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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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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瑟劝了半天白费力气,也就作罢。
  忽听外面吵吵嚷嚷,善宝与锦瑟四目相对,锦瑟骂道:“这些个丫头都是娘给惯坏的,做事就不利落,说话个个比谁的嗓门大。”
  骂完,撸起袖子腾腾奔了出去,大有将那些丫头骂个狗血喷头的架势,孰料,出了门她的嗓门比别人还大:“天啊,这是谁?”
  惹得房内的善宝都好奇起来,撂下手中的活计方想出去看看,耳听咚咚咚……她心头一颤,这声音恁般熟悉?
  撒花的门帘子打起,突然冲进来个人,没等她看清楚呢,一把将她抱住,还使劲摇晃着:“表妹,我回来了!”
  声音对,气质风度都没错,可是……善宝后退几步,用心打量面前这个女子,身姿纤细,模样俊俏,一双大眼灌满了水似的,盈盈而望,善宝实在无法相信这样妙丽的佳人竟然是自己那五大三粗、俗不可耐的表姐李青昭。
  “你,真的是表姐?”
  善宝之所以不敢确定,是因为瘦了之后的李青昭模样大变,下巴尖了,眼睛大了,身段婀娜了,美貌直追善宝。
  “傻丫头,才多久没见,连表姐都不认识了,枉我没日没夜的想你,又日夜兼程的赶回来看你。”
  李青昭还是大大咧咧的架势,或许是变瘦人美,这大大咧咧也变得娇憨可爱了。
  善宝忆念表姐胖的时候,行止间给人的感觉只有粗俗蠢笨,而今,真是天翻地覆。
  总之这是好事,但善宝实在好奇:“表姐,你怎么瘦了?”
  李青昭拽着她同去罗汉床上坐了,又灌了几口茶才道:“逼的。”
  锦瑟搬了张小杌子,于二人面前也坐了,听说表姐给逼瘦的,一瞬间就想到了萧乙,顿时怒道:“萧乙不过是个蜀中令,表姐你也贵为郑国夫人,这可是皇上敕封的,他敢逼你,回头我去告诉皇上,将他革职,实在不行砍了他的脑袋。”
  李青昭正想再喝一口茶,听锦瑟说要让祖公略将萧乙革职还砍了脑袋,噗!一口茶喷出,径直喷到锦瑟脸上身上,她又一巴掌打在锦瑟肩头:“鬼丫头,这话也敢说,萧乙没了我可怎么活。”
  锦瑟同善宝皆愣:“不是萧乙逼你?”
  李青昭伸出手指,逐个把善宝和锦瑟的脑门戳到:“都是些没心肝的,萧乙的为人你们还不知道么,我认识他嫁给他时胖得不得了,他都没嫌弃,反倒在这个时候嫌弃,没道理。”
  锦瑟却不赞同,嘴一撇:“如今他官做大了,大概心就野了,该不会是想纳三五个小妾罢。”
  李青昭忙着替丈夫辩驳:“他没你说的那么坏,他对我非常好,也没提过纳妾,我是给我府里那些丫头逼的。”
  锦瑟霍地站起,叉腰瞪眼:“更大胆,方才还说娘她将外头那些个贱人惯坏了,现在又是你,你们看看我府里的,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纵使是琉璃也得对我恭恭敬敬。”
  善宝拉了拉她的衣袖:“坐下说罢,这脾气没改倒是见长,丫头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怒哀乐,也想偶尔发泄下。”
  锦瑟矛头转向善宝了:“姐姐你落到如今这步天地,就是太善良的缘故,若当初你厉害些,宫里那些个人怎么敢欺负你。”
  旧事重提,伤疤揭开,善宝虽然笑着,却是苦笑。
  李青昭忙将话头转回来:“行了行了,好端端的说我瘦的事呢。”
  锦瑟恍然大悟的:“是了,表姐你到底是给谁逼瘦的?”
  李青昭长长的、长长的叹口气,吊住了善宝和锦瑟的胃口,方慢悠悠道:“到了蜀中我才发现,人都说江南出美人,实不知蜀中更是多美人啊,府里原先的婢女和后来我们去了之后采买的婢女,个顶个的如花似玉,且人家那小腰身,啧啧,我当时能裁成人家三个,更要命的,这些个丫头每天在萧乙面前晃,端茶倒水伺候饭菜,更衣宽衣,扫床铺被,萧乙目不斜视,我却看得心慌,萧乙是个好男人,也还是男人,我倒是不怕他拈花惹草,但怕别人笑话他,堂堂的蜀中令,没有个貌美如花的夫人也还罢了,但也不能肥得像头猪,所以我痛定思痛,就,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善宝侧头看看锦瑟,笑:“哪里是谁逼她,分明是对萧乙用情太深所致,也好,瘦了,美了,只是……”突然好奇,续道:“你现在不馋烧鸡么?”
  李青昭一拍大腿:“对了,我方才于街上买了好多烧鸡来。”
  善宝和锦瑟同时吃惊道:“还吃?不怕胖?”
  李青昭拇指食指捏在一处,嘿嘿一笑:“只吃那么一点点。”
  善宝和锦瑟才如释重负。
  姊妹三个正说说笑笑好不热闹,门口的丫头禀报:“小姐,有客登门拜访。”
  善宝窃以为又是说媒的,随口道:“不见!”
  那丫头却道:“那客人说,小姐敢不见他,他就杀到你的闺房。”
  善宝与锦瑟、李青昭面面相觑,那个客人,该不是他?
  第四百五十五章 史上最特殊的聘礼——罪己诏(大结局)
  “妹子,是哥来看你了!”
  这声音隔了几辈子善宝都知道是胡海蛟来了,携着李青昭和锦瑟来到外头,胡海蛟一身戎装威风飒飒的站在廊中,见善宝出,他大步迎上。
  善宝佯装嗔怒:“大人身着戎装擅闯后宅,是何道理。”
  胡海蛟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行了妹子,你的家就是我的家,哥这是回家了,不计较这个。”
  善宝啐他:“没羞没臊,我的家就是我的家,怎么倒成了你的家。”
  胡海蛟笑得更加放肆,指着自己的身上道:“哥是急着给你看看,怎么样好看罢,皇上御封哥为一品将军,兼兵部尚书。”
  这,倒是有些意外,短短时日祖公略便擢升胡海蛟,必然有着另外一个因由,善宝瞬间想到了胡海蛟的父亲苏岚大人,那一宗冤案,难不成昭雪了?
  她认真打量胡海蛟一番,心里着实为其高兴,祖公略的封赏,应该也有对苏岚往日冤案的一种补偿在内,是以问:“苏岚大人,没事了?”
  胡海蛟仍旧笑着,那笑里几分安慰几分解脱几分怅惘,声音也低了几许道:“没事了,都查清楚了,若非如此,你觉着以哥的脾气,能给皇上卖命么。”
  此言不错,当初胡海蛟肯带着天云寨的众匪归顺朝廷,都是善宝的面子,他心里也暗暗的想,或许他建功立业是父亲冤案得以昭雪的契机,果然,他如愿了,祖公略昭告天下,苏岚无罪,虽则已故,仍旧官复原职。
  为了进步一步安抚胡海蛟,遂任命他为兵部尚书,当然,祖公略觉着胡海蛟是个枭雄,才不拘一格的加封他为一品大将军,而胡海蛟更喜欢的是大将军的头衔,觉着威风,是以来看善宝竟身着戎装。
  事情一步步朝着好的方向走,善宝心下安然,胡海蛟的归顺少了个悍匪多了个能臣,何乐而不为,又想起一事:“那么你是叫苏玉锵还是叫胡海蛟?”
  胡海蛟不屑的摆摆手:“习惯了胡海蛟这个名字,苏玉锵倒有些陌生了,仿佛与我无关似的。”
  善宝点点头:“无论叫什么,你仍旧是苏岚大人的儿子,走吧,前面坐着说。”
  两个人来到前面的厅堂,隔着条案而坐,彼此吃了几口茶,胡海蛟朝门口的扈从道了句:“让她进来罢。”
  善宝愣了愣,不知还有谁来,忽然门口出现一团红,却是个年过半百的女人,看妆扮妖娆艳丽,与往日来的那些媒婆没什么区别,忽然明白了什么,霍然而起,满脸不悦道:“大人难道没听说么,我是不另嫁的,请大人死了这份心罢。”
  她窃以为,胡海蛟是来求娶的。
  胡海蛟双手一摊连说“冤枉”,随后拱手朝上道:“哥是来替皇上求娶妹妹的,只是哥不会做媒,才弄了个媒婆来。”
  这样!真是难得,难得胡海蛟肯放下心事替祖公略来求娶自己,善宝心里真是五味陈杂,面上却冷冷的,嘴巴也不饶人:“谁来求娶都没用,我不另嫁。”
  胡海蛟陪笑道:“不另嫁不另嫁,你之前嫁的就是皇上,这只能算和好如初。”
  善宝冷哼一声,手一拂,身侧条案上的茶杯应声落地,她指着地上的瓷片道:“你若是能将此茶杯修复到如初模样,我就嫁皇上,破镜难以重圆,这道理你懂。”
  胡海蛟语塞:“这……”
  一旁可急坏了李青昭和锦瑟,轮番来劝,善宝铁定一件事——不嫁。
  胡海蛟知道自己拙嘴笨舌说不过善宝,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告辞而去,一个时辰后又回,同来的还有秋煜。
  久别重逢,彼此心思不同,秋煜本着个君君臣臣,对善宝施礼参拜,口尊皇后娘娘。
  善宝忽然明白,秋煜,差不多是胡海蛟请来的说客,先下手为强,她直接道:“谁劝都没用,我不嫁。”
  胡海蛟一推迟疑的秋煜:“宰相大人的话很有道理的。”
  宰相?
  善宝看去秋煜。
  秋煜重新揖道:“是,皇上已经任命臣为宰相。”
  善宝心里欢喜,问:“你舅舅,虞大人呢?”
  似乎没听说虞起出了什么状况,她不明白祖公略为何将虞起黜免而任命秋煜为宰相。
  秋煜解释道:“舅舅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去了。”
  原来如此,今后祖公略身边文有秋煜武有胡海蛟,善宝很替祖公略高兴,但求娶,仍旧笃定了:“不嫁。”
  秋煜也没能说动善宝,胡海蛟大失所望,这可是换上给他的差事,办不好该怎么回去见驾呢,不敢回去也得回去,拉着秋煜悻悻然走了。
  李青昭和锦瑟又找来了善喜、赫氏,可是善宝,你们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说破天就是不嫁。
  在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耳听街上热闹非凡,不多时门子跌跌撞撞跑来禀报:“皇、皇上来了!”
  众人一愣,看去善宝。
  善宝镇定自若,端坐在厅堂的椅子上,巍然道:“谁来也不怕。”
  善府之门次第而开,善喜、赫氏带着一干家人迎到大门口,天子亲随先入,仪仗随后,硕大的龙辇由十六个精壮的汉子抬着缓缓进来,内务总管一声喊:“接驾!”
  院子里呼啦啦跪倒一片,善宝在其中,她自认是庶民,当得跪倒接驾。
  身着龙袍的祖公略由几个内侍搀扶着下了龙辇,众星捧月下走到善喜、赫氏面前,先说了句“平身”,在众人站起来时他竟搀住了善喜,温言道:“国丈不必多礼。”
  那边的女儿死活不肯嫁,这边的皇上称他为国丈,善喜手足无措,只微微一笑。
  祖公略又看看赫氏,对夫妇俩道:“朕来求娶贵府小姐,这是聘礼。”
  手一挥,内务总管捧过来个金色的匣子,祖公略接过,递给善喜。
  善喜不敢接,女儿不嫁的呀。
  祖公略轻声道:“国丈打开看看。”
  善喜不敢打开,纵然皇上许天下之财富给女儿,可她不嫁的呀。
  无奈祖公略自己把匣子打开,取出一卷丝绢,却递给身侧的内务总管,命令:“念。”
  内务总管应了,双手捧着那丝绢,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微德承嗣丕机,亲政以来,仰法太祖,遵效太宗,毋敢苟安,使国治至臻,民生渐丰,却因身陷重症,久治不愈,元良子嗣,无以多继,朕之罪也,幸得一子,岐嶷颖慧,朕心甚慰,此诏立下,废黜选秀,而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整篇罪己诏的大意是,皇上身染重症,不能再繁育子嗣,因此也就没必要再行选秀一项,作为一个皇上,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这是他的罪责,所以颁此罪己诏,罪责自己。
  谁都明白,皇上龙体康健,善宝更明白,祖公略下罪己诏废黜选秀,是为了她而已,所以,善宝那厢,忍不住潸然泪下。
  内务总管宣读完罪己诏,祖公略拿过诏书缓步来到善宝面前,呈给她,如常的微笑:“朕也是无眠了多少个夜晚才明白了皇后的心事,但愿朕明白的还不晚,朕今日来求娶,这个聘礼,善小姐可中意?”
  这世上不发俊才,也不乏痴情男,但身为皇帝,肯为心爱的女人不纳三宫六院,史上仅此一人,善宝扪心自问,自己何德何能遇此良人,若不誓死相随,必是人神共愤,她朝祖公略福了福,然后双手接过罪己诏,小嘴一撇:“有没有金子银子珠宝玉器啊,我很贪财的。”
  祖公略朗声而笑,于他,除了善宝,从此天下无事。
  之后,他与善宝择日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之后,他又为善宝举行了盛大的封后大典,然后相携前往泰山封禅,携手登上泰山之巅,望着云雾下影影绰绰的众山,他大手一挥:“从此后,这天下是朕的,也是你的!”
  夫妻相视而笑。【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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