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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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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婉仪苦笑着:“商量?我就知道爹他一直在乎的是哥哥。那个废物成日的声色犬马,凭什么大笔的家财都留给他。”
  芬芳仍宽慰她:“老爷又没留下遗嘱,小姐怎知老爷把家财都留给大少爷了,说来都是你多想了。”
  遗嘱?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文婉仪凝神思索片刻。忽然就笑了,问芬芳:“咱们府里可有会模仿人写字的?”
  男佣女婢,甚至账上的。芬芳逐个捋着想了想,摇头:“咱们府里书读的好字写的好。也就小姐你了,不过我听说街头代人写信的宋老夫子有这个手段。”说到这里,续问:“小姐你问这个作何?”
  文婉仪笑而不答,却自言自语:“遗嘱……遗嘱……”
  次日,她就带着文重的遗嘱再次来到祖家。
  上好的熟宣,疏放的大字,祖百寿放到眼前看了看,问:“你这是何意?”
  虽是乘轿子,文婉仪还是冻得浑身冰凉,用条锦帕障着半边苍白的脸,道:“这是我爹的遗嘱,他百年之后,整个木帮都留给了我。”
  祖百寿抖抖手中的遗嘱冷然笑道:“说句难听的,文老爷身子骨比我都硬朗,等他百年?我怕我活不过他。”
  文婉仪很是为难:“家父健在,还有兄长,即便木帮已经是我的,我总不能将他们都扫地出门。”
  祖百寿将遗嘱啪嗒拍在身侧的条案上,一番为文婉仪抱不平的架势:“你打理木帮的能力有目共睹,文老爷如此年纪也该退隐去含饴弄孙了,至于你那哥哥,宅子给他住,金银顺便他挥霍,我可以养活他们。”
  文婉仪见他咄咄逼人,大有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意思,想想道:“时间紧迫,我需要马上出嫁,剩下的事您容我慢慢来做,总之我答应您,过不了多久,木帮就会拱手相让。”
  事已至此,逼急了只怕自己得不偿失,祖百寿便道:“也罢,我也不急于一时,总之你若背信弃义,你虽然嫁进了祖家,公略完全可以休妻。”说完喊老郝送客。
  他以此要挟,气得文婉仪紧咬牙根,世态炎凉,人情淡薄,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好歹婚事有了着落,赶着回去准备。
  如此,祖百寿娶善宝的日子便拖了后,话递到善喜那里,一家子都是非常高兴。
  更高兴的是善宝,她这个时候是日里盼夜里盼,盼祖公略快点回来,希望他能像以往那样帮自己化解危机,如此,父亲也用不着铤而走险了。
  眼瞅着快到腊月,冷的仿佛整个天地间都冻僵了,往外面走一圈,睫毛结霜呵气成冰,又接连下了两天的雪,整个祖家大院白皑皑的。
  善宝一家都住进了客院,祖百寿答应,婚礼一过,便给善喜赫氏夫妻两个买房置地,婚礼之前还是要委屈他们不能离开。
  这,其实是软禁。
  只是过去三天,眼瞅着等不回祖公略,善宝的心一天天晦暗。
  李青昭倒是既来之则安之,不出三天已经与祖家的很多婢女混熟,然后就时不时的回来向善宝说说小道消息:“听说李姨娘因为祖老爷要娶你,去闹了。”
  善宝抱着手炉,木然的注视着面前的槅扇,淡淡道:“闹得好。”
  李青昭继而又道:“听说乔姨娘因为文婉仪要嫁过来,去闹了。”
  善宝猛地回头看她:“乔姨娘闹得哪番?”
  随即想起乔姨娘找自己看病那桩事,忽而茅塞顿开的笑了。
  李青昭紧接着道:“听说,朱英豪因为你要嫁给祖老爷,也来闹了。”
  善宝哭笑不得的神情:“他还指望我给他做妾呢。”
  李青昭再道:“听说,猛子一条腿跳着去找祖老爷,也闹了。”
  善宝叹口气:“我也没说过要给他做妾,他闹个啥?”
  李青昭自作聪明道:“会不会是祖公略想让你做妾?”随即叹口气:“真乱。”
  是乱,善宝由此想起一件事,十四岁的时候,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各路媒婆踩破了善家的门槛,其中求娶的还有济南府知府的公子,善喜以女儿小为由纷纷拒绝。
  某天邻居孔老三的儿子在善宝与李青昭往寺院进香的途中截住她,叉腰道:“给你两条路选,一,做我娘子,二,做我娘。”
  善宝感觉做他娘子就是老婆,这厮是在占自己便宜,于是脱口道:“老娘懒得理你。”
  突然,孔老三的儿子朝墙角处高喊:“爹,善小姐答应嫁给你了!”
  接着,啪嗒啪嗒跑出来捧着一束狗尾巴花的孔老三。
  第五十八章 与小叔子拜堂
  是日,闲着无事,善宝同李青昭围着火盆烘芋头吃,随口问李青昭:“你说,一个男人最难以承受的事情是什么?”
  李青昭剥着芋头皮,两只肥嫩嫩的手已经黢黑,头也不抬道:“一个男人最难以承受的是——同他拜堂的是如花似玉的善宝,入了洞房掀开盖头一看,哈哈,是肥肥胖胖的李青昭。”
  她这是自嘲么?
  善宝见她仍旧兴致勃勃的大口吃着芋头,没有丝毫的怨天尤人之意,以前感觉她的脸皮已经修炼到刀枪不入的境界,现在看来是她的胸襟修炼到海纳百川的宏阔,佛说放下即快乐,看来她是领悟到了真谛。
  “好吃。”
  李青昭这厢吃着那厢夸着,炭火过旺,芋头烘得焦糊,里面能吃的已经所剩无几,却也比水煮的香。
  被她的状态感染,善宝塞入口中一块,烫嘴,却也解馋,刚刚有此一问是担心大婚之日祖百寿暴毙,祖公略回来之后会层层追查下来,书上说男人最难以承受的事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真相不白怕他此生不能释怀,真相大白彼此该如何面对?
  心底渐渐升起一丝阴云,遮蔽的不是外头响晴的天,而是她黯然的感情。
  突然的,有响器的声音隐约入耳,仔细听听,方想起今日是文婉仪嫁入祖家的日子,祖公略不在,听说文婉仪竟然要与小姑子祖静婠拜堂,大多数人都被她对祖公略的感情折服,而善宝却感觉这女人如此的能屈能伸实在可怕,这样的人做事一般不达目的死不罢休,想着自己与她曾经的过节。陡然间毛骨悚然。
  拿着芋头再难以下咽,不觉感叹:“文婉仪对祖公略的感情真是执着。”
  扪心自问,自己对胡子男何尝不是如此。
  李青昭应景的啐了口,吐出一块咯牙的木炭,很是不以为然道:“就像你老让我减肥,减肥这事其实说白了就是挨饿,执着这事说白了就是死皮赖脸。”
  善宝怔住……再次联系到自身。脸微微发烫。
  当当当!有人敲门。
  锦瑟从房内跑出来开了门。见是尤嬷嬷,一贯性情和顺的锦瑟态度甚是冷淡,只问:“嬷嬷有事?”
  尤嬷嬷却一反常态的笑道:“我家老爷请亲家翁去吃喜酒。”
  说完发现辈分不对。都是因为祖百寿的年纪与善宝相差悬殊,总感觉祖百寿同善喜不是翁婿关系而是亲家关系。
  锦瑟懒理她的对错,回身便走,丢下一句:“等着。”
  回来报给正朝她这里望过来的善宝。
  听闻是让父亲过去。善宝心突然就慌慌的,但凡尤嬷嬷出现总没好事。所以进了内室先对父亲说了尤嬷嬷来的用意,又劝父亲不要去吃什么喜酒。
  善喜道:“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若祖百寿想对我怎样。我们如今被他拘着,毫无还击之力,他要怎样又能奈何。说不定也就是吃杯喜酒,去去无妨。”
  说完喊锦瑟拿了那件大红的棉袍子。穿戴整齐,又扣了顶皮帽子,说来这一身还是胡海蛟送他的,笑道:“那胡海蛟虽然是匪,却还算是个义气之人,在他那里关了许久,吃的好穿的好,奉为上宾。”
  赫氏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不是为了宝儿。”
  善喜满脸爱怜的看着善宝:“一家女百家求,谁让我女儿品貌出众。”
  赫氏为丈夫正正帽子:“你倒能看得开,凡事还得讲个两厢情愿罢,胡海蛟与祖百寿一样,明摆着是强抢。”
  善喜轻声一叹:“看不开怎样,成日的愁云惨淡?人生在世不容易,好过也是一日歹过也是一日,为何不开心的过。”
  一番语重心长,掸了下袍子上毛边处掉落的浮毛,望善宝道:“记住爹的话,没有过不去的。”
  善宝不明白他真正的用意,只看着父亲不做声。
  善喜昂首挺胸的随尤嬷嬷走了,长青山有虎死不倒架的说法,而善喜,虽处逆境,风度不减。
  他被尤嬷嬷引着一径来到前面的喜堂,先在这观礼,然后才能入宴席。
  虽然顶着个冲喜的名头,祖家还是为文婉仪布置了喜堂,到处红彤彤的,看着也喜庆,由四少爷祖公望代替哥哥祖公略把文婉仪的花轿接了回来,此时就差拜堂了。
  文婉仪蒙着喜盖,芬芳和青萍两个搀着她站在喜堂中间,而祖百寿作为家长坐在喜案的上首,等着新人拜天地之后拜他这个父亲。
  祖公略是由四小姐祖静婠来代替的,却迟迟不见人来,祖百寿正襟危坐了半晌,不耐烦的喊老郝:“去看看怎么回事,磨磨蹭蹭。”
  老郝应了声是,出了喜堂喊过一个小子:“去三夫人那看看,说好由三夫人带四小姐过来的。”
  三夫人即是郝姨娘,为四小姐祖静婠五小姐祖静好的生母。
  那小子人瘦身子轻灵,很快跑到郝姨娘的院子,在门口对个小丫头说明情况,小丫头又进去禀报给郝姨娘,随后出来道:“我们夫人说,四小姐染了风寒,卧床不起了。”
  这小子急忙回去如实禀报给老郝。
  同姓,彼此却没有任何亲戚关系,老郝嗤的冷笑,心里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下又进入喜堂禀报给祖百寿。
  “什么?”祖百寿看了看正等着拜堂的文婉仪,问老郝:“这可如何是好?”
  老郝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按理五小姐也可以,不过瞧三夫人的意思,五小姐应该也身子不痛快。”
  祖百寿明白他的话,郝姨娘之前就不肯让女儿代替祖公略拜堂,女儿待字闺中,拜堂是她出嫁之后的事,闺中女儿行拜堂礼,她是怕对女儿以后有不好的影响。
  “该怎么办?”祖百寿明白,即使自己去同郝姨娘说她也不会同意,总不能把女儿硬拉着来。
  老郝思谋着,旋即道:“不如,让四少爷代替罢,反正也是由四少爷代替二少爷迎亲的。”
  祖百寿有些犹豫:“这,合适么?”
  他想的是,毕竟祖公望是男儿身,同亲嫂子拜堂,传出去外人还不得说祖家乱了人伦伤风败俗。
  老郝掰着指头道:“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均是出阁之人,剩下的四小姐五小姐又被三夫人扣着,总不能让个丫头代替二少爷同二少奶奶拜堂。”
  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没商量出个办法,文婉仪等的不耐烦,就让芬芳和青萍扶着她走过来,见祖百寿同老郝小声说着什么,问后方晓得是郝姨娘不同意女儿与她拜天地。
  老郝给出这个点子:“我听说有些地方冲喜,男人半死不活,就逮只公鸡代替。”
  话音刚落,文婉仪登时不悦道:“公略生龙活虎的,我虽然之前病歪歪,经过数月的调理现下身子大好着,焉能用只鸡来拜堂,我同个畜生拜堂,岂不是也成了畜生。”
  老郝为难道:“那该怎么办,眼看过了吉时。”
  文婉仪瞪眼看着面前一片红,静静想了会子,道:“让四叔代替公略罢,反正我也是他代替公略接来的。”
  祖百寿道:“公望是你小叔子,这样,合适么?”
  文婉仪道:“没什么不可以,小叔子娶嫂子的都有,汉时明妃,还嫁给了丈夫的儿子呢,公望只是代替公略拜堂而已,若是换了大哥我可就不同意了,那毕竟是我大伯,公望是我小叔子,形同弟弟,不妨事。”
  负责婚礼仪式的尤嬷嬷道:“眼瞅着过吉时了,可不能再耽搁。”
  骑虎难下,祖百寿只好点了头。
  第五十九章 如此洞房花烛夜
  祖百寿五个儿子中——
  老大祖公远,三十有余,祖百寿原配董氏所生,已婚,癖好吃吃喝喝,膘肥体壮,论能力,打理着商号的库房都是捉襟见肘。
  老二为祖公略,二十有五,祖百寿继室白素心所生。
  老三祖公道,二十有三,已故史姨娘所生,娶妻生子,孔武有力,性格憨直,负责各个商号货物的进进出出,也就是运输。
  老四便是祖公望,年十九,李姨娘所生,形貌昳丽,书卷气甚浓,醉心功名,却百考不中,仍旧伏案苦读,因没有门当户对的闺秀,所以一直未婚配。
  老五祖公卿,年十八,孟姨娘所生,豢养门客,结交朋友,身在大院,心系江湖。
  五个儿子中,祖百寿最器重的是祖公略,最喜欢的却是祖公望,因为祖公望待人温和,谦逊有礼,也从不忤逆他。
  万般无奈,祖百寿才答应让祖公望代替祖公略同文婉仪拜堂,却又遭到李姨娘的反对,最后祖百寿雷霆震怒,李姨娘不得不做了妥协。
  祖公望迎亲之后才脱了喜服,这又被胡乱的套上,懵懵懂懂的被拉来同文婉仪拜了天地,大红的西绸交到他手里,他又木木讷讷的牵着文婉仪到了新房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却被芬芳挡住:“四少爷留步罢,真把自己当新郎官了。”
  祖公望猛然醒悟自己只是个替代品。
  文婉仪呼啦扯下头上的盖头,先是呵责芬芳:“你们是我的陪嫁,从今后不再是文家人而是祖家人,我是你们的主子四少爷亦是你们的主子,再敢对四少爷不恭不敬。当心我撕烂你的嘴巴。”
  芬芳忙不迭的垂首道:“奴婢知道了。”
  祖公望只顾着看文婉仪,全然没听见她们主仆说了什么,文婉仪虽然病怏怏,到底还是个美人,盛装下更显得出挑,眉眼间多了些岁月沉淀下来的风情,比之善宝。善宝是璞玉。她就是精心打造后的祖母绿了,多了些贵气和霸气。
  “四弟请回罢。”文婉仪道。
  祖公望讪讪的点了下头,目光还停留在人家脸上。等芬芳、青萍扶着文婉仪进了新房,门当的关上,他像被敲醒似的,黯然矗立良久方慢吞吞走了。
  房内的文婉仪并无在意祖公望的举止。环顾新房,心里百味交集。得以嫁入祖家,却没有新郎,十年的情愫十年的折磨十年的委屈,此一时汇集成泪水滚落。
  芬芳见状忙道:“大喜的日子呢。”
  文婉仪手搭在芬芳手臂上缓缓往房内走。左右的看,虽然仓促,新房还是非常华丽。却毫无生气,她问道:“你们说。我做的对还是不对?”
  青萍素来不如芬芳伶俐,有自知之明,也就不敢多言语。
  芬芳道:“只要小姐你高兴,那就是对的。”
  文婉仪突然停下,手扣在心口,哽咽道:“我一半高兴一半不高兴,说不清呢。”
  芬芳安慰着:“等二少爷从京城回来,小姐你就该高兴了。”
  提及祖公略,文婉仪噙泪问:“当真么?”
  这个,芬芳不敢说的太绝对。
  文婉仪突然厉声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门当户对,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偏偏出现个善宝,若不是她,公略怎么会要与我退婚。”
  芬芳道:“听说那个善宝如今在祖家客院住着。”
  文婉仪咬牙切齿:“臭丫头厉害着,嫁不了公略,竟然嫁给了当家老爷,居心叵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芬芳性情越来越像文婉仪,狠狠道:“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呢,应该把她的好事搅黄才对。”
  文婉仪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不过离的近了也好,留着她慢慢折磨罢。”
  芬芳作势指着外面:“这祖家,男的就老不正经少不经事,女的就个个狐媚,一起子妖魔鬼怪,日后可有热闹瞧呢。”
  文婉仪睇了她一眼,勒令:“既然你们知道祖家大院复杂,此后都给我小心着,在我坐上掌家夫人的位子之前,都不能掉以轻心。”
  说着累了,去炕上躺着,然后就呈这个姿势,瞪眼到天亮,这样的洞房花烛夜是她没想到的,越是心痛越是恨。
  客院的善宝亦是一夜未睡,因为父亲被找去吃喜酒整夜未归,她预感的不妙终于还是发生,凌晨,外面守卫的护院打盹的时候她冲了出去,却被迎面走来的祖百寿挡了回来。
  “你要去哪里?”
  “我要找我爹。”
  “老泰山他被我请去救治个重症朋友,今儿回不来,明儿也回不来。”
  “你把我爹关起来了?”
  “你这么想我也无可奈何,你我成亲之后我保证他安然而归。”
  直到此时善宝方明白,父亲想算计对方,其实人家已经做了提防,并先发制人。
  而她,除了怒,别无良策。
  祖百寿应该是来通知她的,说完便转身离了客院,吩咐随行的老郝:“如果来不及准备,一切从简,今儿是公略大婚,隔一天罢,后日我就同善小姐晚婚。”
  老郝唯唯诺诺,忽然道:“陵王还请吗?”
  祖百寿道:“当然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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