所以你派人多次跟踪我暗杀我,不单单是因为我常上长青山寻找或许仍在人世的母亲,还有你觉得我羽翼丰满你控制不住了,你想杀了我把你的家业传给你的亲生儿子,你当我什么都不知么。”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遍布身体,因此锻炼了他的功夫磨砺了他的意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接着道:“我不屑于功名利禄肯留在祖家,是因为我要报仇,我要杀你,因为有人说你先杀了我母亲后又对我外祖父赶尽杀绝,我之所以一直没下手,是怕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倘或你是我亲生父亲呢,而现在,皇上来了,天底下竟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亲生父子,而皇上对我百般恩宠是为了什么,天知地知皇上知我知。”
  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感应到了皇上对他的宠爱。
  又道:“我现在想的是,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善宝活着,且她干干净净的活着,而你,一路走好,无论怎样你都养育了我多年,所以,我答应你,把祖家交给该继承的人,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关于养育之恩的报答。”
  他说完这一大段,重又磕了三个响头,用手掬起土来往坟上填了些,然后就坐在那里一张张的烧纸,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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