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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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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丽妃当然是现在的太后。
  所以,善宝理解明珠这样做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方才听明珠历数那些因怀了祖百寿的孩子而被加害的女人,善宝从未有过的害怕,看似祥和安宁的祖家大院,竟是杀机四伏,幸好自己只是祖百寿的挂名夫人,否则不堪设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也为权拼个你死我活。
  屋子里一时阒然无声,大家等着她的决定。
  善宝能怎么样呢,明珠即便该千刀万剐,她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纵使触犯律法的女重刑犯,倘或有了身孕,也得等生下孩子才能行刑,更何况明珠只是个贼,于是善宝道:“你腹中的孩子,因老爷现在不省人事,我们也就无法确定是真是假,是以你别指望被升为姨娘,此后你仍留在上房做管事,活计就由其他丫头们做,你安心养胎罢。”
  这样的决定大家没什么异议。
  善宝复又道:“不过有一点你别忘了,若是上房再丢了什么东西,你怀了孩子我亦不能饶恕你。”
  明珠忙垂首:“奴婢不敢了。”
  善宝点点头:“这样最好,不然等孩子长大,有你这么个做贼的娘,他(她)会感到可耻。”
  这句话,才真正让明珠断了偷窃的念头。方才的不敢,只是客套。
  事情解决,各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思散了。
  出了上房来到庭中,善宝仰头望漫天的阴霾,心口堵得慌,眼角余光发现祖公略正缓步走来,想起昨晚放走喜鹊的事。低低的说了句:“谢谢!”
  祖公略侧头看看她。似乎明白了她谢什么,轻笑如烟,举头看天悠悠道:“今天的日头好大啊。”
  善宝先是一愣。阴沉沉的哪里有日头,随后明白过来,掩口而笑。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文婉仪来。有几天没见她。
  正这样想呢,文婉仪便晃入她的视线。善宝心里感叹,早知道意念这东西如此厉害,刚刚就应该突然想起胡子男来。
  文婉仪仍旧是芬芳、青萍两个丫头陪着,没有冷嘲热讽。规规矩矩的给她屈膝道了万福:“见过婆婆。”
  善宝被那么大的庞氏称呼婆婆习以为常了,微微点头算是回应,旁边的李青昭伸长脖子望着祖公略。文婉仪叫善宝婆婆,祖公略岂不是善宝的儿子。岂不是自己的外甥,自己喜欢外甥岂不是有违人伦纲常,突然就怒了,朝文婉仪道:“我表妹还是黄花闺女,请你不要乱攀亲戚。”
  说完拉着善宝就走,文婉仪在后头咯咯的笑:“姨妈怎么了?”
  李青昭那里听见她叫自己姨妈,本是双十年华感觉骤然变老,更气,气得直喘粗气。
  善宝被她拉得跌跌撞撞,开解她道:“你一气她正中下怀。”
  李青昭方明白过来,回头去看,见文婉仪竟伏在祖公略怀里,她的气已经冲破头顶,将善宝扭过身子去看那卿卿我我的一幕,善宝怔怔的看着,僵了似的,半晌方轻轻道:“人家是夫妻,夫妻间搂搂抱抱多平常。”
  文婉仪于祖公略怀里还在抽泣,原来是文老爷文重病了几日不见好,她是担心父亲。
  祖家、文家是世交,祖公略与文婉仪从小一起长大,听说文重身子日渐羸弱,祖公略安慰文婉仪道:“等下我随你去看看。”
  文婉仪抽身出来,一张脸梨花带雨,看着祖公略点点头。
  祖公略让人备马,又让琉璃去库房拿了些滋补身子的吃食、药材,然后随着文婉仪来到文家。
  上房,文重仍旧在昏睡,几个丫鬟婆子守候着,见祖公略到了,丫鬟婆子悉数道了万福,口尊姑爷。
  祖公略径直来到炕前,轻轻唤了声:“文伯伯。”
  文重慢慢醒了过来,见是他,笑了笑,有气无力道:“怎么还叫伯伯,早该叫岳父了。”
  祖公略顿了顿,转了话题:”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文重哀声一叹:“老了,不中用了,上了趟山场子,遇上了大风雪,没下来,夜里宿在山上,烧的滚热的屋子,吃了滚热的茶,出去撒泼尿,吹了冷风,回来就倒下了。”
  文重不过五十出头,还没到风烛残年,一次风寒就让他卧床不起,祖公略难以理解,问:“请了哪个大夫,怎么不见好呢。”
  文婉仪从旁道:“雷公镇知名的大夫都请了,吃药比吃饭都多,却是一日比一日病重。”
  祖公略蓦然想到了善宝,却怕文婉仪不同意,于是没有说出口。
  文重看了看女儿:“你带人先出去,我们翁婿两个说会子话。”
  文婉仪笑道:“瞧您,说什么还背着我。”
  文重道:“爷们间的话,姑娘家在场不合适。”
  祖公略也道:“你也累了多日,我来陪陪文伯伯。”
  文重嗔怪他:“瞅瞅,还叫伯伯。”
  祖公略就微微一笑算是敷衍过去。
  无论怎么称呼,祖公略许久没有这样对自己柔声细气的说话,文婉仪非常高兴,祖公略能够陪父亲,文婉仪感觉恁般亲切,感觉两个人或许因为父亲的这场病而重拾旧好,也就安心带人出了上房。
  屋里仅仅剩下文重和祖公略,文重先叹口气,方道:“若我这一病不好,求你件事。”
  祖公略握住他的手:“您吩咐便是,但凡我能办到。”
  文重目光里多了丝欣喜,嘶哑着嗓子道:“武儿无能,打理不好这偌大的家业,特别是木帮,我想请你帮帮他。”
  祖公略有些意外:“对于木帮,婉儿比我在行。”
  文重艰难的抬手摆了摆:“不能让她再管木帮。”
  祖公略岂止是有些意外,甚而有些猜疑。
  文重想是晓得自己的话有些突兀,解释:“我的意思,她是女人,日后只管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抛头露面管个木帮不合适。”
  祖公略不明白了,这么多年,文婉仪一直都是抛头露面管着木帮。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要你呢?
  当晚,难得祖公略留在文家用了晚饭,更难得的是文重挣扎着起来,坐在桌前与祖公略小酌了几口酒。
  饭后,祖公略准备回祖家大院,文婉仪仍想留下照顾父亲,文重却道:“你能照顾好自己已然不错,家里丫鬟婆子一大串,用不着你,嫁了的女儿家,当以夫家为重。”
  文婉仪于是随着祖公略回了大院,西侧门进了,祖公略、文婉仪在前,芬芳、青萍在后,趁着今儿气氛好,文婉仪拉了拉祖公略的衣袖,悄声道:“我那屋里闹耗子,我怕,不如今晚我睡你那里。”
  夜风拂拂,吹入袖子里冰凉,祖公略把手抄在袖子里,继续大步走着,面色丝毫没有改变,仿佛文婉仪这句极其暧昧的话不是说给他听的,见他淡淡道:“闹耗子,等下让芬芳去库房拿些耗子药便是。”
  文婉仪眼眸里闪现一丝不悦,明明白白祖公略是在拒绝她,故作不知道:“乌漆墨黑的,库房管事早歇着,明日再说罢,今晚我去你那里。”
  两个人走到了仪门处,遇着几个上值的护院,祖公略很是自然的吩咐:“使个人去找库房管事要些耗子药,文小姐房里闹耗子。”
  护院躬身应了,祖公略头也不回的走了,文婉仪恨恨的站住,随即一把扯过青萍手中的纱灯使劲摔在地上,然后捧着绞痛的心口。
  吩咐忙劝着:“坊间有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晚算是个好的开端,小姐何必急于一时。”
  文婉仪把手搭在芬芳臂上,缓了缓气道:“是你眼瞎还是不长脑子。今个爹他把我支开留下公略,分明是背着我交代什么,我撑着这样的身子,衣不解带的服侍爹他多少天了,都没能换来他一句真话,我几番试探他百年之后木帮留给谁,他都闪烁其词。或者干脆装昏迷。你当我真急着与公略双宿双飞吗,我为的是从他口中探听爹到底想干什么。”
  芬芳哦了声,有些不解:“按理。小姐可是老爷的亲生女儿,老爷没道理对二少爷这个外姓人交代什么。”
  一路走到了垂花门处,两厢的合欢树随风沙沙,文婉仪咳嗽起来。芬芳赶紧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的斗篷外,文婉仪仍旧冷的发抖。由两个婢女扶着上了抄手游廊,避风处暖和了许多,她叹息道:“爹他早不把我当亲生女儿,倒是公略的为人让他甚为欣赏。听说那个善小娘在大院混得风生水起,越来越像那么回事,我不能再等了。难道要等到她与公略双宿双飞,然后我眼睁睁的气死。”
  芬芳吃了一惊:“他们可是母子!”
  文婉仪哼哼一声冷笑:“是么。”
  仅仅两个字而已。却蕴含了太多用意,她不说,芬芳也不敢追问,想起其他,道:“小姐要及早动手,难不成想偷老爷的遗嘱?”
  眼看着到了游廊尽头,进去便是大多女眷住的后宅,上夜的婆子们都喜欢聚在一处吃酒赌钱,隔墙有耳,所以文婉仪没有说详细,只吩咐青萍:“回头去厨房给我煎副药,否则今晚别想睡好。”
  果然,纵使吃了副药,夜里她还是辗转反侧,心口痛,更因为父亲与祖公略私下里交谈,让她费心的猜度,次日醒来脸色蜡黄,强打精神的吃了碗细米粥,让婢女为自己梳妆打扮,今个,是她再次约见木把的日子。
  芬芳有些担心:“小姐你的身子,奴婢怕你撑不住呢。”
  一路坐车颠簸去酒楼,还得与那些木把唇枪舌战,文婉仪也怕自己撑不住,想想道:“夺魂草还有么?”
  芬芳失声惊呼:“小姐不可!”
  原来,经常服食夺魂草的不止乔姨娘,文婉仪从慧静那里弄了好些,但她不是熬汤吃,而是自己配了个方子,如此服食夺魂草,迷幻状态不明显,还能止痛,且精神十足。
  她望着菱花宝镜里瘦骨嶙峋的脸,自己知道,再怎么调理也活不到五十岁,或许活不到四十岁,或许连三十岁都活不到,所以,就这么一撮时光,当然要享受到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心一横道:“给我拿来。”
  吃过药,稍微歪着歇息了片刻,然后让人套车,仍旧是只带着芬芳、青萍两个,直奔泰德楼。
  那些木把们早到了,也早料到文婉仪叫他们来的用意,彼此见面也不啰嗦,文婉仪更是单刀直入:“我爹怕是不中了,他执意把木帮留给我哥哥,所以,到了你们该表态的时候,我哥哥做了总把头,不用几年,木帮不是落在祖家人手里就是落在白金禄手里……”
  “祖二少和白大当家倒是很能干的。”没等她说完,其中一个叫俞有年的大柜抢话道,此人霸着大片林子,当年也是雷公镇的头面人物,肯到文重手下,无非是看上文重与京城和南方那些老客经常打交道,木材销路好,更因为文重当年也是山贼出身,与那些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在文重面前一直都很拿大,更别说区区一个文婉仪。
  他的话像是抛砖引玉,众木把纷纷响应,个个觉着祖公略和白金禄都比文武强太多,所以日后木帮真被参帮或是渔帮吞并,他们也没什么怨言。
  文婉仪深深的吸口气,手搭在芬芳臂上,尖尖的指甲使劲抠下去,隔着衣裳呢,芬芳只觉痛到骨髓里,晓得文婉仪已经气极。
  努力平静下来,文婉仪笑了笑,道:“祖二少是我相公,木帮被参帮吞并我也没什么损失,即便木帮被渔帮吞并,我还是祖家二少奶奶,有祖公略那么个相公,我这辈子都是吃香喝辣,倒是你们,无论落在参帮还是渔帮,此后就没有木帮这么个称号了,参帮和渔帮原有的那些个帮伙都是嫡出,而你们,就是后娘养的,谁见过庶出的儿子做了世子,你们一样,凭你们再有本事,将来也没有做参帮或是渔帮总把头的希望,人家参帮或是渔帮那些嫡出的帮伙吃馒头吃肉,你们就只能吃残羹剩饭,吃泔水。”
  她这一番话,所有的木把再没谁开口。
  憋了半晌,俞有年问:“那么我们帮了你又会有什么好处?”
  文婉仪反问:“你要什么好处?”
  俞有年直视着她:“我要你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今晚戌时,春风客栈
  “我要你呢?”
  俞有年以大柜的身份对女少东文婉仪说出这样的话,实属犯上。
  众木把哄堂大笑,笑得无所畏忌。
  莫说文婉仪,连芬芳都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俞有年厉声道:“你胆敢对小姐这样大不敬,等下禀报了老爷,你这个大柜当得不耐烦了。”
  孰料俞有年朝芬芳呸了口:“你算什么阿物,敢对老子指手画脚,咱长青山儿女多豪爽,不是江南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娘们,怎么,开个玩笑不可以么。”
  芬芳欲反唇相讥,文婉仪的手在桌子底下偷偷拉了她一下,芬芳把想说的话咽下,文婉仪朝俞有年笑盈盈道:“俞大把说的对,开句玩笑不当真的。”
  文婉仪是给俞有年,更是给自己个台阶下,以为那厮会话锋一转,彼此都不尴尬,不料俞有年身子半截趴在桌子上,脸凑近了她,涎眉邓眼道:“若我说的是真呢?”
  文婉仪忙将身子后倾,竟不知如何回答。
  俞有年见她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时更惨白的吓人,不禁哈哈大笑,狂放中带着轻蔑。
  文婉仪明白,这些个木把不过是见自己有求于他们,更因为父亲最近病重,他们是做好了一拍两散的心思了,这些个见风使舵的宵小,文婉仪恨得牙根痒痒,更厌恶俞有年那一脸的淫恶,越是如此,自己越要掌控木帮,早晚要这些个木把跪在自己脚下,忍了他们一时又怎样,于是端正了身子,眼底努力攒出一丝笑意,对上俞有年的目光:“你说这话,若是到了祖公略耳中,你猜他会对你怎样?”
  俞有年面色一僵,他不怕文家这座即将崩塌的大山,但怕如日中天的祖家。更怕威名赫赫的祖公略,论财力论功夫论身份,他都不及,祖公略得了文武双状元谁不知道呢。因此,俞有年赔着笑道:“咱长青山儿女,开得起玩笑。”
  文婉仪晓得他不敢再放肆,眼下不是出气的时候,是拉拢人的时候。于是见好就收,道:“凡事有一二,没有再三再四。”
  俞有年连声说是,之前的嚣张顷刻不见,整个人乖顺了很多。
  文婉仪了解这个俞有年,此人颇有煽动力,且财大气粗,所以,还是需要拉拢,于是指着身后的芬芳和青萍问:“俞大柜觉着我这两个婢女如何?”
  俞有年冷不丁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道:“大小姐身边,当然都是尤物。”
  文婉仪瞟了眼众木把,缓缓起身,芬芳那里已经对她刚才的话有些胆战心惊,拿起斗篷为她披好。
  文婉仪对那些木把道:“为了保全你们自己,还是去找老爷子谈谈罢。”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俞有年,带着芬芳和青萍下了楼。
  俞有年可是个老江湖,看穿文婉仪目光中的大概意思,于是紧随着也下了楼,加紧几步追上文婉仪。没等开口,文婉仪突然转身看他:“我这两个婢女你随便挑一个,今晚,春风客栈等着。”
  俞有年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也还是怔住,没想到一贯盛气凌人的文婉仪会如此,试探的道:“果真?”
  文婉仪笑而不答。
  俞有年望去青萍,虽然容貌稍逊芬芳,但看着朴实,他不喜欢文婉仪和芬芳这种样貌凌厉的女人。
  文婉仪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思。淡淡四个字:“今晚戌时。”
  然后便扭身而去。
  回到祖家大院,疲累得歪在炕上歇着,耳听噗通一声,蓦然睁眼,见是青萍跪在她面前,理会是因为什么,不等青萍开口,她闭着眼慢慢道:“你十五岁的时候,被爹娘卖给了一个老鳏夫,新婚之夜你用榔头打死了老鳏夫逃了出来,流落街头时又差点让个老叫花子给玷污,偏巧我当时经过,救下你,带回家来直接做了大丫鬟,吃的穿的俨然主子,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你报答我的时候。”
  青萍的泪啪嗒啪嗒的掉在青砖地面,一会子,那大滴的泪水融入青砖再也看不见,了解文婉仪这个人,这世上除了祖公略,她是谁都不会心疼和在意。
  这一天,青萍就是呆呆的坐在门槛上望着一个方向,没人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有人猜测她望着的那个方向大概是她的故乡。
  天黑之后,别人都是忙着洗漱卸妆为安寝做准备,青萍却开始梳洗打扮,先在大木桶里把自己浸泡了足有一个时辰,然后拿出三年前文婉仪赏她的那条绯红的留仙裙,把积攒下的所有首饰悉数插在脑袋上,青黑石黛描了柳叶眉,胭脂膏子抹了樱桃口,两腮粉嫩,双眸如水,打扮停当,来到里屋,跪在炕前,朝正在吃药的文婉仪郑重磕了三个头。
  文婉仪将手中的药碗交给芬芳,招招手,示意青萍靠过来。
  青萍跪爬过去,文婉仪拔下自己头上的金步摇,亲手插在青萍发髻旁,然后端详半晌,笑融融道:“真是个美人胚子。”
  青萍缓缓站起,慢慢走向门口,心里不住祈祷,希望文婉仪突然改变主意喊她回来,只是等她出了门,才听到文婉仪喊她:“等你回来,我让芬芳煮燕窝粥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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