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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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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捕头,我家里只来了几位女客,没有什么杀人凶犯。”朱老六抱拳道,眼睛看了看西厢房。
  胡不成作势往西厢房去,边道:“知县大人下令,本捕头安敢不从,朱把头,得罪了。”
  几个捕役拎着明晃晃的佩刀去踹西厢房的门……
  房内,善宝、李青昭、朱英姿几个人正在畅谈理想,朱英姿想开家绣馆,让雷公镇的绣品像四大名绣一样天下闻名。
  善宝想开家医馆,父亲是神医,自己是独女,继承衣钵的事唯有她了,考量母亲不准她说懂医道,也只能畅想一番然后作罢。
  李青昭听她们两个谈了半天,最后道:“我想开家妓馆。”
  咳咳咳!
  噗噗噗!
  朱英姿掩着嘴巴咳嗽不止。
  善宝径直喷出一口茶叶沫子。
  李青昭诧异的看着她两个,一本正经道:“我不会绣不懂医,也只能开家妓馆。”
  她本是善宝的远房亲戚,十几岁时父母双亡没人收养,善喜就接到了自己家中,与善宝同学针黹同读诗书,怎奈没有天分,所以不懂医不会女红,她考量妓馆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接着道:“找几个家穷爹娘养活不起自己的。”
  朱英姿心口被刺了下。
  她又道:“或是背井离乡逃难走投无路的。”
  善宝的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锦瑟从旁道:“表小姐,那,不是好女子该做的。”
  李青昭叹口气:“……好歹也是门生意。”
  她刚想继续勾画自己的宏图大业,哐当,门被撞开,几个捕役冲了进来,吼道:“搜查杀人凶犯!”
  第五章 欠揍的名字
  突如其来的一声喊,房内之人大骇,除了对善宝身负命案略知一二的朱英姿,善宝、赫氏、李青昭和锦瑟皆以为官差是冲她们而来。
  李青昭更是想夺门而逃,咚的撞上一个捕役,她是站如松,那捕役却是坐如钟了,被她撞倒在地。
  嘡啷!另一捕役把刀横在她面前,她就石化般直直挺立。
  朱老六随后进入,为胡不成介绍:“没什么杀人凶犯,这几位都是我的亲戚,今儿才来家里做客。”
  本就是做戏,胡不成走马观花的看了眼……眼睛就盯住了善宝,所谓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而火把下的善宝却比月下更加出尘。
  风月场所走惯了的胡不成见惯了莺莺燕燕,环肥燕瘦,不乏丽者,却不知绝色在民间,因为意外,所以兴奋,问善宝:“你是谁?”
  李青昭间歇性聪明发作,怕善宝说出真实姓名,忙代其回答:“她叫张发财。”
  字正腔圆,铿锵有力。
  善宝偏头看看她……这是一个多么欠揍的名字。
  果然,胡不成冷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叫这么个乡土气息特浓的名字,仿佛美人排气,一个是生活现象一个是生理现象,却都大煞风景。
  胡不成冷笑:“你敢诓本捕头,哪个姑娘家能叫这么难听的名字。”
  李青昭一贯的能请神不能送神,一吓唬,顿时瘪了气,愣愣的。
  善宝却大大方方道:“我是叫张发财,总比她叫李大狗好。”
  李青昭见她指着自己,诗情画意的“李青昭”被改成俗不可耐的李大狗,顿时鼓足了气……这个关头却也不敢发火。
  胡不成哼了声,还是不信。
  善宝镇定自若:“我们那地方的姑娘家都这么叫,是乡俗,贱名好养活。”
  胡不成换了以往,例行公事的问几句便罢,都因见了美貌的善宝,于是又问她们一溜几个:“说,来雷公镇作何?”
  李青昭再次抢了先:“我继父继母虐待我,所以逃了出来。”
  继父继母?胡不成把目光从善宝身上转移到她身上:“本捕头只听说或有继父或有继母,同时有继父、继母,你没亲爹亲娘,你是石头蹦出来的么?”
  李青昭也就是信口胡诌,说继父继母为的是为博取政府公务人员的同情心,同时存在继父继母好像是不可能,于是再次瘪了,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善宝。
  善宝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是这样,她爹没了之后她娘改嫁,所以有了继父,后来她娘也没了,她继父又娶了女人,就是继母了。”
  李青昭佩服的看了看善宝,鸡啄米的点头:“是了是了。”
  这么惨?胡不成盯着善宝。
  朱老六忙打圆场:“这是在下的侄女,那位是在下的嫂嫂,是我修书让她们来做客的。”
  说完拉着胡不成道:“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胡不成本来是冲着那苗棒槌,见了善宝突然动了歪心思,并不听朱老六的解释,继续:“带回衙门。”
  朱老六感觉他的脸色异样,胡不成是他的朋友,狐朋狗友的友,他非常了解此人,本想用他来吓唬赫氏几个,让她们走投无路才会听自己的安排,没料到胡不成欲假戏真做,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胡不成这样一闹,朱老六难以启齿的那桩事,眼下发现良机,急忙道:“带不得,我这侄女已经许配给总把头了。”
  如此么?
  胡不成满面失落。
  赫氏满面狐疑,突然明白朱老六这是在救女儿。
  善宝不晓朱老六何种心思,也不懂母亲的意思,欢喜问朱老六:“叔,我爹来了?”
  朱老六摇头:“当然没有。”
  她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道:“那是谁把我许配给你的总把头了?”
  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这没什么不对,朱老六喉咙处像被鱼刺卡住……
  胡不成慢慢慢慢看向朱老六。
  赫氏急忙道:“是我,我将你许配给总把头了。”
  善宝瞠目结舌。
  朱老六乘机拉着胡不成去了卧房拿人参。
  官差走了,赫氏抚着心口长吁一声:“好险。”
  善宝问:“娘,你是哄骗那些官差吧?”
  赫氏道:“当然。”
  话音刚落,朱老六走了进来:“也是桩好姻缘。”
  赫氏眉头一皱:“老六兄弟,刚刚只是权宜之计。”
  朱老六微微一笑:“何不来个长久之计。”
  赫氏不解:“此话怎讲?”
  朱老六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大嫂往堂屋说话。”
  这是朱英姿的闺房,一般的他和朱英豪都不涉足。
  赫氏心里七上八下的随着他来到堂屋,分宾主落座,崔氏看丈夫的眼色行事,忙为赫氏倒了杯冒着白沫的茶水。
  朱老六朝赫氏揖礼道:“大嫂,你们有命案在身,且对方是宰相之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那宰相岂能善罢甘休,必然通报朝廷下海捕文书,全国缉捕,早晚会找到这里,即便我豁出命去收留你们,若是被衙门发现,我受牵连是小,到时只怕你们性命不保,倘若宝儿嫁给总把头,也就是祖家大爷,那祖家二少祖公略与陵王关系密切,而陵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陵王肯保你们,不怕什么宰相,还是个卸任的,所以,虽然我刚刚是相机行事,现在想想这真是桩好姻缘,且总把头是雷公镇首富,娶的是正室夫人,宝儿断不会受委屈,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一举两得之事,还请大嫂三思。”
  他洋洋洒洒一大段,自以为必然能说服赫氏,孰料赫氏只一句话回答了他:“不行,即便是我和你大哥以命偿命,宝儿也绝不能嫁祖家大爷。”
  崔氏那里冷嘲热讽:“雷公镇多少姑娘家想嫁给总把头,怎奈总把头瞧不上,放着福不享非要送命,大概是你上半辈子的福享得太多了。”
  赫氏豁然而起,按她以往的脾气本想拂袖而去,怎奈这是人家,自己此时又是落难之际,于是缓了缓道:“宝儿才十七,虽然我不晓祖家大爷年几何,不过他的儿子都与陵王交游,想来年纪不小,宝儿是我和你大哥的掌上明珠,嫁人也需嫁个年貌相当的后生,老夫少妻,祸患无穷,最苦的还是宝儿,所以这桩婚事绝对不行。”
  如此决绝,朱老六再不好说什么,总归人家是初来乍到,夜渐深,于是就让赫氏回房歇息,此事不了了之,他还有要紧的事做,那就是召集帮伙商讨放山事宜。
  几日后,于朱家堂屋,鲁帮帮伙共计十一人齐聚,朱老六居中坐在色泽斑驳的椅子上,两厢的长凳上坐着帮伙,听说要再上长青山,颇有经验的孙万福摇头道:“这节气放山?”
  朱老六脸一沉:“放蜡千的都有,这节气怎么就不能放山,主要是我听闻千年棒槌即将出世,我们若不及早出手,等这件事传扬出去,整个雷公镇还不得倾巢出动,我算了下,三日后即是黄道吉日,大家准备下。”
  把头发话,众人不好再妄加议论,只听着朱老六的安排,喝着浓茶,孙万福向来爱说笑,嘴里吐了口茶叶梗子,对拎着茶壶给大家逐个添水的崔氏调笑:“老?,竟给我们吃茶末。”
  崔氏啐了口:“再胡咧咧就直接给你灌马尿。”
  众人哄堂大笑。
  突然门口一亮,善宝推门而进,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老六叔,我要跟你去挖参。”
  众人愣了愣,忽而再次哄堂大笑,且笑声比之前更大。
  朱老六喝止住帮伙,转头温颜对善宝道:“宝儿你不知,参帮规定,女人不准放山。”
  第六章 天灵灵地灵灵
  不准女人放山?
  “这是为何?”善宝不甘心,以为这是朱老六哄骗自己,续道:“我从小随我爹上山采药,能行走山路。”
  朱老六见满屋帮伙的目光聚焦在善宝身上,且有几个带着坏坏的笑,那是雄性见到雌性的兴奋,他忙道:“以后告诉你。”
  善宝坚持着:“叔你带我去吧,算命的说我今年福星高照,会有好运,说不定能挖到千年人参。”
  状如丧家犬还福星高照,朱老六颇有些哭笑不得,另外那千年人参即将出世不过是他藉口放山以跟踪祖公略,劝她:“这是参帮由来已久的规矩,非是叔不肯带你,另者放山是个苦差事,少则几天多则数月勾留在山上,你一个姑娘家多有不便。”
  孙万福嗞溜饮了口茶,轻慢的笑道:“若是麻达山,这节气,你有在山里越冬的本事吗?”
  他想说死在山里的可能都有,然顾及参帮忌讳,是以没有说出口。
  善宝手指绞着褶裙上的宫绦,嘟嘴道:“我不是跟着你们么,怕甚,关键是我不想白吃白住。”
  白吃白住这是几天来崔氏看似无意叨咕实则是有意透露给她们的。
  没等朱老六说出个子午卯酉,哐当!门开了,朱英豪闯了进来,他是听说此次放山没有他的份儿,来对父亲兴师问罪的,刚好听见善宝的话,踏踏奔过来道:“实在不行我娶了你,咱们是一家人,这样你就不是白吃不住了。”
  朱老六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有些震惊更多的是气,众目睽睽谈情说爱,有伤风化。
  善宝差点被自己的呼吸噎住,瞪眼看着那厮:“纸扎店的翠兰怎么了?”
  心说你不是非她不娶么?
  朱英豪却大言不惭道:“翠兰是夫人,你是妾。”
  善宝牙根紧咬,心里嘀咕,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形,请赐给我一把桃木剑,让我劈开这厮的外壳,看他究竟是何方妖孽,能说出这么不经脑子的话。
  帮伙们轰然大笑,孙万福打趣朱英豪道:“少爷坐享齐人之福了。”
  所谓少爷是抬举他,是变相抬举朱老六。
  朱老六怒斥儿子:“一派胡言。”转而对善宝道:“参帮帮规不能破,白吃白住叔愿意养活你们,莫要胡思乱想。”
  既是参帮规定,善宝也无计可施,所谓盗亦有道,纵使是街头卖艺的乞讨的,也还有些可为不可为之规矩。
  悻悻然回了西厢房,想随朱老六放山这样的念头断不敢对母亲说,她一准的反对。
  也难怪,赫氏年过四旬才开怀有了善宝,夫妇俩视若掌上明珠,腹有珠玑的善喜删繁就简,以大俗即是大雅为女儿取了个最普通的名字——善宝儿,只是后来善宝自己嫌后缀个“儿”字麻烦,于是直接叫善宝,她还振振有词——善良、宝贝,善良的宝贝,善喜夫妇对女儿宠爱有加,于是欣欣然接受了这个善良的宝贝。
  此时赫氏盘腿坐在炕上,脸色就像外面的天气,冷,阴沉,肃杀。
  善宝见势不妙,讨好的朝赫氏笑笑:“娘,您可真能入乡随俗,都会盘腿了。”
  赫氏没有接着她的话,而是质问:“适才去正房作何?”
  不妙,母亲像是知道了自己要去上山挖参,善宝闪烁其词:“看看老六叔。”
  赫氏一掌拍在炕上……善宝立即道:“好吧我说,我去找老六叔,要随他挖参。”
  赫氏气道:“胡闹,放山岂是一个女儿家做的,听你老六叔讲,长青山地势复杂,山高林密,更有无数的暗河深沟,又多毒虫猛兽,特别是现在这样的节气,天气渐冷,多少麻达山的人因走不出来而困死山里,也有很多在山里困了几个月甚至一年才得以生还,那是老山里人,能靠山吃山,而你,堂堂的千金小姐,要去放山,说出去都丢尽你父亲的颜面。”
  善宝舔了下嘴角:“我也曾随着爹上山采药,关键是现在我爹的颜面不名一文,我们是逃犯。”
  赫氏气道:“你如果聪明,就努力嫁给英豪,成了他朱家的媳妇,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白吃白住,而娘,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随着你白吃白住,娘看得出来,英豪他很是喜欢你,什么纸扎店的女少主,不过一个小店主的女儿,怎么能同你比。”
  这个时候还高贵?善宝再次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苦着脸道:“我可是逃犯。”
  赫氏突然怒道:“你不是,杀人的是阮琅,与你何干。”
  善宝苦脸挤出一点苦笑:“阮琅是我们的家奴,若是把他交出去能抵过宰相儿子的命,何必全家逃命。”
  赫氏顿了顿:“逃命左不过是眼下的权宜之计,早晚你爹能摆平此事。”
  善宝嘟着嘴:“横竖我不嫁朱英豪,嫁给我家的大黑狗也不嫁他。”
  “乱讲!”赫氏气得举起手……随即用手指在善宝额头戳了下:“都是你爹把你宠坏了,婚事暂且不提,但你记住不要想着什么上山挖参。”
  善宝不以为然:“人家英姿都可以在绣坊做工,为何我不能。”
  赫氏压低声音:“英姿做工是补贴家用,别看你老六叔是把头,他家的日子过得也是紧巴巴,名义上英姿在绣坊做工是为了学学女红,其实就是为了每月赚那几十个铜钱,你是大家闺秀,好好养着就行了。”
  李青昭正大口大口的吃着煎饼,头也不抬道:“舅母说的对,大家闺秀何必抛头露面,你看我,就一直好好养着。”
  善宝随手将朱英姿那面锈迹斑斑的铜镜递给她:“看看你养的像什么样子了。”
  李青昭并不接过镜子,但认真的照了照,端详自己一番,浓眉大眼樱桃小口,肥嘟嘟嫩生生,典型的美人,于是问:“像杨玉环?”
  善宝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她科普一下,杨玉环是丰满不是肥,若是肥成她这样,还能跳《霓裳羽衣舞》么?
  锦瑟一边为赫氏揉着肩膀一边窃笑。
  李青昭听见锦瑟的笑才觉得善宝话里有话,于是再问:“我到底像什么?”
  善宝朝外面努努嘴:“左拐后再右拐,有个木栅栏。”
  左拐后右拐,有个木栅栏……那是崔氏养的一头猪,李青昭终于明白过来,指着善宝喊:“你说我是猪!”
  猛扑过去……
  外面崔氏在喊:“英姿,去隔壁张老鬼家借点米做晚饭。”
  躲在赫氏身后的善宝绕到她面前,赫氏转身去摸包裹,那里面有一贯钱。
  外面传来英姿的问:“家里不是有米么?”
  崔氏突然就来了脾气:“就那么一丁点米还留着给你爹你哥做放山的伙食。”
  英姿嘟嘟囔囔:“去米铺买不行么?”
  崔氏正想寻个由头为善宝母女“指点迷津”,于是顺着朱英姿的话开骂:“去米铺买不要银子吗,你爹做个参把头不假,可他养活我们一大家子,现下又多了你善大娘几个,米价天天涨,那棒槌可不是天天能挖到,这里面还有个天时地利人和。”
  西厢房的善宝抢过赫氏手中的一贯钱跑了出去,塞到崔氏手里道:“拿去买米吧。”
  崔氏垂目看看,冷笑:“善家不是富贵么,出手就区区一贯钱。”
  却见朱老六从房内走出,厉声斥责道:“你个妇道人家,做好你分内的事便罢,胡言乱语些什么。”
  崔氏气呼呼的一扭头进了屋。
  朱老六朝善宝不好意思道:“你婶子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善宝故作轻松的报之一笑,心里却有了主意,自己同母亲几个不能坐吃山空,何况她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可以倚靠的父亲那座山,所以,参帮不准许女人放山,我并非你们参帮之人,完全可以自己上山挖参,有了银子,就带着母亲几个离开朱家,赁座宅子,等父亲平安到来。
  打定主意,即着手准备,等黄道吉日,她要上长青山挖参。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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